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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流制約會的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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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少們商量好了,決定公平競爭,輪流著與清秋會面,培養感情。

赫連攸向冷相提出約冷二小姐一日游!

冷相一副溫吞相,(即將嫁女的心情,很微妙)對赫連攸說了些不輕不重的話,男人們在客廳裏,慢慢耗時間。

冷母一臉欣喜,不待冷相發話,往女兒繡樓去。

冷母喜滋滋的,閨女終於有人問津了,生怕遲了,女婿跑走了。

“秋秋,赫連少爺在同你父親說話,他要約你出去玩!”

冷二臥床淺笑,“娘,我還沒醒透。”

冷母很嚴肅的命令,“快收拾好了,隨我下樓”。

冷二心裏頭嘰歪,大清早的起那麽早幹嘛?

她睡眼惺忪,眼神呆滯。

冷母替她挑了身素凈文雅,裙邊繡墨梅的衣裳,丫鬟妙煙為她梳了簡潔的發式。

素凈秀麗、明媚可人的冷二小姐新鮮出爐了。

冷清秋緩緩的隨母親下繡樓,往客廳拜見了相爺。

冷母背地裏囑咐了丫鬟婆子們,將小姐看牢了,嚴禁兩個小青年,有過份逾矩的肢體行為。

冷二當著母親面,只能順從,對赫連少道:“走吧!”

原來姑娘大了,做娘的真會狠心賣掉,這話一點也不錯。

青草蔥蔥的林蔭地,冷二決定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要做什麽?為什麽約我出來?我和你私交不是很熟”。

丫鬟婆子們遠遠的跟著,(在她們的視線範圍之內,)小主子的話不能不聽從。

赫連不說話,一直靜靜的看著冷清秋,她將所有人都蒙騙。

“餵,你是木頭人啊?我跟你說話你都不回答,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赫連攸難得微笑,嘴邊輕微的弧度,整張臉生動化了,不再像大理石雕像般冷硬沒溫度,微冷的眸子裏隱含笑意,她著急發怒的樣子,很有個性,也很美!

“臭屁赫連”,冷二幾乎用吼得,“我回家了”,她大早的找氣受。

赫連一把拽住冷二:“陪我一天好嗎?”

遠遠觀望的婆子們頓時慌了,那算不算‘過份’的肢體接觸,要不要走近了打攪一下?

“憑什麽?”冷二想

也不想的脫口而出。

赫連微搖搖頭,語調裏含憂傷,滿目同情,似真似假的道:“清秋,你已經十八歲了,就當本少爺可憐你,娶你好啦!”有些內情不便明說。

冷二發楞,“娶我?”

赫連認真的說:“我一定要娶你,說好了啊!”

那一年,皇帝下旨賜婚的對象若是他,那麽,一切都不會是現今摸樣。

冷二嗤笑:“瘋子!鬼才信你”。

這一天的大多數時候,都是冷二在氣惱,喋喋不休的罵。赫連只是一旁靜默的聽。

赫連與冷二的第一次約會在爭吵聲中結束。

與赫連攸出去的第二天,慕容肖白粉墨登場。

他當面孝敬了一副前前前朝的字畫老古董給冷相。

名家的筆墨點點滴滴都是錢,其中更蘊含了無價的歷史滄桑感、沈澱感、是名士們展現身價品位的最佳物品,收藏者會很有面子。

冷相很不客氣的接下,笑瞇瞇的對慕容說:“賢侄啊,清秋現在很有空,你帶她出去玩呵!嘿嘿!”

冷相‘嘿嘿’笑後,感嘆:有閨女的爹能得未來女婿孝敬啊。

他的收藏裏,唯獨沒有這幅棲止上人的墨寶,慕容果真是皇族之後,這樣的寶貝慕容家肯定會有很多!

慕容肖白滿臉恭順,知道是字畫起了作用。

——————此藏品的背後故事————

皇帝的親姑姑,昌平公主很憂傷,兒子這麽早地,為一樁八字沒一撇的婚事,這麽著急的忙著孝敬那位冷相爺!

