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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動我女人你想怎麽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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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林夕掀開窗簾向外看,已經到了郊外,繁華的街道被大片的田野取而代之,空氣也更好,更舒爽。

坐在車裏有些悶,林夕便想出去透透氣,一掀開車簾,才發現兩個侍衛變成了一個,不禁眨眨眼:“還有一個呢。”

剩下的那個侍衛微微低著頭,林夕又是半蹲著居高臨下的視線讓她看不到對方的臉。

“回夫人,那小子半路上肚子疼就去上茅廁了,看他身體疼痛難忍,屬下就自私做主讓他先回去了。’

林夕忍不住靠了一聲,走了一個人,那她一會的行動還怎麽完成。

“誰讓你私自做主的?”聲音裏已經飽含慍怒,換做任何一個下屬都會有所畏懼,可那侍衛卻一拉僵硬,策停了馬車,迎著絢爛日光,慢慢擡起了頭。

一笑,便足以傾城:“因為有他在實在太礙事。”

林夕第一反應不是激動,也不是驚訝,而是一拳,嘭的一聲,那侍衛華麗麗的栽到地上,捂著鼻子,指縫間有鮮紅血跡,可謂慘不忍睹。

“美人兒,你就算看到我激動,也不用激動的慌不則拳吧。”

林夕跳下車,橫眉倒豎,又立即補了幾腳,力度看上去很大,細究卻能發現每一腳都是避開要害踢的。

“你還好意思出現?要不是你學藝不精怎麽會被那個混球打敗,還拉我做了人肉盾牌,老娘胸口會受傷全是因為你,你丫的沒有金剛鉆也敢攔瓷器活,害得我白激動一場,以為希望來了卻反而是災難,你倒好事後也不出現,害的老娘以為你死了。”

林夕發洩了一通,罵了一通,地上的花美男卻瞇眼笑了,好似瞬間將所有的陽光揉進了眼睛裏,他隨手拔了幾片草葉,揉吧揉吧替代了紙巾塞進了鼻子裏,阻擋了那兩管即將奔騰而下的血液,然後站了起來,近乎撒嬌的去拉林夕的手腕:“好了,美人兒,我知道你擔心我,現在看我好好的應該開心才對嘛?你不是要去老林嗎,先上車吧,再耽誤下去我怕天黑你也回不去。”

林夕看著他,眸中閃過一絲狐疑:“你今天來找我幹什麽?”

花美男嘿嘿一笑,一口潔白的牙齒閃著瑩白的光:“無聊了想找你玩玩。”

“什麽?”林夕瞪大了眼睛,似乎沒聽到他的話。

“你腦子有病吧。”她白了他一眼,轉身就進了車子,至於原來的侍衛她才懶得管,依照花美男的武動,估計兩個侍衛“睡大覺”去了,不過容墨能指派給她的鐵定也是武功不弱的,這讓林夕有些疑惑,到底是容墨武功高不可測,還是花美男上次沒盡全力?

花美男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也坐上了駕車的位子上,朗聲道:“我叫幻生,你呢?”

“林夕。”

林夕坐臥在車子裏,聽著外頭又沒聲音了,正想說話,忽然感覺到了一股淩厲的殺氣,這股殺氣幾乎是毫不掩飾的,就連她一個沒有任何武功基礎的人都察覺到了。

猛的坐起,她幾乎是用了最快的速度去掀車簾,卻有人比她更快,嘭的一聲,一股氣流襲來,她被撞到了車後尾,若非有個軟墊墊著,估計屁股都能摔爛了。

“幻生,怎麽回事。”

“別出來。”

幻生急促的話音剛落,馬車猛的一停,只聽嗖嗖破空聲,以及連續哆哆聲,銳利的箭頭劃過絲綢內壁,冷幽的光駭人之極。

林夕呼吸一窒,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的就往外沖,否則再來一輪箭雨自己躲在這車廂裏就是個活靶子。

外頭已經響起了兵器交擊聲,叮叮當當,充滿了激烈,林夕手剛觸到車簾,一道雪白的光閃過,她急速縮手,鋒利的刀也隨之很快落下,一身冷汗瞬間濕了後背,若非自己反應靈敏,那麽自己的手就沒了。

“林夕,快出來。”

幻生的聲音傳來,噗的一聲,鮮紅的血液瞬間染紅了淡灰色的車簾,有些許順著車簾的縫隙放射狀撒到林夕的鞋子上,林夕一楞,身體僵硬,渾身微微發顫,但很快她就掀簾而出。

觸目所及比她想象的更加激烈,地上黑衣人的屍體七零八落,幻生手執軟劍,以一對五,那些黑衣人目露兇光,招招致死。

而幻生也是身法詭異,劍花一虛,雪白劍光嗖嗖而去。

那五個黑衣人只顧著對付幻生,沒人註意到她,林夕知道自己不會武功也幫不上忙,幹脆一屁股坐下來,準備駕車逃跑好讓幻生少個累贅。

手剛碰到韁繩,那邊激鬥的幻生抽空斜睨了她一眼,當即臉色微變,手中虛空一彈,一道罡氣瞬間而出,林夕嘭的一聲,從車子上摔下來摔了個狗吃屎,與此同時,哆哆聲連綿不絕,林夕吃力的擡起頭,頓時整個人都像被人寒冬澆了盆冷水。只見馬車之上插滿了箭,密密麻麻的就像一只碩大的刺猬,方才自己坐的地方箭尤其多,若非剛才那一彈,恐怕自己已經去天堂了。

大驚之後便是大怒,林夕怒不可遏,她從沒主動惹過什麽人,可是總有人躲在暗處像老鼠一樣處處陰她。

當即破口大罵:“奶奶你個熊的,哪個龜兒子給老娘滾出來,有本事偷襲,就沒本事出來露個面,老娘詛咒你菊花萬人捅,生兒子沒屁眼,有屁眼也是個龍陽斷袖。”

半空中的幻生差點一個破功,這娘們罵人忒損,但他喜歡,眼眸驀然一冷,一招溪底探花,身體詭異的在空中一閃,一翻,已經憑借高超的輕功躍至黑衣人的後方,手中毒鏢嗖嗖連發,慘叫聲此起彼伏。

與此同時,袖底暗藏的一枚鵪鶉蛋大小的暗鏢也混在那幾枚毒鏢中朝著另一個反向激射而去。手指翻飛間,他的唇角已經噙著一絲冷笑。

不遠處的小樹林裏有人衣袖一揮,穩穩的接住了那枚飛鏢,飛鏢不同於一向所慣用的黑色,而是白色,上面有一張紙條,打開,是清秀而有力的一行字:若想卿安,務必保吾卿安之,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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