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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偷酒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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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此時在那裏端坐著,淩碧雲乖巧地坐在旁邊。

淩懷雲也坐在那裏,看到淩玉招呼著她也坐過去。

“玉兒來了,先坐那,聽聽你妹妹要議親的事吧!其它的事,一會兒再說。”淩羽扇看了淩玉一眼,然後又把目光轉向二夫人和淩碧雲。“雲海怎麽還不過來?”

議親?她的妹妹要議親,可是她這個姐姐還沒嫁出去呢!難道成親不是要按著年齡來的嗎?叔叔剛剛不是在大夫人的院子嗎?

“老爺把這件事交給我全權做主了,說要讓雲兒找個她自己喜歡的就行。月嬋也說會幫著她攢一筆嫁妝的!”說著看了淩玉一眼,那個意思像是你明白我說的是什麽吧?

淩玉明白了,但是裝作不明白!笑話,她一個小姑娘要給妹妹攢嫁妝?這不是娘親該做的事嗎?淩碧雲要是管她叫娘的話還有情可原,但是這樣的女兒她才不要!

淩玉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麽都沒聽到的樣子。

“按理說,嫁妝都要由娘親準備。雖說嬸嬸現在被關著,你還是去問問嬸嬸,嫁妝準備多少合適。況且月嬋在宮裏,需要的銀子很多,她自己的嫁妝還沒著落呢!”淩懷雲看著二夫人,緩緩開口。

二夫人被噎的說不出話來,臉色漲得通紅。淩碧雲面色也不是很好,看了二夫人一眼,帶著責怪。

看到淩碧雲的目光,二夫人臉色又是一變,但是很快恢覆了正常。“如今管家的也不是我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準備多少嫁妝。那就管家的人做主吧!”說著看了淩玉一眼,然後一副她放手了,什麽都不管了的樣子。

管家的雖然是她,可是她也是個沒出嫁的,怎麽知道嫁妝是什麽樣的?剛想拒絕的時候,小廝過來通傳:“相爺,老爺過來了!”

沒過多久,淩雲海的身影出現了,先是掃了屋裏一眼,在二夫人和淩碧雲的身上停了一會兒。二夫人站了起來,拉著莫名其妙的淩碧雲一起站起來。淩雲海走到剛剛二夫人坐的位置,坐下。

淩玉看著這一幕,看了看淩碧雲臉色的不服氣,這個表妹真的是一個不懂規矩的!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也不發表什麽意見。只是覺得這個表妹真的是有點饑不擇食啊!難道丞相府不好嗎?非要給人家當什麽續弦,美名其曰是正妻但是怎麽看都不是一門好親事。怎麽就想著嫁給這麽一個人呢?

這個二夫人,怎麽舍得糟蹋自己的閨女,難道就是因為那個人有官職,可是還有個五歲的女兒呢!過去就要給別人當後媽,還不如嫁給普通人家做個正妻好呢!

淩玉冷眼看著,有人自己想往火坑裏跳的話,她可是攔不住的。即使攔住了,可能還要被說成是嫉妒她找了個好婆家。

“我聽說這個人的風評不太好......”雖然她沒說什麽,可是淩懷雲猶豫地開口了。

“那都是外人訛傳的!”還沒等他說完,二夫人就搶話,像是怕錯過什麽一樣。

淩雲海看了二夫人一眼,很是不讚成的樣子。所有熱的目光都盯著二夫人,二夫人趕緊解釋:“我見過他,這個人不錯!”可是一個丞相府的夫人怎麽能見到朝廷的官員呢?真是越來越好奇了!淩碧雲拽了拽二夫人的胳膊,二夫人一副說錯話的樣子,笑了笑。

淩玉覺得這兩個人肯定有問題,目光在淩碧雲和二夫人之間掃了掃,一定要好好查查才行!

