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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

三月,張家又迎來一批蔬菜豐收,而這一次是真正的大棚蔬菜,當然,跟前世的那些大棚菜比起來,檔次要提高幾十倍,因為這些菜澆的水,都是曉薇事先換了父母囤積在水池的水換成空間裏的水,所以,他們張家的大棚蔬菜,是世界無雙的,沒人能學得來!

而在張家又收獲一次時,來了一位客人。

市委譚市長來參觀了張大山的大棚,這可讓張大山狠狠地露了把臉,而且還得到譚市長大力支持自己的大棚種植,張大山夫婦激動得連走路都有點漂移了,幹起活來更是充滿了幹勁,似不會累一般。

因為忙於大棚蔬菜的原因,曉薇也好一段時間沒好好地在空間裏呆過了,上次和媽媽去寺廟得回來的臧蘭,還有那幾株藥材,她都沒好好地看過,當時只是匆匆地將它們種下,現在不知道有沒有變化。

咦,空間裏的土地好象大了一點。

仔細看了一下後,確定這裏的土地大了一點,曉薇很高興,之後看到那株臧蘭非常的健壯,已經從原來的一米漲到了四米,這個速度真是驚人啊,而那棵野山參更是,莖葉上顯示了足足有一百六十年,果真如乖乖說的那樣,只要是珍貴的植物,外面一天,這裏一年,當初得到這野山參時,莖葉上顯示出的剛好是百年,現在就過了兩個月,又多出了六十年來,嘖嘖,如果留它個一兩年,這東西不得成了精?

“主人、主人……”

“乖乖?你醒了?”

“是的主人,因為主人收到這幾株天材地寶,讓乖乖獲得了不少靈氣,所以就醒了,而且乖乖現在精神很好哦,主人真是太棒了,這麽快就收到這麽珍貴的植物。”

“原來還有這樣的好事啊,那以後我要是得到更多的珍貴植物,你是不是就不用休眠了?”

“唔,達到一定的程度的話,應該是這樣的,而且乖乖還能變活的樣子出到外面的世界呢。”最後這句話,乖乖說得很是向往。

“那真是不錯。”曉薇笑道。

“嗯,主人,這一次乖乖醒了,就一定要跟主人說一下,上次乖乖沒來得及說的事。”

“哦?什麽事?”

“是這樣的主人,前主人應該也是修真界的人,所以收集有一部分修真的功法放在書櫃下方的抽屜裏,主人趕快去看一下。”

“修真功法?我也能修真嗎?”聞言,曉薇大感意外,也大感驚喜。

“當然了,主人可是最純粹的水性體質,跟五大守護神的體質一樣,是屬於最上等的修煉體質了。”

“純粹的水性資質?”曉薇不由莞爾,她實在不太理解這個說法,也不懂。

“是的,主人的體質最適合修煉水神的水之物語了。”

“水之物語?很厲害嗎?”聽著好象不怎麽樣。

“主人,你可別小看這水之物語,那可是能隨意操縱水的,而且修煉了這個功法後,主人在水裏想要呆多久就能呆多久,還能在海裏暢行無阻。”

“這麽好?能操縱水?還能在水裏呼吸?”這到讓曉薇興致勃勃了起來。

“那當然了,不過,要修煉到一定級別才可以的,還能凝水成冰,凝冰成石,不是那種普通的石頭,是銀石,修真者用來煉制戰衣和飛劍的材料,不過這個要等到主人修煉到神時才能有這個能力。”

“聽起來似乎聽不賴的,那麽,神是什麽概念?這個修煉又是怎麽個修煉法,它的進階要多久?”

“呃,還是主人你自己看吧,這裏就是修真法的玉簡,主人你只要用神識去看,就能看到裏面的內容。”乖乖其實對這些也不是很懂的,所以幹脆叫曉薇自己看。

曉薇也不多言,拿起一塊玉簡,按照乖乖說的那樣,用神識去看,結果神識才投進玉簡裏,那玉簡裏的內容就瘋狂滴湧進她的腦海,然後自動在她的腦海裏分析。

原來修真是分十一個等級的,分別為開光、旋照、融合、練氣、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每一個等級又分為前中後三個期,而大乘則是等待飛升的修者最高境界。

