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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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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

阮雲荔很快就反應過來了他這個朋友是誰。

同時, 他也看見了眾人朝著他們兩個投過來的目光,和之前的偷偷摸摸不同, 阮雲荔有種一下子暴露的錯覺。

……易朝別是瘋了吧。

兩人並沒有明確的商量過在鏡頭前怎麽樣, 阮雲荔便自然而然以為,他們在鏡頭前還是保持“不熟”的關系。

當著鏡頭的面,阮雲荔總不能直接問易朝“想幹什麽”。

不問還好, 許多人也會當成他們兩個正常討論, 可要是問了,難免會有人覺得困惑,並且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其實想想的話, 假如他們一開始不熟悉,通過錄制節目的過程, 慢慢熟悉起來,也不是一個奇怪的事情。

反而藏著掖著, 盡力保持距離, 才真的容易被人看出來問題。

而且他們確實沒什麽啊, 在錄制節目時, 他們確實不怎麽熟悉, 都生疏了十年了, 澄清那種莫須有的緋聞一點毛病也沒有。

阮雲荔幹脆自然道:“那好吧。”

坦蕩一點總是沒錯。

見他答應的這麽幹脆,易朝反而一楞。

阮雲荔的眼神毫不躲閃, 直直地盯著他, 易朝與他對視, 竟然晃神了片刻。

片刻後,才回過神來, 緩緩道:“好。”

他臉上的表情沒什麽大變化, 但眾人莫名就是覺得, 他現在的心情很不錯。

然而,他這種愉悅的心情,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

身後,符澤方的表情沒什麽變化,就是眸色暗沈了些。

身為一個也飾演過多個男主的演員,符澤方的外形條件自然也是優越的,他的五官沒有易朝那麽精致優越,但總體來說,比較晴朗陽光,笑起來時別有一番魅力。

他很快就沖著阮雲荔笑起來,“怎麽辦,我傷心了,我也是你的朋友吧,雲荔?”

阮雲荔同樣坦蕩道:“當然。”

易朝:“……”

阮雲荔思考,要不要再補充一點內容,以便更坦蕩一點。

於是他像一個老幹部,緩緩把杯子蓋給擰開,感覺到水有點燙,就只是抿了一口,保持著面上的鎮定,“大家都是朋友。”

易朝:“……”

符澤方笑出了聲。

他眸光中的失落一掃而空,反倒是覺得有些好笑:阮雲荔和易朝之間可能有點什麽,他能在他們的相處中感覺出來,但他們之間的“有點什麽”,程度應該不深。

他能在阮雲荔的身上感覺到同類人的氣息。

易朝身上,才開始是比較模糊的,加上他對阮雲荔的態度,實在是稱不上友善,一看就知道這倆人的緋聞八成是假。

有攝像頭盯著,符澤方其實不太好過於接近阮雲荔——盡管其實他的態度已經有些過於熱情。

但這次拍攝,阮雲荔和易朝的關系明顯變了。

這是符澤方有些坐不住的根源。

阮雲荔在補充完畢後,下意識喝了口水。

他喝的時候,完全忘記了水燙這件事,猝不及防被燙到了舌頭,淚都差點燙出來,眼看杯子就要脫手摔到地上。

就在這時,易朝眼疾手快,一把接住,手掌覆在阮雲荔的手背上。

看著阮雲荔水汪汪的眼睛,易朝伸出手,擡起他的下巴,皺眉道:“張開嘴。”

阮雲荔淚汪汪張開了嘴。

他的嘴唇一向比較鮮紅飽滿,比塗了口紅還要水潤,口中的舌頭也是嫩生生的,有些因為疼痛而分泌出來的銀絲,顫巍巍對著易朝。

易朝的手指瞬間覺得發燙,幾乎令他想縮回手。

他喉嚨發緊,剛剛因為阮雲荔的話而產生的不悅,也在瞬間消散,變成了另外的一種更隱秘、更覆雜,也更令他自己困惑的情緒。

半晌後,還是阮雲荔含糊不清道:“很嚴重嗎?”

