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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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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舅兄!”沈長安慌張的叫了一聲。

賈瑚冷著臉,慢悠悠的將劍從沈長安的肩膀上拿了下來,陳武遞來手帕,賈瑚拿過手帕仔細的擦著劍上的灰塵。

沈長安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感受到了賈瑚的壓迫感,沈長安還是賠笑誇道:“大舅兄還真是功夫高深,剛剛的劍術還真是氣勢如虹,讓人心生敬佩,如若大舅兄不是文臣,去當一個武將,想必也能如冠軍侯那般,封狼居胥。”

擦完長劍,賈瑚將手帕還給陳武,然後開口道:“封狼居胥是將領們追求的最高功勳,以後這話不能隨便亂說,不然,你會被武將揍的。”

“是,我以後不會亂說了。”沈長安連忙保證,然後他試探性的問道:“大舅兄,今天你叫我來是有什麽事情要吩咐嗎?”

賈瑚沒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長安,當初你娶我們家元春的時候保證過什麽呀?”

“我會一輩子對夫人好的,絕不辜負夫人。”沈長安連忙道。

“那你做到了嗎?”賈瑚問道。

沈長安滿頭霧水,他最近有做什麽不好的事情嗎?他沒有做對不起夫人的事呀?夫人有孕,他每日都有在家中陪著夫人,以前他還有與人約著釣魚的愛好,現在這個愛好也取消了,平時出門也只是出去給夫人買想吃的東西,以前一起玩的人都說他懼內,但是他覺得懼內也沒什麽不好。“還請大舅兄明示。”

“昨日你做了什麽?”賈瑚見沈長安裝傻,進一步挑明。

沈長安皺了皺眉頭,瞬間恍然大悟,“大舅兄是在責怪我昨日帶元春出來看花燈嗎?都是我不好,不應該同意元春的提議,雖然太醫說了元春胎相穩固,但昨日那麽多人,萬一被碰到了,我實在難辭其咎,只是,元春說,母親嫁過來就沒有出去看過花燈,今年的花燈,她不希望母親再錯過,所以我和元春就帶著母親去看了花燈,還請大舅兄勿怪。”

“你昨日是帶著元春和晉陽侯夫人去看的花燈?”賈瑚問道。

“對呀,不過元春大著肚子就沒有下去,只在包廂,我就陪著母親去看了一會兒花燈,然後我們就回包廂了。”沈長安道。

賈瑚這下明白了,原來弄出了一個烏龍,賈瑚松了口氣,他就說,他怎麽可能看錯人,而且沈長安這麽缺愛,他缺少的父愛他都讓賈政給他彌補上了,元春和他還新婚燕爾,怎麽可能會出去亂來。

“以後莫要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元春肚子有六七個月了,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雖然胎相穩固,也不能受到傷害。”賈瑚的態度軟和了起來。

沈長安松了口氣,連忙保證道:“大舅兄放心,不會有以後了。”

“那就好,我讓人帶你去看你家岳父,你家岳父最近時常念叨你,你去看看他吧!”賈瑚道。

沈長安點頭,然後去見了賈政,雖然之前是賈瑚逼的,賈政不得不在沈長安面前裝出一副慈父的模樣,後來賈政還真的挺喜歡沈長安,沈長安和賈政以前的門客一樣,很會誇獎賈政,賈政提了字,沈長安可以花式誇獎,賈政和沈長安這對翁婿相處的極為愉快。

賈政見沈長安來了,絲毫沒有疑問,直接拉著沈長安就欣賞他最近寫的一篇文,不意外的受到了沈長安的吹捧,吹得賈政心花怒放。

等沈長安在榮國府用了晚膳回去時,還是覺得莫名其妙,大舅兄給他下帖來榮國府是做什麽的?

元春見沈長安回來,溫柔道:“怎麽了?大哥叫你過去是做什麽的?有沒有為難你?”

