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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極品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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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軍將姣姣軟軟的媳婦按在被|窩裏輕了許久, 蚊帳之內火速升溫,冬日裏的被|窩更是暖和得像是夏日的驕陽在炙烤著,隨時有著火的風險。

眼看著小媳婦好似又缺氧了, 臉頰都乏起漂亮的緋紅色, 趙軍體貼地挪開了堵得嚴絲合縫的醉, 讓人得以吸口新鮮的空氣。

不忘肯定道:“你說的對,醉的確應該多拿來吃東西。”特別是美味可口的。

姚晴天氣息不穩地抗議道:“我還讓你少說話呢,你給我把嘴閉起來!”

媳婦說的話, 趙軍聽了立馬該,反正就是特別配合,特別會照顧人, 讓媳婦滿意到不再說話, 哪怕張著嘴也只是本能地在呼吸。

因著結婚, 趙軍前前後後已經連著請了五天假, 他那份活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其餘時間是全年無休的,以前趙軍是一天都沒有缺過,堪稱勞模。

所以明天一早他要趕回鎮上幹活了。

也是因著這個兩人早早回房準備睡覺的, 可折騰到這麽晚, 趙軍卻是越來越興奮,一點睡意也沒有。

兩人也是好不容易有些獨處的時間,想著就未來規劃聊一聊,為防止再次擦搶走火, 也擔心會睡著了,姚晴天拍著趙軍的兇膛讓他別躺著了,坐起來。

趙軍聽話地坐起來後,姚晴天又不同意了,離了那溫暖的懷抱, 她有點冷。

最後是兩人都坐起來,姚晴天被趙軍團在懷裏,後背貼著溫熱的兇膛,前面攏著厚厚的被子,至於那在被子裏這捏捏那揉揉的大手,姚晴天也只有選擇忽略了。

鎮上,趙軍的肉鋪,姚晴天前些年去鎮上做工路過時粗略打量過一番,肉鋪內裏細節是不得而知,她只知道大概位置和大概大小。

趙軍便細細同她說了,肉鋪是公家的,就姚晴天看見過得正街路口南邊一點,一共有三間大門面。

鎮上還有個國營的肉聯廠,在糧站後面,那才是屠宰殺豬卸肉的地方。

趙軍每天淩晨過去便是先到肉聯廠組織殺豬,如今秋收過後臨近過年正是肉聯廠最繁忙的時候,一日得殺二十頭左右的豬,平常一般是十頭左右。

當然更早前沒有這麽多,早些年物質匱乏,有時候連著幾天每天才殺一頭豬,趙軍最初到鎮上的時候,只有他一人殺豬,有段時間生豬供應嚴重缺少,他最長的記憶是連著十天沒有豬可殺。

這兩年再也沒有出現那樣的狀況了,想來未來也很少出現。

等豬殺完,處理好,肉是肉、內臟是內臟,前夾後腿都剁開後放到肉聯廠的拖拉機上拉到街上肉鋪。

肉鋪一般要趕在天亮時開門。

肉鋪除了趙軍還有兩個年輕的夥計買肉,年後這兩人會放到肉聯廠去學著做屠宰工作,那份工資高。

而當前肉聯廠裏屠宰的師傅除了趙軍還有四個,他們屠宰完不像趙軍窩在肉鋪裏,而是各自背了肉回他們鄉村販賣,並且年邊大多也都要忙著回各自鄉村幫著村民殺豬賣肉。

趙軍也不例外,每年秋收過後這兩個月是他最忙的時節,頭一個月大家都等著他背肉回來賣,糧食等農作物收上來了,大家手上也有錢了,需要吃點好吃的補一補。

最後一個月便是各村排隊殺豬了,單單五谷鄉上下幾個村子,每到年邊好幾十戶人家要殺豬過年,趙軍一天得跑兩三家。

鎮上還得天天去,雖說掙得多,也真的是很辛苦,特別是冬日裏騎車手凍得紅一塊紫一塊,騎車騎久了內衣說不定還會被汗濕,加上時不時來場雨來場雪的,路上特別艱難。

所以今年姚晴天讓他今年不要背肉回來賣了,讓她大哥姚成才去,正好他要買自行車了。

“你們內部人從肉聯廠背肉出來什麽價?外人去批發又是什麽價?”

