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蕙心會建會慈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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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應酬，程願可是個中好手，頂著程卓堯海歸女兒的名頭，一出現不知道多少人巴結上來。
當然除了有巴結程願的，也有不少巴結唐游游和羅晗的，要知道這兩位可都不簡單。
唐游游手中有著賭牌，即將發展不少賭游的項目，這多少人也想來摻合上一腳老點油水。而羅晗自然是不用說了，三亞的地頭蛇，父親羅文宏的大名，在這裏的有幾個沒聽說過。
今年的蕙心會所在的游艇會酒店就是羅家的產業。
“每年蕙心會都差不多的，重頭戲是後面的慈善拍賣，不過都是些爭虛名的人而已。我們稍微應酬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跟著連續兩個多小時都跟他們應酬，一會我帶你們去隔壁玩兒，我們酒店有娛樂室的。”羅晗喝了兩口香檳，沒一會就興致缺缺的說。
程願是第一次參加蕙心會沒有經驗，沒想到慈善拍賣要兩個多小時之後才進行。倒不是說她不樂意花兩個小時去應酬，而是她只願意把珍貴的時間浪費在自己認為有價值的人身上，而在場的這些人似乎對她的利用價值並不大。
“想不到啊！羅公子身在紅塵中，還看透了這些虛名。”Eva倒覺得這個羅晗和其他公子哥有些不一樣啊！
雖然看上去痞裏痞氣的，還有點兒吊兒郎當，可一點不滑頭，有趣的同時還懂得參透人生。
“什麽紅塵？什麽看透，我要是看透早修仙了，不過是從小到大都看多了，覺得沒意思。你知道每年到冬天你們多少內陸的達官子弟來這邊度假，開私人飛機的開私人飛機，開游艇的開游艇，坐擁成群美女。我看著都覺得沒意思了。
就那，去年那個什麽落馬貪官副省長，腐`敗分子來著，沒落馬之前，偶爾來咱這邊開派對，一水的外圍女。那會我還想著他怎麽還沒被抓啊！多囂張。還有哪些男明星的，嫖`娼的，還迷上俄羅斯妞的，多了去了。”羅晗果然是話嘮，一下子就開始爆料了。
“老爺子搞那什麽項目了，就和你家老子一起弄的那個旅游娛樂城，估計以後又多了一個奢華銷金窟。”唐游游對此還是深有感悟的，誰讓他家從小就是搞酒店的。
“娛樂這東西，你不做，別人家就會做了。至少我這種人哪好玩往哪走去。”潘明可裝不了什麽看破紅塵。
基本上蕙心會都是老一輩的和老一輩的人湊在一起，男的聊聊生意，聊聊近來的美國次貸危機，不然就是紅酒、雪茄、高爾夫、橋牌什麽之類的，女人無非就是聊時尚聊聊哪家的八卦問題。
小年輕們自然和小年輕們聚在一起。
“聽說今年你送來了拍賣的玩意，是什麽？”唐游游忽然想起這事問。
程願今天是特列被蕙心會邀請的人，並非是因為她是程卓堯的女人，也不是因為林富蘭，更不是因為蕙心會主席宋太太對她青眼有加，而是她以銀杏風投主席的名義給蕙心會捐款了一千萬人民幣，主要是致力幫助聾啞耳聾的項目。
雖然大家都是有錢人，可程願這個小年輕一下子就拿出了一千萬，還是挺闊綽大方的，蕙心會於情於理都應該邀請她來。而她呢，提出了想多為慈善事業做貢獻，所以打算捐出自己的一樣物品參加拍賣會。這自然是沒有過的規矩，不過當時不少人都知道程願是程卓堯的女兒，身份不一般，最後所有會員一致票選過後覺得她是個有善心的人，就同意了。
“沒什麽，到時候你看就知道了。”程願笑著打啞謎。
忽然這時候一身嫩粉色旗袍的小姑娘跑了過來，一看竟是潘明的妹妹潘一佳。
“唐哥哥。”一看小目標清晰，一來就巴上了唐游游。
“一佳。”唐游游有些尷尬的拉開潘一佳的手，還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程願，可只見程願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即是松了一口氣，又有點兒失落。