公主更納悶了,單就冷二姑娘的長相文采,赫連家,金家,祁家的三個兒郎,還與她兒子爭搶冷二姑娘,這是啥世道啊?

她兒子說起冷二姑娘時,眼裏都發著光,說:“兒子要是能早些知道她的真性情真面目,現在也不至於和他們三個爭搶!”

昌平一聽急了:“你就非她不可?”

慕容肖白滿臉委屈,使出殺手鐧,可憐兮兮的露又呆又萌的表情,拉扯母親衣袖,賺騙自家老媽。

昌平公主抖擻精神,拿出皇家公主威儀,哄著兒子:“兒子不急,大不了母親為你求一道賜婚聖旨,你那邊多討好岳丈,對冷府丫頭多施些手段,娘親幫著你!”

慕容游說成功,拿走了昌平公主當年的嫁妝物品之一,他老爹慕容憲的心頭最愛。

——轉回來的————分割線————

冷二無奈,這次是爹爹親自吩咐了的,他們四少到底幹嗎?這明擺了和她爹都說好了的,只瞞了她一個,為什麽呀?

她能理解,爹娘將剩下的閨女大甩賣了,但,對象為什麽會是他們四個?

突然間,他們四個就像蒼蠅似得叮著她。

同一時間,同一地點,冷二和慕容去了她與赫連見面的地點,昨天從赫連嘴裏沒挖出什麽,今天定要好好問明白。

“慕容,你告訴我,大名鼎鼎的京城四少追著我,要幹嘛?”

慕容一臉正色,糾正冷二的發音錯誤,“咱們倆的稱謂,不用太正式,清秋喚我肖白即可!”

冷二在心裏譏笑,面上分毫不露:“小白,你告訴我,你們四個意欲何為?”

慕容很開心,他與她之間,先從稱呼上改變,“清秋,我叫你清秋了!”

冷二冷笑,“素日裏,你們不是直接稱我為‘冷二’的嗎?我是個生來沒名字的,‘清秋’二字,從你們的嘴裏喊出,簡直令我受寵若驚,冷二當不起!”

慕容尷尬,心裏嘀咕:那不是從前不知道你真性情嗎!

冷二好奇:“你們四個從今以後再不怕我啦?不怕我將你們迷暈了暴打?”

慕容更汗顏,紅了臉,心中委屈:咱們那是都讓著你,好男不跟野女鬥!

慕容面上換作笑容,決定早下手,大膽的告白:“清秋,從今日起,我要追求你!”

冷二大驚,昨日赫連要拐她當老婆,今日慕容直白說要追求她?

“我,,,,,我什麽時候起,,大受歡迎啦?沒有突如其來,無緣由的愛恨,說,,,我到底哪招惹你們啦?,,,更何處來愛慕?”

慕容笑瞇瞇的盯著冷二,他就是不說。

他們與皇帝,跟貴妃娘娘都說好了的,打死都不能洩密。

冷二看小白架勢,知道答案不可能有,她可以肯定的是再問不出什麽,沒必要同小白牽扯。

冷二滿面笑容朝小白近距離的招手,待小白滿面期待,欣喜的湊近了,冷二猛地一揚帕子,小白華麗麗的摔到。

冷二踢了踢慕容,“哼,果真是小白,這般容易上當”。

冷二揚長而去。

在慕容倒地的身旁,有一顆大樹,樹上藏著一人,正是在此地,緬懷昨日快樂時光的赫連少!

