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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學霸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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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哲的父親是貪汙入獄的罪犯, 靠著姑媽的錢才當上富二代,這些事很快在學校傳開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曾經花癡過梁以哲外在條件的女孩子們紛紛失望不已, 頗有種塌房的感覺,誰能想到看起來如白馬王子一樣深情溫柔又帥氣的梁以哲居然有這麽不堪的背景。

而男生那邊, 早就看不慣他一轉學來就那麽高調肆意了, 不就是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又有錢,就天天談戀愛不服老師管教麽。

高中校園相對於社會還是比較單純的的,而同樣少男少女們是天真又殘忍的,光是這些事情, 就足以讓他們對梁以哲避之不及了,怕沾染上什麽臟東西。

走在校園裏,梁以哲感覺到各種異樣的目光,還有對他指指點點的議論聲,仿佛自己在太陽下被扒得幹幹凈凈。他掩下滿是陰郁的眸子, 忍不住攥緊了拳頭,犯罪入獄的是他父親,他又沒有做錯什麽事情, 為什麽要這樣對待他。

梁以哲這一刻倒是忘了, 既然他不希望別人因為他父親犯罪而對他帶上有色眼光,那麽又憑什麽因為怨恨而報覆無辜的楚冉。

刀沒有割在自己的肉上,總是不會覺得疼的。

聽說白蘇茉出國, 還有關於梁以哲的身世背景在學校裏散播開來, 顧然就知道是那位白董事長出手了,只是沒想到會這麽快刀斬亂麻。

在原來的故事裏, 梁以哲和白蘇茉在一起後, 還得以繼承整個白氏集團, 擁有非同凡響的地位和財富,誰讓白家就這麽一個獨生女呢。

這也是為什麽顧然提前透露給白董事長的原因,好讓女主父親來了這麽一出棒打鴛鴦。

男主現在是沒什麽實力,傷害不了顧然分毫,但她不會放任一個危險人物成長起來,畢竟她還有原身的家人需要保護。但效果比她想象的還要好。

看來這年少青澀的男主,著實入不了白父的眼。

另外顧然也有在私下調查那家酒吧,故事裏對其沒有過多描述,男主在成功設計報覆後,就靠著姑媽的資助出國留學去了,將一切的陰暗拋棄的幹凈利落。

但那家酒吧本身就有問題,就算沒有梁以哲,也可能會有別的如同楚冉一樣可憐的女孩子淪為受害者。

………

梁以哲有試圖去白家找白蘇茉,但還不到別墅大門就被保安趕走了。

白父已經下過命令了,另外助理還告訴他,小姐已經送到了國外,只是,“小姐哭鬧不止,一直念著梁以哲,要求回來上學。”

白父嘆了口氣,對這個梁以哲也更加厭惡,認定是他蠱惑了自己的寶貝女兒,也越發堅定了自己的做法,若是女兒繼續和他待下去,只怕就要情根深種,被這個滿是醜陋野心欲望的男生給徹底利用了。

他淡淡道,“給小姐安排好在國外的新學校和保姆傭人,讓她先在那邊多待兩年。”等忘了梁以哲這個人就好了。

至於那封匿名郵件只查到是外國的一個黑客頭上,白父想了想早知道也不是壞事,便沒有再讓人查了。

梁以哲很快在學校班級裏飽受各種孤立排擠,別人譏笑道,“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他來了我們學校不就是整天充富二代追求女生麽,也沒見多努力學習。”

“楚學霸眼裏只有學習和競賽,壓根沒有別的心思,梁以哲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聽說他前段時間追不上楚學霸,又和同班的白蘇茉在一起了,但白家可是有名的富豪,怎麽可能看得上他,這不人家直接轉學出國去了。”

“這可是白蘇茉同班的好友閨蜜親口說的,還說是梁以哲哄得人家千金大小姐對他百依百順的,沒想到就是個假富二代。”

