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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頭捂著心臟叫了一聲,姑娘們頓時醒了過來,滿面春紅的四處尋人,可哪還有心念想見的人,頓時,一個個提著裙擺,朝首飾鋪內蜂擁而去。

一時半刻,滿店的首飾,哄搶一空。

外室,一片哄亂,內室裏,徐掌櫃暧昧的瞄了主子一眼:“翟少,這麽多姑娘們,隨便選上幾個,翟府的後院都可以熱鬧了!”

翟少白他一眼,徐掌櫃立馬恭敬垂首,作勢要匯報,心下卻暗暗好笑,要是那群姑娘知道南疆的白馬王子竟是個女子,不知是何表情?跟了翟少足有一年多,對她的脾氣也算了解,看著清冷無邊,平日裏對手下卻是極好,偶爾打趣說笑從不在意,這樣不擺譜的主子實屬難得。

“大周那邊的生意,隨著新皇登基,正式上了軌道,秋掌櫃來信問您,要不要去看一看?”徐掌櫃說著,小心的朝上首的人看了一眼,確認她面無異色,又繼續道:“大周新皇……定於三日後正式選妃。”

秦王歷時一年半,將大周重新洗牌,登基為帝,短短半年剛剛歷盡戰火的大周,迅速崛起重新步入軌道,一片勃勃生機。

而讓滿朝文武焦急的便是,大周至今無皇後,無論朝臣怎麽勸,大周帝卻態度強硬,堅決不娶皇後,可是,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無計可施幹著急時,新皇夏侯淵忽然一紙皇令傳遍大周……

選妃!

這個消息猶如春風,吹遍了大周的每一個角落,不論大家閨秀還是小家碧玉,都紅著臉眨著眼精心打扮的花枝招展被送往皇宮,一時,大周皇宮中鶯鶯燕燕齊聚,可謂百花競開美不勝收。

“不去。”清冷的聲音,果決的毫無緩轉的餘地。

說話之人,正是風千華。

瞧著風千華周身氣息仿佛又冷了幾分,徐掌櫃身體一怔,囁喏的收了聲,不敢再繼續說。

他自看著翟少在毫無根基的南疆,為她暗中送糧草軍餉給夏侯淵,又將兩年前癱瘓的大周經濟扶持覆蘇,原以為她和新皇夏侯淵關系匪淺,才試探的為秋掌櫃轉達這一番話,沒想到,竟然……

哎,對待下屬好是好,就是心思藏的太深,摸不透啊!

“下去吧,我再看看賬簿。”知道他是為自己好,風千華也不怪罪,隨手拿起本桌上的賬冊,在秋掌櫃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翻看起來。秋掌櫃擦了擦冷汗,一邊小心的退出去,一邊思忖著,翟少就是翟少,倒著也能看賬簿!

嘎嘣!

徐掌櫃一走,風千華眼眸一瞇,手中倒拿的賬簿,頓時一分未二,分二為四,扭曲著變為碎屑漫天……

新帝,選妃,這個男人早將他當年說的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她一年前去的信,竟石沈大海毫無音訊。

好!

那自此大家兩不相欠,她和……好好過日子。

甩開簾子,她大步走到後院,一直候著院子的二條狗腿的迎了上來,一身色彩繽紛的短卦長褲,讓他無論站在哪裏,都跟朵喇叭花似得。

“主子,長公主讓我和你說,她和駙馬還有少爺去葛蘭玩幾天,讓你不要擔心。”二條瞧著風千華隨便幾筆,便變的英氣的面容,頓生出榮耀感,這個世界上,要論易容,他敢說第一,還沒敢稱第二。

風千華眉心一蹙,無奈道:“帶著少爺?”

二條點頭,就差給她捶腿:“嗯。”

風千華撫額,這是第幾次了,總不打招呼就出去,一待就是數十天,她接下來的日子,又要無聊了。

“主子,我娘說,請你去司馬府吃飯。”大眼彎成了月牙,二條賊兮兮的說著,還不忘挑釁的看了眼旁邊的魅剎。

魅剎面無表情,眼尾都未擡一下。

“告訴司馬夫人,改日再叨擾。”風千華白了二條一眼,朝外走了出去。

二條揮著手,死乞白賴的就要跟上去不氣不餒繼續游說,忽然眼前一黑,魅剎高大的身影先他一步,擋在前面。

“主子,不喜!”生冷的表情,閑人勿近。

二條脖子一梗,咬牙切齒,死木頭和爺搶主子不說,還牛氣哄哄的,不就占著自己武功高,爺當年打天下的時候,你還在你娘懷中吃奶呢。

魅剎轉身,走人!

