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倒VChapter45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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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打了個機靈,迅速轉身並後退一步,魔杖警惕地對準了來人:“誰?”
“馬爾福,斯內普教授讓你去教師休息室一趟。”一頭紅發的女生說道,表情看起來很不情願。
格雷厄姆看到她胸前的標志,諷刺道:“格蘭芬多?院長什麽時候開始差遣格蘭芬多的學生了?”
塞洛斯卻在意料之中。他之前故意沒有搭理Voldemort,一方面除了是真的抽不出時間,一方面也是想逼著對方主動來找自己——他不懂什麽叫□情,但是用德拉科做對比,如果Voldemort真的在乎他,就一定會首先來找他。
會有這種想法不能怪塞洛斯自私,而是因為德拉科。他不可能和德拉科在一起,而斬斷這段不該有的感情的辦法,最好莫過於和Voldemort確定關系,公開愛情。但是假如Voldemort沒有對他付出任何真心,他也不可能貿貿然地就把自己的感情投入進去,而一段不真實的感情是騙不過德拉科的……遲疑著猶豫著,塞洛斯就拖到了現在,而Voldemort卻真的找上門來了……
塞洛斯心裏的滋味莫名地有點覆雜。他看著對面的少女,露出一個微笑:“你先回去吧,格雷厄姆,我去找院長。”
格雷厄姆狐疑地看著他們,但還是點點頭,自己先走了。
Voldemort在前面帶路,兩人很快進入了一段無人的走廊。門都關著,不清楚裏面有沒有人,Voldemort謹慎地選擇了在走廊的窗口邊說話,聲音並沒有刻意地壓低:“下午好,塞洛斯。”
“下午好。”塞洛斯點點頭,懶洋洋地靠在了窗口,“我現在該稱呼你為什麽,維尼?”
“如果你願意改口叫我維迪,我將感激不盡。”Voldemort的口吻聽起來帶著貴族式的漫不經心。雖然他是在用別人的身體,那雙眸子裏依然能讓人感受到勃勃的野心——五十年過去,他的野心從未消失過。
塞洛斯心情很覆雜。他避開Voldemort的眼神,低聲說道:“能叫你維迪的恐怕不止我一個人吧?”
Voldemort微微揚眉:“從來沒有人敢於直呼黑魔王的名字,除了鄧布利多和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救世主——而你,是唯一一個能這麽叫我的人。”
塞洛斯眨了眨眼:“唔,不過我覺得還是維尼比較好聽。”
“如果你堅持的話。”Voldemort註視著他,語調暧昧地拖長了音。
塞洛斯又眨了眨眼睛,把視線投向遠方。他難以解釋自己心裏現在的悸動和陌生的情緒代表著什麽……但是,從他決定將選擇的方向放在Voldemort的舉動上時,也許就已經註定了相應的結果了。無論Voldemort現在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都願意相信這是真的,然後……嘗試著,真的去愛他。
……這註定是一個賭局,危險大到一旦選擇錯誤,就將滿盤皆輸。塞洛斯想,他大概很難不會在這之後後悔——如果選擇了德拉科,他將不會有任何被拋棄甚至被利用感情的風險。可是Voldemort呢?……可惜他們是兄弟。
但是如果不是兄弟,沒有在一起相互了解了十一年基礎的話……德拉科又怎麽可能會愛上他呢?這麽冰冷、無趣,如同幽靈的怪物……
塞洛斯握了握自己的手指,微微側頭,對Voldemort粲然一笑:“你是特地把我找過來約會的嗎,維尼?”
Voldemort:“……”雖然他的確是有這個打算沒錯,可是就這樣明晃晃地挑出來沒問題嗎!!
塞洛斯看到他不說話,無比善解人意地道:“我知道,你只是有點害羞,不好意思說出口對吧。”
Voldemort的眼神忽然變得似笑非笑起來,微微嘆了口氣:“塞洛斯,你總是那麽敏銳……”
怎麽感覺他話裏有話的樣子?塞洛斯有點疑惑,又把疑惑拋之腦後,順著他的話扭曲道:“不敏銳的話又怎麽能做好你的情人呢,維尼~”
Voldemort慢悠悠地道:“說得對。我想我們在這方面還應該多點交流,塞洛斯。”
塞洛斯莫名地感覺有什麽不對:“啊,交流……”
“我想我的弟弟就不牢你來費心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他背後響起。塞洛斯嚇了一跳,迅速轉身,果然看到自家哥哥那張臭烘烘的臉出現在了眼前——糟糕,德拉科怎麽會在這裏?
Voldemort唇邊露出一抹微笑,慢悠悠地道:“那可不一定,馬爾福。塞洛斯有他自己的選擇權力,不是嗎?”
德拉科微微擡著下巴,傲慢地冷笑道:“不怕露餡嗎,格蘭芬多?”他沖著自己身後微微轉頭,“‘金妮·韋斯萊’所愛慕的難道不是救世主嗎?什麽時候起,格蘭芬多也開始喜歡斯萊特林了?”
Voldemort的眼睛危險地瞇起。剛才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德拉科的瞳孔似乎有所拉長?難道他覺醒了什麽血脈……壓下了這個念頭後,Voldemort道:“究竟是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你心裏自然清楚。”
德拉科冷冷地道:“那麽勞煩您先低頭看一眼自己胸前的標志吧。假如被我可憐的姨媽知道,她所狂熱崇拜的主人竟然自甘墮落地附身到一個韋斯萊的身上,甚至那個人還是個女孩……不知道那些還在阿茲卡班裏的人會有什麽反應呢。”
Voldemort意味深長地道:“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盧修斯會有什麽反應。”
德拉科的表情裏難掩憤怒:“那麽你就盡管試試好了。”
Voldemort低笑一聲,向救世主走去。在他走過塞洛斯身邊的時候,手指還若有若無地碰了一下塞洛斯的手臂——薄薄的肌肉緊繃著,他一定還握著魔杖。
這種感知讓Voldemort的心微微沈了下來。
德拉科卻不知道情敵心裏的感受。他一把抓住了弟弟的手,把塞洛斯拖到自己身邊,眉頭一挑:“情人,嗯?”
塞洛斯心裏開始發慌,結結巴巴地道:“那個……啊,那個……”
德拉科拖長了音調,慢條斯理地問道:“交流?”
塞洛斯刷地臉紅了,囁嚅道:“你肯定是聽錯了……”
“我的聽力還沒有到需要矯正的地步。”德拉科說道,表情十分危險,“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塞洛斯心虛地縮了縮手,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什麽解釋?對了,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就沒有什麽要對我解釋的嗎?”
“如果你指的是我為什麽會認識‘金妮·韋斯萊’,或者是我們都知道的他的另一個名字——那麽,我沒什麽要說的。”德拉科陰惻惻地磨著牙,“但是我想,在這些謎底揭開之前,你似乎必須對我解釋一下你們之間的關系——”
“馬爾福!”正在這時,哈利卻從走廊那一頭跑了過來。塞洛斯往那邊看了看,Voldemort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對哈利解釋的。但是看救世主的樣子,他好像並沒有產生什麽疑惑?
德拉科的臉色並不好看。他轉過身來,松開了正握著塞洛斯的那只手:“有什麽貴幹嗎,救世主?”