“哎呦，唐少的艷福不淺哦！”Eva迷之微笑。
“你是誰啊？”潘一佳一看到Eva就意識到了危險性。
“我不是誰，你放心，我對你的唐哥哥沒興趣。”說完Eva就端著紅酒轉身走了，打算自己溜達透透氣。
“潘一佳我說過多少次了，公眾場合，註意點形象。”潘明一看到自家妹妹就覺得丟臉。
一看潘一佳和程曼也沒兩樣，都是迷戀唐游游的主。只是兩者比起來，潘一佳倒是比自己二姐陳曼可愛多了。
“哥，你老兇我，也不幫我放到唐哥哥，要你何用？”潘一佳果然有著小辣椒的精神。
“你這死丫頭。”潘明是氣急敗壞。
“公眾場合你們別吵了。別讓人看了笑話！”唐游游低聲呵斥，“還有，以後別字啊公眾場合和我拉拉扯扯的，你要是和我上了報紙，你爸非找我拼命。”
要知道在潘爸爸洗目中自己女兒潘一佳可是潔白無瑕的象牙塔刁蠻公主，任何男人都休想染指。
“唐游游我發現我和你比起來真是比不得，我的追求者是不少，可是還沒幾個這樣死心塌地對我的，聽說除了那個程曼，還有個孫小姐……”羅晗是甘拜下風，手搭上唐游游的肩，開始低聲笑。
“別看笑話了。”唐游游蹙眉。
這下潘一佳不得不聽話，乖乖起來了。轉身看到程願，又樂了起來。“程三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你不知道剛才我媽和你母親在那邊還聊起你呢！”
“聊我什麽了？”程願笑問。
程願今晚全程安靜，倒是也沒有過多應酬，說實話，今晚的現場看起來，沒幾個重要人物在。估計最後祝酒，到拍賣會才會現身，現在在場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商人，還有就是一些蕙心會的長遠，全是婦孺。
“能聊什麽，我媽八卦而已，問你母親你處對象沒有，說要給你推薦我一個遠房表哥，剛從新加坡回來的。你二姐在一邊酸你，說你是女強人，能有什麽對象。”顯然潘一佳不太喜歡程願的二姐。
“媽也是這八卦。還有學姐，你這二姐其實才是真的沒人追，你所以你啊，別不高興。”潘明還是低估了程願的忍受能力。
程願哪會為了這件事生氣。小時候程曼老是借機揍她的事情還少，該受得氣小時候都受夠了，如今程曼更不可能有什麽氣能讓她受的。
***
一會羅晗就建議大家倒隔壁的娛樂室玩兒。
這娛樂器還挺齊全的，什麽室內高爾夫，網球，乒乓球，滑雪感應功能的游戲都有，除此還有桌上足球，臺球等等玩意。
大家玩了兩局桌上足球之後就覺得無趣極了，畢竟這些東西老早就被玩膩了。
“不然打麻將吧！時間過得快。”唐游游忽然建議。
唐游游的話一落，程願的麻將癮上來了，她在國外這些年，想玩身邊沒人陪，要麽就是沒時間玩。
現在可謂是人齊啊！
算上羅晗、唐游游、程願三個。
“我上吧！”潘一佳也想打來著。
“去去去，你老是輸，你老哥我錢再多都要被你輸光了。”潘明說什麽都不讓潘一佳上。
程願看了看身後的包佳人，只見她狠狠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會，“我只會端茶遞水。”
“打電話，讓趙雲常過來。”唐游游最後讓潘明打電話，剛才趙雲常替他去應酬了。
沒一會趙雲常就來了，一脫下西裝外套就坐了上來。“四川廣東還是臺灣？”
四人四目相望了一下，“都行，不然女士決定。”
“那就廣東吧！咱們這裏頭都是南方人。”最後程願開口決定。
“……”
麻將桌開始自動洗牌。
摸完牌，程願的手機就震了一下，收到了許諫宸的短信。想到今晚許諫宸也是蕙心會受邀名單之一，或許是他來了，想找她。
許諫宸問：“你到游艇會酒店了吧？”
“到了。你呢？”她簡單的回覆之後繼續摸牌。
剛摸上，就收到了回覆，“今天掉了一次水，又吹了風，我有點兒不舒服，不來了，你好好玩吧！”
掉水，吹風，不舒服。難道是感冒了？
程願沒想到許諫宸那麽嬌弱，看著也不像啊！資料顯示他也經常運動啊，身體有那麽差？
發短信來問她到了游艇會酒店沒有，然後就說自己不舒服不來了，這叫什麽事啊？特意告訴她的？
反正最後程願也沒多想，回了一句，“那你多喝水，註意休息，少工作。”就完事了。