二條瞬間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兩年了,他容易麽!

風千華換了裝,慢慢走在大街上,面容上一片冷澈,夏侯紫一個月前,被他一封信招了回去,到現在也是音訊無蹤,他給夏侯紫來信,卻不給她來只言片語,可惡的男人!

胸中像是埂了塊大石,風千華臉色越發的難看。

漫漫長街上,縱然是艷陽高照,她的周身一米也是冷氣滲人,無人敢靠近半步。

忽然,她身前有暗影一頓,眼前出現衣角墨袍,袍底繡著金色暗紋,紋路波濤疊起猶如驚濤駭浪,她眼眸一瞇,猛然擡起頭來,頓時陷入一雙如淵似深潭一般的眸子裏。

心中忽的一顫,風千華面色無波,淡淡抱起手臂,看著來人的目光三分薄怒,七分挑釁:

“在下倒是不知,大周新皇何時竟這般清閑了?”

------題外話------

好吧~我又萎靡坑爹了…。男主的情節應該在後面滴,然後我……竟然……

章節目錄 122 嫁我

更新時間:2012-12-20 8:39:51 本章字數:5279

幾枝桃花插在瓶中,粉瓣艷麗清香陣陣。

風千華靠在窗戶邊,依舊是抱著手臂,擺出疏離的姿態,視線投向茶樓大堂內,客來客往嬉笑怒罵嘈雜一片。

夏侯淵坐在椅子上,眸子動也不動盯著她,兩年未見她看上去豐腴了幾分,但是卻更加的美,這種美好像與以往有著細微的不同,可又說不上到底何處。

眼中的思念洶湧澎湃,心裏更是潮浪般跌蕩,他盯著風千華霸道問道:“你到底什麽意思?”

風千華收回視線,眉梢一挑:“什麽意思?”他到變的有理了:“我問你,我給你寫信你為什麽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提信還好,一提到信,夏侯淵的臉徹底黑成鍋底:“你還說那封信……你竟然說今生與我一刀兩段,老死不相往來,你!”他恨恨的磨著牙,想到那份信中她決絕的態度,這半年來他無時不刻不承受著絕望。

他明白,她從不隱瞞她要的是自由,他也在想,是不是因為他登基在即,而她無心皇後之位,不能被皇宮拘束,所以一封信便想將他們之間的一切抹去,她重新尋找自己無拘無束自由的生活?

他並非想做皇帝,登基為帝只是緩兵之計,如今大周局勢一片混亂,夏侯逸寧死不繼位,夏侯紫更是賴在南疆不回去,國不可一日無君,只待局勢穩定,他便退位讓賢。

他以為她會明白他,懂他,等他,沒想到這個可惡的女人,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果然不比自由的重要性。

風千華不知道他此刻他心中眨眼功夫想了這麽多,略瞇著眼睛,冷笑道:“不相往來?若真如此我又何必讓秋玉親自給你送糧草!”

夏侯淵臉上表情一怔,蹙著眉思索了半晌:“送糧草?”他微微一頓,語氣略帶不解:“半年前戰事已停,秋玉也未送過糧草,此話從何而來。”

“半年前,你半年前收到信?”

“不是?”

風千華眼眸一瞇,道:“一年零三個月。

鷹眸一冷,他道:”魯忱半年前給我的信時,四皇子正棄城投降,我率大軍回金都的途中,你是何時寫的?“

風千華依舊靠在窗邊,室外的清風將她的鬢發吹起,飄然落在面頰,她鳳眸微瞇:”十一月初五。“那個日子,她記得很清楚。

夏侯淵猛地站起來,細念著:”十一月。“他來回走動,忽然停住腳步:”那時我傷重……“

那時他傷重險些喪命,夢裏喊她的名字,只怕信就是那時候收到的,魯忱擔心他的安慰,所以暗中扣著那封信,直至半年前方才拿出來。

原來時間有誤差,可是,這封信的內容卻無法改變。

夏侯淵看著她,依舊薄怒滿面,眼底藏著幽怨。

”你受傷了?“他的話故意頓住,不想提起受傷之事,但風千華依舊聽的很清楚。

為何她一點消息都沒有?

