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水鬼化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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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水鬼化魚
被小蘿莉架著來到河邊，我說師姐你能給我解開嗎，到這裏了我也不跑了。
小蘿莉這才給我解開了，卻讓我走在前面，她跟在我身後。
村裏我看見了，都以為她是我領回來的女朋友呢，跟我打招呼的時候都向小蘿莉身上瞟，大媽大嬸都誇這小姑娘長得俊，說小東好有福。
我也懶得見解釋，小蘿莉也乖巧得像個小媳婦兒一般，一點也看不出她實際上是個拿著針的大魔王。
我們村到河對岸需要過一條小石橋，這小石橋修得早，據說這橋有些來歷，還有個名字叫做寡婦橋，相傳這橋是清末的時候一個寡婦捐錢修的，橋底下水深，有一個放生池，老年間據說這橋底下有好幾米長的大魚。
現在這河也淤積了許多，加上毒魚電魚的多了，這河裏的魚就少了許多，至於大魚，也只是個傳說。當然這十年來村子裏的年青人都往外走，環境又重新好了起來了，河裏原來不見了的魚，又重新回來了。
我領著小蘿莉往橋上走，小蘿莉扶著橋欄往下望。
結果這一望，她就走不動道了，大叫道：許東你給我去抓魚去吧。
我了個去，這什麽要求，抓魚？
雖然我十分喜歡抓魚，但問題是現在是冬天，這大冬天的，你讓我下水抓魚你不是瘋了嗎？
我說師姐你別鬧了，抓什麽魚，這河裏就沒魚。
小蘿莉一指河水裏游著的兩尾紅色鯉魚說道：就這個，你給我抓上來。
奇了怪了，這什麽時候有紅色鯉魚了？而且看這兩尾紅色鯉魚怎麽看都不像正常的魚。一般來說大冬天的，魚都往水深的地方去，因為水底溫度比水面溫度要高，可是現在這兩條魚卻反常地游到水面上來。
我說這兩條魚看樣子半死不活的，應該是水鬼誘人下水吧。
我說完就後悔了。
果然我不說這話吧，估計小蘿莉還只是一時興起，我一說完這話，小蘿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賴著不走了，非讓我下水去撈魚。
我說不行啊師姐，這大冷天的我下水不會把我凍死啊。
小蘿莉卻拿出針來對我說道，沒事，我給你紮幾針，用燒山火給你傳點熱氣兒，你在冰水裏就不會覺得冷，零下四十度你還叫溫暖如春呢。
看來跟她說不通道理了，但是我絕不會往河裏去的，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去借個網來，咱們站在橋上撈。
她的目的就是魚，既然能撈魚，她也就不說什麽了。
我想了想老吳頭的家就在不遠，便跑去老吳頭家借抄網，正好老吳頭在家。
自從上次山蜘蛛在他家把我給擄走之後，我有挺長時間沒上他家來了，不過最近老吳頭倒是不寂寞，他城裏的兒子孫子回來了，在鄉下過年。
我領著小蘿莉進了院子，跟老吳頭的兒子打了聲招呼，說要借個抄網。
老吳頭的兒子在城裏的人民醫院當醫生，平時很少回村，一回村就仿佛城裏人似的，有一股子莫名的優越感。
一聽我說要借抄網去橋上撈魚，他推了推眼鏡叫他兒子：吳宇軒，跟這位叔叔一起去撈魚啊，鄉下的鄉土玩法，城裏可體會不到。
我了個去，怎麽聽著這話怎麽不舒服，什麽叫鄉下，小小的縣城裏你就當這是城裏人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老吳頭的兒媳婦出來了，卻是板著臉說道：不許去，河邊很危險的，你們鄉下地方都不安全。你怎麽能讓孩子在這裏交朋友呢。
這話連小蘿莉都聽不下去了，淡淡地看了一眼老吳頭的兒媳婦說道：你是哪個城的啊，在哪家高級單位上班啊，怎麽一口一個鄉下人，就好像你洗了腿上的泥，你就是城裏的千金大小姐一樣。
老吳頭的兒媳婦一聽小蘿莉說這話，臉色更加不好了，一指小蘿莉：你，你一點教養都沒有的，粗魯。
老吳頭的兒子也皺了皺眉頭，對我說：許東這是你同學吧，說話有點難聽啊，我愛人那可是人民醫院的護士長呢，從小在城裏長大的。
小蘿莉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人民醫院的護士長有這麽了不起嗎？
老吳頭的兒子一楞說道：那當然了不起，你們年輕人不知道，我不怪你們，反正這輩子你們都夠不著這個高度。
我差點一口血給噴出來，這看他們裝逼憋得實在太難受了。
小蘿莉也是一臉不屑：既然我們夠不著這個高度，那就讓這個高度降一降吧，告訴你媳婦兒，現在她就不是人民醫院的護士長了，她什麽都不是了。
老吳頭的兒子不由嗤笑道：幼稚，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老丈人是人民醫院院長。
