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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般的境界。更何況他們原先就不是單純的靈魂,而是義魂丸。
但我不會告訴他,他是個傑出的研究者,他有自己的方向有自己的目標。我不至於告訴他緣由勸讓他放棄。
三年閉關,三年融合,在這三年。
在我睜開眼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成功了。我跨越了那一道坎,我的義骸不僅再沒有問題,而且與我的靈魂已經完美的合體。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斬魄刀的始解與萬解,幻空已經完全的運用自如。其實就連絕劍的始解亦是如此,唯有絕劍的萬解,我始終解不了。大概是時機未到吧!管他呢,反正今天就是出關之日。我只想大喊“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呵呵,大人似乎很高興呢!”六號看著幽憐那一張快樂的臉感嘆的說道。
“那是自然,想當初我們獲得自由的時候也是這樣啊!”惠子也就是二十一號回答道。“多虧了大人呢!”
“是啊!”六號繼續說道:“你什麽時候和三十七好結婚啊!雖然是頂著夫妻的名號吧!”
“怎麽說起這個了。不過你們放心吧,到時候會把你們都叫上的。倒是你這家夥什麽時候向一百二十九號表白?”
“這個麽,哈哈,我還有事,我要回所裏去了。”
“真是的。”惠子看著那個一說到這個話題就落荒而逃的家夥,心裏也替一百二十九號著急。
“終於回來了。”一回到家,我就倒在沙發上。“真是的,理樹那家夥到底去哪裏了。”
“誰知道啊,這幾天都神神秘秘的。”惠子抱怨著,那家夥最近都躲著她,不會是給我搞外遇了吧。要真是如此,我要他好看。
“惠子,我去找一護了。”
“知道了。你去吧。”
“爸爸,黑崎爸爸。”診所裏沒人?那就應該在家裏了吧!
“幽憐姐姐。”夏梨楞楞的看著那個一頭銀發的少女走進她家。
“夏梨。”我驚喜的看見夏梨。
“幽憐姐姐,嗚嗚……你回來了。”夏梨撲進我的懷裏。
“傻瓜,你不是從來都不哭的嗎?乖,別哭了。姐姐回來啦。”我撫這夏梨的頭。
“我太高興了。”她笑了。“我們快去告訴爸爸他們。”
“好。”我牽著夏梨的手走進黑崎家。
“爸爸,爸爸。”我叫著。
“哇,我的小幽憐回來啦。”黑崎一心露出頭一看到是幽憐,立刻興奮的沖了過來給她一個熊抱。
“啊,爸爸你要把幽憐姐姐悶死了啦。”夏梨一腳踢開黑崎一心。
“幽憐姐姐回來了嗎?啊!姐姐。”游子也聞聲跑了過來。
“游子。”
“幽憐姐姐,嗚嗚……幽憐姐姐終於回來了呢,不會拋下我們了。”游子哭道。
“恩,以後再也不離開了。”我擁著游子說道。“以後幽憐姐姐會保護你們的。”
“……哇啊,真是令人感動的一幕啊!!”黑崎一心在一旁握拳流著面條淚誇張的說道。
於是我們四人開始敘舊,我把在“醫院”裏的事情糊弄了過去,也差不多了解我不在的這三年裏發生的事情。
“一護呢?”聊了半天卻沒發現一護呢!
“一護那個不孝子和同學約好了在外面玩呢!”黑崎一心解釋著。
“是嗎?那我去找一護,然後給他一個驚喜。”我高興的說道。
“好啊,幽憐姐姐把一護哥叫回來吧。今天我要做大餐慶祝幽憐姐姐回來呢!”游子雙手擊掌,高興的說道。
“嗯,那你們等我們回來啊!”說完我就跑出去了。
找到一護的靈絡,我高興的向他的方向跑去。嘴裏念著一護。不知道這家夥三年不見變成什麽樣了呢?呵呵,一定更帥了吧。有沒有想我呢?要是敢不想我,我就打到他想為止。
越來越近了,心跳也越來越快。有些惶恐,但更多的卻是期待。他見到我會笑的吧,那比陽光還要燦爛的溫暖笑容呢!他會給我一個擁抱吧,就像黑崎爸爸一樣緊緊地抱著我吧!
就在前面的轉彎口了。
我就要看見我的一護了。
看到眼前的那一霎那,我震驚的無與倫比,幾乎連心跳都停止了。我只能呆楞在當場,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雙足就像灌了鉛一樣沈重的再也無法向前邁動一步。我心心念念的你,卻在街頭緊緊的擁吻著另一個女生,還真是甜蜜呢!心就像被狠狠擠壓了一般,痛的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我要的擁抱,你給了別人。
我那麽的期待與你相見,三年的時光原來換得的是如此的結局麽?或者說,我在屍魂界所做出的努力換來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局嗎?又或者自始至終我都是一個人的自作多情呢!是啊,你從來也不懂我對你的感情呢!我雖然口口聲聲說喜歡你,可你有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呢?你也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呢!難道我一聲聲的叫你“一護哥哥”,所以你只是把我當妹妹嗎?
亮麗的銀紫色雙眸變成了銀灰色,黯淡無光。那張無比美麗的臉不再絢爛,唇角那抹自嘲的笑意卻泛著極其苦澀的味道。
“嗒”。
“嗒”。
眼淚滴落在地上。
第七十一話
我一個人游蕩在街上,一直游蕩著,漫無目的游蕩著。在這夜色中,我就像一個游魂。等自己清醒的時候卻發現來到了以前一直和一護玩鬧的公園。
獨自蕩著秋千,回憶起了小時候的記憶。
“一護哥哥,再高一點,再高一點。”小小的我坐在千秋上,只是希望能再蕩的高些。
“那你要小心哦。”小一護嬉笑著,然後用力的把我推上天空。
“恩。哇,好棒好棒哦。”我被蕩的高高的,感受著風在我耳邊滑過。
“誰讓你們頭發染成這樣的。”幾個小孩走過來指著我們的發色就向我們質問道,簡直莫名其妙。
“不是染的,本來就是這樣。”一護認真的辯解著。
“是嗎?那也不行。給我打。”這群小孩就是無理取鬧嘛。
“找打。”我三下兩下點了他們的穴定在了原地。那幾個小孩子看見自己不能動了頓時嚇哭了。
“幽憐好厲害。”小一護看著他們一動不動維持著原本的姿勢,楞楞的然後極其崇拜的看著我。
“那當然啦。”我驕傲的昂起頭。
“可是我想保護幽憐,現在卻是幽憐保護哥哥我呢!”
“那又怎樣?一護哥哥以後會保護的啊!”
“嗯,我以後會保護幽憐的。”
“一護哥哥,你看這塊石頭好漂亮哦!”
“哪有,醜死了啦!”
“什麽嘛,這麽漂亮,你居然說它醜。”
“真的很醜啦!坑坑窪窪的,都是洞洞,像被蟲咬過一樣。”
“就是有洞洞才漂亮啊!哇,你看,多漂亮。不準再說它醜,它會傷心的。”
“好啦,它一點也不醜,而且很漂亮呢!”
“這就對了嘛,吶,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你要保護好它哦,不準丟掉。”
“哦。”
“以後你想我了,就可以看它。”
“為什麽?”