”哼!“夏侯淵別扭的錯開臉,臉上掛著孩子般置氣的表情。

不告訴你,還不是怕你擔心麽,你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卻用一封這麽決絕信的回予我。

”好,就算是這樣,那這半年你為什麽不來找我。“風千華面色柔和了一分。

夏侯淵怒:”你的信那樣的決絕,我為何要來!“其實,是他收到信舊傷覆發,一連數月帶病料理政事,大周百姓一片水深火熱,他不能為了自己的愛情,全然不顧他們的死活,所以他拼了命一般,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完善,好早日來找這個女人。

風千華好笑的看著他,覺得這個男人兩年不見,果然長本事長脾氣了:”那你為何現在又來?“

”我不來?你就真的嫁給別人了。“

”我嫁人?誰?“她怎麽不知道她要嫁人。

”二條。“夏侯淵盯著她,語氣酸的都能將這房間的腐蝕了。

”誰說的。“

”小九。“他一想到夏侯紫和他說風千華與二條有指腹為婚的婚約,兩個人就要完婚的事時,他那面容一片哀色,就連夏侯逸臉上都滿面神傷,他當時何嘗不是,所以一怒之下便答應選妃,原以為他選妃之事傳遍天下定能刺激她,沒想到等了這麽久,她不但毫無反應,還裝作一無所知。

噗嗤!

風千華忽然笑了起來,小猴子定是回去造謠,暗中算計了某人一次,說她與二條的婚事,只是沒想到,夏侯逸也參與其中,兩年沒見看來他開朗許多。

夏侯淵眸光一凝:”你笑什麽。“

他本就不信她會喜歡二條,只是他卻能肯定,她心中所向往的生活是自由,二條的事說不定只是她的一個托辭,假借成親的事好徹底擺脫他。

現在可以確定,小九根本就是在騙他?

騙他?他馬上就會讓他明白,騙他的後果是什麽!

遠在金都的夏侯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看著面前一對奏折以及那碩大的傳位詔書,禦書房外那站著的一排排的朝臣,守護森嚴的侍衛,他頓時滿頭冷汗,一臉絕望。

終於明白,王叔匆忙讓他回來的目的,根本就是讓他繼位。

他怎麽就沒防著他呢。

一屁股坐在地上,小猴子怒吼:”王叔,我恨你!“

兩人互相擺了對方一道,夏侯淵唇角勾起抹笑意,不僅如此,那些選妃的女人已定,大選不可更改,夏侯紫在劫難逃。

肖想嬸嬸,夾報私怨,這就是代價!

風千華收住笑,冷颼颼的看著滿面深沈的某人,一字一句:”所以,你就選妃?“

夏侯淵話語一結,聲音不由自主的低了一分:”我這不是來了麽。“他只是想激一激她,沒想到她毫無反應。

風千華瞇著眼睛,笑意不達眼底,冷幽幽的看他一眼,袍袖一甩,大步走了出去,隨後,涼涼的話飄了進來:”那就請你再回去。“

夏侯淵嘴角動了動,深刻意識到,他弄巧成拙了。

懷中,拿出當時她送來的那封信,夏侯淵面色漸漸柔和,她說她沒有這個意思,可是這封信又是何意?她不會無緣無故說這樣的話,一定有原因。

無妨,既然他來了,就一定會弄個水落石出,今後,無論她去哪裏,他都不會再離開半步!

”霧影。“夏侯淵靠在窗邊,看著風千華走上街,魅剎自動跟在她身後,他放心的重新坐椅子上。

霧影悄無聲息的立著:”主子。“

”去查查,一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城南。

與其他圓頂似氈房一樣的結構不同,長公主府卻是一派江南之情,大氣的門樓上龍飛鳳舞幾個大字,彰顯著公主府的地位與威嚴,府內走動的婢女小廝也皆是大周的裝扮,步履輕盈,羅裙淡雅,若非知道這是在錫林格洛,否則初到此處,定然會生出仍在大周的感覺。

”夏侯淵找過你沒有?“風華苑中,端木箏大大咧咧推門進去,坐在風千華身側,搶過她手中拿著賬簿放在桌上,滿臉神秘兮兮。

”嗯。“不用想也知道,霽月定然是和夏侯淵一起來了。

”哼!他竟然還有臉來找你“端木箏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桌上茶具砰砰響:”那只臭狐貍還問我,一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你為什麽要寫那封信。“

