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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柯林斯的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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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內為大段引用文字,零碎的我就不用括號了,看得眼暈

如果我知道今天會發生這種事……昨天就算用綁的也要讓賓利先生來向父親提親啊啊啊!!!!我內心咆哮,卻只能頂著一張面癱臉幹巴巴地問道:“您在開玩笑吧?”

柯林斯先生馬上就要回去了,在那之前他必須進行一次求婚,所以今天早上他向媽媽提出要和她的某一個女兒單獨談談的時候我本來是抱著看戲的心態等著的,可是——為毛他提出的那個談話對象不是莉齊美人兒而是我啊口胡!!!!

我表情龜裂了:“您在開玩笑吧?”

“不不不瑪麗,這好極了……”媽媽大概覺得我嫁給柯林斯先生是最好的選擇,因為那樣簡美人大概就可以受到賓利先生的青睞了,所以她果斷地道:“來,基蒂,跟我上樓去。瑪麗,你不準動,就留在這兒。”

“媽媽!!”

“瑪麗,我命令你,非要你呆在這兒聽完柯林斯先生說話不可。”

媽媽很快帶著基蒂出去了,兩人甚至把門關上了。我只好坐了下來,絞盡腦汁地想莉齊美人兒當初是怎麽應付的來著……

“說真的,瑪麗小姐,我本來沒想向你求婚的。”柯林斯先生突然開口道,臉上還帶著那種花公雞一樣的表情:“你的相貌並不如幾個姐妹那麽天生麗質,不過通過觀察我認為你是非常適合我的(擦!(#‵′)凸誰適合你啊掀桌!!),【而且請你允許我告訴你一聲,我這次跟你求婚,是獲得了令堂大人的允許的。盡管你天性羞怯,假癡假呆,可是我對你的百般殷勤,已經表現得非常明顯,你一定會明白我說話的用意。我差不多一進這屋子,就挑中你做我的終身伴侶。不過關於這個問題,也許最好趁我現在還控制得住我自己感情的時候,先談談我要結婚的理由,更要談一談我來到哈福德郡擇偶的打算,因為我的確是存著那種打算的。】

……這句話有夠經典的啊表哥大人……

【“我所以要結婚,有這樣幾點理由:第一,我認為凡是象我這樣生活寬裕的牧師,理當給全教區樹立一個婚姻的好榜樣;其次,我深信結婚會大大地促進我的幸福;第三(這一點或許我應該早提出來),我三生有幸,能夠等候上這樣高貴的一個女施主,她特別勸告我結婚,特別讚成我結婚。蒙她兩次替我在這件事情上提出了意見(而且並不是我請教她的!),就在我離開漢斯福的前一個星期六晚上,我們正在玩牌,姜金生太太正在為德·包爾小姐安放腳蹬,夫人對我說:‘柯林斯先生,你必須結婚。象你這樣的一個牧師,必須結婚。好好兒去挑選吧,挑選一個好人家的女兒,為了我,也為了你自己;人要長得活潑,要能做事,不求出身高貴,但要會算計,把一筆小小的收入安排得妥妥貼貼。這就是我的意見。趕快找個這樣的女人來吧,把她帶到漢斯福來,我自會照料她的。’好表妹,讓我說給你聽吧,咖苔琳·德·包爾夫人對我的體貼照顧,也可以算是我一個優越的條件。她的為人我真無法形容,你有一天會看到的。我想,你這樣的聰明活潑一定會叫她喜歡,只要你在她那樣身份高貴的人面前顯得穩重端莊些,她就會特別喜歡你。大體上我要結婚就是為的這些打算;現在還得說一說,我們自己村裏多的是年輕可愛的姑娘,我為什麽看中了浪博恩,而沒有看中我自己村莊的呢?事情是這樣的:往後令尊過世(但願他長命百歲),得由我繼承財產,因此我打算娶他的個女兒作家室,使得將來這件不愉快的事發生的時候,你們的損失可以盡量輕一些,否則我實在過意不去。當然,正如我剛才說過的,這事情也許要在多少年以後才會發生。我的動機就是這樣,好表妹,恕我不揣冒昧地說一句,你不至於因此就看不起我吧。現在我的話已經說完,除非是再用最激動的語言把我最熱烈的感情向你傾訴。說到妝奩財產,我完全無所謂,我決不會在這方面向你父親提出什麽要求,我非常了解,他的能力也辦不到,你名下應得的財產,一共不過是一筆年息四厘的一千鎊存款,還得等你媽死後才歸你所得。因此關於那個問題,我也一聲不響,而且請你放心,我們結婚以後,我決不會說一句小氣話。”】

