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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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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騰看到許氏遞來的信件,只微微輕嘆一口氣,然後將信件擱置在一旁,不再去理會,他知道,理會也無用,如今賈家可不是賈瑚離開後的賈家,王家想再從賈家身上借利上位,已經沒有可能了,賈家也不會再允許了。

12月,寧國府和榮國府一早商量過年事宜,考慮到賈瑚一家今年剛剛回來,再加上秦可卿懷有身孕,不便在寧國府張羅過年示意,於是兩府便決定今年都在一起過年,好熱鬧熱鬧。

“怎麽沒看到大哥?”到了除夕這日,賈璉四處去尋賈瑚,都沒有發現他大哥的蹤影,賈璉有些疑惑,於是來到賈母這裏打聽?

“今日宮中也有除夕宴,你大哥是榮國侯,帶著你大嫂去宮中赴宴去了”賈母回答道。

“我大哥難得回來,今年除夕還不能一家人一起過,還得去宮裏,宮裏那些菜都是冷的,難吃得緊”賈璉十分的失望。

“宮中的事情可不是我們能置喙的,這樣的話以後不許瞎說,你大哥能去宮中參加除夕宴,這是咱們賈家的榮耀”賈母提醒道。

賈璉有些失望,還是恭敬道:“是,孫兒知道了,以後不會亂說。”

賈母滿意的點頭,然後一下看透了賈璉居心不良,笑著問道:“你到底是在找你大哥?還是在找你大哥給你發壓歲銀,你都這麽大的人了,還找你大哥要壓歲銀,不害臊。”

賈璉被拆穿了也不生氣,來到賈母跟前,給賈母拜年:“老祖宗,除夕安康,祝您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孫兒的壓歲銀呢?”拜完年,賈璉將手伸到賈母跟前,討要壓歲銀。

“你這猴兒,我就知道,你這麽著急忙慌的找你哥,就是為了壓歲錢。”賈母輕輕拍了一下賈璉的手,隨即讓鴛鴦將她準備好的福袋取來,拿了一個遞給賈璉,“你可要努力念書,這樣你哥也能少揍你幾頓,等你考中了進士,你也能和你哥一起在朝中當差了。”

賈璉接過福袋,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只不過,心中在吐槽:“他才不要當官,當官了他哥必定把他弄到自己的部門下管著,他可不想一直被他哥管,只要等他哥決定放棄他的時候,他就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賈瑚和尼久一起入了宮參加除夕晚宴,近兩年的除夕宴,太上皇都沒有參加,不過今年的晚宴太上皇倒是來了,前段時間不知道是誰將太上皇之前禮佛齋戒其實是生了大病的消息傳了出去,太上皇這次出現,估計也是有打破傳言的意思。

尼久看著上面坐著的兩代皇帝,眉頭微挑,年老的帝王抓著不放,年輕的帝王已經長成,甚至,皇帝的兒子也有十多歲,很快下一代爭權奪利馬上又要開啟了,中原皇室的儲位之爭還真是精彩,不像他們南召,早早的就選出了聖子或聖女,至於如何選擇聖子聖女,那是與生俱來的馭蟲天賦,作弊都沒得做,但是中原的皇位之爭,那因素就覆雜多了。

比如皇子自身的能力,比如皇子背後的勢力,再比如皇帝喜不喜歡這個皇子等等諸多因素,所以,中原的皇子能夠上位,那都是多方面的因素。

皇帝看著坐在他上首的太上皇,臉上依舊笑意盈盈,只是心中卻暗暗發恨,前幾年都已經不出席了,為何今年又出席了,原本他的母後答應他的今年一定出席,在得知太上皇會來,又退回了慈寧宮,說是除夕之夜祈福最靈,所以,便不來參加除夕晚宴了。

