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說話了？”郝星月湊近荊歌，看到她白嫩的臉蛋，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自言自語道：“看這細膩白嫩的肌膚，還真是便宜了魔尊那家夥了。”

荊歌伸手推開她的胳膊，臉蛋爆紅，“你，你說，說什麽呢，我，我們……”

“你們怎麽了？昨晚是第一次吧？疼不？”

郝星月的話，讓荊歌的臉熱的都快冒煙了，後退兩步，羞赧不已道：“疼的。”

“啊，疼啊？據說技術很好的話，第一次也不會太疼的，肯定是魔尊那家夥技術不好，不過沒關系，一回生二回熟，等到第三回，嘿嘿，你大概就不會疼了……”

“你……那你呢？你的第一次難道不疼？”

郝星月站回去，嘆了一口氣道：“我第一次，其實記不起來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不知道那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我什麽都忘記了，如果不是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上有血的痕跡，兩月後背診處懷孕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已經被人奪走了。”

她說著，神色落寞的看著遠方，“知道懷孕之後，其實我動過要把孩子打掉的念頭，但是在喝藥之前，我猶豫了，到底是一條命，我沒舍得。”

這還是荊歌第一次聽郝星月說起以前的事情。

那件事情對於郝星月來說，是一件不能被談及的噩夢，所以荊歌從來不會開口問她。

她一定打定好主意，除非是郝星月主動想要說出來，否則她絕對不可能詢問的。

那樣的傷疤，一旦揭開，對於星月來說，肯定很痛，倒不如裝作不知道。

而此刻，郝星月突然自己提起了那年發生的事情，荊歌心疼的看著她，果不其然從她眸中看到了悲痛和悔恨。

她走過去，握上了郝星月的手臂，“不想說就別說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郝星月轉頭看著荊歌，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許久，然後嘆了一口氣，繼續道：“嗯，我本以為提起這件事情我會痛苦難當，但現在突然提起，好像也不是那麽不能忍受了，或許是因為我身邊有了你們吧，給了我莫大的勇氣。”用來面對過去不堪回憶的勇氣。

“不管過去如何，我們是要活在當下的人。”

“等下次有空，我們喝一杯，然後我把我的故事說給你聽。”

“好。”荊歌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想找個人傾訴，語氣裏沒有勉強，點頭答應了下來。

“餵，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一位衣著普通的中年婦女，跪在醫館門口，額頭上因為不停磕頭，磕破流血不止。

但她就像是感覺不到痛一樣，一直沒停下磕頭求助的動作。

“求求你們了，行行好吧，救救我的孩子，只要你們答應救我的孩子，不管你們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們了。”

婦人砰砰砰用腦袋砸著地面，地面上被她額頭碰到的地方，已經被鮮紅的血染了色。

四周不少圍觀的人，把人團團圍住，但卻沒有任何人出面幫她說一句話。

婦人的懷裏抱著一個還在哺乳期的小孩，那小孩尚未足歲，不能言語，也不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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