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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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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聞言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一開始他的確是抱著這個想法, 所以前幾次找的嬪妃都是姿色最勝的幾個。

但幾次下來以後,卻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

接下來自己翻了那麽多次其他嬪妃的牌子,也是想看看戈雅急不急。

要是她主動來和好, 他自會跟今兒一樣與她解釋清楚。

結果她卻跟個沒事人似的,該吃吃該喝喝, 就連送進他乾清宮的東西, 只是給孩子帶的時候,順帶給他準備一份。

氣得他一|夜換一個嬪妃, 還大張旗鼓讓永壽宮知道。

然而他這些舉動顯然都是禿然的, 還鬧得戈雅以為他有多急色。

選秀在第二輪時, 她就選來一大堆姿色不錯的秀女進來,不知道的, 還以為是她在為自己選妃,這個類型的美人選一個, 那個類型美人也要一個。

幸好最後表妹都做主把這些秀女刷了下去了。

最後他去參與選秀, 雖說是為了給三表妹與赫舍裏格格賜婚,但也是怕戈雅又給他選一大堆秀女充實後宮。

後面為了掩飾,這才幫皇室宗親們從中選些秀女。

就在康熙在這楞神之際,戈雅朝他哼一聲,起身坐到梳妝臺面前。

她氣鼓鼓拿起梳子,捧著左邊的頭發梳了起來。

但康熙從鏡子裏看到的是,戈雅好像把自己的頭發當敵人一般,梳地一下比一下重。

而那敵人應該就是他了。

康熙忙上前拿過她手中的梳子:“朕來幫你梳吧。”

戈雅陰陽怪氣道:“不用, 就不勞煩皇上屈尊降貴了。”

說著就舉手要搶回了梳子。

康熙的手一閃, 然後從笑著低頭親了一口她的臉頰:“聽話。”

戈雅冷哼一聲, 然後坐正身子:“那梳吧。”

反正白得一個勞動力, 不用白不用。

康熙輕笑一聲, 便開始幫戈雅梳頭。

他平日最是喜歡撫摸著戈雅這一頭順滑的青絲,但他今兒才發現,戈雅的頭發不僅順滑,還黑又亮。

幸好他沒有讓戈雅拿自己頭發洩憤,糟蹋了這頭頭發。

梳著梳著,康熙忽然想起民間新娘子出嫁前都會請全福婆婆給新娘子梳頭。

只可惜戈雅是進宮給他做了嬪妃自然,沒有全福婆婆梳頭,沒有婚禮。

想到此,康熙愈發覺得自己欠戈雅良多。

他再看鏡子是,發現鏡子裏的戈雅瞇著眼睛了。

“困了嗎?”

戈雅努力睜開眼睛,無果後,只閉著眼睛點點頭。

這梳頭真的太催眠了,以前康熙失眠的時候,她不都是用篦發給康熙安眠的嗎?

康熙放下梳子,躬身一把抱起戈雅:“困了,就上|床睡覺吧。”

戈雅已經困得再也睜不開眼睛了,只能順從地讓康熙抱上|床。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戈雅感覺身邊有人,險些沒從床上跳起來。

不過定睛一看發現是康熙,頓時就放下心來。

但隨後她像是想起什麽,忙摸了摸身體,還好是有穿衣服的。

康熙還真的信守承諾,不會碰她。

戈雅剛松一口氣,擡頭就望見康熙正一臉無語看著自己。

她訕笑道:“皇上,您早啊。”

康熙也沒與戈雅多計較,親了一口戈雅,回了聲早,就起床了。

戈雅十分乖覺地上去替康熙更衣,康熙卻回頭道:“你回去再多睡一會,就不用替朕更衣了。”

“昨夜睡太早,已經睡飽了,臣妾還是服侍您更衣吧。”

康熙也只好作罷,但是她也沒讓她動手,而是讓她也去更衣。

用早膳時,康熙夾一筷子粉絲給戈雅,道:“晚上來乾清宮用膳吧,咱一家人好久沒一塊用膳。”

