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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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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失敗

黃袍男妖一臉鐵青。他本來做完事就該離開。可想到被那些小崽子們燒死的子子孫孫, 他就怒從心頭起,非得看到那些小崽子們也被活活燒死,才能甘心。

這麽想著, 黃袍妖修看著火海裏傳來的淒厲喊聲、咆哮聲,心頭更是暢快。

突然,不知哪裏來的一劍仿佛從天幕降下,同時傳來的,還有鋪天蓋地的寒意。

炎酒心中一慌,下意識想到一個人。炎弈和玄祁時不時就會提一嘴的乾元宗劍修, 承淩真君——姜一行。

炎酒下意識想逃, 一道修長身影已經提劍站在他眼前。

“這場熱鬧好看嗎?”姜一行的聲音比他的臉色更冷。

炎酒頭皮發麻,下意識後退一步。

炎酒身旁的妖修見狀,頓時就想離開。然而姜一行擡手,一根銀色的繩索飛出,直接將黃袍修士捆住。黃袍修士拼命掙紮, 卻在銀索的作用下, 化作一只體型比人還大的黃蜂。

炎酒看向姜一行的目光更加驚恐,想要離開,卻完成被姜一行的劍意鎖定, 動彈不得。

炎酒戒備地看著姜一行的劍:“峰主不去看看下面小輩?”

姜一行淡淡道:“沒有你們這些宵小之輩在後面煽風點火, 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乾元宗後輩。”

炎酒看了一眼子子孫孫被燒得一幹二凈的黃蜂妖一眼, 沈默著不說話。他現在該怎麽做, 才能逃脫姜一行這人的劍意鎖定?

萬仞山深處亂成一鍋粥,也不影響千裏之遙的安寧。

一身紅衣的炎弈躺在搖椅上,旁邊矮幾上的茶盞裏透出絲絲清香。這讓炎弈心神更加放松愜意。

沒有炎酒那個不懂風雅的人在旁邊虎視眈眈、咋咋呼呼, 炎弈這幾天過得確實舒心。

“左護法, 林城主來了。”前來稟告的魔修話還沒說完, 林致已經出現在炎弈面前。

炎弈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揮揮手讓魔修下去,自己也坐正看著林致:“出什麽事了,你怎麽來得這麽急?”

林致深吸一口氣,看著炎弈:“左護法,那位九將軍現在何處?”

炎弈微微蹙眉:“那個莽夫,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什麽,已經好幾日沒打擾我了。”

林致苦笑看著炎弈:“萬仞山那邊出事了。左護法您還是祈禱九將軍沒有摻和吧。我收到的消息說,乾元宗劍峰峰主離宗了。”

“你怎麽不早說!”炎弈猛地站起來,在院中踱步。萬仞山的事情,炎弈知道一點。畢竟還有人企圖拿他當擋箭牌。

炎弈可不傻,正常歷練,那些宗門勢力的弟子沒了也就沒了。這要是自家孩子被人算計死,那真的是不死不休。

南魔域還沒做好跟人域開戰的打算,這種事炎弈可不會摻和。

誰知他管住了自己,別人又看中了炎酒那個莽夫。

炎弈深深吸了幾口氣,看向林致:“之前我讓你打聽的事情,現在都是什麽進展?”

林致微微抿唇,把一枚玉簡遞給炎弈:“都在裏面。這次萬仞山的事?”

炎弈苦笑著擺手:“我會看著辦。回頭在主上那邊,我也會說明白。炎酒一直當我們是一夥的,處處防備著你,你察覺不了也屬正常。”

林致感激地看著炎弈:“多謝左護法。”

“只要你用心為我們南魔域做事,主上總不會虧待了你去。”炎弈皺眉看了一眼玉簡中的內容,手指微一用力,就把玉簡捏了個粉碎。“這次你的消息倒是靈通,連姜一行出乾元宗的事都能打聽到。”

林致背後一寒,神色間帶上幾分苦笑:“主要是萬仞山那邊最近大事小事不斷,承淩真君的長女又在萬仞山活動,我就吩咐乾元宗附近的人稍微留意了一二。這次承淩真君出宗門出得急,那股沒做遮掩的冰霜劍意百裏之外都能感覺到。”

炎弈爽朗一笑:“解釋這麽多做什麽?難道我還會不信你?”