當然,這些只是普通的修真者的修行。

但如果是水神的功法的話,那麽是這樣的:煉氣(修煉體內真氣)、馭氣(能控制體內真氣)、煉水(修煉水)、馭水(能小範圍操縱水)、化冰(凝水化冰)、馭冰(操縱冰)、糅合(真氣、水、冰融合)、幻化(既修煉出分身)、丹成(形成丹後可以在海裏縱橫)、縱水(修煉到這個地步,就意味著水,已任由她指揮,為她所用)、水神)所有跟水有關的主宰)

乖乖跟曉薇說,因為她是天然的水之體,如果修煉的是普通的水行功法,那麽不需要服用築基丹,修煉也會比別人快上很多,可她修煉的卻是水神的功法,所以雖然她很快就煉出了真氣,不過卻還沒有到煉氣期,因為水神的功法不象修真者的那麽容易,前期很難。

不過她還是只是花了一個月,就煉到了煉氣期,但要進階馭氣期時,卡住了,怎麽也不能突破。

乖乖對她說:“主人,水神的功法是以柔又以剛的,如果主人想要修煉得大成,那麽就要學會用感情,水之物語功法水之決是要麽無情,要麽多情,如果主人這樣有情不是有情,無情不是無情的,是很難修煉有成的。”

“要麽無情,要麽有情?什麽意思?”曉薇完全傻眼。

“是的主人,水既無情,也多情,主人想要修煉好水之物語,要麽就做到無情,對別人、對親人、對自己無情,這樣修煉的水之決非常的厲害,要麽就要多情,同樣,對別人有情,有親人有情,對自己有情,對朋友有情,對花草樹木有情,這樣多情修煉出來的水之決雖然沒有無情的來得厲害,卻是對主人有著意想不到的收獲。”

“這麽覆雜,無情的話,似乎現在的自己做不到了,可是多情,好象對自己來說,也很困難,難道我註定煉不成?”曉薇皺眉,前世裏,她可以做到無情,可是重生後,享受了家人的溫暖,她做不到了。

可是要她多情?她又非常的為難,先別說別的,就說父母的那些親戚,她就沒有辦法對他們有感情,而她相信,如果遇到危害他們家人的人,她會毫不猶豫一刀割下那人的頸動脈,這樣的她,還能有情?多情?

“這……”乖乖也不知道怎麽辦了,水之決的要求的確是這樣嚴格的,主人的性格,它也了解得差不多了,的確很為難。

“算了算了,我不煉這玩意了,反正現在是和平年代,我們這裏也不是修真界,我努力練好功夫就行了。”曉薇放棄了,實在太苛刻了,試問,她這一輩子都達不到這兩個條件了,除非……

“那又無情又多情能不能煉成?”

“啊?又無情又多情?主人的意思是?”

“是的,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這個,乖乖去研究一下,水既無情又有情,這應該是可行的,可是,又沒聽見過有這樣修煉的,算了,主人等等,乖乖馬上去研究一下。”說幹就幹,乖乖一下沈入自己的意識海到那本水之決的玉簡裏。

企業的誕生

轉眼,四年過去了,今年9月,曉薇就要上初中了,本來她應該是讀小學六年級的,因為就在今年的5月,中央下達了文件,小學從五年制變成六年制(這是我的家鄉開始實施的,不知道在北方是不是也這樣),但由於曉薇的成績優秀,她自己願意直接上初中,所以就算跳級了。

而舅舅在84年的時候,果然如她夢裏的那樣,考上了京都的北方大學,今年開學就是大三的學生。舅舅在考上大學後,的確如她夢中的那樣,一直留在首都半工半讀,放假一直沒有回來,雖然媽媽給他寄去了不少錢,可他似乎並沒有動用一分,大學的學費都是他自己賺的,所以現在雖然是暑假,舅舅還是沒有回來,就是說,她有三年沒見過舅舅了。

四年來,張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首先是大棚蔬菜基地擴大了,從原來的兩畝,到了現在的四十畝,前段時間又買了百畝的土地,還在繼續擴大發展,而張家的蔬菜,早已打響黑省。

當然,這一塊蛋糕,不知道多少人盯著,所以,四年間,有不少人來平安村向張大山取經,張大山也毫不私藏地手把手傳授,當然,其中收了點學習費,這是曉薇的要求。

張大山公開傳授,平安村的人當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所以,近兩年,平安村幾乎家家都蓋上了大棚,別的地方也從張大山這裏學藝回去後,也蓋起了大棚。

