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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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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二合一

殿內這股香甜的味道好似無孔不入, 裴容和萬毒王都在情毒的作用下搖搖欲墜,苦苦支撐。

裴容纏著黎畫,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黏糊糊不願分開, 喘著粗氣, 吐出的熱氣輕輕擦過黎畫的耳畔,皮膚發紅, 眼神迷離, 泛著水意, 軟綿綿的。黎畫打橫抱起他,想要走入內殿,卻被他攔住, 對她搖搖頭,艱難道:“就在外殿。”

只好把他放在榻上,黎畫自己也在旁邊坐下。

擡眼看, 萬毒王正好踉蹌後退兩步, 狼狽按在家具擺件上撐住身體, 發出砰的一聲, 銀色泛紫的發絲垂落, 幾縷黏在汗濕的皮膚上, 一身深色皮膚因為汗珠顯得油光水亮。鬼怪明明已經沒有呼吸, 可在這情毒的作用下,卻忍不住張嘴喘息散熱, 只是杯水車薪, 根本緩解不了體內一波接著一波的燥熱情毒。

盡管眼神迷蒙, 有些失去焦距, 萬毒王神志還是清醒的, 一身克制禁欲的氣場跟情毒混合到一起,可太有誘惑力。

黎畫仔細端詳,卻感到一陣拉扯,低頭看,原來是裴容。他不願意就這樣躺著,黏糊糊的纏上來,一定要把腦袋擱在她的肩頭,身體緊緊貼合,隔著衣服黎畫都能感覺到裴容散發的燥熱,皮膚紅的好似染了胭脂,無意識的蹭扭,想要緩解這份燥熱難耐。

面對這樣活色生香的美人,黎畫感覺自己都快被蹭出火來。

“情毒對娘娘沒用。”裴容幽幽道,他深深嘆一口氣,聽起來很失落。

“讓你失望了。”黎畫擼了一把裴容的頭發,輕輕撫摸他的後背,“怎麽想到用這種方法逼供?”

話音落下,黎畫便一陣沈默,心虛的眼神漂移,是不是她給起了一個壞的示範作用?

想起自己之前是怎樣逼供裴容的,黎畫不由懺悔,但還是會再犯。

“巫蒙與萬毒王的關系不同於尋常化身和本尊,他們本是一體,所以很可能並不存在誰是本尊誰是化身。巫蒙宣稱自己是化身,不過掩人耳目,又或者只是懶得詳細解釋罷了,他也的確沒必要對外人解釋這麽多。”

“萬毒王的意識在本尊中,巫蒙的意識在化身之中,這點沒錯,所以本尊和化身的某種聯系,在他們身上也是能夠應驗的。”

“他們現在意識交換,萬毒王的意識投入化身,巫蒙的意識投入本尊。”裴容攬著黎畫的脖頸,嘴邊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如果萬毒王無法返回本尊,那麽以後,巫蒙才是本尊,萬毒王便成了化身。”

哐啷——

支撐萬毒王的家居擺件翻倒,發出一聲響,萬毒王眼疾手快,扶住墻壁,搖搖腦袋,緩緩坐下來,盤起腿,額頭汗珠匯成汗水,沿著光潔的皮膚滑落,從下巴處滴落。

裴容:“巫蒙一直以化身的身份活動,讓他體驗一把當本尊的滋味,自然不會拒絕。”

黎畫恍然大悟,巫蒙雖是頂著化身的軀殼,自我意識上並不見得認為自己應該低萬毒王一等,因為雙方本是一體,更可能認為自己與萬毒王是平等的存在。裴容大概就是利用了這點,叫巫蒙配合他,做出這個局面。

