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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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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身上的溫度讓人很舒服,早在很久以前白沫澄就有所感覺。不同於自己的冰涼,一年四季,池清身上總是有著宜人的體溫。冬天的時候會很暖和,在她身邊,從不會覺得冷。夏天的時候溫度不低,卻不會給人一炙熱的感覺,而是帶著輕輕柔柔的溫暖。

這樣美好的體溫就和池清身上的味道一樣,總是會讓自己心安。只是,在某些特殊情況下,也會給白沫澄相反的感受。就好像現在,曾經舒適怡然的感覺全都不在,有的,就只是仿佛要把身體灼傷的熾烈。

池清的手很細膩,但指腹的位置卻不是特別光滑。感到她的掌心和指腹在自己腰間劃過,那潤滑中夾雜著幾絲粗糙的觸感給肌膚帶來或癢或麻的感覺,直讓白沫澄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為了不讓池清發現自己的異常,她就只能強忍著身體泛起的感覺,兀自硬撐。好不容易才脫掉底褲,見池清把那件自己最為貼身的衣物連帶著醫院的病服放在沙發上,白沫澄知道,自己的臉色一定更紅了。只是,世上的事,從來就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

由於左腿被吊起來,迫使白沫澄雙腿的姿勢不得不呈現剪刀型。雖然縫隙很小,但某些部位還是會暴露無遺。見池清轉過身,眼神覆雜的看著自己。白沫澄低垂著頭,恨不得變成一個透明人。

“我先把床單掀起來。”池清說著,走至白沫澄床邊。她先是將後者的腰微微擡起,再把白沫澄下半身的床鋪折疊好,放置在對方腰間,緊接著便看到了身下那個潔白的病床。

正如醫生所說,在床的右側安有一個按鈕。按下去,床身就會發生改變,出現一個圓形空隙,正好可以把白色的塑料盆放進去。做好這一切,池清站在原地,看著臉色已經徹底由白變紅的白沫澄,在心裏暗笑。

沒記錯的話,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白沫澄如此害羞的樣子。雖然在以前這個孩子也總是會露出一些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張臉卻從沒有紅得這麽厲害。見對方咬著唇瓣,把頭偏向另一側不看自己,池清走上前,拍拍她沒有受傷的小腹。

“都放好了,你可以做你要做的事了。”池清不說還好,她一說,白沫澄更覺難堪。她回頭看向沒有表情的池清,猶豫片刻才開口。“麻煩你了,你...可以回避一下嗎?”

最終,白沫澄還是把自己的意願說了出來。要她在池清面前排洩,她是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白沫澄不想給池清找麻煩,也不想自己這麽狼狽的一面被對方看到。想到池清還要替自己收拾殘局,白沫澄心裏酸疼的難受。她真的很舍不得,讓池清幫她做這種事。

“恩,我在門口等你,兩分鐘之後進來。”池清說完,也不等白沫澄回答就快速的推門而出。看著她的背影,白沫澄用手揪住身下的床單,又忍耐了一會,最終,還是解決了生理上的需求。

聽著那嘩啦嘩啦的聲響,白沫澄只覺得羞愧到不行,她這邊才結束,池清就跟著走了進來,可見她將時間把握得很準。眼看著對方面無表情的把那個白色的塑料盆抽出去,拿到洗手間。白沫澄只覺得胸口一酸,自心底深處萌生出一種幸福和感動。

池清是那樣一個高傲優秀的人,她冷靜,沈穩,哪怕經歷過那麽多痛苦,卻也堅強的活在這個世上。自己的存在在對她是怎樣一種意義,白沫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然而,此時此刻,池清卻寧可放□段,為自己做這種事。心裏的感動大過詫異,那滿滿的幸福感,讓白沫澄覺得,就算要她溺死在池清給予的溫柔中,亦是甘心不悔。

過一會,洗好手的池清走出來,手上還拿著一些幹凈的紙巾和濕巾。看到這個架勢,白沫澄便猜到了池清的意思。這讓她更加不知所措,乃至還沒等池清開口,她就搶先一步想要拒絕。

