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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本張狂》

楔子

白曉薇不但名字好聽,就連人也長得很古典,比起那林妹妹來一點也不遜色,不了解她的男人,在第一眼見到她都會產生保護和愛慕的**,可了解她的人,不論男還是女,都只有一句話,那就是:這女人太可怕了!

是的,可怕,一點也不假。

白曉薇是一個叫‘爵爺’的男人培養出來的工具,是的,工具,何為工具,那就是再明顯不過了,只要有需要,殺人放火偷東西,無所不能,甚至連身體都要付出的工具。

當然,這一點,白曉薇絕不妥協,她僅守著身體,並不是她有多貞潔,她只是想找個還能理直氣壯地覺得自己還幹凈的理由。

‘爵爺’培養的工具很多,幾乎都是俊男美女,她是最頂尖的,無論是文還是武,她樣樣精通,白曉薇這個其實並不是她唯一的名字,也不是專用的,她有無數個名字和身份,只是她比較喜歡這個名字,就將它當成自己的真名而已。

她感激‘爵爺’收養了她,還請無數的老師和教官教會她知識和武技,感激他花大把錢培養了她,雖然那些錢她早無數倍地賺回來回報‘爵爺’,可如果當初沒有‘爵爺’的收養和培養,又何來新時代佼佼者的她?

所以,她對‘爵爺’很忠心,可在得知自己那麽忠心的情況下,‘爵爺’還是在她的腦子裏裝上了控制芯片,她的心就抽搐得厲害,難道她不奉獻上這具身體,就示為背叛嗎?竟然要用控制芯片來控制她,她徹底的絕望了,成為‘爵爺’的工具,她殺過無數個阻擋‘爵爺’的人,逼死過無數‘爵爺’的對手,她的靈魂已經骯臟不堪了,所以她只想給自己留下一個幹凈的身體,這樣都不行嗎!

她不能背叛‘爵爺’因為她被控制著,也許,這就是‘爵爺’的手段吧。

不過最終,她還是死了,死在她沒有了求生**的最後一次任務中,那是在搶奪一枚神秘的黑色戒指,那枚戒指,沒有人能說出它的年份和材質,也沒有人能說出它來自哪裏,世界最頂尖的專家都不能,所以它透著神秘,‘爵爺’也想要得到,所以要她不惜一切代價弄來,當時擁有此戒指的是一個意大利黑手黨教父,那人每天身邊都跟著上百名保鏢和手下,個個身手和槍法一流,她去偷這枚戒指時,本就有著不回來的想法,所以沒有了太強的求生**。

就算她最後得到了戒指,她的身體也被打成了蜂窩,死得不能再死。

不過,最後,她還是守住了自己的貞潔,這也算是一種勝利的解脫了吧。

——

重生1982年

“姐,曉薇還沒醒嗎?”蘇沐一走進來,第一句話就是問姐姐自己的外甥女張曉薇,看到姐姐哭得紅腫的眼睛,蘇沐心裏一陣揪疼,曉薇是姐姐和姐夫的命根子,同樣也是他的命根子,如果這樣就沒了,那姐姐姐夫還有他該怎麽辦啊?

“還沒醒。”蘇文娟緊緊地抓著女兒的手,深怕一松手,女兒就會拋她而去一般。

“姐,你不要太焦急,曉薇一定會沒事的。”曉薇前幾天掉河裏,救回來後就開始發燒,看了村裏的民醫,好了一天又反覆發燒起來,結果就這樣,一直昏迷著,已經兩天了,沒醒過,蘇沐也越發心慌起來,這個外甥女從小就乖巧安靜,前幾年,他沒到外地上學時,曉薇一直都是跟著他的,可以說,曉薇是他帶大的,他對她的感情,絕對不比姐姐的少。

而這一次,曉薇也是他救回來的,那天,他剛從縣裏回來,走到河邊,就聽到村頭有根大哥的女兒小花在大哭大叫的,他一聽,嚇得肝膽俱裂,竟然是曉薇掉河裏了,他東西一扔,就奔過去,果然看到曉薇在水裏撲騰,眼看就要沈下去,他想都沒想就跳進去將已經往水裏沈下去的曉薇給救上來,而且恰好他在學校裏剛學了點救生知識。

