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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8 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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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是周末。

師兄老板不知是被雷劈過了還是純粹良心發現,突然宣布公司停止周六加班制度,他言之鑿鑿道:“我們是IT新軍,不是血汗工廠。”其餘人嗤之以鼻,還不是因為客戶那邊周六休息,自己加了班沒處拜訪而已。

不管怎樣,少上一天班總是好的,嫣然早上終於可以多睡幾分鐘,誰知一大早還是被林之涯拉起來。

她迷糊的問:“幹什麽呀?”

林之涯說:“公司聚餐。”

“公司?沒有啊,師兄說他要看碟然後睡兩天。”

“笨,是我們公司。”

“你們公司聚餐關我什麽事?”嫣然不滿的揮揮手,打了個哈欠。

“你也得去。”林之涯說。

“啊?”

林之涯已經拿著T恤往她頭上套了:“快起來,我帶你去買幾身衣服。”

“不要啦……”嫣然還是不肯,她不喜歡公開場合。

林之涯冷笑,舉起小本子說:“又想增添黑記錄嗎?”

還沒跟他算賬呢,他倒蹭鼻子上臉了!不過,看他的臉色,嗚嗚,他怎麽笑和不笑差那麽多呢,算了算了……嚶嚶,杜嫣然,你真是個包子!

林之涯硬拖著她進了一間死貴死貴,光靠價格就能殺人於無形的商場。嫣然小聲反抗:“我不去,我不去,我窮慣了,害怕這種地方……”

林之涯說:“太太,麻煩你爭氣一點,你知道我打開你的衣櫃,看見裏面堆著二十塊錢一打的老頭衫時,是什麽感覺嗎?”

“那可以當居家服嘛,而且全棉的好舒服……你幹嘛偷翻我的衣櫃?!”

妝容精致的專櫃小姐迎上來,微笑著請林之涯和嫣然隨便看,隨便挑。

嫣然有些尷尬,首先她覺得自己是一輩子也沒本事在這種地方扔錢的,其次是林之涯強行要給她買東西,這種不勞而獲的感覺讓她覺得害臊,她是從小被媽媽教育要堂堂正正,不占別人便宜的。

她沒臉去挑衣服,林之涯也看出來了,幹脆幫她挑。在專櫃小姐的介紹下,他選了幾件裙裝,塞到嫣然手裏:“去試。”

嫣然只好進了試衣間,出來時扔低著頭,不敢瞧一眼鏡中的自己。店裏響起了低低的抽氣聲,店裏三四位專櫃小姐同時都看呆了。

“好美哦——”年紀最小的一位嗲嗲的驚嘆,小姐,這件衣服是我們的鎮店之寶哎,款式和顏色很挑人很挑人的,你真的很襯這件衣服耶!從來沒有人能穿得比你好看過,連模特兒都沒有呢!”

她指著墻上的招貼畫,那是個洋模特兒,人高馬大的,的確穿不出嫣然這樣東方式的溫婉。

嫣然被她稱讚,也忍不住笑了笑,她看了看價格,咂舌:這樣貴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是不是浪費了一點?

林之涯突然回過神來,收起灼熱的眼神,說:“這件不好。”

“為什麽?”專櫃小姐情不自禁哀叫。

“太暴露了。”林之涯冷靜的說。美歸美,但胸前露那麽多,白白便宜了別的男人,絕對不行!

嫣然如蒙大赦,她也覺得這件衣服未免太熱情了些,酥胸半露的,真讓人不好意思。她趕忙去換了一件比較保守的。專櫃小姐們齊齊惋惜,等嫣然出來,又讚嘆:“這件也不錯哎。”

可林之涯還嫌,最後他們挑了一件筒裙,從上到下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脖子和兩只手臂。林之涯表示滿意,豎了只爪子說:“差不多款式來五件,顏色不要一樣。”專櫃小姐們既興奮又微微失望的把衣服包好。

