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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嫩裝傻N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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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肉湯啥的快要送上了...人選就是忍足或者跡部吧?

親們給個建議啥的吖!

吾輩表示乃們竟然又不給評!

打滾抗議!

打定主意要把這事給蓋過去的月痕騷年眼睛一轉,決定裝嫩Y(^o^)Y

“手冢......那個......保密哦,我隱瞞自己容貌的事情~”

首先,月痕覺得,這件事情現在還不是時候說出去,而且自己本來也不太喜歡太多人過於關註自己的容貌。

“...好...”

手冢楞了一下,點頭答應,月痕既然這麽隱藏自己,那就說明他有他的原因,而且,自己也不太喜歡月痕的真實容貌暴露出來。這麽優秀美麗的小家夥,真不知道,會引來多少人的關註。

“還有......手冢,那個,今天發生的事情不可以說出去!”

月痕很認真的伸手拉住手冢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說道。堅決不能說出去,冰山乃要是不同意瓦就...瓦就逃跑!=。=【真丟人啊騷年!】

“......為什麽?”

手冢有些不悅,月痕的表情好像很怕這件事情被別人知道,難道和他發生這種事情讓月痕覺得很討厭?

“......唔......手冢,千萬別告訴別人=。=尤其是龍馬他們,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因為不小心差點摔倒還......把手冢的嘴巴當成果凍=。=”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月痕小心地瞄了瞄手冢的表情,還好還好,還是那副面癱臉=。=

“然後還做了奇怪的事情=。=一定很丟人......所以手冢~部長大人~拜托~”

討好地眨著漂亮的大眼睛,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難過的表情讓手冢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真是,有趣的原因啊。

【手冢大人,乃也不二化了嗎=。=有趣有趣...不過乃要是知道以上都是某人演的好戲的話...】

“是麽......好。”

手冢伸手揉了揉月痕一頭柔順的青絲,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原因竟然是怕這件事情會被大家當成好笑的意外嗎?

把自己的嘴巴當成果凍,還真是,可笑的比喻啊,可是,那個人眼中甚至沒有一絲正常人該有的反應,害羞,或者生氣,都沒有。

就好像月痕對於這方面的事情,沒有任何的經驗。如果不是刻意裝作不知道剛才和自己所做的事情代表著什麽,那只能說明,這個看似溫柔安靜的少年是真的對於這方面沒有任何的了解。

手冢覺得自己越來越好奇了,到底是怎樣的環境才能培養出像月痕這樣的人,明明看起來很成熟,對待事情的態度溫和淡然,可是一些小的發自內心的動作卻充滿孩子氣和單純,對於感情方面又好像是沒有任何的經驗,就像是一張白紙一般純凈。

那雙仿佛能夠讓人沈浸在其中的眼睛裏,有的只是淡淡的平靜和仿佛永恒不變的淡然,偶爾會流露出主人的一些小情緒,卻顯得更有人氣,不像是永遠隔離在其他世界的那種感覺,還有月痕的臉,明明那麽好看,漂亮......雌雄莫辯的感覺,卻不像平常他說話做事時的感覺,當有帽子遮住他的面貌的時候,月痕給人的感覺是一個很溫和成熟的人,失去了帽子的遮掩,手冢才發現,這個人原來是把什麽心事都放在臉上,心裏的想法看臉色就知道了,真是,意外的矛盾卻和諧的人啊。

悄悄的關註某冰山了半天,結果也沒從那張死板的臉上看出啥的月痕騷年表示破罐子破摔算了!

今天自己就裝傻裝到底好了!反正本來就是個意外...此乃其實某方面還是沒咋開竅的月痕騷年...

“手冢,謝謝你~”

聽到手冢的應允,月痕終於放下心來,其實月痕最怕的是被那群大嘴巴的隊員知道,要是讓他們知道這次的意外事件,QAQ月痕表示他真的不想想象到時候各種緋聞滿天飛的局面啥的...丟死人了!絕對不要!握爪!

“去球場吧,手冢,你是學生會長對吧,快都大賽了,大家的水平還有待提升,我上次根乾商量了一下,根據大家的極限,定制了一份訓練單,雖然不是和長期使用,但使用與比賽前的短期訓練效果還是很好的,這幾天麻煩你要多多監督大家。”

既然已經達成目標了,某沒心沒肺的家夥開始轉移話題。

起身,帶好帽子和眼鏡,恢覆往常的樣子,月痕對手冢交代道。

“好。”

手冢點頭,對於比賽的事情,他非常的重視,他答應過大和部長,要帶領青學進入全國大賽,這是他的責任。

此乃被某無良的家夥給叉開了話題的其實還是比較單純沒那麽多小心思的手冢冰山...

-----------我是回到球場的分割線---------

“大家要努力哦~都大賽一定要贏!”