不然,曉薇當時怕就已經……

“嗯。”蘇文娟哽咽道。

“姐夫呢?”曉薇並不是姐夫張大山的親生女兒,至於是誰的,蘇沐不知道,因為當初姐姐從縣城裏回來不到幾天就嫁給姐夫了,那時姐姐肚子裏已經有了曉薇,姐姐也沒對誰說出來過,姐夫張大山非常的憨厚善良,對曉薇可是發自內心的疼愛,對姐姐也很好,姐姐在生曉薇時難產而不能再生育,姐夫也沒有一句怨言,對姐姐仍然一如既往地好,當然,對他也是照顧有加。

這次曉薇落水生病,姐夫更是把家裏唯一值錢的驢子給賣了,還四處求人要靈藥的(鄉下人都是這樣的,很迷信那些特別的草藥),這幾天,天天都上山去挖草藥。

“又上山了,昨天上吳家村求得一枚藥方,一大早就上山去找了。”

“這麽晚了,我去找找……”剛起身,門外就傳來姐夫張大山的聲音。

“我回來了。”

“姐夫。”

“小生來啦(蘇沐的小名,因為是最小生的孩子,所以叫小生),妮子有醒過嗎?”(妮子是曉薇的乳名,一般在北方,父母多般這樣來叫自己的閨女)

“沒。”張大山滿眼血絲,看起來是那麽的疲憊,可他仍然緊張又焦急地來到炕邊,看著女兒蒼白沒有血色的臉,張大山這個憨厚的漢子鼻子一酸,差點就哭出來。

“我馬上去熬藥,吳大爺說這藥保準管用。”說著,一陣風跑出去,轉身前,一滴眼淚從他的臉頰上滑下來。

屋裏,蘇沐姐弟默默地坐著,沒有說話,兩個人的心思都很沈痛,半個小時後,張大山端著一碗難聞的藥進來,遞給妻子蘇文娟,蘇沐看著那碗烏黑的藥,本想制止,可嘴巴就是張了張,最後還是沒有說不出來,蘇文娟也是含淚默默地一勺一勺餵進女兒的嘴裏,他們都祈禱著這碗藥有神靈。

興許這藥它真的有效果吧,床上的曉薇皺起了眉頭,似在拒絕喝下這難喝的草藥般,她微微地扭開了脖子。蘇文娟眼裏含著淚,一口一口地餵著,可曉薇能咽下的不多,大部分都流了出來,蘇文娟幾乎崩潰了。

“苦……”白曉薇意識模糊,她就是感覺到有苦苦的水一直往她嘴裏灌,那味道,實在太難受了。

“妮子?大山,我剛才是不是聽到妮子說苦?”蘇文娟手裏的碗‘砰’一下,沒拿穩,摔到了地上裂成了兩半。

“嗯,我也聽到了,姐,曉薇剛才是說了苦字,姐,曉薇是不是快醒了?”蘇沐這會激動的跟的孩子似的,抓著姐姐的手又哭又叫的。

“吵……”白曉薇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聽聽,妮子說吵來著,文娟,我們的妮子要醒了。”高大健壯的張大山也流出了眼淚,因為村醫說只要妮子在這兩天能醒過來,那她的病就會好了,所以,他們哪能不激動。

“是呢是呢,我聽見了,妮子,乖孩子,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好不好?”蘇文娟抱著曉薇祈求地哭道。

白曉薇就是被搖得睜開了眼睛,可睜開眼睛的剎那,她怔住了,直楞楞地看著眼前這三個又哭又笑的男女,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這是什麽情況?

“妮子,你怎麽不說話,快告訴媽,哪裏痛?”見女兒怔怔地看著自己,蘇文娟高興的心咯噔跳了一下。

“你是誰?”白曉薇確定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女人。

“啊?大山……”蘇文娟捂著嘴,又哭了。

“妮子,我是爹啊,你認識不?”張大山一張憨厚的臉糾成了橘子,女兒竟然不認識她娘,自己媳婦,這事整得……

“姐,姐夫,你們別急,曉薇剛醒,腦子可能一時還不夠清醒,曉薇既然醒了,就是好事,慢慢來。”蘇沐安慰道。

“是,是,不急,我們不急,妮子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小生,你在這好好看著,我去殺一只雞燉來給妮子補補,大山,你再去熬一碗藥來。”蘇文娟抹了抹眼淚,給曉薇掖了掖被子,溫柔的叮囑了一番就和丈夫激動的出去張羅雞湯。

“曉薇,怎麽樣,頭還痛不痛?舅舅給你倒點水喝好不好?”

