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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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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很多時候,走迷宮靠的不僅僅是運氣,偶爾也要有一定的技巧。正如人生一樣,走錯一步,就可能會走錯一生。迷宮也是如此,只要走錯一條路,就很可能會找不到出路,尤其是在這樣黑暗且目不能視的地方。

伸手在周圍用鐵皮搭建的地方輕輕劃動著,白沫澄在聽腳步聲的同時,也在耐心記下自己走過的路,以免迷失方向。然而,當第一條死路出現在面前,白沫澄無奈的眨眨眼睛,頓時發現,曾經訓練時的技巧,在這種臨時搭建的迷宮裏根本就派不上用場。這不是用理論就可以解釋的迷宮,只是小孩子用來亂沖亂撞的游樂設施。

手機在參加游戲時放進了儲物櫃裏,視線也因為長時間的黑暗混沌一片。白沫澄不知道自己在這裏走了多久,偶爾會碰到一兩個同是參加比賽卻也迷路的人,白沫澄總會故意繞開他們,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時間漸漸過去,白沫澄覺得左腿有些發酸,步子也越發沈重起來。這才發現,她已經在這個迷宮裏饒了許久,如此長時間的步行似乎是她左腿受傷以來的第一次。聽著膝蓋發出細微的脆響,白沫澄把身體靠在墻後,用手揉著左腿,頓覺無奈。

本來,她只是想和池清在人群裏走一走,再回家吃一頓只有兩個人的晚餐,可她的計劃卻全都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意外給打斷了。回憶起今天所做的事,還有之前在玻璃房中的那幕。白沫澄擡頭看著黑漆漆的屋頂,心卻是暖的。

今天,她終於實現了許久以來的願望,在自己和池清都清醒的情況下去親密,親近對方。事實上,白沫澄根本沒想到池清會失控得親吻自己,甚至是在親吻過後還沒有逃跑,而是陪著自己來到這條街上。

愛到底是什麽滋味,白沫澄的回答,是有苦有甜,喜憂摻半。她喜歡池清很久,愛池清更久。在這漫長的年月裏,白沫澄已經忘了自己為池清傷心難過了多少次,事實上,那次數已經多到數不清了。

兩人的血緣關系就像一條無法跨越的鴻溝,它橫在兩人中間,成為最大的阻礙,讓她們無法前行。世俗,論理,道德,這只是她們諸多困難中最微不足道的三點,白沫澄知道,她和池清的困難,遠不止這些。

小時候,白沫澄喜歡池清,想要親近她,想要得到對方的愛護。如今,白沫澄愛池清,想要保護她,陪伴她,得到她的回應。年齡在變,目地在變,唯一不變的,卻是心情。

白沫澄知道,池清一直都在調查自己這五年來去了哪裏,做了什麽。她不是不想告訴池清,只是現在還不到坦白的時候。五年來,白沫澄一直都在努力變得強大,那滿身的傷痕和這副破敗的身體就是最好的證明。同樣的,她也學會了拒絕,學會掩飾自己,偽裝成另一副模樣。

如今,兩個人對彼此的心意越來越明朗,越是這樣,白沫澄就越害怕。她不知道池清會怎麽對待自己,會繼續裝傻?還是會徹底疏離?亦或者,是勇敢邁出那步,與自己攤牌。所有的一切都是未知數,然而,前兩者的可能性,卻遠遠高於第三者。

白沫澄害怕,擔心,不安。這份焦慮讓她在每個夜晚都無法安眠,總是要仔細去聆聽走廊的腳步聲。她不敢睡覺,更睡不著。因為,她怕自己在某天早上醒來,池清就不見了。

就在白沫澄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有腳步聲從她左側的通道傳來。白沫澄不知道來人是誰,也不想理對方。然而,隨著腳步越來越近,那股熟悉的味道越來越濃。只瞬間的功夫,白沫澄就想到了這個正在靠近的人是誰。

帶著一絲欣喜,白沫澄朝對方走去,卻高興到忘了左腿的不便。腳步一頓,身體便踉蹌著朝來人倒去。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白沫澄根本停不住腳步,更無法保持身體的平衡。眼看著就要摔在地上,這時,那人竟是伸出手,把她擁到懷裏,也使得兩個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到一起。

