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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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曉笑了：“你前面不是拍了《馭妖記》跟《商定乾坤》嗎？這兩個劇的導演跟咱們劇組的導演是一個公司的, 原本定下的演你這個角色的小花不幹了，他們就向導演推薦了你，你才有了進這個組的機會, 跟肖雪關系不大。”
葉蓁蓁有些疑惑：“那為什麽我的經紀人那麽說？”
曲曉臉上的表情變很微妙：“肖雪知道了這件事，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向導演推薦了你, 導演本來就屬意你，就當眾定下了。”
葉蓁蓁托著下巴：“她是想讓我欠她人情。”
曲曉嘆道：“這個圈子本來就是人情社會, 你經歷得多了就知道了, 不然為什麽總是有那麽多演員因為‘人情’不得不去拍自己不喜歡的戲？”
葉蓁蓁能理解：“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到處都要講人情, 也不止是娛樂圈這樣。”
因為曲曉今天的戲份已經結束了, 所以跟葉蓁蓁聊了沒兩句就回去了。
葉蓁蓁原本是很喜歡在沒有戲的時候也留在劇組裏看其他演員演戲的, 但今天情況特殊, 便也沒有留，叫上徐小北便要離開。
“姐……”走向一個光線昏暗的地方時, 徐小北突然用力抓住葉蓁蓁的胳膊，“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很恐怖的聲音？”
“噓, 你小聲一點。”葉蓁蓁側耳聽了一會兒，果然聽到了一個詭異的聲音在持續不斷地響起，像是詭異的風聲, 也像是有人在偷偷地哭。
葉蓁蓁將徐小北扒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弄下去，膽子非常大地說：“你先在這等著，我看看去。”
徐小北卻立刻一把抓回去：“我聽說‘那個’是很喜歡看演員們演戲的, 膽子大的還會在劇組搗亂, 咱們劇組租的地方不會是不幹凈吧？！”
葉蓁蓁：“……”
徐小北堅定地看著葉蓁蓁：“不如我們今天換條路走？”
“有的東西呢, 信則有, 不信則無, 你既然害怕就在這等著, 我去看看是什麽情況。”葉蓁蓁一巴掌拍開徐小北的手，“別拉著我。”
見葉蓁蓁二話不說就往前走了，徐小北也不敢一個人留在這等，連忙跟過去。
沒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一處墻角外。
她們倆小心地探出腦袋，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結果卻發現有個穿著白色裙子的身影正背對著他們蹲在地上，肩膀聳動著似乎在哭。
葉蓁蓁頓時心頭就開始發毛，害怕的情緒正要上來，突然就聽見旁邊的徐小北開口說了一句：“那不是肖雪嗎？”
葉蓁蓁：“……”
徐小北看向葉蓁蓁：“要不，我們裝作沒有看見？”
葉蓁蓁點點頭：“行。”
可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肖雪已經轉過頭來看他們了，她甚至眼線都哭花了，整一對熊貓眼，再配合這背景，非常像恐怖片現場。
葉蓁蓁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告訴自己，這是人，不要害怕！
肖雪還不知道自己妝花了，眼神灼熱地看向葉蓁蓁：“葉蓁蓁！”
葉蓁蓁只好沖對方揮手：“誒，我在這。”
說完她用手肘懟了一下徐小北，徐小北這才反應過來，從包裏掏出一包濕紙巾，葉蓁蓁給了徐小北一個眼神，徐小北立刻轉身就走了。