“你別管為什麽了,反正就是這樣。”
“哦。”
“呵呵,呵呵。我都記得,你還記得嗎,一護?”我笑起來,笑的那麽開懷,開懷的流下淚來。
我從一開始就愛上了一個還未出現的人。多麽可笑啊?我當初為什麽會愛上他呢?只是因為記憶中他的執著。執著的對待自己的夥伴,那種決不放棄的態度,讓我安心的可以去放手愛上他。我放棄了銀子,放棄了白哉,放棄了小獅子,放棄了那些說愛我的人。選擇了一個還從未見過的人,陪著他一起度過童年,陪著他一起長大,還想陪著他一起老去。
可是現在告訴我,我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也許他會對我執著,但執著的原因是他把我當妹妹,把我當親人,而不是把我當愛人。所以那稱不上是背叛,與前世的背叛不同,他從最初就沒有愛上過我,又何來的背叛呢?
“哈哈,我愛錯了。又一次愛錯了。我永遠都愛不上一個會愛我的人,永遠都愛不上。”我笑的淒涼,笑的哀慟。
“大人,你怎麽才回來?黑崎家打來好幾次電話來。我怕你有事,所以就說你累了睡了。”惠子見我回來就開始告訴我。
“嗯。”
“大人,你怎麽了?”
“沒事,我先去睡了。”
“好。”惠子看著幽憐進了房間,有些擔心。“到底怎麽了,沒事吧!”
第二天清晨,我就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樣。高興的與惠子打完招呼就上學去了,理樹好幾天都沒見到了呢!手續還得自己去辦。
“今天我們班上來了一個新同學,大家歡迎吧!”班主任笑著,然後朝站在門口的我招手。
“大家好,我叫華夏幽憐。請多多指教。”我走到臺前,與在屍魂界一樣,優雅到極致的行禮,然後展顏一笑。
……底下一片安靜,良久班上才發出一陣陣驚呼聲。
“哇,好漂亮的女生。”
“真的哎,好漂亮哦!”
我看著臺下的同學,不經意的看到了黑崎一護,以及昨天的那個女生。原來是一個班的啊!其他認識的就只有茶渡和龍貴了呢!
清澈的銀紫色的眼睛靈動的眨著,直挺挺的俏鼻,粉嫩的櫻唇,凝脂白玉般的肌膚,甜美溫潤的嗓音,還有一頭令人炫目的銀色長發。一護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幽憐,心想這家夥比以前還要漂亮。不過,果然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其實何止是他一人看的如此呆楞,其他的同學以及邊上的班主任都沈迷在幽憐那比月光還要溫婉醉人的笑容之中。
下課後,我的周圍圍上一層層同學,還真是裏三層外三層啊!
“華夏君,你剛從德國治療回來嗎?之前生了什麽病麽?”
“華夏君,你的頭發是染的嗎?明明是銀色,為什麽還會泛出紫色的光呢?”
“啊,華夏君,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華夏君,你有什麽愛好嗎?”
嗡嗡般不停的吵鬧聲,我有些吃力。
“華夏幽憐!”突然一聲暴喝。
“龍貴。”我尷尬一笑,卻感激於給了我一片空曠的天空。
“幽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告訴我一聲。”
“我本來想通知你的,只是後來,後來時差沒倒過來,所以睡過去了。”
“你這家夥。算了,原諒你了。”
“咦,原來龍貴認識幽憐的嗎?”這本匠千鶴還真是自來熟呢!直接叫幽憐了。
“幽憐,你昨天去找我了嗎?”這時,一護向我走來,成功的把周圍人退散的更厲害了。
“恩,可惜沒找到呢。”我淺淺一笑。
“呀,黑崎同學和華夏同學也是認識的嗎?好像很熟的樣子呢,你們是什麽關系?”淺野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啊。幽憐是我妹妹呢!哈哈,哈哈。”一護突然被淺野問到,紅著臉著急的回答道。
“嗯,一護哥哥。”我看著一護急忙撇清的樣子,聽了他的回答,苦澀的淡淡一笑。果然呢,妹妹!
一護看著幽憐那淡淡的笑容,嘴裏叫著十歲之後都不再叫的“一護哥哥”,感覺怪怪的。總覺得有什麽阻隔了自己和幽憐,幽憐對他似乎帶著疏離。這讓他心裏有些慌亂,好像快要失去她一樣。
“這個家夥。”龍貴擔心的看著幽憐的反應,她怎麽會不知道幽憐喜歡一護呢!可是一護的表現很傷幽憐的心吧!
“啊,華夏君。我是井上織姬。請多多指教。”井上湊了過來,笑著介紹著自己。
是昨天那個女生呢!身材很好呢,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還真不好比啊!一護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生麽?
“嗯,你好。以後請多多關照。”她的笑容很純凈,是一個令人喜歡的女孩子呢。什麽,井上織姬?我居然忘了,我只顧著解決朽木露琪亞,把傳說中的井上織姬給忘了啊!我根本就沒想到她。
原來不是一露戀而是一織戀。
可是現在還重要嗎?已然成了定局了。
第七十二話
第一節課剛下課,黑崎一護深吸了幾口氣,終於行動起來,他可是花了一節課的時間醞釀好臺詞了的。
“幽憐。那個,今天晚上有空嗎?”黑崎一護鼓起了勇氣,強裝鎮定,走到幽憐的桌前。
三個星期以來,幽憐對自己都冷冷淡淡的呢!就好像當他不存在一樣,可是明明對老爸和夏梨還有游子都很好,獨獨就對自己那麽冷淡呢。
“嗯?”我疑惑的擡頭望向他,但心裏卻是忍不住抱著一絲期待。
“那個,那個學校附近新開了一家魔法西餐廳……”一護不敢看幽憐,視線假裝隨意的瞥向別處,嘴裏支支吾吾的說著,臉色漸漸泛起紅暈有些不自然。今天是幽憐的生日,他本來以為就像以前一樣,幽憐會到他家,然後大家一起給她過生日。可那個臭老爸說了,這次得約幽憐出去慶祝才行。還說什麽今天不準回家之類的,那不回家還能去哪裏啊?難道露宿街頭?
“好。”我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強自抑制住心中的喜悅。一護是想約我吧。所有人都給我祝福,就這家夥沒有。本來以為他忘了,讓我好獨自一人生了好大的悶氣。現在看來他還記得,不過這小子什麽時候也懂得兩人約會了?
“啊,那就這樣訂好了,晚上六點,不見不散。”一護聽了幽憐的回答,不自禁的松了口氣,心情一下子愉悅了起來。
“嗯。”我高興的答應了。
這三個星期以來在班級裏的觀察,一護和那個井上織姬的關系似乎並沒有好到那個程度!至於校外,他們如何,我卻不敢探知更多。怕最後得到的,只是令我難以承受的心傷。
想到今天晚上的約會,心裏就有些興奮、有些緊張。
“惠子,今天晚上我回來的會很晚,不用等我。”
“什麽事,這麽高興啊?又是因為黑崎家那個小子吧。”
“呵呵,是啊!我們約了八點在魔法西餐廳見。”
“那小子也懂得約會?”惠子有些不敢置信,奇怪的想著這個問題。
“NA,NA你不是也和理樹約好了嗎?”