怎麽他半天不說話?

他嘴巴對著易朝,也不敢合起來,生怕他沒看清。

易朝猛然回神,緩緩縮回手指,胸膛中的鼓動清晰可聞,聲音還是淡淡:“破了皮。”

阮雲荔一向喜歡發呆、沒什麽表情的臉,緩緩皺了起來。

怎麽破皮了啊,接下來幾天吃飯也不會舒服了。

其餘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總覺得這氛圍很微妙,卻說不出來哪裏微妙。

易朝搓了搓垂在身側的指腹。

摘果子環節時,大家為了不成為被懲罰的人,都卯足了勁兒幹活。

他們分成了兩隊,易朝、沈繪容、紀雪潔一組,符澤方、付心宜、冉貞一組,就這麽猜的話,還真猜不出來誰能贏。

易朝那一組,他和沈繪容都屬於幹活比較麻利、學習能力也很強的人。

但有個拖後腿的紀雪潔。

而符澤方那一組,他自己動手能力比較強,付心宜和冉貞的戰鬥力雖然沒有紀雪潔那麽拉跨,可也是平均的菜。

只有阮雲荔站在一旁,悠閑的和他們仿佛不是一個畫風。

但也有不好的。

在他的舌頭被燙破皮後,他和他的新杯子就被迫分開,他站在距離成員近的地方,他的新杯子在距離工作人員近的地方。

這種“缺德”的事情,自然是易朝幹出來的。

阮雲荔的眼神頗為幽怨。

摘葡萄時,易朝偶爾擡眸,能看見站在他們不遠處的阮雲荔。

阮雲荔待著的地方,葡萄生長的並不多,相反,樹葉十分的茂盛,綠色帶給人一絲清涼,夏日的陽光透過枝枝蔓蔓,形成了斑駁的影子,阮雲荔的雙眼被照成了琥珀色,臉頰上細小的絨毛也被照了出來。

旁人都流了不少的汗,就連易朝也無可避免的掉下來汗滴。

但阮雲荔清清爽爽,好像和他們產生了一道結界。

……令易朝情不自禁想,這張臉上染上紅暈,流出汗來時,是什麽樣。

是因為沒怎麽運動嗎?

可旁邊的工組人員也沒怎麽運動,臉上也照樣出油出汗。

這大概就是上帝的優待。

這時,易朝的餘光,掃到了同樣看著阮雲荔的符澤方。

他的臉色緩緩沈下來,對著阮雲荔道:“被陽光曬著不熱?來這邊。”

他指了指身邊的位置。

由於要摘葡萄,他們待著的地方,是葡萄生長最茂密的地方,密度增加,陽光自然照射不進來。

阮雲荔有些躊躇,“不會耽誤你們幹活嗎?”

沈繪容回過頭,友善道:“不會的,我們都在梯子上,你在下面耽誤不了什麽,過來吧。”

阮雲荔便走了過去。

眼見著符澤方的視線收了回去,易朝的面色才緩緩恢覆正常。

他扭過頭,想給阮雲荔尋一個最涼快的地方,卻見阮雲荔徑自朝他的梯子走來。

易朝的話還沒說出口,阮雲荔就到了他的身邊,小聲道:“易朝,我瞧著符澤方他們隊都弄了一籮筐葡萄了,你快點啊倒是!”

萬萬沒想到他是因為這個才過來的易朝:“……”

阮雲荔也覺得他催促的太明顯,他又不幹活,還在一邊逼逼叨叨挺不合適的。

補充道:“萬一挨罰,咱們都慘了。”

易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當然,我沒有不想接受懲罰的意思,但肯定還是不被罰比較好,”阮雲荔試圖講道理,“你說呢?”

易朝的回答是冷哼一聲,轉過了頭去。

阮雲荔:“……”

生氣了?不是吧?

