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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0章 厲王大人絕對是非我族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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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把孩子重新塞回你肚子裏去?這樣,你就多了十個月的相處時間,我少了十個月,待到他出生後,你再親自以母乳餵養,如此,他跟你就更親了,定然沒我什麽事了,你叫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只聽你的話。”月如霜俏皮一笑,一股腦地說了出來。

其話音方落,夜墨琛便脫口而出:“這是個好主意,就這麽辦!”

然而,話一出,他便回過味來,當即怒了:“老子是男的,能懷孕嗎?能嗎?能嗎?你故意說話來誘拐老子是嗎?老子掐死你!”

說著,他還真是伸手掐過去。

“成事在天,謀事在人,我相信,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絕對的,只要稍加改變一下你的體質,也未必不可能。”月如霜一邊躲閃,一邊道。

“你還說?”夜墨琛翻身而起,拉過月如霜便將其扔到了床上,爾後,他欺身將其壓在身下,伸手掐住其脖子:“你再說一句試試,看老子不掐死你!”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月如霜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子便是一個天旋地轉了,待她真正反應過來,夜墨琛已經將她壓在身下了。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四目相對,呼吸近在咫尺,氣氛頓時又變得暧昧起來,便是連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稀薄,粉色泡泡不斷升騰。

如果,他的手不是掐在她脖子上的話,那就更完美了,定然會給人一種兩人隨時都會跨越最後一步雷池的感覺。

而現在,那就另當別論了。

眨了眨眼,月如霜很煞風景地開了口:“要行兇的時候,能不配上如此深情的眼神,腦門上能不寫著那麽清晰的‘我想吃了你’這幾個大字嗎?”

“……”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解風情!

一般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不是應該撒嬌求放嗎?她居然說出如此之話。

果然是月如霜的作風,一如既往地令人咬牙切齒。

“誰深情了?誰想吃了你了?月如霜,你臉皮敢不敢再厚一點?這落在城墻上都未能打破的雞蛋,落在你臉上居然打破了,你好意思嗎?”夜墨琛一邊說,一邊加大力道。

月如霜明顯地感覺到脖子上的雙手在收緊,但是,她一點都不擔心夜墨琛會真的掐死她,畢竟,他舍不得!

她放松身子,下意識動了動,欲圖找個更舒服的位置躺著,反正啊,這男人現在在氣頭上,她說什麽他也聽不進去,索性啊,不說了,乖順一點,省得他再拉動傷口。

身上二十幾條傷口,每一條都流了血,疼痛該是錐心的,任是誰都會沒有力氣起身,只能在床上躺著休養,她也是真沒有想到,他會起來,他能起來。

由此,她得出一個結論:厲王大人絕對是非我族類!

更令她沒有料到的是,她不過就是動了一下,想給自己找個舒服一點的位置,讓其即便是支撐不住了趴下來,兩人也能稍微舒服一些,卻不經意碰到了不該碰到的東西。

然後,她感覺到腰間有一個東西在迅速漲大,堅挺地抵著她。

“……”

操!這樣也能發情?他到底是有多麽的欲~求~不滿?

月如霜萬分無語。

夜墨琛也是華麗麗地囧了,不過,他面上硬繃著。

“那個……”

“閉嘴!”

幾乎是月如霜剛一開口,便被冷厲地打斷了,她再次無語,道:“其實,你能有反應呢,是好事,我還擔心你會因此而不~舉呢,看來,是我多心了。”

話一說完,她便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

聽聽,這都說的是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找個其他什麽理由不好?搞得她好像很擔心他那方面不行似的。

可真是豬啊!

很是尷尬地垂下眼眸,在其開口前,又道:“玩鬧夠了就放開我。”

“本王覺得,有必要讓你更深刻地體會一下,更深刻地記住一下,本王不僅沒有不~舉,反而還很厲害,滿足你,絕對是綽綽有餘的。”唇角一勾,夜墨琛嘴裏的葷段子是不要錢似的往外冒,而其掐在月如霜脖子上的手,已經變成了撫~摸了。

這態度轉變得也大太了,這沒皮沒臉的程度,也就夜墨琛了。

月如霜只覺得一陣雞皮疙瘩,而聽到其言語後,更是止不住地嘴角抽搐:夜墨琛,你可真是一再地刷新著下限啊!

身受重傷,傷口感染,已經在發著低熱了,居然還能如此有神地討論這種事情,真是嫌命太長了?也不怕精~盡~而亡。

簡直太無恥了!

正想得入神,胸前突然一涼,緊接著一陣滾燙,她垂首,便見夜墨琛的手已經伸進自己的裏衣了。

操!還真是不老實!

眉目一沈,月如霜伸手捏住夜墨琛手,沈聲道:“你丫想死啊?”

“如果能死在你身上,那也值當了。”夜墨琛意有所指道。

“流~氓!”月如霜怒。

夜墨琛笑得意味深長:“我只對你流~氓。”

“就沒有見過比你更無恥的人。”月如霜磨牙。

誰特麽說厲王大人無情的?真該把那個人拉來看看,這特麽叫無情?這發~情的程度也是沒誰了。

“我有沒有齒,你很快就知道了。”伴隨著話音落下,夜墨琛便俯身吻上了月如霜。

“轟……”

月如霜整個腦子都炸了,一片空白,只任由對方在自己唇上輾轉。

直到唇上一疼,對方的舌頭如一條滑溜的蛇鉆入自己的領地,肆無忌憚地攻城掠池,她才猛地清醒過來,心下頓時一惱,毫不留情地向著其舌頭咬了下去。

瞬間,血腥味在兩人口中蔓延。

夜墨琛卻還沒有要退出來的意思,月如霜越發惱了。

這個精~蟲上腦的,難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傷有多重?找死也不是這樣找的吧?

眸色頓沈,袖中銀針滑下,她捏著銀針,找準位置,毫不猶豫地紮了下去。

頓時,一股鉆心的疼痛襲卷全身,所有的沖動盡數褪了下去。

怒火,疾速蔓延,難以壓制,他退出來,惡狠狠地瞪著月如霜:“下手如此之狠,你想謀殺親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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