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國中第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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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合格的仙女教母, 為了好大兒小惠的幸福安康，千風才開始正式考慮起夜蛾正道所說的話。
不過，當然不能這麽快就答應, 畢竟討價還價的原理已經深深映入了千風的基因之中。
小弟由紀：【請不要把什麽奇怪的東西都印進基因啊！】
“夜蛾先生請坐,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也不止有這一個選擇吧, 實在不行我帶著小惠去深山老林裏種田也是可以的吧。”
千風坐在小惠旁邊, 一邊餵小惠吃南瓜粥，一邊漫不經心地與他對話。
夜蛾正道沈默了一會, 試圖列舉出在咒術高專就讀的好處。“咒術高專的福利很多, 學費全免，完成任務會有津貼, 二十萬打底, 上不封頂......”
千風眉頭一皺, 發現了他話語中的漏洞。
“抱歉，你所在的學校是職業學校嗎？”
“......是的。”
“沒有通識老師教文化課嗎？”
“......是的。”
“心理醫生？保健室？體育館？這些都沒有嗎？”
少女每提出一個問題，夜蛾正道的內心就顫抖了一下，最後少女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好像在說就你們學校的教學水平還敢說不是騙子學校。
夜蛾正道陷入了沈默, 這麽一說, 高專的基礎設施好像確實十分不完善，別說保健室了, 就連食堂都只供應幾種菜品, 賣小零食的供銷社更是沒有。
畢竟學生的數量很少，再加上高層也不註重學校學生的教育。
這邊, 千風陷入了沈思。
咒術界的教育居然已經拉到了這個地步嗎, 沒有通識老師教文化課, 也不註重學生的全面發展與心理健康教育，那豈不是萬一學生想要畢業之後從事其他工作也是不可能了？
她實在忍不住了：“那你們學校到底有什麽？”
夜蛾正道一陣恍惚，腦子裏不由得想起了他帶的三個怨種學生們，高專有一堆問題兒童，這是可以說的嗎？
他正道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我們學校很大，還有額、emmm、這個——”
由於他並不是一個擅長說漂亮話的人，因此額啊了半天也沒編出個理由來。
“算了。”少女皺起眉頭，認真發問，“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們學校還缺老師嗎？你看我行嗎？”
夜蛾正道：“......”
離開醫院後，夜蛾正道回到高專。
時節正冷，上午才下過一陣大雪，地上積滿了松軟綿密的積雪，松針樹上掛滿了雪粒子，稍微一搖就能搖下來一大片。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明明一開始想的為咒術高專招人，結果他卻花了半個小時與少女討論學校的改革與制度完善，並當場撰寫一份可行性分析報告，讓他恍惚中又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索性最終少女還是同意了他的招攬，但是卻與他簽下了一份協定，他忍不住掏出剛剛神代千風當場擬出的協定，仔細端詳。
是的，雖然神代千風接受了他的邀請，卻提出了一系列條件，包括但不限於基本的周假年假以及未來的婚假產假（bushi）。
小弟由紀看了直呼內行。
千風（驕傲.jpg）：【我已經是合格的打工人了！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權益受到侵害！】
夜蛾正道：“......”