她越說越氣,來回來房中走動,赤紅的衣袍似火焰一般燒了起來:”你當時要不是到那種地步,又怎麽會寫那樣的信,還不是為了他好,不領情,竟然還背著你選妃!“

想到當時風千華生死一線,卻要硬撐著起來給他寫了那樣一封信時,她眼眶頓時蒙上一層霧氣,當時的她面白如紙氣若游絲,若非她意志堅韌,只怕這世上早就沒有風千華此人。

看著她氣的雙頰緋紅,風千華莞爾,夏侯淵再細心也不會想到她會出現那樣的情況,就連她自己,也沒有預料到,她瞞著他不說是希望假如她真的走了,他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不必為了她怎麽樣,一如他當時受傷,即便他不說她也能想到,當時必然也是情況危急,可對她卻只字未提,他們彼此對對方的心絲毫未變,這點她堅信不疑。

但是,這個男人,受了點氣就想著選妃,借此來刺激她,這個事……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二條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主子,大汗傳來口諭。“

風千華起身打開門,問道:”什麽事?“

二條一臉不爽嘟著嘴,嫌棄道:”瀾月帝親奉國書,說十日後啟程來拜見大汗。“

眉梢微挑,風千華頗感意外,瀾秋絕兩年前將宇文拓帶過國,討得大公主人情,姐弟二人頓時和諧一片,卻不料半年後,長公主莫名死在府中,兇手竟然就是駙馬宇文拓,先帝素來寵愛公主,得知此消息頓時一病不起,半年後毫無意外薨逝世的傳位於瀾秋絕。

他登基為帝一改平日風流習性,手段強硬,大刀闊斧的將舊臣清掃一空,又制定諸多國策,瀾月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已經迅速崛起,經濟比起歷史上任何時候都要昌盛。

只不過,繼位一年有餘,卻一直後宮空懸,此事成了朝臣爭執最兇的話題,甚至有人讚譽他為國事太過操勞,當她聽到時立刻嗤之以鼻,以瀾秋絕此人,不立後宮只有一個解釋,那便是他想強勢專政,將皇權與後宮與朝堂徹底斷絕聯系。

只是,無論瀾月多麽強大,國內情況如何,與南疆雖一直有生意往來,但關系一直也並不熱絡,如今他突然遞了國書,還要親自過來,有什麽目的?

二條吸著鼻子,翻了個白眼,想到那個妖孽一樣的男人,除了夏侯淵他就是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

不過,他現在底氣十足,夏侯淵選妃明顯惹得主子不高興,競爭力直線下降,而瀾秋絕,以主子的個性,讓她去瀾月做生意或許可以,若是讓她成為瀾月的皇後,那簡直是癡人說夢!

所以,現在就剩下他!

”回了大汗,就說我知道了。“大汗年事已高,他膝下子嗣雖多,但真正幫的上忙的,卻只有娘一人,當年南疆內亂,娘的低低逼宮謀逆,若非娘及時趕回來,帶兵勤王,只怕現在的南疆大汗就另有其人了。

大汗幾次有意想要傳位於娘,都被她拒絕或者推脫,她此刻心中,能裝下的除了風瑞安,只怕也只有……

心裏美美的想著,得意不已的二條點頭點得飛快,正要再說什麽,忽然身側一陣疾風襲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冷不丁的,一股大力撞了過來。

嗷——

頓時,某人像一片薄薄的落葉,被震飛出去。

砰!

擦著遠處守著的魅剎褲腳,鏗的一聲砸在地上。

雲裏霧裏還沒弄清狀況的二條,捂著屁股,疼的鬼哭狼嚎。

魅剎眼角擡了擡,看了眼被撞皺了的褲腳,毫不猶豫從某人身上跨了過去,嫌棄的站在另外一邊,誰讓你沒眼力,主子的主意你也打!

眼角瞥了眼門口那人,暗暗衡量若是自己,大約能抵擋多少。

風千華眼角跳了跳,同情的看了眼二條。

夏侯淵負手立著,凝目看著她,仿佛沒有發現他的強勁內力,將某個瘦小的人吹了出去,緩緩道:”瑞陽王可在?“

”何事?“風千華挑眉。

”提親。“兩人的對話,幹脆利落不拖泥帶水,卻讓裏外三個人都不程度的驚了一把。

什麽情況,兩年不見,事情發生了那麽多,這人一見面就直奔主題?