赫連跳下樹,同情慕容的遭遇,比起慕容,他好運的沒被清秋暗算。

赫連開始期待,等金少,祁少與清秋第一次零距離接觸後,會是個什麽樣的情景。

第三日,祁少順利的領了冷二外出,未遭遇任何攔阻和刁難。

冷母私下裏異常開心,一女百家求的盛況,時隔多年,做娘親的又能體會了,那是對自家產品的認可,對母親最好的褒獎。

祁少性情不喜多言,通常他只是擺了個美美的姿勢,眾女就會發瘋一樣的撲上前,一切都會盡在不言中。

他不說話,冷二更不會說話。四少們口風緊,跟閉嘴的河蚌一樣。

二人靜靜的走在大街上,冷二在前,祁少在後。

冷二突然間,望見了一人!她急速的轉身,投身祁少懷中。

祁少被突如其來的投懷送抱驚呆,猶豫著下一刻,他要不要雙手聚攏,將冷二擁在懷裏?

她的眼還悄悄的四下張望,仿佛是在躲避什麽人?

祁少的目光四下搜尋,居然是姓秦的那位自他們身邊經過。(秦少自在走路,沒留意到熟人。)

祁少再打探,發現不遠的地方,還有金燕西的身影?他跟著來幹嘛?

祁少嘴邊泛起微笑,使壞故意的擁住冷清秋,更過份的朝金燕西方向,挑眉展歡顏!

金少氣的冒火,卻不能上前打攪,他們四人都商量好的,要公平競爭!

冷二撥開祁少的手,裝作什麽都沒發生。

(婆子們剛又發急了,不一會,倫理危機解除。她們慶幸自家小姐自制力強大!那麽美的男人,被抱上一抱,是多麽的銷魂啊!)

冷清秋悠哉自閑,慢慢欣賞街邊小物件,一件件的打包,反正有人花錢,免費的冤大頭。

一整天,祁少的心情非常之美。

雖說他和清秋無言語交流,清秋好歹‘投懷送抱’了,他不住地回憶那溫潤綿軟的肢體觸感。

祁少想:“幸虧我給冷夫人

送了首飾珠寶”。

祁少不知,冷氏家族都一個脾性,是抓好賣乖,喜貪小便宜的主。

祁少心裏太美,分手時,忍不住的問:“清秋,我今日美嗎?”

冷二禁不住噴了,怪笑連連,點頭說:“你比我美!”

這男人天生該打,一個男人問女人他美不美?他不就是具備了‘流行委婉美’嗎?

連春晚都整這套,演小品的男演員,說話姨娘腔。

是國人的審美觀太另類,還是網絡耽美太流行?

祁少聽了,心裏更加歡喜,眼神愈加的嫵媚多姿,電力發射高達幾千瓦,把周遭的小姑娘大嬸,個個電暈歇菜,只冷二一人頑強抵抗,奮勇拼搏,不被電力電暈。

祁少的跟班仍不忘在這樣的美好日子裏,興興作勢。阿太招呼擺街攤賣藝的瞎子阿權,演奏一段喜慶樂:喜洋洋!

冷二被這對行事無厘頭的主仆,攪得頭昏腦漲。怎麽就沒一個是正常人類?

冷二不是不喜歡美男,她也希望有養眼美男供欣賞,可祁少舉止太變態,太溫柔女性化。

“喜歡姨娘腔的女人們,趕緊把此男弄走吧”!

冷二當街一呼,群女擁護。爭相搶奪祁少,可憐祁少一身嶄新衣裳,被眾女撕得稀爛。

祁少當街出醜,臉色陰沈似海洋,藍裏透著波濤,波濤伴著洶湧!

跟班阿太一邊忙護主,一邊在心中大呼,“冷二不是女人”!

祁少身處冰與火的纏綿,先前一抱美人的火,後被眾女哄搶羞辱的冰,二者結合,令祁少內心糾結,痛苦一百倍。

冷二揚揚灑灑的先行跑路,朝難以脫身的祁少含笑擺手,留祁少和他的跟班,獨自奮鬥到天黑。

這天吃晚飯時,冷相不經意的說,“我看慕容肖白這孩子不錯,知道禮數很懂事”!