林之涯還不解恨,還想再買,嫣然抱著商場的柱子死都不逛了,於是只好回去。

他們一上車,林之涯就開始後悔了。如今的一件時裝,設計的包裹嚴實,說明了什麽?說明了一定曲線畢露!嫣然剛才試衣服時那裊娜的身姿仿佛就在他眼前晃,他臉色微變:糟糕,馬前失蹄,今天還是便宜別的男人了。

華燈初上,林之涯十分紳士的從車上接下嫣然,但這兒不是他口中的公司,而是一家高級會所。

“這是什麽?”嫣然問。

“晚餐酒會。XX集團總裁的邀請,推不掉,還一定要求帶女伴。”

“你不是說公司聚餐嗎?”嫣然嗔怪。

“從某個角度上來說也是啦。”林之涯說,“我們公司的幾個牲口會來。”

嫣然膽怯了:“我……我不去了吧,我不知道該怎麽做,腿都軟了。”

“沒事兒,自助餐,你光吃喝不說話就行。”林之涯安慰,拉起她的手,踏進了會所。

服務生的殷勤禮節和會所內部的豪華裝飾讓嫣然有些不知所措,好不容易平覆了一點緊張情緒,又發現許多人正熱烈的盯著她看。她躲到林之涯身後,林之涯在牙縫裏說:“都是衣冠禽獸,不許理他們。”

果不其然,搭訕的人圍了上來,先是和林之涯打招呼,“林總啊哈哈,你好啊哈哈,氣色不錯啊哈哈……”,然後把火力轉到了嫣然身上,“哇林總這是你女朋友啊,哎呀真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小姐你好你好,幸會幸會!”

林之涯不著痕跡的把嫣然攔在身後:“這是我太太,她比較怕生,對不起各位。”

太太?眾狼均是一驚,已然是太太了?

林之涯笑瞇瞇的緊攬著嫣然的腰肢,作占有狀,眾狼失望的散去,不時回頭懷念的張望。

另外兩只禽獸夾擊了過來:“嫣然,你好呀。”

嫣然擡頭,怔了半天:“你是……兔子!”

“沒錯。”兔子得意的點頭,“比起游戲裏,我本人更帥是吧?”

“嗯……帥……可是,你怎麽矮這麽多?”

窩邊草快意無比的把蔫吧了的兔子踢到一邊,指著自己說:“嫣然,我是窩邊草,認出來了吧?”

嫣然趕緊點頭:“嗯嗯,認出來了,你和游戲裏發型不一樣。”

窩邊草笑著摸摸光溜的頭說:“涼快嘛,再說了,帥哥都是經得起考驗的。”

有他們在,嫣然放松多了,她問道:“落雪逍遙和落雪無塵來了麽?”

“當然在啊!在那邊。”

順著他們的手指方向,嫣然看見了一堆人,不用猜,被圍在中心的那個女孩就是落雪無塵,她真的相當高挑,相當華麗,相當氣派,落雪無塵停下談話,分開眾人,款款的朝這邊走來。

“嫣然。”她笑著,雙手作擁抱狀。

嫣然正遲疑著要不要和她抱,她已經撲了過來,然後把嫣然箍在懷裏,豐滿的胸部撞上了她,嫣然臉紅了一紅,林之涯板著臉把落雪無塵拉開說:“收斂點,你這樣的她沒見過。”

落雪無塵紅唇一咧,男人般的叉著腰:“切!誰像你啊,磨嘰!你說像嫣然這種妞兒,又嬌又小又弱,就算反抗也能無視,你就霸王硬……”

林之涯沈著臉,伸手在她腦門上彈了一下,順便制止她繼續胡說八道。

落雪無塵轉而對嫣然笑:“我的真名叫宋靜塵,你還是喊我無塵好了。”

嫣然點頭,落雪無塵又說:“你等著,我喊逍遙豬來。”

落雪逍遙還是那樣,從外表是看不出賤氣和猥瑣的,反而像個翩翩好青年,只有抓住他鏡片後偶爾閃過的精光,才能察覺此人已經賤出了風骨,賤出了了格調。

落雪逍遙的表情十分快活:“嗨,嫣然。”

嫣然笑了:“逍遙,好久不見。”

落雪逍遙騷包的在她面前轉圈,問:“這就是我的本體了,感覺怎樣?”