曉薇的確口渴了,點了點頭,喝了一碗水後,她看著眼前這個自稱自己舅舅的年輕男子,白曉薇腦子仍然一片迷茫,這個人是叫她曉薇沒錯吧?可是,她什麽時候有個舅舅了?她被‘爵爺’收養前不是孤兒嗎?不對,剛才出去的那對夫妻好象說是她的父母,父母?多麽遙遠的稱呼。

“你是我舅舅嗎?”她問。

“嗯,我是你的小舅,曉薇不記得舅舅了嗎?不要緊,我們的曉薇只是生了一場病,只是一下子忘記了而已,很快就會想起來了。”蘇沐疼愛地摸了摸外甥女的頭發。

曉薇略微尷尬地撇開了頭,這個年輕的男人好溫柔,他的眼裏有著濃濃的愛,就象父親愛著女兒那樣,這樣的感覺讓她很局促,她不明白,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

她,怎麽會在這裏?

小舅

曉薇終於肯定了,她白曉薇已經死了,然後又還魂到了這個名叫張曉薇的小女孩身上。

她不理解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她死在2012年6月19日,時年二十五歲,為何卻醒來1982年的8月16日,這個年齡只有七歲的小女孩身上?

她想不明白,就幹脆不想了。

死過一次的她,現在可是非常的珍惜這個重生的機會,特別是她現在不再是別人的工具,還有了疼愛她的父母和舅舅,這是她前世所沒有得到過的親情,所以她要好好的活著,然後,好好的報答她現在的父母,就算是為了那個借身體給自己的小曉薇,她也一定會讓父母和舅舅過上幸福的生活。

不過,她現在的家庭真的好窮啊,窮得連飯都沒能吃飽,好吧,這裏是北方,多般吃面食,而且還是粗面,可連這也吃不飽啊,那老面又粗又硬的(汗,這都啥比喻呀,臉紅了),跟吃糠都差不多了(作者沒吃過糠,只是用來形容的),不過,她仍然覺得很快樂。

當然,這裏其實也種水稻的,只是水稻產量不是很高,相對來說,比面貴,他們家窮,面都只能吃槽面,哪裏吃得下米,他們家自己種的大米多般都是拿去賣了換錢,就留一些過節和過年時吃。

“妮子,餓了吧,快把這面疙瘩吃了。”張母滿臉含笑地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疙瘩進來,看到女兒眼睛滴溜溜地亂轉,很是一副古靈精怪的模樣,逗笑了張母。

“謝謝媽。”鄉下農村都興叫一個單字的,而不是象城裏人那樣叫媽媽,甚至還有不少人家是叫娘的,叫媽的多般是有點文化的婦女讓孩子這麽叫的。

“傻孩子,謝啥謝,快吃吧,吃完再睡一下,媽一會還要去下地。”張母慈愛地看著女兒,滿眼的幸福。

“媽,我跟你一起下地幹活吧。”家裏很窮,恐怕這一碗面疙瘩都是家裏最好的食物了,一連幾天,媽媽都做這個給自己吃,而他們卻吃的是粗面饃和苦菜,曉薇心裏漲得酸澀澀的。

她知道,這是父母對她的疼愛,他們希望她快點好,所以她不能辜負父母的疼愛,因為這身體實在真的太差了,很嚴重的營養不良,她需要健康的身體,才能報答父母的疼愛不是。

等她好了,她一定會努力想辦法給家裏改善夥食的,她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

“好孩子,你只要好好的,就是給媽最大的幫助了,乖,媽晚上給你做好吃的,媽走了啊。”不給曉薇反映,張母就出去了。

曉薇鼻子泛酸,端著碗,一口一口地吃著面疙瘩,真好,有親人的感覺真好,她幸福得都想哭。

“喲,小妮子在哭鼻子啊,羞羞臉。”蘇沐一進來就看到眼眶紅紅的外甥女,好一陣逗笑。

然而曉薇卻不怒,反而將碗一放,就撲到小舅的懷裏哇哇大哭起來,這下可把蘇沐給嚇壞了:“曉薇公主,你這是怎麽了?別哭呀,快告訴舅舅,誰欺負你了,舅舅去幫你打他。”說著,蘇沐的眼眶也紅了,差一點,他就要失去這個外甥了。