皇帝看著甄氏笑意盈盈的坐在太上皇身邊,伺候著太上皇用膳,目光發冷。

皇帝依舊還記得,那是他登基第三年,太上皇病情好轉,她的母後與太上皇一同出席除夕晚宴,明明是太上皇後,卻被太上皇厭惡,甄氏那個賤婦還對母後評頭論足,說母後小門小戶出身,山雞披上了鳳凰毛也還是山雞,母後怕給他這個做皇帝的兒子丟臉,之後,母後便極少出現在人前,自己把自己關在慈安宮。

“賈侯爺,本王敬你一杯,賈侯爺日理萬機,比皇帝還忙,本王好幾次想請你喝酒,你總是推遲沒空,今日這杯酒,賈侯爺一定要喝了。”忠順親王端起酒杯道。

賈瑚嘴角露出一個笑容,也端起酒杯,道:“下官是陛下的臣子,理應為陛下分憂,下官僅僅只是一個禮部侍郎,就如此忙碌,哪及得上陛下日理萬機,忠順親王還真是好福氣,深受陛下寵愛,平時也沒敢讓您忙著,您就有了足夠多的時間去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實在是讓人羨慕。”

賈瑚這麽一說,忠順親王的臉色就變了,他向坐在太上皇身邊的甄氏看了去。

“賈侯爺,你身邊的那位就是你從南召帶回來的夫人嗎?之前她入宮,本宮好奇請她去宮中坐坐,沒想到也被推辭了,看來賈侯爺夫妻同心,輕易都是不肯去別人那裏喝茶的。”

甄氏見自己的兒子被欺負了,連忙站了出來幫襯。

尼久皺著眉頭,用疑惑的口吻問道:“那日不是命婦拜見皇後娘娘嗎?這位娘娘是太上皇後嗎?我記得只用拜見皇後吧?命婦進宮謝恩也是要給其他妃嬪謝恩的嗎?禮部並未和我說這個規矩呀!”

皇後聽到尼久的問話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笑意,她溫柔開口道:“榮國侯夫人,這位是甄貴太妃,太皇太後今日身體不適,知道這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就沒有出來掃大家的興致,只在宮中祈福,希望來年能平安順遂。”

“這樣呀?倒是和我之前在南召了解的大慶的規矩不太一樣,這種場合不應該是正室才能坐在男主子身邊嗎?抱歉,是我才來中原不久,還沒有把中原規矩學好,回去後會勤加苦學的,這次是我鬧笑話了。”尼久一副我不熟悉中原規矩的表情。

太上皇瞥了甄氏一眼,這些年他確實忽略了,這種場合,甄氏確實不應該坐在自己身邊。

場上的女眷看著尼久,果然,還是榮國侯夫人足夠勇猛呢,這話也只有她敢說。

場上的氣氛尷尬起來,還是皇帝主動站了出來,道:“今日難得同慶,父皇,兒子敬您一杯。”

太上皇舉起酒杯,心中嘆了口氣,果然,忠順和皇帝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也不看看是什麽場合,不管不顧的去挑釁賈瑚,這個孩子一直如當年那樣,吃了虧就必須想辦法找補回來,一次不行就來兩次,兩次不行就來三次,只要事情沒過,他就一直記在心中,時不時的拿出來刺別人一下。

相比宮中參加夜宴的不順心,榮國府的除夕就十分的和諧,除夕的夜宴就沒有在中間放置屏風,陳林也第一次見到了一起讀書的女眷的模樣,果然,賈家的男子都一個塞一個的好看,女眷更甚。

“來來來,難得這麽熱鬧,咱們玩飛花令吧”賈璉提議道。

賈璉的提議所有人都同意了,賈母也參與了進來,道:“既然要玩飛花令,詩句中就必須帶花,不僅如此,再加上數字如何?”