沈長安搖了搖頭,和元春解釋了自己在賈家一天的經過,元春聽完後也覺得莫名其妙。

等沈長安走後,王夫人不安的來見賈瑚,賈瑚無奈道:“我已經問過沈長安了,沈長安是帶著元春和晉陽侯夫人一起去看的花燈,元春懷有身孕,就在包廂休息,沈長安就帶著晉陽侯夫人下去走了走,寶玉沒見過晉陽侯夫人,估計認錯了。”

王夫人聽到賈瑚的解釋,有些無語,道:“這孩子,怎麽亂說話呢,居然把晉陽侯夫人認成了長安的姨娘,不像話。”

“二嬸如若還擔心的話,就去看看元春,元春不是有了身孕嗎?二嬸給她送點藥材去也行,過年的時候,南召給我們送了一根百年人參,二嬸給元春送過去吧。”賈瑚道。

“這不好吧,是給你媳婦的!”王夫人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都年輕力壯的,暫時也用不上,元春生子比較重要,生孩子就是一只腳踏入了鬼門關,人參本來就是要用的,放在那裏藥性也會慢慢流逝。”賈瑚道。

“那多謝瑚兒了。”為了元春,王夫人也不客氣了。

正月十八,朝廷開印,賈瑚的休沐也結束了,開始了忙碌。

如賈瑚所想,開年後,眾人為戶部侍郎的位置吵得不可開交,忠順這邊自然是希望自己人得到這個位子,戶部掌管國庫錢糧,掌管天下稅收,是極為重要的部門,所以,這段時間手段頻出,許多有望擔任這個位置的大臣都被參奏了。

皇後也不甘示弱,大皇子已經是十二三歲,只等成親後,就能進入朝堂參政了,皇後自然是希望大皇子的勢力能更強一些,這樣大皇子在朝中的話語權就高,等其他的皇子長大進入朝堂的時候,大皇子的位置已經很穩固了。

皇帝為此頭痛的不行,戶部可不是其他的部門,正因為掌管錢糧所以特別重要,如若讓忠順的人和皇後的人入了戶部,那後果才可怕。

問題是皇帝想提拔的人,一個個被禦史參奏,現在的情況就是,忠順的人和皇後的人把皇帝架了上去,讓皇帝進退無能。

朝中的事情王夫人不知道,她找了一個好日子,去了晉陽侯府,她見到晉陽侯夫人後,不由得在心中感嘆,“不怪寶玉會認錯人,不愧是當初的京城雙姝,模樣依舊,根本就看不出馬上就要當祖母了。”

“親家太太來了,快上茶。”楊氏見到王夫人後極為高興。

“聽聞親家太太當初極為愛茶,我家瑚兒媳婦的老家送過來一些當地的茶葉,我帶了一些過來讓親家太太嘗嘗,我也不太懂茶,也不知道親家太太喜不喜歡。”王夫人笑瞇瞇的,讓金釧把帶過來的茶葉遞給楊氏的侍女。

楊氏笑道:“親家太太還這樣客氣,每次上門都得帶什麽東西過來,你放心,元春是最貼心的兒媳,我把她當親身女兒一樣的。”

“也就是家中的一點東西,帶過來讓親家太太嘗嘗鮮,元春現在怎麽樣了?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吧?”王夫人問道。

“是呀,再有兩個月,親家太太就要做外祖母了。”楊氏笑瞇瞇。

楊氏知道王夫人是來看女兒的,也沒久留,互相吹捧了幾句,就讓丫頭帶王夫人去看元春了。

王夫人來到元春院子裏,元春見王夫人來了,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母親,你怎麽來了?”

元春剛想起身給王夫人行禮,就被王夫人攔下了,王夫人責怪道:“都是要當母親的人了,還這般不穩重,大著肚子,行動要小心些,萬一有個好歹可怎麽是好。”

元春笑瞇瞇的,問道:“母親今天又給女兒帶了什麽好東西?”

