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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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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易寒星聽了陳祖曜和陳月滿的話,只覺得無法理解:“我和周毅之是純潔的同學關系,你們別看到什麽都想到談戀愛。”

這麽說著,易寒星還專門CUE了陳月滿:“特別是你,小小年紀,看什麽都是愛情,有那個心思,你多看點書多好?最近的期末考試是不是又排在了班裏中等偏下?”

說完之後,易寒星又開始找陳月滿算賬:“還有,什麽叫做看上你姐是瞎了眼,你姐我也是很優秀的好嗎?要是有誰喜歡我,那是他有眼光!”

看到如此自信又如此不敏感的大姐,陳月滿頗為無語:“剛剛大周哥哥還給我們剝蝦仁吃,你覺得這還不是喜歡你?”

易寒星不解:“但是這是周毅之的習慣啊!他吃什麽帶殼的東西,都喜歡先剝好了,然後一起吃掉,我們兩不就是因為和他做一張桌子,所以蹭了一點吃嗎?”

在易寒星看來,不僅自己,之前一起吃過飯的周越桐、秦觀宇、王福、蕭疏,不都蹭過或者偷過周毅之的蝦仁蟹肉?但是周毅之一直不和大家計較這些小事,所以大家都習慣了。

聽到易寒星這話,陳月滿內心飽含對周毅之的同情,看向親爹:“我覺得大姐沒救了,爹你做好養她一輩子的準備吧。”

陳祖曜點頭:“確實,這孩子。”

易寒星只覺得是他們兩個人沒有辦法理解大家的友情和同志情:“你們要脫離了低級趣味之後看待我們的關系,不就是剝蝦仁嗎?陳日望和陳星望也沒少給我們做剝皮小工啊。”

“那能一樣嗎?”陳月滿說道:“大哥和二哥那是我們親兄弟,這事讓他們幹了多正常,人家周毅之可和我們沒有關系。”

易寒星內心默默地想到,這還真是一樣的,你面前的陳日望和陳星望還真不是你親兄弟,你大哥二哥兩人現在估計還在黃土高坡上面吃土吃沙子呢。

實際防區換到了東北的,陳家兩兄弟:對不起吃的不是土和沙子,而是黑土地上的香甜大米,真是讓你失望了啊!

陳月滿已經不想和一個沒有戀愛想法的女人辯論究竟誰對誰錯了,只想用沈默結束這個話題。

陳月滿想要沈默,易寒星卻還不放過她,叮囑她和陳祖曜道:“爹,小妹,你們兩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就算了,可千萬不要去人家周毅之和周越桐面前說,到時候人家多尷尬啊。”

兩人差點翻白眼,一口答應了下來。

在三人battle完這一場之後,陳家兄弟們也幫長輩和姐妹們辦好了酒店的入住,一行人去往酒店住下。

等待電梯的時候,陳西望還在給自己邀功:“我和二哥三哥他們給人家酒店的工作人員說了半天,人家才同意都給我們安排到高層!到時候我們可以直接住五十多樓!”

易寒星聽了這話倒是毫無波動的,這年代美國紐約最高的帝國大廈已經修建起來了,層高能有三百多接近四百米,總共有102層,這五十多層才哪對哪兒呢。

何況想當年,在穿越之前,易寒星和大家旅游的時候也沒少去高樓大廈住過,自然是不害怕樓層高的。

陳家其他人雖然沒有去過特別高的樓層,但是自認自己也是住過樓房的人,看下去的時候也不會害怕,所以自認為自己不恐高的眾人都好好地誇獎了家裏幾個男孩子們。

畢竟是高檔酒店,沒有讓仆人也住的這麽好的道理,除了管家夫妻有一間雙人房之外,其他六個男仆女仆都住在隔壁較差的酒店的普通房間裏,所以上電梯的這一行只有十幾個人,這家酒店電梯的面積不算小,行李又有酒店的工作人員送到客房,所以在電梯下來之後,易寒星一行人全部都走上了電梯。

