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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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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捶腿

溫言皺眉,寧宴看他的目光,就跟看什麽稀罕的東西一樣。這種目光裏帶著驚訝欣賞,很詭異。

按理說,女人看見男人的軀體,大多數會羞澀一下。

但是這位大娘子,一點兒也不一樣啊!

羞澀……

想多了!

估計天塌了也不會有羞澀的這種表情。

一般說,看見男人身體沒有羞澀反應的,應該是那些青樓出身的人。

……

寧宴麽。

溫言打量一眼,身上一點兒的脂粉氣息都沒有,還多了一些肅殺,與其說是青樓出身,不如說是軍營的老油條子。

只是,他可不知道誰家的女子從軍營長大的,簡直費解。

之前剛來軍營的時候,他身邊也有丫鬟伺候。

但是那些丫鬟,要麽就是不敢直視,要麽就是想要趁機跟他發生些什麽,所以麽丫鬟都被他趕走了。

一個人也可以處理的事情,根本就用不著丫鬟。

溫言閉上眼睛。

他竟然來一個女人的來路都看不透,匪夷所思。

寧宴這會兒也回過神來,拿著搓澡布在溫言的背上游走。

寧宴力氣大,搓澡的時候得克制點,不然……溫言怕是要變成來說歷史上第一個因為搓澡被搓死的人。

給溫言搓澡並不辛苦。

畢竟,有句話叫做秀色可餐。

溫言長得很好,不管是身體還是面容。

寧宴給溫言搓背後就不繼續了。

有夫之婦得註意影響。

“軍師,剩下的你自己來吧,我去廚房給你端一些早飯過來,您的臉色不太好看。”

寧宴說完就跑了出去。

不能不跑啊!溫言的臉色為什麽不好看,跟她有直接的關系。

聽見寧宴腳步聲遠去,溫言用鼻子發出冷哼聲。





寧宴走到小廚房才發現,小廚房裏沒有準備早粥。溫言現在身體,若是吃大餅子什麽的,對胃也不好。

脾氣再不好,性格再別扭,能夠在戰場上十年如一日,為國家做貢獻,這樣的人,還是值得佩服一下的。

寧宴起身往火頭營走去,那邊兒早上是有粥的。

寧宴從溫言這裏離開,還跟人要了一個令牌。

不然……到時候很可能就回不來了。

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認識她的。

寧宴走出去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的是女裝。

女裝……就女裝了。

她當時在火頭營了穿男人的衣服是為了避免麻煩。

現在,已經恢覆女裝了。

似乎也沒有什麽好避免了。

走進火頭營,瞧見蔡婆子寧宴叫了一聲:“蔡大娘,還有稀飯沒?”

“寧兄弟回來了……”

大娃子話說了一辦,回頭的功夫,嘴巴怎麽也合不上了。

眼睛似乎長在寧宴身上,動彈不得。

蔡婆子聽見寧宴的聲音,慢悠悠回頭,瞧見寧宴穿著的女裝,再看周遭,洗菜剁肉的沒有繼續的動作,大娃子也傻乎乎的。

嘆口氣,說道:“你怎麽過來了,不是在軍師那邊兒伺候著?”

“軍師想要用點稀飯,大娘去盛上一碗。”

“誒!”

蔡婆子麻利的盛了一碗粥,又給配了一些小菜給寧宴提著。

大娃子從寧宴進來就張開嘴巴,寧宴離開了,走的老遠的,嘴巴還是張開的狀態,還是蔡婆子看不下去,走到大娃子身邊,伸手,把大娃子的嘴巴給按上了。

“大,大娘,寧兄弟她是姑娘?”

“兒子都會打醬油了,不是姑娘。”

“……”大娃子似乎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竟然已經有了兒子了嗎?

他都還沒有來的及表白呢?

不對,為什麽要表白呢?

難不成他會喜歡自己的兄弟……也不對,寧宴是女人不是兄弟。

一天下來,大娃子都是迷迷糊糊的,切菜的時候一個不小心,還把手指給切出一個傷口來。

寧宴提著稀飯走回營帳。

溫言已經從浴桶起來了。

營帳內空蕩蕩的,浴桶也被人擡了出去。寧宴把稀飯放在桌子上,看一眼溫言:“軍師吃點兒熱粥吧,對身體好。”

“……”溫言是不敢吃的。

昨天吃了這女人做的,所謂的和解的飯菜。

拉肚子拉了一晚上,現在即使洗澡了,用了不少的澡豆,還換了衣服,依舊覺得不舒服。

“吃點兒吧,我敢保證這個東西吃了不會不舒服。”

“這麽說,昨晚上是你在飯菜裏動了手腳?”

溫言睨了寧宴一眼。

寧宴……

這人咋就這麽雞賊呢。

只是一句話,就能聽出問題來。

以後還能好好相處嗎?