白蘇茉的那位閨蜜本來靠著和白家千金交好,連帶著家裏也得了不少好處,至少白蘇茉對她父親撒嬌一下,閨蜜家裏的小公司就能得到大筆訂單,不然她怎麽會心甘情願地做白蘇茉的閨蜜跟班。

但現在全沒了,白蘇茉突然轉學出國,連她都聯系不上,失去了這層關系,也失去了大筆利益,她父母都怪在了她頭上。這個閨蜜也是一肚子氣,全怪在了梁以哲頭上。

早知道就不幫著白蘇茉追求梁以哲了。

當別人八卦問起時,她更是大肆說梁以哲的壞話,各種陰陽怪氣道,“他還真是癡心妄想,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

“他姑媽不就是賺死人遺產嗎?可能他也想著靠吃軟飯上位呢。”

這些議論聲讓梁以哲經歷著前所未有的難堪,他猜到了這些都是白父的手筆,連帶著對消失不見的白蘇茉也深深怨恨上了。

也許這對男女主之間的感情線就要從多年後的救贖感化變成虐戀情深了。

前提是男主還有機會,到了白父這等地位的人,有時候一句話就能解決大部分事,比方說打壓梁以哲姑姑的投資,讓其資產迅速縮水百分之三十。

梁姑姑沒想到自己不但沒有靠著侄子和白家小公主交往而成功攀附上白氏集團,反而招來了白家的針對打壓。

以她自私自利的性格,她不會去後悔自己當初推動梁以哲和白蘇茉交往的事,只會將一切都怪到梁以哲頭上,怨他連個小姑娘都哄不好,還連累到了自己。

而擺在面前的抉擇就是要麽為侄子去承擔白氏集團的怒火,要麽撇清關系斷尾求生,梁以哲的姑姑毫不猶豫選擇了後者,她最愛的始終是自己。

看在梁以哲是梁家唯一子嗣的份上,她留下了一處房產和些許錢財,足夠他上完大學了,梁姑姑自認為是仁至義盡,也就不再有任何心軟,與梁以哲斷絕了關系,和情人跑去國外度假了。

由於梁以哲還未成年,他的監護權又落到了生母那裏,本來他生母是不大願意的,但他繼父看到還有套房子生出貪念來,便應了下來。

梁以哲的人生仿佛再一次從雲端落到了泥地裏,或者說是被打回了原形。

不僅房子落到了生母繼父手裏,日常生活也變得更加艱難。

他同母異父的弟弟妹妹早就在溺愛中被慣成了熊孩子的霸道性格,見著梁以哲有什麽好東西,比如那些名牌衣服鞋子還有書包,就吵鬧著非要不可,母親和繼父想也不想就要求梁以哲讓給弟弟妹妹。

梁以哲就像是又回到了當初寄人籬下的屈辱生活。

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他早已因為那些優渥的日子,養成了大少爺的高傲脾氣,這一次又怎麽肯輕易忍受。

他的反抗只迎來了繼父的一頓毒打,而他的生母只關上門哄著幼子幼女,絲毫不關心門外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大兒子。哪怕梁以哲已經十六歲了,但也只是個大男孩,論力氣難以比得過虎背熊腰的繼父。

後來有鄰居聽見打罵聲過來敲門,梁以哲的母親也只是說孩子不懂事,教育教育而已。

父母打孩子仿佛天經地義,旁人也不好多管什麽。

第二天,梁以哲頂著臉上的傷來到了學校,而身上傷痕更多,也引來了旁人更多的議論聲,

“聽說他那個有錢的姑姑已經不要他了,他現在住在他生母繼父那裏。”

“什麽富二代,現在就是個窮小子,還不知道學費交不交得起,我們這可是重點高中。”

“他這傷不會是跟小混混打架打的吧,人學壞真容易。”

