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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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燈撒下昏黃的光照亮馬路，車水馬龍，咖啡館點著明亮的晚燈，放著輕柔的音樂，一片祥和靜謐。
真……真人？
花禦眼眶裏黑褐色的樹枝劇烈顫抖，灰白色的面部遍布著黑色紋路，可以清晰明白的看見臉上的震驚。
兩個女生看完一遍還不滿足，又開始從頭回放真人的表演。
還沒來得及離開的花禦，腳步僵住，又看著手機裏的視頻重新放了一遍女版真人在舞臺上熠熠生輝的表演，這回她看清了真人全程從頭到尾的唱跳。
雖然她看不懂，但她大為震撼。
看著視頻，兩個女生還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深棕色雙馬尾的女生拉住身側酒紅色麻花辮的女生，深切再次熱淚盈眶的發言。
“嗚嗚嗚，媽媽的崽啊，真人醬一定要C位出道。”
女生安慰同伴的聲音溫柔。
“肯定會的。”
花禦神情恍惚的離開了兩個女生的身側，灰白高大的聲影，背著白色包袱的步伐也透出幾分落荒而逃。
她身影晃晃悠悠的回到座位，在火山頭漏瑚身側坐下。
扭頭看著坐在身側去了一趟就丟了魂、面色恍惚的花禦，漏瑚的富士山火山頭煩躁的開始冒煙，聲音暴躁裏帶著點點好奇心。
“花禦你這是怎麽了？”
坐在對面的腦花，停下正在整理五條袈裟的手，細長的眼睛瞇成一條縫，也好奇的望向臉色本來就灰白結果現在更灰白了的花禦，等待她的回答。
被兩咒靈齊刷刷扭頭望著的花禦，從坐下開始動作沒有一絲改變，呆滯的看著前方。
恍恍惚惚之間，奇怪詭異的聲音艱難緩慢的響起，漏瑚和腦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光我說不……不明白，你……你們最好還是自己看……”
不就去那兩個人類那看了一眼嗎，這咋還結巴上了，神神秘秘的，奇奇怪怪的。
漏瑚眉頭緊皺，火山頭直接開始冒煙，差點當場表演個火山噴發。
“那我自己去看！”
漏瑚動作暴躁的離開座位，站在了兩個在他看來一直在唧唧歪歪的人類後面。
映入眼簾的就是手機上長著和真人一模一樣的臉的女人唱跳rap的視頻。
？？？！
雖然他不懂，但他大為震撼。
所以真人拿的劇本是離家出走勇敢追夢的偶像少女？？？
然後眼睛瞇成一條縫的夏油傑就看到同樣去看了一眼就神色震撼，恍恍惚惚回來的漏瑚。
漏瑚同款神色恍惚回到位子坐下，夏油傑瞇著眼看著對面兩個咒靈目光呆滯，同款僵硬。
這回他心裏是真的升起了好奇。
到底是什麽視頻。
夏油傑修長的手指摸著下巴，神色思索了片刻，他從位置上起身。
就在一直關註著他的服務員以為他要終於要點單了。
熱淚盈眶。
然後看著紮著半丸子頭的男人直徑走向隔壁桌的兩個女生。
服務員失望的收回了視線，看起來長得人模狗樣的，結果連一杯咖啡都舍不得點，穿著一身五條袈裟就幹坐在那裏和空氣聊天聊了幾十分鐘。
怪異！
以後找男朋友千萬不能找這種男人，長的好，摳的要命，仿佛有那個大病。
希望被他搭訕的那兩個小妹妹眼睛擦亮點，別被他外表給騙了。要她以過來人的經驗來說，這人內在肯定和帥氣的外表完全不一樣，指不定內裏是個什麽陰暗的玩意兒。
小阪田朋香拉著龍崎櫻乃，全神貫註的無限循環播放真人的單人舞臺視頻cut。
一遍又一遍，上頭！
“嗚嗚嗚，櫻乃真的完全看不過，無論看多少次都想讓我的崽立馬原地C位出道。”
“可以打擾一下嗎？”
身側頭頂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談，龍崎櫻乃和小阪田朋香同步朝聲音的源頭望去。