接著繼續打麻將，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問身後的包佳人，“對了，我大哥呢？”
“啊！”坐在邊上還在吃點心的包佳人一被問，擡頭楞住了。
“……”
“你的吃貨助理知道什麽？你大哥現在估計還守在幾個老爺子邊上了，跟哈巴狗一樣。”說完羅晗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這程特不還是程願的大哥，“抱歉啊！我口誤……沒別的意思。”
只是程願一笑，“沒什麽，我並不意外。這次是大哥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自然要努力的守住，然後多多表現。我那大哥的性格，我知道……”
程願讓他也別在意。
這下羅晗送了一口氣，他是比較豪爽的人，有啥說話，所以一時嘴快了，也直了。
“程三，不是我說你那個大哥，他還真是，怎麽講呢？就是有點兒馬屁精，總以為自己做得不顯山露水，可咱都什麽人啊，真當咱們是傻瓜呢！我又不是無腦富二代。”先前三亞帆船賽頭一天程格還跟他示好了，他呢呢是禮儀的寒暄了幾句，可程格想和他走進那心思，他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話一出，明顯羅晗把程願當了朋友，所以說話才會那麽直接的。
“你別小看我大哥，你既然看透了他，那他也看透了你並不想和他交好的心思，至少以後他不會對你拍馬屁了，最多見面的時候逢場作戲，給你幾個笑臉。”程格這個人可不是個浪費精力的人，尤其是討好一個一眼看穿他心思的人。
羅晗一邊出牌一邊說，“說白了，他討好我也沒用。我只是公司的股東董事之一，沒啥決策權力。我之前就和我爸說好了，他要是退休，產業就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我沒那麽腦容量去處理一個那麽大的公司。就算要我接手，也得我做好準備，覺得有資格的時候。”
羅晗這思想是可以的，有多大的能耐吃多大碗的飯。沒能力之前就別接燙手山芋。
“我倒是聽說你們程家水深啊！”最後羅晗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
今天沒見著程願之前，他還相信華卓國際以後肯定是程格接手的，畢竟他是唯一的兒子，可現在看，事情也不一定是那樣的。
“水怎麽深了？”程願倒是想聽聽外人怎麽看他們家的事。“碰……”
“不是我打擊程格，他雖然有些能耐，不過也不過如此而已，說他繼承程家，接手華卓國際我就覺得挺玄的，你們那家大業大，可不比我家小哈。他那能耐行嗎？竟然還有人傳他還是景南文化財團的接掌人，他真有那魄力？”他家勉強算是土豪吧！是他父親羅文宏一手白手起家搞起來的，而程家那是什麽，百年基業大家族，有多少產業恐怕自己都數不清吧！
他連他自個那家的小基業都不敢繼承，何況華卓那麽大的集團，還有景南文化財團，裏面的董事可都是東南亞排上號的頂尖富豪企業家呢。
就在大家聊得眉飛色舞的時候，忽然娛樂室有人闖了進來。
“宋二少你不能進去，裏面，我們……”
“宋少……”
“……”
只見宋躍次子宋思鳴一身黑西裝，油頭粉面，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保全，應該顧忌著他的身份，攔也攔不住。
“宋二少……有何貴幹？”羅晗看到有人闖自己的地方自然不高興。
“呦，人挺多的啊！還有美女在陪著打麻將。”宋思鳴陰陽怪氣的笑。
“有事說事？”羅晗一直都不大喜歡這個宋家敗家子。
“好，有事說事，我找唐游游。”宋思鳴箭頭直指唐游游。
“什麽事？”顯然唐游游一看到宋思鳴就感到不妙。
“我問你，我家州娜的電影女主角怎麽就給換了個剛初出茅廬的女演員，還是個野丫頭？”宋思鳴來勢洶洶的問。
“什麽電影？”唐游游是一頭霧水啊！
而程願聽罷，眼眸子忽然一亮，似乎是想到什麽。