冷相接二連三的收到慕容送來的古董瓷瓶字畫,覺得有必要讓女兒知道父親屬意的對象,子女的婚姻對象,還是長輩幫忙相中的好。

冷母頗不以為然,“老爺,四個少爺裏就屬金家的孩子長的最好,人又有志向,有才氣!連皇上都賞識他,以後定有大前途”。

冷相黑下臉,放下碗筷,“婦人之見,那金燕西已經拒婚一次,讓冷家丟盡臉面。獨金燕西那

小子,老夫不喜歡”。

冷母見夫君當著女兒面不給她面子,也火了,“你就是收了慕容家的寶貝,才幫慕容家孩子說話”。

冷夫人更抱怨:“你也不想想,當初若無我父親的提攜,就你個四品小官,能娶到我?能給你生出倆優秀的閨女?”

冷相老臉掛不住,大怒:“胡鬧,有比和皇家做親戚更穩重的嗎?那誅九族之罪,首先就不能誅皇家”!

冷二好似沒聽見,幽幽的嘆息,“姐姐已經是皇貴妃,還是皇長子生母。爹,做人要知足要厚道,不能太貪心!”

挨到次日,冷相上朝。

冷二把冷相書房裏多出的幾件古董通通搬出,用大箱子密封,準備搬走。

冷母攔著:“秋秋,你要把這些都弄走,回頭你爹會發火的”。

冷二笑瞇瞇對母親說:“娘,我教你一句啊,保管爹不會把帳算你頭上”。

冷母好奇,“你說”!

冷二答:“這事不賴我!"

冷母覺稀奇:“就這一句?”

冷二點頭,喚了仆人搬箱子。

丫頭妙煙把四少都叫到春香樓(一菜館,取名□香樓),等四少們都到齊,當四人面,把箱子打開,對四少們說:“這是慕容送我爹的東西,今天我把它們帶來,下次若再有賄賂行為,我可不物歸原主了,直接給毀了!”

慕容慘白著臉,默默無言。

其他三人心裏卻想:“好啊慕容,敢玩陰的,私下討好丈人!”

晚間時,冷相回書房,見少了東西,問夫人。

冷母一句話把冷相噎死:“這事不賴我,是你寶貝閨女幹的!”

冷相內心煎熬,一直到後半夜都沒睡著,心疼那些個被送走的字畫。

書房外人影一閃,冷相嚇一跳,怪府裏護衛們不中用。

窗外跳進一人,竟是金燕西!

金燕西朝冷相一施禮,雙手奉贈,“晚輩深夜造訪,累伯父受驚,是燕西莽撞了。清秋發了話,說再有人巴結討好伯父,她就會毀了字畫古董!晚輩不想驚動了清秋”!

金少隨身攜帶好幾件小東西,連最為脆弱的紫晶瓶也帶著,它們個個價值連城且方便攜帶。

冷相感驚奇,

這孩子做事雖有些出格,但含幾分可愛,蠻討人喜歡的,是個好孩子!

金少的蹤影消失不久,又有一人以同樣的姿態出現在冷相書房。

剛收拾好贓物的冷相,又驚奇了一把。

祁莫言很懂禮貌,比金燕西更謙遜,所獻寶物也不差。

冷相心悅,暗想:“我怎麽沒多生幾個女兒?”

祁莫言前腳剛走,後腳就跟進了赫連攸,也是一番獻禮,故意裝作沒看見那些冷相尚來不及收拾的好東西。

冷相想啊:“赫連家的小子夠深沈,一定是看見了祁家小子獻寶”。

最後一個訪客,讓冷相推遲了就寢時間,是慕容肖白!

慕容肖白不光歸還了前邊送的寶貝,還特意和冷相討教了人文經濟學說,探討下鑒別真假古董的秘術。

冷相久遇知音,竟徹夜長談!

冷相終於肯定的說:“四個小子裏,老夫最中意的還是你慕容!”

金燕西抽簽抽到最末,那日他瞧見了冷清秋投懷送抱,心裏已氣憤不平。

今日終見著冷清秋,金少非要問明白。

金燕西很禮貌,和諧無害地自冷府接出冷清秋,見冷清秋一副誰來都跟著,是誰都無所謂的樣子,他心裏更怒,牽了馬匹抱冷二上馬,遛馬飛奔。

一眾婆子們欲哭無淚,不帶這樣的啊!她們裹小腳,更不會騎馬!