接下來,易朝的速度漸漸快了起來,剪葡萄藤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

阮雲荔雖然不參與,可由於這個“共享輸贏”的規定,也有不小的代入感,時不時在兩個隊伍裏看,在發現符澤方隊伍籮筐裏的葡萄越來越多,最後又要了一個籮筐時,差點緊張到拉易朝的衣角。

易朝偶爾能註意到他的反應。

他的嘴角在阮雲荔沒看見的角度,緩緩上揚,又讓這抹笑意消散在空中。

還記得以前小時候,易朝鄰居家有種一顆櫻桃樹。

阮雲荔飯量小,但是嘴挺饞,每次被易朝騎車帶著經過那家鄰居時,就會拽易朝的衣角,想讓易朝帶著他偷偷進去,晃櫻桃下來吃。

他年紀小,可易朝已經形成了基本的是非觀,知道小偷小摸的行為不可取,沒一次答應過。

後來是他自己買了櫻桃,餵給阮雲荔吃。

阮雲荔別看年紀小,喜新厭舊的速度倒是挺快,被餵了幾口後,又被另外一個鄰居家裏的月季花給吸引走了眼球,不願意吃櫻桃了,想摘花。

現在想想的話,他那種心態,有點“別人碗裏的就是香”的感覺。

被阮雲荔拽住衣角時,易朝回神。

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手已經剝好了一顆葡萄,放到了阮雲荔的嘴邊。

阮雲荔目光中露出一點困惑。

易朝這才徹底清醒,然而伸出去的手已經不能輕易縮回,幹脆低聲道:“要不要偷吃一個?”

事後他問工廠裏的人買一串,再多補貼點錢吧。

阮雲荔眉心一動,下意識找鏡頭。

他的這個表情,不像是驚喜,也不像是避嫌,只是一個下意識警惕的動作。

在易朝的註視中,阮雲荔反應過來,小聲道:“不行,這是不對的。”

易朝微怔。

什麽時候,阮雲荔也會覺得這樣的行為不對了?

但這其實非常正常,人都是會變的,阮雲荔又不是個壞孩子,小時候的壞習慣也不會一直保留下來,知道錯了,去修正錯誤,這是件好事情。

易朝的心中卻縈繞著一股怪異感。

尤其是阮雲荔把他的手給推回來,又告訴他,“趁著鏡頭沒拍到,偷偷扔了吧,小心被罵。”

易朝心中的怪異感,在瞬間達到了頂峰。

因為他想起來,前不久阮雲荔還在網上遭受網絡暴力,風評只是近期才好轉起來的。

這是習慣了在鏡頭面前隱藏自己?

易朝原本以為,阮雲荔會不在意的。

可既然不在意的話,又為什麽選擇了黑紅這條路?

易朝本不喜借著這種手段火起來的明星,這種炒作的手段,在圈內已經形成了種不良風氣。

才開始借著黑料有了人氣和話題度,然後就能通過話題度來接好的資源,等真正火起來後,再進行洗白圈粉,這個明星就算火起來了。

通常這樣火起來的明星,要演技沒演技,一張臉可能也不耐看,基本上不能滿足演員這個職業的要求,可還得讓觀眾忍著他們,市面上的好劇裏他們要參一腳,爛劇裏也有他們的貢獻,令人不忍直視。

演藝圈倒退幾十年,老一輩的演員和現在完全相反。

那時候的演員或許還能稱得上是藝術家,圈外有什麽黑料不管,圈內卻要做到“德藝雙馨”。

德行與專業素養並重,像這種炒作撈快錢的明星,是要為人不齒的。

易朝才開始,以為阮雲荔也成了這樣的人。

別說過去十年,就算是一兩年,一個人也有可能會面目全非,易朝覺得阮雲荔會被這樣的風氣給帶偏,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後來重新相處時,易朝發現,阮雲荔變了,卻又沒變。

