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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遲,癡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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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他就著下.體與安納斯後.庭的連接,將安納斯翻過身後狂幹。野獸.交.媾般的後背式更方便了他對安納斯胡言亂語的壓制,他將安納斯的頭顱摁進被褥,不管他如何幹嘔,不管床單浸出如何黑紅的顏色,他都不放安納斯擡頭,只將指甲扣進他的腰,任由細細的血線順著他的腰肢滑下大腿,和湧出後.穴的紅白色黏液一起淌至腳腕,洩落床單,染出更斑駁錯雜的星點圖案。

感覺到安納斯想支起上身,祈月燭一把捶上了他的後心窩,讓他更深的陷入逼他窒息的泥濘似軟褥。

在安納斯的手指朝後亂抓,明顯一副示弱求饒的可憐樣時,祈月燭也不心軟,只不斷反覆原始的活塞動作,直至被他忽而極緊無比的死絞箍出熱液,灌滿了他的整條腸道。

抓住安納斯的一只手臂,拉他背朝自己而起,祈月燭就像撚起了蝴蝶的片翼,那麽薄,那麽透明,那麽脆弱得不堪一撕,可他將安納斯帶到懷裏,又將他往下一按,開始了新一輪的征伐與侵略。

安納斯被頂撞得頻頻嘔血,方才後心窩又遭錘擊般的猛壓,他的鼻腔一熱,滾燙的液體便滑下兩片唇瓣,懸於下顎邊緣,待祈月燭又一沖擊,便墜下胸口,拖拽出胸腹橫遭刀劈般的血跡。

他已經沒有力氣再求救、再求饒、再求死了。他半睜半閉的眼睛看不見了任何的東西,他被迫顛簸起伏,沈浮湧落,朦朧間覺得怪不得天使都不能有性.器官,性.愛被扭曲至極致,真的能讓天使墮落為魔鬼,讓純潔的貞德退變為大張雙腿的浪.婦。

可無論天使抑或魔鬼,都與他無關了。他大限將至,又被祈月燭此番折騰,他好像被硬生生的扯爛了記載著他最後的陽壽的紙張,所有的意識一崩裂,他的身體徹底酥軟了下來,好似瞬間便洩去了一切的生機。

然而祈月燭背對著他,毫不知情。他很熱,便沒能察覺到安納斯身體的熱度正逐漸消散;他想讓安納斯逃不出他欲.望的漩渦,想讓他停止反抗、被動接受,便沒能察覺到安納斯不是不想逃離、不想反抗,而是再也沒有了逃離和反抗的生命力。

直到他將安納斯再次翻轉,讓他面對自己,像第一次那般,坐在自己的性.器上,他才發現,一切都遲了。

祈月燭哆嗦著射在了安納斯體內,他的手一松,安納斯便脫離了他還在滴淌濁液的器官。好似有風吹過,安納斯表情安靜,只輕飄飄的往後一倒,就砸落床褥,紋絲不動,好似他終於能睡個好覺了。

赤紅的發絲滑落祈月燭的臉側,他俯下的視線所見所睹的,是安納斯血肉模糊的股間,黑血淋漓的口鼻,與他小.穴噴出的,讓床單渲染開一把鮮紅扇面的血色。

秒鐘滴答而過,心跳轟隆而鳴,祈月燭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看著安納斯的肌膚被白月鍍上了一層清冷的光色,又見他那兩排肋骨好似對立而落的琴鍵,突兀於薄薄的胸膛皮膚下,似乎用力按壓,是能迸出樂符的。

冷不丁,他想起了一些往事。在安納斯身體還算健康的時候,他並不瞌睡,日日早起,就站在那面落地窗前,用指骨敲擊窗玻璃,輕輕哼一些不知名的小調。

因為他不知道假裝瞌睡的祈月燭在偷窺自己,所以那些音符都非常輕快,飽含對未來的希冀。

迎著朝霞,他藍黑異色的貓兒眼熠熠生輝,他覺得無論多少苦難在前方等待,他都能克服,都能戰勝。

因為他是安納斯塔西亞,他有一個要保護一生的乖乖夫人,叫做祈月燼。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寫得淚崩,總之……又超字數了O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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