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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七個月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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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司晴是重生過的艷麗女郎, 即使是穿非常之擇人的墨綠色禮服長裙,依然芳菲嫵媚。

高束的發髻下,優美的天鵝頸白若新雪。

收緊的裙腰處, 盈盈不堪盈握的腰肢搖擺如纖柳。

前後挖空的V領露出大片白膩得發光的皮膚。

縱使是踩著七寸高跟,依然可以踏著輕盈的步子, 風嬌水媚的朝姬薔走來。

一張臉甜美中帶著嫵媚, 叫人想起甜膩的蜜,妖嬈的雪。

整個人秉持的強大氣場一點都不輸給世界冠軍兼豪門千金姬薔。

側邊路過的男人全都朝司晴投去了覬覦的視線。

聽到姬薔提起南恣,司晴平靜神色不改,一點都不慌。

“噢?是嗎?那祝你們度過一段好時光, 我跟我男朋友先入場了。”

司晴微微頷首, 笑對像刺猬一樣渾身豎立了利刺對她的姬薔。

說罷, 司晴挽起古浚哲的西裝衣袖, 跟古浚哲一起進入了音樂廳。

她甚至沒有對姬薔介紹古浚哲。

因為她覺得姬薔沒有興趣聽。她知道只要站在她身邊的男人,姬薔就不會介意。

“抱歉, 借你擋一下。”司晴快放開了挽住古浚哲的手。

古浚哲含笑:“不管是擋幾下,都行。”

他們的位置在正中的席位。二人落座。

南恣跟姬薔的位置在他們的頭頂, 一處空中樓閣。

交響樂團的團員們在聽眾們悉數入戲之後, 溫良有加的入了場, 坐到了各自的樂器前。

宋曼霜著一襲銀白色的綴滿流蘇鉆石穗子的曳地禮服裙出現。

站到指揮臺上後,她拿起了指揮棒, 優雅的揮動。

管與弦漸次發出動人的音律。

春之暖, 夏之炎, 秋之韻, 冬之寒在音樂廳裏交替上演。

短短一個半小時的演奏裏, 聽眾可以用耳朵聆聽到四季的變化。

古浚哲認真聽著,時不時跟司晴交頭接耳, 聊起浮霜之於交響樂為何是絕奏。

為了讓彼此的交談不打擾別的聽眾,司晴把自己的耳朵貼古浚哲貼得近。

她不知道有一雙眼睛在高處一直盯著她白若新雪的天鵝頸跟裸背看。

她的裙子是前後都是深V的設計。

劇場的燈光下,她坐在一眾路人甲裏,光是背影,就華美得引人犯罪。

坐在二樓高臺聽樂的南恣收緊眼角,蹙眉望著她跟她的上司親密的交頭接耳,完全沒有把他這個未婚夫放在眼裏。

那個當初軟軟糯糯的小姑娘真的長大了,敢挑戰他的底線了。

“宋曼霜有個兒子,從小跟她學琴,聽說大提琴拉得好。只可惜沒有進浮霜。”

古浚哲不是太滿意今天的大提琴手。

“今天的cellist也不錯。”司晴點評,“她是匈牙利人,可能來了中國水土不服,水準沒有完全發揮。”

在她轉頭跟古浚哲說話的時候,她不小心撞上了古浚哲的鼻翼。

“噢,對不起。”司晴驚喊。

古浚哲笑:“沒關系。”

兩人的臉快要貼在一起,這樣的動作從南恣的角度看過去,就好像是看到了他們在親吻。

南恣端起面前的香檳,一口喝光。

他已經沒有心思再聆聽這場演奏下去了。

他拿起手機,給秘書魏嘉萱發了一串數字,示意魏嘉萱等一下在交響樂演奏結束後,就捐這個數字。

然後,南恣站起了身,邁步離開觀看臺。

坐在他身邊的姬薔面色瞬間沈了下去,她驚聲喊他:“南恣。”

南恣充耳不聞,他下了臺階,走到一樓坐在正中的觀眾席,第五排的3號座跟5號座。

然後他揮起拳頭,將那個剛才跟司晴耳鬢廝磨的男人揍成了豬頭。

“如果再敢碰我老婆一下,我讓你死無全屍。”

接著,南恣撈起坐在座位上驚慌失措的司晴。

“餵——你幹什麽?現在是音樂會。瘋了吧你。”