“我這次來什麽都沒帶。”王夫人看自己女兒沒心沒肺的,氣道。

元春笑嘻嘻的抱住王夫人的手臂,撒嬌道:“女兒才不相信呢,母親每次上門哪次空手了?”

王夫人點了點元春的鼻子,無奈道:“你瑚大嫂嫂的娘家給她送來了一支百年人參,你瑚大哥哥就讓我給你帶過來了,等你生產的時候用。”

“瑚大嫂嫂娘家給她的,我怎麽能要呢?”元春連忙道。

王夫人嘆了口氣,“京城富貴人家多,年份高的人參不好收,在得知你有孕,我也想辦法給你收了一些人參,只是人參的年份都比較淺,原本這支人參我是不想要的,只是為了保險,厚著臉皮接了,沒關系,如若你沒用上,咱們再還回去。”

王夫人在心中盤算著,今年尼久過生辰,她要好好準備一份大禮才是。

元春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想著生產,她心中也有些害怕,只能道:“等女兒生產了,再好好謝謝大嫂嫂。”

“元春,我和你說一件事兒!”

“母親,我和你說一件事兒!”

元春和王夫人同時道,隨即兩個人都笑了,元春笑道:“母親,你先說。”

王夫人沒有客氣,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正月十五,你是不是和你相公一起去看了花燈?”

元春聽了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道:“母親知道了,我就是看著婆婆每年一個人在家過元宵就寫可憐,就和相公一起帶著婆婆去看花燈,我知道我懷有身孕不應該去人多的地方,這不是太醫說胎相穩固嘛,我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原來寶玉真的誤會了。”王夫人總算是松了口氣。

“誤會?誤會什麽了?”元春有些奇怪。

王夫人將賈寶玉看到的事和元春說了,也將賈瑚把沈長安叫去府上盤問的事情一同說了出來。

元春恍然大悟,怪不得她那日覺得莫名其妙的,原來是這樣呀!

“母親,相公和婆婆都待我極好,我有了身孕,長公主想給相公塞通房丫頭,相公直接拒絕了,他把事情告訴了婆婆,婆婆還帶著相公去找長公主理論,理論回來還安撫我,讓我不要瞎想,她絕對不會給相公塞通房丫頭的,讓我安心養胎,相公也向我保證,他絕對會管好下半身,不會亂來的。”提起沈長安,元春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看著自己女兒幸福的模樣,王夫人也很高興,“那就好那就好,小兩口在一起好好過日子,比什麽都重要。”

元春也覺得是,她和相公最開始都不完美,現在不也過得很美好。

“對了,母親,我想問一下,母親是有意讓寶玉娶薛家妹妹嗎?”元春問道。

“什麽意思?”王夫人眉頭皺了起來。

“元宵那日,女兒在包廂,看到寶玉和薛家妹妹在一起,行為舉止還很親昵,看上去倒是一對璧人,薛家妹妹我見過,學識不錯,而且做事圓滑,很識大體,只不過,薛家妹妹的身份會不會太低了一些?”元春問道。

王夫人的頭開始痛了,“你真看著那個孽障和寶釵在一起?”

“這是當然。”元春道。

“這個孽障不是喜歡黛玉嗎?怎麽又和寶釵攪合在一起了?”王夫人嘆了口氣,她不中意黛玉,也不代表她中意寶釵,就像元春說的,寶釵身份太低了,對寶玉根本就沒有任何助力,她就希望寶玉能和他哥哥一樣,娶一個清流之家的女兒就行了。

“母親也不知道?”元春問道。

王夫人搖了搖頭,“我還以為他對黛玉的執念很深,不會與其他女孩有交際,便沒有在意,卻忘了,他們表兄妹日日在一起念書,很容易產生情愫,他們正好都在情竇初開的年紀。”

“那母親打算怎麽辦?”元春問道。

王夫人眉頭皺了皺,道:“也不知道這事兒你姨媽知道嗎?她是什麽態度,你姨媽為王家犧牲了很多,如若我現在嫌棄寶釵的出身,必定讓你姨媽心寒。”