“我可以自己來,不用再麻煩你了。”白沫澄尷尬的說著,盡力夾緊雙腿,以防止池清看到某些地方。聽到她的話,池清不屑的瞥了白沫澄一眼。緊跟著,站到床邊。

“還是那句話,如果你不想變成殘廢,就不要亂動。你覺得以你現在的體力能夠坐起來?還是你可以躺著擦幹凈?”池清說話的語氣並不是很好,其中夾雜著不耐煩和質問。被她這麽一說,白沫澄當下便沒了再反駁的理由。只能任由池清把自己的腿分開,讓她幫自己。

當對方溫熱的手掌連帶著紙巾一同覆在自己腿間,白沫澄顧不得會被池清看到,只能憑著身體的本能,將身下的床單緊緊攥住。池清的手勁很大,在這個時候,卻格外輕柔。

身體最為柔軟的部位被對方用紙巾來回擦拭,之前濕潤的感覺儼然不再,取而代之的則是柔軟和清爽。看著池清認真的視線,白沫澄癡癡凝望著,視線黏在對方的側臉上,無法收回。

此刻的池清和自己以往所看到的她很不一樣,就連神態都像是不同的兩個人那般。往常的她是面無表情的,是冷漠的,是高高在上的。而這時的池清,卻是安靜內斂,認真且溫柔的。

即便對方的表情並沒有太多變化,但白沫澄就是能感受到,池清和以前的不同。就好比一個是大海,一個是湖泊。同樣是水,卻帶著完全不同的感覺。前者,洶湧壯闊,爆發時擁有足以將一切覆滅能量。後者,沈寂寧和,靜如處子,卻擁有撫慰所有躁動的魔力。

池清是海,亦是湖泊。而自己,便是那個願意溺死在她身體裏的人。

“怎麽了?”就在白沫澄走神的時候,池清忽然開口問道。見她將用過的紙巾扔進垃圾桶裏,雖然燈光很暗,但白沫澄總覺得,池清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閃躲,耳朵的顏色也沒有比自己好多少。

其實,白沫澄一早就發現,自己和池清都有個通病,就是耳朵喜歡泛紅。她不知道這是偶然還是來自遺傳,只是,每當自己不好意思的時候,耳朵都會發紅。那池清,是不是也是如此呢?

“沒事。”過了許久,白沫澄才想起回答池清的問題。得到她的答案,後者並沒有出聲,而是拿著濕巾,重新回到床邊。剛才的擦拭只是最基本的清潔,這一次便要細致很多。

分開白沫澄再度閉合的腿,看著面前那處柔嫩的粉色地帶。毫無疑問,池清的註意力,再一次被吸引過去。加之上次為白沫澄塗藥,還有剛才的驚鴻一瞥。嚴格說起來,這是池清第三次看到白沫澄這處私密位置。

正如白沫澄的長相一樣,她的身體也和她的人一樣幹凈,簡單。發育成熟的部位已經長了不少毛發,卻並不濃密,只有稀薄的一些黑色覆蓋著那處地方。視線緊跟著往下,便是粉紅一片的桃花圓。

很顯然,這裏是從未有人來過的聖地。它幹凈如新生的嬰兒,剛裁切出來的白紙,沒有絲毫汙點。那粉嫩的色澤剔透,肉眼幾乎無法看見的一個洞口也格外細小。就這樣看著,池清緩緩把手中的濕巾覆在上面。

濕巾有些涼,在觸碰的時候,池清發現白沫澄的身體抖了一下。所以,她並沒有馬上動作,而是等到濕巾的溫度變暖些,才緩緩挪動起手部。一下,又一下,哪怕隔著濕巾,池清的手掌也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那處部位的柔軟和溫熱。

漸漸的,隨著自己的擦拭,池清發現白沫澄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繃緊,喘息也在逐漸加重。這種奇妙的變化讓池清著迷,不得不承認,她竟是...很喜歡聽到白沫澄發出這種聲音。池清從沒想過,自己有天會對白沫澄做這種事,乃至親手去觸摸她這種地方。

這個人,是自己的女兒,是自己折磨許久的人。然而,她把自己對她的壞,對她的狠,全部選擇了遺忘。哪怕一次又一次被自己傷害,仍舊對自己說著喜歡,不會離開。

不由自主的,池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和速度,反覆擦拭著白沫澄腿間的柔嫩部位。晃神間,她一個不小心觸碰到對方最頂端的某個位置。同一時間,池清察覺出身下人猛地顫抖了一下,右腿也劇烈的抖動起來。