“沒、沒有,嗚嗚……我就、就是想哭,嗚嗚……”(可憐的曉薇前世沒哭過,今生補了回來)

“好好好,哭一下就好了,別哭太久,不然眼睛要壞了。”蘇沐是蘇母晚年得的麽子,所以跟哥哥和兩個姐姐的年齡差距很大,今年,蘇沐才十七歲,正在縣城讀高中,而供他讀書的人,就是曉薇的父母,他的二姐二姐夫。

曉薇的外婆當年懷上蘇沐時,都已經差不多五十了,所以生下蘇沐之後身體就很差,不到兩年,她就撒手人環,蘇父也因為操勞過渡,在蘇沐八歲時也去世了,父母都不在了,蘇沐一下就成了沒人要的孩子,大姐嫁在鄰村,家裏有個惡婆婆,再加上大姐本身也很窮,所以沒辦法收養這個幼弟。

而大哥蘇成卻因為性子軟弱,大嫂蒙翠英潑辣野蠻勢利眼,沒有大嫂同意,他也不敢收養自己年幼的弟弟,只有在縣城裏工作的二姐不顧一切地跑回來,然後匆匆嫁給姐夫後就把他接了過來一起生活。

從小他就很懂事,而且學習好,姐姐和姐夫硬是要他努力讀書,將來好考大學有個出息,家裏沒錢,其實他早就不想讀了,可是拗不過姐姐的脾氣,他只能繼續去讀書,不過心裏卻壓著厚厚一層的感情,在他的心裏,二姐一家才是他的家人,外甥曉薇就象是他的親生女兒,他在心底裏發誓,一定要有出息,將來好報答姐姐一家,讓曉薇快樂成長。

蘇沐長得好看,眉清目秀,氣質文雅幹爽的,讀書聰明,一看就知道將來是有出息的,所以好幾個家庭條件不錯的人家都想先下手定下他這個女婿,不過都被二姐蘇文娟給拒絕了,蘇文娟的想法是,弟弟以後讀了大學肯定是有出息的人,怎麽能娶這些鄉下沒文化的野丫頭,以弟弟的條件,娶城裏的姑娘是不難的,所以,為了弟弟將來著想,哪裏可能會答應那些村巴子的要求。

當然,對於姐姐的拒絕,蘇沐不但不惱,反而更是歡喜,他一定要趁著年輕時先給姐姐一家過上幸福安康的生活後,他才會考慮自己,至於姐姐說的娶城裏姑娘,他也沒有想過,對於女生,老實說,他還真的沒有一點想法,他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減輕姐姐的負擔,然後看著外甥健健康康的成長。

平生第一次哭,而且還是在他人面前,不,是在他人懷裏哭,雖然這個他人現在是她的舅舅,可曉薇還是尷尬得羞紅了臉,要說起來,自己的年紀要比這個小舅還要大不少,卻在自己變成小孩子後,對這個小舅的懷抱產生了依戀,而且是那種感覺比蘇文娟和張大山倆人都還要自然的依戀,她理解為自己的心態是個年輕人,而蘇沐也算是年輕人的原因吧,因為蘇沐的表現實在顯得太成熟了。

“怎麽樣?過隱了吧?”見外甥女停止了哭泣,蘇沐忽然調侃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有種感覺,外甥女這一病醒來後,雖然失去了記憶,可他就是莫名地感覺外甥女似乎不一樣了,不是說她失去記憶的事,而就是感覺,就是好象覺得外甥女似乎貌似長大了,所以,無形中,口氣就帶了點對妹妹的味道,而不再是小丫頭。

“把你衣服弄濕了。”看著小舅藍襯衣肩膀上的印記,曉薇小臉煞紅,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有這麽多淚水的啊。

“哈哈哈,哎喲,我們家小公主竟然會害羞咧,想想小時候撒尿給舅舅身上……哈哈,別別別,我不說了,饒命啊……”別看蘇沐是個男人,卻非常的怕癢,剛才曉薇被他這麽一說,頓時惱羞成怒地撓了他。(本也只是下意識的動作,沒想蘇沐的反映是這樣的)

這會,卻有點不知所措了。

她怎麽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啊!竟然去撓一個男人的癢癢,哦老天,身體這男人還是她的舅舅,可從未與任何異性有過接觸的她,還是覺得自己做得太過火了,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好在笑得猛喘氣的蘇沐沒發現自己這個才七歲的外甥女此時那如少女般羞澀又懊惱的表情。

