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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永遠不要在出門前催促女人,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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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一夜狂歡,今早醒來,許多西8星人發現自己手臂上長了一個奇怪的肉球。

這種肉球具有強烈傳染性,很快,西8星人迎來了大面積肉球感染。

一時間,他們又陷入一個新的困難中,無暇顧及大屏幕中虛擬地球的近況。

虛擬地球,和肉球一樣,是圓的,就像是在五州,姚珽手中的黑棋子也是圓的。

“阿珽,還有半刻鐘就要出發了。”

袁絲桐又催促了一遍姚珽。還有半刻鐘就要出發去雍州了,他還在悠閑地一個人下棋。

“知道了知道了。”姚珽隨口答應,在棋盤上放下黑子,又隨手拿起了一個白子。

袁絲桐在房間內不停地忙來忙去。姚珽還在不慌不忙地下著棋。

窗外樓下傳來了馬夫的停車聲,姚珽放下手中的棋子,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沖房內的袁絲桐喊道:“走了!”

內屋裏傳出了翻箱倒櫃的聲音,袁絲桐問道:“等等我,你看見我的紫水晶耳環了嗎?”

紫水晶?姚珽看向桌子,回答道:“在桌子上。”

內屋又傳來翻箱倒櫃的聲音,袁絲桐疑問道:“沒有啊?”

姚珽回答道:“這裏的桌子上。”

袁絲桐走過來,拿起姚珽所說的桌子上的耳環,看了看,對他說道:“不是這個。”

這個耳環不是挺紫的嗎?姚珽疑問道:“怎麽不是?”

袁絲桐一臉無語地解答道:“這是舒俱來啊,蟄盆傳來的新貨。”然後又走去了裏屋。

姚珽走進裏屋,看著她正在床上翻找,問道:“長什麽樣啊?”

袁絲桐背著他回答道:“菱形的,半個白蕓豆那麽大。”

他四下看著房內,看到了銅鏡後閃著一點點紫光,走過去拿起了那個小東西。

“這裏。”

袁絲桐聞聲走向他,從他手中拿走了那個紫水晶耳環,彎腰照著鏡子戴到了耳朵上,轉身問他:“好看嗎?”

窗外又傳來馬夫的聲音,姚珽被迫拉回思緒,回答道:“……好看。”

袁絲桐思考一瞬,決定道:“你遲疑了,算了,換一雙。”

看著她又轉身開始翻箱倒櫃,他忍不住阻擋道:“絲桐!”

袁絲桐轉身煩躁地問道:“怎麽了?”

他張了張嘴,笑了笑回答道:“……你戴這個就很好看。”

袁絲桐靜止了一瞬,然後堅定地說道:“但是還可以更好看。”繼續轉身尋找新的耳環。

姚珽小聲默默地吐槽:“你已經美若天仙了。”

她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深紫色耳環,跟那個不一樣,是水滴形狀的,戴在耳朵上轉身問姚珽:“怎麽樣?”

姚珽快速回答道:“美若天仙。”

袁絲桐滿意地點了點頭,挽上他的手臂,將要出發卻又停下了。

看著突然靜止的袁絲桐,姚珽問道:“怎麽了?”

她擡頭看著他,回答道:“這個衣服跟耳環不搭。”然後松開了手,又轉身把包袱放到床上打開。

窗外甚至傳來了馬的叫聲,姚珽小聲應和著:“別叫了,我跟你一樣著急。”

“什麽?”袁絲桐突然轉身問他,她好像聽見他說話了。

“嗯?”姚珽回神答道,“……等不及看你換新衣服了。”

“哦,這身怎麽樣?”袁絲桐拿了一身素白色衣裳在身前比量著。

姚珽快速回答道:“美若天仙。”

袁絲桐不滿意地皺了皺眉:“你又敷衍我。”

“不不不不……”姚珽快速的思考,“是你一時驚艷地我失言了。”

聽了此話,袁絲桐靜止了一瞬,姚珽且要松了一口氣,就看著她用堅定地目光看著他,又說道:“還可以更好!”

袁絲桐又開始翻找新的衣服,他小聲地抱怨了自己一句:“確實是失言啊。”

“什麽?”袁絲桐又問道。

門外又傳來馬的叫聲,他順口說道:“門外的馬老是叫太沒有禮貌了,我去教育它。”

袁絲桐一邊換著衣服,一邊勸他:“幹嘛跟一匹馬過不去?”

他小聲回答著:“不然我舍得跟你過不去嗎?”