………

曾經的光鮮亮麗全都消失了,只留下梁以哲身上的各種汙點。哪怕梁以哲想要轉學也無法,他母親和繼父根本不肯費心幫他轉學,無論在學校還是在家裏,他的生活一天比一天煎熬痛苦。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之前梁以哲雇小混混想要設計楚冉,最後倒欠酒吧一大筆錢,這個時候,酒吧那邊也找了過來,

酒吧那邊也是覺得倒黴,原本同意梁以哲慢慢還錢,是想著套住一個富二代,好從他身上多榨取些錢財,誰能想到一個月時間不到,對方這富二代的身份就丟了。酒吧那邊也就更加不客氣了,將梁以哲之前欠的錢利滾利,居然變成了高利貸。

梁以哲看著這天文數字,臉色一片青白,他怎麽可能還得起。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身敗名裂了,哪怕把姑姑留給他的房子賣了也補不上,何況房子現在母親和繼父手裏,甚至迫不及待地租出去收錢了,他就算告訴他們,恐怕也只會招來更多的毒打,甚至寧願送他坐牢,也不會願意幫他還債的。

酒吧那邊的老板也冷笑著發話了,既然欠債還不起,那就給酒吧打工,慢慢還吧。

這也是他們常見的套路了,將人逼至走投無路然後不得不賣身給酒吧還債。

然而事已至此,梁以哲也無可奈何只能答應了下來,想著先忍耐一時,等成年後從生母繼父手中拿到房子,到時候就跑得遠遠的,到時候會給繼父一家帶來什麽禍事,他是不在意的。

但梁以哲在酒吧待得越久,越了解到酒吧私下進行的非法生意,甚至還有走私買賣毒品。

之所以梁以哲會知道,是因為他被安排成為了幹這活的馬仔,這種活向來是非常危險的,事後還要給豐厚的報酬。最好利用的就是梁以哲這種欠債賣身給酒吧的少年。

以梁以哲的聰明才智,倒是成功完成了幾次交易,甚至在酒吧老板手底下冒出了頭。

他也漸漸適應了這樣輕松又來錢快的生活,甚至欠酒吧的債在短短時間內便還上了,但是梁以哲也不可能脫身離開了。

這種東西一旦沾上了,就再也回不了頭了,酒吧也不會放他自由的。

也許是因為這段時間的變故遭遇,又或者是在酒吧與這些社會灰色地帶沾染太久了,徹底激發出了梁以哲骨子裏黑暗陰狠一面,他變得更加不擇手段,也更加無視法律和道德。

顧然還不知道男主會墮落得這麽快,她已經來到了首都參加數學國賽,一起來的還有楚爸楚媽,除了陪同她考試之外,便是帶楚媽來首都大醫院看病。

首都的醫療條件自然比其他地方更好些,只是過去楚媽想留著存款供女兒以後上大學,所以不肯花錢治。

但是現在憑借顧然在競賽裏的優異成績,已經足以獲得名校特招,另外還有高中和大學所提供的獎學金,幾乎減免了這個家庭很大的一筆負擔。

在顧然的說服下,楚媽終於同意來首都預約專家看診。

顧然曾私下為楚媽把過脈,可以中西醫相結合慢慢調養好身子,她想著以後尋合適的機會拿出藥方子來,不說延年益壽,但讓楚媽身體恢覆健康是沒什麽問題。

之前通過區賽和省賽時,學校就很大方地給了豐厚的獎金,顧然本來是想給楚媽治病的,但楚爸表示家裏的存款還夠,堅持不肯動用。

顧然索性投到了股市和基金之中,即便各個現代平行世界的經濟走勢大多是相似,通過觀測股市構建數學模型看出個大致來,說不上大賺特賺,但也能盈利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撇開這些事情,顧然也專心致志地準備著國賽。