跟著停了這麽些事,覺得自己真的是很累了。反正知道了院子擴建了,也沒有什麽其他的事情了。回到自己的院子準備洗個澡就睡覺了,可是躺在床上回想著今天二夫人和淩碧雲的樣子就是覺得很奇怪。

“寧昊!你去查查二夫人和淩碧雲怎麽回事,以及最近她們都接觸了哪些人,越快越好!”淩玉聽到了寧昊的應聲才覺得稍微放下心來,頭貼在枕頭上就沈沈地睡著了。

“你說她進了宮但是還是不安分?”南榮昭從自己桌子上擡起頭來,聲音很是冰冷。

“和丞相府的二夫人見了一面,然後二夫人就和那個給事中見面了。”影衛跪在地上,語氣間盡是恭敬。

“看來她在皇宮裏呆的太閑了,給她找點活幹!”南榮昭說著就繼續埋頭於公文。

“屬下遵命!”影子消失了,房間裏只剩下南榮昭和一摞公文,南榮昭揉了揉自己眉心,臉上隱隱有一絲煩躁。站到自己的窗前,發現窗前的花都開了。嘆了口氣,轉瞬間消失在原地。

穆天澤此時正在去楚國的路上,和他在一起的是東方瑾。兩個人沒有那天的針鋒相對,反而能很平和地坐在一起聊天、喝酒。

“你說,我走了那個沒心的小丫頭會不會想我?”穆天澤喝了一口酒,望向盛京的方向,語氣間有一絲不確定。

“是你的跑不掉,不是你的,也看不住!”東方瑾嘴角勾起,和穆天澤碰了一下酒杯。

這是一條空曠的官道旁,但是路兩旁的樹木很是奇特。這裏的氣候也比盛京熱很多,現在以幾人生著一堆火,搭好帳篷,在帳篷周圍撒好了驅蟲的藥。圍在火堆旁烤著火,上面架著不知道是什麽鳥,已經褪好毛了。

現在被烤的金黃,有油滴在下面的火裏,火更加旺了。一紅一黑一籃三個人坐在火堆旁,一人一個酒袋,拿下了烤好的東西,用匕首切下來,就著酒吃了。三個人默契十足,好像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

“還有多久到?”穆天澤看著天空的月亮,臉上難得一見有愁容,望著火堆出神。

“快了,到時候讓你看看楚國的樣子,保準你再也不想回到晉國了。”東方瑾的眼睛裏閃著光亮,好像是想到了什麽好事。

穆天澤沒有說話,又喝了一口酒。臉上是邪魅的笑容,看向官路的一邊。“看來有些人不太歡迎我呢!”

隨著穆天澤的話音落下,出現了一批黑衣人,動作迅速地包圍了他們。劍在火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讓人不覺身上一寒。馬在不安分地刨著蹄子,連它好像都感覺到了危險。

“有人歡迎你就行唄!”東方瑾不在乎地說著,沖著穆天澤一笑。“楚玄,你要不好好呆在帳篷裏,一不小心要掉腦袋的!”

楚玄藍色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殺氣,“我會讓他們掉腦袋的!”

兩個人一起動手,和那些黑衣人交手。

刀光劍影,殺氣撲面而來,穆天澤以樹葉為武器,每一片都命中眉心。黑衣人倒下了一批,但是他們就像是不要命一樣,繼續往前沖。

東方瑾手持一把劍,挽了個劍花,才沖上前去和那些人拼殺。穆天澤殺人的動作很是花哨,看上去像是跳舞一樣。但是每一次動作都會帶走好幾個人的生命,看似輕柔的動作實則無限殺機。

東方瑾的動作反而看著很是簡單樸實,但是劍的角度總是很刁鉆。他的手腕好像能旋轉到每個角度,總是以出其不意的角度刺入敵人的身體。每次刺入都帶起一片血液,有些落在他的身上,可是只會顯得黑色的衣服更深而已。

而穆天澤的身上則是幹幹凈凈的,原來他的動作花哨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躲開濺出的血液,紅衣更顯妖艷。殺得人越多,臉上的笑容越燦爛。

楚玄總是不知不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們身後,被他殺死的人都想看看到底是誰把他殺死的,可是沒等看到就失去的呼吸。

雙方激烈地拼殺之後,除了東方瑾這方的一群人沒有站著的人了。“越是這樣,我就越要去看看!”穆天澤看著腳下的屍體,看看那邊又沖上來了一批人。剛剛喘了一口氣的他又加入了打鬥,笑容越發邪魅。