在這裏,歪想申明一下,歪是南方人,對北方一點都不了解,歪寫北方的故事,只是想超出自己想象的發揮一下試試而已,所以,如果有什麽地方寫得不對的,希望大家多多指點,也多多包涵。

發現戒指空間

父母和小舅又去地裏幹活了,曉薇又一個人被留在家裏,無聊得她想哭,誰叫她這身體差到這麽個地步,本以為好了,結果她就這麽出去曬了一會太陽,這下可好,差點就中暑了,嚇得父母趕緊把她抱回屋,立馬就趕去村頭找村醫過來,村醫雖說只是一時身體虛弱,沒有什麽大危險,可父母外加小舅都嚴禁她再曬一點太陽。

要不是現在真的是收獲水稻的季節,估計父母都把小舅給家裏看著她了。

不過好在家裏有群小雞,她無聊時,還可以剁剁菜葉子餵餵小雞,感覺還蠻好玩的,她倒是玩得樂不思蜀了,可小雞吃飽了就躲到樹下睡大覺去了,哪還由著她玩啊,某薇頓時無語望天鳥。

這時——

“咦?這是怎麽回事?”突然,她在她的左手無名指上看見了一到黑圈,不是很明顯,起初她以為是臟了,就去洗手,可越洗那圈就越黑,越明顯,曉薇研究了半天,也就越奇怪。

“咦,這不是那枚神秘的戒指嗎?”沒錯,越看,她就越肯定,那枚導致她死亡的黑色神秘戒指,就跟左手無名指這黑圈一模一樣,而且占上水,就更清楚,連大小都一樣,擦幹手太陽一曬,它就不見蹤影,一碰水又出來。

曉薇完全傻眼了。

如此詭異的事情,還真印證了戒指的神秘。

可是,這戒指為什麽會現在在她的手指上?她想不通,就幹脆不想了,反正自己借屍還魂重生那麽詭異的事都能發生了,而且她沒猜錯的話,她能重生,應該跟那個戒指有著莫大的關聯,既然這樣,那就不要多想了,反正這戒指一樣的黑圈不碰水也看不見,到不怕別人懷疑什麽了。

躺在炕上(家裏太窮,只有一張床和一張炕,床是小舅睡的,他們一家三口睡炕,冬天卻是一家人包括舅舅在,都是睡炕的。因為房子也很矮小,所以就算多放張床也有點困難,這不,她這幾天跟父母睡一起,都沒能安穩地睡過一個好覺,別扭啊,先別說她本身就是二十五對的大人,就說她現在這身體也七歲了,還跟父母一起睡,能不別扭嗎,好在這幾天父母為了她的事折騰得疲累不堪,而沒做出些讓她撞墻的動作,她也省了些尷尬),曉薇不信邪地研究著戒指印,她就是有種感覺,這戒指不可能就讓她重生這麽簡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沒必要再弄這麽個印子在手指上了,跟帶戒指似的。

難道是那戒指已經隱行在她的身體裏了?

這樣一想,她頭皮都發麻了。

不過研究了老半天,仍是沒看出什麽名堂來,郁悶得她直翻白眼。

突然——

她張大了小嘴,呆若木雞!

她看見了什麽?

曉薇揉了揉眼睛,再三確定後,她真的肯定了,她——竟然從那戒指印裏看到了一個水潭,那綠瑩瑩的水還散發出一股甘甜清爽的味道來,直襲她的鼻翼,她光看著,就覺得一陣口渴,想喝一口,接著感覺那水好象就真的進了她的嘴,她砸砸嘴,有點呆楞!

而就在她呆滯時,發生一幕更讓她嘴巴合不攏的事情,那就是——她,現在、此時、貌似,就站在這水潭邊上,是活生生地站在這裏,她甚至從水面上看見了她的倒影。

一個長相文靜瘦弱的小女孩,穿著一身一件洗得有點發白的花襯衫,一條藍色的的確良褲子,一雙灰色的拖鞋,小女孩的五官到是蠻精致的,大大的眼睛,小巧的鼻子,略白的菱唇,小臉的膚色略微暗黃,一看就是那種營養不足的樣子。

而這個小女孩,很明顯的就是她現在的身體。

眨了眨眼,曉薇終於確定了,那個神秘的戒指,竟然是個空間戒指,還是帶著水潭的空間戒指。

嘿嘿——

她傻笑著掬手捧起喝了一口,嘶,好甜,好爽,好喝!