“沒問題,我先來,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賈璉搶先道。

“到我了到我了,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賈蓉緊隨其後。

……

輪到林黛玉時,黛玉微微想了想,吟誦道:“一聲梧桐一聲秋,一點芭蕉一點愁,三更歸夢三更後。落燈花,棋未收,嘆新豐孤館人留。枕上十年事,江南二老憂,都到心頭。”

陳林向林黛玉看去,這位榮國府的表姑娘喜歡的似乎的傷愁之詞。

寶玉一臉擔憂的看著林黛玉,林妹妹又想家了。

玩鬧到了子時,皇宮中開始燃放煙花,賈瑚和尼久隨著太上皇和皇帝移步至殿外,觀看煙花,榮國府的眾人也聽到了煙花炮竹之聲,連忙組隊開始來賈母這裏討壓歲錢,第一個給賈母拜年的是賈敬,然後是賈赦和刑夫人,再然後是賈政和王夫人。

再按年齡輩分來,賈珍帶著尤氏,再然後應當是賈瑚和尼久,只是賈瑚和尼久還在宮中,就輪到賈璉和王熙鳳了,賈璉和王熙鳳之後就是賈寶玉和賈蘭,賈寶玉和賈蘭之後賈蓉帶著秦可卿,再然後便是賈蘭和賈薇,最後是賈環和賈琮和陳林,等男孩們都拜年完了,這才輪到元春、黛玉和三春以及賈蕊。

賈母看著自家的小輩,笑得合不攏嘴,果然,瑚哥兒回來後就是不一樣了,家中的小輩氣勢都雄壯一些了,不像之前軟綿綿的。

給賈母拜年後,小輩又開始給賈敬和賈赦、賈政三個拜年,到最後,每個人都笑嘻嘻的。

賈瑚和尼久回到賈家時,家中熱鬧已經散去,看著已經變得寂靜的賈家,賈瑚突然感受到一絲孤寂,就在這時候,尼久握住了賈瑚的手,微笑著向賈瑚看了過來,一雙好看的眼睛似乎在說,有我陪著你呢。

賈瑚向尼久回看了過來,一向清冷的眸子變得情意綿綿。

“他們倆在對視什麽呢?”賈蓉壓在賈璉背上。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賈薇不服,小聲推嚷著。

賈瑚何等耳力,當他們出聲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躲在那裏作甚,還不快給我出來。”

賈璉他們灰溜溜的從暗處走了出來,家中的小輩俱在,還有元春黛玉她們也跟著一起胡鬧。

尼久樂了,笑道:“你們在這裏做什麽呢?”

賈璉臉上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容,他期期艾艾的來到賈瑚和尼久跟前,笑道:“這不是過年了嗎?我們特意等在這裏給大哥大嫂拜年呢?大哥大嫂,新年快樂,壓歲錢拿來。”

賈璉笑著伸出自己的手,期待的看著賈瑚。

賈瑚無奈搖頭,“都跟我來吧!”

所有人都跟著賈瑚去往榮禧堂,賈瑚從自己的書房拿出好些個福袋,然後和尼久坐在一起,等賈璉他們拜年。

賈璉可不客氣,上前一步,好聽的話就來了,賈瑚和尼久一人給了他一個福袋,

有了賈璉打頭,小輩們都排著隊開始來給賈瑚拜年。

賈璉把福袋打開,發現兩個福袋各裝了五十兩銀子,賈璉喜笑顏開,果然,還是他大哥最豪氣,兩個福袋就一百兩了。

賈瑚和尼久給所有人都發了福袋後,道:“夜已深,快回去睡覺。”

“是,大哥和你大嫂好好休息,我們走了。”賈璉高興的帶著弟妹們離去。

等賈璉他們鬼鬼祟祟的出現,再到索要福袋,最後一窩蜂的離去,賈瑚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一絲孤獨之感消失殆盡。

“夫君這下可不孤獨了吧,這下不僅僅有我陪你,還有弟弟妹妹們陪著你,還有兒子女兒陪著你。”

賈瑚愛慕的看著尼久,這個世界上最懂他的也就只有他的妻了,得妻如此,夫覆何求!