端木箏擼著袖子沖了出來,指著夏侯淵的鼻子,杏目一瞪:”提親,你不是選妃麽,跑這裏來搗什麽亂,我告訴你,我們大華不可能做什麽六宮之主,誰愛做你找誰去。“說著話她就跳到兩個人的中間,擋在風千華的面前,紅鼻子綠眼睛的瞪著夏侯淵。

夏侯淵眸光微黯,絲毫不怒,稍稍退開一步,悠悠道:”霽月!“

”到!“利索的應答聲,霽月以極其詭異的速度,出現在眾人面前,二話不說拉著端木箏就走:”走走走,帶我去見見你哥哥。“

”你見我哥做什麽!“端木箏甩開他的手:”我還有話沒說完呢。“

霽月攔住她,狐貍眼笑瞇瞇一副高深莫測:”沒見過你哥,和他聊聊!“

端木箏被霽月莫名其妙拉著走了出去。

院子裏再次恢覆了安靜,夏侯淵滿意的舒展眉頭,深深的看著她:”千華,嫁給我好嗎?“

------題外話------

繼續坑爹中~!

話說,成親的路上障礙很多啊~有個護女兒的老爹,搶女人的妖孽,還有個鼠頭鼠鬧的坑貨,現在還多了個意外的鬼靈精~

希望明晚我可以爆發,把這些都寫出來…

o(╯□╰)o

如果沒有爆發,你們當我現在說的都是廢話啊。

章節目錄 123 搶人

更新時間:2012-12-22 8:39:03 本章字數:6416

涼風習習,吹落花瓣若雨。

氣氛極好!

二條趴在地上,撓著地面,滿臉哀怨的看著那一對人,忽然有四個字從腦子裏蹦出來——男才女貌,這四個字一出來,他一擡手立刻給自己一個大耳刮子。

怎麽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抽完他瞬間又萎靡了,他這雄風還從來未震過!

院中,風千華凝目看著眼前的男人,眉梢一挑正欲說話……

“誰要搶我兒媳婦!”忽然,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從院子外傳了進來,震的門口幾顆玉蘭都抖了三抖!

風千華挑起的眉毛瞬間又蹙了起來,頗具同情的看向夏侯淵。

夏侯淵眸光微暗,煞氣暴漲:兒媳婦,誰?

風千華聳肩:自求多福!

夏侯淵蹙眉,含著殺氣看向來人……

只見院門口一道赤紅艷麗的身影,嗖的一聲飈了過來,呼啦啦卷起一地的花瓣,又蹭的一聲在他面前停下,叉腰,瞪眼,聲音拔尖的嘹亮:“臭小子,是你搶我的華兒?”

風千華抱臂倚在門口,對這位司馬夫人,娘的至交,查馬部落的公主,二條的娘,只能以撫額之姿喟嘆!

在錫林格洛乃至整個南疆,這位名叫古美的女子,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人長極美但脾氣卻異常暴躁,據說二條當年便是因為被母親常年毆打,才忍無可忍離家出走。

但是卻對她極好,一年前若非她連夜趕路,跑死了三匹馬將二條的師傅帶來,只怕她早就死了,所以她是恩人,也是她的親人!

只不過這親人的性格……

此刻,二條已經在古美到來一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縮到魅剎身後,尋求庇佑。

夏侯淵危險的瞇起來,利刃一般掃了過去……

古美霎時背脊一涼,冒出絲冷汗,暗嘆這小子的不愧是秦王,眼神這麽可怕!

他收回目光,看向風千華:“我住哪裏?”

風千華眉梢一挑,他打算住在這裏?

雖說她知道大周的事他交給了夏侯紫,但也不可能輕易抽身,況且,她了解夏侯紫的個性,說不定這時間他已經在計劃逃跑,或者已經在逃跑的路上了。

夏侯淵見她不說話,頓時墨袍甩開背影挺拔果決,大步出了院子,她不安排,他自有辦法!

古美摸著下巴,審視的看著夏侯淵的背影,眼中掠過精光,這小子長的真是帥,連走路都走的這麽有氣場,難怪她兒子一點希望都沒有,換成是她也選這樣的。

她收了厲色笑瞇瞇的看著風千華:“華兒……”

這模樣氣勢,簡直與方才判若兩人!

二條頓時偷偷翻了個白眼,每次都這樣,在家裏打他的時候兇巴巴,一見到主子就變成慈母了,這待遇太不公平了!