這下一發不可收拾,她一連喝了十幾捧,小肚子都有點撐了,她吐了吐舌,還沒來得及發現什麽,就感覺到肚子一陣陣的疼,而且越來越疼,她厥著屁股左右看了一下,雖然沒能仔細地看清楚這個空間,不過光聞著就鳥語花香的,她實在不想把這裏弄臟了,厥著屁股瞎轉起來。

靠,她不知道怎麽出去啊。

不行啦,要拉出來了——

(在這裏,本作者首先聲明一下,此文雖說是都市重生文,但是不會跟歷史有太多接近,為了需要,本人會有很多地方架空的,還有就是,除了省份和城市是真名外,那些鄉下什麽的,一率用假名稱,如果有雷同的名字,而地方卻又不對,希望大家不要太過介意,因為本人在這些地方都是架空的,還有國家的一些領導人,本人也不會寫真實,怕引起不必要誤會,所以這些也是架空的,希望大家多多理解,謝謝!)

奢華的木屋

矛廁裏,曉薇捏著鼻子蹲了半天,腿都麻了,她也終於輕松了,走出茅廁時,還差點摔了一絞,這蹲得夠久的,怕是連一個月前的東西都給拉出來完了,肚子空得她受不了,可又感覺精力充沛的,讓她摸不著頭腦,怪怪的。

從茅廁出來後,她也再次進了空間,因為現在她終於知道,只要她意念一想,進出隨意,她就特別的好奇和興奮,所以茅廁一出來,她就忍不住又進來了。

這一次,她不敢再去喝那水了,雖然沒有證據,但是她就是感覺拉肚子就是因為喝了那水的原因,所以現在不敢再喝了,於是開開始仔細地打量起這個空間來。

放眼看去,這空間不是很大,而水潭就占據了一半的地方,水潭估摸著三丈寬,四丈長這樣,水潭的一邊有一塊空地,也不是很大,一畝左右,空地邊上還有幾棵樹,一棵樹上掛著不知名的紅果,一棵長得象扇子,有兩米多高,一棵相對來說,就有點高大了,有三十來米高,同樣看不出是什麽品種。

然後在另一邊,有一個木屋,從外面看起來很簡陋的樣子,裏面還沒進去,所以暫時不知道。

看到這裏,曉薇有點不太理解了,這戒指怎麽會有這些,它是怎麽形成的,水是真的,樹是真的,土地是真的,一個小小的戒指,它怎麽就能裝下這麽大一個空間,她是無神論者,秉著對科學的認知,這些都實在是超呼了她能想象的。

不過,怎麽來說,這都應該是件好事吧?

就是不知道這裏的土地能不能種植外面的物種?要是可行的話,嘿,光想,她眼睛就直發亮,恨不得馬上去實驗,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因為,她對那間木屋很感興趣,再怎麽說,也要把這屋給看了才行吧,興許裏面留下什麽東西能讓她證明這戒指的出處呢?

想著,她快步往那木屋走去。

走近一看,這屋還真不小啊,比他們家的土胚房都還要大一點,這下,她就更好奇了,剛才說遠也不遠,感覺也就十來米的樣子,看著這木很小啊,結果走近看卻這麽大,跟看哈哈鏡似的,她能不驚訝嗎。

神秘的戒指,還有這神秘的空間啊!

一切都透著神秘和詭異,她卻不得不承認,她被吸引了,深深的吸引了。

走進木屋裏一看,曉薇又傻眼了,屋裏雖不能說是奢華,但是也夠她晃花了眼,這屋子的材質是什麽木料做的,她不懂,但光著腳踩上去,她竟能從腳心裏感覺到了暖意,是的,就是暖意,從腳底直達心裏,而且地板不但暖,還光滑油亮,一路看去,竟沒有一絲縫隙,這得多大的樹才能做成這麽大的屋子啊?