“……柯林斯先生,我能說幾句話嗎?”

“請說。”柯林斯大概感覺已經塵埃落定了,非常寬宏大量地道。

“你把你的吐沫星子噴我臉上了!!!”我怒吼道。這家夥還是牧師呢,他難道就是用吐沫星子布道的嗎?!!

柯林斯石化了,半晌才道:“瑪麗小姐,一位淑女是不該……”

“那你可就看錯了,先生,我可不是什麽淑女。”我努力想扯出一個邪惡的微笑,但很可惜這張面癱臉什麽表情都表現不出來。

柯林斯愕然,繼而微笑:“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以此為借口來拒絕我吧。我明白,一些年輕的小姐總喜歡用這來增加她們的籌碼,小小的拒絕也的確能為你增添些許魅力……”

我無力撫額,莉齊美人兒,我決定從此開始崇拜你,你究竟是怎麽完成一次跨種族的說服的啊!!!不過……我突然想起了賓利,這可是個不錯的借口啊。

“媽媽一定告訴過你,她有一個女兒將要訂婚了吧?”

“是的,簡小姐,或者伊麗莎白小姐。”

“不,你錯了,柯林斯先生。”我嚴肅地道:“事實上那個幸運的女孩是我。”

“怎麽會?”柯林斯看起來非常驚訝。(#‵′)凸難道你以為除了你以外就沒人能看得上老娘了嗎?!!

“你一定註意到上次在尼日菲花園的舞會上,賓利先生和我一起跳了好幾次舞吧?”我挑挑眉:“如果你能多留幾天,大概就能見證賓利先生來我家求婚了。”

柯林斯看起來大受打擊,步履飄搖地走了。基蒂似乎認為他接下來會向自己求婚,很是精心準備了一番。然而在第二天的時候柯林斯先生去了書房,但他要求的結婚對象居然是莉迪亞!!!!

我驚訝地瞪著莉迪亞:“姐們,麻煩你告訴我這是在開玩笑好不好……”

“我絕對沒開玩笑。”莉迪亞聳聳肩,“我就是這麽選擇的。”

“你的福爾摩斯呢?”我實在無法相信這個偶爾還有點腦殘的妹紙會做出這麽腦殘的舉動。

“那都是浮雲,我現在的目標是生一個孫女嫁給他。”

“那你就對達西先生一點想法都沒了?”我循循善誘。

莉迪亞茫然地問:“他和賓利不是一對嗎?”

……好吧,為了我們偉大的腐事業……我抹了一把辛酸淚,哽咽道:“你真偉大,夏洛特比你大了十歲……”

“所以她絕對玩不來鞭子和蠟燭。”莉迪亞露出滿口鋒利的小白牙。我楞住了:“神,神馬??”

莉迪亞自信滿滿地道:“我一定會把他□得讓人滿意的……”

“等等!你說你為什麽要嫁給他?”

“當然是因為合適啊!那個什麽威克姆的知道原著的我是絕對不會跳火坑的,柯林斯雖然有點聒噪還很愚蠢,不過我堅信鞭子底下出忠犬。結婚之前我相信那套在鎮上定制的陪嫁一定會完成的,我早就想嘗試一下捆綁和鞭打的樂趣了……”莉迪亞獰笑起來。

好吧……我還是為可憐的柯林斯先生默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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