“什麽?”袁絲桐換完了衣服走過來。

他上下看著她打量了一遍,稱讚道:“不可能再更好了,你在搭配方面,簡直是天才。”

“走了。”袁絲桐挽上他的手臂。

可算要出發了,姚珽興奮地握住了手,突然發現了一件事:“等下,有個扳指忘拿了。”

他去桌子上翻找扳指,窗外傳來了馬夫催促的聲音。

身後袁絲桐抱怨道:“哎呀,都提醒過你早早準備了,剛才提醒你,你還在那裏下棋。你看,讓馬夫等我們那麽久……”

飛快找到了扳指,他轉身攬著她保證道:“我錯了我錯了下次一定改掉。”

他們下樓離開了客棧,袁絲桐提裙踏上了馬車。

伴隨著她的動作,畫外傳來了說書人的醒木聲:“至此,女官袁絲桐踏上了馬車,離開了徐州,踏上了去往京城的京官之路。”

袁因涼的新故事《南風匯記》在清風茶館開始講述。姚珽和袁絲桐一路上也斷斷續續聽了婦人們口口相傳的許多故事。

穿著豆角的王婆跟鄰居講道:“袁絲桐是徐州袁家唯一的嫡出女兒,做了五州唯一的女官。從徐州來到京城。她來到了那有名的唯一的風流場所,南風館。”

賣著胭脂的吳姑娘跟旁邊攤位的姑娘講道:“南風館,裏面可都是俊美的男子。袁絲桐環看了一遍她面前站著的男人,居然選了一個面相最冷的男子,叫應涼。”

買菜的周婦人跟同行的姐妹講道:“袁絲桐把他帶回了家。兩人相處的正好,唉,偏偏出了意外。袁絲桐……說了應涼的壞話,被人聽見了。唉,兩人鬧矛盾,袁絲桐離開家去南風館就落了旁人的榻。”

下館子的陳夫人聽著自家丫環講道:“袁絲桐和應涼的矛盾好不容易解決,這時,她又遇到了京城新開張匯記樓的老板姚珽。”

“咳。”喝著茶,姚珽聽著身旁的講述,突然心氣不順。這個袁因涼,沒頭沒尾地看他不順眼就算了,居然還把他的名字也寫進這個不太正經的故事裏。

袁絲桐也默默聽著隔壁桌講的故事,輕輕碰了下姚珽:“講到你了,我就說故事裏有我肯定有你。”

她喝了口茶,忍不住發出了讚嘆:“我妹妹這高產的速度,簡直堪比母豬啊!”

聽到她的形容,姚珽居然忍不住替袁因涼打抱不平:“身為汝妹,人生不幸啊。”

“什麽?”袁絲桐聽到他說話,問他。

他笑瞇瞇地問:“待會午飯想吃什麽?”

“嗯……你想吃湯圓嗎?圓圓的……”

七半門前的地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圓圈。對於這個麥田怪圈是什麽,人們紛紛陷入了猜測。

安末思考道:“這個會不會就是西游佛記裏孫悟空畫的圈?”

橙汁回答道:“喵。”

趙大寶翻譯道:“建建說你胡說八道。”

“哦?”安末問趙大寶,“那你覺得這是什麽?”

趙大寶提臀輕輕撞了橙汁一下,媚眼直拋:“建建覺得是什麽,就是什麽。”

“喵!”橙汁炸毛撓了他一下。

安末評價道:“不用小美翻譯我都知道,他說你離我遠點。”

“挺遠的啊?”

安末轉頭看去,居然宙斯也湊了過來。

他打量了半天那個圓圈,說道:“這可能是外星人留下的痕跡。”

眾人忍不住疑惑:“外星人?”

五州的遠方是地球,地球的遠方有西8星人的空間站。

時間過了許久,西8星人實在是無法解決手臂上的肉球問題,他們只好想方設法找到了那個滿頭彩色頭發的女人,問她有沒有辦法。

女人見到他們,流利地用波聽浪島魚語回答道:“jhi nor‘ de aswi qoi. re fi du. ollr’。”(你們長的這個東西在地球人眼裏叫ball,一般情況下地球男人都有兩個,沒什麽大問題的。)

西8星人問道:“ner‘ vui qida ”(那地球女人呢?)

女人回答道:“ou yi.”(沒有)

西8星人很生氣,沖她喊道:“? ner‘ yi de re ! i ronm !nene rome !diu er’ ka”(女人沒有男人卻有兩個?這個東西絕對不像你說的那樣!不然應該人人都有!這絕對是地球最後殘留的病毒!”

西8星人不相信女人的診斷,於是集體舉行了cut ball活動。

經過了多種方法的嘗試,他們終於發現了虛擬地球上一種叫cola的物質,可以切球不覆發。

西8星球每一個遭受感染的人都參與了切球行動。

最後,他們將切掉的球都圍在一起用西8火把它們燒掉。

燒起的煙霧讓他們開心地圍著火堆又狂歡了好幾天。

他們最後將火焰燃燒的痕跡標記到地球上,向地球人示威他們戰勝了地球病毒。

“就是這樣。”

眾物種聽完了宙斯講述的故事,頻頻搖頭。他們紛紛表示,此乃胡說八道。

他們要不搖著頭離開了。

要不忍不住擡起後腿,想要沖著圈內撒尿。

看著趙大寶不雅的舉動,橙汁忍不住揮爪撓了他:“喵!”

