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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做總裁的日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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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黑泥吞噬了一切,是否也吞噬了希望和未來?

第四次聖杯之戰終究沒有一個勝利者,活下來的衛宮切嗣在烈火中撿到了一個紅頭發的孩子,假如安樂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個活下來的孩子居然是曾經被他救過的存在——當初他就是擋在了這個孩子的面前,硬生生被吉爾伽美什的寶具給砸到了。

正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

在某種意識的推動下,那個被衛宮切嗣在心臟打中了一槍卻被黑泥重塑了身軀的言峰綺禮活了下來,唯一能承受黑泥怨念和殺意的吉爾伽美什和言峰綺禮締結契約。

由於令咒的原因,吉爾伽美什完全忘記了安樂的存在。

而言峰綺禮在某種意志的影響下,也自動把安樂理解為遠阪時臣那裏一個並不是很重要的棋子所遺忘。

那個在聖杯之戰中表現良好且被眾人所猜測身份的少年,在冬木市的一場大火中被遺忘的一幹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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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提示:宿主已積累功德點3500,請宿主再接再厲,由於宿主完成任務優異,請宿主選擇繼續穿越新世界,還是回到之前任務失敗的世界重新任務。

安樂閉著眼睛——或者說他現在完全沒有辦法睜開眼睛。

他思考了片刻,便在心裏做出了答案:[回到任務失敗的世界重新任務。]

系統提示:請宿主選擇宿體身份

[赤司征九郎]——既然故事是從這個身份開始,那麽就讓他用這個身份再次迎來新生吧。

他,安樂還是過於善良了。曾經的安樂一直都覺得,好好教導一個孩子需要的不只是演戲和手段,更多的是真心。人類都是感官的生物,只有用相同的愛才能換來相同的愛,假如他對任務目標的感情一開始就是虛假的,那麽得到的感情也自然就是虛假的。

但是這一次他入戲太深,差點搭上了自己。

雖然他這次在對系統的推測下更加完美的完成了任務也沒有背叛吉爾伽美什,但是他卻深刻的意識到在任務的時候,對任務目標產生感情是多麽愚蠢的事情。

安樂心裏覆雜的不得了,系統也開始了數據的整理和穿越,過了不知道有多久,安樂再次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

系統提示:下面開始時空穿越,時間定位於宿主離開一個月後,請宿主再接再厲,由於是二次穿越,完成任務獎勵500功德點,再次失敗則扣除1000功德點。

安樂咋舌,早知道就去新的世界了,完成任務還能得到1000功德點,而不是500點。

不過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一旦做了選擇,就要對自己的選擇負責,他是個男人,還是一個肩負重擔和拯救父親戰友使命的男人。

嘛,果然中二病還是沒有好徹底,雖然是事實,但那種幼稚的覺得自己與眾不同可以拯救世界的想法,多少還是有些可笑吧,但卻也證實了安樂還是曾經的他,就算這一次變得成熟了,他還是當初那個人,一直都沒有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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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穿梭這種事情安樂顯然已經習慣了,並且他更加習慣了在穿越穩定後,立馬讀取宿體的記憶,並盡可能的把自己和宿體一些小習慣同步。

就像他在做遠阪時臣的時候,明明因為吉爾伽美什的搗亂而已經崩的不得了,但還是會時時刻刻的保持著優雅。

所以他快速讀取了現在的身體的記憶——總體來說,和他任務失敗之前沒有任何差別,不同的就是現在的設定是由於未知原因腦出血住院,昏迷一個月至今沒有醒來。

安樂真的好想吐槽他的宿體腦出血的設定,尤其是那個所謂的官方的‘未知原因腦出血’,開玩笑,他明明就是被他兒子給氣的腦出血了!說什麽[敢違背我的人就算父母也要死],結果他爹我還沒違背他呢,直接讓他給氣的住院了!

就是因為沒開好這個頭,才會被懲罰出一個橘子皮臉,就因為要避免這個橘子皮臉他才會變成遠阪時臣,最後遇到吉爾伽美什那個冤家!

所以,一切才不都是時臣的錯,一切明明都是赤司征十郎的錯!

瞬間,第一次任務失敗的時候曾經有過的想法突然就占據了赤司征九郎也就是安樂的腦海——他一定要打那小子屁股!絕對要揍他!