“那邊——我是說,科林說的,”哈利語速很快,有點磕磕絆絆的,目光在塞洛斯身上溜了一圈,“我們得去那裏面照相——”
“不用你提醒。”德拉科的語氣中充滿了高傲和諷刺,嘴角扯起惡意的弧度,“你恐怕已經等不及要上報紙了吧,救世主?”
塞洛斯差點激動得掐德拉科一把——他怎麽就忘了,這可是歷史性的一次會面!救世主哈利·波特與著名記者、作者以及歷史學家麗塔·斯基特的初次會面!
如果換成是平常,哈利八成已經兩眼噴火地上去和德拉科掐一頓了。但是自從上次在斯萊特林的寢室裏被塞洛斯撞破之後,哈利對德拉科的抵觸莫名其妙地就減少了。就算德拉科的語氣不怎麽好,哈利這次也出奇地心平氣和了:“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會有同等的機會。”
塞洛斯忍不住說道:“這可不一定,如果那個記者是麗塔·斯基特呢?”
德拉科的眼刀嗖地飛向了塞洛斯。他就知道塞洛斯不可能對那個老女人死心!!【餵】
剛才親眼目睹了Voldemort對塞洛斯的引誘,這讓德拉科怎麽也不放心把塞洛斯一個人丟在外面。權衡了一下利弊,就算讓塞洛斯見到了麗塔·斯基特,也總比他和Voldemort呆在一起好。所以短暫地考慮了一下之後,德拉科就拉著塞洛斯走向了那個房間:“走吧。”
哈利跟在他們後面,試圖攀談:“那個,德拉科,你知道我希望……”
“我可沒必要按照你希望的方向去做。”德拉科冷冷地道,因為看見塞洛斯開始發亮的眼睛又生氣地按住他的腦袋一陣猛揉,低聲警告道:“不要瞎想,是他自己貼上來的,我和他什麽關系都沒有。”
塞洛斯的眼神更詭異了:“難道你沒聽說過什麽叫‘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麽?”
德拉科:“……”果然還是一巴掌拍死他比較靠譜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愛倫·坡說中國人的靈魂是連著胃的【咦?】,雖然咱正宗的中國人覺得胃啊丹田啊(?)啥的可能和元嬰有關但和靈魂實在沒啥關系,不過今天的事情證明了果然胃是和靈魂有聯系的……口胡今天就吃了一頓結果還吃撐了胃一難受心就各種暴躁想開虐啊掀桌!!!各種不想碼字有木有!
TAT但是偏偏早上作死不來電的宿管今天晚上居然破天荒地到十一點都沒斷電……於是我想可能老天爺在警示我必須寫完,於是我忍著抽搐的靈魂【夠】爬過來更新了……另外多謝微博上___誰自雲中錦書來和貓魔鬼怪的窩兩位親的關心~╭(╯3╰)╮麽麽噠,我愛你們~
快來點留言來安慰我的胃!!!【抽打】都說了滿二十五還是二十幾個字就有積分送的!!
Chapter 54
塞洛斯其實也挺期待和偶像見面的,不過他卻一直沒有主動制造機會去見她。麗塔在她本人的傳記中是那麽寫的:“假如沒有年輕時候遭受到的種種磨難、刁難與碰壁,沒有那段時期摸爬滾打在最普通階層的經歷,我的語言就不會那麽輕易打動人心。閱歷是給文字上色的最好顏料,當然,我的羽毛筆在這方面也功不可沒。”
塞洛斯盤算過,決定還是不要那麽快地去見偶像比較好。其實麗塔人生當中相當重要的一次轉折是在她被《預言家日報》辭退之後,可是在這個時空裏因為塞洛斯的插手,福吉不可能再無視Voldemort的覆出,而麗塔即使被報社辭退,現在也完全可以來他的手下。雖然有點遺憾,但麗塔長年作為記者的功底還是不可忽視的,她的水準即使還沒有得到升華,也是業內的佼佼者——不然韋斯萊一家又怎麽會一提起她就咬牙呢?
德拉科早就習慣弟弟的走神了。他拉著塞洛斯走進那個房間,環視了一周,把塞洛斯攔腰抱起,讓他坐在了教室後面的課桌上,順手還揉了揉他的頭發:“老老實實地在這兒呆著,不要出聲。”
塞洛斯呆呆地擡起頭,困惑地看著他:“什麽?”把他放在這裏沒關系嗎?
這間教室並不算大,在黑板前面並排放著三張桌子,並用天鵝絨蒙了起來,盧多·巴格曼就坐在課桌後面。芙蓉和克魯姆正站在一個角落裏交談,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大概都對這次的交談不怎麽開心。一個男人正舉著相機站在不遠處,對著芙蓉看。正在和盧多·巴格曼交談的女巫似乎察覺到了塞洛斯的視線,臉朝著他轉了過來——麗塔·斯基特!
德拉科捏了捏塞洛斯的手臂,警告道:“不要讓我看見你和那個女人單獨在一起!”
塞洛斯無所謂地擺擺手:“這麽緊張幹什麽?反正我和她遲早是要見面的……你知道的,德拉科,我正在籌備一份報紙。”
德拉科的臉黑了:“你的報紙和麗塔·斯基特有什麽關系?”
塞洛斯幹笑兩聲,顧左右而言他:“那個,哈利好像一直在看你,你不過去和他說句話嗎?”
德拉科瞇了瞇眼:“我為什麽要和他說話?”
塞洛斯一臉譴責地看著德拉科:“你怎麽能這樣呢,德拉科?”
“你倒是說說,我怎麽樣了?”德拉科不用看也知道塞洛斯是在裝樣,那語氣也太虛假了。
塞洛斯裝模作樣地嘆息道:“唉,就算你不喜歡他,但是畢竟他還是喜歡你的嘛!作為一個貴族,一個合格的英國紳士,你怎麽可以把少年的愛慕這樣隨便地置之不理呢?你會踏碎一片芳心的。”
“……啊哈?”芳心……波特?德拉科頓時一片惡寒,一只胳膊環住了塞洛斯的脖子,低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他喜歡我是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系?我從來都只會回應我喜歡的人的心意。”
救世主被無辜躺槍了,他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德拉科了??!
塞洛斯不自然地蹭了蹭,想離他遠一點。從他血脈覺醒之後就開始出現的奇異暖流隨著兩人的接觸而緩緩傳導著,這種感覺讓塞洛斯很不適應——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依賴那種暖流了……這可並不是什麽好兆頭。
巴格曼好像這時候才發現了哈利,他迅速站了起來,帶著熱情的笑容走向哈利:“啊,他來了!我來介紹一下,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第四位勇士,哈利·波特。來,哈利,沒什麽可擔心的,這只是個檢測魔杖的儀式,順便給你們拍張照片。其他的裁判員很快就到——”
麗塔關註地看著德拉科和塞洛斯,問道:“這兩位先生是誰,盧多?”