重逢的喜悅使得心臟在撲通撲通的狂跳亂響,就連呼吸也因為這一個擁抱而急促起來。把頭靠在對方並不算寬厚的肩膀上,聞著那股熟悉的香草味道。哪怕兩個人只分開了十多分鐘,可白沫澄卻覺得她們已經分別了一天,一年,乃至十年那麽久。

思念的長度根本沒辦法用時間來衡量,它是超越一切物理的存在,對一個人的愛有多深,對她的思念就有多長。此時此刻,白沫澄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她想念她,想了很久很久。

呼吸漸漸趨於平靜,亂跳的心跳也安靜下來。看著彼此藏在面具後的雙眸,白沫澄並沒有說話,而對方也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兩個人就這樣緊緊擁抱著彼此,胸前的飽滿擠壓著對方同樣柔軟的部位。不知是誰先親吻了誰,又或是誰先探了頭,在這樣黑暗密閉的空間裏,兩具火熱的身體,不羈的靈魂,一同釋放。

如果,我是光,我便可以放肆我的燦爛輝煌。

如果,我是水,我便可以無所忌憚的流淌徜徉。

如果,我是影子,我便可以隨心所欲的裝瘋賣傻,無人會嘲笑,更沒人會發現。

如果,我是一顆跳動的心,我便會付出全部去愛你。拋去我們的身份,關系,血緣,我們所擁有,別人所熟知,這個世界所定義,所規劃的一切。我要你,就只要你。要你的愛,你的註視,你的親吻,你的觸摸。

沈重的喘息回蕩在四周,好比沈重的沙袋在空中爆裂,散落的沙子漫天飛舞,恨不得和空氣融在一起。身體被壓在後面並不算結實的鐵皮墻上,低低的溫度順著單薄的衣衫侵入體內,身前卻是火熱的一片燎原。

這個吻很急,很熱,帶著白沫澄所熟識的一切。淡薄的香草味夾雜更淺的薄荷香彌漫在口中,肩膀被反覆撫摸,胸部也被那只灼熱的手掌握住,反覆的揉捏擠壓。白沫澄伸出手,用力將這個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人摟住。事實上,她恨不得一輩子都不放開對方。

一吻過後,雙方的氣息不再順暢,一條銀絲隨著唇瓣的分離被拉長,滑落至衣衫上。只不過,在這個時候,沒人會管這種東西就是了。脖頸被另只手輕輕觸摸,指腹在敏感的皮膚上來回劃著圈圈,緊接著,便有兩片火熱的軟唇貼了上來。

脖子被吻到發麻,雙腿的力氣也隨之脫離。白沫澄把頭揚起,微啟開雙唇用力的呼吸著。她不想叫出聲來,更不願戳破對方的身份。正是因為黑暗,她們才可以無所忌憚。正是因為彼此臉上的面具,她們才可以在這裏進行一場伸手不見五指的激烈狂歡。

隱忍太久,到了必須要釋放的時候。若是不能擁抱,不能靠近彼此,就會滅亡。襯衫的扣子被解開,穿在裏面的背心被推到胸前,自然也包括內裏最貼身的文胸。當胸部切切實實,毫無阻隔的被對方握在手裏。白沫澄發出一聲嘆息,整個身體都癱軟在身前人的懷裏,劇烈的輕顫。

喘息在加重,不僅僅是自己的,還有另一個人的。雙方的臨界點正在降低,不需要多久,那存於腦中的理智就會徹底崩潰。胸前因為動情而挺立的渾圓落入狼口,最頂端的紅果以驚人的速度飽脹膨大。好比花開一瞬,蝴蝶破繭,是肉眼可見的最美一刻。

身體內積聚的欲望越來越強烈,伴隨著小腹的抽搐與腿間的潮濕。當那只滾燙的手隔著外褲撫上自己的大腿根部,白沫澄握住那只手,向上拉去,按在雙腿的中心位置。太過明顯的邀請根本不需要任何言語,如同她們之間,說什麽,都是多餘。

褲子的拉鏈應聲而開,鎖鏈發出在此刻聽來無比暧昧的聲響。腰帶的金屬扣與褲扣相互擊撞,叮鈴叮鈴的脆音好比上等的玻璃杯撞在一起,就連破碎的旋律也美得那麽動聽。

內褲早就在動情的過程中被濡濕,本就單薄的布料就像一張被熱水浸透的紙張,毫無防禦能力。作亂的手沿著人體的曲線下滑,從大腿根部到膝蓋,再從膝蓋回到腿根。細密的癢順著每寸毛孔舒展開來,猶如疊加的雙倍大獎,帶來的快樂也是雙份的。