“我的話,因為資歷最老,拿出來是六毛一斤,其他幾位師傅是七毛一斤,外人有門路進去拿的話算八毛,其實就是我們按照能拿下來的價格拿了,然後八毛賣給批發的人,廠裏也是允許的。

我因為拿的價格低,一般很少拿,都讓他們拿。”

其實分開單幹後也不限制農村養豬養雞的數量了,物資不再匱乏,所以這兩年肉供應上不像前些年那麽緊張,特供肉天天都有,不過有時多有時少。

在他們肉鋪買肉需要票相對而言比其他路子來的便宜些,又不像前兩年那樣要靠排隊搶,現在想吃肉只要上午來基本都能買到。

他要是拿多了自然比其他師傅掙得多,那樣怕是有人眼紅,再說特供肉雖說多卻也不是無限量供應,他多拿了,自然就有人得少拿。

不像別人要養家糊口,趙軍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他又不缺錢花,所以一直沒認真去經營那來錢快還輕松的路子。

如今不一樣了,他要養小媳婦,要把小媳婦養得白白胖胖的,還要多留時間陪著小媳婦,所以他也準備幹點來錢快的活。

往年,他十天半月才回村裏一次,賣肉也賣的不勤,今年有小媳婦在家,他可以天天跑一趟,自己背肉出來**死工資掙得多。

加上姚成才也不妨事,村落多著呢,他一個人也跑不過來。

何況,趙軍看著懷裏的媳婦試探著問:“大哥從我手上拿肉,我給他算七毛怎麽樣?”

畢竟是媳婦親大哥,要是媳婦不樂意,大不了就改成六毛,不掙那份差價。

不想姚晴天聽了轉身一掌拍在趙軍胸口,說教道:

“你是不是傻,人家拿肉都是八毛,你幹嘛來個七毛?”

“這世上的事不患寡而患不均,你在他那裏開了頭,你那些天天一塊幹活的師傅知道了說不定讓你都六毛拿了,然後六毛五兌給他們,這樣下去屠宰場沒意見啊?”

“你能六毛拿到肉那也是你辛辛苦苦殺了十幾年豬積累下來的資本,你十幾歲殺豬的時候他還在村裏玩著呢。

八毛必須是八毛,就得一視同仁八毛給他,賣的話是九毛對吧,那他一天賣一百斤就能掙十塊錢了,夠多的了啦。

他想多掙點就跑勤些,一年兩三千都不是事,再多不得美死他。”

如果不是別人八毛能拿到,她都想收她大哥八毛五來著。

姚晴天此時心裏算盤是打得是啪啪響,大哥掙一毛一斤,他們掙兩毛一斤,也就是說大哥賣一斤肉就幫他們掙兩毛錢,賣的多掙得多,多多益善。

想到這裏,姚晴天便決定一定要好好鞭策她大哥勤勞致富。

趙軍笑著稱不是這麽算的,也就接下來這個月肉好賣一點,再後一個月,村裏殺豬的人家多了,村裏人也都上那些殺豬的人家買肉,其他季節不年不節的也少有人家買肉吃,特別是一年最熱的七□□三月,基本上是不用販肉回來賣,賣不掉還壞的快。

姚晴天聽了擺擺手:“現在老百姓生活越來越好的,吃得起肉的人家只會慢慢增多,只要他不怕辛苦,跑勤些,怎麽也比種地、燒窯強。他要是嫌貴了,想七毛錢拿肉,那他自己上屠宰場殺豬去。”

這話趙軍很認可,自解禁後,大家都拼命養,現在農村裏雞鴨鵝和能出欄的豬數量非常龐大,暫時農民們養了又舍不得吃,這供過於求的話,自然要消耗掉,所以接下來幾年應該不再是必須得等到過年過節才吃肉。

這樣想著如果他能多賣,或者說多請人賣,應該能掙一段時間快錢。

姚晴天自然早就想到了:“你以後都別背肉出來賣了,雖然掙得多那也是辛苦錢,寧願少掙那一毛八分的,都給別人賣去,也不要弄太多,和以前差不多就行。

等來年開春我便也到鎮上去,到時候我們開個熟食鋪子,總歸是多個進項,你以後也不用來回跑了。”

