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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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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疑人?”秋庭夜的眉頭微皺, 臉色也變冷了一些,“兩位警官,你們是在開玩笑嗎?我不認識這個人, 也和他沒有任何的牽扯, 更沒有殺人的動機,更遑論在兇案現場找到了指向我的證據?”

高木警官說道“很抱歉, 但我們的確在兇殺案現場找到了刻有您名字的翡翠玉牌。死者被發現時,手上攥著這枚玉牌,我們調查過東京的所有戶籍,只有您和那個翡翠玉牌上的名字一樣。所以, 您必然是要我們走一趟了。”

“翡翠玉牌?”秋庭夜皺緊了眉頭,聽到這個玉牌的時候, 他改變了主意。

“好, 我可以跟你們走一趟,但我要叫上我的律師,這並不過分吧?”

“當然。”

秋庭夜看向諸伏景光,說道“綠川君, 我暫時去不了寵物醫院了,這只貓就麻煩你先送過去吧。”

他正要將貓遞給諸伏景光的時候, 手中小貓扒住了他的手臂, 藍色的貓眼水汪汪的。

“咪嗚——”

他秋庭夜的臉色柔和了一些,摸了摸小貓的腦袋, 輕聲說道“乖一點, 先放開。”

諸伏景光順利地接過了貓,有些擔心地說道“既然這樣, 那秋庭君就先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吧。”

秋庭夜微微點頭, 牽著小十隨著兩個警察一起坐上了警車。

諸伏景光望著遠去的警車, 還有手上這只小貓,沈思了一會兒後,給安室透發了一封郵件過去,然後又發郵件告知了琴酒一聲。

雖然警方找到了指向格蘭菲迪的證據,但諸伏景光同樣也不認為這個兇殺案是格蘭菲迪幹的。如果格蘭菲迪真的有行兇的心,那琴酒百分百是他的幫兇,不會留下這種指向明顯的愚蠢線索,而是將一切都毀屍滅跡。

琴酒很容易就能知道格蘭菲迪被警方帶走的時候他也在這裏,他還是直接跟琴酒說一聲免得引起懷疑。

他不好參與進來這起案件,但是零有一個偵探的身份,還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弟子,比較適合探查這起案件的來龍去脈。

收到景光郵件的安室透正好就在兇殺案的現場,目光緊盯著屍體一臉凝重。

死者樓上的鄰居是毛利老師多年的好友,前幾日邀請毛利老師今天來鄰居家裏參加聚會。對方聽聞他盡得毛利老師的真傳,非常好奇,指名讓他也來參加,說是想要看看他這個毛利老師收的弟子怎麽樣。

於是毛利老師也將女兒柯南和他都一起帶上了,因為電梯正在維修的原因,他們是走樓梯上去的,結果還沒有走到鄰居的家裏,就聽見一聲驚恐的尖叫聲。

出事了!

他們連忙跑了過去,只見一個女人跪坐在地上,與玄關相連的客廳地板上倒著一個男人,眼睛凸出,腦後是一灘幾乎已經幹了的血液。

他和柯南立刻跑到死者屍體邊觀察,一眼便發現了死者手中抓著的一根穗子,還有和穗子連著的一枚翠色玉牌。

柯南將玉牌翻過來,瞳孔微縮“安室先生!”

玉牌上刻著“秋庭夜”這幾個字。

毛利小五郎簡單檢查了一下屍體後,也註意到了屍體手中的那塊玉牌,想起來了這個名字代表著誰。

那天在畫展上遇到的畫家。

但現在還不能定性,說不定會有同名同姓的人。

“大田夫人,你和你的丈夫認識名為秋庭夜的人嗎?”毛利小五郎詢問捂著臉的死者妻子。

大田夫人擡頭,哭泣的淚珠止不住地從臉頰上落下來,她低聲抽泣著用手帕擦了擦,然後悲傷地說道“我和丈夫都不認識叫這個名字的人,我和丈夫一向都與人為善,怎麽會、怎麽會突然就發生這樣的事情啊!”

“還有我們的孩子,要是小俊回來了,面對自己父親被殺的噩耗,我們母子兩個可要怎麽辦才好啊!”

“毛利先生!您是有名的偵探,一定能查到兇手,將對方繩之以法的對嗎?”

大田夫人緊緊抓住毛利蘭安慰握著她的手,乞求地看向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沈聲說道“還請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兇手的!”

“吶,安室先生,你看出了什麽嗎?”柯南凝神看著這一幕,眉頭緊鎖著。

“死者的後腦處有銼裂傷,兇器應該是茶幾上的那個裝飾木雕。但用鈍器打擊人的頭部時,通常第一擊不會有血濺出,但傷口的周圍仍然會有傷痕。然而現場死者頭部的位置有一灘血,而且周圍相近的家具上也濺上了一些血跡,這說明兇手用那個木雕進行了第二次打擊,且打在了同一個地方,因此才會有血液噴出。”

“還有屍斑和屍僵的程度,死者死亡的時間在十二個小時左右,保守估計,案發時間在昨晚入夜之後。”

安室透在發現屍體的時候就檢查了流出血液的後腦和屍體的僵硬程度,然後推理出了這些結論。

“啊,我也發現了。”柯南低聲說道,“死者的頸部有點狀表皮剝落,眼結膜和上下唇膜都有出血的癥狀,死者在死前很有可能經歷過被犯人扼頸的過程。”

更多的精確結果,就需要屍檢後才能確定了。

“安室先生,你覺得這有可能是那些人做的嗎?”柯南更小聲地問道。

“可能性不大,不可能是你所想的那個秋庭夜做的。”安室透否認了柯南的猜想。

柯南一楞“你為什麽這麽確定?”他目光灼然地盯著身旁沈思著的安室透。

安室透瞥了柯南一眼,這孩子還真是敏銳。

他蹲下身來,靠近了柯南說道“秋庭夜就是格蘭菲迪,你覺得他會用這種對組織成員來說漏洞百出的殺人手法?真有想殺的目標,要麽直接暗殺然後一走了之,要麽暴力殺了然後把所有的線索全部炸了偽造意外,不會留下死者的妻子和孩子。”

“你們已經確定了麽?”

