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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十五章 誰拔了我的氧氣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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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你自己就好,在我面前不用刻意偽裝,也不用像白……算了!不喜歡提的人,不提罷了。”

青淺好像有話對我說,可是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白……白起吧?

看到他一閃而逝,受傷的表情,我猜猜都知道是她,一想到這裏,我的心就很痛,不知道為什麽,一陣接一陣的。

話題聊到這,氣氛再度降到冰點,蛇寶寶們也覺得不對勁,一人拽著一名鬼差,就走了。

念白拽了拽我的袖子,扒拉個嘴,小聲的嘀咕著,“媽咪,別人過去不屬於你,你又為什麽那麽在意,跟自己過不去。今天那老奶奶給我老鼠串的時候,跟我說這句話,我不明白,你知道啥意思嗎?”

“我……。”

我當然知道什麽意思,尷尬的摸了摸頭,將頭上的玉簪遞給她,讓念白玩一會兒,帶弟弟們去新建的閣樓玩,別亂吃東西。

她聽話的點點頭,只有我與他四目相視。

那老婆婆是過來人,說的話孩子自然聽不懂,可是我懂,他是我第一個男人,自然很在意。

可是如今被這麽教育,我想明白了,千年前的青淺是什麽樣的人,我也不清楚,那時候我還沒出生,人們總是拿歷史去定義一個人,但是無從考證的。

他最先走過來,伸手去拉我,而我沒有拒絕,一前一後,沒有說話,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雖然是逛街,可是我卻沒有心思。

我的出生,影響了整個村的風水,惹來了盜墓賊,在此之前的下塘村也只是貧窮,現在想想不僅死了人,還封村,惹來官司訴訟,我真的不適合做村長。

哢嚓

好痛!

我捂著鼻子,吃痛的發出啊嗚……的聲音,眼淚都擠出眼角,你說你不走了,就說一聲,突然停止腳步,讓我撞上他的後背,太痛了。

他的背,跟鐵一樣硬,雖然結實有型,可是卻長了一層蛇鱗,化身成人後看不見,磕到的時候,是真的疼。

他指了指一口井,井口的青苔,怎麽看都像村裏的那口被封的井,自從那口井被封以後,沒有人再去打水,一到夜裏就會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嚇得沒人敢靠近。

“怎麽這口井,會在這裏?”

“為了好見你,活人的事,我管不了也參與不了,沒有白起的守護,我就是你的親人。”

原來,那口井的秘密由來,是因為他……。

一時間,我感動的說不出話來,夜裏發出嗚嗚的聲響,是他的嘶鳴。

看到他嘴角上揚,毒牙露出一顆,另外一邊缺著個口,心裏很不是滋味。

現在明白了,他的苦處,我也擠出一副笑,紅著臉小聲的說了一句,謝謝。

沒想到,他一手攔過我,將我藏在他的懷裏。

“你心裏有數就好,我很少和其他人說那麽多話,一個是你,一個是白起,白起是我姐姐,也是我曾經的愛人。”

他的皮膚冷冷的,蛇是冷血動物,沒有體溫的,可是我趴在他的心膛,卻感受到溫暖。

每次來人間,他都會帶走一個人的靈魂,不明所以人人怕之。

他身上有淡淡的清香,給人舒適的感覺,突然翻雲覆雨的吻,烙在我唇上,這時我沒有拒絕。

陰風吹來,那口井再次嗚嗚叫,我沒有害怕,而是將懷中人摟的更緊。

我有些猶豫了,是留下來,還是回人間。

在人間我沒有親戚朋友了,在冥界我至少有丈夫還有孩子,我連個村長都當不好,活著回去改變不了下塘村。

我越是這樣想,我的身體在這裏,越來越越變得有顏色,不再透明,這種奇怪的現象,我抓著青淺問怎麽了。

他告訴我,我身體的不行了,正在偏離死亡。

“就算死,我也想回去看看,出生的地方。”

不知道這個要求過分不過分,握成拳頭,來回搓不搓拳頭,祈求的看著他。

“人類啊,就是覆雜的情感,看可以,但是你做不了什麽,也改變不了什麽事實,唯一不變的就只剩你自己。”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見他大手一揮,我兩就坐在河蚌裏,嘩啦一聲,河蚌開殼,我們來到下塘村山崖下。

我順著回去的路,我走的時候,被他們接回來過,所以我去了樹洞屋,飄進屋的時候,什麽人也沒有,老樣子。

青淺再次大手一揮,來到醫院,我記得我躺的病房是774號,飄進屋時候,我原本睡得床,此時睡著其他病人。

奇怪!我去哪了?

當醫生說,治療我需要很多錢時,大家紛紛籌錢醫治我,沒有放棄我,可是找了一圈都不見我。

我不會真死了吧?

不會被火化了吧?

內心的不安,更加難受,準備坐電梯離開的時候,看到醫生推出來一輛救護床,後面跟著張嫂還有幾個下塘村的人,他們急切詢問怎麽樣了。

找到了!

重癥搶救室



要不放棄吧,一天一萬,咱們十個下塘村,誰負擔的起,就算醒過來,也不能立馬正常行走,她傷的是神經,不是骨頭。”

“咱們在她健康的活著時候,那是,她也沒放棄改變自己,努力著改變大家對許家人看法,她還年輕,才二十歲。”

經歷了長達五個小時的急救,我看著醫生把我的身體推出來,報平安的時候,大家才松一口氣。

而我感動的流眼淚,淚點變得越來越低,青淺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安慰,大家急忙詢問我的病情,而醫生摘下口罩的第一句話,讓在場變得鴉雀無聲。

醫生說,誰拔了我的氧氣罐,他們隨時都在巡查,每半小時就去巡查一次,是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更何況我的氧氣罐才換的,不可能漏氣。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誰幹的。而我看了一眼青淺,他搖搖頭說不知道,“你永遠不會知道,真正害你的人,是人還是鬼。”

我頓時錯愕,看著醫生一頁頁翻看病歷本,說從來不會出現大腦缺氧的癥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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