司晴躲閃了幾下,還是被南恣一把扣住了腰肢。

他將她抱起,不顧在場所有人的眼光,將她丟向他的車裏。

今日為了低調的來做慈善,南恣開的是最差的一輛車。

司晴被他拋向黑色大G越野車。

司晴正欲逃開,南恣鎖了安全鎖。

司晴被囚在副駕駛座上。

“你要幹什麽?我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司晴驚喊。

南恣按住女子躁動的身體,為她扣緊安全帶,點燃引擎,直奔洪溪公寓。



到了公寓樓下,他停車,然後一把將她抱起,進屋,丟到床上。

司晴躲閃,他拽住她細瘦的腳踝。

她的鞋在路上掉了半只,現在只有一只。

南恣把鞋給她脫了,伏身上前,吻住她一直在抗議的口。

熱吻稍微撫慰了他嫉妒的神經,但也是稍微而已。

南恣扣緊司晴光滑的下巴,深深的舔-弄,啃咬,吮吸她甜美的唇瓣。

他毫無防備那個住在思念裏的人經過三年的銷聲匿影後,再出現變成了如此一只隨時隨地都在誘引男人的性感尤物。

黏稠的充滿陽剛氣息的唾液從他口中送到她呻-吟的口中。

司晴感到他吻她的情-色暗示。

粗舌一次次的在她被迫張開的口腔裏刺深。

從羅絲絲那裏聽說的關於他的一切暴戾恣睢終於被他淋漓盡致的展現。

以前她還小,他怕嚇著她,是收著的,溫柔都是假的。

真實的他是如此瘋狂又野性。

裙子嘶啦一聲,破了。

司晴逃無可逃。

頭昏腦漲的,她再次覆習到這場熱病的感覺。

其實她也沒有想過,過了二十歲,她會變成現在這樣。

也許因為從十八歲到二十歲那三年,她遇上的男人是南恣。

癮癥一般的痛快感覺在心裏蔓延。

心底有個聲音在低訴:

——終於不是在夢裏,我們這樣一起擁抱,熱吻,纏綿。

在男人至熱烈又至野蠻的攻勢下,司晴終於被迫放棄了防備。

她喘息著,把一張櫻桃小口貼緊他的耳朵,嬌媚的叫他:“恣哥哥……恣哥哥……”

因為感冒了,她喉嚨發炎,叫出來的沙啞又柔弱的聲音,像是發情的小貓一樣誘引男人的占有欲。

橫沖直撞的南恣撫摸著她滿臉熱淚的臉,哽咽喉頭:“原來你還記得我。”

“恣哥哥……”司晴迷醉的喊他,潮紅的臉桃羞李讓。

絮軟花柔的身子掛在他身上。

夜色綺麗冶艷。

小小的臥室裏女子的泣聲不斷。

她越哭,南恣越想弄她。

上次在夜店,她落荒而逃。

這一次,她終於逃不掉了。南恣的瘋狂被她徹底領略了。

第二天,一睜開眼的司晴就跑了。

裙子被他撕爛了,她輕手輕腳的去了他的衣帽間,發現衣帽間裏他日常要穿的衣服多得數不勝數。

他似乎一直住在這棟他們曾經同居過的公寓。

司晴隨便抓了件他的長款襯衫穿,悄悄溜出了那套公寓。

走路走得蹣跚的她,在路邊再一次等來了羅絲絲開車來接她。

櫻桃紅的保時捷卡曼車頭出現,司晴光腳上了車。

羅絲絲看了看她露出的玉白雙腿,問:“姐妹,你該不會下面啥都沒穿吧?”

司晴難堪,緩緩道:“其實我也想穿的。”

“因為被撕破了?”

“……”

明知故問是一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為懂不懂。

“啊這……”羅絲絲扶額。

“你們廝混了整夜?”

“他約你,還是你約他?”

“誰都沒有約,在聽音樂會的場合上遇到了,我跟古總監去聽,他跟姬薔去聽。然後聽一半,他忽然走到我的座位將我抱走,帶我到洪溪公寓……”

“哈哈哈哈……”羅絲絲笑,“這麽瘋批的嗎?”

“對啊。快送我回去換衣服,我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顧客要喬。”

“要不請個假算了。”羅絲絲側眸,仔細打量司晴被男人蹂-躪得憔悴的樣子。

“不行。他昨晚在音樂會上把人揍了,我現在再不搞點業績,是想在戴瑞斯混不下去啊。”司晴不願意放棄工作。

昨晚就當是被狗咬了,以前也不是受過。

當初她給他們送外賣,他都能隨便拽住她亂親一口。

“好吧,聽你的。”

這日,一整夜沒睡的司晴終於強打精神,喬好了這個麻煩的中年經理,說服他將他們酒店的房間返修裝飾案子交給戴瑞斯。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下班,回家後發現司照躺在她的沙發上,吃著零食,打著王者榮耀。

“上單,上去,開大。快。”

司晴不悅,“你怎麽又跑我這裏來了?”