然,就是讓這些人感到奇怪的是,他們在跟張大山學的時候,明明是手把手的,張大山可以說是一點都不私藏的教給了他們,可他們自己弄的大棚蔬菜就是沒張大山家的好吃,一樣的種法,一樣的管理,味道卻差了十萬八千裏。

這讓一桿大棚種植者們大惑不解。

不過好在張大山家的大棚菜並不是很多,剛好只夠供應哈市,而且張家的菜、肉走的都是精品路線,高端路線,他們走的是平民路線,和銷往其他的縣市他們也能賺不少。

張家不但大棚菜在哈市站穩腳跟,就連張家養的雞和豬,也成為哈市的主流肉類(當然,是有錢人的主流,窮人吃不起的),一開始張家擴大大棚和養殖後,曉薇就提議在哈市裏盤下幾個門面,專門用來銷售自家的蔬菜和雞、豬肉,雖然賣得比較貴,但是哈市是什麽地方,那可是黑省的省份城市,還會缺了有錢人,當然不缺,所以他們家的生意好得不得了,門市都已經開到了十家,還有那些星級賓館從他們店裏訂購的蔬菜和雞、豬肉,數量雖然比零賣少了點,可這是固定的收入。

可以說,張家現在可是日進鬥金來形容了(其實跟真正的幾年後相比,這點錢,根本就不算什麽,不過對於目前的張家來說,的確是這樣了),張家的房子拆了,蓋上了新樓,比那市裏的都還要漂亮,不知道羨煞了多少人。

而張大山也從三年前的拖拉機,換成了小貨車(沒有小車)。

村裏雖然有不少人也搞起了大棚和養殖,可效果一直不見好,無論是菜的味道,還是雞和豬的味道,都不能跟張大山家的相比,而且張大山家的產品已經在哈市裏站穩了腳跟,任何一個人也別想撼動,就算便宜點賣給普通百姓,可這樣算的話,自己也賺不了幾個錢,因為他們腳步慢了一點,哈市平民的市場已經被別人先搶了一步,於是呼,平安村除了張大山家,其他的大棚一部分撤掉了,一部分轉給了張大山,不過卻沒人眼紅張大山。

因為,張大山繼續擴大後,就開始招聘人手來幫忙,第一優先者,肯定是村裏的人了,雖然招聘的人都是婦女,不過那一個月有一百八的工資(底薪),讓村裏的女人們瘋狂了,特別是他的那些親戚們,一個個都涎著臉來說情。

三年前,因為張大山的大棚蔬菜被還是市長的譚建國特別關註,所以平安村拉上了電線,如今的平安村,都用上了電,這歸功於張大山,平安村的電提前了,因為在曉薇的夢裏,平安村拉電是92年的事,如今提前了八、九年。

大棚和養殖場都擴大後,曉薇提議讓父親去正式註冊了一個名字——[騰飛農業科技有限責任公司]的民營企業,而剛招聘進來的婦女,則成了公司裏的第一批正式員工,可獲同國企的相同待遇。

張大山,也正式成為騰飛農業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從一個普通的農民,變成了老板。

當然,這只是對外而言,對內,張大山夫婦都知道,騰飛的真正掌舵人,其實就是他們家裏年紀最小的張曉薇。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張大山夫婦開始唯女兒命是從,女兒說什麽,他們就做什麽,已然當曉薇是一個大人般。也許是曉薇第一次弄的冬季韭菜開始吧,又或者是一直以來,他們要做什麽時,曉薇總會有意無意地提些要求,而她每次提的要求,都能讓張大山夫婦震驚的同時,都采納進去,久而久之,自然而然,曉薇就成了他們家裏的主心骨。

四年中,曉薇的修煉已經到了馭氣後期,開始的很快,到這四年的可以說是非常緩慢,她踏在馭氣後期也已經一年了,可仍然沒有進入煉水期的跡象,她郁悶地想,也許自己真的不適合煉這水之物語吧。