而且如果不是他態度堅決地表示，高專不可能聘請一位未成年來當教師，她甚至還想自薦成為高專的通識教師。
夜蛾正道不禁陷入了沈思，他現在開始思考這位同學會不會也是個潛在的問題兒童。
忽然，一個巨大的球形黑影朝他急速而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團黑影就擊中了他。
硬邦邦的球形黑影直接將他擊中，後頸處一片冰涼，腦子也暈乎乎的，夜蛾正道一屁股坐在地上，懷疑自己腦震蕩了。
是什麽東西擊中了他？難道是咒靈嗎？可是高專的結界也沒有反應啊。
“啊呀，悟你打中老師了。”
一個穿著燈籠褲的男生言笑晏晏地走了過來，他身量很高，紮著風流不羈的丸子頭，一縷劉海俏皮地耷拉在左側。
可他也沒有拉夜蛾正道一把，而是雙腿一屈，迅速躲在他身後，把他當成了一個掩體。
轟——
巨型球形黑影又砸了過來，冰涼的雪花砸在他臉上，這下他終於知道是什麽襲擊了他了。
夜蛾正道感覺一陣氣血翻湧，“五條悟！”
這下，松樹後走出來一個白發少年，他與丸子頭少年一樣擁有頎長的身材，手裏舉著兩塊巨大的雪球，厚臉皮地笑著。
“喲，夜蛾老師，我還以為這又是傑的技倆，沒想到老師你真在這啊，要來打雪仗嗎？”
夜蛾正道：“？”
瞧瞧他說的是人話嗎？
“咻——”
“咻——”
“咻——”
他剛想說話，這兩人就又從地上捏起雪團子打了起來，左邊的小樹苗還沒有挨過寒冬，就先死於雪球攻擊之下，樹枝被折斷，淒淒慘慘地倒在一邊。
夜蛾正道感覺自己要得心臟病了，“停下！停下！你們能不能安分守己一點？再過不久就要有新同學轉進來了，你們看看你們像什麽樣子！”
“青春的樣子咯。”五條悟一臉無所謂地打了個哈欠，聽到有新同學要來之後才感興趣地推了推墨鏡，“新同學是男的女的？什麽時候來？會打PS5嗎？”
夜蛾正道有點無語，他就知道這個問題學生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什麽叫會不會打PS5？
“人家是女生，還是非常有禮貌的人，學習成績也很好。”
雖然他與神代千風相處也不太多，但已經得知她是帝光中學的第一名，談話間還提出了這麽多有用的建議。
應該是個正常人，是吧？
但五條悟立刻就失去了興趣，‘學習好’、‘有禮貌’這兩條關鍵詞在他腦子裏幾乎直接就與呆板無趣劃上了等號，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會和他一起打PS5的。
沒意思啊沒意思，他咬碎了嘴裏的棒棒糖，“無聊。”
夜蛾正道感到非常無語，但還是把迎接新同學的任務教給了他們，並叮囑他們絕對不能弄些花裏胡哨的歡迎儀式，然後急著去落實與少女討論出來的成果。
五條悟和夏油傑回到了休息室，在路上他想起了被夜蛾正道否決的歡迎儀式，結果越想越氣憤，忍不住喊了出來。
“傑，你說夜蛾老師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蛋糕大仗也不準打，真人CS也不準打，糖果屋也不準，這些歡迎儀式哪裏花裏胡哨了？”
夏油傑無語，拍了拍發絲上沾上的雪沫，“悟，男人是不會有更年期的，而且蛋糕大仗和建造糖果屋這種東西，除了你有誰會感興趣？”
“可是我真的體驗過糖果屋誒，那是很美好的回憶，在我8歲那一年......”
“行了行了，你的小青梅為你建造糖果屋的故事我已經聽膩了。”
五條悟幽幽地嘆了口氣。
“可是接人什麽的聽起來好無聊，再過一個星期秋葉原特典就來了，我們逃掉去打游戲吧！”
夏油傑瞇起狐貍眼笑了笑，肚子裏的壞水翻騰著。
“說什麽逃掉，這不是有硝子在嗎，只是我們恰好很忙沒空去迎接新同學而已。”
高專休息室內，一位面容冷淡的短發少女坐在壁爐旁邊看書，旁邊還堆了一疊厚厚的醫學專著，壁爐裏偶爾發出火苗爆破聲，本是寧靜又安詳的畫面。
休息室的門轟地一聲推開，兩位高個男生走了進來，卻沒有把門關上，料峭寒風吹了進來驅散了屋子內的暖意。
五條悟像條大喇叭一樣大喊，“硝子，好消息好消息，我們要有新同學了，你開心嗎？”
家入硝子額角隱隱抽痛，合上書，上面的封皮寫著——《如何殺死你的同學而不被人發現》
夏油傑/五條悟：“......”
