第89章：你知道唐游游現在在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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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機場出來，程願決定今天回程公館一趟。
一路上，她收到了消息。
今天一早集團就召開了臨時的董事會，主要是提議罷免她這個剛上任不久的CFO，但是程卓堯一言堂的風格把動議給否決了。
一時間董事局的局面變成了反動派和被動派。一邊是反對她還擔任CFO的，覺得她私人公司出了問題，可能會直接影響到公司的利益，另一邊是保持著圍觀的態度，隨時會見風使舵。
“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爸任由那群老古董把你撕咬了？”電話裏的Eva疑惑。
“你真當我爸當了那麽多年的董事長白幹的，只要他想的事情，很難有人能去阻止他。這次銀杏怎麽出事的，他多有察覺，另外那麽輕易就有人敢在董事會動議我，若是沒人煽風點火，你覺得他們回那麽吃飽沒事幹？”
“你是說你那個媽，林富蘭？”
“十有八`九吧！”程願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林富蘭在程家那麽多年，也算是培養了不少爪牙的，其中就有不少滲透了華堯國際。
“她敢那麽明目張膽的？”
“利益當前，沒什麽不敢的，況且一開始她和我爸就沒有什麽感情。既然沒感情，那麽錢總要盡力守住吧！哪天被我爸踢出門，她至少還有錢，不至於太丟臉。”但是林富蘭那些爪牙，想必父親也是知道的，能任由林富蘭亂來，那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林家這些年確實是大不如前了，不然也不會聯合宋思喃和我們搶LoneAsia，想要拿下韓英銀行。”
“反正按照原來的計劃照舊。我明天就要飛新加坡了，一切你主持大局，有事就視訊。檢察院那邊不用管，很快就會沒事了！”
“我看宋思喃的動作，怕是沒有那麽容易沒事。另外我還收到消息，她今一早飛韓國去了，三亞項目的事情全到了你大哥那裏去了！”
“宋思喃那麽相信我哥？”
“可不是，現在是你哥基本在全權負責，而且宋躍也很放心的樣子。”
“其實也不難怪的，宋思喃從小和我哥很熟。讀書的時代，我哥是學生會會長，她就是副會長，從初中到高中，一直是，後來念大學兩人出國各自念書才分開的……”說完程願似乎是嗅到了什麽不對勁的味道。
那就是從小時候到現在，她還真沒見過大哥程格和哪個女人交往過。
以前不察覺，現在想想是夠詭異的，就連她這樣的，也談過男朋友了！
***
話說回到程公館，程願就直接遇到了大哥程格。
程格剛從酒窖上來，手裏還提著兩支紅酒。
“Mouton1982年份，TastingNotesofSelectedVintages2002。”沒看錯的話，這些紅酒現在的價格都不菲，尤其是Mouton1982年份的，家裏唯獨三支，之前父親還百般舍不得開。
“有什麽問題？”程格沒想到明天就去新加坡了，程願會突然回來一趟。
“沒什麽問題，你問過父親了？”程願問。
“我拿來送客戶的。你回來做什麽？”
程願覺得那這個客戶的面子老大了，能讓程格拿出Mouton1982年份的紅酒送。
“我回來看看小媽。”
“明天早上我還有幾個會要開，你先飛新加坡吧！你可以訂機票過去，也可以讓機長直接入油飛過去，不用等我。我晚一天過去。”程格似乎是趕時間，還擡手看了看腕表時間。
“那你先忙吧！”
剛要走的程格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開口道：“聽說你要收購LoneAsia。”
“這風傳得真快。”其實這不算快了，但是銀杏想要收購LoneAsia這件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畢竟需要一向很是低調。
“那就不饒話題了。你知道宋躍對LoneAsia也是志在必得的。”
“當初他對新加坡賭牌也是志在必得的。”
“你覺得這兩件事情能一樣嗎？LoneAsia是多大一塊肥肉不用多說了，經營的對沖基金在汝矣島（韓國首爾國際金融中心）占據一定的位置，而它最大的價值還是旗下的韓英銀行，韓國三大私立銀行之一。”
可若不是肥肉，程願也不會輕易看上不是。
“大哥是覺得我不能夠拿下LoneAsia。”
