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殺雞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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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栩沨洗了個涼水澡之後，出來幫葉皙檬蓋好了毯子，親了親她的額頭才去了公司。
葉皙檬睡得深，她放松下來後就覺得困得不行，連下午打掃的阿姨來過也不知道。
邵栩沨到了公司後直接去了研發部，他想見的人已經在研發部的會議室等他了。
“邵總，這是今天上午的成績單，以往的規矩是取前兩名，也有取前三名的時候。”
“嗯，今天上午的比賽錄像呢？”
邵栩沨話落，邱影珺就把電腦遞了過去。
他看著錄像，面色看不出什麽，開口講話的語氣也不帶什麽感情，倒是讓屋裏的溫度又降了兩度。
“兩位考官沒什麽想說的嗎？”
這會倒不像上午似的，搶著講話了。
刁組長深吸了一口氣，她感覺她身上的毛孔全部張開，往外冒著冷汗。
“邵總，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疏忽，這次的意外，我們一組和二組願意全權承擔。”
刁組長掃了一眼一旁的皮組長，大有要死一起死的架勢。
邵栩沨沒看兩人，他依舊盯著電腦屏幕，對比那兩人的嘴臉，還是葉皙檬模糊的背影比較好看。
“對於這次的比賽成績呢，你們二位有什麽看法？”
邵栩沨這個問題不好答。
比賽成績就擺在那，但邵栩沨這樣問，明顯就不是想聽白紙黑字寫的那些。
“今年的成績真的不錯，第一名竟然把純度提到了百分之九十六，這個第一名叫張一一，是B大的博士，曾在國家科學院工作過，如果可以招到咱們公司，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還有這個第二名葉皙檬，年紀輕輕就可以做到這麽好，將來前途一定無可限量，···”
皮組長不打草稿的誇著葉皙檬，誇的專註，以至於沒看到邵栩沨似笑非笑的表情。
要是看到了，他一定見好就收。
等到皮組長全部說完，葉皙檬已經成仙了。
“講完了。要不要喝點水？”
邵栩沨說完，立即有助理端了一杯水給皮組長。
像極了古代帝王賜毒酒，幹了解百愁···
“我不想再聽到一些無用的話，葉皙檬有多好，我心裏清楚，不用你消耗腦細胞再來形容一遍，刁組長，你來講，我想聽點不一樣的。”
邵栩沨講的臉不紅心不跳，要是葉皙檬在場，估計就害羞到跑走了。
“呃，邵總，我覺得，這次比賽第一名和第二名都很出色，但第三名的成績也是不錯的，百分之九十已經比平均成績高很多了，呃，我認為，今年應該錄取前三名。”
“第三名，孫雅琪？”
邵栩沨掃了一眼成績單和參加比賽的人員信息，抿了抿唇。
“對，孫雅琪是Z大的碩士研究生，實力也很強。”
“嗯，Z大，刁組長似乎對這個孫雅琪的資料很熟悉啊。”
刁組長楞了楞，隨即勉強笑道。
“了解每一個考生的資料是作為主考官應該做的。”
邵栩沨冷笑了兩聲，對邱影珺說道。
“把第一名和第三名的資料拿給我。”
邱影珺遞給他兩份文件。
“張一一？上午受傷的是這個第一名？”
“對，就是她把純度提到了百分之九十六。”
“百分之九十六的確很了不起。”
這算是邵栩沨今天下午說的唯一一句比較友善真誠的話了，他也算材料化學畢業的，知道做到工業二級品的標準有多麽難，這不僅僅是學習時間問題，做到這種地步，天分也很重要。
中午吃飯的時候，葉皙檬有談到過這個百分之九十六，就算是她，都不是很有自信有朝一日可以做到。
邵栩沨放下第一份資料，開始翻第二份資料。
翻到第二頁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
“總裁，孫雅琪在研究生畢業時發表的論文是關於新型無機材料的，碩士也是主要研究這一方面，很對應咱們公司新的重點項目。”
刁組長這話講得很主觀，像是幫自己女兒講話。
但是刁組長明明是個老處·女···
“刁組長真的是對這位孫雅琪了如指掌啊，主考官盡責到這個程度，做老板的是不是應該給你發福利。”