“就那什麽……什麽……對，毛柯丞的《獨秀》。我說你是不是因為州娜快要和你們赫達解約了，你就故意撤換下她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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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游游手中有著賭牌，即將發展不少賭游的項目，這多少人也想來摻合上一腳老點油水。而羅晗自然是不用說了，三亞的地頭蛇，父親羅文宏的大名，在這裏的有幾個沒聽說過。
今年的蕙心會所在的游艇會酒店就是羅家的產業。
“每年蕙心會都差不多的，重頭戲是後面的慈善拍賣，不過都是些爭虛名的人而已。我們稍微應酬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跟著連續兩個多小時都跟他們應酬，一會我帶你們去隔壁玩兒，我們酒店有娛樂室的。”羅晗喝了兩口香檳，沒一會就興致缺缺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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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啊！羅公子身在紅塵中，還看透了這些虛名。”Eva倒覺得這個羅晗和其他公子哥有些不一樣啊！
雖然看上去痞裏痞氣的，還有點兒吊兒郎當，可一點不滑頭，有趣的同時還懂得參透人生。
“什麽紅塵？什麽看透，我要是看透早修仙了，不過是從小到大都看多了，覺得沒意思。你知道每年到冬天你們多少內陸的達官子弟來這邊度假，開私人飛機的開私人飛機，開游艇的開游艇，坐擁成群美女。我看著都覺得沒意思了。
就那，去年那個什麽落馬貪官副省長，腐`敗分子來著，沒落馬之前，偶爾來咱這邊開派對，一水的外圍女。那會我還想著他怎麽還沒被抓啊！多囂張。還有哪些男明星的，嫖`娼的，還迷上俄羅斯妞的，多了去了。”羅晗果然是話嘮，一下子就開始爆料了。
“老爺子搞那什麽項目了，就和你家老子一起弄的那個旅游娛樂城，估計以後又多了一個奢華銷金窟。”唐游游對此還是深有感悟的，誰讓他家從小就是搞酒店的。
“娛樂這東西，你不做，別人家就會做了。至少我這種人哪好玩往哪走去。”潘明可裝不了什麽看破紅塵。
基本上蕙心會都是老一輩的和老一輩的人湊在一起，男的聊聊生意，聊聊近來的美國次貸危機，不然就是紅酒、雪茄、高爾夫、橋牌什麽之類的，女人無非就是聊時尚聊聊哪家的八卦問題。
小年輕們自然和小年輕們聚在一起。
“聽說今年你送來了拍賣的玩意，是什麽？”唐游游忽然想起這事問。
程願今天是特列被蕙心會邀請的人，並非是因為她是程卓堯的女人，也不是因為林富蘭，更不是因為蕙心會主席宋太太對她青眼有加，而是她以銀杏風投主席的名義給蕙心會捐款了一千萬人民幣，主要是致力幫助聾啞耳聾的項目。
雖然大家都是有錢人，可程願這個小年輕一下子就拿出了一千萬，還是挺闊綽大方的，蕙心會於情於理都應該邀請她來。而她呢，提出了想多為慈善事業做貢獻，所以打算捐出自己的一樣物品參加拍賣會。這自然是沒有過的規矩，不過當時不少人都知道程願是程卓堯的女兒，身份不一般，最後所有會員一致票選過後覺得她是個有善心的人，就同意了。
“沒什麽，到時候你看就知道了。”程願笑著打啞謎。
忽然這時候一身嫩粉色旗袍的小姑娘跑了過來，一看竟是潘明的妹妹潘一佳。
“唐哥哥。”一看小目標清晰，一來就巴上了唐游游。
“一佳。”唐游游有些尷尬的拉開潘一佳的手，還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程願，可只見程願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即是松了一口氣，又有點兒失落。
“哎呦，唐少的艷福不淺哦！”Eva迷之微笑。