小蘿莉哦了一聲：那麻煩告訴你老丈人一聲，他從現在開始也不再是人民醫院院長了，讓他好好享一享清福吧。
老吳頭的兒子終於怒了：你裝逼也要有個限度，你以為你是誰啊，金口玉言，說什麽都能立刻實現嗎？
小蘿莉掏出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然後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淡淡對我說：走吧，事情解決了。
我說那抄網還借嗎？
小蘿莉搖頭說好心情全讓這兩個裝逼犯給攪和沒了。
還沒走出老吳頭家的小院，老吳頭的兒子兒媳婦便沖出過，一下子把我們給攔住了。
我不由生氣道：你們還想怎麽樣？
老吳頭的兒子跟兒媳婦卻一下子給小蘿莉跪下了，哭著說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針李素素啊，我們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小蘿莉冰冷地望著他們：要放過你們也行，但是我有三個條件，第一個條件，你們從今以後不許住城裏，只許住鄉下，第二個條件，以後教育你的孩子說你們都是鄉下人，誰家往上查三代，不都是農民出身，用得著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嗎？第三個條件，你們去替我把河裏那兩條魚撈上來，不許用網，只許用手。
其實這三個條件換作我來說是難以接受的，畢竟既然在城裏生活了那麽久，若是突然搬到鄉下來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但是這對老吳的兒子跟兒媳婦卻是個合適的懲罰，我最討厭的便是忘本的人。
他們不假思索，馬上點頭答應了這三個條件。
我都覺得他們答應得太爽快了，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麽貓膩。
小蘿莉卻根本不在乎，拿出一枚金針來，在老吳兒子跟兒媳婦的身上各刺了一針說道：我這給你們下了逆針，若是你們敢陽奉陰違，你們就等著受苦吧。
逆針是什麽東西，我從來沒聽過，但看老吳的兒子跟兒媳婦冷汗直流的樣子，我估計這就是個相當厲害的東西。
施完了針，小蘿莉便跟我離開了老吳頭家，來到橋上。
這時候橋下那兩條紅鯉魚還在游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我從小就聽說了水鬼化魚的傳說，水中的鬼怪喜歡以小利誘人，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水鬼化魚了。
我從小就聽過不同版本的水鬼化魚引人淹死的故事，比如我們村有個水性特別好的人，據說當年修水庫，水庫底下堵漏，都是他下水去的，喝一斤老酒，能在水下呆半個小時不換氣，人都叫他水獺。
他還有一樣本事就是能空手從水裏摸上魚來，按他的說法，魚在越深的水裏就越笨，越沒有警覺性，只要伸手一摁就能摁住。
就這麽一個人，在有一年夏天的時候，路過這條寡婦橋，也看這橋底下有一條紅鯉魚，這紅鯉魚大約有兩尺長，在水面上側著身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似乎只要下了水一伸手就能捉到。
他水性高，魚在水底都能摸到，更不要說像這樣半死不活的大魚了，當下他就跳下水去，向這紅鯉魚游了過去，結果每次伸手去夠那魚的時候，魚都往前游一點點，剛好讓他夠不著，就這樣他被引著往水深之處游去，突然腳下抽筋，竟然淹死在這橋底下。
據說屍體到現在還沒找到，倒是有他的親人經常做夢夢見他，夢見他全身水淋淋的站在家門口，說他渴了，想喝水。
明明是被淹死的，卻怎麽還想喝水呢？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們家人很長時間，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答案。
現在小蘿莉說要讓老吳頭的兒子兒媳下水捉魚，雖然我也同意對他們這種忘本的人進行懲罰，但是問題就在於如何懲罰，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我給小蘿莉說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這魚很可能是水鬼化的魚，你讓他們下水，萬一有個好歹，這都是鄉裏鄉親的，以後我許家就沒辦法做人了。
小蘿莉卻只是淡淡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我做事你還不知道嗎？
我心說就是因為你做事我才這麽不放心的好不好。