這不是問句，他面無表情的放下手裏的資料，刁組長被他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皮組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
“刁組長，你姐姐的丈夫姓孫來是吧，我記得你當時還在辦公室說過，你有個侄女···”
“皮組長，你記錯了吧，話不要亂說。”
刁組長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皮組長。
邵栩沨看著這一切，手輕輕扣了扣桌子。
錄像已經被暫停了，還真是和他想的一樣。
“看來刁組長和這位得第三名孫小姐應該是很熟，對了，刁組長，我很想知道你上午對葉皙檬講了什麽？”
完了，大boss開始追責了···
邱影珺開始對刁組長使眼色···
“刁組長，我想聽原話。”
邱影珺覺得他的檢討字數沒寫夠···
“呃，我也沒講什麽，就是說她毛手毛腳，這點小事都幹不好。”
刁組長停了一下，已經不太敢說了。
“繼續。”
“呃，她後來幫那個張一一緊急處理傷口，我說她假好心來著。”
“哦？刁組長哪看出來她假好心？”
······
“你之前還有別的話吧？”
Boss大人你還真是料事如神啊！
“呃，我說她真是灑的有技術，自己一滴沒沾到，別人一滴不拉的全接受了，事後才想著補救，這不是假好心嗎。”
“嗯，你講的有點道理，繼續。”
Boss大人口裏的有道理，有點可怕！
“邵總，您還要聽？”
“當然，刁組長罵人這麽文藝，當然要聽。”
Boss大人諷刺人更文藝···
“再之後，她就和我說有人推她，我說那你還真是倒黴啊，別人沒被推就你被推了，別人試劑沒灑，就你灑了，別人的氫氧化鈉都到櫃子裏去了，就你的到別人胳膊上去了，你還真是特別啊！這麽幸運，不該幹這行，省的哪天自己手裏的易燃物碰著了火源，再把整個實驗室都燒了，別人的火都是用來加熱，或者做燃燒反應的，你一勞永逸，把所有的物質都燃了，哦，對了，你事後還會說，我不是故意的啊，有人把我手裏的易燃物往火源上扔！”
刁組長，這個時候就不用聲情並茂了吧···
“嗯，比喻用的不錯，接下來呢？”
“她讓我不要這麽講，說我不相信她，而且還很委屈的樣子。”
“對，她當時很委屈，我知道。”
眾人心裏咯噔了一下。
“我，我說，你真是長了一顆玻璃心啊，這麽不經說，就不要出門了啊，回去找你的父母哄你，反正我不會講好話來哄你。”
“嗯，你說話是挺難聽，不過不用你哄，我會哄。”
Boss大人，現在不是撒糖的時候···
“邵總，你還要聽？”
“我想最難聽的，你應該還沒講。”
刁組長咽了咽口水。
“嗯，她讓我不要再講了，不要把話題牽扯到家人。我說，你還挺孝順，那不找你父母哄你，找男朋友哄你好了，看你長得也算不錯，幹嘛非要出來工作呢，找個土大款，嫁了的了，讓人養著你，供著你，像個花瓶，負責暖·床就好了，省的在外邊被人一碰就碎了。”
土大款，暖·床，很好！
哼，他們一起睡以來，一直都是他暖·床！
“還有嗎？”
“邵總，這回我真的講完了，她要送張一一去醫院，我叫小朱陪她們走了一趟。”
“你確定沒有再說什麽了？”
“呃，我就是說了句，大小姐要是走丟了怎麽辦，我可沒空再去找你。”
邵栩沨似笑非笑。
“刁組長，這點你講對了，她是不太認識路。”
“邵總，我不是有心的，我一向都是這樣講話的，可能一不小心刺激到葉小姐了，我···”
“刁組長不用道歉，你的毒舌我也略有耳聞，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邵栩沨還是嘴上留了情面，刁組長這人說好聽點叫毒舌，說難聽點叫嘴賤。
“皮組長，你似乎很關心葉皙檬，比賽的時候怎麽一直圍著她轉？”
“啊？有嗎？哦，那個那片區域是我負責，可能轉的比較多一些。”
邵栩沨掃了皮組長一眼，像用氫氧化鈉，從他頭上淋了下去，一直腐蝕到腳底。
“皮組長，有些心思該收一收了。”
邵栩沨突然起身，順手把電腦網邱影珺面前一推，電腦屏幕上正是今天比賽出事是的監控錄像。
“你知道該怎麽處理，兩天，兩天後把你的檢討一起給我。”
“那個，邵總，能不能不扣獎金啊？”