“硝子~”
家入硝子胃裏一陣抽搐，昨天吃的壽司都要嘔出來了，冷冷剜了這兩個人一眼，根據她與這兩人成為同學的經驗來看，準是有什麽企圖。
五條悟和夏油傑不懷好意地對視一眼。
另一邊，與夜蛾正道分開之後，千風準備好大兒小惠準備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夜蛾正道所言，小惠一下子就不燒了，面色紅潤，生龍活虎的，懷裏還抱著兩只小狗狗。
小狗狗熱情地吐著舌頭，一下一下蹭著小男孩的臉，小惠被蹭地有些苦惱。
千風輕輕一笑，打開手機，但是手機卻因為電量不足關機了，剛想攔下一輛出租車。
一輛銀白色外殼的馬自達RX7在她面前猛停了下來，濺起了一堆積雪，車窗搖了下來，一張冷肅的金發帥哥臉露了出來。
是安室透。
千風楞了一下，剛想喊他的名字又意識到他現在的身份並不簡單，於是喊了他另一個假名。
“安室先生，你也來看病啊？”
安室透：“......”
他的表情似乎有點無語，但見到千風和她腿邊的小孩沒事，才松了一口氣：“不是說有人在追蹤你嗎？”
千風立刻警覺起來，將小惠抱了起來，暖金色的眼瞳四處逡巡著四周，探查可以藏人的地方，花壇、汽車甚至垃圾桶內都被她看了個遍，才立刻拉開車門，躲了進去。
她緊張兮兮地湊近安室透：“你哪裏來的消息，可信嗎？”
這回輪到安室透楞住了：“不是你給我發消息說你被人跟蹤了嗎？”
千風凝滯在原地，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難道她年紀輕輕真得了阿茲海默癥了？！
安室透遞過來一支手機，上面赫然是一個小時前她發來的信息，好家夥，發的還是【··--·-···-......】的摩斯密碼。
千風緩緩轉過頭盯住她的好大兒，好大兒小惠心虛地將臉埋進玉犬的皮毛裏，然後轉了過去。
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千風嘿嘿一笑，向安室透解釋了這個大烏龍，小孩子玩手機結果闖禍了這種事情其實也正常，像她小時候就常用松田陣平的手機玩游戲，然後讓他的手機話費倒扣五千日元。
“......”安室透沈默了一下，沒事就好，但眼神頻繁望向小惠，最終他忍不住了，“你和這位小男孩是什麽關系？”
千風這才想起來給他們介紹，“小惠，這位是安室先生，是我的一位哥哥。安室先生，這位是小惠，是我的額——”
她尋思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稱呼，仙女教母這種稱呼自己喊喊就好了，真要介紹還怪羞恥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千風的遲疑，乖巧的小惠自己開口了，軟軟地喊了千風一句仙女教母。
千風：“。”fine
安室透詭異地看了她一眼，打算把她們送回去，一條短信從手機裏蹦了出來，他當即變了臉色。
千風從來沒有見他露出過這種表情，在她的印象中，安室透一直是個陽光的大哥哥，雖然偶爾也會做出惡作劇，但是臉上永遠掛著和煦溫暖的微笑。
可此刻他眼瞳放大，不停地深呼吸，陷入了奇異的恐慌之中。
千風有些擔心他，莫非得了急病？
“零哥，你沒事吧？”
安室透僵在原地，直到感受到有人在他眼前不斷搖晃，眼神才聚焦起來，他回過神來發動了汽車。
“千風，我有點急事要處理，待會把你放到JR站自己坐電車回去，小心一點。”
接下來千風無論如何嘗試與安室透對話，他都一語不發，銀白色馬自達將千風和小惠放到了JR站後，速度飆到了120碼絕塵而去。
千風忍不住盯著銀白色馬自達的尾氣發呆，表情糾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才能讓他露出這種表情啊？
可惡，好想知道啊！
小惠老氣橫秋地嘆了一口氣，戳了戳她，“想去就去吧。”
千風喜笑顏開，抱著小惠，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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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由紀：【請不要把什麽奇怪的東西都印進基因啊！】
“夜蛾先生請坐,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也不止有這一個選擇吧, 實在不行我帶著小惠去深山老林裏種田也是可以的吧。”
千風坐在小惠旁邊, 一邊餵小惠吃南瓜粥，一邊漫不經心地與他對話。
夜蛾正道沈默了一會, 試圖列舉出在咒術高專就讀的好處。“咒術高專的福利很多, 學費全免，完成任務會有津貼, 二十萬打底, 上不封頂......”
