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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決定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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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崎一護的大吼之下,隊長們終於從完全催眠中驚醒,不過一切都太遲了。驚愕、難以置信、恐懼所有人的表情大抵逃不了這幾種,那個被日番谷冬獅郎刺中的人並非藍染,而是‘雛森’,日番谷憤怒了,朝藍染拔刀就砍。

“等等——日番谷隊長……”京樂沒來得及阻止,日番谷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

淺羽春喃喃道:“年輕真好……”沖動、不計後果、理智被情緒取代,肆意地為了誰瘋狂。

力量的差距是很明顯的,藍染給了眾隊長們致命一擊,他也知道僅憑這樣的刀傷是不足以讓死神隊長們失去意識,藍染是要讓他們親眼見證最後的慘敗。

“果然……好厲害……”格拉特妮瞠目結舌,想到自己曾經還有想去咬藍染一口嘗嘗味道的的想法,她差點就沒撿起磚頭砸自己。

“變……好人春,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格拉特妮星星眼。

“啊……還是算了,你喜歡怎麽叫我就怎麽叫我吧,這樣次次改口我聽著都麻煩,要問我什麽?”

格拉特妮囧,被發現了。

“你跟藍染大人誰更厲害啊?”

淺羽春眼波轉了幾轉,“大概差不多吧,如果跟他開戰,估計我們會兩敗俱傷,我認為是這樣,也許藍染還隱藏著自己的一部分實力,誰知道呢。”

格拉特妮打了個寒顫,“別,你們會把世界毀了的。”

“有那麽可怕嗎?”

“你……變態春你,你沒註意到自己生氣的時候有多嚇人嗎?”格拉特妮相當驚詫。

“生氣?”如果她還有這種情緒存在的話,大多數時候她的情緒都並不穩定,什麽時候該露出笑容,什麽時候該生氣,表現得跟正常人一樣有的時候是很累的,對於格拉特妮的問題,她只得應道:“可能是吧。”

死神們一個個都敗北後,黑崎一護正要與藍染拉近距離開戰,山本元柳齋出現了,他的斬魄刀流刃若火是火系最強的斬魄刀,藍染早在那之前就做好了防禦,他曾專門制造了一個破面來封印他的流刃若火,為此那個叫做汪達懷斯的破面失去了所有能力。

汪達懷斯的尖叫撞破了日番谷冬獅郎的‘冰天百花葬’,赫利貝爾破冰而出。

然而赫利貝爾卻沒想到最後自己竟然是被藍染斬殺,是的,藍染將汪達懷斯變成了白癡,將自己的手下玩弄於鼓掌之中,到不需要他們的時候,甚至親自動手斬掉它們,藍染,就是這麽冷血。

黑崎一護恐懼了,內心有了動搖,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最初的心態是不可能的,在所有死神隊長被玩弄秒殺、假面軍團被瞬殺、就連山本元柳齋也受了重傷不能動彈,這樣一個他能做什麽……

信念有了動搖後,什麽都不能談了。

隨後,黑崎一心來了,以死神的姿態,還有一直沒有出現的浦原喜助與四楓院夜一。

奸商呢,淺羽春知道他定然是會做什麽的,藍染以一敵三,看起來也並不費力,無疑,藍染依舊是勝利的,如淺羽春預料的那樣,而且,他有了進一步的變化,崩玉已經接納了他,至此為止淺羽春覺得,她已經敵不過藍染了。

擺脫了眾死神,藍染邀請淺羽春,“要一起來嗎?”

淺羽春搖頭拒絕了,她答應過要跟黑崎一護回來就意味著她要回到現世,不再跟藍染他們一起。

藍染沒有強求,“是嗎?祝你好運。”他帶著市丸銀進入了穿界門。

藍染走後,淺羽春對黑崎一護說,“要追上去嗎?”

黑崎一護猶豫了,這樣的他追上去又有什麽用呢?

淺羽春說,“放棄就等於戰爭提前結束了,黑崎一護,你想就這麽結束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黑崎一護幡然醒悟,是的,如果他都不出手,那還有誰能保護空座町,他又是為什麽站在這裏?難道是為了戰敗嗎?黑崎一護的遲疑很快消逝,搖搖欲墜的信心漸漸膨脹,隨後黑崎一心跟黑崎一護一起進入了穿界門追藍染了。

“格拉特妮,現在已經沒什麽危險了,你去找吃的吧。”

格拉特妮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屁顛兒屁顛兒就去找好吃的了。

淺羽春徐徐走到山本元柳齋身邊,將他扶起來,“怎麽樣?啊……傷得很嚴重。”是被流刃若火灼傷的,為了保護這個世界。

她果然無法理解啊,這種所謂的大義,黑崎一護也好,死神們也好,為什麽保護世界,這個世界到底有什麽值得保護的?