就她姐這個武力值，一百個肖雪也打不過她，她完全不用的擔心她姐會受欺負，她姐那腦子還轉得快，聰明得很，誰也別想算計到她，所以徐小北走得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葉蓁蓁走到了肖雪面前，遞出手中的紙巾，肖雪也沒矯情，接過來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也許是因為被對方撞見自己的哭，也沒有必要維持什麽面子了，肖雪直接問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麽選？”
葉蓁蓁立刻反應過來了肖雪問的是什麽，她想了想：“我不是你，我的答案對你來說可能也沒什麽幫助，但如果我有一天窮得吃不上飯，又沒有好的工作找上我，只能做不喜歡的工作糊口的話，我肯定會做的。”
肖雪自小就是童星，眾星捧月般長大，大概是沒有受過什麽委屈的，她的演技也是自小被人誇到大，從來沒有人嫌棄過她演得不好，所以她才無法接受這樣的心理落差，忍不住委屈地躲在這哭出來。
可這樣的後果卻是她自己造成的，這個苦果，也只得她自己來吞。
雖然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但肖雪很小就成名了，所以她是絕對不愁戲拍的，她最終會走上這一步，都是她自己選擇。
許多實力派演員的片酬確實沒有流量偶像高，容易讓實力派演員心理不平衡，她會想轉型做流量偶像也很正常。
賺錢嘛，不寒磣。
這世上有幾個人是不愛錢的？
而錢是賺不夠的，就算賺夠許多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了，也還是想要賺更多，錢也能帶來階級的提升，誰會不喜歡賺錢呢？
有的人一門心思就想著撈錢，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也不會愛惜羽毛，這樣的人，就算為了錢幹出再多爛事也不會有心理負擔。
被罵就被罵，反正他口袋鼓就行了。
但有的人卻又想要錢，又想要名。
顯然肖雪就是這樣的，所以今天才會躲在這哭。
有好戲演，走正道的時候，她嫌自己的片酬太低，片酬高的時候，她又嫌自己名聲不好，接不到好戲。
把自己搞得左右為難，焦慮不已。
而肖雪雖然演技不算太差，但卻從來沒有拿過任何人氣之外的獎項，因為她拍正劇的時候演技還不到可以接覆雜角色的程度，而拍偶像劇的時候，角色卻都是千篇一律的傻白甜。
這樣的角色，自然是沒有辦法為她帶來獎項。
若肖雪是個純粹的偶像也就算了，偏偏她是從青衣的路子歪出去的，自然非常在意獎項。
但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剛進圈不久，對這個圈子充滿向往的時期了，現在的她心裏裝了太多太雜的東西，自然沒有辦法一心一意地拍好戲。
路走歪容易，走回來談何容易。
而她在偶像劇裏可以吊打一切流量的演技放在真正的演技好的演員面前，根本就沒法看，所以不是《致》的導演對她有偏見看不上她，是她自己心態失衡表現不好。
葉蓁蓁一針見血地說：“投資高的劇一般也是幾千萬，很少有破億的，而現代劇投資一般都不高，頂天也就兩三千萬，《致最愛的你》投資卻有五千萬，除去服化道，你的片酬是最高的，拿了快兩千萬了，就是曲老師，張老師，霍老師這樣的前輩都才拿了幾百萬，但拿最高片酬的你，卻是最後一個進組的。”
“當然，我不是嫌你片酬拿得最高，卻最後進組，我是想問你，如果《致最愛的你》不給你這麽多片酬，你還演這部戲嗎？你會不計較片酬地接配角嗎？你會不計較番位地跟同行合作嗎？如果不會，那就不要哭了，如果我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哭。”
“既然你現在會哭，就代表你對自己是有要求的，你是喜歡演戲的，既然如此，你就更不應該哭，更應該好好表現，好對得起你的高片酬。”