戰鬥持續了一夜,地上的黃色土地變成了紅褐色的。周邊的草葉也被染上了顏色,不再是綠色的。東方瑾身上的衣服變得很硬,他用手指敲了一下,有紅褐色的粉末隨著他的動作掉落。而穆天澤看著自己的鞋邊,很是懊惱的樣子。

“還是把本教主的鞋汙染了......”穆天澤擡起自己的一只腳,盯著上面的一點褐色痕跡說道。

“你怎麽是這樣的性子?”東方瑾看到穆天澤的樣子,趕緊離他遠一點。

“總比你那個樣子好吧?”穆天澤指了指東方瑾的衣服,一臉嫌棄的樣子,也離他遠了一點。

這兩個互相嫌棄的人翻身上馬,朝著太陽升起的地方趕去。陽光顯得兩個人的身影虛幻了不少,馬蹄聲也變得微不可聞。

楚玄望著遠去的兩人,沒有跟上去。而是帶著剩下的人快速收拾好戰場,在上面撒上一層白色的東西,然後坐著馬車慢悠悠地走了。

淩玉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半空中了。一覺醒來神清氣爽,聽著外面小鳥婉轉的叫聲,淩玉決定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自己穿上了衣服,沒有驚動丫鬟,來到了院子裏。發現院子裏的海棠樹上面有一個個紅色的小骨朵,離遠了看就像是一個個紅色的小果子似的。走進,仔細看了看,應該再有個三五天就會開了。

嘆了口氣,想想她去年還記得穆天澤在樹下吃海棠果,還想著用海棠果做一些蜜餞和酒呢!對了,酒!

她記得自己釀好了葡萄酒埋在了海棠樹下,想著過年的時候挖出來讓爺爺和哥哥都嘗嘗的,還有她的杯子,應該多做幾個的!

但是上次南榮昭把他的杯子交給了她,所以應該是正好三個杯子。雖說用別人用過的被子有點膈應,但是讓丫還好好放在鍋裏煮一煮,殺殺菌應該沒事的!

“小姐,你醒了。今天不用去珠玉樓了嗎?”青竹手裏拿著一件衣服,給淩玉披上。

早春還是有點冷的,剛好她覺得冷,這個丫鬟真是貼心,以後可得給她找個好人家才行。

“今天不去了,今天放假!”說著在海棠樹下比劃著,她記得是埋在沖房門的這面了,用鍬挖挖四周,應該能找得到吧!

“小姐怎麽放假了?”青竹很是不理解,也跟著淩玉在樹的周圍轉著,最後停在了淩玉的身後。

“我是老板,我說的算!你去找找我的三個琉璃杯子,拿出來放在鍋裏煮煮!”說著又用目光在院子裏來回掃著,但是還是沒找到想要的鍬。

“你去給我找把鍬!”淩玉看到了站在那邊好奇地看著她的一個丫鬟,既然這麽好奇,那就讓她參與一下吧!

那個丫鬟聽了之後一臉疑惑,“鍬是什麽?”

難道這個時代沒有鍬?不可能啊!那麽種花、種田什麽的,肯定都需要這樣的工具啊!

“能挖土的,有個長長的把兒,這樣用的......”說著做了一個鏟土的動作,那個丫鬟眼睛一亮,飛快地跑了!

淩玉看到她的速度忍不住笑了,她院子裏的人真的都是素質超級高的。吩咐個事,都是跑著去完成的。

淩玉站在原地等,那個丫鬟跑了過來,拿著一把鐵鍬,她就說不能沒有嗎!