圈內突然站進去了一個人,她翻譯了橙汁的話:“他說,好好的貓,學什麽不好,學狗。”

戰勝了肉球病毒的西8噓噓員加班加點,不吃三餐,不要頭發。甚至,他們為了縮短修覆bug的時間發明了時間減速機器。

最終,他們修覆了bug,覆原了美女子所用社交軟件的消息記錄。

他們集體按下了重啟鍵,重新運行了虛擬地球,祈禱可以早日拯救被悔恨情緒感染的西8星人。

“江郎才盡,江郎才盡啊!”

美女子在電腦前忍不住搓頭,毫無靈感的時候,她打開了社交軟件。

她看到了自己和一個陌生人的聊天記錄,仿佛想起了什麽。

“那天,我想著,網上的人們都有著五花八門的名字,誇張獵奇獨特,反映了他們內心本質的真實,卻唯獨抹去了身為社會人的那份。”

在七半的飯桌前,小美講述著這幾天她在和平番市的心路歷程:“後來,我又想起來了,除了美女子,我是不是也該有個社會人的名字。雖然“美”的確是個姓氏,但是咱們沒有畢竟沒有投胎到那個家庭……”

然而,大家都在忙著吃飯,懶得理她。

安末擡起頭來,在她期待的眼光中掃視了一遍四周,問平丁開:“宙斯呢?”

平丁開回答:“在房間裏,說他不吃了。”

安末點了點頭,又吃了口飯:“整日作法的是他,閉門不見的也是他,真是奇怪。”

話說完,飯桌又恢覆了平靜,大家都在繼續吃飯,還是沒人離她。

但是沒有關系,小美知道這是她為自己加的戲,自己可以厚臉皮地講下去。她夾了一塊紅燒肉到碗裏,接著說道:“為了有一個社會人的名字,我左思右想,冥思苦想,上躥下跳,最終,翻看了一下我的身份證。”

她放下筷子整理了下自己並沒有的領結,鄭重地宣布道:“咳咳咳,從今天開始,我在這部小說裏,要以白玄的身份重新閃亮登場!”

然而,大家就是都在忙著吃飯,懶得理她。

安末朝只顧得扒飯的袁因涼碗裏夾了一根小青菜,看了她一眼,一臉嫌棄:“早不來晚不來,七半都要被吃空了,你帶著自己的嘴來了。”

這話說的,正準備來七半蹭飯吃的姚珽,把踏入門檻的腳又收了回去。

袁絲桐跟在他身後,啪的撞到了他的背上。

“怎麽著,出差半個月回家,你就這種歡迎態度?”

眾人望向門的方向,姚珽站在門外,身後還站著一個漂亮的女人,她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姐姐!”

袁因涼突然沖向了門口。

安末扶正了左手邊險些倒下的碗,又彎腰撿起了散落在地上的筷子:“這寫書寫的,都說了不要點燈熬夜,這都‘難辨雌雄了’。”

姚珽牽著袁絲桐走進來,把她牽到自己身前。袁絲桐看看七半的眾人,又看了看袁因涼,笑著自我介紹:“袁絲桐。”

安末冷漠地看著姚珽:“客官,住宿一兩銀子一夜。”

姚珽無視了她的話,又從隔壁桌子上搬了一個椅子放到袁因涼隔壁,拉著袁絲桐坐下。

他自己也在空椅子上坐下,從筷籠裏拿了一雙筷子遞給袁絲桐。

看著飯桌上一片寂靜,他挑眉問道:“當真不歡迎我?”

眾人看向安末,她冷著臉,然後突然笑了,吩咐道:“阿開,快給他們添飯。”

平丁開離開飯桌去往後廚,聽著身後姚珽的聲音說道:“算你還有良心。”

白玄默默吃掉了碗裏的紅燒肉,默默忍受著自己被區別對待。

夜晚降臨,姚珽分發完他特意帶來的徐州特產,跟他們告別,帶著袁絲桐回了家。

袁因涼這幾天被催稿折磨得不成人樣,今天也看著精神了很多。

白玄坐在七半的門檻上,頭頂的燈籠照出了自己身前一個小小的陰影。

跟姚珽揮手告別,安末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

時光流轉,天上滿是星星。安末的腦中想起了最近她曾經做過的一個個不知真假的夢,最終笑了笑,決定撒個謊,裝作什麽都不知道:“我記得,五州有個壞人的名字也叫白玄……你這人也太不會取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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