“林某只是希望我們之間少些誤會罷了。”林致微微垂眸,“接下來萬仞山的事情,林某也幫不了您什麽忙,這便告退了。”

炎弈微微頷首:“辛苦你了。你夫人那邊,我回魔域會替你多要些幽蘿草。”

林致感激地朝著炎弈深深一鞠躬,便離開了這處安寧平靜的小院。

林致走後,炎弈臉色驟變。

“沒用的蠢貨。”炎弈一揮袖,整個人消失在院中。小院裏搖椅、矮幾化作殘灰,白瓷的茶具也碎了一地。

夜色籠罩的萬仞山上,火光沖天。

圍住火勢的修士不僅得應對難以阻擋的火焰,還有驚慌得四處逃竄的妖獸靈獸。

兩隊修士靠背而站,一方滅火,應對縱火那群修士;另外一方則擋住逃竄過來的妖獸。數十裏外,也有這樣成群結隊的修士,一邊應對妖獸,一邊防止附近被火燒著。

“莫道友,幸好你發現得早,不然我們這次得損失慘重。”南宮瑾感激地看著莫冰妍。

莫冰妍微微垂眸:“不過是僥幸而已。”

李薇靠在樹上略作休息:“不知道秋雨他們那邊情況如何。”

莫冰妍苦笑:“以秋雨的本事,控制些許火勢不成問題,關鍵在收拾掉那些縱火之人。”

“要不咱們往中間靠一點?”一個憨憨的聲音建議道。

莫冰妍也正有此意,便點點頭:“如果只是小火,憑借我的實力還是能壓制住的。”

莫冰妍說完,看向南宮瑾,就見仙姿玉貌的男子眼中閃過一道喜色。

莫冰妍自嘲般地垂下眸子,起身淡淡道:“姜道友守著的那一方,我再信任不過。我們就去別處幫忙吧。”

李薇推了沮喪的南宮瑾一把,連聲道:“應該的,只有把這惱人的火全滅了,咱們才能真正的安全不是?”

南宮瑾惆悵地嘆息一聲:“是啊,先把萬仞山的火滅了再說其他吧。”

一行人簡單觀察過情況,就往最近的一個薄弱點去。

姜秋雨這邊,一群人一步步地將火勢往中間擠壓。火焰之中人影幢幢,用盡全力也只能讓自己後退的速度變慢些。

姜秋雨觀察著火焰中間的變化,對身邊的酈澄意道:“你往西南方向移動,這邊有我就夠了。”

酈澄意也看明白了現場的變化,聞言擔憂地看了姜秋雨一眼,便跟隨著那些晃動的人影挪動。只有完全控制住那些人,今天的事情才能算結束。

從雲端往下看,萬仞山中間的火圈越來越小,姜一行臉上的神色跟著也越來越放松。

駐守在外圍的幾個金丹修士飛上雲端一看,就看見姜一行,還有姜一行身邊的一妖一魔。

幾個金丹修士臉色微變,恭敬地對姜一行道:“多謝前輩相助。”

姜一行一看不過四個金丹修士,眉頭頓時皺起來:“怎麽就你們四個?萬仞山外圍不是還有元嬰修士駐守嗎?”