“小姐,你要的鍤給你拿過來了!”說著很高興地把鍬往淩玉手裏一遞,淩玉在手裏掂量掂量,朝著下面開挖。

可是她明明記得自己埋得不是很深,怎麽挖了這麽久走挖不著?難道不是埋在這,她記錯了?也有可能,換了個方向繼續挖。

就在淩玉把海棠樹一周的土都挖開的時候,還是沒找到。但是樹根有些露了出來,還被她不小心弄傷了一點。

“妹妹。你不喜歡這棵海棠了?”淩懷雲的聲音很是詫異。

淩玉聽了之後也擡起頭來,看著淩懷雲,也是很驚訝。“哥哥不用去早朝?”說著把鍬往自己的身邊一立,用一只手把著。

“今天是我的例假!”淩懷雲說出這麽一句話讓淩玉差點暈倒,鍬一歪就要倒下。她定了定神,兩只手一起把著鍬,如果不借點力她真的是怕自己被雷到。

“哥哥,你快幫我挖挖,看看這裏面有沒有一個酒壇子,我挖了這麽多都沒看到!”自動忽略了例假那兩個字,伸手一指海棠樹,然後把鍬往淩懷雲身前一遞。

可是淩懷雲沒有伸手接過來,而是對著身後的人示意。那個小廝上前一步,雙手接過鍬,動作麻利地挖了起來。

淩玉看到他的動作很是後悔,自己怎麽就沒想著找個小廝幫忙呢?自己在這挖,什麽都沒挖出來!

忍不住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額頭,盯著那個小廝的動作,生怕錯過了自己的酒壇子。

可是那個小廝把樹的四周都挖開了,甚至有一些大根也露出來了,就是沒看到酒壇子的影子。

“妹妹,你是不是記錯了,沒埋在這棵樹下啊?是不是埋在別的樹下了......”說著在院子裏掃了掃。

“小姐,我找了好久只找到了兩個琉璃杯子......”青竹一手拿著一個琉璃杯子跑了過來,看到樹震驚了,後面的說話聲也越來越小。

“什麽?兩個?”她有兩個,南榮昭有一個,加起來不正好是三個嗎?怎麽就變成兩個了?

接過了青竹的杯子,仔細地看著。是自己做的那對杯子,沒錯啊!但是仔細看下來,一個裏面有紅色的酒漬,而另一個卻是幹幹凈凈的!

這個南榮昭居然偷拿她的杯子用!用完了還不知道刷幹凈再還回來......

那天南榮昭少見地喝了酒,還把杯子給她了,難懂?

“你這個偷酒賊!把老娘的酒吐出來!”很是氣憤地喊道,一把搶過小廝手裏的鐵鍬,一瞬間消失不見了!

淩懷雲看著淩玉的背影剛想追上去,就聽到那個挖坑的人問他那個坑應該怎麽辦。他看了看,嘆了口氣,“澆點水然後埋上吧!”朝著淩玉失蹤的方向追去。

“南榮昭,你個偷酒賊,快點把老娘的酒吐出來!”淩玉人還沒到的時候聲音先到了,無論王府的下人怎麽攔著她,都沒阻止她的腳步。“快告訴我,你家王爺在哪呢!”走了臥房,沒發現南榮昭,拎過來一個小廝的衣領問道。

那姿勢,真的是要多彪悍,有多彪悍!

“王爺在......在......”那個小廝磕磕巴巴,顯然是被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盯著淩玉手上的鐵鍬,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本王在湖心亭,有什麽事過來說。別嚇到本王府裏的下人......”南榮昭的聲音裏沒有一絲愧疚,反而心情很好的樣子。

淩玉松開小廝的衣領,拿著鐵鍬就要朝湖心亭走去。可是還是有不長眼的人,攔在她面前,小聲說著讓她把鐵鍬放下。淩玉正在氣頭上,怎麽會聽?拎起鐵鍬掄了幾圈,虎虎生風。看到沒人敢在自己的面前站著了,把鐵鍬拿在背後。鐵鍬和地面上鋪的石板接觸蹦出火花,頗有氣勢地朝著湖心亭走去。

淩玉看到湖心亭裝好了紗帳,隨著風輕輕飄起來,裏面好像有兩個人。怎麽還有人在?那她是不是要改日再來算賬?可是就是今天的氣勢最足,正好讓別人看看這個王爺到底是個什麽人!把鐵鍬稍微拿起來了一點,那個聲音瞬間沒有了。

就在淩玉覺得南榮昭肯定要出醜的時候,發現南榮昭對面坐著的,居然是自己的爺爺!

而且兩個人的面前擺著琉璃杯子,裏面是酒紅色的液體,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著光芒。這不是葡萄酒嗎?怎麽下棋的時候要喝酒,不是應該喝茶嗎?

趕緊把自己的鐵鍬收了收,完完全全藏在自己的身後。

“玉兒,拿了什麽來?”淩羽扇打量著淩玉,“為什麽要在王府大聲吵嚷?王爺怎麽能偷你的酒?你一個姑娘家家的,哪來的酒?”