黑發散下紮著半丸子頭穿著一身五條袈裟的男人出現在眼前，細長的狐貍眼笑瞇著，臉上帶著笑容。
是大帥哥！好帥啊！
小阪田朋香興奮的握緊抓著龍崎櫻乃手臂的手晃了晃，聲線有點激動。
“可以的！可以的！你想打擾兩下都可以。”
“朋香。”龍崎櫻乃弱弱的扯了一下小阪田朋香的衣服，面色有些擔憂，她剛剛有看到這個男人一直在和空氣交談，行為舉止不太正常。
夏油傑像是完全沒看到龍崎櫻乃的小動作，笑瞇瞇的撫平五條袈裟，在兩人的對面坐下。
蘊含笑意的聲音響起。
“我可以問問你們剛剛在看什麽視頻嗎？”
說到這個小阪田朋香瞬間瞬間不困，興奮的站了起來，舉起手機裏的視頻，開始洋洋灑灑給對面安利自己新粉上的真人。
“我們剛剛在看的是《IDOL創造營101》裏真人的首秀單人cut，真人醬真的是神仙，嗚嗚嗚，怎麽會有人長得這麽好看……”
真人……醬？
後面小阪田朋香洋洋灑灑說的話夏油傑也沒有註意了，滿腦子都是真人醬三個字。
顫抖的視線移向手機裏播放唱跳的視頻，熟悉的臉，這不是失聯兩個多月的真人嗎！
？？？？
魔幻。
整個世界都變得魔幻。
雖然他看不懂，但他大為震撼。
******
一段漫長的時間後，三咒靈終於從恍恍惚惚的狀態裏脫離出來。
三咒靈沈默的坐在咖啡廳裏，圍坐在淺褐色的實木桌旁呈現一種三足鼎立的坐法，視線齊刷刷的望向擺在桌子中間正在播放的視頻。
此時視頻正好播放到結尾，少女站在舞臺中央，所有聚光燈都打在了她的身上，眼底帶著揉碎了星光般溫柔的眷戀，念出了熟悉的那一句。
“我是真人，請大家為我投票吧。”
夏油傑沈默了一會，關掉了桌子正中央播放的視頻，手機裏少女的聲音消失。
他怎麽也沒想到，失聯兩個多月的真人，再次看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看見。
所以一個咒靈離家出走兩個多月，只是為了換成一個少女形象選秀出道當人類偶像？？？
就離譜，連漏瑚的頭拿起踢足球都沒有這個離譜！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能讓普通人類看見咒靈的。
細長的眼睛瞇起，真人還偷偷藏著什麽能力瞞著他。
最後是花禦率先開口打破了仿佛靜止般的氣氛，聲音緩慢且艱難。
“不管怎麽說，能發現真人的下落都是好的，參加選秀節目出道當IDOL總比之前杳無音訊的狀態好，至少知道她沒出事。”
夏油傑垂著眼眸思索真人能被普通人類看見的事情，聽到花禦的話心不在焉敷衍一樣的做了回應。
“也是。”
漏瑚沈默了很久很久，就在花禦以為他不打算說話時，才緩緩開口。
“之前都沒有聽過真人說過相關話題，不過他一直對人類的文化感興趣，原來她還有一個變成少女成為IDOL的女團夢。”
花禦低頭看向桌面。
“會不會是我們平時的交流太少了，沒有關切到她的夢想，才導致她一聲不吭離家出走去追求夢想。”
我是真人，請大家為我投票吧。
少女溫柔如春雨的聲音仿佛響在耳邊，可能出道真的是她的夢想。
花禦轉了轉頭看向漏瑚：“我覺得我們應該支持她的夢想，不要過多幹涉。”
漏瑚的火山頭冒煙，經過艱難漫長的思考，“啪”的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
“那就決定了，支持真人的夢想，給她投票，那個什麽Z位出道！”
“是C位出道。”花禦默默糾正錯誤。
“那就C位出道，作為特級咒靈怎麽能輸給其他人類！”漏瑚拍板決定。
“怎麽給她投那個票。”漏瑚看向花禦。
花禦搖了搖頭，兩人又一齊看向了夏油傑。
感受到兩個特級咒靈沈重的視線，低頭獨自思索的夏油傑茫然擡頭。
漏瑚皺了皺眉，聲音暴躁開口。
“夏油你知道怎麽給真人投票Z位出道嗎？”
“是C位出道。”花禦再次糾錯。
？？？
怎麽兩咒靈突然統一話題變成給真人投票了，剛剛不是還討論真人杳無音訊的事嗎……