“哦呵呵,說起這個,你不知道了吧!原來這家夥前幾天一直不見蹤影就是為了給我一個驚喜。他還想瞞著我呢,不過幸好二百四十號昨天打電話來告訴我了,我就裝作不知道,你也別說出去啊,大人。”
“啊啦,啊啦。知道了,放心吧。”
我好好的打扮了下,雖然知道那個家夥不一定懂得欣賞。管他呢,怎麽樣也要把他驚艷到才行,讓他知道錯過我,可是會讓他後悔一輩子的。
把長發用絲帶纏成一束,數顆藍色的珠子綴在發間。一襲水藍色的長裙,猶如海浪一樣層層展開。簡單卻又不失精細。珍珠項鏈散發著柔和淡雅的光彩,可愛的星星耳墜晃悠在耳鬢間帶出一絲俏皮。穿上帆布鞋,挎上單肩運動包。這樣的搭配讓人耳目一新,美麗華貴至於卻又洋溢出青春的活潑氣息。
看著鏡中的我,滿意極了。
看了一眼擺在床頭的幾只布偶,心中有些歉意。
高高興興的出門了,看著街上男女老少不同行人不約而同紛紛投註的目光我就知道今天的打扮很成功。就憑這回頭率還能有差?
只是糟糕的是搭訕的人也很多啊!不過只要冷下臉來,學學白哉的那樣,那些人就自動的退避三舍了。
來到相約的餐廳,信步走進。
“小姐,幾位?”侍應生看著眼前的客人亮麗的笑顏,驚艷的呆楞了三秒之後,隨即恢覆常態溫柔而又恭敬的擺出職業化的完美微笑詢問著。
“兩位,謝謝。”我向他微微點頭。他公式化的笑容下隱藏著極深的不羈,藍色的發張揚著,讓我想起了一護的黃發,同樣的張揚,眼中泛起笑意。
“好的,請跟我來。”侍應生腦中還回響著她絲綢般的嗓音以及甜美的笑容。
我坐在窗口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街上的情景,是個不錯的位置呢!這家餐廳裝修的很典雅也很有情調,一護看來還是挺有眼光的。而且這裏大多來往的都是情侶,想到此,心中更是期待。一護他對我也許……
喜悅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快樂的期待著一護的到來。
看了下時間,5:45。來的有些早呢!自嘲一笑,自己居然這麽心急。不過沒關系,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樣了?我點了一杯咖啡,靜靜的喝著,靜靜的等待著。嘴角掛著笑。
自己最相鄰的那桌,那位先生已經等來了他的女士,氣氛是那麽融洽,讓人有些羨慕。
6:00了,他還沒有到。應該快了吧!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沒有來。也許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吧!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沒有來。也許他在精心準備些什麽吧!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仍然沒有來。也許也許……我實在想不出發生了什麽讓他至今都沒有赴約。
“我為您換一杯咖啡吧!”侍應生左手負在背後,提議道。
侍應生撇著眼,偷偷觀察著那個女生。自從她走進餐廳的那一剎那,她便不自禁的成為了這個餐廳中眾人矚目的焦點,似乎是那麽的理所當然。她絕美而亮麗的容顏,一條銀紫色的長辮,個性而獨特的服飾,出眾的氣質渾身透出她的與眾不同。可她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毫無所察,她不知道有很多人也都偷偷的觀察著她麽?
原本興高采烈的泛著光彩的小臉在時間的推移下變得有些焦急有些不安,有些沮喪。每當門口發出響動,她都急切的帶著期盼擡頭查看,可卻都又失落的垂下頭去。感覺就像是一個沒有收到生日禮物的孩子那般可憐。切,這個女人也真是的,用得著擺出這樣一幅委屈傷心的樣子嗎?
看著她細長的手指緊緊捏著咖啡杯柄,指節微微泛白。那一杯咖啡已經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她還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等的人麽?是哪個混蛋忍心讓這個女人如此等候?真是沒品。切,居然還要讓一個女人來等。
看著指針滑過九點的刻度,我的心情很糟糕。
指針不停的走動卻仍然等不到他的身影。焦急不再,轉而的是失望。心漸漸的涼了、冷了。為什麽他還沒有來?為什麽?到底為了什麽?我在心中不停的問著自己,只是那一聲一聲的質問卻得不到回應。可是我不甘心,我仍然不想放棄,我告訴自己他會來的。他會來的,他會來的,他會來的,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說服自己又似乎想證明什麽。我相信他會來的,我相信他。
侍應生皺起了好看的眉,因為已經十點了,她仍然靜靜地等著。她應該還沒有吃過什麽吧,除了那可以無限續杯的咖啡之外。他有些擔心,為她感到不忿。
我倒要看看那個家夥長什麽樣,能讓這個女人就這麽愚蠢的死心塌地。換了我,我早走了,還等個屁!他在內心不斷的喝罵著。
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寒冷的雨夜,讓我也有些心寒。還有不多時,這家店就要打烊了。
看著本來熱鬧的餐廳,此時卻是稀稀落落的,讓我覺得分外孤單。我繼續等著,越等越心涼。可是他說過的,不見不散。他明明親口對我說的。
“對不起,小姐。”侍應生走過去,語氣溫和的像是怕嚇著她一樣。看著她低著頭,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她有些倔強的輕咬著下唇,心中便有些不忍。“我們餐廳要結業了。”明明很生氣,恨她不爭氣,一個男人嘛,至於嗎?可是看她那樣,又忍不住溫柔起來。
“……我,知道了。”我艱澀的回答道。心絕望著,死死的握著拳,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她從我側身而過,我卻被絆住來不及抓住她,任由她就這樣沖進了雨裏。該死的!暗暗低咒著。
第七十三話
等了他一整晚,傷心了一整夜,心痛了一整夜。卻見他如今此刻正安然地坐在教室裏有說有笑。
踏進教室看到他明媚笑容的那一刻,簡直說不出的刺眼。本來心中還有的那一絲期待頓時消失的無蹤無影。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有火發不出來;有恨說不出來;有淚也掉不下來。我最終只是無力的回到座位。
“幽憐,你沒事吧,臉色很差呢!”龍貴看著憔悴的幽憐上前詢問。
“嗯,沒事。”我虛弱的回給她一個微笑,讓她放心。她關切的話語讓我心口的疼痛稍緩。可是為什麽你卻發現不了呢?
“啊,沒事就好。”龍貴這才放下心來。
“黑騎,你是不是和井上同學在談戀愛啊?”淺野同學歪扭著身體八卦的湊到一護的桌前。語氣中滿是肯定。
“哪有?”一護立時大喝:“你別給我胡說八道。”說完不著痕跡的向幽憐看去。卻見她只是看著窗外,並沒有在意什麽。於是松了一口氣,卻又不知為何感到一陣失落。
“我昨天都看到了啦!不用抵賴。”淺野丟了一個暧昧的眼神過去。
“真的嗎?話說,我前兩天還看見你們一起逛書店的呢!”小島水色喝著飲料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小島同學,我們只是碰巧在書店碰到的。”井上兩手負在背後,甜甜的說著。
“哎喲,井上你就不要狡辯了嘛!”淺野湊了過來半瞇著眼,在她面前搖著手。
聽到他們的吵嚷聲,嘴角勾起一抹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的微笑。我握緊著拳,心中酸澀不已,又轉而漠然一片。他沒有絲毫提起昨晚的失約,仿佛昨日午後羞澀的提出的約定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是玩笑嗎還是戲弄呢?你依仗的是我對你的愛麽?黑崎一護,你知道麽,呵呵,你很過分啊!