當了這麽久的化身,也當一回本尊玩玩。巫蒙估計就是這麽想的,未必是對萬毒王有多麽壞的心思。

可對萬毒王來說,卻是把他帶到坑裏去。

這種滋味,萬毒王大概從未嘗過。

黎畫:“我猜測的是,萬毒王派出自己的化身作為代表,是打著近距離掌控的想法。若是發展對毒王谷有利,就摻合一腿,分一杯羹,若是發展不順,也有撤退的借口全身而退。其他鬼主都是招呼不打一聲,直接把白玉京選作戰場,唯有萬毒王派遣代表商議借道,一旦失敗,也能拿這個作為借口撇清關系。這麽多鬼怪聚集白玉京,毒王谷的鬼悄悄混在裏面,打著其他地方的名號,誰又能調查的出來,渾水摸魚正合適。”

“且化身再怎麽自我,與本尊之間的聯系也是無比親密的,萬毒王隨時都能聯系巫蒙,確認這邊情況。”

“巫蒙的性格不是一天兩天才形成,別人要裝瘋賣傻掩人耳目,他根本不需要,本色出演。”

“不過論實力,論心智,應該是萬毒王占主導,所以巫蒙才以化身的身份出現。不妨猜猜看,依照他的性格驟然成了本尊,會做什麽?”

這句話剛拋下,萬毒王迷離的眼神猛然淩厲,好似被觸怒的猛獸,虎視眈眈。

黎畫煽風點火,添油加醋,“我勸您快點做出決定,也好早點回去,不然一睜眼發現自己跟得力幹將滾到一起,以後不知道該拿什麽眼神看。”

萬毒王深色的皮膚因為燥熱而通紅,臉色卻在這瞬間陰沈了幾個度,眼神兇的好似要吃人。

哦豁,還是不服啊。

黎畫揪住裴容的頭發,讓他仰起頭,張嘴啃他脖頸,留下一個個紅印子。裴容身體顫抖緊繃,唇邊溢出低低的悶哼聲,手指陷入黎畫的發絲中,用力抓緊。

黎畫把裴容按倒在榻上,居高臨下看了一眼,俯下身,輕輕在他耳邊說:“剛才你說,誰要是先撐不住,誰就是軟蛋?”

說著,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啃嚙輕咬。

裴容臉頰爬滿紅霞,眼底水光瀲灩,衣襟散亂,喘息著,沒有說話。

黎畫笑瞇瞇的說:“我有個主意哦。”

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身影分裂出來,直起身,雙腳落地,站起來,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看向萬毒王,步履輕盈的走過去,居高臨下俯視盤腿而坐的男鬼。

香甜的味道無孔不入,沒了傀儡阻擋,黎畫完全暴露在情毒之中。

“放著萬毒王孤零零坐在那裏多可憐啊,不如一起玩。”黎畫興致勃勃,兩眼放光,“禁欲克制美人中了情毒,可真是太誘惑!好想咬一口!”

下一秒,傀儡便把萬毒王雙手按在墻上,張嘴在他脖頸處用力一咬。

萬毒王的眼神都快噴火,這對狗男女!

裴容分出心神瞥一眼,由衷道:“我果然還是太低估了娘娘,您可真讓我漲見識。”

黎畫謙虛道:“哪裏哪裏,我只是見不得美人受苦。反正都是逼供,不如速戰速決,給萬毒王一個痛快。”

裴容幽幽道:“您怎麽就不給我一個痛快?”

“我對阿容尊重呵護,婚前便行房對你實在太不尊重。阿容不是隨便的魔,我也不是隨便的鬼啊。”黎畫信誓旦旦,情真意切。

卻換來懷疑的眼神,裴容不太信。

黎畫嘆氣,語重心長的說:“阿容對我還是有些誤會啊。”

沒了傀儡阻隔,情毒的效果開始在黎畫身上作用,一陣陣難耐的燥熱爬上來。

不愧是連萬毒王都放倒的情毒,厲害的很,黎畫也沒體驗過這樣兇猛的情潮,一波波連綿不絕,沖擊理智,叫她陡然萌生出沖動暴戾,想要撕掉身下人的衣衫,為所欲為。

鬼沒有體溫,無所謂冷熱,黎畫此刻卻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衣服變得好礙事。她忍住了心頭的沖動,克制住情毒,傀儡與她心意相通,卻像貓咪的尾巴似的,完全暴露出她內心叫囂的沖動。

嘶啦——

一陣布料撕碎的聲音。

黎畫昏眩的腦子猛然清醒,低頭,裴容的衣衫好好的,沒有任何撕碎的跡象,但耳邊那一聲撕裂也不是幻聽。

黎畫僵住了,不敢轉頭看。

卻見身下的裴容皮笑肉不笑,“您不覺得自己這樣很過分嗎?”