意料之中又或是讓所有人驚喜的結果,顧然順利奪冠。

這個成績一出來,引來了廣泛的關註,她所在的高中還有楚爸楚媽的電話幾乎要被打爆了,全國各地的名牌大學都發出了特招邀請。其中在首都的高校最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如水木,燕大甚至派出了負責人來到醫院拜訪楚爸楚媽,給出了豐厚的待遇。

顧然知道後有些擔心這些人會打擾到楚媽養病,但楚爸和楚媽兩人更多是驕傲與自豪,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的女兒就成長到了如此耀眼奪目的程度。

他們欣慰的同時,也沒有貿貿然為女兒做決定,而是選擇由她自己做主,並永遠給予支持。

學校得知了這個喜訊,也是歡欣鼓舞不已,恨不得拉橫幅昭告全市,等著楚冉回來開表彰大會。

和有個得意門生風光無限的鄭老師相比,隔壁班的連老師就郁悶多了。

他有聽說梁以哲身上的一些變故,但沒想到對方直接變成了個問題學生,整天心思都不在學習上了,上課態度也不認真,成績一落千丈,比剛轉學來還不如。

哪怕別人雖不知道梁以哲與酒吧的關系,但他這兩三個月來常與外面的社會人士廝混,也不可能完全保密,至少學校聽說了一些風聲。

梁以哲的生母和繼父壓根就對他不管不問,校方只好約談了梁以哲,並且予以警告,若是再繼續這樣墮落下去,那麽學校就會開除他的學籍了。

最後梁以哲面色冷漠地走出教導主任的辦公室,周圍遇到的同學都下意識地流露出厭惡又畏懼的目光,仿佛他就是臭水溝裏的爛泥一樣。

這學校裏沒有什麽秘密可言。

這時梁以哲聽到廣播聲響起:“祝賀我校的楚冉同學,在國賽中榮獲一等獎……”

如果有人註意到梁以哲,就會發現他臉色猙獰得可怕,充滿了陰戾和怨恨。

原本應該墮落的人是楚冉才對,只有這樣楚家才會陷入痛苦毀滅。但現實一次次地給予他沈重打擊,先是楚冉的冷漠拒絕,後是來自白父毫不留情的打壓,讓他一下子失去所有,不得不淪落到這種境地。

而在他陷在黑暗裏掙紮的時候,楚冉卻優秀得耀眼奪目,高高在上。

這樣的反差太大,令梁以哲嫉妒怨恨得幾乎要發狂。

這一刻,梁以哲心底的瘋狂和惡意卻比什麽都濃烈,他一定要毀了楚冉。

成績再出色再天才又如何,如果是一個走上歧途染上毒癮的天才,還會有人喜歡嗎?還可能擁有光明的前途嗎?

………

梁以哲先暗中試驗性地給厭惡至極的繼父一家用上了毒品,在家裏的飯菜每天加入一些,讓全家人慢慢染上毒癮。

之所以先報覆繼父一家,只是因為每天日常相處,而且繼父對他非打即罵,連家務活洗衣做飯也全都扔給了他,也更方便下手而已。

相比起來,楚冉更難以接近,需要謀劃一番。

不久之後,看著生母還有繼父在毒癮發作下,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在他的腳邊不斷哀求,梁以哲心中一陣報覆的快意。

他也越發沈迷於這種利用毒品掌控別人甚至變為自己奴隸的瘋狂,梁以哲甚至通過酒吧的途經,花大價錢弄到了那種一次就能成癮的烈性毒品。

然而他還沒有等到楚冉從首都回來,‘夜色’酒吧就遭到了警方的突然襲擊掃黑除惡。

警方盯著這家酒吧已經很久了,直到現在才搜集好足夠的罪證,並迅速收網。

顧然得知酒吧被警方一網打盡的時候,她還在陪著楚爸楚媽到處參觀游覽首都的名勝古跡,這個消息是俱樂部老板告訴她的。

事實上,她私底下也為警方匿名提供了不少情報。

原身在劇情裏會落得那樣悲慘的下場,除了梁以哲這個罪魁禍首,還有這家酒吧,顧然又怎麽會輕易放過。說服楚爸楚媽來首都看病,也是為了確保他們的安全,不至於沾染上這些事。