“看你表現，處理不好，大概會扣工資。”
Boss大人整了整衣服，推門走了。
邱影珺也沒去送他，保護他的工資和獎金比較重要。
他開始播放錄像，看了一眼站在那的兩個組長。
“你倆要不要過來一起看？”
兩個組長點點頭，立馬湊了上來。
監控拍到的，正是上午擁擠只是的畫面，葉皙檬恰好出現在鏡頭中間，她身後有一只手，緩緩伸向了她，那雙手很細，應該是女孩的手，鏡頭也拍到了手主人的臉，孫雅琪。
“真是一雙妙手，推了第二名，傷了第一名，鏡頭裏竟然還拍的挺好看。”
刁組長全身都在發抖。
想想邵栩沨走之前留下的話，她現在自身難保，但是下場更慘的估計是孫雅琪。
“總監，可不可以手下留情，雅琪她還小，不可以就這麽毀了。”
“刁組長，你該明白的，搞科研的人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歪心思太多，沒法專註於應該做的事情，像孫雅琪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出大事。”
“她以後會改的，可不可以先饒她這一次。”
“這個你不該和我說的，我不過就是個跑腿的，我現在饒她，邵總那絕對不會簡單放過她。”
兩個組長臉色變了變，邱影珺這話沒說錯，邵栩沨一直以來都是個手段強硬的人，更何況，他們動了他最在意的人。
“刁組長，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還有你，皮組長。”
邱影珺點到為止，留了個自認為很迷人的笑容，看的兩人瑟瑟發抖。
這笑容怎麽越來越像boss了！
出了會議室，助理問邱影珺。
“總監，孫雅琪這事？”
“去發個請柬，邀同行的總監聚一聚，這個時候正好該聚一聚了。”
這叫“學術交流”。
這頓飯吃完，孫雅琪大概就在圈裏被封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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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天上午的比賽錄像呢？”
邵栩沨話落，邱影珺就把電腦遞了過去。
他看著錄像，面色看不出什麽，開口講話的語氣也不帶什麽感情，倒是讓屋裏的溫度又降了兩度。
“兩位考官沒什麽想說的嗎？”
這會倒不像上午似的，搶著講話了。
刁組長深吸了一口氣，她感覺她身上的毛孔全部張開，往外冒著冷汗。
“邵總，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的疏忽，這次的意外，我們一組和二組願意全權承擔。”
刁組長掃了一眼一旁的皮組長，大有要死一起死的架勢。
邵栩沨沒看兩人，他依舊盯著電腦屏幕，對比那兩人的嘴臉，還是葉皙檬模糊的背影比較好看。
“對於這次的比賽成績呢，你們二位有什麽看法？”
邵栩沨這個問題不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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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成績真的不錯，第一名竟然把純度提到了百分之九十六，這個第一名叫張一一，是B大的博士，曾在國家科學院工作過，如果可以招到咱們公司，一定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還有這個第二名葉皙檬，年紀輕輕就可以做到這麽好，將來前途一定無可限量，···”
皮組長不打草稿的誇著葉皙檬，誇的專註，以至於沒看到邵栩沨似笑非笑的表情。
要是看到了，他一定見好就收。
等到皮組長全部說完，葉皙檬已經成仙了。
“講完了。要不要喝點水？”
邵栩沨說完，立即有助理端了一杯水給皮組長。
像極了古代帝王賜毒酒，幹了解百愁···
“我不想再聽到一些無用的話，葉皙檬有多好，我心裏清楚，不用你消耗腦細胞再來形容一遍，刁組長，你來講，我想聽點不一樣的。”