山本元柳齋已經不能說話了,從他眼神中能讀懂少許情緒,那是一雙蒼老而銳利的眼睛,像針尖的鋒芒般刺眼。

“怎麽了,一副有話要說的表情,你想說什麽呢?”將山本平放在廢墟邊,明知道山本不能說話,她還是詢問著,也許她是在自言自語。

她找了塊幹凈的地方坐下,“噢,對了,之前一直在虛圈,所以穿著他們給的衣服,但我並不是站在他們那邊的,請你不要在意。”

看著山本蒼老的面容,淺羽春感嘆時光:“山本重國,你老了。”

“這些年你把屍魂界保護得很好呢,真是太好了。”盡管如此說著,她的眼神沒有一絲讚嘆或者欣慰之意。

“對於藍染的事我很抱歉,不能幫上忙……其實你不用太擔心,就算這個世界被藍染奪取了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人類誰都想像羽毛一樣潔白無瑕,不染塵埃,卻又不得不被自己的欲望左右,這種矛盾而愚昧的靈魂,有什麽值得拯救的。”

山本突然抓住了淺羽春的手,力道大得驚人,淺羽春側眸看了他一眼,隨即重重嘆氣,“我知道了,就當還你的救命之恩吧。”雖然她並不太稀罕這條命……

淺羽春去往調換後真正的空座町,並在斷界內發現了黑崎一護跟黑崎一心。

黑崎一心聽說了淺羽春的事,並沒有問什麽,只是對她說:“藍染暫時就拜托你了。”

對於黑崎一心的身份,淺羽春也並不感興趣。

淺羽春趕到空座町後,淺羽春看到市丸銀一刀刺穿了藍染的胸口,這還真是好時機呢,她心道這樣說不定她只需要在一邊看戲就夠了。

很遺憾的是,市丸銀的叛變在藍染的預料之中,並且此時的崩玉已經跟藍染融合在一起了,即使市丸銀將崩玉拿走,最後還是回到了藍染的手中,藍染一刀將市丸銀砍到,臉上帶著自信的笑,不過他此時的樣子看起來有些好笑,像是一只長著翅膀的大蝴蝶,淺羽春咯咯地笑出了聲。

藍染想對幾個人類下手,淺羽春記得這些人是黑崎一護的同學,也可以說他們以前是同學。

淺羽春擋在藍染前面,“現在跟你過招會麻煩啊,說不定真的會死掉,不過至少不能讓你全身而退。”

不知道下定決心後的黑崎一護是否能挽回局面,但她依然相信那句話——沒到最後,輸贏尚不可定論,她要撐到黑崎一護出現。

藍染洋溢著自信的微笑:“你能擋住我嗎?”

淺羽春說:“不確定,不過我覺得能拖一段時間。”

“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碼嗎?等誰,黑崎一護,你也認為他能扭轉局面,我一直以為你很聰明,現在看來是我產生了錯覺。”

“藍染,今天你的話真是出乎意料的多,以為要得到這個世界了所以太過興奮了嗎?。”

看著前面的身影,啟吾不由的出聲:“淺羽桑?”

淺羽春回頭,水色道:“真的……”

淺羽春道:“啊咧,你們都能看得到我嗎?”

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爆炸頭大叔抓住淺羽春,“小姑娘,快跑,這裏交給我。”

淺羽春扶額,“別鬧了大叔。”

啟吾:“淺羽桑,快走吧,這家夥太恐怖了,剛才水色扔了炸彈都不能傷到他呢。”

淺羽春哈哈地笑,“藍染,他們丟炸彈給你嗎?”

藍染微笑道:“啊……請別在意。”他眼底幽森的寒意讓人忍不住脊背發寒。

淺羽春拔出逆蓮,“最後說一次,離開我的戰鬥範圍。”

“餵!你會被殺掉的!”啟吾叫道。

實在沒有心思跟這群啰嗦的人類說話,淺羽春直接放出靈壓,啟吾、龍貴等人猛地被彈出十幾米遠。

水色站起來,拍拍膝蓋的灰塵說道:“她到底是誰啊,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啊……”

爆炸頭拉著幾人就跑,“別啰嗦了,總之走吧,留下來也是累贅。”

由澤龍貴甩開爆炸頭的手,對淺羽春喊道:“淺羽桑,你知道織姬在哪裏嗎?”

淺羽春頭痛,裝作沒聽到。

由澤龍貴猜她一定知道織姬的去處,“如果你不想說的話,告訴我織姬現在好不好,還平安吧?”

“再啰嗦一句的話,我讓你去地獄。”淺羽春說著回頭,眼底銀白冷光熠熠生輝,沒有任何表情的臉看起來卻滲透了殺氣,毒蛇般的視線將由澤龍貴纏繞,她頓時倒抽了一口氣,卻不敢再吐息,好像只要稍微有點動靜,那視線便會將她身體鑿穿,就這麽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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