說到這個,趙軍就徹底來勁了,掙不掙錢是其次,關鍵是媳婦去了鎮上,他省了路上來回的時間,兩人便有更多的時間窩在一起了。

他如今一想到以後要半夜從床上爬起來,然後分開大半天看不到人就難受。

“那我得空去鎮上找找租個房子。”

姚晴天搖搖頭:“租房子不急,等開春我去了再說。倒是鋪面得早早找起來,最好是離肉鋪近一些。我最近就開始做一些熟食,你帶去鎮上賣,這個年邊好賣。”

“那不用找,我那肉鋪有三大間門面,有一間一直只是用來放冰櫃和一些雜物,以往我不回來的日子都是住在那間鋪面裏,默認就是給我用的。

回頭我找廠裏問問,正式租下來。”

“那就更好了。”

以後兩人在一處,有什麽事她喊一聲,趙軍便能聽到。

再說她賣熟食,多是葷的,價格不便宜,顧客群體得是家中條件寬裕一些人家,常來買肉的一般也買得起熟食。

熟食鋪子開在肉鋪邊上那可太方便引流了。

想到這裏,姚晴天拍了拍趙軍的手,指使他下床去拿個東西過來。

“就我那嫁妝箱子裏,有個紅色的小布包……”然後姚晴天卡殼了。

天哪,她看到了什麽,這男人下床居然不穿衣服,凍不死他丫的!

不過那背那月要看著是挺帶|感的,手感也很是不錯,她模過。

等趙軍拿著東西回到床上,姚晴天才回過神。

故著掩飾地批評道:“你下床怎麽不穿衣服啊?”

不過不穿衣服下來溜了一圈人皮膚居然還是暖和的,這很不科學。

趙軍疑惑:“我穿了啊。”

姚晴天無語,是穿了,穿了條褲衩,並且上來床上後,他又月兌了,光著膀子暴露在外,大概是皮厚,冷空氣對這種人都沒有法子。

趙軍幫著拿過來的東西是姚晴天重生回來後寫下的一些食譜,鹵肉料的配方她就記了好些個,她需要根據這邊人的口味習慣適當地調配改良一番,一些常見的調味料趙軍先前已經幫她找齊了,都在姚家廚房擱著。

還剩幾味原以為用不上的,姚晴天還是打算讓趙軍再幫著找一找。

這邊還沒有廚房,所以姚晴天打算年前先回娘家住一段時間,那邊竈臺、爐子什麽的她用著也趁手,最主要的是趙家雞鴨都被殺得吃了,姚家後院裏卻是有不少,並且那些可都是她餵養的。

趙軍將所需要的單子放在口袋裏收好,攬著姚晴天躺下去打算讓她休息了。

不想姚晴天此時偷偷伸出小手指對著身後那月要腹間戳了戳,結實緊|繃,然後還上手模了一把,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八塊腹肌?

常年勞作出來的肌肉線條不會特別誇張,顯出一種勻稱的美感,觸感也非常好,讓人明顯能感受到充沛的力量。

姚晴天越模越起勁,然後終於感覺不對勁了,一擡頭便看見狼似的幽深眼神正盯著她。

姚晴天被抓包了氣勢也不弱,又在那胸兇膛拍了一記,嬌蠻嚷嚷道:“看什麽看?就許你對著我揉來捏去的,我就不能上手摸模了?”

趙軍聽了歪下身直接躺平,然後把媳婦拉過來,還拉過她柔|嫩的小手重新放在身上,非常大方地說隨便模、盡情模。

姚晴天前方空出來了,她感覺一陣冷風吹過,哆嗦著趴了下去。

“冷死了,不模了,睡覺!”

“冷不了,我帶你做點馬上就能熱起來的事……”

屋外冷風陣陣,屋內熱情似火。

冬日裏就適合抱在一起取暖。

第二天,姚晴天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趙軍淩晨兩點多就起床去鎮上了,不過他走之前給姚晴天穿上了保暖的秋衣秋褲,肩膀頸脖處還圍上毛巾,所以姚晴天睡得一直香甜暖和。

姚晴天出房門便碰到趙磊媳婦在堂屋攪著湯罐裏的粥。

“嫂子起來了,餓了吧,早飯馬上就好啦。”