當初乖乖研究了半年,也沒能研究出無情與有情混合的辦法,曉薇也就不管他了,繼續修煉,誰知道真被她修到了馭氣期,不過到現在。她又停滯不前了,已經有點打算幹脆放棄就算了,可又不甘心,她有個預感,她總有一天會成功的。

所以她不會放棄的,還是會繼續修煉下去,成不成無所謂,就當是學了一種另類的武功而已,當然,因為能馭氣,所以就算是武功也很厲害了。

修真沒有前進,但是她的武功,卻是大有所成,還有煉丹,她也已經能煉制一些普通的丹藥,醫術方面,也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只是對於百穴(幾百也是百)針法不是很純熟,因為這方面她下的工夫不是很大,但是相信要不了多久,她的針法一定很厲害的。

期間,四年裏,曉薇又繼續用Maggiejacobs。PuLuSi這個名字,理由高超的手段,遠程遙控地在美國股市裏註冊了個隱秘帳戶,這個帳戶在這四年裏,一共賺了七百三十七萬美元(因為不是人親手操控,而是用電腦投機的,加上這個時代電腦又沒後世那麽普及,所以才賺這麽點),眼看著美國股市會在今年大跌,她就等著開始買跌。(其實歪對股票也是一翹不通的,亂寫亂寫,嘿嘿)

而這四年裏,黑客傑克一直在找她,有好幾次都在她的附近出現過,因為知道傑克是不可能發現她的位置的,所以她就這樣看著他無奈又頹喪地離開,其實在傑克找她的時候,她也偷偷入侵了傑克的網,獲得了一些關於傑克的資料,知道傑克其實是自學成才,而且他還是個殘疾人(雙腿殘廢),今年只有22歲,全名傑克。阿爾巴克。非利普。

囂張女人

惡……

近段時間,蘇文娟總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很不好,動不動就想吐,還老想睡覺,如果不是知道自己已經不能生娃的話,她還以為自己有了。

惡……又一股反胃的感覺。

“媳婦,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病了,不行,我們馬上去醫院看看。”剛回家的張大山看到妻子臉色蒼白地在幹嘔,他連水都沒來得及喝,急急忙忙跑過來替蘇文娟順氣。

“我也不知道,惡,就是老想吐,可就是吐不出來,怪難受的。”

“走走走,馬上去醫院。”張大山心裏大急,不由分說,拉起蘇文娟就往自己的小貨車上趕。

“爸,媽,你們去哪?”剛從瘋子家出來,就看到父親拉著母親上車的那一幕,曉薇心裏也咯噔了下,忙焦急地問。

“你媽不舒服,我帶她上市裏醫院去檢查一下。”說話間,張大山已經發動了車子。

“爸,我也去。”母親的健康,她也是很擔心的。

“行,那趕緊上車。”

曉薇上了車,張大山一路火急火燎地往哈市人民醫院趕,平安村還是土路,他這麽不穩重地開,一路上可害苦了蘇文娟,她本身就想吐,結果被車子這麽震幾出,頭朝著車外,‘哇’地一下,吐得個昏天黑地。

這下,真真把曉薇父女嚇壞了,張大山開車的手都抖了,曉薇的臉色也變得青白,一邊體母親順順氣,一邊囑咐父親開慢點,車子慢下後,果然蘇文娟不吐了(沒得吐了好不)。

……

醫院出來後,張大山還在咧著嘴傻笑,蘇文娟也笑容滿面的,就只有曉薇暈呼呼的,媽媽懷孕了,媽媽肚子裏有小寶寶了,此時,她的腦子裏只有這兩句話,不可否認的,當知道媽媽不是生病,而是懷了寶寶後,她心裏是高興的,她就要有弟弟(妹妹)了。

“走,我們到望江飯店去吃一頓好的。”張大山心情好,於是提議道。

“行,爸,好好給我媽補補,我媽現在可是懷了小弟弟了呢。”曉薇舉雙手讚成。

蘇文娟在她頭上輕敲一下,嗔道:“別亂叫,萬一要不是怎麽辦。”在心裏,她當然希望是個兒子了,至少這樣,婆婆就不會說她給大山絕後了。

“嘿嘿,是閨女也不錯啊,象我們妮子一樣,我還巴不得呢。”張大山是一點都不在意是男還是女的,可畢竟是自己的親生骨肉,所以難免有點激動,當然,並不代表有了親骨肉就不疼曉薇,他對曉薇的感情,絕不會比妻子的少就是了。