“哦,他們呀……他們是馬爾福兄弟。”巴格曼心不在焉地說道,接著對哈利進行介紹。救世主剛才充滿不安地問了個問題。“你知道,我們得保證你們在比賽上不能出現問題……而魔杖自然是你們最重要的器械,所以必須要檢查一下……這位是麗塔·斯基特,她正在為《預言家日報》寫一篇有關爭霸賽的小文章……”
麗塔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卷發,說道:“也許並不是小文章,盧多。”她的眼睛在哈利臉上停頓了幾秒,又重新定格在不遠處的德拉科和塞洛斯身上。塞洛斯頭一回感覺和偶像面對面並不是那麽令人值得開心的事情——麗塔的目光活像是要解剖了他們一樣。
作為近代歷史學研究流派的開創者,著名的歷史學家,麗塔·斯基特的魔法畫像被刊印在所有的教科書上,塞洛斯當然也很熟悉她的這幅形象。她的打扮在這個時代的巫師界還算得上是流行,洋紅色的袍子、金色的卷發,眼鏡上面鑲嵌著珠寶,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抓著鱷魚皮的手袋,看起來就有一種小資的派頭。
塞洛斯覺得自己大概能從這個時代女人的打扮上領會到一些微妙的東西——頭發雖然弄得很精致,但顯得太呆板了。眼鏡上的珠寶一看就是假貨,洋紅色的袍子雖然是新款,但也明顯看得出料子的優劣——而且鱷魚皮的手袋只在麻瓜那邊流行,巫師們更喜歡用龍皮來彰顯身份。只能說,現在還遠遠不到麗塔功成名就的時候啊。
“在我們開始前,我能不能跟勇士們談幾句話?”塞洛斯聽到她在問巴格曼。而巴格曼豪爽地同意了她的要求:“沒問題!不過——勇士們是不是同意?”
麗塔在德拉科和哈利之間掃了幾眼,目光定格在哈利身上:“年紀最小的勇士——沒錯。你的意見呢?”
哈利不知所措地道:“嗯——”
麗塔臉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她抓住了哈利的手臂,把他直接拽出了房間。德拉科瞥了塞洛斯一眼,伸手拍了拍一臉目瞪口呆的弟弟,嘲弄地道:“這就是你的偶像?”
塞洛斯握住了雙手,眼淚汪汪地看向德拉科:“德拉科……”
“怎麽了?”
“我的偶像實在是太威武霸氣了!”塞洛斯一臉夢幻地道。居然敢把救世主直接拖走!不管接下來她是要猥褻青少年還是要殘害哈利幼小(夠)的心靈,這種行為都足夠威武霸氣啊!!!
德拉科:“……”他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塞洛斯塞回媽媽的肚子裏重生一遍!
沒過多長時間,剩下的幾位評委就到齊了。鄧布利多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在他後面進來的是哈利·波特和麗塔·斯基特,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剛才的那段獨處到底有多麽愉快了。勇士們都被叫到門邊,坐在了椅子上,塞洛斯就有點尷尬了,坐在那裏假裝自己是隱形人也不是,站在德拉科旁邊也不是。當他從桌子上跳下來的時候,馬克西姆夫人還問了一句:“這個孩子是誰?”
巴格曼解釋道:“這是馬爾福——我是說,勇士馬爾福的弟弟。”
“什麽時候連無關比賽的人也能進來了?”馬克西姆夫人說道,充滿威嚴地瞪了塞洛斯一眼。好在鄧布利多隨後就進來了,他和藹地和塞洛斯打著招呼:“下午好,小馬爾福先生,很高興看到你現在容光煥發。”
塞洛斯有點不好意思,打完招呼之後就借機跑到了麗塔旁邊。德拉科為此瞪了他好幾眼,但塞洛斯假裝自己沒註意到他的眼神——這可是和偶像近距離接觸的好時機!如果不是為了這個,他才不進來呢!
麗塔坐在角落裏,從手袋裏摸出一卷羊皮紙,鋪在膝蓋上,然後將速記羽毛筆的筆尖豎直地放在了羊皮紙上。塞洛斯有點拘謹地向她那邊挪了挪,小聲問道:“這是速記羽毛筆嗎?”
麗塔有點驚訝地轉過頭,對他點了點頭:“是的,小馬爾福先生。”
塞洛斯良好的視力保證他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速記羽毛筆正刷刷寫下來的字——聰明而充滿了魅力的麗塔·斯基特女士,她的羽毛筆也正如她本人一樣引人註目,別具風采。現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可愛的金發少年,他有著高貴的鉑金色頭發和灰藍色眼睛,那雙大大的眼眸裏好像正含著淚水——”
塞洛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他有表現得那麽激動嗎?
麗塔抽掉了那張紙,說道:“這是我的羽毛筆——它最近出了點問題。不要註意它,我可以先對你做個簡短的訪問嗎?”
塞洛斯按耐住心裏的興奮,遲疑地道:“可是——他們那邊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麗塔說道。那根羽毛筆依然興奮地在羊皮紙上游走著,塞洛斯發現它已經開始寫到了奧利凡德先生。他好奇地轉過頭,果然看到一個老巫師正站在窗戶旁邊。他長著一雙淺色的眼睛,看起來十分奇異。
塞洛斯並沒有見過奧利凡德,他的魔杖是納西莎下了訂單,然後又直接給他拿過來的。那根山楂木的魔杖現在還呆在他的袖子裏,只有九英寸,便於隱藏,而且非常好用。自從拿到了這根魔杖,塞洛斯幾乎就沒怎麽再用過自己做的那根魔杖——除了某些時候幹壞事。
麗塔問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全名是什麽嗎?——剛才聽到有人叫你塞洛斯?”
“是墨諾塞洛斯。”塞洛斯回答道,開始思考該用什麽方法說服麗塔給他們的報紙寫稿子。
“獨角獸星座?德拉科·馬爾福是天龍星座的,你們都用星座命名,這有什麽特殊含義嗎?”麗塔關註地問道。
“這是斯萊特林的一貫命名方式。”塞洛斯說著,眼尖地看到羽毛筆劃出了這樣一行字:出自斯萊特林的純血貴族馬爾福一家,最喜歡給家族的成員用星座來命名,但這究竟是昭示了他們的勃勃野心,還是為了標榜純血世家的高貴血統……
“你不必註意這個,要知道報紙上刊載出來的報道和草稿是有很大區別的。”麗塔說道,又把羊皮紙往旁邊推了推。她臉上帶著一種假笑,好像又帶著點諂媚的意味:“我認識你們的父親,馬爾福先生。當然啦,他是一位相當富有同情心的慈善家,給聖芒戈和魔法部捐了很多錢……”
看著這樣的麗塔,塞洛斯覺得自己的心情有點覆雜。不過他本來也沒想過自己的偶像會是個多麽高潔的人物,貝蒂給麗塔寫的傳記裏簡直把她的整個人都分析得透徹至極,最後下的評語是“自私自利、市儈又愛慕虛榮、從來沒說過一句真話的女騙子”。雖然說同行是冤家,但不是還有句話說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麽?貝蒂的評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道理的。
塞洛斯開始有信心了。錢財和權勢,馬爾福家樣樣不缺。既然麗塔話裏話外都是在巴結馬爾福,那麽從這方面著手應該能很容易得到她的松口。
奧利凡德已經開始檢查勇士們的魔杖了。芙蓉的魔杖只比塞洛斯的長一點,杖芯是她祖母的頭發。克魯姆的魔杖和塞洛斯一樣,杖芯都是龍的心臟筋腱。哈利的魔杖是所有勇士中最長的,足足有十一英寸。塞洛斯知道,那裏面還有一根鳳凰的尾毛,取材自福克斯——另外一根尾毛也被做成了魔杖,紫杉木的,賣給了Voldemort。原本的歷史當中,哈利就是因為這種奇妙的聯系才逃脫了和黑魔王的決鬥……
不過塞洛斯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Voldemort。不管他們兩人之間是什麽關系,是情人還是合作夥伴,對塞洛斯而言,將這件事隱瞞下去要比告訴Voldemort好得多。他之所以選擇幫助Voldemort,就是為了改變歷史上戰爭的軌跡。這樣即使發生了什麽意外,馬爾福家也能有足夠的緩沖時間……
就算因此他回家的幾率被大大減小了,塞洛斯還是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對他而言,蒂姆、爸爸和媽媽都是不可舍棄的存在,但德拉科、納西莎和盧修斯,甚至包括斯內普……他們也都是他不願意失去的存在。
檢查完那三位的魔杖之後,奧利凡德走到了德拉科的面前。塞洛斯顧不得和麗塔的采訪了,註意力悄悄地轉向了那邊。他很好奇奧利凡德會對德拉科的魔杖做出什麽樣的評價,因為他和德拉科兩個人的魔杖都是定做而不是去店裏挑的。實際上在兩百年後,巫師們更熱衷於自己親手做一根魔杖出來,而且因為魔杖的損耗率通常比較大,很多巫師都成了做魔杖的能手,魔杖店反而已經沒落了。
德拉科把自己的魔杖遞了過去。奧利凡德翻來覆去地仔細檢查了一番,感嘆道:“十英寸,山楂木,獨角獸的尾毛做的芯……非常契合你的特質。你母親當年拿著你們兄弟倆的頭發要求我給你們量身定做的時候,我可沒料到會做出這樣一對魔杖來……我看到了你的兄弟,三年後你媽媽到我店裏為他拿走了另外一根。用得還好嗎?”