戈雅笑著應了聲好。

的確有半年沒一起吃飯了。

今兒請安的時候,所有人都早早就到了,就連懿貴妃也起了個大早來坤寧宮。

昨夜皇上宿在永壽宮的消息,眾人一早就知道。

熙貴妃對她們來說就宛如一座大山,一直壓在她們身上喘不過氣來,原以為熙貴妃失寵半年,這下再也不能翻身了,誰知人家還是覆寵了。

還是皇上主動去永壽宮求和的,都能讓皇上低頭了,可見熙貴妃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是沒有第二個人能比的。

不過不少嬪妃都在暗自慶幸,慶幸她們在熙貴妃在失寵的時候,都在尚在觀望,沒有做出什麽挑釁的舉動。

不然今兒熙貴妃覆寵,便大禍臨頭了。

懿貴妃暗恨不已,果然那日自己直覺沒錯,表哥見上熙貴妃一面又舊情覆燃了。

她以為自己終於勝了熙貴妃,沒想到還是讓她找到機會勾|引到表哥。

戈雅一進來就瞧見自己右一的位置被懿貴妃坐了,留給她的就是左一的位置。

自從她生下胤禛以後,貴妃中就以她為尊,所以這個位置就是默認給她。

今兒明顯是懿貴妃想給她一個下馬威。

可見康熙昨夜歇在永壽宮,又引起懿貴妃對她的忌憚了。

其實她與懿貴妃地位是不分上下的,只是她膝下有三個皇嗣罷了。

況且這左一右一不都是前面的位置嗎?所以戈雅不在乎,無所謂坐下看著對面的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懿貴妃。

這副處之泰然的模樣,又讓懿貴妃感覺自己打在一團棉花上,著實是讓懿貴妃氣得夠嗆。

底下眾人看著兩位貴妃的你來我往,都不敢出聲。

道的確熙貴妃無論坐那個位置,也掩蓋不了,她比懿貴妃尊貴的事實,要是跟懿貴妃計較這座位的差別,反而失了體面。

她們也佩服熙貴妃的氣度,這點小事也就懿貴妃能在此事上計較。

這安請得懿貴妃一肚子氣。

...

烏那希與胤禛放學後,發現父母都在西側殿,便知道她們和好了。

“皇阿瑪,額娘。”兩人齊齊喊道。

戈雅與康熙正在逗著胤祜玩呢,發現孩子們都回來了,便道:“都回來了?”然後將胤祜交給胤禛

胤祜到了哥哥的懷裏就奶聲奶氣喊了聲哥哥,又朝烏那希喊了聲姐姐。

烏那希捏了一把弟弟胖嘟嘟的臉頰,轉身道:“不過,保成還有留在學堂裏練武呢”

康熙點頭,他準備讓保清與保成都去巡幸塞外歷練一下,練得晚一些也正常。

不過快到晚膳的時候,太子也終於是回來了。

他瞧皇阿瑪與董額娘和好了,也很是歡喜,這些不用看到長姐與胤禛悶悶不樂了。

晚膳期間,烏胤禛發現皇阿瑪與額娘和好了,但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勁。

然後就斜身低聲問烏那希:“長姐,你有沒有發現皇阿瑪和額娘好像有些怪怪的?”

烏那希擡頭看了眼給額娘夾菜的皇阿瑪,笑道:“哪有什麽怪怪的,快吃飯吧。”

太子看了一眼,一向英明神武的皇阿瑪,居然會舍得身段來伺候了董額娘。

他不由地想,皇阿瑪從前會不會也這樣待皇額娘?

戈雅接下康熙夾過來的菜,小聲提醒道:“皇上,孩子們還在呢。”

這要是只有烏那希與胤禛也就算了,但是還有太子在呢,小時候也就罷了,現在實在是有些不適合。

可在康熙眼裏,都是他的孩子,有什麽關系,日後學著他與戈雅一樣夫妻恩愛些好。

見康熙依舊我行我素,戈雅生氣了,賭氣似的也不斷夾菜給康熙。

不一會康熙的碗堆地滿滿的,戈雅皮笑肉不笑道:“皇上,您慢用。”

康熙看著小山似的菜,便知道戈雅是故意的。

還說在孩子們面前註意點,卻跟個孩子似的還惡作劇。

不過這樣的戈雅仿佛比從前的她更真實,難道是他的改變,讓戈雅願意慢慢對他放下自己偽裝嗎?