“不吃算了,我送給外面站崗的小哥吃。”寧宴說完,就要提著食盒走出去。

“回來。”

溫言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麽要說這句話。

話落……

就對上寧宴笑吟吟的樣子。

溫言突然有些不知所錯。

他還沒有跟這樣的人打過交道呢,這次,似乎還沒有開場,就已經輸了。

“吃吧,對你身體好,這次真的沒有搞你,上次也沒有,是你體質不好。”

寧宴說完,就往外走去。

跟外面站崗的小哥聊起家常來。

東扯一句,西說一句的。

說道最後,寧宴突然問道:“軍師這裏平時會有客人嗎?他這麽一個性子,總覺得活該沒有朋友的。”

“陸將軍經常過來的。”

站崗的小哥已經發現寧宴的不凡之處。

所以麽,跟寧宴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忌口。

若是其他人打探溫言的交際,他肯定不會說的。

但是這位小娘子,本事可不一般。

早上他擡浴桶出去的時候,不小心看見溫軍師抽筋的腿。

真是……

辛苦了呀!

站崗的小哥真以為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只是,不能說出去,在心裏憋著好難過呀!

這會兒跟寧宴聊聊天,只覺得自己的胸膛不是那麽郁悶了。

寧宴知道陸含章經常過來,就沒有繼續跟小哥聊天。

小哥話沒有說話,還有訴說的欲望,只是沒有聽眾了,於是就用幽怨的目光盯著寧宴……

寧宴……

寧宴頭一次落荒而逃。

果然在軍營呆的時間長了,心裏都有些不正常了。

好好的一個男人,露出這種幽怨的表情做什麽。

嚇死人了好不好。

回到營帳,溫言已經將碗裏的粥吃完了。

寧宴把桌子整理幹凈。

提著走下去。

再次回來,溫言拿著筆伏在案桌上寫著什麽。

昨晚上沒睡好,現在竟然還能夠繼續扛下去。

不得不說,這位軍師著實的愛崗敬業。

寧宴靠在一側,靜靜看著……

太陽升起,校場訓練的聲音傳了過來。

寧宴往聲音處看去。

“想去校場看練兵?”

“可以嗎?”寧宴眼裏帶著期待。

她是真的想要看看陸含章練兵時候的樣子。

男人麽,最好看最意氣風發的時刻,不就是肆意揮灑汗水的時候嘛。

“不可以。”

溫言戲謔道。

寧宴,寧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真的想把這個溫雞給捏死。

這人,怎麽就這麽會惹人生氣呢。

“若是你給本軍師捶捶腿,我或許會帶你去看看。”

“……”寧宴瞪了溫言一眼。

捶腿是不可能捶腿的。這輩子都不要給這個蛇精病捶腿。

除非她不要這節操了。

“練兵的校場,陳禍也在。”

溫言慢悠悠說著。

寧宴……

寧宴閉上眼,吸了一口氣,節操是什麽呢,她早就已經丟光了。

不就是捶腿麽。

就當擼狗了。

“軍師您坐。”寧宴指著矮榻。

溫言搖晃一下手裏的折扇,坐在小榻上。

還順手吧鞋子給脫下來。

按摩這種東西,寧宴也學過,畢竟當年剛去部隊被老油條操練的時候,每天都會腰疼腿疼手腳抽筋,跟著占有彼此按摩做一些拉伸。

那些事情就跟映在腦子裏一樣。

手碰觸溫言大腿的一瞬間,寧宴就自然而然的用來拉扯,拉伸運動嗎……自然得拉伸一下。

拉伸之後再用精油按摩。

溫言本來很得意。

一不小心在劇痛之下,發出豬叫聲。

外面站崗的小哨兵臉瞬間就紅了。

嘴裏還念叨著,又開始了又開始了……

寧宴給溫言松快筋骨之後,又開始按摩,這裏沒有精油,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按摩的時候,溫言舒服的哼唧起來。

外面的小哨兵,伸手把自己耳朵捂住。

他十四歲進入軍營的,到現在已經三年了。

還沒有碰過女人呢,聽見這聲音,很容易的思想連篇,焦躁難耐。

按摩結束,寧宴洗了洗手。

溫言……溫言躺在榻上,就跟一只被蹂躪過的死狗一樣。

一點兒平日裏陰晴不定的樣子都沒有。

瞧見溫言這個樣子,寧宴心裏有些慌了。

這樣子還能一起去看練兵嗎?

“你不會要賴賬吧。”

“可以賴賬,那我不起來了。”溫言說著還直接躺下去了。

寧宴氣的發瘋,捏起拳頭來。

發出哢吧哢吧的響聲。

溫言睜開眼睛,對上兇神惡煞的寧宴,瞬間就從心了。

“走吧,去看練兵。”說著話將鞋子套在腳上。

寧宴……

還打算把這個賤人教訓一遍,但是,溫言已經走了出去。

心裏憋著火發洩不出來。

難受。

氣沖沖的跟在溫言身後,一前一後往校場走去。

一路上,寧宴收到不少的註視。

不過,心裏素質比較強大,依舊是擡挺胸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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