“非常順手。”德拉科說道,略帶詢問地看著奧利凡德,“您說一對魔杖?我聽說過,有些魔杖是雙生的……”
站在他旁邊的哈利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萬一奧利凡德把他和伏地魔的魔杖是雙生的這件事說出來了怎麽辦!
奧利凡德神態安詳地道:“是的。同一棵樹上取下的兩根木材,十英寸的那根裏是獨角獸的尾毛,九英寸的那根裏面是龍的筋腱……巧合的是,當我遇到這些材料的時候,那頭龍正躺在獨角獸的屍體旁邊,看起來像是被同一個人殺死的。”
奧利凡德並沒有多說,因為鄧布利多站了起來,說道:“謝謝大家,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上課了——也許直接下去吃飯要更方便點,反正他們也很快就要下課了。”
塞洛斯和麗塔都站了起來,走向這邊。德拉科並不怎麽介意奧利凡德沒說出來的事情,他摩挲著自己的魔杖,嘴角翹起。塞洛斯的魔杖是龍的筋腱,他的則是獨角獸的尾毛……Draonoceros,這兩個名字被分別以魔紋的形式鐫刻在彼此的魔杖上……現在想起來,以往常常被忽略的事情仿佛都帶上了某種溫暖的意味。
巴格曼要求讓勇士和裁判來幾張合影。說實話,這可並不容易,因為馬克西姆夫人的塊頭顯得格外大,要想把她塞進鏡頭裏真有點難為人。塞洛斯就在旁邊等著,悄悄摸出自己的袖珍相機也拍了幾張。麗塔不時地把哈利從芙蓉背後拉出來——雖然看上去攝影師更樂意拍芙蓉一點。
等這一切都折騰完了之後,人們各自散開,塞洛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算和德拉科一起下去吃飯。但是走出房間之後,德拉科卻又把塞洛斯扔在了門外,說道:“在這裏等我一會兒。”然後就又走進了房間。
塞洛斯這才想起來他的目的還沒有達成,先前在房間裏的時候光顧著應對麗塔的采訪和好奇羽毛筆了,一直都沒有提到報紙的事情。不過德拉科現在進去幹什麽?難道他也有事情要找麗塔?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絕壁是壞掉了,我又不需要減肥,幹嘛天天餓著自己,只吃一頓飯還能吃撐掉,直到現在胃裏還難受,我絕壁是消化不良了。燃戰居然結束了,我的三個本命一個都沒能上位,頓時淚目……無精打采。我在思考要不要給自己放一個星期的假,停更所有正在寫的文,什麽也不幹不上網不看電視不聽音樂。身體素質差得一熬夜就頭痛,偏偏我現在還天天熬夜……我總有一天會死在自己手裏。
這些牢騷也就只能跟你們發發啦,到現在為止除了盜文網站以外十五個還一直在追文的孩子們。我知道你們大多數都是學生黨,手裏沒錢也沒時間,所以你們的支持讓我非常感動。寫文寫到現在,這篇是最撲的一篇,但也是我最用心在寫的一篇。這種反差讓我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表達自己的心情了……很覆雜吧。反正無論如何要先連載完這篇再去休息,這篇絕對會日更到完結的……即使我每次都更新得不那麽及時。【夠】
如果看到作者有話說的話,能不能在下面留個言呢?不需要太多字,哪怕一句沙發也會讓我很高興……咳,不過抽成這樣,留評也的確是件艱難的事情┭┮﹏┭┮蹭蹭你們
Chapter 55
塞洛斯沒等多久,德拉科就和麗塔一前一後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德拉科的表情顯得很若無其事,但麗塔的表情裏卻顯得有點諂媚了。塞洛斯很好奇他們都說了些什麽,可惜無論他怎麽追問,德拉科都不肯說,甚至連麗塔也對那次談話守口如瓶。
德拉科嘴角掛著微笑,心想,要是塞洛斯知道麗塔本來打算對他們的“兄弟之情”濃墨重彩地描繪一筆,還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呢。麗塔的胡說八道在貴族圈裏也是出了名的,萬一她真的寫出了什麽東西,被塞洛斯看見,反而更加遠離他了怎麽辦?德拉科可沒打算這麽快就把弟弟給嚇跑。
塞洛斯還是沒找到機會跟麗塔說報紙的事情。不過這事也不用急,反正目測幾年之內他也離不開這個世界,塞洛斯有足夠的時間去慢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眼下需要註意的是報紙首刊的發行。塞洛斯仔細回憶了一下先祖手劄裏的內容,決定在麗塔·斯基特的采訪報道發表之後,借著那股東風把報紙推出去。
對於他的這個決定,最先提出異議的竟然是格雷厄姆:“等一下,塞洛斯,你是說我們得等到麗塔·斯基特的報道發表了再發行首刊?萬一她並沒有發表呢?”
“你覺得最近巫師界還有什麽比三強爭霸賽更引人註目的事情嗎?就算麗塔不寫報道,也一定會有人寫的,而他們一定會提到勇士。”塞洛斯篤定地道。
格雷厄姆懷疑地看著他:“你有什麽消息嗎?”
“還沒。”塞洛斯誠實地道。
格雷厄姆一下子火了:“馬爾福!你這是在把我們當傻子嗎?!難道你當初說要辦報紙只是在開玩笑?!”
塞洛斯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沒有啊!是我做了什麽才讓你這樣以為的嗎?我一直都很認真的。”
“認真?你所謂的認真態度就是提出一個構想,然後使喚我們跑腿嗎?”格雷厄姆冷笑道,聲音也隨之變大了,“的確,你是報紙的投資者,但是作為一個決策者,你能不能對自己的決定負責一點!難道報紙是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的嗎?!我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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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斯內普教授讓你去教師休息室一趟。”一頭紅發的女生說道,表情看起來很不情願。
格雷厄姆看到她胸前的標志,諷刺道:“格蘭芬多?院長什麽時候開始差遣格蘭芬多的學生了?”