“我住的地方被幾個私生發現了,他們天天蹲那兒等著騷擾我,我不想回去。”

“那你去住賓館跟酒店啊,天天跑我這兒打擾我,是占了什麽理。”

“你昨晚怎麽沒回來?”司照不回答司晴,反而查她門禁。

“我們司家門規最晚晚上十點回家,你不是回來晚,就是幹脆不回來。姐,你不行了啊,這三年你在國外飄了那麽久,到底都染上了什麽惡習。”

司照適才還在她衛生間裏找到了半條外國女士煙。

明顯是她抽的。

“你管我?”

“你昨晚去哪裏了?你想想我姐夫啊,你要是跟別人上床,他怎麽辦。人間至暖心開發商的心情,你顧過沒有?”

“行行行,我累得,我要去睡了。”司晴罵司照,“別瞎吵吵了。”

“我的感冒藥呢?”司晴問。

說完,她又覺得還該吃一種藥,想想昨晚好像不是安全期。

南恣那麽沒有節制,妄圖用一夜解決三年的空虛,真是縱欲得無下限。

可是她家裏也沒有緊急避孕藥,早上為了接案子,有點忙忘了。

“在這兒呢。”

司照用腳踢了一個黃色的紙口袋。

司晴拿出手機,買了緊急避孕藥。

司照問:“你的藥不是在這兒嗎?又瞎買什麽呢。”

司晴回答:“病得太厲害了,不嗑多點藥,癮下不去。”

“我去,都什麽十級戀愛腦才說得出的話,你昨晚不會是找我姐夫了吧?”司照感嘆。

“要你管!我去洗澡了,藥來了,幫我開門接一下。”

“是,是,是,開門,接藥,咱們東宮太子妃有喜啦——”司照陰陽怪氣的嘲笑司晴。

司晴朝他翻一個白眼,不想搭理他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不想嬌軟了……我軟不下去了(望天)……今天還是兩更哈……(一顆完結的心,燃燒的魂)

ps:這個音樂指揮宋曼霜她有個兒子,是開飛機的飛行員,大提琴拉得很好,有興趣關註一下^_^

~~~~~~~~~~~~~預收:

《美錯》

孔妤見到韓雅昶,是在京南的一個飯局上。

那是個深秋。城裏的梧桐都黃了。

她在局上見到了京南的二代公子哥們。

晚宴上,他們讓被帶去的女伴們玩聽曲識歌游戲,誰猜錯了誰就要當眾脫衣服。

孔妤那天穿的是一件吊帶連衣裙。她猜錯了歌名,一群人哄她脫衣服的時候,帶她去參局的餘澤懷在一旁冷眼觀望,袖手不管。

有人把幾疊鈔票砸到餐桌上,吼她:“脫啊,對你們這樣的人來說,矜持值幾個錢。”

孔妤蔥白的手指搭上了肩帶,要有所動作之時。

一個低沈疏朗的聲音響起:“王菲的美錯。”

孔妤立刻跟著說出歌名。

一群公子哥起哄,“懷哥的妞,雅昶你要是瞧上?就好玩了呢。”

韓雅昶只是寡淡的笑了笑,自顧自點了根煙。

隔了不久,鹿鳴寺的櫻花開了。餘澤懷帶孔妤跟一群人去拜佛賞櫻。

故家子弟韓雅昶站在櫻樹下抽煙,白衣翩翩,一身明華,朗朗如日月之入懷。

孔妤忍不住悄悄問了身邊的一個女網紅:“那人是誰?”

女網紅回答:“他啊,比餘澤懷還要厲害點,要是哪個女的能讓他心動一剎,那肯定得與神明先求罪畫押。”

那日,在那南朝首剎的香火一爐燈一盞下,孔妤求了一份罪。

再遇見,是在一座涼城裏。

那人站在被轟炸成廢墟的城市,為她而來,依然一身明華,如光似芒。

“孔妤,你讓老子好找,再晚一步找到你,我也活不了了。”將她抱進懷裏那刻,他說著虛張聲勢的話,雙手卻摑得她生疼。

“再敢跑,老子打斷你的雙腿。”

有淚落在她的眼皮上。

不知道是誰哭了。

願山河無恙,煙火如常,我喜歡的你永遠是年少模樣,永遠光芒萬丈。

2021.12.17.已截圖存文案,暗戀成真文。

[痞帥二代公子哥空軍飛行員X溫柔文藝女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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