“肯定是弟弟。”曉薇煞有其事的模樣,古靈精怪的,逗得蘇文娟和張大山哈哈大笑。

到了望江飯店,一家三口因為高興,所以有點忘乎所以,說話就大聲了點,結果有人觸他們的黴頭來了。

“鄉巴佬就是鄉巴佬,一點素質都沒有,這裏是什麽場合,竟然大聲喧嘩,一點素質都沒有。”就在張家一家三口高興時,旁邊突然傳來一道尖酸刻薄聲音。

本還高興的張大山夫妻頓時被這一頓奚落弄得滿臉通紅,笑容也僵在了臉上,好心情一下就被破壞,曉薇眼一瞇,目光森寒地掃過旁邊那個穿得妖裏妖氣的女人,那女人三十五六這樣,長得不怎麽樣,還硬要把自己畫成了個唱戲的,一身衣服不倫不類,還以為自己多時尚了。

她冷冷地哼了聲,淡淡地道:“沒想到這飯店俗到需要請唱戲來趕客人了。”論諷刺人,曉薇可一點也不含糊。

“哪來的野毛孩,這麽沒家教啊,你父母怎麽教你的,誰是唱戲的了。”那個女人一聽,跳了起來,塗得丹紅指甲的手指指著曉薇就象瘋狗一樣吠鳴起來。

“不好意思阿婆,你是誰啊?我說唱戲的,阿婆你跳出來幹什麽。”那女人赤果果地指著她叫罵,曉薇心裏其實恨不得直接把她的手指給掰斷,可是礙於父母在旁,她忍了,卻換上一副純真的表情滿臉不解地看著這個女人。

“你、你竟然叫我阿婆?”女人尖叫,不可置信地瞪著曉薇,吸了一口氣後又罵了起來:“你、你這個沒禮貌沒教養、沒文化沒素質的野毛孩,你竟然叫我阿婆,你、你們這些鄉巴佬趕緊滾出去,望江這樣高級的飯店不歡迎你們,快滾。”女人歇斯底裏的樣子看起來更醜了。

“你這個女人,怎麽說話的,我們在這吃飯關你屁事啊,你有什麽資格趕我們。”當了幾年老板的張大山見識也不短了,更何況這個女人指著他的寶貝女兒罵野毛孩,觸動了他心底的一根玄,再好的脾氣,他也忍不得了。

“你這個鄉巴佬,我叫你們滾沒聽到嗎,我有沒有這個資格,老娘就是這家飯店裏的股東,你們說我有沒有這個資格,趕緊滾,以後不許讓這些農民進來吃飯,聽到了沒有。”後兩句話,是對旁邊嚇得臉色發白的服務員說的。

…。

劉偉光現在正滿面紅光地陪著笑臉給高級雅間的兩位重要的客人倒著酒,小心翼翼地討好著,他心情好得似在飛一樣,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弄得他差點罵娘,忙向兩位客人賠禮後才暗惱地去開門。

本想好好給那敲門的人一頓好罵,沒想他門才打開,就見飯店裏的客服經理曹志祥焦急地道:“總經理,出事了。”

“啥事?”

“是這樣的,江懂在大廳裏跟顧客吵起來了,江懂要趕走那一家顧客,那顧客聽到江懂說話不好聽,就跟江懂吵了起來,江懂一氣之下,就讓保安打人,結果沒想到的是,那個保安無緣無故地摔倒不起,江懂就越罵越過份,現在,後來,後來江懂突然跪在那一家人面前哭得很傷心,似乎,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我怕出事,所以就來找您了。”

“什麽?那你怎麽現在才來找我,該死的。”劉偉光懊惱地罵了聲,轉回包間時,臉上又堆起了虛偽的笑容:“二少,喬少,實在對不起,店裏出了點事,我得去看看,您二位慢慢喝,一會我讓小妹再拿一瓶洋酒給二位嘗嘗。”

“出了什麽事,正好我們也挺無聊的,不如一起去看看吧。”其實剛才曹志祥跟劉偉光說的話,他們都聽見了,他們所說的江懂,他們兩人也認識,一個仗著自己老公是常委副市長就作威作福的女人,什麽本事都沒有,就只會用自己男人的名義到處投機取巧地介入別人的生意,賺無本投入的股份,這個女人出醜,他們還真挺想看的。