宣布完新的訓練計劃以後,月痕笑瞇瞇的交代道。

“小月放心好了~我們會努力的喵~”

菊丸立馬認真的保證到,在心裏開始計算起來這份新的訓練計劃,雖然他很想偷懶,但是為了大家,他一定要努力訓練,尤其是,不希望小月失望。

“那麽,接下來的訓練就交給乾和手冢了,大家不要放松哦~龍馬,過來一下。”

看著開始訓練的大家,月痕叫過在一邊準備訓練的龍馬。

“小九,怎麽了?”

龍馬好奇的看著從網球袋中拿東西的月痕。

“恩,是這樣的,我一會兒有事要離開,網球袋可能要麻煩交給你了。明天我要是沒有來上課的話記得幫我請個假。”

拿出網球袋裏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放進口袋,扭頭對龍馬交代道。

“哦。”

龍馬應了一聲,卻在心裏開始嘀咕,luckan到底要做什麽,為什麽都不跟他說清楚,雖然知道很多事情luckan不需要跟他說的那麽清楚,可是還是會覺得不舒服,明明想要了解他多一點的。

“那我走了,龍馬要加油哦。”

拍拍龍馬的肩膀,月痕輕輕握了握口袋中的那個小盒子,轉身走人。

【下邊是肉湯人選出現=。=是冰帝的忍足還是跡部呢?求建議嗷嗷嗷~~~~~】

“店長,這個可以修覆嗎?”

東京一家手工飾品店,一個一身黑色運動服,戴著帽子看不出容貌的少年拿著一個盒子問店主。

“少年啊,這個東西,損傷的很嚴重,要修覆也可以,不過很費時間和材料。”

店主接過少年手中的盒子,有些驚訝的看著手中的飾品,有些遲疑地說道,這東西損毀成這樣,確實一般不會有人接這種活,但是,這個東西引起了他的好奇,紫色和黑色的水晶制成的純手工項鏈,雖然殘損到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摸樣,但是仍然依稀可見那顆鑲嵌在最中間的紫色彎月,很漂亮,而且看起來似乎是對主人很重要的東西,光看上邊幾乎被磨得平滑的邊緣就可以看出主人肯定經常拿在手中,並且貼身攜帶。

“沒關系,多少錢都可以,材料我備的有,價錢無所謂,拜托店主一定要修覆好它......”

少年輕輕的撫摸著被摔碎的項鏈,眼中浮現出一種很覆雜的情緒,一不小心光滑的手指指腹被項鏈的一側尖銳的切口刺破、鮮紅的血滴滴落,在項鏈上滑落出耀眼的紅色痕跡。

這東西,自己記得明明是上一世被那個家夥拉著一起跳海的時候身上帶著的東西...

現在也出現在了這裏,那麽...自己的穿越真的只是意外嗎?

“請放心的交給我吧,唉,少年,你的手受傷了,要包紮一下才行。”

店主有些擔憂的看著少年,看樣這東西是這個少年的,而且對這少年很重要吧?

要知道,他這個店開在這麽隱蔽的地方,沒有足夠的門路和消息,幾乎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一個退隱了的中國人,一個手工大師,這個少年說得一口標準的中文,而且身上有一股很親切的氣息,所以他才會接下這筆生意。

“沒關系,我會註意的,那麽您繼續忙,我先走了。”

月痕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那條項鏈,轉身走出商店。

那東西是自己去年在中國的時候碰巧發現的,在一家上一世他經常去的地方建起的精品店裏買來的。

當他拿起那條項鏈的時候,一中幾乎要突破心頭的熟悉感幾乎讓他差點失態,那條項鏈,和前世那家夥親手送給自己的項鏈一摸一項,獨一無二的那種感覺,黑色的彼岸花中間包裹著一枚紫色的彎月,代表著她曾經的身份。

他幾乎在那一刻就肯定那就是那枚項鏈,因為那個項鏈的裏側雕刻著那個組織的痕跡,不可能是巧合。

那條項鏈伴隨他走了多少年,就連死的那一刻他都帶在身上。好不容易又回到他的手中可是,卻在一次意外中摔碎了。

他暗中找人打聽可以修覆這個項鏈的人,現在終於找到了。

可是自己最近回想起來前世的事情時總覺得有一種有一種違和感,就好像記憶中自己明明應該挺在乎那個曾經對自己挺重要的哥哥,可是猛然回想卻發現自己竟然在漸漸忘記對他的感覺?!

就算自己一向冷清,但是記憶方面是怎麽回事?!還有穿越過來的原因...

這世間有那麽多人,為何偏偏是自己呢?而且,最近跟青學的人相處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處世態度似乎在潛移默變著...就好像現在這種感覺才是原來的自己...那麽前世的自己呢?!這到底...

這種改變到底是好是壞,月痕也沒辦法去判斷,但是最近老是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影響著自己...

話說是不是啥玩意鬼怪之類的...要不要找個和尚啥的驅驅邪?

皺著臉,越想越跑題的某人思緒奔騰中...

“跡部,你看,那個是......”

坐在車中的忍足郁士無聊的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卻在閃過某個身影的時候楞住了,然後忙叫住跡部。

跡部示意司機停車。扭頭看向忍足讓他看的地方。

“是他?”