“曲老師本來是就可以拿比你高的片酬的，以她現在的地位，整部劇的投資都付不起她的片酬，但她因為喜歡這個角色，特意降低片酬來演，如果是你，你做得到嗎？”
肖雪低下了頭，她做不到，她不可以降低片酬，她好不容易坐穩頂流的位置，一旦她開始降低片酬，主動降咖，會給圈內的人她地位動搖的信號。
而跟她同咖位的頂流都在拿天價片酬，她若不拿跟他們一樣的片酬，很快就會被他們踩下去，她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又怎麽可能願意被踩下去？
但這樣一來，她就別想再重新進入原來的圈子，只能在流量圈裏打轉。
雖然肖雪沒說話，但葉蓁蓁也已經看出來肖雪的選擇了，她笑了：“那你就好好的賺錢，別想太多了，就算你哭得再厲害，也沒有辦法把你主動丟掉的東西找回來，既然你選擇了走這條路，那就好好地走下去，你也不用把我看得太重，我走的路線應該跟你不太一樣，但你還年輕，路人盤又大，想轉型應該也還有機會。”
肖雪忍不住道：“你長得這麽漂亮，隨便演幾部偶像劇就能變成超一線的頂流，我怎麽可能不防備你？”
葉蓁蓁聳聳肩：“但我的工作是演員啊。”
肖雪眼睛裏又湧出了眼淚：“你不是缺錢嗎？”
葉蓁蓁很淡定：“我是缺錢，但用什麽方法賺錢，我也有我個人的選擇，只想賺錢的話做演員就也夠了，咖位，地位，我都不是很在意。”
肖雪突然想起，即使已經紅成準頂流，葉蓁蓁卻沒有接任何高奢代言，廣告，也沒有拍過任何提升自己地位的雜志。
明明以她身後的追求者們的能量，她是絕對不缺那些東西的。
之所以沒有，只能是因為她主動拒絕了。
這個漂亮的，年輕的新生代演員，真的只想當演員。
肖雪眼裏的妒忌根本藏不住：“如果我跟你一樣漂亮，即使走青衣的路子也很容易爆紅成頂流，不用接拍那麽多爛劇，片酬也不會太低，你的臉就是你的優勢，會讓你有更多自由的選擇，我只是沒得選！”
葉蓁蓁沒有笑了：“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但龐大的路人盤不也是你的優勢嗎？你可是從小紅到大的。”
葉蓁蓁不想再跟肖雪掰扯下去了，肖雪心思已經有些歪了：“我有我的優勢，你也有你的，何必怨天尤人？我的臉是做不了青衣的，但我想成為曲姐那樣的花旦，所以我們之間是沒有沖突的，你想做什麽，都是你自己的事，只要你別跟我過不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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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蓁蓁有些疑惑：“那為什麽我的經紀人那麽說？”
曲曉臉上的表情變很微妙：“肖雪知道了這件事，就當著所有人的面向導演推薦了你, 導演本來就屬意你，就當眾定下了。”
葉蓁蓁托著下巴：“她是想讓我欠她人情。”
曲曉嘆道：“這個圈子本來就是人情社會, 你經歷得多了就知道了, 不然為什麽總是有那麽多演員因為‘人情’不得不去拍自己不喜歡的戲？”
葉蓁蓁能理解：“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到處都要講人情, 也不止是娛樂圈這樣。”
因為曲曉今天的戲份已經結束了, 所以跟葉蓁蓁聊了沒兩句就回去了。
葉蓁蓁原本是很喜歡在沒有戲的時候也留在劇組裏看其他演員演戲的, 但今天情況特殊, 便也沒有留，叫上徐小北便要離開。
“姐……”走向一個光線昏暗的地方時, 徐小北突然用力抓住葉蓁蓁的胳膊，“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很恐怖的聲音？”
“噓, 你小聲一點。”葉蓁蓁側耳聽了一會兒，果然聽到了一個詭異的聲音在持續不斷地響起，像是詭異的風聲, 也像是有人在偷偷地哭。