“嗯,他就是格蘭菲迪無誤,琴酒親自將他帶來的。”至於其他的,還是不要跟這個純潔的小孩說了。

柯南掐著下巴沈思起來,那麽,為什麽死者手裏會有刻有秋庭夜名字的玉牌?莫非真的是巧合,有另一個同名同姓的人?

但秋庭這個姓氏其實並不是很廣泛。

他眉頭皺緊了,蹲下身來繼續觀察著死者的屍體,在摸到死者的手部時,透過明亮的光線,他發現死者的指甲縫裏有一些皮屑。

正在他凝神思索的時候,目暮警官也在小蘭報警之後很快就帶著警隊趕了過來,將案發現場的客廳封鎖了起來。

死者很快被警車帶去進行屍檢。

在等待屍檢結果的過程中,目暮警官詢問著大田夫人死者的一些基本信息。

“死者名為大田志和,經營著一家情況很好的珠寶店。大田夫人,請問您是做什麽的呢?”

“我是一名兒童心理醫生,婚後丈夫也支持著我,讓我繼續著自己的事業,我們的孩子小俊在上寄宿中學,只有周末的時候才會回來。”

“大田夫人,案發當天你不在家嗎?”

“是的,我昨天沒有回來。昨天我的診所突然來了一位患者,那個孩子的情況有些嚴重,我們聊天的時候一句話也不說,只有敷衍的單字回答。但孩子的父母又重視顏面,根本不允許孩子心理有問題這件事被第二個人知道。”

“無奈之下,我也只能讓我的助理先行回去,診所裏只有我對患者進行心理治療,因為治療的時間有些長,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就沒有回來,只是打電話跟丈夫說了一聲。”

“大田夫人是什麽時候打電話的?”

“在十點左右。”

柯南好奇的問道“大田夫人,你的診所離家裏很遠嗎?”

“是啊,以前都是助理送我回來的,我不敢獨自回家,而且那時候我的丈夫也不願意再出門了。我們一般都是這樣,如果一方工作太晚,回家會打擾到另一個人休息的話當晚就留宿在工作的地方。”

“這麽說來,直到十點的時候,你的丈夫仍然還活著。”目暮警官讓警員檢查了電話記錄後說道,“兩位平時和什麽人結過仇嗎?或者有沒有和什麽人產生過爭執?”

大田夫人哽咽著說道“沒有,我和丈夫一向都不會和人發生爭執,和任何人相處都是平淡如水的,雖然經營著一家珠寶店,但一直都是關起門來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那個玉牌是你和丈夫的嗎?”

“不是,我們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玉牌,更不知道有誰和玉牌上的名字一樣,你和毛利先生都這樣問,難道兇手就是這個人嗎?”大田夫人有些茫然地問道。

她的眼中染上了仇恨的意味“警官,請你們一定要抓住他!我的丈夫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死亡!”

目暮警官安撫著大田夫人的情緒“我們已經派人去找這個人了,但是不是這個人作的案還不能確定,我們找對方過來也只能暫時讓對方配合調查,也請您不要激動。”

“警部!屍檢結果已經出來了!”一個警員過來匯報。

“死者的顱內嚴重受損,是被人扼頸喉用鈍器打擊頭部,呼吸系統衰竭而死,死亡時間預估在昨晚九點至十一點,除此之外,我們發現屍體組織自溶的時間比一般情況下更快,死者在死亡前曾有過劇烈運動!這是具體的檢查報告!”

“劇烈運動?”目暮警官沈思道。

“我的丈夫有夜跑鍛煉的習慣。”大田夫人說道。

“您的丈夫一般是在什麽時候進行夜跑鍛煉的呢?”

“他一般在九點的時候出門,九點半左右的時候回來,回來後習慣直接洗澡休息。”

柯南聽著目暮警官詢問著大田夫人,說到傷心處的時候,大田夫人甚至難受到幹嘔起來,在洗手間裏吐得很難受。目暮警官一時間也沒辦法再繼續問下去了,便由小蘭跟著大田夫人一起進去浴室裏照看對方。

這時,安室透收到了諸伏景光的郵件,景光剛好和秋庭夜遇上,對方又是在景光的面前被警官帶走的。

這件事景光不可能不告訴琴酒。

安室透深深呼了口氣,要是秋庭夜被困在警局裏沒有辦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他不敢保證琴酒會做什麽。

要是琴酒直接讓人將秋庭夜從警局裏搶回來,這事就很不好辦了。

雖然現在還留有餘地,秋庭夜只是有嫌疑,但玉牌的指向性實在是太明顯了,要是找不到真正的兇手,他很難脫身。

簡直就像是有什麽人在背後故意這樣做的一樣。

安室透的眸色沈了下來。

柯南皺著眉在其他房間走了一圈,最後停在書房裏,雙手插在褲兜裏凝眉。

他總覺得,哪裏有些奇怪,但一時間又沒有發現,書房這裏似乎和其他地方有些微的區別。

這時,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終於帶著秋庭夜來了現場。

大田夫人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見到他之後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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