“華夏君看上去很不舒服呢!”小島水色撓著頭看著趴在桌上昏昏沈沈的幽憐說道。
“啊!那怎麽辦?華夏君可是我們班的大美女啊!”淺野捂著心口一臉心痛的樣子。
“幽憐,你不要緊吧!”黑崎一護也發現了幽憐的異狀,走上前關心的問候。
“黑騎君,你能不要靠近我嗎?”我皺著眉冷冷的看向他。
“……幽,幽憐”一護驚愕的說不出話,剛才幽憐叫他“黑騎君”,而且讓我不要靠近她,用那麽厭惡,那麽冷漠的聲音。“幽憐,你怎麽了?你在生我氣嗎?”他怎麽也想不出幽憐會這樣對他。
“呀,黑騎同學你惹我們大美女生氣了嗎?”本匠兇惡的指著楞楞地黑崎一護大罵,然後又一臉看寶貝養的把幽憐抱在懷裏說,“幽憐不要生氣哦!千鶴疼你喲。”
我無奈的看著這個女人對我的“疼愛”,只覺得她的胸不斷的撞擊著我的臉。汗!我快暈了啦!
“幽憐,你是為剛剛他們說的事情生氣麽?我,我和井上沒什麽的。”一護一把拉開本匠千鶴,緊張的為自己辯駁著。而另一旁的井上聽到黑崎一護這麽說,卻是一臉受傷。
“呵。”我嘲諷的對他一笑,他至今都不知道我為何生氣麽。現在的辯駁又算什麽?心虛麽?“黑騎君,我想你誤會了。你並不用向我解釋什麽。”我淺淺一笑,卻是說不出的譏誚。
“幽憐,你怎麽了?我和井上真的沒什麽。”
“黑騎君,我說了。你沒必要和我解釋。請你回到自己的座位吧,要上課了。”我溫文有禮的請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我看到他,心中說不出的厭惡。
沒有理會黑崎一護繼續的辯駁糾纏,我只是自顧自的看著書。感受到龍貴投過來擔憂的視線,我感動的朝她點點頭。至少在這個世界我還交到了這樣一個真心的不會拋棄我的朋友,不是嗎?
接下來的日子,我同樣照常來到黑崎家,為他們一家做些家務,充當從前的角色。只是此時非彼時,不再是我自認為的“嫂子”,而是單純的一個姐姐。我與夏梨和游子如同以前一般熱絡,但卻絲毫不理會黑崎一護。
黑崎一護一靠近我,我都會自動的躲開。就算他強拉著我要與我說話,我也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疏離的連陌生人都不如。尤其等他說完,我那似笑非笑處之泰然一個字都不賞給他的表情幾度讓他惱火暴走。解釋?呵呵,需要麽?
當然,我們這樣的狀態,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能察覺。
“幽憐姐姐,你為什麽不理哥哥?哥哥他好可憐的。”游子嘟著小嘴,眼睛瞟著在那邊獨自吃方便面的黑崎一護。
“幽憐姐姐,臭老哥雖然很可惡啦,但他其實很喜歡你的。”夏梨老成的說道。
“夏梨游子,你們要不要吃姐姐做的布丁?很好吃的哦!”我笑著,揉了揉她們兩個的發溫柔的說著。
“小幽憐啊,我那個不孝子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盡管告訴爸爸,爸爸幫你教訓他啊!放心吧,只要我……”黑崎一心突然竄了出來,大拍著胸脯要保證些什麽,卻被我打斷了。
“我這就端給你們,爸爸也有你的份哦!”我笑著躲進了廚房,只留下他們三個同情的看著黑崎一護。
等到布丁端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陣營。只顧著品嘗幽憐的手藝,把一旁流著面條淚的黑崎一護給徹底遺忘了。
我就知道,這招就能堵住她們三個的嘴。
第七十四話
走在上學的路上,無視著身後緊跟著我的某人那哀怨而糾結的神情。
“幽憐,等等。”一護終於是忍不住一把抓住幽憐的手,直到抓住的那一刻才有種真實的感覺。一臉委屈的看向轉身面對他的幽憐。
“你想做什麽,黑騎同學?”我冷冷地看著他,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卻沒有成功。
“幽憐,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冷淡?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一護實在受不了幽憐看他時攜帶的那種冷漠,不自覺的吼了出來。
“哼。”我一聲冷哼,抓著他的手臂,將自己的左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
“不要。”他失去手中那柔軟的觸覺,心底說不出的害怕。急急忙忙的上前一把將幽憐抱在懷中,緊緊的鉗制住不願放開。“不要,不要這麽對我,不要這麽對我。求你,求你不要這麽對我……”聲音顫抖說不出的哀怨淒涼。
一護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他快瘋了。他每天都恐懼著幽憐的疏離,明明自己什麽也沒做錯,明明原先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就這麽對他,對他這麽冷漠,為什麽任他怎麽搭訕她都毫不理會。為什麽她要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為什麽,為什麽……他心裏說不出的難過,他哽咽著。
“你。”我睜大著眼不敢置信。想推開他,卻感覺他更加緊張,像是害怕一般死死的抱著我,怎麽也不肯松開。我的心又亂了,不知道他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他這樣子是在表達什麽嗎?還是單純的不想我這個從小的玩伴與他的疏離呢?
周圍的路人都用一種暧昧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無言的說著“青春年少”啊!我漸漸的冷靜下來。
“你放開我。”我冷冷地說道。
“我不要。”他固執的將我抱得更緊了。
“要遲到了。”我有些無力的說道。
“我不管。”他大聲嚷著,仍舊執拗的不行。
“你到底想怎樣?”我怒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打亂我的心跳。憑什麽,憑什麽你可以這麽簡單的左右我的感情。
“我喜歡你。”良久,我才聽到他開口,有些壓抑的聲音。
“你,你說什麽?”我怔楞了片刻,害怕那只是自己的錯覺,不確定的問道。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幽憐。”他將我緊緊的抱在懷中,在我的耳邊不停的說著喜歡我。
“你懂得什麽叫做喜歡嗎?你懂嗎?”他居然說他喜歡我?喜歡我就這麽傷害我嗎?還是只是任性的說著他自己的喜歡,完全沒有考慮我是否能承受他的喜歡而不是愛嗎?
“我當然懂。”他推開我,兩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肩膀,傳來陣陣的痛楚。“你不相信嗎?”他緊張的看著我,卻只是發現我正一臉嘲諷地看著他。
他惱怒極了,滿眼都是怒火,緊緊的盯著我,然後猛地吻上我。他的吻太過暴躁太過笨拙又太過生澀魯莽,他的牙齒重重地撞在我的唇上一絲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
我懵了,我無法相信此刻發生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我哭了,不知所措,我害怕,害怕這一切都只是夢,只是我遙不可及的夢。
“幽憐,你……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為什麽……”一護覺得臉上濕濕的,睜開眼卻錯愕的發現幽憐正一臉無措的哭著。他心中歉疚不已,可卻難以自制的心酸,她不喜歡我吻她,所以才如此抗拒我的吻嗎?
“我不要你喜歡我。”我哭著對他吼道。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喜歡你?”一護哀傷的看著幽憐,隨即又怒吼道:“我告訴你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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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會告訴他,他是個傑出的研究者,他有自己的方向有自己的目標。我不至於告訴他緣由勸讓他放棄。
三年閉關,三年融合,在這三年。
在我睜開眼的那一刻,我知道我成功了。我跨越了那一道坎,我的義骸不僅再沒有問題,而且與我的靈魂已經完美的合體。可謂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斬魄刀的始解與萬解,幻空已經完全的運用自如。其實就連絕劍的始解亦是如此,唯有絕劍的萬解,我始終解不了。大概是時機未到吧!管他呢,反正今天就是出關之日。我只想大喊“我胡漢三又回來啦!”