“是我怕你再次得罪宋家，給程家惹麻煩。”說到底明眼人都看得出上次新加坡賭牌唐游游沒有贏的可能性，完全是因為程願的出現，宋躍才沒有下重手。
“我這件事情言盡於此。宋家和程家在生意場上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還有，你真的以為宋思喃很好對付？”他還是很了解宋思喃的，或許宋思喃沒有程願那麽聰明，可辦事的魄力以及一些小聰明還是很多的。
“大哥，我和你最大的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想要一件東西，是不會管敵人是誰，我都會下手，我只在意輸贏。”
程格沒再說話，只是淡淡一笑，隨後離開。
程格一走，呂麗這才出現，一看這樣子就像是剛做完瑜伽的樣子。
“彩姐，不用準備大少爺的早餐了，他不在家吃！另外多準備一份中式早餐給三小姐。”呂麗一看到程願就趕忙吩咐廚房。
“最近怎麽樣？”程願笑了笑坐到客廳。這個時間點家裏已經沒人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做閑人的做閑人，該忙碌的傭人依舊在忙碌著。
“還能怎麽樣，吃吃喝喝購購物。”呂麗的生活還是很單調的。她沒有公開的身份，既不能和林富蘭那樣可以去參加一個慈善機構做慈善，也不能隨意參與什麽下午茶聚會，還有很多公開場合是不能露面的。
這樣的情況下，她的消遣只能成為了，每天在家看看電影，每天去購購物，去各大餐廳自己吃一頓。而常常購買的時裝沒處穿的時候，她只能每天在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父親最近還好嗎？最近我停職了，集團的事情應該很多的。”程願對於父親的印象是，從來都是忙碌的。
小時候一個月未必見得到一面，現在也就是逐漸年紀大了，一些出差什麽的工作避免了，都讓下面的人去了，所以倒也沒有說很難見得到一面。
“集團的事情再多也有人做，你呢？你被檢察院調查的事情怎麽回事，比和我說這事沒鬼？”呂麗雖然不懂商場的事情，可這些年在程卓堯身邊那麽久了，多少知道一點，商場互相打壓的時候，最喜歡給對手來這麽一招。
“問題不大，這件事你不用管。最近你多和小特見見面吧！提醒他多註意點，別在工作上出了什麽漏洞。”程特自從進了律師團隊時候，表現還是很不錯的，可越是這樣的表現很不錯，越是讓林富蘭不安心。
“這個我知道，另外，這次你去新加坡，可要多在老太太面前提提小特。老太太啊自從小特十五歲那年見過一面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說起來都有七八年了。”進了程家之後，生了兒子，可一直沒能討好老太太的歡心是呂麗心中的痛。
程願雖然知道自己在老太太面前說也是白說，不過面對呂麗，她還是點了點頭。
一會呂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客廳的四周，發現沒有傭人之後，才小心的靠近程願。
“問你說個事，你知道唐游游現在在哪嗎？”
“唐游游？”程願也發現了她的小心翼翼。
“是啊！你不知道，自從你爸和唐世伯商量他和程曼的婚期之後，他就消失了，現在你唐世伯是四處找不到人，而赫達據說也是唐游游的心腹大臣在管理著，這才沒亂套。十有八`九是出國躲著了，現在兩家的局勢很僵，而程曼一直喊著要出國找唐游游，還是林富蘭現在按著呢！”呂麗小心翼翼的說。
程願嘆了口氣，原來這段時間在自己沒關註的情況下發生了這樣的巨大變化。
“之前唐游游不是要求去醫院做羊水穿破檢查DNA。”
“你覺得這事可能嗎？唐明毅能厚著臉皮替兒子說，你爸也不會同意！”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們……”她頓了頓，“我們很久都沒有聯系過了，我一直以為他還在忙著賭牌的事情。”
“你爸很生氣，別看他表面什麽都不說。”說著呂麗喝了口茶。“你不知道，最近這個月，夜裏家庭醫生來過五六次了。”
“身體不舒服？”程願皺眉。
呂麗嘆了口氣，“不知道，每次家庭一過來都是在書房，怎麽可能讓我進去。我只知道他怎麽也是上了年紀，加上操勞多年，身體沒點毛病是不可能的。”
雖然什麽都不知道，可程願隱約覺得事情沒那麽的簡單。
“倒是林富蘭很著急這件事，找家庭醫生談過，前天你爸和她在書房吵了起來。”呂麗雖然一臉平靜，但是到底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人，她多少有些擔心的。