“華兒,夏侯淵他都是皇帝了,又選妃又立後宮的,咱們說什麽也不能嫁,你爹娘不在家,從今天起伯母就搬過來住,一定幫你把這些豺狼虎豹擋住。”她拍著胸脯一副有她在萬事無憂的姿態,又虛瞇眼睛戒備的在院子裏一掃,目光犀利!

想到司馬府的慘烈,風千華淺淺一笑,朝一邊躲著只露出一片衣角的二條點點下頜:“伯母,二條在這裏。”

古美的註意力瞬間被轉移,腳下一動一陣風的躥了出去。

魅剎很識趣的移開一步,避免受到殃及的同時,將二條讓了出來,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二條哀嚎一聲,主子啊你太不夠義氣了!

“布吉格!”一聲怒喝,古美纖指一擡,揪起二條的耳朵:“看到你娘躲什麽,難道老娘會吃了你啊,讓你呆在這裏保護華兒,現在人都追到府裏來了,你竟然這麽慫,老娘當初怎麽就生了你,簡直辱沒了老娘的一世英明,想當年我在草原,一人獨闖狼窩……”古美的話一頓,頓時被二條截了,他嬉皮笑臉接著說:“一人獨闖狼窩殺了十七匹狼,是草原上不朽的神話,直到現在還被人奉若神明的貢著。”

古美頭一昂,趾高氣揚:“虧你還知道你娘當年很威風!”

二條抽著嘴角,忍住翻白眼的動作:“娘啊,你都說了二十年了。”他簡直倒背如流!

風千華看著這無敵母子二人組,只能輕嘆一聲,重新關上門走進房裏,看來,公主府要熱鬧了。

風千華一進去,古美立刻瞪著眼睛,低著聲咬牙切齒道:“你怎麽這麽沒用,天天跟在華兒身邊也打動不了她,老娘的臉都被丟盡了,這麽好的兒媳婦你要黃了,你就永遠別進家門!”

二條耷拉著腦袋,一只耳朵被揪成兔子耳朵他習以為常:“我努力了啊,可是主子不理我!”

古美眼一瞪,瞧著自己兒子漂亮的過份的臉,蔫了吧唧的模樣,頓時一股氣洩了出來,一把將他扔地上,恨恨的道:“也對,華兒要嫁給你,還不如嫁給夏侯淵!”

說完踢著木屐,在院子裏來回溜達:“不行,我得搬過來!”

二條頓時欲哭無淚,他開始懷疑主子才是她親身女兒。

魅剎嘴角抽了抽,她要是搬過來,估計這府裏就雞犬不寧了。

果然,夏侯淵不知用了什麽方法,竟然兩南疆的大汗都驚動了,一道聖旨下來,他大搖大擺的在公主府住了下來,還非常自在的挑了個風千華隔壁的院子。

古美說到做到,當天便從司馬府收拾了衣物,搬了過來,與夏侯淵住在對門,顯然與某人杠上了!

二條蹲在墻角數螞蟻,斜眼看著魅剎,氣哼哼的道:“木頭,你說主子會不會答應啊!”

魅剎睨他一眼,繼續平視前方,面目表情:“不知道。”

二條開始畫圈圈:“主子要是答應怎麽辦!”

要是她答應了,他是去搶婚呢,還是以死明志?

“不知道。”

二條無比滿足,終於有人和他聊天了:“一個來了,還有個在路上,明顯也是居心不良,我的命怎麽這麽苦。”連親娘都不幫他!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咬牙切齒:“他們誰都沒我資格正,好歹主子也和我有婚約,哼!”

逼婚?

誰不會啊!

至少,得有個公平競爭的機會,反正夏侯淵不能讓一家獨大。

魅剎無聲無息的朝後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臉上劃過嫌棄之色,卻瞬間恢覆一臉正經,口是心非的應著“嗯。”

破天荒的,魅剎與他的意見一致!

二條沒瞧見魅剎的表情,簡直受寵若驚,一蹦而起,眼眸晶晶亮的看著他:“你也覺得我不能坐以待斃,應該反攻?”

魅剎木雕臉依舊沒有波動,昧著良心認真的點點頭:“嗯。”

二條興奮,瞬間忘乎所以,滿眼都是自己雄赳赳氣昂昂打敗一幹情敵成為最終勝利者帥氣的姿態,自然也忽略了,魅剎黑漆漆的眼中的閃過的一絲戲謔亮光。

翌日。

公主府中上演了一場一個人的獨角戰役!

