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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令,鴛鴛交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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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這個聽得耳朵都起繭了才拼死碼出一章。

不是我不想快點更,而是實在……好難寫

不許說肉得搞笑/不過癮/不給力/坑爹 【猙獰臉

某個下流妖精告訴我說阿飛是秒S選手,我覺得很有道理!

所以再往下寫也許會破壞純·愛·文的氛圍,而且我也只能想出: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種東西了,你們自動腦補吧?

純爺們浴缸SEX好難把握啊,又不讓哭,又不讓傲嬌:你壞你壞!同時也不能粉拳嘟嘟,這……我覺得渣帥的表現我已經盡力了,不許罵她娘炮……

嚶嚶下篇文我要寫禦姐,大叫“快點你這小馬達”之類的!!誰也別阻止我!!

小劇場:

謎之聲:

我覺得處男肯定找不到位置

英俊的兔子:

臥槽別那麽現實啊!古言的話就當他天賦異稟。。

謎之聲:

在外面擠了幾下 沒插進去。。。

英俊的兔子:

寫得含蓄點,月影婆娑!一雙小金蓮,來把兩邊兒舉!顛顛顛,痛痛痛。搖搖搖,叫聲心肝兒且慢來

謎之聲:

然後射了

謎之聲:

我總覺得他插進去之前就會射。。。

英俊的兔子:

臥槽這種劇情真的大丈夫。。

烏雲蔽月,萬物靜謐。

也不多一時,烏雲緩緩飄去,露出一彎娥眉月來。應是造物含春,那月勾兒銀光氤氳,抹出一彎飽含情意的弧。

如此月夜,籠罩著百態之人。孤枕難眠的徒嘆其光暈雖美,卻寒人心;成雙成對兒的愛它皎潔,更愛它與繁星依偎的美態。

月是公平的,無論觀它之人是愛是恨,皆一視同仁地攏入懷中,一般地愛惜。正如現在,它似乎也感到了地上正有不尋常的事在發生,終於不再吝嗇露出半張月亮臉兒來探上一探。

那光照射進了一處屋頂,越過被搬開的瓦片毫無阻礙地傾瀉而下。

月光雖寒,那屋中卻被少年人熾熱的心點燃,十分溫暖。

屋中一架高極的浴桶下隱約有兩團人影,糾糾纏纏,帶得水面晃晃蕩蕩,數度揉碎了其上的月光。

仿佛是為了瞧個清楚,那彎娥眉月又往上升了升,終於驅開了所有的雲彩,變得異常明亮。

歡喜菩薩鼓搗出來的這個“藥浴”,任你是大羅金仙,也極難自持。人的欲望一旦到了勃發的界限,力量絕不是平日可比的。

陸悄悄被攔腰拖下水底,與阿飛緊緊地貼在了一塊兒,根本掙紮不得,只能期盼阿飛這口氣憋不住了,能將她放回水面。誰知這小子竟得寸進尺,將頭埋入她胸口。

盡管是在水下,可他身體滾燙,嘴唇灼熱的溫度即便隔著布料也感覺十分清晰。陸悄悄腦中一片空白,誰知這份兒刺激還不夠,腰際那只死死箍著的手竟也攀了上來。

阿飛迷糊間只知道決不能讓“她”跑掉,即便是在水中,也能感覺到懷中這具身體令人怦然心動的不同。他急於求索,就像撲到了獵物的小獸,卻又不知如何下口,只得伸出手來,逐漸摸索……

那是截然不同的觸感。

常年握劍的手掌覆蓋著一層繭,卻絲毫不妨礙他的感知。少女肌膚的柔嫩如同撩撥著理智的罪惡之手,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指尖湧上更多的情潮。

那只手摩挲著尾椎,又順而往上。薄繭使陸悄悄感到輕微的刺痛,不禁顫抖一下,又吐出一口氣來,瞬時便覺得胸口有了些燒灼感。

她極力後仰,兩手推開阿飛的頭,又扭著腰想要從他手裏掙出來。阿飛並未反抗,順從地被她推開,抱著她的手臂仍舊如同牢籠一般,未被撼動絲毫。對上了他的眼睛,陸悄悄不

由頭皮也麻了。

阿飛的臉頰漲紅,唯獨一雙眼,仿佛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就算她再遲鈍,也清清楚楚地讀懂了那兩簇火焰的意思。

陸悄悄驚得手上力道一緊,咬牙抓著他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以求讓他清醒。她用力彎著的身子猶如一張拉到一半的弓,卻始終無法逃離握弓人的束縛。

背上那只手開始朝前游移,仿佛為了報覆一般,腰側被重重地捏住。這一下幾乎使她軟倒,酸意,麻意,洶湧而出,又匯成一股,直直地沖入小腹。

陸悄悄與藥為伍四年,以身試毒無數次,身體對藥物的作用早已不敏感。可是兩人糾纏了這麽久,此刻奇異的反應使她心跳如雷,焦急之餘,一絲恐懼浮上心頭--這些藥水滲入人體速度之快,太過匪夷所思,若再不出來,過不了多久,她比阿飛的情況只好不壞……

阿飛感到懷中人緊繃的身體忽然軟了下來,仿佛化作一汪春水,搖搖曳曳地更使人急迫。他望著眼前人的面容,覺得似曾相識,卻不願意去深想,也無法思考。

是誰?