塞洛斯卻在意料之中。他之前故意沒有搭理Voldemort,一方面除了是真的抽不出時間,一方面也是想逼著對方主動來找自己——他不懂什麽叫□情,但是用德拉科做對比,如果Voldemort真的在乎他,就一定會首先來找他。
會有這種想法不能怪塞洛斯自私,而是因為德拉科。他不可能和德拉科在一起,而斬斷這段不該有的感情的辦法,最好莫過於和Voldemort確定關系,公開愛情。但是假如Voldemort沒有對他付出任何真心,他也不可能貿貿然地就把自己的感情投入進去,而一段不真實的感情是騙不過德拉科的……遲疑著猶豫著,塞洛斯就拖到了現在,而Voldemort卻真的找上門來了……
塞洛斯心裏的滋味莫名地有點覆雜。他看著對面的少女,露出一個微笑:“你先回去吧,格雷厄姆,我去找院長。”
格雷厄姆狐疑地看著他們,但還是點點頭,自己先走了。
Voldemort在前面帶路,兩人很快進入了一段無人的走廊。門都關著,不清楚裏面有沒有人,Voldemort謹慎地選擇了在走廊的窗口邊說話,聲音並沒有刻意地壓低:“下午好,塞洛斯。”
“下午好。”塞洛斯點點頭,懶洋洋地靠在了窗口,“我現在該稱呼你為什麽,維尼?”
“如果你願意改口叫我維迪,我將感激不盡。”Voldemort的口吻聽起來帶著貴族式的漫不經心。雖然他是在用別人的身體,那雙眸子裏依然能讓人感受到勃勃的野心——五十年過去,他的野心從未消失過。
塞洛斯心情很覆雜。他避開Voldemort的眼神,低聲說道:“能叫你維迪的恐怕不止我一個人吧?”
Voldemort微微揚眉:“從來沒有人敢於直呼黑魔王的名字,除了鄧布利多和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救世主——而你,是唯一一個能這麽叫我的人。”
塞洛斯眨了眨眼:“唔,不過我覺得還是維尼比較好聽。”
“如果你堅持的話。”Voldemort註視著他,語調暧昧地拖長了音。
塞洛斯又眨了眨眼睛,把視線投向遠方。他難以解釋自己心裏現在的悸動和陌生的情緒代表著什麽……但是,從他決定將選擇的方向放在Voldemort的舉動上時,也許就已經註定了相應的結果了。無論Voldemort現在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都願意相信這是真的,然後……嘗試著,真的去愛他。
……這註定是一個賭局,危險大到一旦選擇錯誤,就將滿盤皆輸。塞洛斯想,他大概很難不會在這之後後悔——如果選擇了德拉科,他將不會有任何被拋棄甚至被利用感情的風險。可是Voldemort呢?……可惜他們是兄弟。
但是如果不是兄弟,沒有在一起相互了解了十一年基礎的話……德拉科又怎麽可能會愛上他呢?這麽冰冷、無趣,如同幽靈的怪物……
塞洛斯握了握自己的手指,微微側頭,對Voldemort粲然一笑:“你是特地把我找過來約會的嗎,維尼?”
Voldemort:“……”雖然他的確是有這個打算沒錯,可是就這樣明晃晃地挑出來沒問題嗎!!
塞洛斯看到他不說話,無比善解人意地道:“我知道,你只是有點害羞,不好意思說出口對吧。”
Voldemort的眼神忽然變得似笑非笑起來,微微嘆了口氣:“塞洛斯,你總是那麽敏銳……”
怎麽感覺他話裏有話的樣子?塞洛斯有點疑惑,又把疑惑拋之腦後,順著他的話扭曲道:“不敏銳的話又怎麽能做好你的情人呢,維尼~”
Voldemort慢悠悠地道:“說得對。我想我們在這方面還應該多點交流,塞洛斯。”
塞洛斯莫名地感覺有什麽不對:“啊,交流……”
“我想我的弟弟就不牢你來費心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他背後響起。塞洛斯嚇了一跳,迅速轉身,果然看到自家哥哥那張臭烘烘的臉出現在了眼前——糟糕,德拉科怎麽會在這裏?
Voldemort唇邊露出一抹微笑,慢悠悠地道:“那可不一定,馬爾福。塞洛斯有他自己的選擇權力,不是嗎?”
德拉科微微擡著下巴,傲慢地冷笑道:“不怕露餡嗎,格蘭芬多?”他沖著自己身後微微轉頭,“‘金妮·韋斯萊’所愛慕的難道不是救世主嗎?什麽時候起,格蘭芬多也開始喜歡斯萊特林了?”
Voldemort的眼睛危險地瞇起。剛才如果他沒看錯的話,德拉科的瞳孔似乎有所拉長?難道他覺醒了什麽血脈……壓下了這個念頭後,Voldemort道:“究竟是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你心裏自然清楚。”
德拉科冷冷地道:“那麽勞煩您先低頭看一眼自己胸前的標志吧。假如被我可憐的姨媽知道,她所狂熱崇拜的主人竟然自甘墮落地附身到一個韋斯萊的身上,甚至那個人還是個女孩……不知道那些還在阿茲卡班裏的人會有什麽反應呢。”
Voldemort意味深長地道:“比起這個,我更好奇盧修斯會有什麽反應。”
德拉科的表情裏難掩憤怒:“那麽你就盡管試試好了。”
Voldemort低笑一聲,向救世主走去。在他走過塞洛斯身邊的時候,手指還若有若無地碰了一下塞洛斯的手臂——薄薄的肌肉緊繃著,他一定還握著魔杖。
這種感知讓Voldemort的心微微沈了下來。
德拉科卻不知道情敵心裏的感受。他一把抓住了弟弟的手,把塞洛斯拖到自己身邊,眉頭一挑:“情人,嗯?”
塞洛斯心裏開始發慌,結結巴巴地道:“那個……啊,那個……”
德拉科拖長了音調,慢條斯理地問道:“交流?”
塞洛斯刷地臉紅了,囁嚅道:“你肯定是聽錯了……”
“我的聽力還沒有到需要矯正的地步。”德拉科說道,表情十分危險,“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塞洛斯心虛地縮了縮手,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什麽解釋?對了,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就沒有什麽要對我解釋的嗎?”
“如果你指的是我為什麽會認識‘金妮·韋斯萊’,或者是我們都知道的他的另一個名字——那麽,我沒什麽要說的。”德拉科陰惻惻地磨著牙,“但是我想,在這些謎底揭開之前,你似乎必須對我解釋一下你們之間的關系——”
“馬爾福!”正在這時,哈利卻從走廊那一頭跑了過來。塞洛斯往那邊看了看,Voldemort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對哈利解釋的。但是看救世主的樣子,他好像並沒有產生什麽疑惑?
德拉科的臉色並不好看。他轉過身來,松開了正握著塞洛斯的那只手:“有什麽貴幹嗎,救世主?”
“那邊——我是說,科林說的,”哈利語速很快,有點磕磕絆絆的,目光在塞洛斯身上溜了一圈,“我們得去那裏面照相——”
“不用你提醒。”德拉科的語氣中充滿了高傲和諷刺,嘴角扯起惡意的弧度,“你恐怕已經等不及要上報紙了吧,救世主?”