葉蓁蓁將徐小北扒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弄下去，膽子非常大地說：“你先在這等著，我看看去。”
徐小北卻立刻一把抓回去：“我聽說‘那個’是很喜歡看演員們演戲的, 膽子大的還會在劇組搗亂, 咱們劇組租的地方不會是不幹凈吧？！”
葉蓁蓁：“……”
徐小北堅定地看著葉蓁蓁：“不如我們今天換條路走？”
“有的東西呢, 信則有, 不信則無, 你既然害怕就在這等著, 我去看看是什麽情況。”葉蓁蓁一巴掌拍開徐小北的手，“別拉著我。”
見葉蓁蓁二話不說就往前走了，徐小北也不敢一個人留在這等，連忙跟過去。
沒一會兒，兩人就來到一處墻角外。
她們倆小心地探出腦袋，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結果卻發現有個穿著白色裙子的身影正背對著他們蹲在地上，肩膀聳動著似乎在哭。
葉蓁蓁頓時心頭就開始發毛，害怕的情緒正要上來，突然就聽見旁邊的徐小北開口說了一句：“那不是肖雪嗎？”
葉蓁蓁：“……”
徐小北看向葉蓁蓁：“要不，我們裝作沒有看見？”
葉蓁蓁點點頭：“行。”
可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肖雪已經轉過頭來看他們了，她甚至眼線都哭花了，整一對熊貓眼，再配合這背景，非常像恐怖片現場。
葉蓁蓁忍不住搓了搓手臂，告訴自己，這是人，不要害怕！
肖雪還不知道自己妝花了，眼神灼熱地看向葉蓁蓁：“葉蓁蓁！”
葉蓁蓁只好沖對方揮手：“誒，我在這。”
說完她用手肘懟了一下徐小北，徐小北這才反應過來，從包裏掏出一包濕紙巾，葉蓁蓁給了徐小北一個眼神，徐小北立刻轉身就走了。
就她姐這個武力值，一百個肖雪也打不過她，她完全不用的擔心她姐會受欺負，她姐那腦子還轉得快，聰明得很，誰也別想算計到她，所以徐小北走得是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葉蓁蓁走到了肖雪面前，遞出手中的紙巾，肖雪也沒矯情，接過來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也許是因為被對方撞見自己的哭，也沒有必要維持什麽面子了，肖雪直接問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麽選？”
葉蓁蓁立刻反應過來了肖雪問的是什麽，她想了想：“我不是你，我的答案對你來說可能也沒什麽幫助，但如果我有一天窮得吃不上飯，又沒有好的工作找上我，只能做不喜歡的工作糊口的話，我肯定會做的。”
肖雪自小就是童星，眾星捧月般長大，大概是沒有受過什麽委屈的，她的演技也是自小被人誇到大，從來沒有人嫌棄過她演得不好，所以她才無法接受這樣的心理落差，忍不住委屈地躲在這哭出來。
可這樣的後果卻是她自己造成的，這個苦果，也只得她自己來吞。
雖然出生在普通的家庭，但肖雪很小就成名了，所以她是絕對不愁戲拍的，她最終會走上這一步，都是她自己選擇。
許多實力派演員的片酬確實沒有流量偶像高，容易讓實力派演員心理不平衡，她會想轉型做流量偶像也很正常。
賺錢嘛，不寒磣。
這世上有幾個人是不愛錢的？
而錢是賺不夠的，就算賺夠許多人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了，也還是想要賺更多，錢也能帶來階級的提升，誰會不喜歡賺錢呢？
有的人一門心思就想著撈錢，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也不會愛惜羽毛，這樣的人，就算為了錢幹出再多爛事也不會有心理負擔。
被罵就被罵，反正他口袋鼓就行了。
但有的人卻又想要錢，又想要名。
顯然肖雪就是這樣的，所以今天才會躲在這哭。
有好戲演，走正道的時候，她嫌自己的片酬太低，片酬高的時候，她又嫌自己名聲不好，接不到好戲。