跡部皺起了眉頭,看看陰沈下來的天氣,明顯是快要下雨了,他和忍足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順便路過這裏,本來是準備馬上回學校的,現在才下午三四點。

“要不要去看看,那個家夥的神情有些奇怪,而且,跡部你看他的手。”

忍足郁士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尤其是在看到少年的手時。

一滴滴血液受地心引力的吸引,爭先恐後的落在主人的腳下,可是手的主人卻好像沒有發現似的,仍然定定的站在風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餵!煙寂月痕!你在幹什麽?真是不華麗透了!”

跡部打開車門顧不上什麽華麗的風格,跑到那個少年身邊。

月痕感覺有人在向這裏接近,擡起頭,看著慢慢接近的跡部,來不及反應什麽,一顆顆豆大的雨滴突然出現,模糊了月痕的視線。

“唉,下雨了,跡部,傘!”

忍足拿起雨傘緊跟著跡部的腳步跑向那個少年。

“下雨了?”

月痕取下眼鏡,擡起頭,看著雨水一滴滴滴落,然後落在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涼涼的鹹澀感。

然後他覺得自己被擁入一個帶著玫瑰香氣的溫暖的懷抱,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仿佛很溫暖,甚至讓他有一股想要永遠呆在那裏的錯覺。當然,只是錯覺吧?

“你......”

跡部本來想要訓斥這個不知道保護自己的少年,可是看到少年臉上的水痕時,忽然覺得語塞,仿佛心口被什麽東西堵住了一般。

“你...哭了?”

跡部輕輕地擁住少年在雨中顯得格外單薄的身體。雖然他也不清楚,為什麽會這麽擔心這個少年,或許,是因為這個少年符合自己的華麗美學,又或許是其他的。

“哭了......?”

月痕有些茫然的身手擦掉臉上的水漬,然後笑了起來。話說明明只是雨水而已,哪裏看起來像是自己的淚水了?說起來自己貌似很久沒哭過了吧...哭啥感覺來的?

“沒有啊,只是雨水落在臉上了而已。”

月痕笑了起來,只是雨水不小心掉到了臉上,弄濕了他的臉,弄濕了他的眼睛而已,他是煙寂月痕,他總是被所有人關心保護,有什麽好傷心的?怎麽會哭呢?

不過心裏仿佛有個聲音一直在強調,不能哭,不能動情,不能迷戀一切。因為...不屬於自己。

“你們......”

忍足郁士打開傘,護住站在雨地裏的兩個人,那個少年,那個讓他吃癟的少年,那個在球場上風華絕代的少年,此時雖然在笑,可是身上的氣息卻仿佛比哭了還難過。

“笑什麽笑,真是不華麗透了,笑得真難看。”

跡部伸手拿掉少年頭上濕掉的帽子,不悅的瞪了少年一眼,其實他在說謊,月痕笑起來很好看,尤其是現在,有一種勾人心魂的魅惑,可是他總覺得,這樣的月痕明明笑的跟哭了死的,卻還要扯著嘴角笑,很不華麗。

簡直不華麗極了。

“是麽?我笑得很難看嗎?跡部你還真是打擊人吶。”

月痕被跡部這麽一攪和,倒覺得那種忽如其來的難過的感覺沒那麽重了,收起臉上的笑容。

有些疲累的輕輕將頭埋在眼前這個滿嘴華麗此時卻讓人覺得格外安心的少年懷裏。或許是他任性了,但是,沒有別人不是麽,他只是想要偶爾找個地方發洩一下自己的疲累。

“衣服都濕了,跟本大爺去冰帝,我叫人給你弄一身幹凈的衣服,走吧。”

跡部本來到嘴邊的責怪的話語卻被少年依賴性的動作打斷,無奈的抱起少年,走向車子。

忍足郁士無語的撐著傘,護著一大一小兩位大爺,他可好,竟然被徹底無視了,而且還淪為撐傘的傭人了=。=

“開車,回冰帝,還有,交代人給我準備熱茶。”

跡部拿起車裏邊的他隨身備用的毛巾,輕輕將懷裏的少年包裹起來,乍一看還不覺得,這個少年抱起來竟然那麽輕,仿佛沒有重量一般,較小的身子仿佛一陣風都能吹走似的。

忍足郁士在一邊看著跡部細心而溫柔的動作,有些深思,跡部有潔癖,從來不允許別人碰他的私用東西,而且,他從來沒有見跡部對任何人這麽的溫柔。

好吧其實他承認他有點嫉妒,這麽漂亮的美少年,雖然不是他的菜,雖然他一向比較喜歡長腿妹妹,但是被忽略的感覺還真是讓人無比郁悶啊=。=

【跡部大爺,你對倫家的兒子太熱情了......還有某只郁悶中的關西狼,你確定你家長腿妹妹比瓦家兒子好?別到時候倒貼過來......哼哼——此乃傲嬌了的某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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