他和圈內那些惡意炒作的人不一樣,他不是個壞孩子。

於是易朝又對著他雙標起來,想著阮雲荔哪怕是炒作又能怎麽樣?他自己選擇的路,自己願意就好。

但現在看阮雲荔的模樣,“自願”這個詞好像又要打上引號了。

最終易朝以比符澤方團隊多一公斤的重量獲勝。

阮雲荔沒想到,看著他的動作不緊不慢,實際上手腳還挺利索。

而且等結算的時候,節目組才說,這些葡萄都是要給他們組員自己吃的,等過會兒他們去體驗完了釀酒,酒會留下來發酵,發酵完畢後會寄到國內,寄回他們組員的家中。

原本都挺好。

直到……

酒廠的工作人員道:“一般來說,葡萄的質量也決定了酒的質量,如果摻進去壞葡萄的話,酒的味道可能會發酸發苦,美味程度會跌一個檔次。”

符澤方小組裏,付心宜有點慌,盯著趕工出來的葡萄道:“釀酒之前,應該會對葡萄進行篩選吧?”

“是會篩,不過工程其實沒那麽細致,會很浪費時間,”工組人員又道,“這就是為什麽,釀酒的葡萄要用心種植的原因,不過我們的葡萄品質優良,壞的很少,大家放心就是。”

付心宜這才松了口氣。

然而,就在她松了口氣的同時,阮雲荔“咦”了一聲。

他發現,他們這一隊的葡萄筐裏,葡萄的質量格外好一些,放眼望過去,幾乎沒有壞的部分,顆顆飽滿。

沈繪容瞧見了他的目光,含笑在他的耳邊輕聲道:“還是咱們易導有遠見吧?剛剛采摘之前,他特意告訴我們要兼顧著質量點。”

是挺有遠見。

阮雲荔想著自己方才還催促易朝,清咳了兩聲。

尷尬。

就在這時,他手邊伸出來一雙修長的手,手中握著保溫杯,要遞給他的意思。

毫無疑問是易朝。

阮雲荔忽然發現,縱使這麽多年過去,易朝的手也沒怎麽變,他們分開時,易朝的骨頭已經發育差不多了,身形高挑,手也是一等一的好看。

現在這雙手,有手套捂出來的紅痕,更增添了幾分誘惑。

阮雲荔楞了一下,才把杯子接過去。

當天弄到很晚,由於許多項目不是一天能體驗完的,他們為了趕時間弄到了一天裏,自然就累許多。

眾人釀好了自己的酒,放在了酒廠裏,都留下了國內的住址。

也是在填住址的時候,付心宜發現了點事情,道:“雲荔,你和易導的家挨好近啊!”

阮雲荔拿筆的手一緊。

易朝倒是沒什麽反應。

真奇怪,明明才開始,要他保持距離的是易朝,不許他碰自己的也是易朝,應該是易朝更在乎在鏡頭面前表現出他們關系緊密才對,但現在緊張的人就剩下了阮雲荔。

阮雲荔微微一頓後,心道,要坦然,要坦然。

於是他淡定地把地址給塗黑,換成了他出租屋的地址,慢悠悠道:“啊,填錯了。”

付心宜:“……”

她的表情更怪異了。

這種東西怎麽可能填錯?不是吧?不會真有什麽讓她尖叫的八卦吧?

而一邊的符澤方表情也很怪異。

阮雲荔知道易朝家的地址?

——他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晚上結束錄制,眾人回到他們暫住的地方後,可算能休息了。

眾人陸陸續續上樓,阮雲荔拿著杯子,也進了他和易朝的房間,剛坐下沒多久,一個工作人員忽然敲開門,對著阮雲荔道:“雲荔,你經紀人的電話。”

節目組的人代為保管嘉賓們的手機,平時遇見什麽事情時,要麽替他們傳消息,要麽直接再把手機還給他們。

阮雲荔有些奇怪,但還是接過了手機。

旁邊易朝和他同處一個空間裏,空氣中彌漫著安靜的氛圍。

阮雲荔覺得鄭文詩應該也不會講什麽見不得人的話,他生平最大的黑料,在網上搜一搜就知道,因此也沒避著易朝。

電話接通,鄭文詩道:“祖宗,你又上熱搜了。”

阮雲荔慢吞吞“啊”了一聲。

旁邊的易朝皺眉,莫名看向他。

炒作這條路既然不是阮雲荔自願的話,那有沒有可能是公司裏逼著他這麽做的?