把自己搞得左右為難，焦慮不已。
而肖雪雖然演技不算太差，但卻從來沒有拿過任何人氣之外的獎項，因為她拍正劇的時候演技還不到可以接覆雜角色的程度，而拍偶像劇的時候，角色卻都是千篇一律的傻白甜。
這樣的角色，自然是沒有辦法為她帶來獎項。
若肖雪是個純粹的偶像也就算了，偏偏她是從青衣的路子歪出去的，自然非常在意獎項。
但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剛進圈不久，對這個圈子充滿向往的時期了，現在的她心裏裝了太多太雜的東西，自然沒有辦法一心一意地拍好戲。
路走歪容易，走回來談何容易。
而她在偶像劇裏可以吊打一切流量的演技放在真正的演技好的演員面前，根本就沒法看，所以不是《致》的導演對她有偏見看不上她，是她自己心態失衡表現不好。
葉蓁蓁一針見血地說：“投資高的劇一般也是幾千萬，很少有破億的，而現代劇投資一般都不高，頂天也就兩三千萬，《致最愛的你》投資卻有五千萬，除去服化道，你的片酬是最高的，拿了快兩千萬了，就是曲老師，張老師，霍老師這樣的前輩都才拿了幾百萬，但拿最高片酬的你，卻是最後一個進組的。”
“當然，我不是嫌你片酬拿得最高，卻最後進組，我是想問你，如果《致最愛的你》不給你這麽多片酬，你還演這部戲嗎？你會不計較片酬地接配角嗎？你會不計較番位地跟同行合作嗎？如果不會，那就不要哭了，如果我是你，我都不好意思哭。”
“既然你現在會哭，就代表你對自己是有要求的，你是喜歡演戲的，既然如此，你就更不應該哭，更應該好好表現，好對得起你的高片酬。”
“曲老師本來是就可以拿比你高的片酬的，以她現在的地位，整部劇的投資都付不起她的片酬，但她因為喜歡這個角色，特意降低片酬來演，如果是你，你做得到嗎？”
肖雪低下了頭，她做不到，她不可以降低片酬，她好不容易坐穩頂流的位置，一旦她開始降低片酬，主動降咖，會給圈內的人她地位動搖的信號。
而跟她同咖位的頂流都在拿天價片酬，她若不拿跟他們一樣的片酬，很快就會被他們踩下去，她好不容易才爬上來的，又怎麽可能願意被踩下去？
但這樣一來，她就別想再重新進入原來的圈子，只能在流量圈裏打轉。
雖然肖雪沒說話，但葉蓁蓁也已經看出來肖雪的選擇了，她笑了：“那你就好好的賺錢，別想太多了，就算你哭得再厲害，也沒有辦法把你主動丟掉的東西找回來，既然你選擇了走這條路，那就好好地走下去，你也不用把我看得太重，我走的路線應該跟你不太一樣，但你還年輕，路人盤又大，想轉型應該也還有機會。”
肖雪忍不住道：“你長得這麽漂亮，隨便演幾部偶像劇就能變成超一線的頂流，我怎麽可能不防備你？”
葉蓁蓁聳聳肩：“但我的工作是演員啊。”
肖雪眼睛裏又湧出了眼淚：“你不是缺錢嗎？”
葉蓁蓁很淡定：“我是缺錢，但用什麽方法賺錢，我也有我個人的選擇，只想賺錢的話做演員就也夠了，咖位，地位，我都不是很在意。”
肖雪突然想起，即使已經紅成準頂流，葉蓁蓁卻沒有接任何高奢代言，廣告，也沒有拍過任何提升自己地位的雜志。
明明以她身後的追求者們的能量，她是絕對不缺那些東西的。
之所以沒有，只能是因為她主動拒絕了。
這個漂亮的，年輕的新生代演員，真的只想當演員。
肖雪眼裏的妒忌根本藏不住：“如果我跟你一樣漂亮，即使走青衣的路子也很容易爆紅成頂流，不用接拍那麽多爛劇，片酬也不會太低，你的臉就是你的優勢，會讓你有更多自由的選擇，我只是沒得選！”
葉蓁蓁沒有笑了：“你要這樣想我也沒辦法，但龐大的路人盤不也是你的優勢嗎？你可是從小紅到大的。”
葉蓁蓁不想再跟肖雪掰扯下去了，肖雪心思已經有些歪了：“我有我的優勢，你也有你的，何必怨天尤人？我的臉是做不了青衣的，但我想成為曲姐那樣的花旦，所以我們之間是沒有沖突的，你想做什麽，都是你自己的事，只要你別跟我過不去。”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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