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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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江念玖處於黑化的邊緣，葉堯連忙道：“那個……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沒做，我先走一步。”
江念玖看了葉堯一眼，沒說話，但是也沒有攔他。
葉堯給蘇黎做了個“祝你好運”的表情後，放下了手裏的大包小包，飛一般地溜走了。
“那個……江念玖，你還好嗎？”看著江念玖的臉色，蘇黎有些慫。
“我只不過出門了一趟，回來夫人就不見了，聽說還是和別的男人出去的，你覺得我還好嗎？”江念玖勾了勾唇，嘴角的笑容卻有些危險。
蘇黎縮了縮脖子，還是大著膽子道：“那還不是因為我一早醒來沒看到你嗎？說好的帶我來長長見識，結果第二天就不見了人影的又是誰？而且我不是回來就麽，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去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
“呵……半天不見，口齒倒是靈活了不少。”江念玖輕笑了一聲，剛剛彌漫在他身上的沈郁的氣息也漸漸淡了下去。
“我本來還給你買了禮物，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也不打算給你了。”說著蘇黎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小孩子脾性，”江念玖嘖了一聲，“剛剛是我沖動了些，給你道個歉。”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根碧玉簪，“剛剛跟那位大人去了翠玉軒，看到這個，覺得很適合你。掌櫃本來說要裝起來，可我嫌麻煩。”
“你也去了？我怎麽沒看到你？”蘇黎瞪大了眼睛。
“可能……我去的是二樓的包房？”江念玖疑似思索了一下，笑道。
“……”萬惡的有錢人，蘇黎一邊在心裏念著，一邊伸手接過了簪子。
不得不說，還挺好看的。
“所以，你買了什麽給我？”江念玖問。
“這個。”蘇黎遞出了那裏三層外三層包裹著的盒子，語氣怨念，“我現在理解你為什麽嫌麻煩了。”
“他們家總是過於重視包裝。”江念玖笑著接過了盒子，忽而又想起了什麽似得：“對了，翠玉軒的東西可不便宜，阿黎從哪兒來的銀子？”
“找葉堯借的。”蘇黎說這話的時候，一點沒覺得哪裏不對，反正她以後也是會還的。
江念玖卻是斂了斂眉，這段時間雖然看起來自己對她還不錯，但是卻從來沒有給過銀子。自己是因為事務繁忙忘了，但是她也從來不說一聲。
想到這兒，江念玖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沓銀票，“以後沒錢就來找我，不要讓人覺得江家的夫人窮的還要出去借錢。”
聽了這話，蘇黎對江念玖的感官一下子好了起來，也不怕他時不時的變臉了，頓時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江念玖！你真是個好人！”
江念玖輕咳一聲，怎麽聽怎麽感覺不對勁。
不過總而言之，這事算是過去了。
第二天，江念玖依舊被巡撫邀請出門，只留下葉堯和蘇黎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對了，蘇黎姐，”原本正在發呆的葉堯突然出聲，嚇了原本同樣在發呆的蘇黎一跳。
“幹嘛！年輕人做事心態平和一點，不要一驚一乍好不好！”蘇黎被他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拍了拍胸口，這才“教育”起年輕人來。
“我聽說這裏有個尋芳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葉堯通常都是形象全無，整個人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看著她。
“尋芳館？那是哪裏？”蘇黎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古代的青樓啊，怎麽樣，有興趣嗎？”葉堯歪著腦袋問她。
蘇黎沒反應。
“蘇黎姐？你沒事吧？”葉堯小聲喊了她一聲，她該不會生氣了吧？
“我沒事……”蘇黎還保持著剛剛的動作，“我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麽？”葉堯好奇。
“它竟然沒有叫怡紅院……”
“噗……”葉堯本來正在喝水，被蘇黎這麽一說，直接噴了出來，不過他也算反應快，沒有噴到蘇黎身上。
“這可是我自己的文啊，依我的品味，會取這麽俗氣的名字嗎？”葉堯抗議道。
“說的也是。”蘇黎點頭，“但是我們沒事去那兒幹什麽？”