夏油傑按亮手機找到《IDOL創造營101》官方投票通道，從九十九個練習生裏找到真人，給兩只咒靈演示了一遍怎麽投票。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投票成功四個字。
夏油傑擡頭看向漏瑚，示意操作就是這樣。
漏瑚眉頭緊鎖。
“再來一遍，太快了剛剛沒看清流程。”
“每天每個手機只能投一次票。”
？？！
火山頭宛如被點火的炸藥，當場炸了，頭頂冒氣大量的白煙，聲音暴躁，無能狂怒。
“這什麽破手機，怎麽只能投一次票，我要燒了它！！！”
夏油傑趕緊收回了手機，他的手機是咒靈堆裏唯一的一個手機，燒了就徹底沒有了，到時候一票也別想投。
“手機只有一個，燒了之後都投不了票了。”
火山頭氣憤的把墻拍的“砰砰砰”響，又不能造成大面積破壞防止引來咒術師，引起咒術界的註意。
突然，漏瑚冷靜了下來，腦海裏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
是夜，清冷的月光撒在公園的石子路上，靜謐的夜色裏夾雜著蟬鳴、蛙叫。
夏油傑、漏瑚和花禦站在涼亭裏，看著下面烏壓壓的醜的奇形怪狀的咒靈。
“手機都拿到了吧。”
下面立刻穿來七嘴八舌的聲音。
“拿到了，拿到了。”
“我從人類手裏搶了一個。”
“光明正大走進手機店裏拿了一個。”
……
“都給我安靜！！！接下來一步一步學著夏油的操作，用手機給真人投票。”特級咒靈漏瑚一句話，公園裏的其他咒靈立刻全部安靜了下來。
醜的各式各樣的咒靈開始學著夏油傑的操作一步一步搗鼓著小巧的手機，漏瑚背著手緩緩走在裏面巡邏，挨個查看咒靈們的完成情況。
“笨死了！這都沒學會。”漏瑚一掌拍在毛絨絨的紅毛咒靈身上，咒靈紅色的毛發起火，幾秒鐘變成光禿禿的一個。
“手機都能捏碎！你怎麽不把你自己捏碎了啊，你是豬嗎啊！”
“豬嗎！啊！一個個怎麽都這麽笨！”
“你們這麽能蠢成這樣！！！”
漏瑚暴躁的聲音不停歇的響徹在公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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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離開的花禦，腳步僵住，又看著手機裏的視頻重新放了一遍女版真人在舞臺上熠熠生輝的表演，這回她看清了真人全程從頭到尾的唱跳。
雖然她看不懂，但她大為震撼。
看著視頻，兩個女生還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淚又湧了出來，深棕色雙馬尾的女生拉住身側酒紅色麻花辮的女生，深切再次熱淚盈眶的發言。
“嗚嗚嗚，媽媽的崽啊，真人醬一定要C位出道。”
女生安慰同伴的聲音溫柔。
“肯定會的。”
花禦神情恍惚的離開了兩個女生的身側，灰白高大的聲影，背著白色包袱的步伐也透出幾分落荒而逃。
她身影晃晃悠悠的回到座位，在火山頭漏瑚身側坐下。
扭頭看著坐在身側去了一趟就丟了魂、面色恍惚的花禦，漏瑚的富士山火山頭煩躁的開始冒煙，聲音暴躁裏帶著點點好奇心。
“花禦你這是怎麽了？”
坐在對面的腦花，停下正在整理五條袈裟的手，細長的眼睛瞇成一條縫，也好奇的望向臉色本來就灰白結果現在更灰白了的花禦，等待她的回答。
被兩咒靈齊刷刷扭頭望著的花禦，從坐下開始動作沒有一絲改變，呆滯的看著前方。
恍恍惚惚之間，奇怪詭異的聲音艱難緩慢的響起，漏瑚和腦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光我說不……不明白，你……你們最好還是自己看……”
不就去那兩個人類那看了一眼嗎，這咋還結巴上了，神神秘秘的，奇奇怪怪的。
漏瑚眉頭緊皺，火山頭直接開始冒煙，差點當場表演個火山噴發。