不過小蘿莉的主意很正，我是說服不了她的，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現在也是小蘿莉砧板上的一塊肉罷了，只好一言不發站在橋頭等著老吳頭兒子跟兒媳婦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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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蘿莉架著來到河邊，我說師姐你能給我解開嗎，到這裏了我也不跑了。
小蘿莉這才給我解開了，卻讓我走在前面，她跟在我身後。
村裏我看見了，都以為她是我領回來的女朋友呢，跟我打招呼的時候都向小蘿莉身上瞟，大媽大嬸都誇這小姑娘長得俊，說小東好有福。
我也懶得見解釋，小蘿莉也乖巧得像個小媳婦兒一般，一點也看不出她實際上是個拿著針的大魔王。
我們村到河對岸需要過一條小石橋，這小石橋修得早，據說這橋有些來歷，還有個名字叫做寡婦橋，相傳這橋是清末的時候一個寡婦捐錢修的，橋底下水深，有一個放生池，老年間據說這橋底下有好幾米長的大魚。
現在這河也淤積了許多，加上毒魚電魚的多了，這河裏的魚就少了許多，至於大魚，也只是個傳說。當然這十年來村子裏的年青人都往外走，環境又重新好了起來了，河裏原來不見了的魚，又重新回來了。
我領著小蘿莉往橋上走，小蘿莉扶著橋欄往下望。
結果這一望，她就走不動道了，大叫道：許東你給我去抓魚去吧。
我了個去，這什麽要求，抓魚？
雖然我十分喜歡抓魚，但問題是現在是冬天，這大冬天的，你讓我下水抓魚你不是瘋了嗎？
我說師姐你別鬧了，抓什麽魚，這河裏就沒魚。
小蘿莉一指河水裏游著的兩尾紅色鯉魚說道：就這個，你給我抓上來。
奇了怪了，這什麽時候有紅色鯉魚了？而且看這兩尾紅色鯉魚怎麽看都不像正常的魚。一般來說大冬天的，魚都往水深的地方去，因為水底溫度比水面溫度要高，可是現在這兩條魚卻反常地游到水面上來。
我說這兩條魚看樣子半死不活的，應該是水鬼誘人下水吧。
我說完就後悔了。
果然我不說這話吧，估計小蘿莉還只是一時興起，我一說完這話，小蘿莉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賴著不走了，非讓我下水去撈魚。
我說不行啊師姐，這大冷天的我下水不會把我凍死啊。
小蘿莉卻拿出針來對我說道，沒事，我給你紮幾針，用燒山火給你傳點熱氣兒，你在冰水裏就不會覺得冷，零下四十度你還叫溫暖如春呢。
看來跟她說不通道理了，但是我絕不會往河裏去的，我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去借個網來，咱們站在橋上撈。
她的目的就是魚，既然能撈魚，她也就不說什麽了。
我想了想老吳頭的家就在不遠，便跑去老吳頭家借抄網，正好老吳頭在家。
自從上次山蜘蛛在他家把我給擄走之後，我有挺長時間沒上他家來了，不過最近老吳頭倒是不寂寞，他城裏的兒子孫子回來了，在鄉下過年。
我領著小蘿莉進了院子，跟老吳頭的兒子打了聲招呼，說要借個抄網。
老吳頭的兒子在城裏的人民醫院當醫生，平時很少回村，一回村就仿佛城裏人似的，有一股子莫名的優越感。
一聽我說要借抄網去橋上撈魚，他推了推眼鏡叫他兒子：吳宇軒，跟這位叔叔一起去撈魚啊，鄉下的鄉土玩法，城裏可體會不到。
我了個去，怎麽聽著這話怎麽不舒服，什麽叫鄉下，小小的縣城裏你就當這是城裏人了？
說著這話的時候，老吳頭的兒媳婦出來了，卻是板著臉說道：不許去，河邊很危險的，你們鄉下地方都不安全。你怎麽能讓孩子在這裏交朋友呢。
這話連小蘿莉都聽不下去了，淡淡地看了一眼老吳頭的兒媳婦說道：你是哪個城的啊，在哪家高級單位上班啊，怎麽一口一個鄉下人，就好像你洗了腿上的泥，你就是城裏的千金大小姐一樣。
老吳頭的兒媳婦一聽小蘿莉說這話，臉色更加不好了，一指小蘿莉：你，你一點教養都沒有的，粗魯。
老吳頭的兒子也皺了皺眉頭，對我說：許東這是你同學吧，說話有點難聽啊，我愛人那可是人民醫院的護士長呢，從小在城裏長大的。
小蘿莉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人民醫院的護士長有這麽了不起嗎？
老吳頭的兒子一楞說道：那當然了不起，你們年輕人不知道，我不怪你們，反正這輩子你們都夠不著這個高度。
我差點一口血給噴出來，這看他們裝逼憋得實在太難受了。
小蘿莉也是一臉不屑：既然我們夠不著這個高度，那就讓這個高度降一降吧，告訴你媳婦兒，現在她就不是人民醫院的護士長了，她什麽都不是了。
老吳頭的兒子不由嗤笑道：幼稚，你以為你是誰啊，我老丈人是人民醫院院長。
小蘿莉哦了一聲：那麻煩告訴你老丈人一聲，他從現在開始也不再是人民醫院院長了，讓他好好享一享清福吧。
老吳頭的兒子終於怒了：你裝逼也要有個限度，你以為你是誰啊，金口玉言，說什麽都能立刻實現嗎？