黎畫眼神飄忽,嘴硬道:“這是意外。”

裴容不信,“傀儡與您心意相通,宛如一魂雙體,合體時宛若一個,分開時亦是相通。”

“……”

“中了情毒還強忍著,你倒是正面上我啊,絕不反抗。”

“……這樣不好,說好了誰先撐不住誰是軟蛋。”

裴容反問:“你有蛋?”

黎畫斬釘截鐵:“雖然身上沒有,但我心裏有!”

裴容:“……”

黎畫趁熱打鐵,再次發表宣言:“只要阿容答應與我成婚,洞房花燭,水到渠成。滿宮的美人我可是一個都沒碰,就等著阿容點頭呢。”

不等裴容說什麽,萬毒王暴躁壓抑的聲音傳過來,“夠了!”

兩人的目光齊刷刷轉過去。

黎畫差點沒當場吸溜,狠狠咽口水。

傀儡壓著萬毒王,把他雙手按到腦袋兩側,一頭銀發鋪滿地,圍在腰間的長布已經撕裂,底下有沒有穿別的不知道,傀儡擋住了視線,但雙腿已經完全露出來,光是這個視覺,近乎果體,銀飾根本擋不住無限風光,反倒襯的更加性感。

脖頸處一個個牙印還有紅印子,鎖骨以及胸口也有。

顯然黎畫忍住了沒幹什麽,但傀儡暴露了她的情緒,撕了萬毒王下半身的布料,為所欲為。

太心意相通了也不好,一個不註意就把她想幹卻沒幹的事情給做了。

萬毒王氣得眼睛通紅,被個傀儡抓著做到撕裙子,

奇恥大辱!

黎畫頂著他殺人的眼神,試圖說服他,“你可以這樣想,及時止損,懸崖勒馬,沒有失身。”

萬毒王冷冷看著她,毫無威懾力,飽受情毒折磨,只會叫人感覺活色生香。

黎畫捂住胸口,遺憾萬毒王低頭的太快,然後誠懇道:“能麻煩您說一說,各地鬼主打算幹什麽,意欲何為?”

萬毒王咬牙,“讓傀儡松手讓開!”

哦,傀儡還壓在萬毒王身上呢,完全鉗制的狀態,能叫萬毒王當場羞憤的那種。

黎畫瞥一眼,琢磨萬毒王到底有沒有穿褲子,本尊或許穿褲子,但巫蒙真的不好說,指不定是真空。

許是瞧出黎畫這一眼的含義,萬毒王厲聲道:“松手!”

傀儡松開鉗制,萬毒王眼疾手快,撿起扔旁邊的布往腰上一圍,簡單快速,盤腿一坐,後背靠墻。

他快要虛脫,堅決不肯示弱。

誰都沒說解毒的事情,情毒是巫蒙調配的,就算有解藥,也只有巫蒙知道,萬毒王是有這個能力,可現在沒機會。

黎畫調整姿勢,坐好,裴容慢悠悠起身,靠著黎畫,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兩手環抱著她。

周圍都是情毒香甜的味道,本該是意情迷亂的一幕,卻一個個都在硬抗。

萬毒王嘲諷:“說起來還是白玉京自己惹得麻煩,其他鬼主都是順水推舟,推波助瀾。”然後他頓了頓,汗水從額頭滑落,雙手緊緊握拳,嘴唇抿緊,肉眼可見的難受,眉頭緊蹙,腦子好似暈眩了一下,身子微微搖晃,很快坐直,拋出一個問題,“鬼界是如何來的?”

黎畫謹慎道:“各地強大的鬼怪開辟鬼域,通過鬼路連接,漸漸形成鬼界?”