阮雲荔道:“啊,這不是很正常嗎。”

鄭文詩等他說話,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不是吧,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勁?咱之前也上,但咱之前上熱搜的頻率沒有最近這麽快吧?”

她跟阮雲荔分析了下。

才開始,《旅途上的你我》播出時,阮雲荔的人氣穩步提升,上熱搜的頻率十分正常,有了要洗白的架勢,網上的網友對他接受度良好,真香的人不計其數。

但最近,他幾乎是一天一個熱搜。

“假如說,你的人氣自然增長的話,那麽微博和超話也該漲粉才對,”鄭文詩道,“可是我看了下你微博和超話漲粉的比例,特別低。”

這說明熱度根本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麽大。

阮雲荔不明所以,“啊,我以前不也是這樣嗎?有什麽問題?”

鄭文詩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解釋。

這時,易朝聽著電話裏這人的態度,懷著試探道:“我不是故意要聽你們說話,不過,你們以前不是買過嗎?分不清什麽正常什麽不正常?”

阮雲荔和鄭文詩同時一楞。

兩人同時道:“我們沒有買過。”“誰說我買熱搜了?”

前邊的聲音是鄭文詩的,後面的聲音是阮雲荔的。

易朝也楞住。

在這種事情上,阮雲荔沒必要撒謊。

要是他的公司給他買熱搜,必定要從他的片酬裏抽成,他不可能不知道。

也就是說,那些熱搜,和阮雲荔還真沒有關系?

易朝想了想,這件事好像至始至終都是他猜測的,並沒有實際的證據來證明阮雲荔買熱搜。

在這個圈子裏,他的經驗很多,辨別能力也很強,基本上經他判斷過的明星,事後都翻車了。

但這次,他好像有點過於相信自己的判斷力,導致武斷的對阮雲荔下了結論。

鄭文詩倒是不奇怪能聽見易朝的聲音,她奇怪的是,“易朝為什麽能聽見我們說話?你開免提了?別的嘉賓不會也在吧?”

阮雲荔回神,連忙道:“啊,不是,我們單獨在一個屋子裏,我沒出去接電話,手機聲音比較大,他不是故意要聽的。”

鄭文詩聲音拔高,“你們怎麽會單獨在一個屋裏?”

阮雲荔又解釋,“因為我們現在是室友。”

鄭文詩簡直想原地給他唱一個女高音,“你們是室友?!”

哪門子的室友?!

阮雲荔揉了揉耳朵,想起來鄭文詩和不知道他和易朝重新成為了朋友。

不對,他們以前是朋友的事情,鄭文詩也還不知道。

這個話題說來話長,阮雲荔直接岔開,“要不,我們還是聊聊熱搜的事情吧。”

鄭文詩:……還聊個錘子聊。

易朝道:“這方面我的公關團隊比較懂,等會兒我幫他看也不遲,不用太擔心。”

鄭文詩恍惚:這竟然真的是易朝的聲音?

掛點電話後,房間裏有好一陣子,都充斥著尷尬的氛圍,方才的和諧已經煙消雲散。

阮雲荔涼涼道:“哦,原來你認為熱搜是我買的。”

所以酒吧那次,直接說他炒作。

易朝清咳了一聲。

阮雲荔一頓,又道:“呵呵。”

易朝:“……”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一些正經人(易朝)為了心上人雙標、把原則拋到一邊的戲碼,所以這個誤會一直沒解開。

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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