姜一行邊說,邊看炎酒的神色。炎酒一臉茫然,顯然不知道其中關竅。

其中一個金丹修士被姜一行冷厲的目光掃到,頓時小聲道:“師父前幾日得了幾份玉簡,欣喜不已,如今正在參悟。”

姜一行冷笑。幸好他實在不想小女兒失望,妻子那邊又不是急需人手,便想著來萬仞山看一眼。不然今夜,萬仞山怕是要損失慘重。

“你們幾個快去幫忙,至於萬仞山的事情,我回頭自會與我宗宗主說明。”姜一行冷冷地道。

幾個金丹修士在心裏苦笑,答應了一聲,就落入萬仞山,對付那些控制火焰在萬仞山肆虐的修士們。

炎酒默不吭聲,看來今晚的事情多著呢,他不過是幫了一點小忙,礙不著什麽。

炎酒正想著,四周靈氣一陣湧動,一道氣勁直接落在他的臉上,帶出一陣火辣辣的痛感。

炎酒捂著臉,目眥欲裂地盯著靈氣湧動的方向。不多時,他果然看到一抹十分熟悉的身影。

“炎弈!你什麽意思!”炎酒怒不可遏地看著炎弈。

炎弈在南魔域確實是離王之下第一人的左護法。可他炎酒統領南魔域所有魔將魔兵,也不是沒臉的人。炎弈憑什麽在外人面前扇他巴掌?

尤其是炎酒看到姜一行臉上似笑非笑的眼神時,簡直羞憤欲死。

炎弈冷冷地看著炎酒:“你自己做蠢事,幾乎把整個南魔域拖入泥潭,你還想要臉?”

炎弈說完,也不等炎酒反應,直接看向姜一行:“承淩真君,我們南魔域也不想隨意進入人域,可是你們乾元宗扣著我們的魔子,我們不得不行此招。而我主離王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那就是帶魔子回魔域,履行他的責任。若是乾元宗一直扣著魔子不放,想必離王不介意傾盡全力,甚至撕毀人妖魔數千年前簽訂的盟約。”

姜一行冷笑:“合著你們南魔域的九將軍指使人謀害我人域小輩,還是我乾元宗自己惹的禍?”

炎弈鎮定地道:“不敢。而且下面那情景,炎酒這個傻子可玩不出來。”

炎弈說著,繼續補充:“說句不怕姜道友笑話的話,炎酒就是個勉強能打的莽夫,可設計不出環環相扣的計謀來。”

“說來說去,不都是你左護法的一面之詞嗎?”姜一行神色淡淡,“本座就抓到這兩個現行,自然要把人帶回宗門審問。”

炎弈臉色漆黑一片:“承淩真君,你非要做這麽絕?如今魔域只有離王和明王知道魔子的身份。可承淩真君若是再逼下去,整個魔域乃至整個人域都會知道,魔域的魔子在你們乾元宗,還是乾元主峰一脈。”

姜一行臉色也跟著難看起來。

炎酒聽了片刻,憤怒地看著炎弈:“左護法,你怎麽能把魔域的秘密隨便往外說?離王知道不會饒了你!”

“閉嘴!”炎弈平靜地看著炎酒。要不是這個蠢貨自己送上門給人家當擋箭牌,他現在至於這麽被動嗎?

炎酒雖然蠢,可到底是南魔域的九將軍。真要是被乾元宗帶走隨意拷問,南魔域顏面何存?還有炎酒知道不少事情,要是被乾元宗問出來,牽扯更多,事情也就更難辦了。

姜一行饒有興致地看看炎酒,又看看炎弈,心裏不停盤算。

炎弈臉上還維持著鎮定,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同樣都是能打的,為什麽乾元宗的姜一行不僅能打還有腦子。而炎酒那個蠢貨沒腦子就算了,還不是姜一行的對手。

雙方僵持著,直到雲端下的萬仞山上,最後一點火星熄滅。

炎弈深吸一口氣,扯出一抹笑看著姜一行:“承淩真君,如今看你們人域那些小輩似乎也沒什麽事?不如我就帶炎酒回去嚴加看管,保證回魔域前,都不再把他放出來。”

姜一行似笑非笑地看著炎弈:“如果今天我不在這裏,你猜此時的萬仞山裏是個什麽場景?”