先稟報了夫人,再從長計議。

冷清秋心中犯嘀咕,金燕西這會子臉色發青,玩命的遛馬,他到底要幹嘛?

馬馳入京都郊外,深山老林僻靜處。

金少翻身下馬,又將身子僵直的冷二抱下馬,金少先問:“你不會騎馬?”

冷二臉紅了紅,“學過幾次不得要領,不學了”。

金少肅容,帶她來這偏僻地,有要事問她:“現在四下無人,我問你,你就那麽喜歡莫言?急著投他的懷?你二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全無男女之防”。

冷二聽著稀奇,奇了!

剛是誰抱她下馬?

“餵,你金燕西是我冷二什麽人?我向誰投懷送抱不幹你的事,你操哪門子閑心?當初你拒婚在先,還不準我向別人送抱?你們四少一個個腦抽筋,拿我當消遣,

當我白癡啦?”

她一直在忍,今日無需再忍,非挑明了不可。

金燕西聽她談及當年,語氣松軟了幾分,而這件事正是他要闡明、辯解的,“當年是我不對,怪我年輕氣盛,判斷事物武斷且專橫,那天夜裏的情形,你不知道,,,!”

冷二早就想知道那晚上的事,金燕西為嘛會拒婚?

前身尋短見,連累的她誤打誤撞穿越了。

“你不說,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金少心懷愧疚懊悔,語調不由自主的深沈起來,令冷二想起了雀巢咖啡的廣告。畫面最後響起的、震撼靈魂深處的男低音!

——多年後,她仍回味那著名的一句話:‘味道好極了’!

“那晚,你姐姐盛裝出席,與你相比,姐妹倆個差別太大!我心裏有些失望,後來又聽見你說,婚姻由父母做主,女孩家要矜持穩重,我就想你是個沒主見的女孩子!再後來無意中聽見洪麗珠說你,,說,,你自傲家世門楣,不愁沒男子娶你。我就想你還是個自大的女孩子!到了陛下賜婚時,我想都沒多想就給拒了,如果當初我多和你接觸一些時日,慢慢的了解你,或許,,之後的不愉快都不會發生,,,,我已經後悔了”。

冷二慶幸金少沒舉四、五六個例,說出更多的拒婚理由。

她對金少笑著說,“不用,你用不著後悔,即便那時你多和我相處,你也不會喜歡我,很多傷害已經造成,你已彌補不了”。

她想起魂魄不在的前任‘冷清秋’,金少再多懊悔已無用。

金少見冷清秋把話說絕了,急忙補充:“現在還來的及,現在,我是千真萬確喜歡你,請相信我”。

冷二圓睜雙目,訝異程度似見了鬼,“咦?你說你喜歡我?就因為慕容,祁少,赫連這幾日約我出來玩?你們四人將我當做了游戲籌碼嗎?你們賭資是什麽?是多少?”

金燕西猛地攥住冷清秋右手腕,大吼:“沒有,沒有賭資籌碼,是我們四個,,,都喜歡你!”

冷二突然間想吐,這消息太令人震驚,四個人喜歡她仿佛是一夜間發生,是哪位天神老爺施得仙法?

“為什麽為什麽你們會突然間喜歡我?”

金少不敢說,貴妃和皇帝都吩咐了不能說。

“你不說是吧

?不說,你們四個就別想再見到我,我冷二說真的,沒工夫開玩笑逗你玩”。

冷二一臉怒色,被耍著玩的老鼠角色,她不想當。

金少遲疑的說了:“那天晚上,你和貴妃娘娘跳舞,我們四個都在。陛下領著我們,同其他幾位年輕的官員,還有幾個官家子弟,在偏殿裏看著。我們四個將其他幾個對你存心思的男子都打敗了,才抽簽決定誰先誰後去約見你。那一個月裏,慕容更是威逼利誘,我,赫連,莫言也沒少使缺德手段,逼著對你有意思的男人們就範,不再對你花心思”。

冷二冷哼冷笑,想象不到無人問津的冷二小姐,終有一日成了搶手貨!