塞洛斯差點激動得掐德拉科一把——他怎麽就忘了,這可是歷史性的一次會面!救世主哈利·波特與著名記者、作者以及歷史學家麗塔·斯基特的初次會面!
如果換成是平常,哈利八成已經兩眼噴火地上去和德拉科掐一頓了。但是自從上次在斯萊特林的寢室裏被塞洛斯撞破之後,哈利對德拉科的抵觸莫名其妙地就減少了。就算德拉科的語氣不怎麽好,哈利這次也出奇地心平氣和了:“我想我們每個人都會有同等的機會。”
塞洛斯忍不住說道:“這可不一定,如果那個記者是麗塔·斯基特呢?”
德拉科的眼刀嗖地飛向了塞洛斯。他就知道塞洛斯不可能對那個老女人死心!!【餵】
剛才親眼目睹了Voldemort對塞洛斯的引誘,這讓德拉科怎麽也不放心把塞洛斯一個人丟在外面。權衡了一下利弊,就算讓塞洛斯見到了麗塔·斯基特,也總比他和Voldemort呆在一起好。所以短暫地考慮了一下之後,德拉科就拉著塞洛斯走向了那個房間:“走吧。”
哈利跟在他們後面,試圖攀談:“那個,德拉科,你知道我希望……”
“我可沒必要按照你希望的方向去做。”德拉科冷冷地道,因為看見塞洛斯開始發亮的眼睛又生氣地按住他的腦袋一陣猛揉,低聲警告道:“不要瞎想,是他自己貼上來的,我和他什麽關系都沒有。”
塞洛斯的眼神更詭異了:“難道你沒聽說過什麽叫‘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麽?”
德拉科:“……”果然還是一巴掌拍死他比較靠譜吧!!!
作者有話要說: 愛倫·坡說中國人的靈魂是連著胃的【咦?】,雖然咱正宗的中國人覺得胃啊丹田啊(?)啥的可能和元嬰有關但和靈魂實在沒啥關系,不過今天的事情證明了果然胃是和靈魂有聯系的……口胡今天就吃了一頓結果還吃撐了胃一難受心就各種暴躁想開虐啊掀桌!!!各種不想碼字有木有!
TAT但是偏偏早上作死不來電的宿管今天晚上居然破天荒地到十一點都沒斷電……於是我想可能老天爺在警示我必須寫完,於是我忍著抽搐的靈魂【夠】爬過來更新了……另外多謝微博上___誰自雲中錦書來和貓魔鬼怪的窩兩位親的關心~╭(╯3╰)╮麽麽噠,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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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54
塞洛斯其實也挺期待和偶像見面的,不過他卻一直沒有主動制造機會去見她。麗塔在她本人的傳記中是那麽寫的:“假如沒有年輕時候遭受到的種種磨難、刁難與碰壁,沒有那段時期摸爬滾打在最普通階層的經歷,我的語言就不會那麽輕易打動人心。閱歷是給文字上色的最好顏料,當然,我的羽毛筆在這方面也功不可沒。”
塞洛斯盤算過,決定還是不要那麽快地去見偶像比較好。其實麗塔人生當中相當重要的一次轉折是在她被《預言家日報》辭退之後,可是在這個時空裏因為塞洛斯的插手,福吉不可能再無視Voldemort的覆出,而麗塔即使被報社辭退,現在也完全可以來他的手下。雖然有點遺憾,但麗塔長年作為記者的功底還是不可忽視的,她的水準即使還沒有得到升華,也是業內的佼佼者——不然韋斯萊一家又怎麽會一提起她就咬牙呢?
德拉科早就習慣弟弟的走神了。他拉著塞洛斯走進那個房間,環視了一周,把塞洛斯攔腰抱起,讓他坐在了教室後面的課桌上,順手還揉了揉他的頭發:“老老實實地在這兒呆著,不要出聲。”
塞洛斯呆呆地擡起頭,困惑地看著他:“什麽?”把他放在這裏沒關系嗎?
這間教室並不算大,在黑板前面並排放著三張桌子,並用天鵝絨蒙了起來,盧多·巴格曼就坐在課桌後面。芙蓉和克魯姆正站在一個角落裏交談,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大概都對這次的交談不怎麽開心。一個男人正舉著相機站在不遠處,對著芙蓉看。正在和盧多·巴格曼交談的女巫似乎察覺到了塞洛斯的視線,臉朝著他轉了過來——麗塔·斯基特!
德拉科捏了捏塞洛斯的手臂,警告道:“不要讓我看見你和那個女人單獨在一起!”
塞洛斯無所謂地擺擺手:“這麽緊張幹什麽?反正我和她遲早是要見面的……你知道的,德拉科,我正在籌備一份報紙。”
德拉科的臉黑了:“你的報紙和麗塔·斯基特有什麽關系?”
塞洛斯幹笑兩聲,顧左右而言他:“那個,哈利好像一直在看你,你不過去和他說句話嗎?”
德拉科瞇了瞇眼:“我為什麽要和他說話?”
塞洛斯一臉譴責地看著德拉科:“你怎麽能這樣呢,德拉科?”
“你倒是說說,我怎麽樣了?”德拉科不用看也知道塞洛斯是在裝樣,那語氣也太虛假了。
塞洛斯裝模作樣地嘆息道:“唉,就算你不喜歡他,但是畢竟他還是喜歡你的嘛!作為一個貴族,一個合格的英國紳士,你怎麽可以把少年的愛慕這樣隨便地置之不理呢?你會踏碎一片芳心的。”
“……啊哈?”芳心……波特?德拉科頓時一片惡寒,一只胳膊環住了塞洛斯的脖子,低頭在他耳邊低聲說道:“他喜歡我是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麽關系?我從來都只會回應我喜歡的人的心意。”
救世主被無辜躺槍了,他什麽時候開始喜歡德拉科了??!
塞洛斯不自然地蹭了蹭,想離他遠一點。從他血脈覺醒之後就開始出現的奇異暖流隨著兩人的接觸而緩緩傳導著,這種感覺讓塞洛斯很不適應——因為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開始依賴那種暖流了……這可並不是什麽好兆頭。
巴格曼好像這時候才發現了哈利,他迅速站了起來,帶著熱情的笑容走向哈利:“啊,他來了!我來介紹一下,來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第四位勇士,哈利·波特。來,哈利,沒什麽可擔心的,這只是個檢測魔杖的儀式,順便給你們拍張照片。其他的裁判員很快就到——”
麗塔關註地看著德拉科和塞洛斯,問道:“這兩位先生是誰,盧多?”