姚晴天便走過去和她一塊收拾。

趙磊可是趙軍精心挑選出來的人選。

兩人之前也討論了一番,這房子不管他們以後會不會常來住,總歸要長長久久留著,不能被毛蘭花又占回去。

趙軍選了趙磊,除了他們夫妻的秉性和習慣都很好外,最關鍵的是趙磊是趙家大房當家人的小孫子,按舊社會的說法就是趙家族長的孫子。

趙磊雖然在自己家裏是小可憐,但是出來了代表的是趙家長房,毛蘭花和趙明想趁趙軍不在家趕趙磊夫婦走或者說通過打壓趙磊慢慢侵占趙軍的房子,得先掂量掂量他身後站著的趙家大家長。

趙全和趙康雖說對這個異母弟弟不好,但是趙明若是想欺負他,那不行。

所以趙軍很放心把家裏這些交給趙磊照顧。

如今秋收也完事了,他們夫妻還沒有孩子,正好在家收拾蓋院子蓋廚房這些事。

趙磊爺爺奶奶還會時常來看看,族裏一些兄弟得空也會過來幫忙。

趙軍只要通過岳丈大人拉幾車磚、瓦和石頭過來,就可以完全沒有後顧之憂地等著住和東廂用院子隔起來的新房了。

姚晴天同他們一起吃了早飯後將這些天換下來的臟衣服拿出來準備去池塘裏洗一洗。

趙磊媳婦忙喊住她。

“嫂子,外面水凍手,先在家裏用熱水搓一遍,到池塘邊就只要漂洗幹凈就行了。”

入冬了,姚晴天的確會先在家燒熱水搓洗一番再去池塘,可姚家有水井,這邊沒有,趙軍又不在家,姚晴天不想出去找地方挑水。

不想這時趙磊挑了水進來了。

“昨天晚上趙軍哥就去挑了水,他也交代了,我熱水都燒好了,快來吧。”

如此姚晴天也不再推遲,端來大木盆和搓衣板同趙磊媳婦去屋後搓衣服。

趙磊媳婦叫萬艷紅,年初嫁來上灣村的,大概是因為一直和趙磊住在堂屋不太方便,嫁進來快一年時間肚子一直沒什麽響動,往常臉上總帶著一股郁色。

這兩天搬過來夫妻兩有獨立的房間了,大概也在過新婚般的生活,不看臉上和姚晴天似的帶著股掩蓋不住的春色。

妯娌兩個都不是掐尖要強的性子,也沒有利益沖突,說起來趙軍是給趙磊夫婦解決了大麻煩,所以萬艷紅作為弟妹卻很是照顧姚晴天這個新媳婦。

她離得近,看得出來姚晴天和趙軍相處得還可以,最起碼姚晴天對強取豪奪的趙軍並沒有表現出太過排斥。

在洗趙軍衣服的時候,萬艷霞甚至感覺姚晴天臉上一片柔和,眼中帶著溫情。

於是萬艷霞便放心大膽地對姚晴天說起趙軍的優點,比如說能幹啊,不說神乎其神的殺豬手法,他還是侍弄莊家的好手。

姚晴天聽了,不自覺點了點頭,不只是侍弄莊家的好手還是侍弄人的好手,再沒有人比她更深有體會了。

想到這裏,姚晴天猛然清醒過來,臉上漲得通紅,好在邊上的萬燕紅無所察覺,她開始悶不吭聲埋頭洗衣服。

等兩人去池塘裏漂洗回來晾曬的時候,從南邊沖過來一個人,豁然是毛婷婷。

毛婷婷在農村女孩中絕對是長得豐滿的,個子也比她們高五六厘米,總而言之看起來就是塊頭比較大。

此時她還背著一大包東西,風風火火朝這裏來,萬燕紅見了不做她想先將姚晴天拉到身後當著。

不想人家根本沒正眼看她們,背著東西開了東廂的大門,進屋了。

萬燕紅方放下心。

毛蘭花帶著趙蕊去娘家後一直沒回來,趙明和趙大強的話萬燕紅一點不擔心,因為有趙家人約束,就怕這個毛婷婷是個不安理出牌的,畢竟她也聽了不少這人的傳聞。

“趙蕊都沒有回來,不知道她這會怎麽過來了。”