大家入住的這棟酒店是采用了透明的觀光電梯(有很多柵欄保障安全的那種),第一次坐這種電梯,所有人都搶著可以看向外面的地方,正好易寒星看得多了,於是謙讓地和管家夫婦一起靠門站著,把270°觀景的視角讓給其他人。

因為身高的原因,女孩子和姨娘們都站在了最前面,後面是人高馬大的陳家兄弟和魏領峰,至於身高最差勁的陳祖曜,則是站在了最矮的陳月滿身後。

一開始電梯上升的時候,大家還目不轉睛看向外面,覺得非常新奇,等電梯繼續上升之後,開始有人站不住了。

陳月盈朝後靠去,一腳踩到了自己丈夫的腳。

“怎麽了?”魏領峰問道。

“這電梯上的也太高了吧?”陳月盈說著:“我覺得害怕,要是萬一電梯壞了怎麽辦?”

“你放心,這才多高,這電梯隔一段距離會有一個停止,要更換的。”易寒星說著,心想這電梯不比後世的直達電梯安全多了?

現在的電梯因為技術原因,可到不了102層的高樓,大家一般都是坐電梯上去幾層,然後下電梯,去邊上另一個地方坐電梯,所以即使電梯出故障,也是往下摔幾層而已,安全性比幾十層的電梯高多了。

果然,上去一會兒之後,大家就下來換了電梯。

第二次電梯仍然可以觀景,但是二姨太也開始緊張了。

等做完第三次電梯的時候,幾位姨太太已經強烈拒絕站在外圍:“感覺眼暈。”

這時候,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陳西望和陳北望還在往外看著。

等大家真的到了所住的五十六層,打開房間門,看到帶著欄桿的透明玻璃墻,稍微往外眺望一下,就軟了腳。

“為什麽我們要想不開住五十多層?”五姨太的話語包含著絕望。

“因為我們兩的好兒子想讓大家都見識見識。”四姨太渾身散發著悲傷的氣息。

易寒星只覺得好笑,但是看到明顯撐著桌子椅子腳軟的四姨太五姨太,只能傳授高樓居住技巧:“你們別往下面看,往下面看確實容易暈,往遠處看就還好,覺得視野開闊。”

易寒星看了看酒店的格局,建議道:“或者你們把腳凳子放在這個位置,然後記住平時不要超過腳凳的位置,就看不到地下了,應該還好。”

四姨太和五姨太接受了易寒星好心的建議,陳月盈和二姨太也通過偷聽表示學到了。

這個時候,陳祖曜還能有空說兩句風涼話:“女人就是膽小!你看我們這些男子漢,有誰害怕的?”

其實有些害怕的陳日望、魏領峰和管家默默地咽了口口水,沒敢說自己害怕,總覺得太丟臉!

聽到陳祖曜的嘲諷,易寒星忍不住道:“這和性別有什麽關系?有的人就是怕高,有人就是不怕,你看月圓和月滿兩個女孩子都快貼著玻璃站了,她們兩可一點都不害怕,難道她們不是女人?”

這麽說著,易寒星打量了一下腳步沒往這邊邁的陳祖曜,心裏偷偷有了猜測:“爹你一直站得這麽遠,不會是也害怕吧?”

陳祖曜心裏一梗,一邊往窗邊走去一邊說道:“誰害怕了?”

這麽說著,陳祖曜走到了陳月圓和陳月滿的身邊,往下一看,頓時腳軟坐到了地上。

看到陳祖曜這樣子,陳月圓和陳月滿連忙一邊一個想要扶自家爹起來:“爹你怎麽了?”

我腳軟了你看不出來嗎?還讓我親口承認不成?!陳祖曜沒有說話。

兩個小姑娘撐不起頗有一些噸位的陳祖曜,陳星望和北望、西望兩兄弟也趕來幫忙。

走到這個位置,陳星望才來得及往外看一眼,這一看就覺得暈:“媽呀這個高度真是能嚇死人!”