炎弈微微抿唇。自然是焦土一片,屍橫遍野。

“說吧,你要怎麽才能放了炎酒。”炎弈冷冷地看著姜一行。

姜一行握劍的手從右手變成左手,臉上甚至還帶了一絲笑:“簡單。只要左護法告訴本座,你們是怎麽離開魔域的,本座現在就能把炎酒交給炎弈道友,包括他身邊那位,也能給左護法。”

炎弈嫌棄地看了一眼那只大黃蜂。魔域又不能釀蜜,他要那麽大一只大黃蜂有何用?

“姜道友,我是誠心在想一個雙方都滿意的解決方法。姜道友又何必為難我?”炎弈鄭重地看著姜一行。

“換一個條件也不是不行,那就請左護法把今晚萬仞山的事情調查清楚,用調查結果來換九將軍吧。”姜一行笑看著炎弈,“這下總夠誠意了吧?”

炎弈對上姜一行的視線,半晌敗下陣來。他沒有把炎酒從姜一行面前救走的本事,自然就只能想其他辦法解決。

正好,死道友不死貧道,那幕後之人既然敢拉炎酒下水,那就要做好被南魔域反噬的準備。

“南魔域會配合乾元宗調查清楚事情真相。炎酒傾慕乾元宗劍峰峰主實力,前去乾元宗討教。”炎弈一字一句地說著。

不管等炎酒回到南魔域後會有什麽下場,現在炎酒的顏面,就是南魔域的顏面。

姜一行看著炎弈的表情,微微挑眉:“魔域的朋友想到乾元宗作客也不是不行,只是這時間嘛,不能太長。”

“一個月。”炎弈咬牙道。

姜一行打量著炎酒,似乎在思考從哪裏下手更順手。

“二十天。”炎弈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魔域的人在乾元宗作客,這話說出去也不好聽啊。”姜一行托著下巴。

“十天!”炎弈看著炎酒的目光裏帶著冰渣。

炎酒冷哼一聲:“大不了我自爆行了吧!”

“好不容易養出一員大將,就這麽死了多可惜?”姜一行笑瞇瞇看著炎酒,“成吧,就十天。十天後若是沒有結果,我們就只能從九將軍身上找找線索。”

姜一行說完,看了一眼下方,撈起炎酒和旁邊的大黃蜂離開。

把這兩個麻煩帶走,剩下的小事情那些小輩若還是解決不了,那這修煉一道,還是就此為止吧。

姜秋雨疑惑地擡頭看了一眼,就配合起駐守在萬仞山的金丹修士收拾殘局。

乾元宗內。姜秋霜小心地守在一堆焦土旁,只見水靈氣輕舞,滋養出一小團綠意。

鶴蘭看著那一團青翠,整只鳥蹲了上去。

忽然,鶴蘭小心地挪開,茫然地看著那一團青翠變成枯黃。

姜秋霜神色一變,看著遠處的山洞,胸腔裏心臟狂跳,似乎下一刻就能跳出胸腔。鶴蘭守著姜秋霜,戒備地看著遠處。

四周的木靈氣越來越少,甚至水靈氣都有消失的跡象。姜秋霜終於按捺不住,抿著唇盤膝而坐,雙手掐訣,四周水靈氣微頓,依然湧向山洞。

姜秋霜停了停,心裏卻越來越慌亂,幹脆拿出儲物手鐲裏剩下的極品靈石補充靈力。快速變幻的法決,讓四周景色氤氳在淺藍的霧氣中,就連焦黃幹枯的土地上,也生出綠意。

姜秋霜身旁不知何時出現一道白色身影。接著,又有察覺不對的人趕來。

看見白色身影,承興驚愕地道:“木師姐。”