“呵呵,大人似乎很高興呢!”六號看著幽憐那一張快樂的臉感嘆的說道。
“那是自然,想當初我們獲得自由的時候也是這樣啊!”惠子也就是二十一號回答道。“多虧了大人呢!”
“是啊!”六號繼續說道:“你什麽時候和三十七好結婚啊!雖然是頂著夫妻的名號吧!”
“怎麽說起這個了。不過你們放心吧,到時候會把你們都叫上的。倒是你這家夥什麽時候向一百二十九號表白?”
“這個麽,哈哈,我還有事,我要回所裏去了。”
“真是的。”惠子看著那個一說到這個話題就落荒而逃的家夥,心裏也替一百二十九號著急。
“終於回來了。”一回到家,我就倒在沙發上。“真是的,理樹那家夥到底去哪裏了。”
“誰知道啊,這幾天都神神秘秘的。”惠子抱怨著,那家夥最近都躲著她,不會是給我搞外遇了吧。要真是如此,我要他好看。
“惠子,我去找一護了。”
“知道了。你去吧。”
“爸爸,黑崎爸爸。”診所裏沒人?那就應該在家裏了吧!
“幽憐姐姐。”夏梨楞楞的看著那個一頭銀發的少女走進她家。
“夏梨。”我驚喜的看見夏梨。
“幽憐姐姐,嗚嗚……你回來了。”夏梨撲進我的懷裏。
“傻瓜,你不是從來都不哭的嗎?乖,別哭了。姐姐回來啦。”我撫這夏梨的頭。
“我太高興了。”她笑了。“我們快去告訴爸爸他們。”
“好。”我牽著夏梨的手走進黑崎家。
“爸爸,爸爸。”我叫著。
“哇,我的小幽憐回來啦。”黑崎一心露出頭一看到是幽憐,立刻興奮的沖了過來給她一個熊抱。
“啊,爸爸你要把幽憐姐姐悶死了啦。”夏梨一腳踢開黑崎一心。
“幽憐姐姐回來了嗎?啊!姐姐。”游子也聞聲跑了過來。
“游子。”
“幽憐姐姐,嗚嗚……幽憐姐姐終於回來了呢,不會拋下我們了。”游子哭道。
“恩,以後再也不離開了。”我擁著游子說道。“以後幽憐姐姐會保護你們的。”
“……哇啊,真是令人感動的一幕啊!!”黑崎一心在一旁握拳流著面條淚誇張的說道。
於是我們四人開始敘舊,我把在“醫院”裏的事情糊弄了過去,也差不多了解我不在的這三年裏發生的事情。
“一護呢?”聊了半天卻沒發現一護呢!
“一護那個不孝子和同學約好了在外面玩呢!”黑崎一心解釋著。
“是嗎?那我去找一護,然後給他一個驚喜。”我高興的說道。
“好啊,幽憐姐姐把一護哥叫回來吧。今天我要做大餐慶祝幽憐姐姐回來呢!”游子雙手擊掌,高興的說道。
“嗯,那你們等我們回來啊!”說完我就跑出去了。
找到一護的靈絡,我高興的向他的方向跑去。嘴裏念著一護。不知道這家夥三年不見變成什麽樣了呢?呵呵,一定更帥了吧。有沒有想我呢?要是敢不想我,我就打到他想為止。
越來越近了,心跳也越來越快。有些惶恐,但更多的卻是期待。他見到我會笑的吧,那比陽光還要燦爛的溫暖笑容呢!他會給我一個擁抱吧,就像黑崎爸爸一樣緊緊地抱著我吧!
就在前面的轉彎口了。
我就要看見我的一護了。
看到眼前的那一霎那,我震驚的無與倫比,幾乎連心跳都停止了。我只能呆楞在當場,傻傻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雙足就像灌了鉛一樣沈重的再也無法向前邁動一步。我心心念念的你,卻在街頭緊緊的擁吻著另一個女生,還真是甜蜜呢!心就像被狠狠擠壓了一般,痛的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我要的擁抱,你給了別人。
我那麽的期待與你相見,三年的時光原來換得的是如此的結局麽?或者說,我在屍魂界所做出的努力換來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局嗎?又或者自始至終我都是一個人的自作多情呢!是啊,你從來也不懂我對你的感情呢!我雖然口口聲聲說喜歡你,可你有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呢?你也從來沒有說過喜歡我呢!難道我一聲聲的叫你“一護哥哥”,所以你只是把我當妹妹嗎?
亮麗的銀紫色雙眸變成了銀灰色,黯淡無光。那張無比美麗的臉不再絢爛,唇角那抹自嘲的笑意卻泛著極其苦澀的味道。
“嗒”。
“嗒”。
眼淚滴落在地上。
第七十一話
我一個人游蕩在街上,一直游蕩著,漫無目的游蕩著。在這夜色中,我就像一個游魂。等自己清醒的時候卻發現來到了以前一直和一護玩鬧的公園。
獨自蕩著秋千,回憶起了小時候的記憶。
“一護哥哥,再高一點,再高一點。”小小的我坐在千秋上,只是希望能再蕩的高些。
“那你要小心哦。”小一護嬉笑著,然後用力的把我推上天空。
“恩。哇,好棒好棒哦。”我被蕩的高高的,感受著風在我耳邊滑過。
“誰讓你們頭發染成這樣的。”幾個小孩走過來指著我們的發色就向我們質問道,簡直莫名其妙。
“不是染的,本來就是這樣。”一護認真的辯解著。
“是嗎?那也不行。給我打。”這群小孩就是無理取鬧嘛。
“找打。”我三下兩下點了他們的穴定在了原地。那幾個小孩子看見自己不能動了頓時嚇哭了。
“幽憐好厲害。”小一護看著他們一動不動維持著原本的姿勢,楞楞的然後極其崇拜的看著我。
“那當然啦。”我驕傲的昂起頭。
“可是我想保護幽憐,現在卻是幽憐保護哥哥我呢!”
“那又怎樣?一護哥哥以後會保護的啊!”
“嗯,我以後會保護幽憐的。”
“一護哥哥,你看這塊石頭好漂亮哦!”
“哪有,醜死了啦!”
“什麽嘛,這麽漂亮,你居然說它醜。”
“真的很醜啦!坑坑窪窪的,都是洞洞,像被蟲咬過一樣。”
“就是有洞洞才漂亮啊!哇,你看,多漂亮。不準再說它醜,它會傷心的。”
“好啦,它一點也不醜,而且很漂亮呢!”
“這就對了嘛,吶,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你要保護好它哦,不準丟掉。”
“哦。”
“以後你想我了,就可以看它。”
“為什麽?”
“你別管為什麽了,反正就是這樣。”
“哦。”
“呵呵,呵呵。我都記得,你還記得嗎,一護?”我笑起來,笑的那麽開懷,開懷的流下淚來。
我從一開始就愛上了一個還未出現的人。多麽可笑啊?我當初為什麽會愛上他呢?只是因為記憶中他的執著。執著的對待自己的夥伴,那種決不放棄的態度,讓我安心的可以去放手愛上他。我放棄了銀子,放棄了白哉,放棄了小獅子,放棄了那些說愛我的人。選擇了一個還從未見過的人,陪著他一起度過童年,陪著他一起長大,還想陪著他一起老去。
可是現在告訴我,我錯了。從一開始就錯了。也許他會對我執著,但執著的原因是他把我當妹妹,把我當親人,而不是把我當愛人。所以那稱不上是背叛,與前世的背叛不同,他從最初就沒有愛上過我,又何來的背叛呢?