左膝蓋被對方用手掌覆住,柔軟的指腹沿著膝蓋的圓骨在周圍繞著圈,再撫摸,按揉。酸痛很快被緩解,不知是真的消失不見了,還是因為撫摸的人才會變得不再重要。可不管是哪一點,白沫澄都不想再管。她現在,只想親密,更加親密一些。

面具貼上小腹,涼涼的觸感讓白沫澄清醒了一些。緊接著,小腹上突如其來的刺激卻讓她的理智更為渾濁。胯骨被舌尖反覆舔舐,突出的骨頭與牙齒戀戀不舍的撕磨。小腹抽動起來,帶出體內充沛的熱泉,爭先恐後的朝著腿間的閥門流去,把那條作為遮蔽小的布料打得更濕。

白沫澄初經人事的身體帶著前所未有的敏感,哪怕對方給她感覺是痛大於快樂的,她還是為此濕成一片。或許這樣的事在很多人眼中是放蕩的,是不堪的,白沫澄卻為自己的反應感到欣喜。只因為,對她做這種事的人,是那個讓她愛到骨子裏的女人。

忍不住了,再快一些。白沫澄在心裏訴說著她的懇求,用那雙布滿薄霧的眸子看向在自己身前作威作福的人。即便這遼闊的黑暗就只能讓她看到一個朦朧的影子,只是這樣,也就足夠了。她的味道和體溫會被自己銘刻在心,她留下的感覺,就算是傻了,瘋了,乃至死了,白沫澄都不會忘記。

盛宴往往在一開始便會使人驚艷,開胃菜過後才是真正的重頭戲。潮濕不堪的底褲褪去滑至膝蓋,當那塊滾燙灼熱到仿佛要化掉的部位被同樣高溫的手掌覆住。白沫澄猶豫許久,終是鼓起勇氣,抓著對方的手指來到她還在不停湧出熱泉的某處入口。

黑暗中,我邀你共舞。此刻,我們是路人,是兩個毫無關系的陌生人。那隱藏在面具之下的臉孔或許是我此生唯一的渴盼追求,在此刻,我卻選擇將其遺忘,只為了更完美的契合。

清...要我...

作者有話要說: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目前,倫家是帶著非常沈重,以及忐忑的心情來發每張文的。由於昨天看到大家的留言,紛紛反應說,劇情進展太慢,所以,倫家便開始了長達一個晚上的深思熟慮。首先,我承認,這篇文應該是我所有文中進展最慢的一個,卻是我描寫心理描寫的最多的一個。同是亂倫,母女文不像姐妹,姑侄那樣輕口味,我覺得,母女文應該算的上是亂倫裏最嚴重的一個了。(比什麽孫女和奶奶還要那個啥哦,畢竟孫女和奶奶和隔了一輩呢!)

其實在寫這個母女文之前,我也開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心理準備和反思。不出所料,這個文才出來,便被廣大黑子以各種理由各種黑。不過,曉暴的心裏潛質絕不是蓋的。咱把黑都當成真愛,把萬年黑都當成萬年真愛想要引起我的註意,也就沒什麽了。

母女文難寫,難寫就難寫在她的心裏過渡與轉折。晉江的母女文算是很少吧,至少,我目前看到的,還沒有特別對我胃口的。親生母女文真的很難搞,尤其是在這樣的背景設定下。我之所以用了這麽多內容來鋪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隨隨便便就推的母女文絕壁不是好的母女文,介個就是倫家想要表述的觀點。

所以,還是那句老話,請大家稍安勿躁,真的稍安勿躁。我已經盡我最大努力去寫,能不寫的心理刻畫我也刪了個遍,有些事情她真的是急不來。你們急,我比你們還急,清麻麻和小沫澄比咱們所有人都急。所以說,沒辦法了,我先寫個小h,大家看看來解饞,至於大推,我可以準確的告訴大家,80章開始推嘍,然後推2章或3章都是不一定滴。