陳北望和陳西望也心有餘悸,但是自己選的樓層,跪著也要撐出氣場:“我覺得這高度還行,咱們還能看一看紐約的日出日落呢。”

“就是!”陳北望附和:“這來紐約不住高樓,有什麽意思?!”

兩人撐得住,加上本身確實不恐高,眾人都以為他們和月滿月圓一樣毫不害怕,於是將窗簾開關重任交給了四個人。

“到時候老爺和姨娘房間裏的窗簾就拜托你們了。”五姨太說著。

強撐住的陳北望和陳西望:就還行,不就是拉窗簾嗎?實在不行……難道還不能叫客房服務?

見識過高處的風景之後,當大家再次站在街頭的土地上的時候,終於有了一種腳踏實地的感覺。

“我真的第一次覺得站在路上這麽有安心感。”四姨太對五姨太說著。

“誰不是呢?”五姨太說道。

就這麽著,易寒星錯過了自家親爹娘在上海的恐高故事,卻見證了比當年寒星爹寒星娘也不差多少的恐高場面。

易寒星讀書的地方在波士頓,但是陳祖曜做生意的地方卻在紐約,大家之所以來跟著來,誰想去看波士頓這種不知名的城市?都是沖著紐約過來的。

在紐約這種地方,想要玩的話,那是有太多的選擇了。

“昨天車上那女士不是說百老匯好玩嗎?我們過去看一看?”陳月滿提議。

大家也正有此意,紛紛讚同道:“是要過去看一看。”

作為一個高級的酒店,這時候也有接送服務和預定門票服務,看到想要自己去往百老匯的眾人,易寒星幹脆制止了他們,折返回酒店讓人家幫忙做了預定。

很快,大家就坐著酒店派來的幾輛車,去到了百老匯的一條街上。

此時已經到了晚飯時間,都說人生在世吃穿二字,肚子餓了的眾人都開始思考起了吃飯的問題。

眾人決定要去邊上知名的飯店先吃晚飯,再見識歌舞劇,反正酒店臨時也沒拿到什麽知名的票,都是些晚上開演的每日劇場。

看完一場不知道為什麽相愛又為什麽不能在一起的愛情悲劇之後,眾人像是後世人打完卡一樣地離開了百老匯。

易寒星唯一遺憾的事情是:“我感覺讓我們國家的人過來,可以開一個戲院和一個相聲鋪子。”絕對是中華文化輸出了。

“別說,五姨太當年唱的可比這臺上的人好得多。”陳祖曜說道:“如果真有這麽個地方,絕對會是我們華國的驕傲!竹菊先生之所以這麽受到追捧,不就是因為墻外開花墻內香,人家外國人看了他的戲,也紛紛讚許嗎?”

大家這麽說著,也紛紛回了酒店休息。

當晚好幾個人因為睡在高樓所以休息的不算好,但是第二天一大早還是起床了。

沒辦法,生物鐘如此。

第二天沒有行程安排,周毅之和周越桐卻找來了。

“W教授要在紐約大學開一場講座搞分享會,我們不用猜就知道你們肯定也想要聽,所以趕緊來通知你們了。”周越桐說著。

“W教授?!”易寒星說著,轉頭就看到陳日望陳星望高興不已的表情:“我們想要去!真的太謝謝你們了!”

W教授可是數學方面的天才,而一切的科學都離不開數學,所以易寒星幾人在聽說W教授有講座之後,什麽旅游參觀都被拋到了腦後,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要過去聽W教授今天說些什麽。

“就是個老頭子,有什麽好看的!”陳星望不滿地說道。

“我感覺你應該要去聽一聽。”易寒星說著:“更新一下大腦的數據庫,看看自己有沒有可能受到大佬的啟發,數學稍微好那麽一些。”

要知道,陳西望期末成績,排名可是妥妥的倒數,說他數學低空飄過都侮辱了飄過這個詞:那分明就是六十分萬歲,多一分浪費!