“那我自己去看！”
漏瑚動作暴躁的離開座位，站在了兩個在他看來一直在唧唧歪歪的人類後面。
映入眼簾的就是手機上長著和真人一模一樣的臉的女人唱跳rap的視頻。
？？？！
雖然他不懂，但他大為震撼。
所以真人拿的劇本是離家出走勇敢追夢的偶像少女？？？
然後眼睛瞇成一條縫的夏油傑就看到同樣去看了一眼就神色震撼，恍恍惚惚回來的漏瑚。
漏瑚同款神色恍惚回到位子坐下，夏油傑瞇著眼看著對面兩個咒靈目光呆滯，同款僵硬。
這回他心裏是真的升起了好奇。
到底是什麽視頻。
夏油傑修長的手指摸著下巴，神色思索了片刻，他從位置上起身。
就在一直關註著他的服務員以為他要終於要點單了。
熱淚盈眶。
然後看著紮著半丸子頭的男人直徑走向隔壁桌的兩個女生。
服務員失望的收回了視線，看起來長得人模狗樣的，結果連一杯咖啡都舍不得點，穿著一身五條袈裟就幹坐在那裏和空氣聊天聊了幾十分鐘。
怪異！
以後找男朋友千萬不能找這種男人，長的好，摳的要命，仿佛有那個大病。
希望被他搭訕的那兩個小妹妹眼睛擦亮點，別被他外表給騙了。要她以過來人的經驗來說，這人內在肯定和帥氣的外表完全不一樣，指不定內裏是個什麽陰暗的玩意兒。
小阪田朋香拉著龍崎櫻乃，全神貫註的無限循環播放真人的單人舞臺視頻cut。
一遍又一遍，上頭！
“嗚嗚嗚，櫻乃真的完全看不過，無論看多少次都想讓我的崽立馬原地C位出道。”
“可以打擾一下嗎？”
身側頭頂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談，龍崎櫻乃和小阪田朋香同步朝聲音的源頭望去。
黑發散下紮著半丸子頭穿著一身五條袈裟的男人出現在眼前，細長的狐貍眼笑瞇著，臉上帶著笑容。
是大帥哥！好帥啊！
小阪田朋香興奮的握緊抓著龍崎櫻乃手臂的手晃了晃，聲線有點激動。
“可以的！可以的！你想打擾兩下都可以。”
“朋香。”龍崎櫻乃弱弱的扯了一下小阪田朋香的衣服，面色有些擔憂，她剛剛有看到這個男人一直在和空氣交談，行為舉止不太正常。
夏油傑像是完全沒看到龍崎櫻乃的小動作，笑瞇瞇的撫平五條袈裟，在兩人的對面坐下。
蘊含笑意的聲音響起。
“我可以問問你們剛剛在看什麽視頻嗎？”
說到這個小阪田朋香瞬間瞬間不困，興奮的站了起來，舉起手機裏的視頻，開始洋洋灑灑給對面安利自己新粉上的真人。
“我們剛剛在看的是《IDOL創造營101》裏真人的首秀單人cut，真人醬真的是神仙，嗚嗚嗚，怎麽會有人長得這麽好看……”
真人……醬？
後面小阪田朋香洋洋灑灑說的話夏油傑也沒有註意了，滿腦子都是真人醬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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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漫長的時間後，三咒靈終於從恍恍惚惚的狀態裏脫離出來。
三咒靈沈默的坐在咖啡廳裏，圍坐在淺褐色的實木桌旁呈現一種三足鼎立的坐法，視線齊刷刷的望向擺在桌子中間正在播放的視頻。
此時視頻正好播放到結尾，少女站在舞臺中央，所有聚光燈都打在了她的身上，眼底帶著揉碎了星光般溫柔的眷戀，念出了熟悉的那一句。
“我是真人，請大家為我投票吧。”
夏油傑沈默了一會，關掉了桌子正中央播放的視頻，手機裏少女的聲音消失。
他怎麽也沒想到，失聯兩個多月的真人，再次看到，會是在這種情況下看見。
所以一個咒靈離家出走兩個多月，只是為了換成一個少女形象選秀出道當人類偶像？？？
就離譜，連漏瑚的頭拿起踢足球都沒有這個離譜！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能讓普通人類看見咒靈的。
細長的眼睛瞇起，真人還偷偷藏著什麽能力瞞著他。