落雪無塵果然從鼻子裏嗤了一聲,落雪逍遙聽後翻了個白眼,湊到嫣然耳邊說:“我是絕對、絕對不會娶這個女人的!”

“哦,是嗎?”落雪無塵女王般的笑容又浮現了,“我是絕對、絕對會嫁給你的,然後折磨你一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落雪逍遙掩面而泣。

林之涯把這一對笨蛋踢開,拉著嫣然去桌邊取菜。見嫣然還是有些拘束,幹脆給她找了張桌子坐好,然後自己去取。嫣然呆呆的坐著,服務生過來問她需要什麽飲品,說了一大堆雲裏霧裏的洋名字,終於有一句聽懂了:啤酒。

她說:“啤酒,謝謝。”

服務生給她倒了一杯,然後她仰脖幹了,這是因為緊張,也是習慣問題,某些人喝啤酒就是用幹的,她今天還算是收斂,以前陪夜子和二毛喝酒,都是直接對瓶吹。

服務生收起震驚的眼神,然後又給她倒滿,在酒店的規矩中,讓客人的酒杯中空著是不禮貌的。嫣然在這帥氣的服務生面前,其實有點兒自慚形穢,畢竟人家在這麽高級的地方做事呢,自己只是個土包子。她心想怎麽喝完了這人還倒呢?自己也沒要啊,可見高級會所就是不一樣。她不敢看人家,便拿起杯子又幹了。

哇哦——這大美人這麽能喝!服務生在心裏驚嘆,但他們的原則是悶頭做事不說話,結果又倒上。嫣然迷惑的看著他,喝了;他眼中的驚奇和探究越發明顯,繼續倒酒。嫣然喝,他倒,這兩人仿佛杠上了,等林之涯取菜回來,嫣然已經喝了整一紮了。

林之涯嚇了一跳:“怎麽回事?”

服務生趕緊跑了,一會兒又拎著兩大紮啤酒轉回來,輕輕對嫣然說:“這是我們會所的特供,德國原產,別處沒有的,我給你藏兩紮,免得別人搶著喝完了。”他說著便撩起桌布,把啤酒放在桌下的暗格上,然後再把桌布整理好。

他臨離開對嫣然笑了笑,儼然已視她為女中豪傑。

嫣然扭頭對林之涯傻笑,眼神直勾勾的,顯然已經快醉了。林之涯低吼:“你沒吃菜,猛喝這麽多酒幹什麽?”

嫣然指著服務生離開的方向:“他倒的……”

“笨蛋!他們的規矩是客氣喝完就倒,誰讓你太快喝完?”

嫣然打個小酒嗝,不好意思的摸摸頭。

“真拿你沒辦法。”林之涯把菜碟放到她面前,“快吃一點,免得酒精傷胃。”

這次的酒會是西餐,沒準備筷子,嫣然笨拙的用叉子將一小塊肉塞進嘴裏,林之涯憐愛的看著她,又惱火又無奈。

她醉了,原本白皙的肌膚已經染上了粉紅色,她挽著長發,只露出一截纖細優美的脖子,但是那截脖子已經讓林之涯口幹舌燥。他趕緊喝了口涼水,緩解一下。

“你怎麽不吃呀?”嫣然小小聲問。

林之涯笑了笑:“吃的,但先工昨。”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就有人成群結隊的過來敬酒,和林之涯寒暄幾句之後,再多看兩眼嫣然。敬酒還有人起哄,“滿上!滿上!”“幹了!幹了!”“罰酒三杯!”“留著就養金魚吶?”林之涯只好隨大流,應付著那些不中不洋的規矩。