他一臉無奈地吃完戈雅夾得菜。

烏那希三人,互看一眼,不約而同覺得額娘膽子也忒大,竟然敢捉弄皇阿瑪。

...

入冬了以後,康熙就放胤褆與太子結伴去塞外巡視。

這還是兩個小孩第一次出遠門,康熙不放心地讓那拉明珠與索額圖隨行。

這也是太子第一次與赫舍裏那邊的人接觸那麽久。

永壽宮。

外頭冰雪漫天蓋地,室內的炭火燒得嘎吱作響。

康熙在陪著戈雅下棋,他落下最後一子道:“你輸了。”

戈雅一臉沮喪:“怎麽又輸了?”

她都啃了那麽多本棋譜了,結果還是贏不過康熙。

“皇上,您都不讓臣妾一局。”戈雅氣鼓鼓道。

可事實上,康熙已經讓過好幾局了,但戈雅胡攪蠻纏,又說康熙不認真下,不好玩。

康熙也不多與戈雅計較,一邊撿著棋子,一邊寵溺道:“那再下一局。”

這副還沒脾氣的模樣,卻讓戈雅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她搖頭道:“臣妾不想玩了。”

說著就起身鉆進康熙的懷裏。

康熙見狀就順手將棋子扔進棋盒,然後像抱孩子一樣斜抱著戈雅。

“好無聊。”戈雅在康熙的胸口畫著圈圈幽怨道。

想想她這些天,每天除了管理宮務就是跟康熙待在一塊。

不過這幾個月,她也真的就跟康熙淡戀愛一般。

兩人忙完工作以後,都會黏在一塊,甚至有時候康熙辦公都要她陪著,弄了不少話本子讓她待在乾清宮陪他辦公。

這搞得乾清宮都快成了她的第二個家了。

不僅如此,康熙也會給她準備些小驚喜,工作之餘怕她只看話本子太無聊,也會陪他去戲臺那邊看戲。

而且康熙也算是履行他的諾言,這段時間不僅不碰自己,也不碰其他嬪妃。

但在固定的日子,他還是會去坤寧宮,也會翻榮妃與惠妃的牌子。

戈雅也知道他只去榮妃與惠妃處,也是之前就沒讓兩人侍寢了,想要她放心。

他甚至怕自己還會多心,翻其他嬪妃牌子的第二天,就會命敬事房將彤史送來她這裏。

答案顯然易見,彤史裏面還是一片空白,沒有任何記檔的記錄。

思緒回到現實。

戈雅看著康熙,有些昏昏欲睡。

康熙一想,這大冬日的的確什麽都不能玩,以前還能踏雪賞梅,但現在不提也罷。

他忽然想起一事:“等開春後,朕帶你去暢春園瞧瞧。”

戈雅坐起身子,目光灼灼道:“已經竣工了嗎?”

康熙搖頭:“還未,明年立夏才能竣工。”

戈雅一喜,那不是今年夏天就能進暢春園避暑嗎?便笑道:“那皇上明年就可以接太皇太後去養病啦。”

太皇太後今年的病情開始小病反反覆覆的,康熙為此還命低下的人加快工程,以便太皇太後入住養病。

康熙點頭,提起太皇太後,他忽然想起今年烏那希及笄時,太皇太後提就與他商量過,想要將烏那希嫁入博爾濟吉特部落。

但他更想將女兒留在京中,他以想再留烏那希幾年,推脫了過去。

不過他也知道,太皇太後是看中了烏那希長公主的身份,而且是貴妃之女,與太子姐弟情深,又有胤禛與胤祜兩個弟弟。

烏那希的地位說是嫡公主也不為過,所以蒙古那邊無論哪個部落娶了烏那希都有巨大的好處。

“皇上,您在想什麽?”戈雅小聲喚道。

康熙回過神:“朕想咱女兒婚配的問題。”

戈雅一驚:“皇上您不是說要將烏那希留到十八歲再出嫁嗎?”