“你就不好奇嗎？”葉堯撐著身子，仿佛一下子來了興趣，“頭牌，花魁，一個個美女等著你臨幸，你就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好意思啊，我是個直的。”蘇黎一臉冷漠。
“哎，行吧，看來我只能出大招了。”葉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實際上，昨天走後，我打聽到了一個線索。”
“什麽線索？”這麽一說，蘇黎倒是來了興趣。
“這個巡撫最近這段日子特別喜歡到尋芳館找一個叫清霖的花魁，據說還有把她娶回家當小妾的想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或許能從她身上問出點什麽？”蘇黎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bingo！”葉堯打了個響指，“滿足好奇心那只是順便的。”
不得不說，蘇黎有點心動。
雖然剛剛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直的，但是身為一個穿越人士，沒有逛過青樓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再說了，她只是想過過眼癮，看幾個美人賞心悅目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各自收拾了一下東西後就準備出發。
要說這尋芳館，可是江南的第一大青樓，和那些普通的“怡紅院”不同，這裏的姑娘和公子們都是主打才情，內部裝潢也是格外的嫻靜素雅，常常是一些文人墨客最愛來的地方。
兩人一進門，就被裏面的環境給吸引了。
這時有一個三十多歲徐娘半老的女人搖著把團扇扭著細腰就走了過來：“兩位公子可是第一次來？要不要幫兩位找幾個漂亮的姑娘陪著？”
蘇黎一擡手，行了個頗為瀟灑的禮，笑道：“敢問這位姐姐，清霖姑娘可在？”
老鴇被她這一聲“姐姐”叫的心花怒放，但是一聽他們要找清霖，還是猶豫了一下。
“兩位公子是來找清兒的啊，這可不巧了，清兒這幾天身子不適，暫不見客。”
“我們只是想找清霖姑娘說兩句話，不會耽誤她休息的，還望姐姐能行個方便。”蘇黎說著，悄悄摸出一張銀票遞到了老鴇手裏。
老鴇接過銀票，終於是嘆了口氣：“那我也只能帶你們去門口，清兒願不願意見你們還得看她的意願。”
“等下的事我們自會想辦法，在下就先謝過姐姐了。”蘇黎再次行了個禮，男裝本就精致的她此時再一笑，頓時晃了不知多少人的神。
老鴇也被她的笑晃花了眼，心裏想著要是他是自己這兒的人，該有多少人願意為他一擲千金啊。
“兩位公子跟我上樓吧，我帶你們去清兒的房間”。
“那就麻煩姐姐了。”
兩人跟在老鴇身後上了樓，葉堯悄悄給蘇黎比了個大拇指。
可還沒等蘇黎回他一個得意的笑容，就僵在了當場。
江念玖正站在樓梯的另一頭，邊下樓邊跟另外幾個大腹便便的人有說有笑。
似乎是註意到蘇黎的眼神，他轉過來看了一眼。
“臥槽……”旁邊的葉堯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哀嚎。
蘇黎覺得自己可能要涼。
然而兩邊人擦肩而過時，江念玖只是微微側目看了她一眼，接著收回了目光，繼續同身旁的人談笑晏晏，然後目不斜視地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蘇黎悄悄地松了口氣。
“二位公子？”老鴇似乎是發現兩人沒有跟上來，又喚了一聲。
“來了。”蘇黎應到，拉著一旁已經呆滯的葉堯一步一步往上走。
至於江念玖，還是等回去了再跟他解釋吧。
“這裏就是清兒的住處了，二位公子稍等片刻，我先喚一喚她。”媽媽笑著對二人說道，接著伸手敲了敲門，“清兒，門口有兩位公子找你。”
很快，門內就傳來一個泠然悅耳的女聲，只是即便隔著一扇門，也能聽出她話語中隱含的不耐。
“不是說了我這兩天身子不適，不見客麽？你怎麽還帶人上來？”
老鴇的面上閃過一絲慍色，但還是放緩了態度：“這二位公子只是想在你這兒坐坐，聊聊天罷了。”
“我不見客。”門內依舊是那清冷的語調，聽著仿佛有些不近人情。
“清霖姑娘，”蘇黎深吸一口氣，“在下和友人是初來江南游玩，臨走之前聽說了姑娘的美名，於是心下好奇，就想著過來看看。而我這位友人會些岐黃之術，也可以幫姑娘您看看身子。”
裏面的人絲毫不為所動。
“實不相瞞，我們這次來也是聽張大人多次誇讚了姑娘的貌美與才情，心下讚嘆不已，才會想來見識一二。沒想到這麽不趕巧，碰上姑娘身子不適，倒是我們唐突了，在下這便離開，還請姑娘保重玉體。”
葉堯頓時疑惑地看著她。
蘇黎對葉堯投來的目光視若無睹，也並沒有如她說的一般真的有要走的跡象，而是一直站在門口，像是在等誰似得。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門口被從裏面打開了，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子從裏面走出，接著她朝二人行了個禮：“二位公子請進。”