要知道趙明今天也去前灣村了,他是去小學教書,至於有沒有去毛家,她們就不得而知了。

姚晴天雖然對毛婷婷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挺感興趣的,可她也沒想過搭理這群人。

曬好衣服,關上房門,姚晴天便同萬燕紅說她要回下灣村了,晚上不回來,麻煩她天黑前幫忙收下衣服。

趙磊夫婦這些天一直會呆在家裏,準備蓋院子、蓋廚房,趙軍還說想在院子裏挖口井,有好多事情要準備。

而那些費用都是趙軍來出,所以趙磊萬燕紅便負責出力。

這會聽姚晴天要回娘家,萬燕紅便急了。

姚晴天便解釋說:“趙軍知道,那邊近一些,他要是回來也少跑幾步路。家裏的事還要麻煩你和趙磊了。”

她昨晚在姚家說最近要常住娘家可不是說著玩的,她計劃要在那邊把熟食店主打的幾款食物做出來拿去鎮上試賣看看行情。

這邊不說沒有菜園子、食材、調料,就連廚房也還在計劃搭建中,雖然分家時趙家族裏人說沒菜就去他們家菜園子摘,可誰都知道那是客氣話,她要真天天去摘,人家說不定背後怎麽肉疼呢。

再者她暫時也還不適合在趙家天天大魚大肉地煮,何況煮了說不定還要貼些進去給東廂的人吃。

當然,在姚家她說不定貼補進去的更多,但是她可以想著法子從姚母身上找補回來,比如說姚家她養的十幾只雞鴨,再比如她要是真把那些雞鴨殺了,誰幫她處理、收拾?

再有就是,她出嫁了,姚家很快就會分家,她曾經住的房間大概就沒有了。

沒有就沒有了吧,嫁出去的女兒,娘家遲早沒房,可姚晴天就是見不得她大嫂事事如意,什麽都算計到了。

她得回去給她添添堵,她的地她的房她想給誰就給誰,就是不能給陳玉夫婦。

誰讓上輩子,就是這麽一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女人,抹殺了她全部的後路,讓她一度覺得人間走一趟,沒有什麽值得的。

她不止讓父母兄長對於她的死因漠然含糊而過,還堅決反對姚家去把她女兒接回來養,卻不想一個可能連孩子娘都殺的人,他怎麽可能善待孩子?

而姚家是唯一有立場去和趙明掙一掙那孩子撫養權的,姚家都放棄了,趙軍這個所謂的大伯就徹底沒法子了。

想到趙軍,姚晴天臉上的神色又柔和了些。

重來一次,她起初真沒想過嫁人更沒想過再生孩子。

試問這世上父母都靠不住,親情尚且只剩下算計與權衡得失,還有什麽感情值得期待?

是趙軍改變了她的想法,讓她重新燃起對生活的憧憬與激情。

她很開心當初做了那樣的決定。

就連給他洗衣服都很開心,這輩子她是他媳婦,有立場為他做這些事。

姚晴天到下灣村時,她大嫂正送大哥出門,他要去鎮上和趙軍匯合,買自行車。

臉上掛著笑打招呼,心裏想著的卻是趕緊去買吧,買了回來賣肉幫她掙錢。

等姚成才開始賣肉了,她和趙軍回來也就再也不用提肉之類的了,吃現成的。

這輩子她就是那種搬弄是非、挑撥婆媳關系還要吃娘家的喝娘家的扒在娘家兄長身上吸血的極品小姑子了。

想想也很過癮。

姚晴天知道趙軍已經收到了大哥的票錢,不過她不知道這個票錢是趙軍當初塞在打發大舅子送嫁禮的紅包裏的,人家還剩了五塊錢。

當初姚晴天告訴趙軍意思意思擱兩塊錢就行了,難得一向聽話的趙軍理解錯啦陽奉陰違了一次。

可以想見,等姚晴天知道之時,趙軍怕是少不了要吃一頓掛落。

而此時什麽都不知道的姚晴天在後院餵雞。

趙軍把趙家的雞全殺的吃了,毛蘭花到現在都還不知道。

姚家呢,雞比較多,姚晴天打算給她媽留兩只活口。

姚晴天又抓起一大把谷撒下去,誘哄著道:“吃吧,都過來吃,多吃點,吃完這頓你們就該好好安息了!”

雞莫名飛離了一些,然後鎮上強壯的某人也莫名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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