嫣然也得喝,她原本就喝多了。林之涯知道嫣然如果拒絕,這些酒醉醺醺的中年男人們更不會罷休,他只能將她盡量保護著少喝些。

嫣然已經頭重腳輕了,林之涯扶著她的腰,耳語:“對不起,不該帶你來的。”

嫣然不滿的推他一把,酒精讓她心情愉快這呢“不帶我來?你也太他媽不夠朋友了!”她喝醉後就和夜子一個德性。

林之涯搖搖頭,跑去找落雪逍遙,小聲吩咐:“嫣然喝多了我帶她先走,這裏就交給你們了,X公司的案子努力爭取,那種傻蛋公司最適合我們。”

“放森吧!”落雪逍遙應酬了半天,也有點兒大舌頭,“那群貨已經跳偶挖的坑裏了。偶的智商至少是他們的八倍,和偶鬥,哼哼。“

兔子和窩邊草拱衛在他左右,也笑:“偶們無往不利!”

林之涯又看了一眼落雪無塵,見她倒是左右逢源,這才放心。

嫣然的頭已經快貼到桌面了,好在她還有點兒意識,克制著沒睡著。林之涯架她起來,讓她的頭靠在自己的肩窩,和別人解釋說太太突然有點兒不舒服,便加快腳步把她扶上了車。

嫣然到了車上便陷入了昏睡,林之涯搖晃她問:“嫣然,要吐嗎?”

嫣然嘟囔:“吐?才……不哩……這是好酒……德國的……”

林之涯無奈,只好開車,開著開著,嫣然突然坐直了。“熱……”她迷糊的睜開眼,然後就開始脫衣服。

“嫣然,先不要!”林之涯差點兒打錯了方向盤。

“我熱……真的好熱……”嫣然已經把背遞了過來,裙子的拉鏈在背後。她剛才笨手笨腳已經扯開了一半,連圓潤的肩頭都滑了出來。

她美得就像一塊羊脂玉,會碎的那個,晶瑩剔透的脆弱。

“我的天……”林之涯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盤,強忍住下腹騰起的熱力,怒吼:“回去脫!這是在路上!”

嫣然嚇了一跳:“路上啊……”

“穿起來!”林之涯又吼,他忍不住吼她,因為再不吼失控的就是他了。

“穿……”嫣然又開始笨拙地擺弄拉鏈,半分鐘後,睡著了。

林之涯嘆了口氣,隨即又怒:這個家夥,竟然就這麽敞著睡了!你的胸衣露出來了!餵傻女人!混賬!

他看了一眼後視鏡,調轉車頭往S大開去。

夜子正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看小說,看到動情處,忍不住淚濕沾襟,林之涯突然把電話打進來,她接起沒好氣的說:“這位禽獸,你要是沒特別重要的事情的話,我就把你的雞雞切了,斷了你後半輩子的幸福。”

林之涯說:“快下來,跟我回家。”

也許下巴差點兒驚掉了:“你要泡我?你他媽倒是大小通吃啊!”

“胡說什麽呢?嫣然喝醉了。”

“……呀呀啐的!她喝醉了關我什麽事?”

“你去我家照顧她,我怕她半夜會吐,會要水喝。”

“我?那你幹嘛去?”

“聽我的,快下來。夜子,求你了。”

夜子滿不情願的趿著拖鞋下了樓。一上車,她倒吸一口氣:“哎喲我的媽,瞧著酒味,喝了多少啊?”

“不多。”林之涯說。

“不多她還醉得跟死豬似的?”她推推嫣然,“哎,起來了起來了。”

嫣然不滿的拂開她:“別鬧……要睡……”

林之涯以飆車的速度把車開回家,把嫣然抱到她床上,終於松了一口氣說:“夜子,交給你了,你要什麽請自便。”

夜子還是不樂意:“你好手好腳的,為什麽非要我弄啊?”

