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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來吧,小寶貝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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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煒一直在等著夏朗說下去,可是見他渾身僵住了,叫了聲:“餵,你被人點了穴了啊?說下去啊!”

夏朗低下了頭,小聲對畢煒說道:“說出來你別不信,她就在你身後。”

畢煒回頭望去,只見有兩個女人並肩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女孩兒落落大方,模樣標致,身材惹火,一頭幹練的短發。雖然比起他的妻子安琪兒稍稍差了一點點,但也算是難得的美女了;旁邊的那個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皮膚緊致,一看就經常做保養。雖然化著網紅妝,但相比她身邊的那位美女還是遜色不少。

畢煒故意打趣說道:“原來你喜歡化妝的老女人!”“不是啊,是旁邊那個!”夏朗說道,“她就是陳妙言。”

畢煒轉過身來,神秘地一笑:“放心吧,這頓飯我不會白吃你的。不就是個女人嘛,我幫你搞定。”

“真的?”

“真的!”

陳妙言在謝萍萍的陪同下去了一趟洗手間。她是個精明的女孩兒,知道謝萍萍是不放心這件case,所以才要執意陪著她去的。但是有關於其中更多的細節,謝萍萍並不願意吐露,似乎有什麽難言之隱。這給陳妙言的工作帶來了很大的困擾。這頓飯吃到了晚上的九點多才散了,她來到了停車場取車。

當她剛摁響了手裏鑰匙,正要拉開車門。突然,一個醉漢從車尾處撞了出來。這個醉漢個子不高,腳步虛浮,混身晃動著。他醉眼朦朧地看到了陳妙言,咧嘴笑了:“喲……有……有個大……美妞兒……妞兒,來,陪爺……陪爺喝一口。”說完,上前抓住了陳妙言的手腕。

陳妙言驚恐之下,本能地往後躲。但是這個人的速度太快了,幾乎是一瞬間便伸過手來拉住了他。陳妙言呵斥道:“你是什麽人?告訴你,我可是律師,你快住手!”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想要掙脫。

但是這個醉漢的力量也太大了,他的手就像是一把老虎鉗子。任憑陳妙言怎麽掙紮,都無濟於事。只聽他猥瑣地笑道:“喲,小妞兒還挺烈啊,大爺喜歡。來吧,小寶貝兒!”說完,他一把強行將陳妙言拉進了懷裏。

陳妙言嚇得花容失色,而就在此時,醉漢卻突然感覺後背被一股力量撞到了,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後背火辣辣得疼。回頭一看,是夏朗站在了身後。

夏朗厲聲喝道:“光天化日之下敢耍流氓?!”可是這話一出口,就覺得不對了。現在是晚上的九點多,明月如皎,哪裏是光天化日了。

這個醉漢正是畢煒,他當初追安琪兒的時候也用過這招的。那次失敗了,這次也說不上成功。因為夏朗踢過來的這一腳力量著實不小。畢煒趴在地上,差點兒連氣都喘不上來。他心中罵道:他媽的,我跟你小子有仇啊,使這麽大勁!

陳妙言見到夏朗,急忙撲過去,拉住了他的胳膊躲在了後面。夏朗則朗聲說道:“沒事,妙言,有我呢,你別怕!”

畢煒從地上慢慢爬起來,他看著夏朗:“你小子誰啊?”“市公安局的。”“媽的,警察了不起啊?”說完,畢煒蹂身而上,和夏朗打了起來。他是專業學過搏擊的,在警校也曾拿過搏擊大賽的冠軍。論打的話,夏朗絕不是他的對手。但是此時是在演戲,畢煒當然不可能使出真功夫了。

兩人扭打在了一起,畢煒一伸胳膊,扼住了夏朗的脖子。疼得夏朗拍拍他的胳膊小聲說道:“要斷了,要斷了,你輕點兒啊!”畢煒剛松了力氣,夏朗就掙脫開了,他一反手,扭住了畢煒的胳膊,還不忘大喊一聲:“小子,你服不服?!”

