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都這麽停留在原地，耐心地等待著。

到那邊之後，南宮離看著慕容芷，輕輕笑了笑：“皇太後要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請命出來迎接，所以在這裏等你！”

慕容芷掃了他一眼，笑道：“莫不是你早就料到了，那些人，會看不得我們兄妹二人，擔心外戚專政，所以……”

“一半！”南宮離點點頭，接著又道，“不僅僅如此，你與皇後並無什麽情分，在那裏跪了三天便也就是陪著南宮傲而已，我猜測你也不太想跪了！”

慕容芷：“……”

她覺得南宮離還怪了解她的，不過她出來的時候，還真的沒想過自己想跪不想跪的問題，更多的也就是因為看著他們一副排斥外戚的樣子，她也不繼續待在那裏了而已。

默了一會兒之後，她沒打算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了，於是直接便開口道：“你以後打算怎麽辦？”

“帶著這些人，去承啟，將他們交給我……舅舅。然後，浪跡天涯！”他笑了笑，那笑透著幾分蒼白和悲哀。

慕容芷就這麽看著，忽然不知道自己應該說句什麽。她倒是希望他這時候還有情緒，還能像上次那樣，心情不好的時候，帶著她去喝酒，讓她陪著他聊天。

至少那樣，還說明他依舊是個有情緒的人，他沒打算放棄他自己。

但是今天，他面無表情，笑容淡薄，似無悲無喜，這倒是令她不知道，該如何勸慰。

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輕笑了一聲，道：“慕容芷，你知道嗎？本王起初並不相信，然後，本王去問母妃了！母妃聽了之後，手中的杯子，直接就落了下去，所以本王也清楚……這件事情是真的！”

“赫連貴妃有沒有說，為什麽……”難不成是老皇帝年紀大了，怎麽那啥都不能播種，赫連貴妃不能有孕，萬不得已之下找了自己的哥哥？

還是如同她自己的親生母親那樣，喜歡上了旁人，因為愛情而做了糊塗事？

她這話一出，南宮離嘆了一口氣，看了她一眼。

慕容芷噎了噎，忽然也覺得，這個問題似乎是沒什麽詢問的價值，因為……不管是為什麽，眼下事實已經是這樣了，這問題要是說出來，反而是叫人難堪。

但，她既然是問了，南宮離卻還是打算告訴她。

輕笑了一聲，緩聲道：“舅舅醉了酒，他是個男人，母妃不敵。所以鑄下大錯！這事情既然已經拿捏在了皇後的手裏，一旦事情捅破，母妃，我，舅舅，一個都不能活！還有舅舅一家人……舅舅許是因為心裏愧疚，也或許是因為我是他的兒子，所以這麽多年來，做任何事情都是一心為我！”

慕容芷嘆了一口氣，接著道：“那你母妃在這件事情上，也是迫於無奈了！你舅舅……”怕是平日裏就有些念頭，不然又豈會如此？喝醉了酒哪裏都不去，獨獨去赫連貴妃那裏。

“是！她是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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