“你是誰啊？”潘一佳一看到Eva就意識到了危險性。
“我不是誰，你放心，我對你的唐哥哥沒興趣。”說完Eva就端著紅酒轉身走了，打算自己溜達透透氣。
“潘一佳我說過多少次了，公眾場合，註意點形象。”潘明一看到自家妹妹就覺得丟臉。
一看潘一佳和程曼也沒兩樣，都是迷戀唐游游的主。只是兩者比起來，潘一佳倒是比自己二姐陳曼可愛多了。
“哥，你老兇我，也不幫我放到唐哥哥，要你何用？”潘一佳果然有著小辣椒的精神。
“你這死丫頭。”潘明是氣急敗壞。
“公眾場合你們別吵了。別讓人看了笑話！”唐游游低聲呵斥，“還有，以後別字啊公眾場合和我拉拉扯扯的，你要是和我上了報紙，你爸非找我拼命。”
要知道在潘爸爸洗目中自己女兒潘一佳可是潔白無瑕的象牙塔刁蠻公主，任何男人都休想染指。
“唐游游我發現我和你比起來真是比不得，我的追求者是不少，可是還沒幾個這樣死心塌地對我的，聽說除了那個程曼，還有個孫小姐……”羅晗是甘拜下風，手搭上唐游游的肩，開始低聲笑。
“別看笑話了。”唐游游蹙眉。
這下潘一佳不得不聽話，乖乖起來了。轉身看到程願，又樂了起來。“程三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你不知道剛才我媽和你母親在那邊還聊起你呢！”
“聊我什麽了？”程願笑問。
程願今晚全程安靜，倒是也沒有過多應酬，說實話，今晚的現場看起來，沒幾個重要人物在。估計最後祝酒，到拍賣會才會現身，現在在場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商人，還有就是一些蕙心會的長遠，全是婦孺。
“能聊什麽，我媽八卦而已，問你母親你處對象沒有，說要給你推薦我一個遠房表哥，剛從新加坡回來的。你二姐在一邊酸你，說你是女強人，能有什麽對象。”顯然潘一佳不太喜歡程願的二姐。
“媽也是這八卦。還有學姐，你這二姐其實才是真的沒人追，你所以你啊，別不高興。”潘明還是低估了程願的忍受能力。
程願哪會為了這件事生氣。小時候程曼老是借機揍她的事情還少，該受得氣小時候都受夠了，如今程曼更不可能有什麽氣能讓她受的。
***
一會羅晗就建議大家倒隔壁的娛樂室玩兒。
這娛樂器還挺齊全的，什麽室內高爾夫，網球，乒乓球，滑雪感應功能的游戲都有，除此還有桌上足球，臺球等等玩意。
大家玩了兩局桌上足球之後就覺得無趣極了，畢竟這些東西老早就被玩膩了。
“不然打麻將吧！時間過得快。”唐游游忽然建議。
唐游游的話一落，程願的麻將癮上來了，她在國外這些年，想玩身邊沒人陪，要麽就是沒時間玩。
現在可謂是人齊啊！
算上羅晗、唐游游、程願三個。
“我上吧！”潘一佳也想打來著。
“去去去，你老是輸，你老哥我錢再多都要被你輸光了。”潘明說什麽都不讓潘一佳上。
程願看了看身後的包佳人，只見她狠狠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會，“我只會端茶遞水。”
“打電話，讓趙雲常過來。”唐游游最後讓潘明打電話，剛才趙雲常替他去應酬了。
沒一會趙雲常就來了，一脫下西裝外套就坐了上來。“四川廣東還是臺灣？”
四人四目相望了一下，“都行，不然女士決定。”
“那就廣東吧！咱們這裏頭都是南方人。”最後程願開口決定。
“……”
麻將桌開始自動洗牌。
摸完牌，程願的手機就震了一下，收到了許諫宸的短信。想到今晚許諫宸也是蕙心會受邀名單之一，或許是他來了，想找她。
許諫宸問：“你到游艇會酒店了吧？”
“到了。你呢？”她簡單的回覆之後繼續摸牌。
剛摸上，就收到了回覆，“今天掉了一次水，又吹了風，我有點兒不舒服，不來了，你好好玩吧！”
掉水，吹風，不舒服。難道是感冒了？
程願沒想到許諫宸那麽嬌弱，看著也不像啊！資料顯示他也經常運動啊，身體有那麽差？
發短信來問她到了游艇會酒店沒有，然後就說自己不舒服不來了，這叫什麽事啊？特意告訴她的？
反正最後程願也沒多想，回了一句，“那你多喝水，註意休息，少工作。”就完事了。
接著繼續打麻將，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事問身後的包佳人，“對了，我大哥呢？”