“小媽，你就沒想過父親和林女士離婚了，娶你？”程願倒是一直很欣賞呂麗一點，那就是不會強迫父親程卓堯離婚娶自己。
呂麗笑了笑，“離婚，嫁給他？年輕那會還會做做夢想這件事，現在？你可別忘了我都生了小特了。結婚什麽的其實都不重要了，多少年都過來了。
為錢，跟了他，說到底現在也不後悔。雖然沒有一紙結婚證，可我過得比千千萬萬那些手裏有結婚證的女人還要好，所以，還求什麽？”
到底是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
***
閑來無事，程願這一天也就都留在了程公館。
直到晚上的時候父親程卓堯回來，同時後腳到的還有程特。
正經說起來，程特回國之後，見父親的次數，說起來比程願還要少。
程特小時候還是很天真可愛的，慢慢長大之後有過一段荒唐史，那是那些事情讓程父對他失望，流放歐洲的。
呂麗看著父子兩人，天朝各走一邊進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落寞。
晚餐的時候程父問起了程願關於前段時間相親的事情，絲毫沒有提起關於銀杏還有今早董事會有人動議罷免她的事情。
“你大哥的婚事定在明年，所以你也要抓緊了！”
“大哥？”
“他已經和泰明實業的千金見過面了，現在正在交往，打算明年結婚。”程父平淡的說。
隨後程願看了看呂麗，然而呂麗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
“泰明實業的蔣叔叔嗎？”程願腦子裏飛速的轉動了各類信息，想起了這個所謂的蔣叔叔。
“嗯，他的千金也是剛從法國回來沒多久，學服裝設計的，現在和你大哥試著交往，發展還不錯。”
“我還一直以為大哥單身呢！”
“這樣的女朋友，有跟沒有還不是和單身是一樣。”程特一邊吃飯一邊陰陽怪氣的說。
“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嗎？”程父冷不防的看了看他一眼。
程願也下意識的使了個眼色，讓程特今晚給她乖乖的。
“你要是覺得之前見的那些不好，我再給你介紹一下你李叔的兒子，也是個工商畢業的碩士……”
“爸。”程願放下筷子，一下子打斷了程父，“暫時不需要給我安排相親了，等我從新加坡回來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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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點都不擔心你爸任由那群老古董把你撕咬了？”電話裏的Eva疑惑。
“你真當我爸當了那麽多年的董事長白幹的，只要他想的事情，很難有人能去阻止他。這次銀杏怎麽出事的，他多有察覺，另外那麽輕易就有人敢在董事會動議我，若是沒人煽風點火，你覺得他們回那麽吃飽沒事幹？”
“你是說你那個媽，林富蘭？”
“十有八`九吧！”程願也不能百分百肯定，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林富蘭在程家那麽多年，也算是培養了不少爪牙的，其中就有不少滲透了華堯國際。
“她敢那麽明目張膽的？”
“利益當前，沒什麽不敢的，況且一開始她和我爸就沒有什麽感情。既然沒感情，那麽錢總要盡力守住吧！哪天被我爸踢出門，她至少還有錢，不至於太丟臉。”但是林富蘭那些爪牙，想必父親也是知道的，能任由林富蘭亂來，那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林家這些年確實是大不如前了，不然也不會聯合宋思喃和我們搶LoneAsia，想要拿下韓英銀行。”
“反正按照原來的計劃照舊。我明天就要飛新加坡了，一切你主持大局，有事就視訊。檢察院那邊不用管，很快就會沒事了！”
“我看宋思喃的動作，怕是沒有那麽容易沒事。另外我還收到消息，她今一早飛韓國去了，三亞項目的事情全到了你大哥那裏去了！”
“宋思喃那麽相信我哥？”
“可不是，現在是你哥基本在全權負責，而且宋躍也很放心的樣子。”
“其實也不難怪的，宋思喃從小和我哥很熟。讀書的時代，我哥是學生會會長，她就是副會長，從初中到高中，一直是，後來念大學兩人出國各自念書才分開的……”說完程願似乎是嗅到了什麽不對勁的味道。
那就是從小時候到現在，她還真沒見過大哥程格和哪個女人交往過。