他只記得那雙眼,眼尾紅暈如桃花,那樣明亮。

唇亦是,姣好的形狀早已烙入心底,就算腦中的記憶混沌一片,身體的記憶卻還紮實地記得,仿佛有個小小的聲音在叫囂著將這本就微小的距離再拉近,再拉近……即便融合在一起亦不為過。

他迷惘地擡頭,對方的眼神仿佛在不斷撞擊著心門。

那聲音越來越大,四肢如木偶,都為那聲音所操縱。

還想要更靠近一些。

陸悄悄扶著他肩膀的手被輕輕一撞,阿飛往上浮起一段距離,使得兩人的高度齊平了。

在水中,一切都變得緩慢,就連擡擡手這樣的動作都成了慢鏡頭。

她望著阿飛緩緩湊近的臉,雙眼緩緩瞪大。

滾燙的唇柔柔地貼了上來,試探著緩緩加深了力道。

原本嗡嗡作響的耳朵一瞬間隔絕了所有聲音,陸悄悄覺得周圍忽然一靜。全身的血液仿佛一瞬間凝固,只餘下嘴唇的觸感逐漸放大。

過於急切的動作使兩人的牙關輕輕磕碰了一下,恍惚的心神一瞬間就被唇上略有些粗暴的索取打斷。

陸悄悄猛然回神,想要躲開,卻再一次被扣得死死的。

阿飛雙手扶著她的臉頰,粗重的鼻息化作細碎的氣泡。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唇與唇的摩擦。急切而沒有章法的碰撞,就像懸在癢處的利爪,深一些使人疼痛,淺一些卻讓人難耐。

兩人緩緩地浮了上去。

這一次水花炸響,水面上的光斑終於被狠狠地攪開,支離破碎,仿佛打碎了盛裝著銀粉的沙漏。

陸悄悄驟然感到頭頂一沈,新鮮的空氣拂過臉上,使她打了個寒戰。她慌忙一踩水,背朝桶壁靠去,手臂狠狠地推了阿飛一把,大口喘氣,咳嗽起來。

阿飛如扭股糖一般,只不過被帶得後退了一些,便再次欺近了她,伸出手臂死死抓住了她的腰帶。

那腰帶本是陸悄悄隨便系上的,吸飽了水,加上水下兩人一番糾纏,早就松了。被他這麽一扽,登時抽成一條散了開來。

陸悄悄胸口一涼,尖叫一聲,原本出水大半的身子立刻往下一沒。她伸手抓住就要散開的兩襟,伸腿就要踢他:“你走,咳咳,走開!”

她忘了此刻是在水下,這一踢濺起大片水花,洋洋灑灑。

聽到這個聲音,阿飛的動作一滯,擡起眼來,反射性地伸手一抓,不偏不倚又拉住了她的腳腕。陸悄悄驚魂未定,漫天水花之中,阿飛的黑發淋淋漓漓滴著水,有些落入浴桶,有些順著蜜色皮膚流到了鎖骨處,雙目發紅,怔怔道:“是誰……”

陸悄悄這時早已楞了,眼珠子不錯地黏在他身上。

阿飛的肩線早已不覆初見時瘦削的模樣,結實飽滿。鎖骨處碗形的凹陷處積著一汪清水,隨著他的動作傾瀉而出,將上面一片花瓣也帶了下去,瞧得人眼熱心熱,渾身燥熱……陸悄悄只覺心中春意幾乎不受控制,四肢百骸一呼一吸之間如同著了火一般,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碰觸……

她伸出的手在顫抖、在猶豫,繼而被暫時占了上風的理性猛地拉回。

腦中迅速閃過無數片段,自數月前那個春雨飄搖的清晨,直到和他重逢的雪天。

相識七年,是友情、愛情、還是移情?

她想退縮,而欲望正牽引著她,想要擊垮心中的清明。深知自己此刻並不清醒,而他更是。

阿飛已泅水而來,兩人漸漸接近。陸悄悄想抽出腳,根本就是徒勞。終於眼眶猛然一熱,嘶聲道:“阿飛!!”

時間不對,地方不對,她想哭,想怒吼,

想殺人,偏偏嘴唇哆嗦著,只會徒勞地喊他的名字。

少年雙目赤紅,方才聽到陸悄悄的聲音楞住了,已是理智茍延殘喘的極限。他聽到那嘶啞的呼喚,卻茫茫然不知是在喚誰。

阿飛……阿飛……

是誰?他不知道。

只是下意識地心有些痛。

陸悄悄手指抓在木壁上突起的擱楞,關節變得青白。她別過頭去,眼角的餘光卻遵從著本能的意志,不斷地捕捉著阿飛的身影。

他伸出手,牢牢地將她圈住,握著她腳的手始終未松,而是向上擡了擡。陸悄悄被他抵在桶沿,雙腿以極難堪的方式分開,一手抓著衣服絲毫不敢放松,另一只手用足全力摑去。

這一掌又哪裏使得出力來?