“哦,他們呀……他們是馬爾福兄弟。”巴格曼心不在焉地說道,接著對哈利進行介紹。救世主剛才充滿不安地問了個問題。“你知道,我們得保證你們在比賽上不能出現問題……而魔杖自然是你們最重要的器械,所以必須要檢查一下……這位是麗塔·斯基特,她正在為《預言家日報》寫一篇有關爭霸賽的小文章……”
麗塔撥弄了一下自己的卷發,說道:“也許並不是小文章,盧多。”她的眼睛在哈利臉上停頓了幾秒,又重新定格在不遠處的德拉科和塞洛斯身上。塞洛斯頭一回感覺和偶像面對面並不是那麽令人值得開心的事情——麗塔的目光活像是要解剖了他們一樣。
作為近代歷史學研究流派的開創者,著名的歷史學家,麗塔·斯基特的魔法畫像被刊印在所有的教科書上,塞洛斯當然也很熟悉她的這幅形象。她的打扮在這個時代的巫師界還算得上是流行,洋紅色的袍子、金色的卷發,眼鏡上面鑲嵌著珠寶,塗著紅色指甲油的長指甲抓著鱷魚皮的手袋,看起來就有一種小資的派頭。
塞洛斯覺得自己大概能從這個時代女人的打扮上領會到一些微妙的東西——頭發雖然弄得很精致,但顯得太呆板了。眼鏡上的珠寶一看就是假貨,洋紅色的袍子雖然是新款,但也明顯看得出料子的優劣——而且鱷魚皮的手袋只在麻瓜那邊流行,巫師們更喜歡用龍皮來彰顯身份。只能說,現在還遠遠不到麗塔功成名就的時候啊。
“在我們開始前,我能不能跟勇士們談幾句話?”塞洛斯聽到她在問巴格曼。而巴格曼豪爽地同意了她的要求:“沒問題!不過——勇士們是不是同意?”
麗塔在德拉科和哈利之間掃了幾眼,目光定格在哈利身上:“年紀最小的勇士——沒錯。你的意見呢?”
哈利不知所措地道:“嗯——”
麗塔臉上露出了笑容:“太好了。”她抓住了哈利的手臂,把他直接拽出了房間。德拉科瞥了塞洛斯一眼,伸手拍了拍一臉目瞪口呆的弟弟,嘲弄地道:“這就是你的偶像?”
塞洛斯握住了雙手,眼淚汪汪地看向德拉科:“德拉科……”
“怎麽了?”
“我的偶像實在是太威武霸氣了!”塞洛斯一臉夢幻地道。居然敢把救世主直接拖走!不管接下來她是要猥褻青少年還是要殘害哈利幼小(夠)的心靈,這種行為都足夠威武霸氣啊!!!
德拉科:“……”他有時候真的很想把塞洛斯塞回媽媽的肚子裏重生一遍!
沒過多長時間,剩下的幾位評委就到齊了。鄧布利多是最後一個進來的,在他後面進來的是哈利·波特和麗塔·斯基特,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剛才的那段獨處到底有多麽愉快了。勇士們都被叫到門邊,坐在了椅子上,塞洛斯就有點尷尬了,坐在那裏假裝自己是隱形人也不是,站在德拉科旁邊也不是。當他從桌子上跳下來的時候,馬克西姆夫人還問了一句:“這個孩子是誰?”
巴格曼解釋道:“這是馬爾福——我是說,勇士馬爾福的弟弟。”
“什麽時候連無關比賽的人也能進來了?”馬克西姆夫人說道,充滿威嚴地瞪了塞洛斯一眼。好在鄧布利多隨後就進來了,他和藹地和塞洛斯打著招呼:“下午好,小馬爾福先生,很高興看到你現在容光煥發。”
塞洛斯有點不好意思,打完招呼之後就借機跑到了麗塔旁邊。德拉科為此瞪了他好幾眼,但塞洛斯假裝自己沒註意到他的眼神——這可是和偶像近距離接觸的好時機!如果不是為了這個,他才不進來呢!
麗塔坐在角落裏,從手袋裏摸出一卷羊皮紙,鋪在膝蓋上,然後將速記羽毛筆的筆尖豎直地放在了羊皮紙上。塞洛斯有點拘謹地向她那邊挪了挪,小聲問道:“這是速記羽毛筆嗎?”
麗塔有點驚訝地轉過頭,對他點了點頭:“是的,小馬爾福先生。”
塞洛斯良好的視力保證他可以輕而易舉地看到速記羽毛筆正刷刷寫下來的字——聰明而充滿了魅力的麗塔·斯基特女士,她的羽毛筆也正如她本人一樣引人註目,別具風采。現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位可愛的金發少年,他有著高貴的鉑金色頭發和灰藍色眼睛,那雙大大的眼眸裏好像正含著淚水——”
塞洛斯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他有表現得那麽激動嗎?
麗塔抽掉了那張紙,說道:“這是我的羽毛筆——它最近出了點問題。不要註意它,我可以先對你做個簡短的訪問嗎?”
塞洛斯按耐住心裏的興奮,遲疑地道:“可是——他們那邊沒關系嗎?”
“沒關系的。”麗塔說道。那根羽毛筆依然興奮地在羊皮紙上游走著,塞洛斯發現它已經開始寫到了奧利凡德先生。他好奇地轉過頭,果然看到一個老巫師正站在窗戶旁邊。他長著一雙淺色的眼睛,看起來十分奇異。
塞洛斯並沒有見過奧利凡德,他的魔杖是納西莎下了訂單,然後又直接給他拿過來的。那根山楂木的魔杖現在還呆在他的袖子裏,只有九英寸,便於隱藏,而且非常好用。自從拿到了這根魔杖,塞洛斯幾乎就沒怎麽再用過自己做的那根魔杖——除了某些時候幹壞事。
麗塔問道:“我可以知道你的全名是什麽嗎?——剛才聽到有人叫你塞洛斯?”
“是墨諾塞洛斯。”塞洛斯回答道,開始思考該用什麽方法說服麗塔給他們的報紙寫稿子。
“獨角獸星座?德拉科·馬爾福是天龍星座的,你們都用星座命名,這有什麽特殊含義嗎?”麗塔關註地問道。
“這是斯萊特林的一貫命名方式。”塞洛斯說著,眼尖地看到羽毛筆劃出了這樣一行字:出自斯萊特林的純血貴族馬爾福一家,最喜歡給家族的成員用星座來命名,但這究竟是昭示了他們的勃勃野心,還是為了標榜純血世家的高貴血統……
“你不必註意這個,要知道報紙上刊載出來的報道和草稿是有很大區別的。”麗塔說道,又把羊皮紙往旁邊推了推。她臉上帶著一種假笑,好像又帶著點諂媚的意味:“我認識你們的父親,馬爾福先生。當然啦,他是一位相當富有同情心的慈善家,給聖芒戈和魔法部捐了很多錢……”
看著這樣的麗塔,塞洛斯覺得自己的心情有點覆雜。不過他本來也沒想過自己的偶像會是個多麽高潔的人物,貝蒂給麗塔寫的傳記裏簡直把她的整個人都分析得透徹至極,最後下的評語是“自私自利、市儈又愛慕虛榮、從來沒說過一句真話的女騙子”。雖然說同行是冤家,但不是還有句話說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麽?貝蒂的評價多多少少還是有點道理的。
塞洛斯開始有信心了。錢財和權勢,馬爾福家樣樣不缺。既然麗塔話裏話外都是在巴結馬爾福,那麽從這方面著手應該能很容易得到她的松口。
奧利凡德已經開始檢查勇士們的魔杖了。芙蓉的魔杖只比塞洛斯的長一點,杖芯是她祖母的頭發。克魯姆的魔杖和塞洛斯一樣,杖芯都是龍的心臟筋腱。哈利的魔杖是所有勇士中最長的,足足有十一英寸。塞洛斯知道,那裏面還有一根鳳凰的尾毛,取材自福克斯——另外一根尾毛也被做成了魔杖,紫杉木的,賣給了Voldemort。原本的歷史當中,哈利就是因為這種奇妙的聯系才逃脫了和黑魔王的決鬥……
不過塞洛斯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Voldemort。不管他們兩人之間是什麽關系,是情人還是合作夥伴,對塞洛斯而言,將這件事隱瞞下去要比告訴Voldemort好得多。他之所以選擇幫助Voldemort,就是為了改變歷史上戰爭的軌跡。這樣即使發生了什麽意外,馬爾福家也能有足夠的緩沖時間……
就算因此他回家的幾率被大大減小了,塞洛斯還是不後悔自己的選擇。對他而言,蒂姆、爸爸和媽媽都是不可舍棄的存在,但德拉科、納西莎和盧修斯,甚至包括斯內普……他們也都是他不願意失去的存在。
檢查完那三位的魔杖之後,奧利凡德走到了德拉科的面前。塞洛斯顧不得和麗塔的采訪了,註意力悄悄地轉向了那邊。他很好奇奧利凡德會對德拉科的魔杖做出什麽樣的評價,因為他和德拉科兩個人的魔杖都是定做而不是去店裏挑的。實際上在兩百年後,巫師們更熱衷於自己親手做一根魔杖出來,而且因為魔杖的損耗率通常比較大,很多巫師都成了做魔杖的能手,魔杖店反而已經沒落了。
德拉科把自己的魔杖遞了過去。奧利凡德翻來覆去地仔細檢查了一番,感嘆道:“十英寸,山楂木,獨角獸的尾毛做的芯……非常契合你的特質。你母親當年拿著你們兄弟倆的頭發要求我給你們量身定做的時候,我可沒料到會做出這樣一對魔杖來……我看到了你的兄弟,三年後你媽媽到我店裏為他拿走了另外一根。用得還好嗎?”