以前不察覺，現在想想是夠詭異的，就連她這樣的，也談過男朋友了！
***
話說回到程公館，程願就直接遇到了大哥程格。
程格剛從酒窖上來，手裏還提著兩支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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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麽問題？”程格沒想到明天就去新加坡了，程願會突然回來一趟。
“沒什麽問題，你問過父親了？”程願問。
“我拿來送客戶的。你回來做什麽？”
程願覺得那這個客戶的面子老大了，能讓程格拿出Mouton1982年份的紅酒送。
“我回來看看小媽。”
“明天早上我還有幾個會要開，你先飛新加坡吧！你可以訂機票過去，也可以讓機長直接入油飛過去，不用等我。我晚一天過去。”程格似乎是趕時間，還擡手看了看腕表時間。
“那你先忙吧！”
剛要走的程格似乎是想到了什麽開口道：“聽說你要收購LoneAs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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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饒話題了。你知道宋躍對LoneAsia也是志在必得的。”
“當初他對新加坡賭牌也是志在必得的。”
“你覺得這兩件事情能一樣嗎？LoneAsia是多大一塊肥肉不用多說了，經營的對沖基金在汝矣島（韓國首爾國際金融中心）占據一定的位置，而它最大的價值還是旗下的韓英銀行，韓國三大私立銀行之一。”
可若不是肥肉，程願也不會輕易看上不是。
“大哥是覺得我不能夠拿下LoneAsia。”
“是我怕你再次得罪宋家，給程家惹麻煩。”說到底明眼人都看得出上次新加坡賭牌唐游游沒有贏的可能性，完全是因為程願的出現，宋躍才沒有下重手。
“我這件事情言盡於此。宋家和程家在生意場上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還有，你真的以為宋思喃很好對付？”他還是很了解宋思喃的，或許宋思喃沒有程願那麽聰明，可辦事的魄力以及一些小聰明還是很多的。
“大哥，我和你最大的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我想要一件東西，是不會管敵人是誰，我都會下手，我只在意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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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姐，不用準備大少爺的早餐了，他不在家吃！另外多準備一份中式早餐給三小姐。”呂麗一看到程願就趕忙吩咐廚房。
“最近怎麽樣？”程願笑了笑坐到客廳。這個時間點家裏已經沒人了，該上班的上班，該做閑人的做閑人，該忙碌的傭人依舊在忙碌著。
“還能怎麽樣，吃吃喝喝購購物。”呂麗的生活還是很單調的。她沒有公開的身份，既不能和林富蘭那樣可以去參加一個慈善機構做慈善，也不能隨意參與什麽下午茶聚會，還有很多公開場合是不能露面的。
這樣的情況下，她的消遣只能成為了，每天在家看看電影，每天去購購物，去各大餐廳自己吃一頓。而常常購買的時裝沒處穿的時候，她只能每天在家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父親最近還好嗎？最近我停職了，集團的事情應該很多的。”程願對於父親的印象是，從來都是忙碌的。
小時候一個月未必見得到一面，現在也就是逐漸年紀大了，一些出差什麽的工作避免了，都讓下面的人去了，所以倒也沒有說很難見得到一面。
“集團的事情再多也有人做，你呢？你被檢察院調查的事情怎麽回事，比和我說這事沒鬼？”呂麗雖然不懂商場的事情，可這些年在程卓堯身邊那麽久了，多少知道一點，商場互相打壓的時候，最喜歡給對手來這麽一招。
“問題不大，這件事你不用管。最近你多和小特見見面吧！提醒他多註意點，別在工作上出了什麽漏洞。”程特自從進了律師團隊時候，表現還是很不錯的，可越是這樣的表現很不錯，越是讓林富蘭不安心。