“這,讓二少和喬少見笑了。”劉偉光一聽到這兩人都說要去看,他心下大喜,江碧珠這個女人,其實他也很煩她,如果不是需要巴結她的丈夫,他劉偉光才不會理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但沒有腦子,還整天把自己打扮得跟妖怪似的,醜得要死。

剛才曹志祥將事情經過說出來時,他還有點幸災樂禍,又怕江碧珠這個女人一個處理不好,最後找他麻煩,那他就得不償失了,現在好了,如果這兩個太子爺跟去,諒她江碧珠再蠻橫,也不敢在這兩位頭上耍。

於是,劉偉光領著潭家惟和喬東昂首挺胸地趕到大廳。

鬧劇

幾人來到樓下大廳看到的情景竟是這般,江碧珠跪在地上,眼裏流著淚,可她的眼神實在不象是在哭的樣子,含著很深的恨意,而她的對面坐著樣子和穿著都挺普通的三口之家,奇怪的是,這一家人,父母都顯得很緊張又很局促的樣子,反而是那個看起來十來歲的漂亮小女孩到是鎮定自若的,而且小巧白嫩的臉上還透著淡淡的冷漠。

更讓他們詫異的是,小女孩的眼神,是那樣的淩厲冷冽。

這哪裏是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會有的表情?仔細一看,又沒有了,小女孩一副驚恐的樣子。

譚家惟和喬東面面相覷,眼裏均透著不可置信和疑惑。

譚家惟和喬東等人出現時,曉薇就發現他們了,譚家惟和喬東不認識曉薇,可曉薇卻知道他們是誰,身後都有什麽身份,所以一見到這兩人時,她及時地收起了自己的表情,並且裝出一副驚恐的模樣。

這兩個人,可是地地道道的黑省太子黨,潭家惟不用說了,原來的譚市長,如今的譚書記兼省委副省長的二公子,今年二十五歲,三年前開了家房地產公司又和喬東合夥搞了一家外貿公司,而喬東,黑省省委書記,一方大員的小公子,二十二歲,由於喬家在京城也有不小的勢力,所以喬東的哥哥和姐姐在京城合夥搞有好幾家酒吧,一家娛樂公司。

兩人要身份有身份,要錢有錢。

他們的身份,她能知道,那是因為她從電腦裏查的,雖然這個時候還沒有互聯網,但是十年後有啊,她用的是2012年的網絡搜索將他們的底細查得一清二楚的,甚至他們十幾二十年後所做的事,她都知道。

雖然她現在也想結交他們,但是,卻不會讓他們看出些什麽自己的不同。

“發生了什麽事,江懂,你這是怎麽了?”難得看見江碧珠這麽狼狽,劉偉光心裏別提有多爽快了,可裝裝樣子還是必須的。

“唔唔唔……”一見到劉偉光,江碧珠就感覺有了發洩的對象,她指著張大山唔唔的,就是說不出話來,而且她的腿也不聽自己的使喚,怎麽也站不起來,她又急又怒又恨的瞪著張大山。

在她想來,一定是這個鄉巴佬搞得鬼,剛才兩人吵時,這個男人就怒氣匆匆的樣子,象是要打她,手都抽了起來,最後雖然沒打在她身上,但是,她卻突然感覺膝蓋一疼,‘砰’地一下,自己就跪了下去,並且,她也不知道為什麽,眼睛突然想流淚,一發不可收拾的,最恐怖的是,她的嘴巴不能說話了。

她開始感到了害怕和恐懼,她認為,這個鄉巴佬會巫術,她心裏恨極了,但是她知道,自己現在惹不起這家人,等她回去後,一定要告訴自己的老公,讓他把這一家人碎屍萬段來解她心頭之恨。

劉偉光的出現,無疑是江碧珠的一根救命稻草,她就想著要劉偉光給她出頭,可沒想到,她的嘴巴,真的說不出話了,不由憤怒地指手畫腳起來,意思是要劉偉光打電話叫警察來將這一家人給抓起來,然後她好狠狠地折磨這一家人報仇。

“江懂,你這是怎麽了?嘴巴怎麽了?”江碧珠的模樣,確實嚇到了劉偉光,如果她真出了什麽事,他一定會倒黴的,於是,看戲的心思沒有了,他焦急地問起店裏的服務員來,不過眼神卻盯住了張大山。

一看之下,張大山的模樣實在太過淳樸,到挺象老實本分的農民,那他又怎麽會不江碧著弄成這樣?