古美搬著凳子,嚴陣以待的坐在院子門口,耳聽六路眼觀八方,防狼一樣的防著夏侯淵。

早晨,風千華出門,古美跟在後面嚴格發揮保鏢的威勢,堅決將某人阻隔在三米之外,不讓她靠近。

中午,風千華吃飯,古美坐在對面,周圍三米內不得有男性出入,否則她就以司馬夫人的名義,將酒樓夷為平地,一番威脅加恐嚇,風千華吃飯幾乎是包場。

晚上,風千華睡覺,她鋪床被子睡外間,只要有風吹草動,她一躍而起殺氣四溢,就連一只蚊子也毫不留情的拍死在掌下。

風千華支著額頭,蹙眉看著眼前晃悠巡邏的古美,道:“伯母,天色不早了,你去睡吧。”

她明白她心中還惦記著一年前的事,更因為夏侯淵在大周選妃的事,誤會著夏侯淵,不單是她,就連爹娘和端木箏都恨的牙癢癢,這也是她一直不松口的原因的之一,這些誤會還是讓夏侯淵自己解開比較好!

古美大大咧咧坐在她對面,心疼的看著她:“華兒,你去睡吧,瞧你累了這麽多天都瘦了,伯母保證不出聲打擾你。”

風千華無奈,只得爬回床上勉強睡覺。

忽然,屋外一聲極輕的動靜,似是貓兒踏在樹枝上的聲音,若不細聽無法察覺。

古美神情一怔,如臨大敵的起身開門出去察看。

房內頓時恢覆了一瞬的安靜,風千華唇角微勾,悠悠翻了個身,卻是看向窗戶……

“出來吧。”聲音極輕帶著絲笑意。

一陣輕微的響動,窗戶被人推開,看不清夏侯淵是如何進來的,眨眼功夫他已經立在床上,黒著一張臉,周身絲絲冒著冷氣。

風千華失笑,這天下竟有人有這樣的本事,讓堂堂戰神秦王爬窗戶。

夏侯淵暗暗磨著牙,對古美他不可能動手,也不可能真的去做什麽對她不利,只能委曲求全半夜偷偷潛進來和她說句話,倒是這個女人,明明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經解開,卻一直對他不冷不熱,可惡!

虛目看向風千華,隨即他目光一怔,此刻風千華只著一件中衣,月白的暈著熒光,薄涼的布料很好的貼在她的身上,玲瓏曲線緊致妖嬈,她支著面頰側臥著,鳳眸微挑,唇瓣微啟勾著抹輕淺的笑意,如此不經意間流露出的嫵媚,頓時似一團火焰一般,將他兩年的思念瞬間點燃。

喉結處動了動,夏侯淵眸光一黯,聲音微微暗啞:“我們出去走走,我有話與你說。”

風千華不動,卻笑的更加愉悅,夏侯淵的心思她怎麽會不知道,只不過……

“華兒,你睡了沒有?”倏地,古美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夏侯淵的臉更加的黑,暗夜中的磨牙聲幾乎能將屋頂掀翻了!

風千華眼睛看著他,輕輕笑了起來:“要是讓她看見你,估計今晚大家都別想睡了。”她來南疆兩年,古美幾乎同她的娘一樣,對她非常好,雖然為人比較潑辣,但心卻非常善良,正因為如此她才對夏侯淵防狼一樣的防著,不明真相的她害怕她再次如兩年那樣再死一次。

這樣的好意,她無法拒絕!

夏侯淵咬牙切齒:“不走!”他等了兩年,兩年的誤會終於解開了,現在卻被別人橫亙著,他不走!

屋外,古美聽力極佳,房間打雷一樣的磨牙聲,怎麽能不引起她的警覺,抄起一根木棍握在手中,一腳踢開房門,舉著棍子大喝:“華兒,伯母來救你!”

門一打開,她隨之一楞,房間裏風千華躺在床上,睡眼惺忪懵懂的看著她,除去她外哪裏還有人。

奇怪,剛剛明明聽到聲音!

古美狐疑的連床底都搜了一遍,只能悻悻然的道:“你好好睡,伯母就在外面。”

她一出去,風千華擡腳踢了踢被子:“人走了,你也回去吧。”

床裏面,某人捂著被子:“不走!”聲音氣哼哼的,顯然被氣的不輕。

堂堂秦王,竟然狼狽的躲著別人,與自己的女人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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