可想而知,聽到易寒星的話,陳西望對於去聽講座有多麽敬謝不敏。

“我就算了吧,到時候聽不懂,萬一再場地裏打瞌睡,多不給人家大佬面子啊!”陳西望說著。

易寒星知道去不去陳西望沒有決策的權力,而選擇權的人——易寒星看向四姨太。

不知道四姨太是不是已經接受了陳西望學習上比不過其他哥哥姐姐的事實,現在已經漸漸佛系了,聽到陳西望的拒絕,也不覺得難堪,反而說道:“那也行,你今天就陪我們去購物逛街!”

聽說親媽要去逛街,陳西望差點當場反悔,說自己要去講座接受數學的熏陶——洛杉磯的時候陳西望陪過兩三次,被親媽逛街的能力震驚了。

但是好不容易有個拎包工具人,四姨太怎麽會讓陳西望反悔?當場就給陳西望帶走了。

看到陳西望絕望伸出的小手,易寒星的表情毫無波動,還趁機給弟弟妹妹們做思想教育:“看到沒有,這就是不好好學習的下場!”

早就過了被恐嚇年級的弟弟妹妹們對易寒星的幼稚舉動只覺得無語:“你以為我們是南望那個小屁孩嗎?還會相信你這番話?”

不管大家信不信,說出來了,易寒星心裏就爽了。

陳西望悲傷地陪著自家親媽和五姨太一起逛街,兩人在很多店面試穿了衣服,但是都不怎麽滿意。

“這衣服都是給那些人高馬大的洋妞設計的,都不怎麽適合我們,每次買回去都要改好久。”四姨太一邊搜尋衣服,一邊抱怨道。

“誰說不是呢?在美國就是這點不好,要是在國內,找個老手藝人給我們量尺寸做衣服,只需要花十幾個大洋。”五姨太也讚同地說道:“但是在美國,找一件和心意的衣服都難。”

作為一直都是中山裝、西裝的陳西望完全沒辦法對四姨娘、五姨娘感同身受。

不在意穿著的陳西望跟著四姨太走了許久,才見四姨太進了一家店裏挑選衣服,這家店面有貼心的可以坐的沙發,累了的陳西望一屁股坐了下去,等著精力旺盛的兩位姨娘完成她們的挑選。

“這家店的衣服可真不錯!”

“是啊,還是刺繡合我的心意。”

“這要在國外找一家有華國元素的衣服店可真不容易。”

“兩位女士您很有眼光,這一系列的衣服正是我們設計師剛剛做出來的水墨系列,這是第一批上架,就被您兩位看到了。”

一聽說是頭一批,四姨太和五姨太的購物欲望更強了。

就在四姨太和五姨太沈浸於各種衣服當中時,坐在沙發上發呆的陳西望突然看到了田修心走了進來,不由驚訝地喊:“田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田修心見到陳西望也有一點驚訝:“是西望啊?”因為名字有特色好記,田修心也記得很清楚:“你怎麽在這裏?”

“我陪我娘還有五姨娘過來買衣服。”陳西望說著,突然聯想到:“田姐姐你之前說你是一名服裝設計師?這家店裏面的衣服不會是你設計的吧?”

田修心聞言微微一笑:“確實是,這裏面都是我的設計。”

陳西望立馬真心實意地誇獎道:“我娘和五姨娘特別喜歡你的作品,之前她們還去看了一些據說很有名的外國品牌,很多衣服都看不上,過來見到你的設計之後,簡直是讚不絕口。”

“過獎了,過獎了。”田修心連忙謙虛道。

“怎麽是過獎呢?”陳西望立馬說著:“我跟著她們走的腳都快廢了,還是她們在這裏停了下來,我才能好好休息,我姨娘她們這麽挑剔,能喜歡你的作品,肯定是因為你有水平!”