一連好幾個問題,淩玉瞬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是啊!她可沒有南榮昭偷她酒的證據,可是她的酒確確實實丟了,杯子也是。而且杯子恰巧是他用過的,還還給了她。

“我......我來拜訪王爺啊!聽說他給乞丐建了房屋,很是敬仰!”說著把兩只手一起伸出來要抱拳。可是她忘了自己的受傷拿著鍬了!“這是小女子送給王爺的禮物,蓋房子肯定要用到的,不是嗎?”

“本王建房子給他們住是因為本王酒後不小心把他們住的地方夷為平地了。所以你不必敬仰了,至於這個東西,拿回去吧,本王用不到。”南榮昭擡頭,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說出來的話讓她大吃一驚,淩玉把鍬立在了一邊,正想和他理論的時候,聽到東西落水的聲音。

四下看了看,發現那把鐵鍬不見了!心裏一喜,正好不知道怎麽處理這把鍬呢。

可是南榮昭接下來的話讓她覺得自己今天來了就是個錯誤!

“本王都說不要了,你居然千方百計想送給本王的話,那就勉為其難地要吧。麻煩你把那把鍬撈上來吧,本王會好好用的。”說著就像是自己做了多大的讓步一樣。

“王爺,這把鍬會找人撈上來的,淩玉頑劣,王爺不要一般見識才好!”淩羽扇在旁邊圓著話,看著淩玉,對著淩玉使眼色。

淩玉看著爺爺看看自己,又對著旁邊瞥了瞥眼睛,以為是讓她坐下。於是一屁股坐在了淩羽扇的旁邊,拿起桌子上的酒杯搖了搖,看了看,聞了聞,最後喝進了嘴裏。不過淩玉不是只喝了一小口,而是喝了一大口。

最裏面很是清甜,但是也有一股酒味。看來葡萄發酵的很徹底,淩玉沒有著急往下咽,還假裝擦了擦嘴角,看了看淩羽扇,看了看南榮昭,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容。

“噗”的一聲,淩玉的嘴裏噴出紅色的液體,很是得意地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但是南榮昭並沒有被噴的滿臉都是,而是有一把白色的扇子擋在了他的臉前。

“這麽看,你還是比較會作畫的嗎!”把被紅酒噴過的那一面反過來仔細地欣賞著,似乎這是一幅絕世名畫一樣。

“胡鬧,還不趕緊回去!罰你不許出怡紅院!”淩羽扇看看南榮昭又看看淩玉,沒等淩玉解釋什麽,就直接把淩玉攆回去了!

淩玉覺得白瞎了那口酒了,可惜只是嘗了嘗味。“小女子就不打擾你們下棋了,不知道偷來的酒喝著是不是更甜一些!哼!”對著淩羽扇做了個鬼臉,轉身走了。

“王爺,她......”淩羽扇看著淩玉走遠了,猶豫著開口。

“不礙事,本王不怪她!”看著淩玉的背影,看看自己手裏的折扇,露出了笑容。

淩玉一邊走著一邊欣賞著王府的一切,也不管引路的宮女,隨意地走著。直到,走到了那個和自己的院子很相似的地方。

看到一群人圍著那棵大海棠樹不知道在幹什麽,湊上前去看了看。

“王爺吩咐了,這些要好好埋好,千萬不能讓淩玉小姐發現!”其中一個丫鬟低聲說道。

“快別看著了,趕緊埋吧!”於是這幾個人把自己手裏抱著的東西全都放進了挖好的坑裏,就在他們準備埋土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地都被敲暈了。

淩玉撿了兩個大的,也不顧上面的土,抱著酒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裏。

看到小廝正要把坑埋上的時候,淩玉趕緊阻止。

“酒回來了,趕緊埋好,別讓別人發現了!”淩玉神神秘秘地說道,看著他把酒埋好了。還上去踩了幾腳。

“給我在這種上點花!”看著下人忙忙碌碌地種上了花,彈了彈身上的土,高高興興地進屋了。偷酒總會被偷的!

淩羽扇和南榮昭正在下著棋的時候,有一個人跑過來在南榮昭耳邊低聲說了什麽,南榮昭嘴角勾起了笑容,“丞相,你覺得發水災應該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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