“啪”地一聲脆響,阿飛側臉上已經結結實實挨了一下。他極度亢奮,根本不知疼痛為何物,不為所動地壓得更緊,嘴唇擦過她臉頰。

陸悄悄渾身一僵。

一段滾燙的物事,就這樣硌了上來,只隔一層布,還能清晰地覺出那裏正輕微顫動,隨著身體的輕微摩擦,越來越加大了力道。

阿飛的呼吸變得越發粗重,重重地壓得她動彈不得。陸悄悄的手無意識地抵在他胸前,清晰地感到了結實的起伏。臉越來越熱,不知是因為藥物,還是因為那個人。

僅僅是這樣的磨蹭並不能讓情熱的少年滿足。緊密貼合處傳來柔軟的觸感,直激得他迫切地想要更多。騰出的另一只手放開了纖細的腰肢,開始緩緩向上,經過小腹,緩緩地按住了一團柔軟。他越加興奮,開始不輕不重地揉捏著。

若不是被阿飛抵著,陸悄悄早就要沈下去了。敏感處被這樣撥弄,饒是她平時野慣了的性子,終於也帶了哭腔:“停,停手……王八蛋!!!你會後悔的!你敢……”聲音卻被湊上來的唇再次堵住。

像是得到了啟發,這一次的掠奪更為霸道,牙關被撬開,舌與舌被強迫著糾纏在一起。陸悄悄幾乎要炸了,狠命地咬住他的下嘴唇;猛地腰上一痛,不得不松口,阿飛別過頭,雙眼低垂,松開了她的腳腕,托著她的臀將她舉了起來。

嘴角一側沁出血絲,微微的痛覺和血的甜蜜腥氣卻使得那股沖動更為癲狂。陸悄悄驚恐地看著他不知何時褪下一些的褲子,那根物事終於得到解放,昂首挺胸、青筋虬結,在水下若隱若現。也只是這麽一瞥,

人就再次被按得死死的……

幾乎瘋了的少年如同一頭橫沖直撞的獅子,下/身更快地重重摩擦著,妄圖找到能夠宣洩心中渴望的地方。陸悄悄雙腿無法並攏,早已架得酸痛難當,卻早已想不起來要放松腿上的肌肉,被那物事一頂,原本還為藥物所迷的腦子充滿了尖嘯的警告聲。

柔軟的腿彎被頂得生疼,陸悄悄雙手掐著阿飛身體的地方指甲深陷,終於,那物事順著溝壑顫巍巍地頂上了可將之容納的地方……

才怪!!

千般羞、萬般怨,此刻都化作突突頂著天靈的恐懼,絕對不行!!

陸悄悄顫聲罵道:“你混蛋烏龜兒子王八蛋……我殺了你……”罵得顛三倒四,身子抖如篩糠……

此刻恐怕就是天塌了,阿飛也充耳不聞。

尖銳的疼痛,仿佛被鈍器撕開一般!

多少年了,她連眼淚都不曾掉過一顆大滴些的?

僅僅是探入一點,都他娘的好似壯士斷腕、關公刮骨一般--

陸悄悄連罵都沒力罵了,只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嗚咽。

阿飛的眉頭緊緊皺起,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薄汗。

蠻橫的頂撞使兩人均是疼得不得不住手,只是於阿飛,這疼痛夾雜著令人發瘋的愉悅,使得他輕哼出聲。

緊貼的臉頰忽然濡濕,溫熱的液體順著縫隙緩緩落下,落入唇間,有些鹹,又有些苦。

充滿情/欲的頭腦,猛地閃現出一絲清明。

阿飛將頭往後仰了仰,怔忡地看著身前的她。

這是什麽?

方才胸口的隱痛竟因這苦澀的味道變得更劇烈了一些。

時而清楚,時而朦朧的那張臉……明亮的眸子失去了光彩,正蘊著兩行熱淚。

那道目光讓他抗拒,因為它正使迷霧逐漸散開,將心海深處藏匿的記憶喚醒。

即便如此,卻再也無法停下。

他咬緊牙關,緊緊地抱著身邊的人,像是要將其揉碎一般,扳著她,緩慢地又進一些。

陸悄悄疼得牙齒格格打戰,淚水奪眶而出,只想將這帶給她無盡痛苦的人一刀結果了。她低下頭,一口咬住了阿飛的肩膀,她有多痛,就要還給他百倍……

熱淚使得肩頭發燙。

月色如紗,溫柔地籠在抵死纏綿著的人身上。

漣漪圈圈,水面重歸平靜,映出娥眉月脈脈含情的月勾兒,重新被拼湊,覆又因為水中人的律動,而再度被推擠得搖搖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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