而屋子裏擺放的陶瓷之類的東西,她雖然也是看不出什麽名堂來,但心裏就是覺得這些肯定是值大價錢的,是古物,不過,究竟是哪裏的,哪年的古物,她就一問三不知了。

值得她感興趣的是其中一間房裏那滿架子上的書,這麽多書,在這個什麽娛樂都沒有的年代,可是足夠她看了,然,還沒等她高興地去找本書看時,猛地就看到了窗臺前的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和旁邊的一部座機電話時,曉薇風中淩亂了——

徹底被雷了個外焦裏嫩的。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玄幻了,而她太幸福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電腦一打開,嘿,有網絡,曉薇頓時興奮得無以覆加了,鼠標一動,就胡亂地打開了幾個網頁,所到之處,速度那個叫快,比她前世用的超強電腦都還要快,而且查看了下電腦的配置,乖乖不得了,這配置就連她前世都沒有見過,但卻知道,這絕對是超級top的,卻不知道這樣的配置,是2012年的,還是更遙遠年份才有的。

停下手中的鼠標,曉薇沈默了。

現在,她基本已經肯定了,這空間戒指就是跟她有著莫大的聯系,不知是先因它而成就她,還是因她而得來它,這些,她不確定,不過,事情都已經這樣發生了,還有什麽值得顧慮的,那她還有什麽好想不開的?

既然沒有,那麽就好好的重活一回吧!

曉薇前世是個孤兒,被收養前沒有多大,被收養後又是送到國外學習的,所以她接受的都是西方教育,對於華夏國,她其實還真的了解不多,當她20歲回到華夏國時,華夏國都已經發展得很成熟了(按理算的話,她前世這個時候都還沒出生呢,現在她這個身體都已經7歲了),所以她了解的,都是二十五年後的事(指她20歲回到華夏國的時候開始的)。

所以剛重生的這幾天,她都很茫然,不知道要怎麽繼續下去的懊惱,而且她對華夏國的官場不了解,在她前世20歲接觸華夏國時,才知道華夏國官場是很黑暗的,在這個國家,想要發展,一切離不開權利這兩個字。

現在好了,有了電腦,她可以查詢的,要起步,就要容易得多,這讓她對未來一下子充滿了希望。

於是,她迫不及待地查尋起來——

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她竟然查尋了華夏國開國以來的發展史,知道了哪個地方是怎樣發展的,也知道了黑省(她重生的省份)從80年後又是怎樣發展的,有了這些作弊工具,她想要做什麽,都是輕而易舉的事,就等她年紀大一點了。

這個時候,她不僅懊惱,為毛現在不是十八歲,十七歲也行啊啊啊啊啊!

尷尬

自從有了戒指空間後,曉薇的生活就豐富得多了,父母和小舅再去地裏幹活,她也不會覺得無聊了,不但不覺得無聊,反而還有種希望家人最好都不在家,她好呆在空間裏多看點書,多查點資料的想法。

當然,還有就是,空間裏非常的涼快,而外面卻是很熱,家裏又沒電的,連晚上她都恨不得在空間裏睡才高興,可又不敢,戒指空間這種詭異到極點的事,她還真不敢對父母說,曾經,她想過要跟小舅說的,可不知道怎麽開口,所以幹脆就都瞞著了。

不過因為這幾天在空間裏呆的原因,又加上她打的是空間裏的水來喝、來洗澡,她的體制變好了,不再感覺到虛弱無力的樣子,甚至精力還非常的充沛。

而且,她現在的皮膚似乎變了不少,當然,這個其實並不是她發現的,是小舅最先看出來的,然後這麽一說,父母也驚訝地直說‘我閨女病真的好了’,歸咎與曉薇病好了,所以皮膚自然就好了。

那曉薇肯定是裝傻了,他們能這樣想,當然是最好的了,免得她還要找理由來說謊,那可就費勁得多了。

因為這個發現,她很是歡喜,所以就偷偷將家裏的水給換掉了,效果果然很明顯,雖然只是兩天時間,但她卻能從父母原來疲憊憔悴的臉看到了精神飽滿,而媽媽更明顯,她的臉似乎也變白了一些,臉上的皺紋也有細微的變細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媽媽就會年輕好幾歲。

而且,她能感覺到,這兩天,爸爸(她實在叫不出爹,所以就叫爸爸了)和小舅也不象前幾天那樣,一回來就疲累不堪的模樣,看起來,做了一天的活,似乎並不是很累的樣子,這個結果,曉薇當然最滿意也最喜歡了。

於是,她又將空間裏的水拿出來餵豬和餵雞,不過暫時還沒看出這些家畜有什麽變化。

因為父母的變化,曉薇就吃到苦果了,她的病好了,父母幹活也不覺得累了,心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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