“哈哈,我愛錯了。又一次愛錯了。我永遠都愛不上一個會愛我的人,永遠都愛不上。”我笑的淒涼,笑的哀慟。
“大人,你怎麽才回來?黑崎家打來好幾次電話來。我怕你有事,所以就說你累了睡了。”惠子見我回來就開始告訴我。
“嗯。”
“大人,你怎麽了?”
“沒事,我先去睡了。”
“好。”惠子看著幽憐進了房間,有些擔心。“到底怎麽了,沒事吧!”
第二天清晨,我就像什麽事情也沒發生一樣。高興的與惠子打完招呼就上學去了,理樹好幾天都沒見到了呢!手續還得自己去辦。
“今天我們班上來了一個新同學,大家歡迎吧!”班主任笑著,然後朝站在門口的我招手。
“大家好,我叫華夏幽憐。請多多指教。”我走到臺前,與在屍魂界一樣,優雅到極致的行禮,然後展顏一笑。
……底下一片安靜,良久班上才發出一陣陣驚呼聲。
“哇,好漂亮的女生。”
“真的哎,好漂亮哦!”
我看著臺下的同學,不經意的看到了黑崎一護,以及昨天的那個女生。原來是一個班的啊!其他認識的就只有茶渡和龍貴了呢!
清澈的銀紫色的眼睛靈動的眨著,直挺挺的俏鼻,粉嫩的櫻唇,凝脂白玉般的肌膚,甜美溫潤的嗓音,還有一頭令人炫目的銀色長發。一護傻傻的看著眼前的幽憐,心想這家夥比以前還要漂亮。不過,果然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其實何止是他一人看的如此呆楞,其他的同學以及邊上的班主任都沈迷在幽憐那比月光還要溫婉醉人的笑容之中。
下課後,我的周圍圍上一層層同學,還真是裏三層外三層啊!
“華夏君,你剛從德國治療回來嗎?之前生了什麽病麽?”
“華夏君,你的頭發是染的嗎?明明是銀色,為什麽還會泛出紫色的光呢?”
“啊,華夏君,你有沒有男朋友啊?”
“華夏君,你有什麽愛好嗎?”
嗡嗡般不停的吵鬧聲,我有些吃力。
“華夏幽憐!”突然一聲暴喝。
“龍貴。”我尷尬一笑,卻感激於給了我一片空曠的天空。
“幽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告訴我一聲。”
“我本來想通知你的,只是後來,後來時差沒倒過來,所以睡過去了。”
“你這家夥。算了,原諒你了。”
“咦,原來龍貴認識幽憐的嗎?”這本匠千鶴還真是自來熟呢!直接叫幽憐了。
“幽憐,你昨天去找我了嗎?”這時,一護向我走來,成功的把周圍人退散的更厲害了。
“恩,可惜沒找到呢。”我淺淺一笑。
“呀,黑崎同學和華夏同學也是認識的嗎?好像很熟的樣子呢,你們是什麽關系?”淺野像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啊。幽憐是我妹妹呢!哈哈,哈哈。”一護突然被淺野問到,紅著臉著急的回答道。
“嗯,一護哥哥。”我看著一護急忙撇清的樣子,聽了他的回答,苦澀的淡淡一笑。果然呢,妹妹!
一護看著幽憐那淡淡的笑容,嘴裏叫著十歲之後都不再叫的“一護哥哥”,感覺怪怪的。總覺得有什麽阻隔了自己和幽憐,幽憐對他似乎帶著疏離。這讓他心裏有些慌亂,好像快要失去她一樣。
“這個家夥。”龍貴擔心的看著幽憐的反應,她怎麽會不知道幽憐喜歡一護呢!可是一護的表現很傷幽憐的心吧!
“啊,華夏君。我是井上織姬。請多多指教。”井上湊了過來,笑著介紹著自己。
是昨天那個女生呢!身材很好呢,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部,還真不好比啊!一護喜歡的就是這樣的女生麽?
“嗯,你好。以後請多多關照。”她的笑容很純凈,是一個令人喜歡的女孩子呢。什麽,井上織姬?我居然忘了,我只顧著解決朽木露琪亞,把傳說中的井上織姬給忘了啊!我根本就沒想到她。
原來不是一露戀而是一織戀。
可是現在還重要嗎?已然成了定局了。
第七十二話
第一節課剛下課,黑崎一護深吸了幾口氣,終於行動起來,他可是花了一節課的時間醞釀好臺詞了的。
“幽憐。那個,今天晚上有空嗎?”黑崎一護鼓起了勇氣,強裝鎮定,走到幽憐的桌前。
三個星期以來,幽憐對自己都冷冷淡淡的呢!就好像當他不存在一樣,可是明明對老爸和夏梨還有游子都很好,獨獨就對自己那麽冷淡呢。
“嗯?”我疑惑的擡頭望向他,但心裏卻是忍不住抱著一絲期待。
“那個,那個學校附近新開了一家魔法西餐廳……”一護不敢看幽憐,視線假裝隨意的瞥向別處,嘴裏支支吾吾的說著,臉色漸漸泛起紅暈有些不自然。今天是幽憐的生日,他本來以為就像以前一樣,幽憐會到他家,然後大家一起給她過生日。可那個臭老爸說了,這次得約幽憐出去慶祝才行。還說什麽今天不準回家之類的,那不回家還能去哪裏啊?難道露宿街頭?
“好。”我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強自抑制住心中的喜悅。一護是想約我吧。所有人都給我祝福,就這家夥沒有。本來以為他忘了,讓我好獨自一人生了好大的悶氣。現在看來他還記得,不過這小子什麽時候也懂得兩人約會了?
“啊,那就這樣訂好了,晚上六點,不見不散。”一護聽了幽憐的回答,不自禁的松了口氣,心情一下子愉悅了起來。
“嗯。”我高興的答應了。
這三個星期以來在班級裏的觀察,一護和那個井上織姬的關系似乎並沒有好到那個程度!至於校外,他們如何,我卻不敢探知更多。怕最後得到的,只是令我難以承受的心傷。
想到今天晚上的約會,心裏就有些興奮、有些緊張。
“惠子,今天晚上我回來的會很晚,不用等我。”
“什麽事,這麽高興啊?又是因為黑崎家那個小子吧。”
“呵呵,是啊!我們約了八點在魔法西餐廳見。”
“那小子也懂得約會?”惠子有些不敢置信,奇怪的想著這個問題。
“NA,NA你不是也和理樹約好了嗎?”