“啊！”坐在邊上還在吃點心的包佳人一被問，擡頭楞住了。
“……”
“你的吃貨助理知道什麽？你大哥現在估計還守在幾個老爺子邊上了，跟哈巴狗一樣。”說完羅晗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這程特不還是程願的大哥，“抱歉啊！我口誤……沒別的意思。”
只是程願一笑，“沒什麽，我並不意外。這次是大哥好不容易爭取來的機會，自然要努力的守住，然後多多表現。我那大哥的性格，我知道……”
程願讓他也別在意。
這下羅晗送了一口氣，他是比較豪爽的人，有啥說話，所以一時嘴快了，也直了。
“程三，不是我說你那個大哥，他還真是，怎麽講呢？就是有點兒馬屁精，總以為自己做得不顯山露水，可咱都什麽人啊，真當咱們是傻瓜呢！我又不是無腦富二代。”先前三亞帆船賽頭一天程格還跟他示好了，他呢呢是禮儀的寒暄了幾句，可程格想和他走進那心思，他可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話一出，明顯羅晗把程願當了朋友，所以說話才會那麽直接的。
“你別小看我大哥，你既然看透了他，那他也看透了你並不想和他交好的心思，至少以後他不會對你拍馬屁了，最多見面的時候逢場作戲，給你幾個笑臉。”程格這個人可不是個浪費精力的人，尤其是討好一個一眼看穿他心思的人。
羅晗一邊出牌一邊說，“說白了，他討好我也沒用。我只是公司的股東董事之一，沒啥決策權力。我之前就和我爸說好了，他要是退休，產業就交給職業經理人打理，我沒那麽腦容量去處理一個那麽大的公司。就算要我接手，也得我做好準備，覺得有資格的時候。”
羅晗這思想是可以的，有多大的能耐吃多大碗的飯。沒能力之前就別接燙手山芋。
“我倒是聽說你們程家水深啊！”最後羅晗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
今天沒見著程願之前，他還相信華卓國際以後肯定是程格接手的，畢竟他是唯一的兒子，可現在看，事情也不一定是那樣的。
“水怎麽深了？”程願倒是想聽聽外人怎麽看他們家的事。“碰……”
“不是我打擊程格，他雖然有些能耐，不過也不過如此而已，說他繼承程家，接手華卓國際我就覺得挺玄的，你們那家大業大，可不比我家小哈。他那能耐行嗎？竟然還有人傳他還是景南文化財團的接掌人，他真有那魄力？”他家勉強算是土豪吧！是他父親羅文宏一手白手起家搞起來的，而程家那是什麽，百年基業大家族，有多少產業恐怕自己都數不清吧！
他連他自個那家的小基業都不敢繼承，何況華卓那麽大的集團，還有景南文化財團，裏面的董事可都是東南亞排上號的頂尖富豪企業家呢。
就在大家聊得眉飛色舞的時候，忽然娛樂室有人闖了進來。
“宋二少你不能進去，裏面，我們……”
“宋少……”
“……”
只見宋躍次子宋思鳴一身黑西裝，油頭粉面，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保全，應該顧忌著他的身份，攔也攔不住。
“宋二少……有何貴幹？”羅晗看到有人闖自己的地方自然不高興。
“呦，人挺多的啊！還有美女在陪著打麻將。”宋思鳴陰陽怪氣的笑。
“有事說事？”羅晗一直都不大喜歡這個宋家敗家子。
“好，有事說事，我找唐游游。”宋思鳴箭頭直指唐游游。
“什麽事？”顯然唐游游一看到宋思鳴就感到不妙。
“我問你，我家州娜的電影女主角怎麽就給換了個剛初出茅廬的女演員，還是個野丫頭？”宋思鳴來勢洶洶的問。
“什麽電影？”唐游游是一頭霧水啊！
而程願聽罷，眼眸子忽然一亮，似乎是想到什麽。
“就那什麽……什麽……對，毛柯丞的《獨秀》。我說你是不是因為州娜快要和你們赫達解約了，你就故意撤換下她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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