千風眉頭一皺, 發現了他話語中的漏洞。
“抱歉，你所在的學校是職業學校嗎？”
“......是的。”
“沒有通識老師教文化課嗎？”
“......是的。”
“心理醫生？保健室？體育館？這些都沒有嗎？”
少女每提出一個問題，夜蛾正道的內心就顫抖了一下，最後少女用一種鄙視的眼神看著他, 好像在說就你們學校的教學水平還敢說不是騙子學校。
夜蛾正道陷入了沈默, 這麽一說, 高專的基礎設施好像確實十分不完善，別說保健室了, 就連食堂都只供應幾種菜品, 賣小零食的供銷社更是沒有。
畢竟學生的數量很少，再加上高層也不註重學校學生的教育。
這邊, 千風陷入了沈思。
咒術界的教育居然已經拉到了這個地步嗎, 沒有通識老師教文化課, 也不註重學生的全面發展與心理健康教育，那豈不是萬一學生想要畢業之後從事其他工作也是不可能了？
她實在忍不住了：“那你們學校到底有什麽？”
夜蛾正道一陣恍惚，腦子裏不由得想起了他帶的三個怨種學生們，高專有一堆問題兒童，這是可以說的嗎？
他正道回過神來，清了清嗓子，“我們學校很大，還有額、emmm、這個——”
由於他並不是一個擅長說漂亮話的人，因此額啊了半天也沒編出個理由來。
“算了。”少女皺起眉頭，認真發問，“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們學校還缺老師嗎？你看我行嗎？”
夜蛾正道：“......”
離開醫院後，夜蛾正道回到高專。
時節正冷，上午才下過一陣大雪，地上積滿了松軟綿密的積雪，松針樹上掛滿了雪粒子，稍微一搖就能搖下來一大片。
他的神情有些恍惚，明明一開始想的為咒術高專招人，結果他卻花了半個小時與少女討論學校的改革與制度完善，並當場撰寫一份可行性分析報告，讓他恍惚中又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索性最終少女還是同意了他的招攬，但是卻與他簽下了一份協定，他忍不住掏出剛剛神代千風當場擬出的協定，仔細端詳。
是的，雖然神代千風接受了他的邀請，卻提出了一系列條件，包括但不限於基本的周假年假以及未來的婚假產假（bushi）。
小弟由紀看了直呼內行。
千風（驕傲.jpg）：【我已經是合格的打工人了！絕對不會讓自己的權益受到侵害！】
夜蛾正道：“......”