邵栩沨講的臉不紅心不跳，要是葉皙檬在場，估計就害羞到跑走了。
“呃，邵總，我覺得，這次比賽第一名和第二名都很出色，但第三名的成績也是不錯的，百分之九十已經比平均成績高很多了，呃，我認為，今年應該錄取前三名。”
“第三名，孫雅琪？”
邵栩沨掃了一眼成績單和參加比賽的人員信息，抿了抿唇。
“對，孫雅琪是Z大的碩士研究生，實力也很強。”
“嗯，Z大，刁組長似乎對這個孫雅琪的資料很熟悉啊。”
刁組長楞了楞，隨即勉強笑道。
“了解每一個考生的資料是作為主考官應該做的。”
邵栩沨冷笑了兩聲，對邱影珺說道。
“把第一名和第三名的資料拿給我。”
邱影珺遞給他兩份文件。
“張一一？上午受傷的是這個第一名？”
“對，就是她把純度提到了百分之九十六。”
“百分之九十六的確很了不起。”
這算是邵栩沨今天下午說的唯一一句比較友善真誠的話了，他也算材料化學畢業的，知道做到工業二級品的標準有多麽難，這不僅僅是學習時間問題，做到這種地步，天分也很重要。
中午吃飯的時候，葉皙檬有談到過這個百分之九十六，就算是她，都不是很有自信有朝一日可以做到。
邵栩沨放下第一份資料，開始翻第二份資料。
翻到第二頁的時候，微微皺了皺眉。
“總裁，孫雅琪在研究生畢業時發表的論文是關於新型無機材料的，碩士也是主要研究這一方面，很對應咱們公司新的重點項目。”
刁組長這話講得很主觀，像是幫自己女兒講話。
但是刁組長明明是個老處·女···
“刁組長真的是對這位孫雅琪了如指掌啊，主考官盡責到這個程度，做老板的是不是應該給你發福利。”
這不是問句，他面無表情的放下手裏的資料，刁組長被他看的有些頭皮發麻。
皮組長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麽。
“刁組長，你姐姐的丈夫姓孫來是吧，我記得你當時還在辦公室說過，你有個侄女···”
“皮組長，你記錯了吧，話不要亂說。”
刁組長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皮組長。
邵栩沨看著這一切，手輕輕扣了扣桌子。
錄像已經被暫停了，還真是和他想的一樣。
“看來刁組長和這位得第三名孫小姐應該是很熟，對了，刁組長，我很想知道你上午對葉皙檬講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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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組長，我想聽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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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也沒講什麽，就是說她毛手毛腳，這點小事都幹不好。”
刁組長停了一下，已經不太敢說了。
“繼續。”
“呃，她後來幫那個張一一緊急處理傷口，我說她假好心來著。”
“哦？刁組長哪看出來她假好心？”
······
“你之前還有別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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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說她真是灑的有技術，自己一滴沒沾到，別人一滴不拉的全接受了，事後才想著補救，這不是假好心嗎。”
“嗯，你講的有點道理，繼續。”
Boss大人口裏的有道理，有點可怕！
“邵總，您還要聽？”
“當然，刁組長罵人這麽文藝，當然要聽。”
Boss大人諷刺人更文藝···