這是眾所周知的常識。

萬毒王輕哼一聲,冷笑,“那鬼域又是如何出現?這種秘法是如何傳的到處都是,但凡實力不錯的鬼都能試一試?”

這……?黎畫答不出來,或許資深老鬼都不見得知道答案。

她看了看裴容,當初關於鬼域的開辟方法是裴容告訴她的,那時候沒有懷疑。

裴容沈思片刻,“確實如此,這種秘法不論是誰得到,都會當作寶貝藏起來。”

萬毒王閉了閉眼,“妖族與妖鬼姑且不提,雙方都不是好惹的,有實力傍身。人鬼混居一界,雙方習性不一,鬼怪多少有法力,且喜好活人精氣,時常騷擾活人,優勢是基數大,占地範圍廣。鬼怪作祟殺人,能人異士驅鬼除邪,雙方矛盾十分尖銳。”

“某一日,突然有鬼域橫空出世,吸納各地鬼怪,給大家一片容身之所,同時與人間隔離開來。鬼路開辟連接鬼域,各地鬼域紛紛如雨後春筍,大大小小層出不窮,終於形成一片覆雜的區域,稱為鬼界。”

“大量鬼怪融入鬼界,有了自己的生活,與人間隔離開來,人間鬼怪作祟的事件逐漸下跌。人間少了威脅,鬼怪得到了自己的地盤。看起來皆大歡喜,是雙贏。但獲利的難道只有人間和鬼怪?不,還有一方,那就是地府。”

“鬼界處於人間和地府的交界處,天然方便地府管轄,這片地域時常有陰差出沒,鬼怪必須躲著陰差走,在陰差的眼皮底下小心翼翼。換句話說,鬼界是在在地府的眼皮底下過活。”

“鬼域是誰拋出來的,呼之欲出。根本就是地府的謀劃,為了將鬼怪都收攏起來,方便管轄。”

“能夠成為一方霸主的鬼怪,誰願意仰仗他人鼻息過活。但鬼域這塊肥肉,沒有誰願意吐出來,明知道是地府的陽謀,吃下嘴的肉,費了時間精力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地盤勢力,沒有誰會拱手相讓,況且鬼界比起人間,的確更適合鬼怪。”

“地府勢力龐大,高手眾多,不是一方鬼主能夠撼動的,縱使心中憋屈,也只能忍了不快。”

黎畫接下他的話,“所以,這次各地鬼主不約而同的默契,其實是奔著地府去的,你們想要逼迫地府讓步,叫他們放松對鬼界的掣肘。人間正值戰亂,最是黑暗混亂的時候,如果這時候湧出大批鬼怪為禍人間,必定雪上加霜,叫本就不堪負荷的亂世徹底崩潰,整個人間都是你們手裏的人質,逼迫地府讓步的砝碼。”

“之所以選擇蟄伏白玉京,是因為你們知道,威脅,只有還沒發生才是有效的,一旦真的做了,反倒會刺激到地府,叫他們采取措施,甚至可能大動幹戈,強力鎮壓。況且鬼怪為禍人間,還會引來天庭神仙下凡。”

“鬼界一盤散沙,鬼主各自為政,哪裏能同時對抗地府天庭。不過是憋著一口憋屈氣,向地府耀武揚威罷了。”

“你們的目光都盯著地府,兩害相權取其輕,跟地府比起來,區區一個白玉京算什麽,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跟那些鬼主比起來,萬毒王閣下的行事就謹慎周全多了,萬一失敗,還能裝裝無辜,有個現成的理由全身而退。”

“只有白玉京,不論成功與否,都不會好過。”

萬毒王幹脆道:“我說的不過是自己猜測的東西,其他鬼主是否全都是這個心思,我也不知道。”