面對陳西望的誇獎,田修心也不好過度謙虛,於是轉移話題道:“你逛街累了?要不要吃點東西?我讓店員們給你拿點小點心?”

“田姐姐真是人美心善!”陳西望不客氣地說:“我是真的有點餓了。”

田修心吩咐了一下,才又問陳西望:“怎麽就你一個人陪著姨娘們逛街?”

陳西望只能回答:“因為陳北望那個叛徒,他跟著我姐他們過去聽數學講座去了!”

“數學講座?”

“今天和我們一起坐火車的那兩個哥哥,周毅之和周越桐,過來找我姐他們,說是今天有W教授的講座,因為我姐他們都是理工科的學生嘛,就很感興趣,然後讓我們一起過去,我聽說之後自然是拒絕啊!大學的數學教授,說的我又聽不懂,結果我娘知道我拒絕之後,覺得我今天沒什麽事情,就拉著我陪她逛街,讓後陳北望立刻就說他要去參加講座!”陳西望對著親切的小姐姐吐槽。

田修心恍然覺得這兩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田修心回憶著,突然想起來了什麽,問陳西望道:“之前周越桐說他和寒星認識,是不是還提到他們都是同一個物理小組的,所以才成了好朋友?”

“小周哥好像是這樣說了。”陳西望不解,但還是回答道:“而且說是大周哥也是他們小組的成員。”

“你姐姐月望也是讀物理的?”

“是啊!應用物理學!她還收到了教授的邀請,要去波士頓讀自動控制。”

“周毅之是不是之前參加過國際奧林匹克物理競賽,還拿到了第一名?!”田修心繼續問著。

“姐姐你怎麽知道的?大周哥可厲害了!他拿到了金牌,然後被很多教授邀請入讀。”陳西望說道:“關鍵是他還拒絕了,回去讀了西南聯大的預科才來讀的大學!這就是學神的世界啊,絲毫不怕拒絕機會,因為實力在,永遠會有更好的機會,當然我大哥二哥和大姐三個人也是學神級別的人,我爹還一直覺得是我大媽媽的遺傳基因好……”

聽到陳西望的話,田修心心想,我是怎麽知道的?當然是因為我當初買了易寒星奪金的報紙,然後才關註到她邊上那個第一名周毅之麽!

難怪總覺得哪裏不對!田修心將線索都串聯了起來:一開始自己喊“寒星”的時候,陳月望就動了動她的脖子,很可能是聽到名字下意識想回頭,但是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不是易寒星是陳月望。

後面她一路上都沒有說話,但是根據陳家弟弟們說話cue自家兄姐時說的那些內容,陳月望根本不是個內向沈默的人,所以這是不說話害怕自己發現她!

至於容貌就更好解釋了,這世上有很多人在小孩子或者年少的時候是單眼皮,但是因為本身其實是雙眼皮,長大之後會慢慢變雙,而臉型則是因為青春期骨骼發育,自然會有變化。

這麽一想,田修心就覺得說得通了:難怪這陳月望看著和易寒星像!難怪那周毅之看陳月望的眼神和之前照片裏的樣子一樣!

雖然那照片糊成一團,但是在田修心看來,愛情和咳嗽一樣難以遮掩,原本田修心還以為是什麽虐戀情深的替身劇本,‘因為心愛的女孩子是工農黨的人,只能愛而不得,然後在國外看到一個相似的女孩子,從此有了那個人的影子’之類的劇情,但是田修心轉念一想就明白不是這麽回事!關鍵還是眼神!真愛一個人,眼神不會作假!

(因為族長的原因,田修心知道家族工農黨這件事情)

田修心認為自己發現了真相:所以自家小族妹,是在工農黨的安排之下,隱姓埋名來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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