畢煒也小聲說道:“臥槽,你使這麽大力氣,我告你襲擊上司你信不信?”兩人生怕對話被陳妙言聽到,表面在打架,其實則是邊打邊走,挪動腳步溜到了一輛車的後面。

陳妙言不敢靠上去,只能借助聽到的聲音來判斷形勢。過了一會兒,那邊似乎沒動靜了,她喊了一聲:“夏朗!”車後面響起了兩聲打鬥的聲音,夏朗叫道:“哎呀,你小子還挺能打!”

實際上,他和畢煒都蹲在了車後面,夏朗低聲問道:“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啊?”

“還能怎麽辦,繼續啊,你得把我打跑。這樣一來,她肯定對你感恩戴德,以身相許的。”

“這能行嗎?”

“不行,還差一點兒。”

“差什麽?”

畢煒仔細端詳著夏朗的臉,猛然揮出了一拳。這一拳正打在了夏朗的左眼上。他只覺得眼前一黑,似乎有金色的星星在眼前冒,當場便發怒了:“你來真的!”說完,撲上去掐住了畢煒的脖子。畢煒掙紮著說道:“你得掛彩啊,不掛彩她怎麽能感動啊?”

“那也得提前說一聲啊!”陳妙言慌了,兩人這麽長時間都沒有露面,她擔心夏朗的安危,於是拿出了手機,撥打了110。

不多久,夏朗和畢煒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耳邊傳來了警笛聲。兩人面面相覷,畢煒先說話了:“你看,你打得我都幻聽了,我都聽到了警笛聲了。”

夏朗苦笑:“你以為我不是啊?我這邊警笛的聲音比你清楚多了,你也真夠狠的,好歹我是你學弟,你也不知道讓……”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和旁邊的畢煒露出了一樣驚異的神色。兩人迅速站起來,看到有一輛警車駛了過來,還拉著警笛。原來不是幻聽,是真的呀!

兩人的表情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傻了眼!他們不約而同地看向了車前的陳妙言,陳妙言見到夏朗,急忙跑過來,關切地問道:“怎麽樣,你沒事吧?”

“你……你報的警?”

“嗯……我是擔心你……”陳妙言看到夏朗的左眼烏青,又看看旁邊的畢煒,嚇得躲在了夏朗的身後。

四個警察沖過來了:“怎麽回事,誰在打架?”畢煒以前是燕垣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的副支隊長,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沒少“進去”過。可沒想到,自己現在都是省廳的刑偵副處長了,卻還被“抓”進去。他被戴上了手銬,跳著腳喊道:“我靠,這是誤會,這真的是誤會啊!”負責押送的一個年輕警員狠狠地在他的後腦勺拍了一下:“什麽誤會,警察你都敢打,給我老實點兒!”

另一個警員說道:“你這小子麻煩大了去了,那可是我們市局的刑偵隊長,你居然敢打他?!這次非得好好修理修理你!”

夏朗看著畢煒被押走,可真是有苦說不出了。當著陳妙言的面兒,他又不能點破畢煒的身份。可是畢煒要是真的被帶走,那可是離火市公安系統的自討苦吃了。

“夏朗,你他媽見死不救啊!”畢煒剛喊完這一句,便被四個警察粗暴地塞進了警車裏。

“他認識你?”陳妙言心中狐疑,忽然問夏朗。

夏朗醒過神來,說道:“哦……那個……剛才我們打鬥的時候,我自報家門了。”

“那……那他會不會報覆你呢?”

夏朗苦笑:“希望不會吧……”

陳妙言看到他這副樣子,頗為關切地問道:“你的傷怎麽樣?”

經她這麽一問,夏朗才覺得自己的左眼火辣辣得疼。這倒並非是他裝的,因為剛才畢煒被帶走,他全然忘記了一切。

陳妙言見到後著實心疼,她不否認自己心中喜歡夏朗。卻始終礙於自己的家庭原因,不敢越雷池一步。尤其是今晚看到夏朗為了自己和“流氓”英勇搏鬥,她心中更是感激非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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