蘇黎和葉堯對視一眼，邁步進了屋子，清霖立馬關上了門。
只見她冷笑一聲：“那姓張的可從來不會對外誇讚我的容貌才情，甚至他都不敢說自己經常出入我這兒。所以說實話吧，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作者有話要說：
江念玖：敢背著我逛青樓？膽子倒是不小。
蘇黎：我哪裏敢背著你逛青樓，就我這小身板根本背不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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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玖看了葉堯一眼，沒說話，但是也沒有攔他。
葉堯給蘇黎做了個“祝你好運”的表情後，放下了手裏的大包小包，飛一般地溜走了。
“那個……江念玖，你還好嗎？”看著江念玖的臉色，蘇黎有些慫。
“我只不過出門了一趟，回來夫人就不見了，聽說還是和別的男人出去的，你覺得我還好嗎？”江念玖勾了勾唇，嘴角的笑容卻有些危險。
蘇黎縮了縮脖子，還是大著膽子道：“那還不是因為我一早醒來沒看到你嗎？說好的帶我來長長見識，結果第二天就不見了人影的又是誰？而且我不是回來就麽，難不成你還懷疑我去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
“呵……半天不見，口齒倒是靈活了不少。”江念玖輕笑了一聲，剛剛彌漫在他身上的沈郁的氣息也漸漸淡了下去。
“我本來還給你買了禮物，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也不打算給你了。”說著蘇黎又小聲嘀咕了一句。
“小孩子脾性，”江念玖嘖了一聲，“剛剛是我沖動了些，給你道個歉。”
說著他從懷裏掏出一根碧玉簪，“剛剛跟那位大人去了翠玉軒，看到這個，覺得很適合你。掌櫃本來說要裝起來，可我嫌麻煩。”
“你也去了？我怎麽沒看到你？”蘇黎瞪大了眼睛。
“可能……我去的是二樓的包房？”江念玖疑似思索了一下，笑道。
“……”萬惡的有錢人，蘇黎一邊在心裏念著，一邊伸手接過了簪子。
不得不說，還挺好看的。
“所以，你買了什麽給我？”江念玖問。
“這個。”蘇黎遞出了那裏三層外三層包裹著的盒子，語氣怨念，“我現在理解你為什麽嫌麻煩了。”
“他們家總是過於重視包裝。”江念玖笑著接過了盒子，忽而又想起了什麽似得：“對了，翠玉軒的東西可不便宜，阿黎從哪兒來的銀子？”
“找葉堯借的。”蘇黎說這話的時候，一點沒覺得哪裏不對，反正她以後也是會還的。
江念玖卻是斂了斂眉，這段時間雖然看起來自己對她還不錯，但是卻從來沒有給過銀子。自己是因為事務繁忙忘了，但是她也從來不說一聲。
想到這兒，江念玖直接從懷裏掏出一沓銀票，“以後沒錢就來找我，不要讓人覺得江家的夫人窮的還要出去借錢。”
聽了這話，蘇黎對江念玖的感官一下子好了起來，也不怕他時不時的變臉了，頓時眼睛亮亮地看著他：“江念玖！你真是個好人！”
江念玖輕咳一聲，怎麽聽怎麽感覺不對勁。
不過總而言之，這事算是過去了。
第二天，江念玖依舊被巡撫邀請出門，只留下葉堯和蘇黎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對了，蘇黎姐，”原本正在發呆的葉堯突然出聲，嚇了原本同樣在發呆的蘇黎一跳。
“幹嘛！年輕人做事心態平和一點，不要一驚一乍好不好！”蘇黎被他嚇了一跳，連忙用手拍了拍胸口，這才“教育”起年輕人來。
“我聽說這裏有個尋芳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只有兩個人在的時候，葉堯通常都是形象全無，整個人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看著她。
“尋芳館？那是哪裏？”蘇黎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就是古代的青樓啊，怎麽樣，有興趣嗎？”葉堯歪著腦袋問她。
蘇黎沒反應。
“蘇黎姐？你沒事吧？”葉堯小聲喊了她一聲，她該不會生氣了吧？
“我沒事……”蘇黎還保持著剛剛的動作，“我只是在思考……”
“思考什麽？”葉堯好奇。
“它竟然沒有叫怡紅院……”
“噗……”葉堯本來正在喝水，被蘇黎這麽一說，直接噴了出來，不過他也算反應快，沒有噴到蘇黎身上。
“這可是我自己的文啊，依我的品味，會取這麽俗氣的名字嗎？”葉堯抗議道。
“說的也是。”蘇黎點頭，“但是我們沒事去那兒幹什麽？”
“你就不好奇嗎？”葉堯撐著身子，仿佛一下子來了興趣，“頭牌，花魁，一個個美女等著你臨幸，你就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好意思啊，我是個直的。”蘇黎一臉冷漠。