天殺的,她的女兒才十五歲啊,如果有人讓烏那希十五歲結婚生娃,她想殺了那人的心都有。

康熙道:“那這幾年這得先看人家了,等看到合適的就賜婚。”

戈雅眉頭一皺:“聽皇上這意思,駙馬的人選是要在京中的權貴選?”

康熙點頭:“烏那希是咱們第一個孩子,不想她離咱太遠,留在京中正好。”

戈雅皺眉,可烏那希已經準備了十多年要去蒙古的,別人嫁過去是真的聯姻,可烏那希是想掙脫大清對女子的束縛,去蒙古實現自己抱負。

在戈雅眼裏看來,烏那希真的被康熙教得一點也比太子等人差,要是讓她空學了一身本事,被困在京中,她一定會郁郁寡歡的。

戈雅抿嘴道:“要不,皇上您還是先問問烏那希吧。”

康熙想了想覺得也是,他要選個女兒喜歡的駙馬,便點頭道:“等過完年,朕在問女兒。”



轉眼又到臘八節,胤褆與太子從塞外回京。

康熙仔細著盤問著兩人一個月在塞外過得如何,見二個兒子表現的都不錯。

便誇獎了兩人,特別是胤褆,康熙對他讚譽有加,胤褆也愈發得意了起來。

這日太子、胤禛兩兄弟在校場上日常練武。

兩兄弟一個練劍,一個練槍。

胤禛一把軟劍揮動地游刃有餘,不一會就出了一身汗。

力竭後,他便停在坐在一旁歇息一會。

場上的太子還在舞著一柄長槍,每一槍都帶著一股戾氣。

胤禛休息好了,見太子還沒有停到的打算,便喊道:“三哥,歇會再練吧。”

太子聞言一楞,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收回了槍,走到胤禛身邊坐下,接過服侍太監遞過來的水袋喝了起來。

一時間,胤禛聞到空中彌漫著一股酒味,便驚訝道:“三哥,你這個時候喝酒不怕傷身子?”

太子:“這有啥?在塞外的時候,士兵們幹什麽都會喝上一口烈酒,既能解悶又能暖身子,你要不要也來一口?”

說著就將水袋伸給胤禛。

胤禛擺了擺手道:“我不喝,額娘不許我太小就碰酒。”

他十歲都不到,額娘知道了他喝酒了,肯定會又拿雞毛撣子打他的。

以前她都不怕皇阿瑪在,就教訓他,現在皇阿瑪對額娘百依百順,那更加無所顧忌了。

太子笑了笑,有親額娘在總是不一樣。

雖然董額娘也囑咐過他不要小小年紀喝酒,但知道他喝酒了,也不會像對胤禛一樣,動手教育他。

現在也就皇阿瑪能教育他了,可皇阿瑪現在也……

胤禛用布擦著劍:“而且三哥,塞外那些士兵這樣喝酒,那是他們沒有辦法,在那種天寒地凍的環境裏也只能喝酒緩解下寒冷,哪裏管的上傷不傷身子?三哥你作為諸君,可得多保重身子。”

太子微微一笑,將水袋扔給太監:“好,咱不喝了。

然後往後一倒,躺在在了平臺上休息。

胤禛收回劍:“三哥,你是不是有什麽煩心事?”

枕著頭的太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半晌才道:“五弟,你覺得是胤褆厲害些還是我厲害些。”

胤禛一怔,這次塞外巡視,皇阿瑪就多誇了二哥幾句,三哥就介意了嗎?

其實那麽多兄弟中,皇阿瑪誇最多的就是三哥了,這次也是因為二哥多次與士兵們一起巡邏,皇阿瑪就多誇了幾句。

而三哥是諸君,不需要如此,只需要去探查一番,了解一下軍中的情況即可。

原先額娘讓他藏拙,他還有些不太認同額娘小心翼翼的做法,現在終於是真的明白了。

額娘說的沒錯,他是貴妃之一,也是最可能威脅到太子地位的皇子之一。

這要是自己的優秀讓三哥產生了危機,就算三弟與他的兄弟感情再好,也會在這一日日揣測中消失殆盡的。

不過他是無論如何,都是支持三哥的,便擡頭道:“自然是三哥,三哥文韜武略,也就武稍遜一籌,二哥哪一點及得上三哥?”