“非常順手。”德拉科說道,略帶詢問地看著奧利凡德,“您說一對魔杖?我聽說過,有些魔杖是雙生的……”
站在他旁邊的哈利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萬一奧利凡德把他和伏地魔的魔杖是雙生的這件事說出來了怎麽辦!
奧利凡德神態安詳地道:“是的。同一棵樹上取下的兩根木材,十英寸的那根裏是獨角獸的尾毛,九英寸的那根裏面是龍的筋腱……巧合的是,當我遇到這些材料的時候,那頭龍正躺在獨角獸的屍體旁邊,看起來像是被同一個人殺死的。”
奧利凡德並沒有多說,因為鄧布利多站了起來,說道:“謝謝大家,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上課了——也許直接下去吃飯要更方便點,反正他們也很快就要下課了。”
塞洛斯和麗塔都站了起來,走向這邊。德拉科並不怎麽介意奧利凡德沒說出來的事情,他摩挲著自己的魔杖,嘴角翹起。塞洛斯的魔杖是龍的筋腱,他的則是獨角獸的尾毛……Draonoceros,這兩個名字被分別以魔紋的形式鐫刻在彼此的魔杖上……現在想起來,以往常常被忽略的事情仿佛都帶上了某種溫暖的意味。
巴格曼要求讓勇士和裁判來幾張合影。說實話,這可並不容易,因為馬克西姆夫人的塊頭顯得格外大,要想把她塞進鏡頭裏真有點難為人。塞洛斯就在旁邊等著,悄悄摸出自己的袖珍相機也拍了幾張。麗塔不時地把哈利從芙蓉背後拉出來——雖然看上去攝影師更樂意拍芙蓉一點。
等這一切都折騰完了之後,人們各自散開,塞洛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打算和德拉科一起下去吃飯。但是走出房間之後,德拉科卻又把塞洛斯扔在了門外,說道:“在這裏等我一會兒。”然後就又走進了房間。
塞洛斯這才想起來他的目的還沒有達成,先前在房間裏的時候光顧著應對麗塔的采訪和好奇羽毛筆了,一直都沒有提到報紙的事情。不過德拉科現在進去幹什麽?難道他也有事情要找麗塔?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我絕壁是壞掉了,我又不需要減肥,幹嘛天天餓著自己,只吃一頓飯還能吃撐掉,直到現在胃裏還難受,我絕壁是消化不良了。燃戰居然結束了,我的三個本命一個都沒能上位,頓時淚目……無精打采。我在思考要不要給自己放一個星期的假,停更所有正在寫的文,什麽也不幹不上網不看電視不聽音樂。身體素質差得一熬夜就頭痛,偏偏我現在還天天熬夜……我總有一天會死在自己手裏。
這些牢騷也就只能跟你們發發啦,到現在為止除了盜文網站以外十五個還一直在追文的孩子們。我知道你們大多數都是學生黨,手裏沒錢也沒時間,所以你們的支持讓我非常感動。寫文寫到現在,這篇是最撲的一篇,但也是我最用心在寫的一篇。這種反差讓我有點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表達自己的心情了……很覆雜吧。反正無論如何要先連載完這篇再去休息,這篇絕對會日更到完結的……即使我每次都更新得不那麽及時。【夠】
如果看到作者有話說的話,能不能在下面留個言呢?不需要太多字,哪怕一句沙發也會讓我很高興……咳,不過抽成這樣,留評也的確是件艱難的事情┭┮﹏┭┮蹭蹭你們
Chapter 55
塞洛斯沒等多久,德拉科就和麗塔一前一後地從房間裏走了出來。德拉科的表情顯得很若無其事,但麗塔的表情裏卻顯得有點諂媚了。塞洛斯很好奇他們都說了些什麽,可惜無論他怎麽追問,德拉科都不肯說,甚至連麗塔也對那次談話守口如瓶。
德拉科嘴角掛著微笑,心想,要是塞洛斯知道麗塔本來打算對他們的“兄弟之情”濃墨重彩地描繪一筆,還不知道會是什麽表情呢。麗塔的胡說八道在貴族圈裏也是出了名的,萬一她真的寫出了什麽東西,被塞洛斯看見,反而更加遠離他了怎麽辦?德拉科可沒打算這麽快就把弟弟給嚇跑。
塞洛斯還是沒找到機會跟麗塔說報紙的事情。不過這事也不用急,反正目測幾年之內他也離不開這個世界,塞洛斯有足夠的時間去慢慢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眼下需要註意的是報紙首刊的發行。塞洛斯仔細回憶了一下先祖手劄裏的內容,決定在麗塔·斯基特的采訪報道發表之後,借著那股東風把報紙推出去。
對於他的這個決定,最先提出異議的竟然是格雷厄姆:“等一下,塞洛斯,你是說我們得等到麗塔·斯基特的報道發表了再發行首刊?萬一她並沒有發表呢?”
“你覺得最近巫師界還有什麽比三強爭霸賽更引人註目的事情嗎?就算麗塔不寫報道,也一定會有人寫的,而他們一定會提到勇士。”塞洛斯篤定地道。
格雷厄姆懷疑地看著他:“你有什麽消息嗎?”
“還沒。”塞洛斯誠實地道。
格雷厄姆一下子火了:“馬爾福!你這是在把我們當傻子嗎?!難道你當初說要辦報紙只是在開玩笑?!”
塞洛斯覺得他有點莫名其妙:“沒有啊!是我做了什麽才讓你這樣以為的嗎?我一直都很認真的。”
“認真?你所謂的認真態度就是提出一個構想,然後使喚我們跑腿嗎?”格雷厄姆冷笑道,聲音也隨之變大了,“的確,你是報紙的投資者,但是作為一個決策者,你能不能對自己的決定負責一點!難道報紙是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的嗎?!我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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