“哦呵呵,說起這個,你不知道了吧!原來這家夥前幾天一直不見蹤影就是為了給我一個驚喜。他還想瞞著我呢,不過幸好二百四十號昨天打電話來告訴我了,我就裝作不知道,你也別說出去啊,大人。”
“啊啦,啊啦。知道了,放心吧。”
我好好的打扮了下,雖然知道那個家夥不一定懂得欣賞。管他呢,怎麽樣也要把他驚艷到才行,讓他知道錯過我,可是會讓他後悔一輩子的。
把長發用絲帶纏成一束,數顆藍色的珠子綴在發間。一襲水藍色的長裙,猶如海浪一樣層層展開。簡單卻又不失精細。珍珠項鏈散發著柔和淡雅的光彩,可愛的星星耳墜晃悠在耳鬢間帶出一絲俏皮。穿上帆布鞋,挎上單肩運動包。這樣的搭配讓人耳目一新,美麗華貴至於卻又洋溢出青春的活潑氣息。
看著鏡中的我,滿意極了。
看了一眼擺在床頭的幾只布偶,心中有些歉意。
高高興興的出門了,看著街上男女老少不同行人不約而同紛紛投註的目光我就知道今天的打扮很成功。就憑這回頭率還能有差?
只是糟糕的是搭訕的人也很多啊!不過只要冷下臉來,學學白哉的那樣,那些人就自動的退避三舍了。
來到相約的餐廳,信步走進。
“小姐,幾位?”侍應生看著眼前的客人亮麗的笑顏,驚艷的呆楞了三秒之後,隨即恢覆常態溫柔而又恭敬的擺出職業化的完美微笑詢問著。
“兩位,謝謝。”我向他微微點頭。他公式化的笑容下隱藏著極深的不羈,藍色的發張揚著,讓我想起了一護的黃發,同樣的張揚,眼中泛起笑意。
“好的,請跟我來。”侍應生腦中還回響著她絲綢般的嗓音以及甜美的笑容。
我坐在窗口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街上的情景,是個不錯的位置呢!這家餐廳裝修的很典雅也很有情調,一護看來還是挺有眼光的。而且這裏大多來往的都是情侶,想到此,心中更是期待。一護他對我也許……
喜悅的看著窗外的景色,心中快樂的期待著一護的到來。
看了下時間,5:45。來的有些早呢!自嘲一笑,自己居然這麽心急。不過沒關系,不知道這家夥怎麽樣了?我點了一杯咖啡,靜靜的喝著,靜靜的等待著。嘴角掛著笑。
自己最相鄰的那桌,那位先生已經等來了他的女士,氣氛是那麽融洽,讓人有些羨慕。
6:00了,他還沒有到。應該快了吧!
半個小時過去了,他沒有來。也許是有什麽事情耽擱了吧!
一個小時過去了,他還是沒有來。也許他在精心準備些什麽吧!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他仍然沒有來。也許也許……我實在想不出發生了什麽讓他至今都沒有赴約。
“我為您換一杯咖啡吧!”侍應生左手負在背後,提議道。
侍應生撇著眼,偷偷觀察著那個女生。自從她走進餐廳的那一剎那,她便不自禁的成為了這個餐廳中眾人矚目的焦點,似乎是那麽的理所當然。她絕美而亮麗的容顏,一條銀紫色的長辮,個性而獨特的服飾,出眾的氣質渾身透出她的與眾不同。可她似乎對周圍的一切都毫無所察,她不知道有很多人也都偷偷的觀察著她麽?
原本興高采烈的泛著光彩的小臉在時間的推移下變得有些焦急有些不安,有些沮喪。每當門口發出響動,她都急切的帶著期盼擡頭查看,可卻都又失落的垂下頭去。感覺就像是一個沒有收到生日禮物的孩子那般可憐。切,這個女人也真是的,用得著擺出這樣一幅委屈傷心的樣子嗎?
看著她細長的手指緊緊捏著咖啡杯柄,指節微微泛白。那一杯咖啡已經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她還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等的人麽?是哪個混蛋忍心讓這個女人如此等候?真是沒品。切,居然還要讓一個女人來等。
看著指針滑過九點的刻度,我的心情很糟糕。
指針不停的走動卻仍然等不到他的身影。焦急不再,轉而的是失望。心漸漸的涼了、冷了。為什麽他還沒有來?為什麽?到底為了什麽?我在心中不停的問著自己,只是那一聲一聲的質問卻得不到回應。可是我不甘心,我仍然不想放棄,我告訴自己他會來的。他會來的,他會來的,他會來的,一遍又一遍。似乎是在說服自己又似乎想證明什麽。我相信他會來的,我相信他。
侍應生皺起了好看的眉,因為已經十點了,她仍然靜靜地等著。她應該還沒有吃過什麽吧,除了那可以無限續杯的咖啡之外。他有些擔心,為她感到不忿。
我倒要看看那個家夥長什麽樣,能讓這個女人就這麽愚蠢的死心塌地。換了我,我早走了,還等個屁!他在內心不斷的喝罵著。
外面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寒冷的雨夜,讓我也有些心寒。還有不多時,這家店就要打烊了。
看著本來熱鬧的餐廳,此時卻是稀稀落落的,讓我覺得分外孤單。我繼續等著,越等越心涼。可是他說過的,不見不散。他明明親口對我說的。
“對不起,小姐。”侍應生走過去,語氣溫和的像是怕嚇著她一樣。看著她低著頭,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是她有些倔強的輕咬著下唇,心中便有些不忍。“我們餐廳要結業了。”明明很生氣,恨她不爭氣,一個男人嘛,至於嗎?可是看她那樣,又忍不住溫柔起來。
“……我,知道了。”我艱澀的回答道。心絕望著,死死的握著拳,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她從我側身而過,我卻被絆住來不及抓住她,任由她就這樣沖進了雨裏。該死的!暗暗低咒著。
第七十三話
等了他一整晚,傷心了一整夜,心痛了一整夜。卻見他如今此刻正安然地坐在教室裏有說有笑。
踏進教室看到他明媚笑容的那一刻,簡直說不出的刺眼。本來心中還有的那一絲期待頓時消失的無蹤無影。我不知道該怎麽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有火發不出來;有恨說不出來;有淚也掉不下來。我最終只是無力的回到座位。
“幽憐,你沒事吧,臉色很差呢!”龍貴看著憔悴的幽憐上前詢問。
“嗯,沒事。”我虛弱的回給她一個微笑,讓她放心。她關切的話語讓我心口的疼痛稍緩。可是為什麽你卻發現不了呢?
“啊,沒事就好。”龍貴這才放下心來。
“黑騎,你是不是和井上同學在談戀愛啊?”淺野同學歪扭著身體八卦的湊到一護的桌前。語氣中滿是肯定。
“哪有?”一護立時大喝:“你別給我胡說八道。”說完不著痕跡的向幽憐看去。卻見她只是看著窗外,並沒有在意什麽。於是松了一口氣,卻又不知為何感到一陣失落。
“我昨天都看到了啦!不用抵賴。”淺野丟了一個暧昧的眼神過去。
“真的嗎?話說,我前兩天還看見你們一起逛書店的呢!”小島水色喝著飲料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小島同學,我們只是碰巧在書店碰到的。”井上兩手負在背後,甜甜的說著。
“哎喲,井上你就不要狡辯了嘛!”淺野湊了過來半瞇著眼,在她面前搖著手。
聽到他們的吵嚷聲,嘴角勾起一抹讓人看了都覺得心疼的微笑。我握緊著拳,心中酸澀不已,又轉而漠然一片。他沒有絲毫提起昨晚的失約,仿佛昨日午後羞澀的提出的約定根本沒有存在過一般。是玩笑嗎還是戲弄呢?你依仗的是我對你的愛麽?黑崎一護,你知道麽,呵呵,你很過分啊!