“再之後，她就和我說有人推她，我說那你還真是倒黴啊，別人沒被推就你被推了，別人試劑沒灑，就你灑了，別人的氫氧化鈉都到櫃子裏去了，就你的到別人胳膊上去了，你還真是特別啊！這麽幸運，不該幹這行，省的哪天自己手裏的易燃物碰著了火源，再把整個實驗室都燒了，別人的火都是用來加熱，或者做燃燒反應的，你一勞永逸，把所有的物質都燃了，哦，對了，你事後還會說，我不是故意的啊，有人把我手裏的易燃物往火源上扔！”
刁組長，這個時候就不用聲情並茂了吧···
“嗯，比喻用的不錯，接下來呢？”
“她讓我不要這麽講，說我不相信她，而且還很委屈的樣子。”
“對，她當時很委屈，我知道。”
眾人心裏咯噔了一下。
“我，我說，你真是長了一顆玻璃心啊，這麽不經說，就不要出門了啊，回去找你的父母哄你，反正我不會講好話來哄你。”
“嗯，你說話是挺難聽，不過不用你哄，我會哄。”
Boss大人，現在不是撒糖的時候···
“邵總，你還要聽？”
“我想最難聽的，你應該還沒講。”
刁組長咽了咽口水。
“嗯，她讓我不要再講了，不要把話題牽扯到家人。我說，你還挺孝順，那不找你父母哄你，找男朋友哄你好了，看你長得也算不錯，幹嘛非要出來工作呢，找個土大款，嫁了的了，讓人養著你，供著你，像個花瓶，負責暖·床就好了，省的在外邊被人一碰就碎了。”
土大款，暖·床，很好！
哼，他們一起睡以來，一直都是他暖·床！
“還有嗎？”
“邵總，這回我真的講完了，她要送張一一去醫院，我叫小朱陪她們走了一趟。”
“你確定沒有再說什麽了？”
“呃，我就是說了句，大小姐要是走丟了怎麽辦，我可沒空再去找你。”
邵栩沨似笑非笑。
“刁組長，這點你講對了，她是不太認識路。”
“邵總，我不是有心的，我一向都是這樣講話的，可能一不小心刺激到葉小姐了，我···”
“刁組長不用道歉，你的毒舌我也略有耳聞，我沒有要怪你的意思。”
邵栩沨還是嘴上留了情面，刁組長這人說好聽點叫毒舌，說難聽點叫嘴賤。
“皮組長，你似乎很關心葉皙檬，比賽的時候怎麽一直圍著她轉？”
“啊？有嗎？哦，那個那片區域是我負責，可能轉的比較多一些。”
邵栩沨掃了皮組長一眼，像用氫氧化鈉，從他頭上淋了下去，一直腐蝕到腳底。
“皮組長，有些心思該收一收了。”
邵栩沨突然起身，順手把電腦網邱影珺面前一推，電腦屏幕上正是今天比賽出事是的監控錄像。
“你知道該怎麽處理，兩天，兩天後把你的檢討一起給我。”
“那個，邵總，能不能不扣獎金啊？”
“看你表現，處理不好，大概會扣工資。”
Boss大人整了整衣服，推門走了。
邱影珺也沒去送他，保護他的工資和獎金比較重要。
他開始播放錄像，看了一眼站在那的兩個組長。
“你倆要不要過來一起看？”
兩個組長點點頭，立馬湊了上來。
監控拍到的，正是上午擁擠只是的畫面，葉皙檬恰好出現在鏡頭中間，她身後有一只手，緩緩伸向了她，那雙手很細，應該是女孩的手，鏡頭也拍到了手主人的臉，孫雅琪。
“真是一雙妙手，推了第二名，傷了第一名，鏡頭裏竟然還拍的挺好看。”
刁組長全身都在發抖。
想想邵栩沨走之前留下的話，她現在自身難保，但是下場更慘的估計是孫雅琪。
“總監，可不可以手下留情，雅琪她還小，不可以就這麽毀了。”
“刁組長，你該明白的，搞科研的人最忌諱的就是這種歪心思太多，沒法專註於應該做的事情，像孫雅琪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出大事。”
“她以後會改的，可不可以先饒她這一次。”
“這個你不該和我說的，我不過就是個跑腿的，我現在饒她，邵總那絕對不會簡單放過她。”
兩個組長臉色變了變，邱影珺這話沒說錯，邵栩沨一直以來都是個手段強硬的人，更何況，他們動了他最在意的人。
“刁組長，你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還有你，皮組長。”
邱影珺點到為止，留了個自認為很迷人的笑容，看的兩人瑟瑟發抖。
這笑容怎麽越來越像boss了！
出了會議室，助理問邱影珺。
“總監，孫雅琪這事？”
“去發個請柬，邀同行的總監聚一聚，這個時候正好該聚一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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