而且如果不是他態度堅決地表示，高專不可能聘請一位未成年來當教師，她甚至還想自薦成為高專的通識教師。
夜蛾正道不禁陷入了沈思，他現在開始思考這位同學會不會也是個潛在的問題兒童。
忽然，一個巨大的球形黑影朝他急速而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那團黑影就擊中了他。
硬邦邦的球形黑影直接將他擊中，後頸處一片冰涼，腦子也暈乎乎的，夜蛾正道一屁股坐在地上，懷疑自己腦震蕩了。
是什麽東西擊中了他？難道是咒靈嗎？可是高專的結界也沒有反應啊。
“啊呀，悟你打中老師了。”
一個穿著燈籠褲的男生言笑晏晏地走了過來，他身量很高，紮著風流不羈的丸子頭，一縷劉海俏皮地耷拉在左側。
可他也沒有拉夜蛾正道一把，而是雙腿一屈，迅速躲在他身後，把他當成了一個掩體。
轟——
巨型球形黑影又砸了過來，冰涼的雪花砸在他臉上，這下他終於知道是什麽襲擊了他了。
夜蛾正道感覺一陣氣血翻湧，“五條悟！”
這下，松樹後走出來一個白發少年，他與丸子頭少年一樣擁有頎長的身材，手裏舉著兩塊巨大的雪球，厚臉皮地笑著。
“喲，夜蛾老師，我還以為這又是傑的技倆，沒想到老師你真在這啊，要來打雪仗嗎？”
夜蛾正道：“？”
瞧瞧他說的是人話嗎？
“咻——”
“咻——”
“咻——”
他剛想說話，這兩人就又從地上捏起雪團子打了起來，左邊的小樹苗還沒有挨過寒冬，就先死於雪球攻擊之下，樹枝被折斷，淒淒慘慘地倒在一邊。
夜蛾正道感覺自己要得心臟病了，“停下！停下！你們能不能安分守己一點？再過不久就要有新同學轉進來了，你們看看你們像什麽樣子！”
“青春的樣子咯。”五條悟一臉無所謂地打了個哈欠，聽到有新同學要來之後才感興趣地推了推墨鏡，“新同學是男的女的？什麽時候來？會打PS5嗎？”
夜蛾正道有點無語，他就知道這個問題學生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什麽叫會不會打PS5？
“人家是女生，還是非常有禮貌的人，學習成績也很好。”
雖然他與神代千風相處也不太多，但已經得知她是帝光中學的第一名，談話間還提出了這麽多有用的建議。
應該是個正常人，是吧？
但五條悟立刻就失去了興趣，‘學習好’、‘有禮貌’這兩條關鍵詞在他腦子裏幾乎直接就與呆板無趣劃上了等號，這樣的人是肯定不會和他一起打PS5的。
沒意思啊沒意思，他咬碎了嘴裏的棒棒糖，“無聊。”
夜蛾正道感到非常無語，但還是把迎接新同學的任務教給了他們，並叮囑他們絕對不能弄些花裏胡哨的歡迎儀式，然後急著去落實與少女討論出來的成果。
五條悟和夏油傑回到了休息室，在路上他想起了被夜蛾正道否決的歡迎儀式，結果越想越氣憤，忍不住喊了出來。
“傑，你說夜蛾老師他是不是更年期到了，蛋糕大仗也不準打，真人CS也不準打，糖果屋也不準，這些歡迎儀式哪裏花裏胡哨了？”
夏油傑無語，拍了拍發絲上沾上的雪沫，“悟，男人是不會有更年期的，而且蛋糕大仗和建造糖果屋這種東西，除了你有誰會感興趣？”
“可是我真的體驗過糖果屋誒，那是很美好的回憶，在我8歲那一年......”
“行了行了，你的小青梅為你建造糖果屋的故事我已經聽膩了。”
五條悟幽幽地嘆了口氣。
“可是接人什麽的聽起來好無聊，再過一個星期秋葉原特典就來了，我們逃掉去打游戲吧！”
夏油傑瞇起狐貍眼笑了笑，肚子裏的壞水翻騰著。
“說什麽逃掉，這不是有硝子在嗎，只是我們恰好很忙沒空去迎接新同學而已。”
高專休息室內，一位面容冷淡的短發少女坐在壁爐旁邊看書，旁邊還堆了一疊厚厚的醫學專著，壁爐裏偶爾發出火苗爆破聲，本是寧靜又安詳的畫面。
休息室的門轟地一聲推開，兩位高個男生走了進來，卻沒有把門關上，料峭寒風吹了進來驅散了屋子內的暖意。
五條悟像條大喇叭一樣大喊，“硝子，好消息好消息，我們要有新同學了，你開心嗎？”
家入硝子額角隱隱抽痛，合上書，上面的封皮寫著——《如何殺死你的同學而不被人發現》
夏油傑/五條悟：“......”