“華夏君看上去很不舒服呢!”小島水色撓著頭看著趴在桌上昏昏沈沈的幽憐說道。
“啊!那怎麽辦?華夏君可是我們班的大美女啊!”淺野捂著心口一臉心痛的樣子。
“幽憐,你不要緊吧!”黑崎一護也發現了幽憐的異狀,走上前關心的問候。
“黑騎君,你能不要靠近我嗎?”我皺著眉冷冷的看向他。
“……幽,幽憐”一護驚愕的說不出話,剛才幽憐叫他“黑騎君”,而且讓我不要靠近她,用那麽厭惡,那麽冷漠的聲音。“幽憐,你怎麽了?你在生我氣嗎?”他怎麽也想不出幽憐會這樣對他。
“呀,黑騎同學你惹我們大美女生氣了嗎?”本匠兇惡的指著楞楞地黑崎一護大罵,然後又一臉看寶貝養的把幽憐抱在懷裏說,“幽憐不要生氣哦!千鶴疼你喲。”
我無奈的看著這個女人對我的“疼愛”,只覺得她的胸不斷的撞擊著我的臉。汗!我快暈了啦!
“幽憐,你是為剛剛他們說的事情生氣麽?我,我和井上沒什麽的。”一護一把拉開本匠千鶴,緊張的為自己辯駁著。而另一旁的井上聽到黑崎一護這麽說,卻是一臉受傷。
“呵。”我嘲諷的對他一笑,他至今都不知道我為何生氣麽。現在的辯駁又算什麽?心虛麽?“黑騎君,我想你誤會了。你並不用向我解釋什麽。”我淺淺一笑,卻是說不出的譏誚。
“幽憐,你怎麽了?我和井上真的沒什麽。”
“黑騎君,我說了。你沒必要和我解釋。請你回到自己的座位吧,要上課了。”我溫文有禮的請他回到自己的座位。我看到他,心中說不出的厭惡。
沒有理會黑崎一護繼續的辯駁糾纏,我只是自顧自的看著書。感受到龍貴投過來擔憂的視線,我感動的朝她點點頭。至少在這個世界我還交到了這樣一個真心的不會拋棄我的朋友,不是嗎?
接下來的日子,我同樣照常來到黑崎家,為他們一家做些家務,充當從前的角色。只是此時非彼時,不再是我自認為的“嫂子”,而是單純的一個姐姐。我與夏梨和游子如同以前一般熱絡,但卻絲毫不理會黑崎一護。
黑崎一護一靠近我,我都會自動的躲開。就算他強拉著我要與我說話,我也只是淡淡的看著他,疏離的連陌生人都不如。尤其等他說完,我那似笑非笑處之泰然一個字都不賞給他的表情幾度讓他惱火暴走。解釋?呵呵,需要麽?
當然,我們這樣的狀態,有眼睛有耳朵的人都能察覺。
“幽憐姐姐,你為什麽不理哥哥?哥哥他好可憐的。”游子嘟著小嘴,眼睛瞟著在那邊獨自吃方便面的黑崎一護。
“幽憐姐姐,臭老哥雖然很可惡啦,但他其實很喜歡你的。”夏梨老成的說道。
“夏梨游子,你們要不要吃姐姐做的布丁?很好吃的哦!”我笑著,揉了揉她們兩個的發溫柔的說著。
“小幽憐啊,我那個不孝子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的事,你盡管告訴爸爸,爸爸幫你教訓他啊!放心吧,只要我……”黑崎一心突然竄了出來,大拍著胸脯要保證些什麽,卻被我打斷了。
“我這就端給你們,爸爸也有你的份哦!”我笑著躲進了廚房,只留下他們三個同情的看著黑崎一護。
等到布丁端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陣營。只顧著品嘗幽憐的手藝,把一旁流著面條淚的黑崎一護給徹底遺忘了。
我就知道,這招就能堵住她們三個的嘴。
第七十四話
走在上學的路上,無視著身後緊跟著我的某人那哀怨而糾結的神情。
“幽憐,等等。”一護終於是忍不住一把抓住幽憐的手,直到抓住的那一刻才有種真實的感覺。一臉委屈的看向轉身面對他的幽憐。
“你想做什麽,黑騎同學?”我冷冷地看著他,用力的甩開他的手,卻沒有成功。
“幽憐,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冷淡?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一護實在受不了幽憐看他時攜帶的那種冷漠,不自覺的吼了出來。
“哼。”我一聲冷哼,抓著他的手臂,將自己的左手從他手中抽了出來。
“不要。”他失去手中那柔軟的觸覺,心底說不出的害怕。急急忙忙的上前一把將幽憐抱在懷中,緊緊的鉗制住不願放開。“不要,不要這麽對我,不要這麽對我。求你,求你不要這麽對我……”聲音顫抖說不出的哀怨淒涼。
一護真的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他快瘋了。他每天都恐懼著幽憐的疏離,明明自己什麽也沒做錯,明明原先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麽突然就這麽對他,對他這麽冷漠,為什麽任他怎麽搭訕她都毫不理會。為什麽她要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為什麽,為什麽……他心裏說不出的難過,他哽咽著。
“你。”我睜大著眼不敢置信。想推開他,卻感覺他更加緊張,像是害怕一般死死的抱著我,怎麽也不肯松開。我的心又亂了,不知道他的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他這樣子是在表達什麽嗎?還是單純的不想我這個從小的玩伴與他的疏離呢?
周圍的路人都用一種暧昧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無言的說著“青春年少”啊!我漸漸的冷靜下來。
“你放開我。”我冷冷地說道。
“我不要。”他固執的將我抱得更緊了。
“要遲到了。”我有些無力的說道。
“我不管。”他大聲嚷著,仍舊執拗的不行。
“你到底想怎樣?”我怒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打亂我的心跳。憑什麽,憑什麽你可以這麽簡單的左右我的感情。
“我喜歡你。”良久,我才聽到他開口,有些壓抑的聲音。
“你,你說什麽?”我怔楞了片刻,害怕那只是自己的錯覺,不確定的問道。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幽憐。”他將我緊緊的抱在懷中,在我的耳邊不停的說著喜歡我。
“你懂得什麽叫做喜歡嗎?你懂嗎?”他居然說他喜歡我?喜歡我就這麽傷害我嗎?還是只是任性的說著他自己的喜歡,完全沒有考慮我是否能承受他的喜歡而不是愛嗎?
“我當然懂。”他推開我,兩手死死的抓著我的肩膀,傳來陣陣的痛楚。“你不相信嗎?”他緊張的看著我,卻只是發現我正一臉嘲諷地看著他。
他惱怒極了,滿眼都是怒火,緊緊的盯著我,然後猛地吻上我。他的吻太過暴躁太過笨拙又太過生澀魯莽,他的牙齒重重地撞在我的唇上一絲腥甜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
我懵了,我無法相信此刻發生的事情是真實存在的。我哭了,不知所措,我害怕,害怕這一切都只是夢,只是我遙不可及的夢。
“幽憐,你……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為什麽……”一護覺得臉上濕濕的,睜開眼卻錯愕的發現幽憐正一臉無措的哭著。他心中歉疚不已,可卻難以自制的心酸,她不喜歡我吻她,所以才如此抗拒我的吻嗎?
“我不要你喜歡我。”我哭著對他吼道。
“為什麽?為什麽不讓我喜歡你?”一護哀傷的看著幽憐,隨即又怒吼道:“我告訴你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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