第二日,賈瑚身為禮部侍郎依舊要早起,陪著皇帝去太廟祭天,當了大官,看似風光,其實要做的事情有很多,等去太廟祭天後,賈瑚這才算得上真正的可以休息了,直到正月十八開印,他都不用辦差了。

等賈瑚開始休息,賈璉他們幾個就過上了悲催的日子,他哥開始考校他們功課了。

考試自然是從武功開始,演武場進行了改造,賈瑚將男丁全部帶到莊子上,從射箭、騎射、禦馬、禦車基礎四樣,最後一項考核就是任意選擇一件兵器和賈瑚交手一次。

“怎麽了,沒事兒吧”陳林見賈家所有男兒包括賈薇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樣,如喪考妣,唉聲嘆氣,這讓陳林覺得十分奇怪。

“兄弟,你帶了紅花油嗎?”賈璉見陳林沒有一點警惕之心,問道。

陳林搖頭,“這是考核而已,又不會受傷。”

賈璉拍了拍陳林的肩膀,同情道:“放心,我帶了許多,到時候給你分一瓶。”

等賈璉他們換好輕便的衣服出來時,莊子上已經布置好了考核的場地。

考核自然先從射箭開始,每個人十支箭,根據每個人臂力的不同,發放的弓箭的拉力也不一樣,就比如陳林用的是一石的弓箭,賈璉和賈蓉就是用的三石的。

考核這次並未按輩分來排,而是按照年紀,依舊是賈璉先進行考核,再然後是賈蓉、陳林、賈薔、賈寶玉、賈蘭、賈環、賈琮和賈薇。

賈璉和賈蓉射出的箭都並不是特別理想,中靶心的沒有,好在每個人的箭都射在靶子上。

陳林拉開手中的弓箭,發現這把弓箭比他平時聯系的弓箭要沈一些,拉力也更強,陳林努力將弓箭拉開,射向遠處的靶子,第一箭就脫靶。

陳林臉羞得通紅,陳文卻沒有笑,讓陳林繼續射第二箭。

陳林的成績比賈璉和賈蓉都要差,輪到賈薔後,發揮還算是還不錯,基本上都靠近靶心了,如若再練練,成績會更好,再然後是賈寶玉,成績居然還算是不錯,居然中了一個靶心。

最後就輪到四個小的,陳武給了賈薇一把一石的弓,其他三個便都給了下弓,而且,他們射箭的距離也不再是五十米,而是十米左右的距離。

“怎麽賈薇用的是成人的弓箭,不是小孩子專用的?”陳林有些看不明白,小聲問道。

“薇哥兒是我大哥的親生兒子,從小被我大哥訓練著的,看著年紀小,他要一個人可以打兩個你”賈璉小聲給他解釋道。

陳林看著賈薇的時候,目光變得肅然起敬。

賈薇舉起弓箭開始往靶子上射過去,每一箭都正中靶心。

在賈薇射了五箭時,賈瑚叫停了,他給賈薇換了一把三石的弓箭讓他再射。

賈薇吃力的將弓箭拉開,然後將箭射了出去,依舊正中靶心。

剩下的幾箭也正中靶心,賈瑚表示滿意。

射箭考核完了,接下來就是禦馬,禦馬也不僅僅是簡簡單單的比試禦馬,首先是速度,再比試過障礙等等,最後依舊是賈薇完勝,陳林則墊底。

“沒關系,你之前騎馬少,以後多練練就可以了,我們從小就開始接觸馬兒,等你多接觸馬兒之後,你騎馬的時候就會得心應手”賈璉怕陳林想不開,萬一因為這點小事一蹶不振,玉妹妹那裏就沒有人能去抗衡了,他們又要開始之前被罵得狗血淋頭,說他們男人半點不如人家女孩子的噩夢了。