她氣的轉身就跑,被金燕西輕功追上,要拉她一起騎馬回城。

冷二犯了倔脾氣,十頭驢子也拉不住,跑著跑著日色漸晚,冷二回頭看,不見了金燕西蹤影才松口氣。

她的附近有座高高的山崗,山崗上還開放不知名小野花,心裏又酸又澀,姐姐的苦心!

男人們可笑的動情!一切都是水中月霧裏花,毫無跡象,毫無道理可言。

難道,就因為她打扮的正常化,跳了舞?

難道,評定一個女人的好,就靠著華而不實的舞蹈和打扮出的虛幻妝容?

這不是水中花是什麽?還不如秦天游嬉皮無賴,玩笑的求親。

冷二坐在上崗高處,被冷風一吹,清醒不少,她還沒吃晚飯,現在身處無人的寂靜郊外。

都是金燕西害的,肚子裏好餓,她不該遭受這樣的待遇,那都是虐身悲情,戲文裏發生的狀態:男豬腳將女主蹂躪後,餓其體膚,虐其情感,殘其之身,女主角腦殼壞掉的至死不悔,虐的讀者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後,男主獸心悔悟,發現真愛是被虐待狂,愛女主死去活來,二人終成眷屬,大團圓結局。

鼻尖嗅到烤肉香味,冷二順著香味發現,金少在上崗下烤肉,冷二下山崗一屁股坐下,等著分烤肉吃。

金少嘴角微抿,忍住笑,眸光閃亮的盯著冷二呆看。

冷二視線裏只有兔肉,金少眼中只有冷清秋。他們的視線始終不曾匯集膠著。

冷二吃完兔肉,滿嘴油膩,拿出手絹擦了嘴,見金少也伸出手,“幹什麽?”

金少神情自然,“借我也擦擦嘴”。



二不幹:“我擦過了,臟!”

金少嘻哈:“沒關系,我不嫌臟”。

冷二周身泛雞皮疙瘩,趕忙遞給金燕西,怕他再說出肉麻的話。

二人默默無言的騎馬上路,冷府守門的見二小姐夜色裏與金大少同歸,暧昧地看二人,冷二沒心思顧及,剛吃了烤兔肉,還沒全消化,就在夜裏被冷風吹,她這算不算為金少在冷風裏吹?那句歌詞:為你我受冷風吹,吹的花兒也憔悴!為你我受冷風吹,啊,冷風吹!

第二日,冷二知道了被風吹的後果,感冒加痢疾,拉的她憔悴,行走四肢無力,幹躺在床上,妙煙和娘親哭紅了眼心裏疼!

輪到赫連再次約見冷清秋,聽聞冷清秋身體不舒服,著急萬分,擔心冷二身體,想進屋探視冷二,又礙於男女之嫌,小姐的繡樓是不能隨便進的。

赫連趕往金府,逼問昨天都帶冷清秋去了哪裏,害冷二身子不爽。

金燕西大吃一驚,施展輕功就要往冷府裏沖,被赫連攔住,“今日還沒輪著你見清秋”。

金少怪叫,“都啥時辰?你還跟我計較這個?”

赫連冷哼,“若不是你,今日的約見會泡湯?”

金少閉嘴,壞了人家好事,是他不對,但內心裏卻歡喜,雖心疼冷二身子病體。

“昨晚她吃了兔肉,騎馬吹了風”。

赫連惱恨,滋生嫉妒:“昨晚?”

金少一臉得意,趕忙閃避,回頭給清秋送些補藥,顧不得赫連的憤怒,逃了先。

慕容和祁少都沒見到冷二,赫連集結三人,大早的自被窩挖出金燕西,三雙拳頭齊齊狠揍,金少哀呼救命。

作者有話要說:幸好有覆制了這章,不然,都抽沒了!謝謝親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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