這話是真的,除非這些鬼主湊到一塊兒計劃好了。

就算真有這麽一個聯盟組織,跟萬毒王大概是沒關系的。

他最多只是敏銳嗅到這股氣息,順勢而行。

沒有輕舉妄動,也沒有擅自參合。

現在白玉京還能控制局勢,如果鬼怪繼續大量湧入,情況必定會失控。

指不定就有目光短淺的家夥想要趁機瀟灑快活一把,哪管以後會怎樣。

就算是鬼主,也沒法精準控制住每一個鬼怪的行動,總有些愛湊熱鬧的家夥,不聽從任何鬼主的命令,瞧見有熱鬧就湊過來,擅自行動。

興許就有哪個鬼主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挑唆其他鬼主沖在前面,自己在後面撿便宜。

黎畫思緒飛轉,很快收斂,對萬毒王和顏悅色道:“萬毒王大駕光臨,不妨讓我作為東道主好好招待一番?”

萬毒王大怒,奈何眼裏水光瀲灩,深色的皮膚都遮掩不住的春色,毫無殺傷力,發怒都沒足夠的力氣,說話綿軟,“你要軟禁我?”

黎畫誠懇道:“別說的這麽難聽,我只是對萬毒王的風姿一見傾心,想要親近親近。”

萬毒王抿唇,冷冷看著黎畫,雖然沒擱狠話,顯然是記住她了。

這有什麽的,黎畫早記住他。

傀儡上前,扶住萬毒王。

對於傀儡靠近,萬毒王表現的很排斥,他可不是金魚腦袋,這麽快忘記傀儡對自己做了什麽。

奈何現在根本反抗不了,虛脫的叫傀儡抱在懷裏。

雖說是具傀儡,卻非常逼真,不看眼睛,與黎畫別無二致,貼著萬毒王的身體叫他燥熱更盛。

黎畫很光棍的說:“反正都得罪了,不如貫徹到底。現在就算及時收手,萬毒王怕是也記下這個仇,我就不委屈自己。”

“你的宮殿不在這裏,我讓傀儡送你回去。”

屋子裏出現一個漩渦通道,傀儡一把抱起萬毒王,消失在漩渦中。

終於只剩下黎畫和裴容,眼見萬毒王被送走,黎畫的目光轉到裴容身上,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裏沒由來心虛,但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振振有詞,“我說的沒錯啊,萬毒王肯定記仇了,現在放他回去不是縱虎歸山,等著挨打嘛。”

裴容從善如流的說:“所以不如放在後宮裏調·教調·教,玩個爽。”

黎畫再次把他壓在身下,輕輕解開他的腰帶,挑開衣襟,指尖在光潔的皮膚上輕輕摩挲,“阿容目光如炬,一眼瞧出萬毒王和巫蒙之間的聯系,逼迫萬毒王現身,為我解惑。阿容真是受累了,叫情毒折磨這麽久。”

裴容溫柔道:“比不得娘娘對萬毒王垂涎三尺,偏要裝的一本正經。”

“您的傀儡送萬毒王回去後打算做什麽,幫助柔弱可憐的萬毒王解毒嗎?”

黎畫看他的眼神更溫柔,之後裴容說不出話了。

這個塌經歷了一系列的摧殘,被又捶又打,又抓又撓,待屋子裏的情毒散去,兩個都累壞了。

兩個纏在一起,昏昏欲睡。

外殿的塌不如內殿睡覺的床舒服,還有些狹窄。

“萬毒王怎麽樣了?”裴容冷不防問。

“侍兒扶起嬌無力……”黎畫迷迷糊糊的,隨口一句。

忽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卻見裴容坐起身,雙腳落地,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內殿。

被放到柔軟的床上,黎畫怔怔看著裴容,他頭發亂糟糟的,被又抓又撓,揪的炸毛,此時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高深莫測。

他溫柔的問:“娘娘對我方才的表現滿意嗎?”

說著,伸出手輕輕給她按摩,力道拿捏適中,很快叫黎畫昏昏欲睡。

“娘娘,舒服嗎?”

“舒服。”

“要不要更舒服一點?”

“要。”

黎畫猛然一顫,差點叫出來,下意識揪住裴容的頭發,飽受摧殘的發絲再次被抓撓,扯的頭皮發痛,但他渾然不在意。

狗皇帝的快樂啊,真棒!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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