“我沒事兒,我以後會勤加練習的”陳林感覺暖暖的,賈家的所有人都很好,賈大人平時很忙,但是對他們的學業都十分關心,等到他休息,就會來考校他們,先生雖然脾氣暴躁,但是學問是真的很高,他的學識就像是淵博的海洋。

至於賈家的同窗學生,也從來沒在他面前擺過公子哥的排場,賈家的女孩子也十分的有才,與男子相比,學識不輸男子,只可惜生成了女兒身,他真的很喜歡賈家,他覺得賈家這樣的氛圍才能算是家。

看到榮國府和諧的氣氛,陳林不由得就想起陳家,在祖父、祖母還未離世的時候,他姓賀的在祖父祖母面前表現得特別卑微,對祖父各種恭敬,對祖母各種奉承,在母親面前伏低做小,似乎家中的管事都能命令他,為此,母親也特別心疼他,還千叮嚀萬囑咐,說你父親不容易,家境不好,家中是第二子,也不受寵,所以才將他入贅給陳家,外面的人也不大看得起贅婿,讓他千萬不要看低自己的親生父親,日後要好好孝順他。

想到這裏,陳林心中就覺得憋屈,母親處處為他著想,不曾想,有些衣冠禽獸,慣會做出一副表面功夫,背地裏早就打起了惡毒的主意,沒關系,陳家的仇他會自己報,陳家的東西他會一樣一樣的拿回來,至於母親期望,他這輩子註定無法完成了。

第二日,得繼續考校騎射和禦車,騎射顧名思義就是騎在馬背上射擊,這必須能特別好的駕馭馬兒,否則,沒辦法放開韁繩,更別談射擊,所以,這一項,陳林、賈蘭、賈環和賈琮被取消了考校資格。

但是禦車所有人都參加了考核,最後這兩樣成績依舊是賈薇拔得頭籌。

到了最後一項考核,侍衛們搬來各種各樣的兵器,讓賈璉他們隨意挑選,賈瑚已經拿了一根棍子站在比武場中央了。

賈璉戰戰兢兢的拿了一把平時學的紅纓槍走了過去。

“開始吧”賈瑚道。

賈璉苦著臉,道:“大哥,你手下留情呀,要揍也別往我的臉上揍。”

“這都還沒開始呢?怎麽能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開始吧。”賈瑚道。

賈璉提著紅纓槍就開幹,先打了一套陳武教的一套動作,賈瑚一一避過,見賈瑚一一避過賈璉則亂了章法,很快就被賈瑚抓住破綻,棍子如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賈璉握著紅纓槍狼狽避閃,最後他感覺自己的屁股上落了好些個棍棒,這時候他的紅纓槍還被賈瑚給打掉了,賈璉連忙認輸,大哥我輸了。

賈瑚收起棍子,道:“有進步,只是後面亂了章法,以後勤加練習,便不會如今日這樣狼狽。”

賈璉齜牙咧嘴的捂住自己的屁股下去了,接下來是賈蓉,他拿著鞭子戰戰兢兢的上來了。

“你用鞭子對付我的棍子,可不大好使”賈瑚提醒道。

賈蓉更慌了,連忙道:“那我再去換一個。”

賈瑚無所謂,反正今日這裏的所有男孩他都揍定了。

最後,所有男孩都受傷了,紛紛捂住自己的屁股,悲傷的互相攙扶回屋拿紅花油療傷。

“賈大人未免也太厲害了吧,如若不是提前知道賈大人是狀元,今日看著,倒像是征戰沙場的少年將軍”陳林揉著自己的屁股。

“我和你說了吧,我哥的心可黑了,什麽狗屁考校,他就是故意找個借口想要揍我們。”賈璉欲哭無淚,他都已經是孩子父親了,他哥還打他,賈璉真的是越想越委屈,可是委屈沒用,他們所有人一起上,都打不過他大哥,最後所有人還要挨一頓胖揍。

今日被揍之後,陳林終於理解賈璉的意思,賈大人確實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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