胤禛雖然聰慧,但年紀尚小,此話一出不覺得是在拍馬屁,反而顯得十分真誠。

太子啞然失笑:“你小子,說哥的武功比不上胤褆,就不怕哥發火?”

胤禛無所謂道:“三哥你是儲君,武功能強身健體就成了,要那麽好幹嘛?”

“額娘說過這叫術業有專攻,你日後是要接替皇阿瑪管理大清的江山的,又不是要做什麽大將軍。”

太子被胤禛這麽一說,就感覺豁然開朗了,對,就算胤褆兵事上造詣再好,以後也是為他做事的。

他旋即拍著胤禛肩膀,笑道:“那五弟,你日後想做什麽?”

胤禛自然道:“當然是輔佐三哥了。”

太子開心道:“好。”

只要兄弟齊心,就不怕其他旁的什麽人。



很快,就到了小年夜。

孩子們都去慈寧宮陪太皇太後過小年夜了,康熙就想著也帶戈雅一道來。

可戈雅有些擔心太皇太後會不會覺得自己有些恃寵而驕了。

不過顯然戈雅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太皇太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就希望小輩們多來陪陪她。

這一年,太皇太後也不是不知道康熙與戈雅糾葛,但她都是快入土的人,這兒孫自有兒孫福,她還管那麽多幹什麽。

只要玄燁沒有荒廢朝政的就行。

況且玄燁三藩過後已大權獨攬,也不需要再通過嬪妃權衡朝堂上的勢力了。

戈雅難得能與鈕祜祿皇後再度一起過小年夜,也很是開心,特別是自己還能坐在鈕祜祿皇後旁邊就更開心了。

落座後,戈雅與鈕祜祿皇後相識一笑,然後小聲道:“咱們又能聚一塊了。”

鈕祜祿皇後點頭,提醒道:“不要笑得那麽開心,否則要漏餡了。”

戈雅聞言連忙收斂了笑容,看向不遠處的康熙,發現他正在與太皇太後說話,沒註意這邊,頓時放下心來。

但旋即又感覺有些遺憾,現在什麽都好,就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與鈕祜祿皇後交好。

可能等以後塵埃落定,她們才能回到以前吧。

戈雅左邊的烏那希見她有些悶悶不樂,就夾了一塊東坡肉到戈雅碗裏:“額娘,吃。”

然後也同樣夾了一塊給鈕祜祿皇後:“皇額娘,您也吃。”

戈雅摸了摸烏那希的頭:“咱烏那希長大了。”

烏那希笑了笑,然後道:“皇額娘,額娘,女兒能坐到你們中間嗎?”

戈雅一楞,意識到女兒是想當自己與鈕祜祿皇後兩人的媒介。

鈕祜祿皇後直接招手讓烏那希坐到兩人中,這下兩人借著烏那希這小輩在,終於可以一起毫無顧忌地聊天了。

這一晚親友都在戈雅身邊一起熱熱鬧鬧地吃了一個飯,今兒簡直是她穿越過來最幸福的小年夜。

吃完飯後,孩子留在慈寧宮,而戈雅和康熙一起與鈕鈷祿皇後從慈寧宮出來後各自分開了。

永壽宮。

戈雅洗完澡在鏡子面前任由宮人梳著頭發,康熙回殿內,就伸手揮退室內眾人,又從梳妝臺上拿過一把梳子,替戈雅細細梳著那頭如絲綢般的秀發。

戈雅感覺梳頭的人力道不對,便睜開了眼睛,發現梳頭的宮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康熙。

康熙也知道戈雅已發現了身後之人是他,兩人通過鏡子相識一笑。

不知道康熙是不是故意的,戈雅感覺康熙梳著梳著,手上力道漸漸變輕,頭皮不禁傳來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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