“總經理,是這樣的,這個男人他剛才打了江懂。”這是一個想要巴結江碧珠的服務員說的偽證。

“你胡說,我丈夫才沒有打她,手剛舉起來,她自己就摔下去了,是她在演戲。”蘇文娟一聽這個服務員汙蔑自己的男人,忙跳出來護在張大山身前。

“我也能做證,這位大哥的確沒有碰到這位阿、大姐,而且一開始就是這個大姐不對,她開口就罵人家,還要把人家趕走,你們不是做生意的嗎,趕客人是什麽意思啊?哦對了,我是省報的記者,我叫唐朝。”

唐朝的話一出,飯店裏頓時嘩然了,記者啊,一個很神聖的職業(在這個年代記者是非常吃香的),劉偉光沒有想到會遇到記者,就連江碧珠也沒有想到,她剛才的所作所為,如果真的被記者登上報紙的話,那麽她的丈夫是不是會受到牽連,這個時候,江碧珠開始害怕了,她不傻,自然知道記者是不能隨便得罪的。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以為自己還是開不了口,於是她嘴巴一張,沒想一聲十足嘹亮的高音,破空而出,如唱戲的拉音般,飯店大廳裏圍攏的人突然被她這麽滑稽的一聲,楞住了,好幾個人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就連劉偉光也抽動著嘴角,想笑不能笑的。

到是譚家惟和喬東在靜默兩秒後,毫不客氣地抱著肚子哈哈大笑。

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就變得滑稽起來,江碧珠也被自己那麽一下弄得驚住,她——能說話了?江碧珠終於松了口氣,但是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臉都丟盡了,她的怒火又起,周圍人的笑聲她不是沒聽到,也不是不生氣,礙於那個自稱記者的家夥在,她不敢蠻橫,不過,她卻在心裏將張大山一家人的模樣給記住了,想著,回家後再去找人給她報仇。

“報警,快打電話報警,你們還在等什麽。”能說話了,可能說話的代價竟然又讓自己丟了一次臉,江碧珠徹底憤怒了,這個時候,她根本就管不住有沒有記者在場了,她要把這一家人給抓進派出所狠狠折磨。

她這麽一喊,張大山夫婦臉都白了,曉薇卻皺起了眉頭,看來事情越來越覆雜了,早知道忍一忍,等無人的時候再整她好了,現在要怎麽辦?她眼睛轉了一圈,停在潭家惟身上,然後忽然一笑,她想到辦法了,忙撲過去一把抱住譚家惟,裝出被受了驚嚇的樣子哭道:“譚叔叔,你快救我爸爸,我爸爸他真的沒有打這個阿婆,是她自己摔倒的。”

譚家惟徹底怔住了,誰能告訴他,這個孩子是誰?為什麽知道他姓譚,還叫他叔叔?不過不知道為何,看到懷裏這個哭得眼淚汪汪,無比可憐的小女孩,他心裏生出了憐惜,不管她是誰,他幫定了。

不過,阿婆……

咳了咳,道:“乖,別哭,叔叔,不對,要叫哥哥,譚哥哥一定幫你的,沒人能欺負你。”自動將輩分縮小一節,為那阿婆兩字,嘴角沒忍住地直抽,這孩子也太有才了。

江碧珠見曉薇突然沖出來抱住一個年輕男人,她嚇了一跳,可她仔細看了一下,這個男人她並不認識,也就是說,這個男人肯定沒什麽背景,而自己,卻是常委副市長夫人,所以她一點也不怕,派出所很近,一會警察就來了,她地氣十足地嘲笑道:“哼,幫,我看你們拿什麽來幫,今天,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等著。”

“哦,本大少到是想看看,你怎麽個不放過我們?”譚家惟還沒說話,喬東就開口了,末了還對譚家惟玩味地眨了眨眼。

衙內

劉偉光在見到曉薇認識譚二少時,就楞住了,心想,這下壞了,原來這家農民認識二少,以江碧珠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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