白色身影回身,食指豎在唇邊,示意承興不要出聲。

承興看看白色身影,又看看姜秋霜,心中閃過一道狂喜,看向不遠處的山洞的眼神覆雜。這夫妻倆是什麽運氣啊。

一個姜秋雨,已經是足以讓所有人眼紅的天驕。而另外一個秋霜,又被從來沒有起過收徒念頭、一心在靈植園培養各種靈植的木玉晴看上。

承興正想著,就見盤膝而坐的姜秋霜唇邊溢出一抹鮮血。

木玉晴微微蹙眉,擡手拂過姜秋霜。瑩瑩綠意落在姜秋霜身上,瞬間止住了那不停外溢的鮮血。

“還是太弱了。”木玉晴蹙眉道。

姜秋霜睜開眼睛,就看到一群人圍在自己周圍。為首那個神色比她姐還冷,雙眸卻好像含著萬千生機的女子,模樣極為陌生。

然而看女子身後幾位師伯師叔的表情,姜秋霜便知此人身份定然不凡。

“謝前輩救命之恩。”姜秋霜恭敬地道。剛剛是她托大了。要是不是眼前的長輩出手相助,她體內的靈氣能被抽幹凈。

鶴蘭也蔫頭蔫腦地沖著木玉晴啾啾兩聲,表示感謝。

木玉晴的目光在鶴蘭身上頓了頓,就繼續落在姜秋霜身上:“你的膽子倒是大,金丹修士的傷也敢冒然插手。”

姜秋霜像個鵪鶉似的,縮著不敢啃聲。

承興臉色有些難看地看了一眼遠處,無奈地看向木玉晴:“木師姐,雙雙也是擔心承璧。”

姜秋霜往承興背後躲了躲,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她之前就是太心慌了,感覺下一刻就要失去自己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親人一般,才沒忍住出手。

木玉晴也看了一眼遠處,眸中閃過一道暗芒:“你們娘倆都挺有意思。”

剛剛她出手後才發現,即便她不出手,遠處的承璧也會扼住心底對生的渴慕,直接斷掉周身的靈氣來源。按照當時的情況,這娘倆最多吃點皮肉之苦,完全不會危急性命。

那麽,企圖一舉算計兩條性命的意識,是不是已經氣急敗壞了?

一群人正安靜地留意木玉晴和姜秋霜之間的互動,另有一道秋湘色身影款款而來。

姜秋霜是第一個發現來人的,當即什麽都顧不得,直接撲了過去:“娘!”

承璧抱著女兒,眼神溫柔,輕輕拍著女兒的後背:“雙雙乖,娘出關了。”

姜秋霜感受著熟悉的溫度氣息,只覺心底無比滿足安心。娘親安全出關了,即便娘親突破失敗又如何?這次不成還有下次呢。

最重要的是娘親還好好的。

其他人也發現了承璧的異樣。

承興看了看姜秋霜,笑瞇瞇對承璧道:“出關也好,一家人好好聚聚。你閉關這些年,兩個孩子給你準備了不少練手的靈植呢。”

“可不?秋雨連七星草都給你搶回來了。”承彥樂呵呵地道,“雖然不是整株,可別宗連一片葉子都沒有呢。”

承璧輕笑著點頭:“這些年,勞煩承彥師弟照顧幾個孩子了。”

承彥有些臉紅地擺擺手,他哪會照顧孩子啊。只是多看顧幾分,別被人欺負了就成。

承興輕咳幾聲,見承璧看向他,這才道:“師妹,剛剛出關大可多休息幾天,也考慮考慮雙雙這孩子。沒個正經師父,始終不成樣子。”

承興邊說,邊往木玉晴的方向看,意圖十分明顯。

承璧顯然領會到承興的意思,可是木玉晴會收雙雙為弟子嗎?還有,她和木玉晴的關系,跟木玉晴與宗門大多數人關系一般,並無差別,木玉晴怎麽會出現在她閉關的地方?

承璧想著,微一偏頭,就看見身邊笑得跟朵花似的閨女。承璧這才註意到,她小閨女築基了!

承璧輕輕呼出一口氣,不好意思地看向眾人:“閉關許久,感覺許多事需要理理。改日承璧再上門向諸位道謝。”

尤其是這位木師姐。承璧恭敬地朝著木玉晴行了一禮。能把她從那樣混沌的狀態拉回來,想必多虧這位木師姐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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