“硝子~”
家入硝子胃裏一陣抽搐，昨天吃的壽司都要嘔出來了，冷冷剜了這兩個人一眼，根據她與這兩人成為同學的經驗來看，準是有什麽企圖。
五條悟和夏油傑不懷好意地對視一眼。
另一邊，與夜蛾正道分開之後，千風準備好大兒小惠準備回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夜蛾正道所言，小惠一下子就不燒了，面色紅潤，生龍活虎的，懷裏還抱著兩只小狗狗。
小狗狗熱情地吐著舌頭，一下一下蹭著小男孩的臉，小惠被蹭地有些苦惱。
千風輕輕一笑，打開手機，但是手機卻因為電量不足關機了，剛想攔下一輛出租車。
一輛銀白色外殼的馬自達RX7在她面前猛停了下來，濺起了一堆積雪，車窗搖了下來，一張冷肅的金發帥哥臉露了出來。
是安室透。
千風楞了一下，剛想喊他的名字又意識到他現在的身份並不簡單，於是喊了他另一個假名。
“安室先生，你也來看病啊？”
安室透：“......”
他的表情似乎有點無語，但見到千風和她腿邊的小孩沒事，才松了一口氣：“不是說有人在追蹤你嗎？”
千風立刻警覺起來，將小惠抱了起來，暖金色的眼瞳四處逡巡著四周，探查可以藏人的地方，花壇、汽車甚至垃圾桶內都被她看了個遍，才立刻拉開車門，躲了進去。
她緊張兮兮地湊近安室透：“你哪裏來的消息，可信嗎？”
這回輪到安室透楞住了：“不是你給我發消息說你被人跟蹤了嗎？”
千風凝滯在原地，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難道她年紀輕輕真得了阿茲海默癥了？！
安室透遞過來一支手機，上面赫然是一個小時前她發來的信息，好家夥，發的還是【··--·-···-......】的摩斯密碼。
千風緩緩轉過頭盯住她的好大兒，好大兒小惠心虛地將臉埋進玉犬的皮毛裏，然後轉了過去。
逃避可恥！但是有用！
千風嘿嘿一笑，向安室透解釋了這個大烏龍，小孩子玩手機結果闖禍了這種事情其實也正常，像她小時候就常用松田陣平的手機玩游戲，然後讓他的手機話費倒扣五千日元。
“......”安室透沈默了一下，沒事就好，但眼神頻繁望向小惠，最終他忍不住了，“你和這位小男孩是什麽關系？”
千風這才想起來給他們介紹，“小惠，這位是安室先生，是我的一位哥哥。安室先生，這位是小惠，是我的額——”
她尋思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合適的稱呼，仙女教母這種稱呼自己喊喊就好了，真要介紹還怪羞恥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千風的遲疑，乖巧的小惠自己開口了，軟軟地喊了千風一句仙女教母。
千風：“。”fine
安室透詭異地看了她一眼，打算把她們送回去，一條短信從手機裏蹦了出來，他當即變了臉色。
千風從來沒有見他露出過這種表情，在她的印象中，安室透一直是個陽光的大哥哥，雖然偶爾也會做出惡作劇，但是臉上永遠掛著和煦溫暖的微笑。
可此刻他眼瞳放大，不停地深呼吸，陷入了奇異的恐慌之中。
千風有些擔心他，莫非得了急病？
“零哥，你沒事吧？”
安室透僵在原地，直到感受到有人在他眼前不斷搖晃，眼神才聚焦起來，他回過神來發動了汽車。
“千風，我有點急事要處理，待會把你放到JR站自己坐電車回去，小心一點。”
接下來千風無論如何嘗試與安室透對話，他都一語不發，銀白色馬自達將千風和小惠放到了JR站後，速度飆到了120碼絕塵而去。
千風忍不住盯著銀白色馬自達的尾氣發呆，表情糾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才能讓他露出這種表情啊？
可惡，好想知道啊！
小惠老氣橫秋地嘆了一口氣，戳了戳她，“想去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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