最後是花禦率先開口打破了仿佛靜止般的氣氛，聲音緩慢且艱難。
“不管怎麽說，能發現真人的下落都是好的，參加選秀節目出道當IDOL總比之前杳無音訊的狀態好，至少知道她沒出事。”
夏油傑垂著眼眸思索真人能被普通人類看見的事情，聽到花禦的話心不在焉敷衍一樣的做了回應。
“也是。”
漏瑚沈默了很久很久，就在花禦以為他不打算說話時，才緩緩開口。
“之前都沒有聽過真人說過相關話題，不過他一直對人類的文化感興趣，原來她還有一個變成少女成為IDOL的女團夢。”
花禦低頭看向桌面。
“會不會是我們平時的交流太少了，沒有關切到她的夢想，才導致她一聲不吭離家出走去追求夢想。”
我是真人，請大家為我投票吧。
少女溫柔如春雨的聲音仿佛響在耳邊，可能出道真的是她的夢想。
花禦轉了轉頭看向漏瑚：“我覺得我們應該支持她的夢想，不要過多幹涉。”
漏瑚的火山頭冒煙，經過艱難漫長的思考，“啪”的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
“那就決定了，支持真人的夢想，給她投票，那個什麽Z位出道！”
“是C位出道。”花禦默默糾正錯誤。
“那就C位出道，作為特級咒靈怎麽能輸給其他人類！”漏瑚拍板決定。
“怎麽給她投那個票。”漏瑚看向花禦。
花禦搖了搖頭，兩人又一齊看向了夏油傑。
感受到兩個特級咒靈沈重的視線，低頭獨自思索的夏油傑茫然擡頭。
漏瑚皺了皺眉，聲音暴躁開口。
“夏油你知道怎麽給真人投票Z位出道嗎？”
“是C位出道。”花禦再次糾錯。
？？？
怎麽兩咒靈突然統一話題變成給真人投票了，剛剛不是還討論真人杳無音訊的事嗎……
夏油傑按亮手機找到《IDOL創造營101》官方投票通道，從九十九個練習生裏找到真人，給兩只咒靈演示了一遍怎麽投票。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投票成功四個字。
夏油傑擡頭看向漏瑚，示意操作就是這樣。
漏瑚眉頭緊鎖。
“再來一遍，太快了剛剛沒看清流程。”
“每天每個手機只能投一次票。”
？？！
火山頭宛如被點火的炸藥，當場炸了，頭頂冒氣大量的白煙，聲音暴躁，無能狂怒。
“這什麽破手機，怎麽只能投一次票，我要燒了它！！！”
夏油傑趕緊收回了手機，他的手機是咒靈堆裏唯一的一個手機，燒了就徹底沒有了，到時候一票也別想投。
“手機只有一個，燒了之後都投不了票了。”
火山頭氣憤的把墻拍的“砰砰砰”響，又不能造成大面積破壞防止引來咒術師，引起咒術界的註意。
突然，漏瑚冷靜了下來，腦海裏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
是夜，清冷的月光撒在公園的石子路上，靜謐的夜色裏夾雜著蟬鳴、蛙叫。
夏油傑、漏瑚和花禦站在涼亭裏，看著下面烏壓壓的醜的奇形怪狀的咒靈。
“手機都拿到了吧。”
下面立刻穿來七嘴八舌的聲音。
“拿到了，拿到了。”
“我從人類手裏搶了一個。”
“光明正大走進手機店裏拿了一個。”
……
“都給我安靜！！！接下來一步一步學著夏油的操作，用手機給真人投票。”特級咒靈漏瑚一句話，公園裏的其他咒靈立刻全部安靜了下來。
醜的各式各樣的咒靈開始學著夏油傑的操作一步一步搗鼓著小巧的手機，漏瑚背著手緩緩走在裏面巡邏，挨個查看咒靈們的完成情況。
“笨死了！這都沒學會。”漏瑚一掌拍在毛絨絨的紅毛咒靈身上，咒靈紅色的毛發起火，幾秒鐘變成光禿禿的一個。
“手機都能捏碎！你怎麽不把你自己捏碎了啊，你是豬嗎啊！”
“豬嗎！啊！一個個怎麽都這麽笨！”
“你們這麽能蠢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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