在她為警方行動所提供的情報裏,其中就有梁以哲這一條重要的線索。

他之前雇傭小混混設計英雄救美,這場失敗交易早晚會讓他被酒吧的人纏上,只是連顧然也沒想到他會陷得那麽深,墮落得這麽快,甚至參與到了酒吧的非法生意裏。

也正是警方發現了梁以哲,並通過監視他,提前摸清了酒吧非法走私生意的大致脈絡,也找到了更多充足的罪證。

知道酒吧老板還有梁以哲皆已落網,顧然也算是為原身報了仇。

————

這場掃黑除惡的風波在全市也頗為轟動,涉及黃賭毒等非法生意,也算是警局年底的大案了。

而梁以哲繼父一家隨後也被送到了相關機構進行戒毒。他們恨透了梁以哲,覺得是引狼入室禍害了自家。警方沒找到梁以哲的姑媽,便通報了其所在的學校,這事一曝出來,校內議論紛紛,學校也丟盡了臉面,校方甚至後悔沒有早些開除梁以哲。

為了蓋過這件事,校方選擇將前不久楚冉在全國數學競賽中所獲得的榮譽,再大肆宣揚一番,各種招貼橫幅,還請媒體記者來采訪。

當然顧然也不是沒什麽好處,比如學校又多發了一筆豐厚的獎金。

沒有了原來劇情裏的變故,楚爸依舊為了照顧楚媽在首都住院養病,選擇了從單位裏辭職。

也是女兒所表現出來的優秀和獨立自主,讓他可以放心地全心全意照顧妻子,在所有的名校特招邀請中,顧然最後選擇了首都人大。她沒有參加明年的高考,而是直接進入了大學進修,不浪費任何時間

這也是學校頗為可惜的一點,說不定還能爭取一下高考狀元,更加增光添彩。

而讓人意外的是,在大學裏,楚冉沒有專攻於數學研究,而是轉修了法學,還兼職研究犯罪心理學。

後來成為了首都人大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法學系教授,也是華國法學界的一代傳奇。

多年後,

白蘇茉不喜歡父親給自己安排的相親對象。

她心裏一直念著自己的初戀梁以哲,在一次與父親的爭吵過後,她毅然決然地選擇逃婚回到了國內。她固執地認為當初是父親拆散了她和梁以哲,

白蘇茉花錢請了私家偵探幫她尋找梁以哲,但真正見到對方的時候,她實在不敢相信這個臉上有疤,佝僂著身軀,在汽修廠打著零工的男人,會是她的初戀,那個溫柔深情又帥氣的少年——梁以哲。

她最終沒有走上前去,而是選擇了退縮。

後來白父的人找到了她,她也妥協回去按照父親的意願結婚了。

………

梁以哲先是進了少管所待了兩年,成年後又移交到監獄,因為涉及毒品這樣性質嚴重的案件,又沒有親人為他請律師減刑,所以梁以哲坐了十年牢才出來。

被判罪入刑的時候,梁以哲充滿了怨恨與不甘,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和父親落得一個下場,但他不願意像父親那樣自殺,他發誓等出去後,一定要出人頭地,報覆所有憎恨的對象。

然而牢獄裏的日子太難熬了,而一場意外的打架鬥毆,便讓他落下了終身殘疾。從一開始的憤懣怨恨不甘,到最後的麻木,在獄中的歲月磨滅了他所有的棱角和骨氣。

出獄後,與社會已經脫節了十多年,一窮二白的他,幾乎沒有任何生存能力,只能做著一些沒有什麽技術含量的體力活計。

有時候他也會回憶起過去,如果他當初沒有一心想著報覆楚家,而是好好對待自己的人生,是不是一切會變得不一樣。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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