“可是,姨媽是為王家犧牲的,而不是為賈家犧牲的不是嗎?如若王家對姨媽有愧,那應當是王家補償姨媽,而不是賈家補償姨媽?母親,寶玉畢竟姓賈。”元春提醒著王夫人,讓她莫要做傻事兒。

王夫人嘆了口氣,“你說得對,也不知道公主伴讀選拔什麽時候開始,真要提,也得公主選拔之後,現在還是再緩緩。”

元春也跟著嘆了口氣,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問道:“姨媽在咱們家也住了有一年了吧,薛家的產業不都是在金陵嗎?他們一直住在京城不妨事嗎?母親有聽姨媽提起回金陵這回事嗎?姨媽是不打算回金陵了嗎?”

“之前倒是提過,這不是公主伴讀的選拔一拖再拖,你姨媽都帶著兒女來京城等了這些日子了,怎麽說也得等寶釵入宮參選才是。”王夫人解釋道。

元春總覺得這件事有點不簡單,卻說不上來,她道:“如若姨媽心急,母親可以去問問大哥,這方面大哥應當消息靈通一些,只是,母親,你希望寶釵入選嗎?”

聽到元春這麽問,王夫人有些遲疑。

從晉陽侯府回去,王夫人思緒亂得很,腦海中不停的浮現出元春的話。

賈政來到王夫人院子裏時,就看著王夫人帶著抹額坐在床邊,金釧給她揉著腦袋。

“怎麽了這是,生病了?怎麽不請太醫過來瞧瞧?”賈政問道。

“就是有些頭痛,正月裏,也不好打擾太醫,都是老毛病了。”王夫人道。

“你就喜歡拖,明日叫太醫過來瞧瞧,可別諱疾忌醫,小病也拖成了大病。”賈政關心道。

王夫人知道自己這是心病,當初元春在宮中的受苦的時候,她也時常頭痛,只是現在換成了寶玉,孩子大了,操心的事情就更多了,見賈政擔心她,王夫人笑了,保證道:“放心,明天我會請太醫上門看看的。”

下課後,賈寶玉來到和薛寶釵約定的地點。

“寶姐姐,什麽書?”賈寶玉小聲問道。

薛寶釵將《會真記》拿了出來。

“我哥哥悄悄藏起來的,想來他很珍惜,寶玉,你先幫我保管著,千萬別讓別人發現了,等哥哥著急的時候,我再還給他。”薛寶釵嬌俏道。

賈寶玉見薛寶釵難得出現惡作劇的小女兒之態,很是新奇,道:“放心吧,我會好好保管的。”

“多謝寶玉!”薛寶釵笑道。

“不用客氣!”賈寶玉道。

賈寶玉抱著書,有些奇怪,他與薛蟠相處近一年時間了,賈寶玉了解薛蟠特別不喜歡看書,如若不是先生太兇,他必須完成功課,估計他都不會看書本一眼,他怎麽會特別寶貝的藏起一套書籍?《會真記》?他怎麽沒有看過這套書?

“這書寫的是什麽呀?蟠兄弟這麽寶貝?”賈寶玉好奇的問道。

薛寶釵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兩人目光都落在書上,不久,兩人就坐在涼亭中一起翻閱起來。

薛蟠躲在遠處,看著自己妹妹和寶玉頭靠著頭讀著《會真記》心中高興,寶玉明明就對自家妹子有好感,自然要多加一把火,他可把他最喜歡的《會真記》都獻了出去。

《會真記》便是《西廂記》,寫了張生在普救寺相遇相國小姐崔鶯鶯,一見鐘情,張生英雄救美。不料崔母卻食言賴婚,張生相思成疾。幾經波折,鶯鶯至張生住處私會。崔母覺察跡象,勉強答應了婚事,卻又以門第為由,令張生立即上京應試。十裏長亭送別之後,張生到京考中狀元,而鄭恒借機編造謊言,說張生已在京另娶,老夫人又一次賴婚,要鶯鶯嫁於鄭恒,後張生趕來,鄭恒撞死,崔、張完婚。