小蘿莉掏出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然後說了兩句，便掛了電話。淡淡對我說：走吧，事情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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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莉搖頭說好心情全讓這兩個裝逼犯給攪和沒了。
還沒走出老吳頭家的小院，老吳頭的兒子兒媳婦便沖出過，一下子把我們給攔住了。
我不由生氣道：你們還想怎麽樣？
老吳頭的兒子跟兒媳婦卻一下子給小蘿莉跪下了，哭著說道：您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針李素素啊，我們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小蘿莉冰冷地望著他們：要放過你們也行，但是我有三個條件，第一個條件，你們從今以後不許住城裏，只許住鄉下，第二個條件，以後教育你的孩子說你們都是鄉下人，誰家往上查三代，不都是農民出身，用得著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嗎？第三個條件，你們去替我把河裏那兩條魚撈上來，不許用網，只許用手。
其實這三個條件換作我來說是難以接受的，畢竟既然在城裏生活了那麽久，若是突然搬到鄉下來還是有很多不方便的，但是這對老吳的兒子跟兒媳婦卻是個合適的懲罰，我最討厭的便是忘本的人。
他們不假思索，馬上點頭答應了這三個條件。
我都覺得他們答應得太爽快了，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麽貓膩。
小蘿莉卻根本不在乎，拿出一枚金針來，在老吳兒子跟兒媳婦的身上各刺了一針說道：我這給你們下了逆針，若是你們敢陽奉陰違，你們就等著受苦吧。
逆針是什麽東西，我從來沒聽過，但看老吳的兒子跟兒媳婦冷汗直流的樣子，我估計這就是個相當厲害的東西。
施完了針，小蘿莉便跟我離開了老吳頭家，來到橋上。
這時候橋下那兩條紅鯉魚還在游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我從小就聽說了水鬼化魚的傳說，水中的鬼怪喜歡以小利誘人，其中最出名的便是水鬼化魚了。
我從小就聽過不同版本的水鬼化魚引人淹死的故事，比如我們村有個水性特別好的人，據說當年修水庫，水庫底下堵漏，都是他下水去的，喝一斤老酒，能在水下呆半個小時不換氣，人都叫他水獺。
他還有一樣本事就是能空手從水裏摸上魚來，按他的說法，魚在越深的水裏就越笨，越沒有警覺性，只要伸手一摁就能摁住。
就這麽一個人，在有一年夏天的時候，路過這條寡婦橋，也看這橋底下有一條紅鯉魚，這紅鯉魚大約有兩尺長，在水面上側著身子，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似乎只要下了水一伸手就能捉到。
他水性高，魚在水底都能摸到，更不要說像這樣半死不活的大魚了，當下他就跳下水去，向這紅鯉魚游了過去，結果每次伸手去夠那魚的時候，魚都往前游一點點，剛好讓他夠不著，就這樣他被引著往水深之處游去，突然腳下抽筋，竟然淹死在這橋底下。
據說屍體到現在還沒找到，倒是有他的親人經常做夢夢見他，夢見他全身水淋淋的站在家門口，說他渴了，想喝水。
明明是被淹死的，卻怎麽還想喝水呢？這個問題困擾了他們家人很長時間，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答案。
現在小蘿莉說要讓老吳頭的兒子兒媳下水捉魚，雖然我也同意對他們這種忘本的人進行懲罰，但是問題就在於如何懲罰，現在這樣是不是有點太過了。
我給小蘿莉說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這魚很可能是水鬼化的魚，你讓他們下水，萬一有個好歹，這都是鄉裏鄉親的，以後我許家就沒辦法做人了。
小蘿莉卻只是淡淡一笑說道你放心吧，我做事你還不知道嗎？
我心說就是因為你做事我才這麽不放心的好不好。
不過小蘿莉的主意很正，我是說服不了她的，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我現在也是小蘿莉砧板上的一塊肉罷了，只好一言不發站在橋頭等著老吳頭兒子跟兒媳婦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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