“這個我知道，另外，這次你去新加坡，可要多在老太太面前提提小特。老太太啊自從小特十五歲那年見過一面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了，說起來都有七八年了。”進了程家之後，生了兒子，可一直沒能討好老太太的歡心是呂麗心中的痛。
程願雖然知道自己在老太太面前說也是白說，不過面對呂麗，她還是點了點頭。
一會呂麗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客廳的四周，發現沒有傭人之後，才小心的靠近程願。
“問你說個事，你知道唐游游現在在哪嗎？”
“唐游游？”程願也發現了她的小心翼翼。
“是啊！你不知道，自從你爸和唐世伯商量他和程曼的婚期之後，他就消失了，現在你唐世伯是四處找不到人，而赫達據說也是唐游游的心腹大臣在管理著，這才沒亂套。十有八`九是出國躲著了，現在兩家的局勢很僵，而程曼一直喊著要出國找唐游游，還是林富蘭現在按著呢！”呂麗小心翼翼的說。
程願嘆了口氣，原來這段時間在自己沒關註的情況下發生了這樣的巨大變化。
“之前唐游游不是要求去醫院做羊水穿破檢查DNA。”
“你覺得這事可能嗎？唐明毅能厚著臉皮替兒子說，你爸也不會同意！”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們……”她頓了頓，“我們很久都沒有聯系過了，我一直以為他還在忙著賭牌的事情。”
“你爸很生氣，別看他表面什麽都不說。”說著呂麗喝了口茶。“你不知道，最近這個月，夜裏家庭醫生來過五六次了。”
“身體不舒服？”程願皺眉。
呂麗嘆了口氣，“不知道，每次家庭一過來都是在書房，怎麽可能讓我進去。我只知道他怎麽也是上了年紀，加上操勞多年，身體沒點毛病是不可能的。”
雖然什麽都不知道，可程願隱約覺得事情沒那麽的簡單。
“倒是林富蘭很著急這件事，找家庭醫生談過，前天你爸和她在書房吵了起來。”呂麗雖然一臉平靜，但是到底是同床共枕多年的人，她多少有些擔心的。
“小媽，你就沒想過父親和林女士離婚了，娶你？”程願倒是一直很欣賞呂麗一點，那就是不會強迫父親程卓堯離婚娶自己。
呂麗笑了笑，“離婚，嫁給他？年輕那會還會做做夢想這件事，現在？你可別忘了我都生了小特了。結婚什麽的其實都不重要了，多少年都過來了。
為錢，跟了他，說到底現在也不後悔。雖然沒有一紙結婚證，可我過得比千千萬萬那些手裏有結婚證的女人還要好，所以，還求什麽？”
到底是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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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的時候父親程卓堯回來，同時後腳到的還有程特。
正經說起來，程特回國之後，見父親的次數，說起來比程願還要少。
程特小時候還是很天真可愛的，慢慢長大之後有過一段荒唐史，那是那些事情讓程父對他失望，流放歐洲的。
呂麗看著父子兩人，天朝各走一邊進來，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落寞。
晚餐的時候程父問起了程願關於前段時間相親的事情，絲毫沒有提起關於銀杏還有今早董事會有人動議罷免她的事情。
“你大哥的婚事定在明年，所以你也要抓緊了！”
“大哥？”
“他已經和泰明實業的千金見過面了，現在正在交往，打算明年結婚。”程父平淡的說。
隨後程願看了看呂麗，然而呂麗微微的搖了搖頭，表示這件事情她也不知道。
“泰明實業的蔣叔叔嗎？”程願腦子裏飛速的轉動了各類信息，想起了這個所謂的蔣叔叔。
“嗯，他的千金也是剛從法國回來沒多久，學服裝設計的，現在和你大哥試著交往，發展還不錯。”
“我還一直以為大哥單身呢！”
“這樣的女朋友，有跟沒有還不是和單身是一樣。”程特一邊吃飯一邊陰陽怪氣的說。
“吃飯也堵不住你的嘴嗎？”程父冷不防的看了看他一眼。
程願也下意識的使了個眼色，讓程特今晚給她乖乖的。
“你要是覺得之前見的那些不好，我再給你介紹一下你李叔的兒子，也是個工商畢業的碩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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