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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科學家(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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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湊上來的不要,離得遠遠地才會趨之若鶩,所有才會有女神一說,離你很遠的才是女神,距離太近了,那點女神夢就會破碎。

司徒誠本身就占著科學家這麽一個名頭,再加上他做事講究效率,就像驗屍這件事,普通的法醫需要用上幾個小時的事他只需要幾分鐘甚至都不需要,這就在所有人心裏把這件事定格了。

如果司徒誠把他的依據都講出來,哪裏是怎樣的,哪裏是可以投機取巧的,那麽他在人們心裏的地位就會啪嗒掉下來。

廖琰就更加了,他習慣性的話嘮讓他總愛把事情講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在教導那些警察怎樣才是正確的,每一個人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的,要是時時刻刻有人在自己耳邊說這裏做的不好,那裏做的不對,不生氣才怪。

“我喜歡這份工作,每一次破案我心裏就會有極大的成就感,如果一天不讓我參與到案子裏我肯定會心癢難耐。”這是廖琰的回答,也是他內心裏的想法,這一點跟福爾摩斯倒是很像,因為他們心裏對於破案都有執念。

“好吧,”司徒誠攤了攤手,“我不喜歡這份工作,在我看來,這只是我所有研究項目的一部分而已,你自詡聰明,可是在你心裏對於某些工作卻不屑一顧,你難道不覺得這樣做不好嗎?”

“我沒有對某些工作不屑一顧,我對每一個人的工作都抱有極大的敬意。”

“既然這樣,你空餘的時間就去找找兼職,而不是總打電話到警局詢問有沒有案子發生,每一起案子都會死人,你那麽做會讓人覺得你在期待案子的發生,期待有人死亡。”司徒誠斥責道,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想把司徒誠扔出去,不要總是在他耳邊嗡嗡嗡嗡。

廖琰垂著腦袋,也是被司徒誠說著了。

接下來,他真的去找了一份端盤子的工作,從一開始的排斥到後來的津津有味,甚至轉變成了每天回家就跟司徒誠講如何有效率地端盤子,盤子的重量在多少時對於服務員手臂的損傷最大,一般人的食量有多大,還有,什麽顏色的菜能夠引起人類的食欲。

不過有一點還是沒變,只要是警局打電話過來,他一定會快馬加鞭趕過去,無論他在做什麽。

直到有一天,廖琰自己變成了犯罪嫌疑人,案發現場就在他工作的那間餐廳,而他,是最有嫌疑的那個人。

司徒誠過去的時候,廖琰正在被警察盤問,甚至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

“我什麽都沒做,我不可能殺人的,我也沒有殺人動機,第一,我只是這間餐廳的員工,跟死者的直接接觸只是在端菜上桌的時候;第二,他是這間餐廳的常客,可是在這之前我們根本不認識;第三,在我端菜的時候總會有人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我要是要下毒的話肯定會被抓到的。”他說出一條條的論據開始證明他是無辜的。

可是警察不會聽他的:“第一,你跟死者在死前有過爭吵;第二,作為服務員,你能夠下毒的可能性很大,即使總是有人的視線落在你身上,你只要手快一點就不會有人發現;第三,反正你的嫌疑最大。”警察不會一點點把廖琰的殺人動機說出來,但是他只要一條就可以完勝廖琰,嫌疑最大,只要有嫌疑,那麽廖琰被請去喝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我覺得我們應該相信他,如果是他要殺人,肯定不會用這麽拙劣的手法。”司徒誠就站在門口,笑著看著餐廳裏面的所有人。

“你是什麽人?”對於普通的百姓,警察的態度還算是好的。

“你好,我是司徒誠,最近正在客串法醫。”這個人並不是平常總是讓廖琰幫忙的警察,而是另一個新警察,所有即使是面對最近算得上挺出名的司徒誠他也還是不認識。

“客串法醫?你知道法醫是多麽嚴謹的職業嗎?他們的一個判斷很有可能推翻一個案子,對於死者而言,法醫是他們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接觸的人,每一個法醫都需要有很認真的態度,不能讓死者無辜冤死,你竟然是客串法醫?吃錯藥了吧?”這位警察對於法醫似乎有著狂熱的追求,因此在司徒誠說出他在客串法醫的時候表現得很激動。

就在這時,在另一邊做著筆錄的警察跑到司徒誠面前的警察耳邊嘀咕了幾聲。

“不是吧,這個太假了,”面對著司徒誠的警察臉色很奇怪,在得到跟他傳話的警察的認可之後他才不甘不願地看著司徒誠,“司徒先生,抱歉,我是新來的,不過您還沒有驗屍就說他是無辜的,這也太草率了吧?”