那麽,說完這個事情之後,此章的h,真的是我所有清水h中感覺最好的一篇了。倫家也玩了一把意識流,裝了一把文藝清新範。此章h的所有句子都是倫家想破了腦袋才寫出來的,完全沒有借鑒哦。總之,此章h,代表的是一個進程。從前,媽媽只敢偷偷摸摸的推,而如今,兩個人卻是在彼此清醒的情況下,裝作不知道對方是誰的推。

此文將會卷寫,想必大家也看到了。上卷的名字我定義為暗影,下卷是流光。卷名不是白給的,兩卷分別代表了主角感情的進展,以及身份和心理的變化。很多親問我,這文到底多長,我遺憾的告訴大家,此文不會太短。上卷大概在推倒之後完結,之後將會徹底進入下卷的流光篇。各種伏筆基本上已經在上卷完畢了,下卷開始,文章的整體節奏會加速,發生的情節也不再是小情小愛而是大陰謀。於是,就是醬紫,76還有一點點小推。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曉暴是下了決心要把此母女文寫好,揮舞著s姐的小胸罩和丁字褲對情趣用品發誓!!!

於是,說了這麽多廢話,開始咱們今日的小劇場吧,唔嗷。由於大家上次提供的素材還剩下兩個,於是,倫家今天就挑一個比較特別的來寫。此對cp是黎姐姐(出自鐵獄迷情)以及淩老板(出自越做越愛)其實吧,這倆人在文中還真的有那麽一段過去,只不過淩老板沒泡到黎姐就是了。先預告下,明日的劇場是小楓楓和左姐姐哦。說起來,為何此文寫的小劇場大多都是鐵獄迷情的啊?這個感覺太不好了,鐵獄迷情的小劇場太多了,是不是找出來可以繞暴姐姐的胸部3圈啊?(眾人:你確定只有三圈?←_← 曉暴:滾粗,你這是什麽眼神!)

淩老板:黎,做吧,好不好?

黎姐姐:淩薇,我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不會有可能的。

淩老板:黎,只是一次而已,就這次過後,我不會再來找你的。

黎姐姐:不好,這句話你已經說過第五次了!你每次都把我弄得那麽累,還留下一堆痕跡,你這樣讓我怎麽和染染交代?

淩老板:且,那個母老虎有什麽好?不然,你就跟我...

黎姐姐:我說過了,淩薇,我愛她,我不會離開她的。

淩老板:那,那再來一次吧?

黎姐姐:你已經要過了。

淩老板:可是...你還有感覺的不是麽?

黎姐姐:嗯...別...別亂摸。(黎姐姐的氣息開始混亂)

淩老板:那我進去了?

黎姐姐:別,別進去。

淩老板:可是你那裏很濕啊。

黎姐姐:那...只一個。

淩老板:好的。

黎姐姐:嗯...快...快一點...

染姐姐:你們兩個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著我在做什麽,黎亞蕾,你...(曉暴:染姐沒說完的話其實是,黎亞蕾,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帶著孩子去死!眾人:作者,你確定你這不是在作死?你確定染姐姐粉會縱容你如此黑她?曉暴:咳咳...)

黎姐姐:恩?染染,你怎麽來了?淩薇的技術很好誒,你要不要也試試?(黎姐姐說著,擡起頭,看著她身上放著的一個個竹筒,還有淩薇正在往竹筒裏塞的棉球,染姐姐黑了臉。)

染姐姐:你們...在做什麽?

黎姐姐:染染真笨呢,當然是拔罐了,還能做什麽,這真的很舒服呢,你要不要來一下?(黎姐姐說著,赤身裸體的站起來。露出其中完美的酮體,與此同時,她覺得屁屁一熱,轉身就看到,淩老板的鼻血正如水柱狀噴射而出。)

黎姐姐:餵,淩薇,你沒事吧!(黎姐姐說著,轉過身來,把淩薇抱入懷中,胸前的兩顆飽滿直接貼到對方臉上。)

淩老板:唔!(鼻血變成了四條!)

黎姐姐:染染,快叫救護車!!!淩薇要不行了!

染姐姐:或許...你應該先把衣服穿上...

曉暴:噗,好久沒玩鼻血梗,再玩起來依舊歡快,不知不覺找來染姐姐客串,大家不介意的吧╮(╯▽╰)╭下章劇場,楓楓和左媽媽不得不說的三兩淫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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