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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遇見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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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天,尤月都沒有讓幸村來接她,她知道他很忙,東京離神奈川有些距離,他還要訓練,她不舍的他那麽辛苦。而且此時的立海大正上演如火如荼的艱苦訓練。

“切原,你沒事吧,我來看你啦?”智也上前蹲下來,伸出手指碰了碰切原的臉。

“啊,是智也,我沒事啦!”切原回過神,笑著說,一臉很精神的樣子。這時,被壓在身下的丸井文太暴走了。

“切原赤也!你給我起來,想壓本天才到什麽時候?”

切原立即用手撐著地面站了起來,然後用跩的二五萬八的臉道:“前輩實在太遜了,只不過是小小的訓練就讓你起不來。”

所謂單細胞生物的爆發力往往是強勁的,剛剛還一要死要活的樣子,而此刻的丸井不但站了起來,還吹了個大大的泡泡:“本天才怎麽可能起不來,你這個後輩被副部長教訓的不夠是吧?”

智也默默的望天,假裝沒看見,這樣的吵架真是太沒營養了。

“智也來了,好多天沒見你了,最近怎麽樣?”柳生看見智也一臉無奈的樣子,好笑的打招呼。

“柳生前輩,我還好,只是學的比以前多了,今天來看看前輩們,出門前姐姐還讓我帶了點心來看大家。”

“尤月的點心?”切原和丸井聽見點心,立刻停下來,圍了上來。

“嗯,姐姐知道大家最近很辛苦,所以帶了點心來。”智也笑著給大家遞點心,心裏想著姐姐在點心上寫的字,強忍住笑容。幸村註意到智也強忍的笑容,“智也,似乎有什麽開心的事?”

“啊?部長,我沒有,只是姐姐在點心上寫了幾個字,每個人的都不同。”聽完智也的話,眾人都好奇的打開看。柳生第一看見的:紳士大人,小心不要狐貍偷吃了。狐貍?回頭看見仁王的,柳生就頓悟,白毛狐貍,不要偷吃紳士的。仁王苦笑的看著點心,白毛狐貍?尤月你就不能有個好點的比喻嗎?回頭看了看柳的,他徹底平衡了:蓮姬,你要是在和乾貞治說我的資料,你就完了。柳看見仁王幸災樂禍的眼神,無語了,尤月你的資料,不是我說的,是你太高調了,柳默默的說著。

切原看見字,立刻想吞下去:小海帶,記得想念學姐。可惜切原晚了一步,已經被丸井看見了,只是丸井明智的沒笑,因為他的寫著:小豬,多吃多練,不要偷懶。眾人不自覺最後都看向真田和幸村,幸村大方展示著:主上大人,請不遺餘力的愛我吧。看完幸村的,所有人都暗罵尤月偏心,真田遲遲沒有打開,他知道尤月絕對沒寫什麽好話,可

惜幸村沒給他機會,主動幫他打開了:黑臉皇帝,吃了點心,就笑笑吧,不然面癱怎麽辦。丸井和切原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被真田鐵拳狠狠的教育了。

智也看著他們的面部表情,心裏暗暗大笑,生怕他們遷怒,明智的開口解釋:“姐姐說,這是一個小玩笑,只是希望娛樂一下,能讓你放松一下。其實在點心上寫字,很費工夫的。”聽見智也的話,大家心裏都安慰了不少。

“噗哩,智也,那尤月給你寫了什麽,我想你肯定也有吧!”仁王壞壞的笑著。

“仁王前輩……呵呵……沒什麽。”智也想起姐姐給自己那句話,頓時結巴了。

柳快速的給打開智也手裏最後一個點心盒子:小子,給姐樂一個。眾人看見字都笑了,這是□裸的調戲,難怪智也那副表情了。

站在青學的網球場邊,尤月想起早上的點心,輕輕的笑了,他們會互相偷看,會開心吧。她的玩笑他們一定都會明白的吧。不知道真田看見字的時候,會不會臉更黑?想著尤月柔柔的笑了。

“你看見了嗎?櫻乃,那個人就是安倍尤月,日本小姐,是不是很漂亮。”朋香指著遠處的淺笑的尤月說道。

“朋香,小聲點被聽見不好啦。”櫻乃緊張的說道。

“可是你不覺得她好漂亮嗎?”

“是啊,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有氣質的女生。”

“她長的很好看,又很有氣質,聽說是立海大幸村精市的女朋友。”

“就是那個很好看的部長?”

“嗯,就是就是,很般配吧。”兩個人肆無忌憚的說著尤月的八卦,尤月本能的有些厭惡,可是聽見他們說自己和幸村般配,心裏一陣甜蜜,也就沒有計較了。

“也就那樣嘛!”堀尾一副我見過大場面的樣子。

“你不要亂說,讓人聽見不好。”勝雄急忙捂住他的嘴說道。

“就是就是。”勝郎急忙附和道。

“你們在說什麽,這麽神秘?”一個年輕的女子,大聲問道,她一開口,就吸引了尤月的註意力,尤月想了片刻,才想起,她就是芝砂,那個記者,那她身邊的男人就是井上了。尤月看著這些熟悉又陌生的人物,突然覺得有些好笑,還真是主角定律,在主角這裏,真是誰都能看見啊。

“芝砂小姐,小聲點,你喊的我快聾了。”朋香不滿的說道。

“誰叫你們神秘兮兮的。”芝砂滿不在乎的說。

“芝砂小姐,我們再說安倍尤月,就是這屆的日本小姐。”櫻乃耐心的解釋道



“啊,是她,在哪在哪?”芝砂大呼小叫的問。

“那裏。”勝郎指著尤佳的方向說道,就看著芝砂一陣風似的沖向尤月,而此刻的尤月正在走神,被嚇了一跳,“請問,有事嗎?”

“你就是安倍尤月,我是你的粉絲,我是網球月刊的芝砂織。”芝砂熱情的說道。

“你好芝砂小姐,謝謝你的喜愛。”尤月禮貌的說道。

“你本人比電視還好看,能和你拍照嗎?”

“可以。”說完芝砂就將相機遞給了,身邊的井上,井上為她們拍好照片,才開口,“我們是網球月刊的記者,你叫我井上吧,她是我的助手,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井上先生客氣了。”

“之前拜訪立海大的時候,沒有見到安倍桑,真可惜。”

“哦,那段時候我估計是請假了,不好意思。”

“如果不麻煩的話,能給我寫幾個字嗎?”井上不好意思的說道。尤月接過井上手裏的紙筆,“碳素筆可能不如毛筆寫起來好看,沒關系嗎?”

“是的,沒關系。”聽見井上這麽說,尤月也就沒有推辭,拿起紙筆寫: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安倍尤月。

“這句詩,有什麽特殊含義嗎?”井上沒有看懂,只好開口問道。

“哦,沒有,只是我很喜歡的句子,大概意思是花卉盛衰有時而人生青春不再的意思。是對人生的一種警醒。”

“很有含義的句子,安倍桑,真是博學多才。”

“井上先生客氣了,我只是喜歡這些而已。”尤月溫和的笑了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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