“因為我說不定會趁人之危。”他淺笑,帶上了房門。

嫣然又喊:“熱死了……熱死了……”

她碰巧把拉鏈落了下來,然後“呼啦”一聲從身上扯下了裙子,幾乎是全裸的在床上翻滾,嬌艷的嘴唇嘟著,嘴裏嗯嗯啊啊的,兩條潔白修長的腿四處找抱枕,找到了,勾來夾在兩腿中間。

夜子說:“我要是他,我也會趁人之危。”

她推推嫣然:“裏面去,給我個地方睡。”

嫣然便側過去,等夜子躺好,嫣然突然一個大翻身,把腿架在夜子的肚皮上,迷糊的笑了笑,又睡了。

“餵,重死了!”夜子沒好氣的推她,“還是我是個異性戀啊,這也太他媽的太惡形惡狀了!”

清晨的陽光射在嫣然的眼皮上,她十分不適的躲避著,終於還是醒了。好渴,她把橫亙在身上的夜子推下去,呻吟著坐起來。昨天喝多了,半夜裏跑了十幾趟廁所,快天亮才安穩睡著,沒想到又被渴醒了。

她揉著疼痛不已的太陽穴,搖搖晃晃走到房門邊,拉開,正對上坐在沙發邊上喝咖啡的林之涯。林之涯看到她,驚愕了數秒,然後戲謔的挑眉吹了聲口哨。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尖叫,跳起來“砰”一聲關上門。

夜子被她吵醒了,揉揉眼睛問:“怎麽了?”

她捂著胸口哆嗦,臉紅的幾乎要爆炸:“我我我……我沒穿衣服!”

夜子點頭:“是沒穿啊,你喊熱,自己脫的。然後我覺得胸罩這玩意兒有礙身體發育,義務幫你剝了。”

“我沒穿衣服!!”嫣然尖叫,然後指著門:“他他他我我我”的一句完整 話都說不出來。

夜子了然,說:“沒事,你下面不是還穿著小褲褲嘛。”

嫣然一頭撞地,顯然是崩潰邊緣。

夜子過來人似的勸說道:“沒穿就沒穿嘛,讓自己的男人看到又有什麽關系?”

“他不是我男人!”嫣然喊。

“哎喲餵這樣還不是?”夜子撫額,“你們到底還要折騰多久?我告訴你啊嫣然同志,放在古代,別說是看光了,就算是別瞧見了一只小手,你也得嫁啊!”

“不是!不是!”嫣然哀叫。

夜子把T恤摔到她頭上:“穿起來嚎!什麽腔調!恨死了,沒事兒長那麽大幹嘛!”

趁著嫣然洗簌,夜子湊到林之涯跟前問:“怎麽樣啊你?平時不是下手挺快的嗎?這都快一個月了,你怎麽還沒落實呀?”

林之涯給她倒了杯咖啡,苦笑:“什麽落實,連手都沒摸過。”

“怎麽了啊?”

林之涯嘆了口氣:“是我不好,出於男人的虛榮心,非要闖出個名堂來才肯見她,結果讓她整整等了一年,完全沒有考慮她的心情。”

夜子低頭喝了一口咖啡:“是,這點你不好,你至少應該給她打幾個電話,或者讓我們替你轉告,不能完全斷了聯系。她那一年很不好過,嘴上雖然不說,也不哭,心裏卻難受極了。”

林之涯的心楸得有些生痛:“所以她對我,不如以前了……”

“怎麽了?”

“她現在和我住在一起,願意陪我吃飯,也願意讓我給她買東西,但是一談到我們將來,她就立刻回避掉,她不願意我碰她,甚至害怕我靠得太近,她幾乎不喊我的名字,從不打我的電話,還反對我接送她上下班……夜子,她在我面前比以前更瑟縮了,或許她已經不愛我了,我還把她硬栓在身邊。”

夜子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我以為你是明眼人,原來是瞎子。”

“什麽意思?”

“自己想去吧,虧我還幫你收集了她那麽多罪證。”夜子擺擺手:“戀愛型的腦殘更沒藥醫。”

她跑去踹衛生間的門:“嫣然,你好了沒有啊?”

嫣然在裏面軟軟的說:“樓下還有衛生間啦,別喊,我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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