書中表達了有情人終成眷屬,歌頌了以愛情為基礎的結合,而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賈寶玉和薛寶釵看得入神,賈寶玉情之所至,他想起了林黛玉,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我就是個‘多愁多病身’,你就是那‘傾國傾城貌’。”

薛寶釵回過神來,看向賈寶玉,臉立馬就紅了。

賈寶玉這時候反應過來,他看著薛寶釵紅了的臉蛋,光彩照人,他道:“寶姐姐也是傾國傾城貌。”

“寶兄弟越來越不著調了,還看不看?不看我走了。”薛寶釵說完作勢要走。

“別別!我錯了!寶姐姐別走!”賈寶玉連忙拉住薛寶釵。

薛寶釵坐了回來,她輕哼了一聲,道:“呸,原來是苗而不秀,是個銀樣鑞槍頭。”

賈寶玉笑了,他拿著書,繼續與薛寶釵看了起來。

兩人看到日落,一套《會真記》也還沒看完,薛寶釵的臉頰上帶著些許的紅暈,道:“這書我還是帶回去吧,免得哥哥鬧起來不好收拾,寶玉想看,就來梅寒院吧。”

賈寶玉原本想把書留下的,但是想到薛蟠的性格,他道:“也好,寶姐姐把書拿回去吧。”

賈寶玉回到梧桐院,腦海中一直想著《會真記》裏的情節,腦袋中一會兒想起薛寶釵,一會兒想起林黛玉,迷糊中,賈寶玉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中,他遇到了裊娜翩躚的警仙幻姑。仙姑邀請寶玉到她居住的太虛幻境一游。到了那裏,忽見有一座牌坊,上書“太虛幻境”四個大字。進入二層門內,只見兩邊配殿內有“癡情司”,“結怨司”,“朝啼司”,“暮哭司”,“春感司”,“秋悲司”等諸司。

正當仙姑要帶著進去時,幾個司居然起火了,嚇了寶玉一跳。

這時候又過來一個仙姑,寶玉發現,這個仙姑長得和寶姐姐一模一樣。

“怎麽回事?”仙姑問道。

“我也不知道,好像剛剛劃過一道流星,然後諸司就起火了,姐妹們想要救火,可是火勢來勢洶洶,裏面的冊子也燒毀了。”

“你給我招呼一下貴客,我去去就來。”說完,警幻仙姑就飛走了。

長得像薛寶釵的仙姑帶著賈寶玉去了她的住處。

剛入室,賈寶玉就聞得一股幽香,。

賈寶玉問道:“這是什麽香?我怎麽從來不知?”

“此香塵世中沒有,你又怎能知道!此香是諸名山勝境內初生異卉之精和各種寶林珠樹之油所制,名‘群芳髓’。”女子笑道。

賈寶玉恍然大悟,這時候女子端來一杯酒,請賈寶玉飲下。

賈寶玉聞得此酒清香甘冽,異乎尋常,又不禁詢問此乃什麽酒。

“此酒乃以百花之蕊、萬木之汁,加以麟髓之醅、鳳乳之釀成,因名為‘萬艷同杯’”女子回答。

賈寶玉喝了酒,就覺得有些醉,見他想睡覺了,女子便將他帶到自己的床榻上,恍惚見,賈寶玉見女子褪去了外衣,也爬上了床,然後,賈寶玉也覺得自己情動了。

等賈寶玉醒來,有些恍惚,襲人擔憂的坐在床邊看著賈寶玉,“寶玉,你沒事兒吧,做噩夢了嗎?”

賈寶玉沙啞著聲音,道:“水。”

襲人趕忙給賈寶玉倒了一杯茶,服侍賈寶玉飲下。

喝了整杯茶,賈寶玉才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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