“哎，行吧，看來我只能出大招了。”葉堯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實際上，昨天走後，我打聽到了一個線索。”
“什麽線索？”這麽一說，蘇黎倒是來了興趣。
“這個巡撫最近這段日子特別喜歡到尋芳館找一個叫清霖的花魁，據說還有把她娶回家當小妾的想法。”
“所以你的意思是……或許能從她身上問出點什麽？”蘇黎一下子抓住了重點。
“bingo！”葉堯打了個響指，“滿足好奇心那只是順便的。”
不得不說，蘇黎有點心動。
雖然剛剛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直的，但是身為一個穿越人士，沒有逛過青樓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再說了，她只是想過過眼癮，看幾個美人賞心悅目一下，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各自收拾了一下東西後就準備出發。
要說這尋芳館，可是江南的第一大青樓，和那些普通的“怡紅院”不同，這裏的姑娘和公子們都是主打才情，內部裝潢也是格外的嫻靜素雅，常常是一些文人墨客最愛來的地方。
兩人一進門，就被裏面的環境給吸引了。
這時有一個三十多歲徐娘半老的女人搖著把團扇扭著細腰就走了過來：“兩位公子可是第一次來？要不要幫兩位找幾個漂亮的姑娘陪著？”
蘇黎一擡手，行了個頗為瀟灑的禮，笑道：“敢問這位姐姐，清霖姑娘可在？”
老鴇被她這一聲“姐姐”叫的心花怒放，但是一聽他們要找清霖，還是猶豫了一下。
“兩位公子是來找清兒的啊，這可不巧了，清兒這幾天身子不適，暫不見客。”
“我們只是想找清霖姑娘說兩句話，不會耽誤她休息的，還望姐姐能行個方便。”蘇黎說著，悄悄摸出一張銀票遞到了老鴇手裏。
老鴇接過銀票，終於是嘆了口氣：“那我也只能帶你們去門口，清兒願不願意見你們還得看她的意願。”
“等下的事我們自會想辦法，在下就先謝過姐姐了。”蘇黎再次行了個禮，男裝本就精致的她此時再一笑，頓時晃了不知多少人的神。
老鴇也被她的笑晃花了眼，心裏想著要是他是自己這兒的人，該有多少人願意為他一擲千金啊。
“兩位公子跟我上樓吧，我帶你們去清兒的房間”。
“那就麻煩姐姐了。”
兩人跟在老鴇身後上了樓，葉堯悄悄給蘇黎比了個大拇指。
可還沒等蘇黎回他一個得意的笑容，就僵在了當場。
江念玖正站在樓梯的另一頭，邊下樓邊跟另外幾個大腹便便的人有說有笑。
似乎是註意到蘇黎的眼神，他轉過來看了一眼。
“臥槽……”旁邊的葉堯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哀嚎。
蘇黎覺得自己可能要涼。
然而兩邊人擦肩而過時，江念玖只是微微側目看了她一眼，接著收回了目光，繼續同身旁的人談笑晏晏，然後目不斜視地從她身旁走了過去。
蘇黎悄悄地松了口氣。
“二位公子？”老鴇似乎是發現兩人沒有跟上來，又喚了一聲。
“來了。”蘇黎應到，拉著一旁已經呆滯的葉堯一步一步往上走。
至於江念玖，還是等回去了再跟他解釋吧。
“這裏就是清兒的住處了，二位公子稍等片刻，我先喚一喚她。”媽媽笑著對二人說道，接著伸手敲了敲門，“清兒，門口有兩位公子找你。”
很快，門內就傳來一個泠然悅耳的女聲，只是即便隔著一扇門，也能聽出她話語中隱含的不耐。
“不是說了我這兩天身子不適，不見客麽？你怎麽還帶人上來？”
老鴇的面上閃過一絲慍色，但還是放緩了態度：“這二位公子只是想在你這兒坐坐，聊聊天罷了。”
“我不見客。”門內依舊是那清冷的語調，聽著仿佛有些不近人情。
“清霖姑娘，”蘇黎深吸一口氣，“在下和友人是初來江南游玩，臨走之前聽說了姑娘的美名，於是心下好奇，就想著過來看看。而我這位友人會些岐黃之術，也可以幫姑娘您看看身子。”
裏面的人絲毫不為所動。
“實不相瞞，我們這次來也是聽張大人多次誇讚了姑娘的貌美與才情，心下讚嘆不已，才會想來見識一二。沒想到這麽不趕巧，碰上姑娘身子不適，倒是我們唐突了，在下這便離開，還請姑娘保重玉體。”
葉堯頓時疑惑地看著她。
蘇黎對葉堯投來的目光視若無睹，也並沒有如她說的一般真的有要走的跡象，而是一直站在門口，像是在等誰似得。
果然，過了沒一會兒，門口被從裏面打開了，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子從裏面走出，接著她朝二人行了個禮：“二位公子請進。”
蘇黎和葉堯對視一眼，邁步進了屋子，清霖立馬關上了門。
只見她冷笑一聲：“那姓張的可從來不會對外誇讚我的容貌才情，甚至他都不敢說自己經常出入我這兒。所以說實話吧，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作者有話要說：
江念玖：敢背著我逛青樓？膽子倒是不小。
蘇黎：我哪裏敢背著你逛青樓，就我這小身板根本背不動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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