也許赤司征十郎也點了曹操技能,在安樂心裏想著花樣打屁股的時候,安樂聽到病房的門被推開,來者走到了他的床邊,盯著昏迷中的自己一言不發。

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安樂就是知道來的人就是赤司征十郎。

剎那間,惡向膽邊生——安樂猛地睜開眼睛,也不看床邊的赤司征十郎是什麽反應,就一把抓住了赤司征十郎的手腕,然後把他往床上一拉,摁倒在床上,一把就拍在了赤司征十郎的……屁股上。

這個前奏雖然很像某種會被網警叔叔和諧的東西,但真的不是作者為了不被查水表所以故意改掉的,事實上,真的是赤司征十郎被他蘇醒的父親打了屁股。

這一巴掌極為洪亮,本來因為父親的蘇醒臉上還帶有驚喜表情的赤司征十郎一下子就呆住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籃球訓練又處理家族的事情,還要擔心父親所以過於疲憊所以產生了幻覺!但是屁股上的疼痛清楚的告訴他這一切不是幻覺,而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實。

他,赤司征十郎,赤司家唯一的繼承人,帝光中學的帝王,居然就這樣被他昏迷了一個月後醒來的老爸打了屁股!

赤司征九郎,也就是安樂同學顯然還不解氣,一想到自己之後遭遇的很多事情都和這熊孩子有關系,就又拍了赤司征十郎的屁股一巴掌,這次還伴隨著背景音樂碎碎念:“你不是敢違背你的人就算父母也要死嗎?赤司征十郎,父親在你心裏到底是什麽地位,是不是我讓你做你不喜歡的事情,你就要我死?”

赤司征十郎沒有想到自己今天挨了這屈辱的兩巴掌居然是這個原因,他有太多的話想說,也想辯駁,最後卻化作一句簡單的卻讓安樂停下手的話:“赤司征九郎,你別讓我恨你!”

這句話帶給安樂一種怪異的震撼,記得年少時期不學好就被老爸摁在床上打屁股,那時候自己也哭著喊著說我恨你來著。

那時候老爸是怎麽說的來著……對,是這樣說的!

於是,安樂模仿了他的父親,很沒形象的說:“還敢直呼你老爸我的名字,還恨我,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

“……”赤司征十郎突然就沈默了,不說話了。

而安樂雖然沒有聽到強忍著淚水的哭腔,但他就是覺得,赤司征十郎這個孩子,他在哭泣。

當初自己被老爸揍的時候,是聲嘶力竭可怕別人聽不到的大聲哭泣,而征十郎,卻一直都在隱忍。

他安樂瞬間就慌了,他當初挨揍的時候才七八歲,可現在的征十郎都上國中了。這個孩子多麽驕傲啊,他怎麽能把他的驕傲給打碎呢?

於是,安樂拉起了赤司征十郎,強迫赤司征十郎正視他的眼睛:“對不起……但是你知道嗎,你當初說那句話的時候我有多麽傷心。征十郎,你母親走的早,我在公司的事情也很多,你小時候沒有太多的時間照顧你。但是你從小就很懂事也很聽話,成績好,智商高,不管做什麽都不用我操心……但我卻沒有想到,我在你心裏居然是一個可以隨時死去的存在。”

赤司征十郎有些錯愕,怎麽說呢,在他的心裏他的父親赤司征九郎一直是一個嚴謹的男人,也許是因為赤司家的遺傳,父親和他一樣,在遇到籃球的時候才會稍微有一些變化。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父親居然會在他發現自己的人格有些詭異的時候暈過去,醫生檢查說父親是腦出血,但卻並沒有說父親什麽時候會清醒過來,就算是成熟的赤司征十郎也體會到了什麽叫做不知所措。

他是赤司家的孩子,赤司家的繼承人不可以被打倒,所以在這個極端有壓力的時候,赤司征十郎居然就這樣挺了過來,可無論如何也沒想過,父親居然會因為自己當時那句無心之言而氣的腦出血,醒來後還對自己說了這麽多話。

誰對誰錯,赤司征十郎已經看不清楚了,他只是覺得自己好累。

“父親……我……”

赤司征十郎眼裏的脆弱讓安樂內芯湧上了一種濃濃的罪惡感,最後只能無奈的扶額:“我想靜靜,不要問我靜靜是誰。”

“……”赤司征十郎決定先不去糾結這種蛋疼的情緒,他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父親一定是腦出血出多了,說好聽點叫脫線,說的難聽那就妥妥的是腦殘了。

假如此刻安樂知道他的發洩怒火以及發洩後愧疚的行為被自家兒子理解為腦殘,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情。教導兒子是一個很覆雜的工作,還沒結過婚的真安樂處男還要多多努力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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