“不是草率,我只是實話實說,以他的能力要是想殺人絕對不會用這麽蠢笨的手法,畢竟國家對於毒藥的監管是很嚴謹的,你覺得一個人在能夠讓死者看起來屬於自然死亡的情況下還會用一個明顯非自然死亡的手法嗎?”司徒誠說的最後一句話很繞口,但是意思卻很好懂,如果廖琰真的是兇手,他完全有能力讓死者的死亡看起來像是自然死亡,可是現在卻是中毒死亡。

廖琰摸著下巴:“我以前研制出了一種藥,無色無味現在的儀器也檢測不出來,它的作用不是致人直接死亡,而是讓人的心臟跳動變得緩慢,死亡的樣子看起來跟慢性心臟病死亡一樣,我覺得如果我選擇殺人的話一定會用那個,那樣的話我就有不在場證據了。”他緩緩說道,似乎真的在思考該如何殺人,正因為他有這樣的能力,所有他才能很容易就抓到兇手。

只是廖琰的話聽在警察耳裏卻變成了不一樣的意思:“你是在質疑我們警方辦案的效率?”

“怎麽會,呵,”廖琰看著質問他的警察,“我怎麽敢質疑你們辦案的效率,我只是想通了,有的時候不是我求著你們,而是你們求著我,凡事都要講究證據,你們說我殺人,就拿出證據來。”他是聰明人,一開始慌亂只是因為第一次被當成殺人兇手,但是現在想通了就不在意了,一旦警方控訴他殺人,他完全可以拿出千萬條的證據來反駁。

法律的存在就是讓人使用的,廖琰沒有殺人,警方的證據不足,若是只用推測的話是根本不能判定廖琰又罪的,一旦廖琰再找出證據證明自己是無辜的,那麽他就會立刻被釋放。

死者就趴在桌子上,警方還沒有把死者帶走。

司徒誠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對他而言,那根本沒有什麽奇怪的,或許廖琰可以看出不對勁。

司徒誠把死者平放在沙發上。

“餵,你這樣是破壞現場環境,不要以為你是法醫我就不說你了,小心我以妨礙公務罪把你帶走。”還是那個警察,他似乎對廖琰和司徒誠都沒有好感。

司徒誠皺了皺眉,回頭看了一眼,隨即把手按壓在死者的胸口處:“死亡時間兩點二十二,也就是四十五分鐘之前,死亡原因:服食一定劑量的老鼠藥,死者患有末期肝癌,但是沒有經過一次化療,腹內食物積食卻沒有消化,死者消化系統很不好,死前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吃飯了,身形消瘦,不是因為減肥就是沒錢吃飯。”

“那服用老鼠藥的時間呢?”相較於其它的有毒物品,老鼠藥確實相對較易買到,廖琰聽了司徒誠的話同樣開始思考,他也知道以司徒誠的能力是可以知道死者服用老鼠藥的時間的。

“在五十分鐘之前。”根據消化的程度,死者消化的能力,以及老鼠藥本身的消化速度很容易可以推測出這一點。

“我記得死者是在兩點十八分左右進來的,叫了一份套餐,套餐上桌的速度很快,他吃的也很快,只用了三分鐘左右的時間就吃完了,然後他就趴在桌子上,直到有人不小心推了推他才發現他死了,這麽算的話,死者在進餐廳之前就服用了老鼠藥,而且很有可能是死者自己吃的,因為他進來的時候並不像被人逼著做了什麽的樣子。”廖琰推測道。

一直看著廖琰和司徒誠的警察表現得很是不可置信:“怎麽會,你說他自己吃了老鼠藥,然後進餐廳吃了一頓飯中毒身亡?目的呢,難道就是為了家夥給你,你剛才不是說你跟他不熟嗎?”

廖琰不屑地哼了一聲:“我有說過他是為了嫁禍給我嗎?這餐廳的服務員也有好幾個,你覺得他能確定給他上菜的一定是我?”

“你跟他有過爭吵。”

“這樣的話推測我給他上菜的可能性不是更低了嗎?還有爭吵什麽的,我只是在跟他討論問題,他每天來吃飯,卻只點一份蔬菜,我只是在跟他討論營養的搭配問題,還有一點,他今天點了三個葷菜,我倒是覺得他進來只是想吃一頓飽飯,死亡盛宴。”廖琰笑的奇怪,就好像一開始的那個緊張面對著警察的人不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方蘭生: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劈裏啪啦嘰裏呱啦……

百裏屠蘇:啰嗦。

師尊:胡鬧!

【呵呵,話嘮神馬的,於是,看不懂就算了,望天……此乃古劍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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