“別...”哪怕白沫澄的聲音很微弱,池清卻還是聽到了這聲好似求饒的呼喚。這一聲,和白沫澄平日裏的聲音完全不同。與其說是說話,更像是...這樣想著,池清趕緊收回自己的手,從床上站起來。

“蔚來給你準備了衣服,我幫你換上。”匆匆丟下這句話,池清轉身朝著陸蔚來掛在病房門口的袋子走去。不出所料,裏面不僅有白沫澄和自己換洗的衣物,也有一些必要的日用品。

這個習慣是陸蔚來從很小的時候就養成的,那時,每當自己或曾以恨受傷住院的時候,她總會準備一兜子幹凈的衣物和日用品掛在門口。這個習慣,哪怕過了這麽多年,依舊沒有改變。這樣想著,池清拿出一條屬於白沫澄的內褲,朝著她走去。

有句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白沫澄的褲子容易脫,但穿上卻不是什麽容易的事。池清先是將那條巴掌大的內褲撐開,套進白沫澄受傷的左腿裏,之後,才要往右腿上套。

這個時候,便出現了一些問題。畢竟,內褲的位置是在膝蓋處,想要把右腿套進去,就必須要擡起來。站在白沫澄床邊,眼看著對方將那條白皙修長的右腿擡起,在緩緩伸入內褲中。縱然只是一瞬間,池清還是看到了後者腿間的風光,從而讓她憶起剛才所發生的事。

池清想不通自己為什麽在之前要反覆去擦白沫澄那裏,她只知道,似乎因為自己的擦拭,對方的身體起了微妙的變化。縱然很小,池清卻能感受到。不僅僅是某處敏感的地帶產生了生理變化,似乎連最開始已經擦幹,不再濕潤的地方,也隱隱泛起濕意。

雖然這種情況發生在母女之間很尷尬,但池清卻奇跡般的沒感到有什麽不妥。白沫澄今年22歲,即便沒有喜歡過誰,但人體的生理需求還是會在。只是,每當想到白沫澄也會有喜歡的人,在結婚之後會離開自己,池清總希望,這一天可以晚點到來,最好,一直都不要來。

替白沫澄穿好內褲,池清松了口氣,白沫澄更像是剛從戰場上回來一樣。腿間的悸動仍舊存在,那種對池清的渴望,就像是把她從冰裏撈出來,再扔到巖漿裏。兩個極端的變化,讓她苦不堪言。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對自己的態度怎麽會轉變的這麽大,這麽快。直覺告訴她,現在所享受的溫柔,應該是對方的愧疚所致。雖然這和她心裏期望的有些相悖,但是,自己應該知足了不是嗎?只要池清能夠多註意她一些,就不要再奢求更多了,白沫澄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

床鋪整理好,棉被也重新蓋回到身上,白沫澄閉上雙眼,躺在床上安靜的等待入睡。這時,她瞥了眼依舊在看書,似乎不打算休息的池清,疑惑的掃向另一邊的沙發,只看一眼她便明白了池清不願休息的原因。

那沙發看上去幹凈整齊,但明顯已經有了些年月。若是一般人,也就隨便湊合著睡了。只是池清有潔癖,定然不會輕易妥協。想到這裏,白沫澄有些糾結的看著自己睡的這張大床。她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請池清上來一起睡,如果開口被拒絕,自己又該怎麽做?

就這樣反覆思考著,吊起來的左腿再度泛起酸疼。白沫澄慢慢挪動著腰肢,想要借由變化姿勢來緩解難受,卻適得其反,搞得背部也跟著疼起來。白沫澄緊攥著身下的床單,想要硬撐過去。忽然,她感到床邊一沈,緊接著,身體便被人打橫抱起來,整個人也從中間床跑到了左邊。

“這樣睡會舒服一點。”見池清躺上來,白沫澄還沒有說什麽,對方的手已經來到自己腰間,輕輕替她按揉著。腰部的酸痛因著如此溫柔的對待消失全無,白沫澄凝視著池清認真的眼神,鬼使神差的,把頭靠進後者懷中。

“謝謝你。”

作者有話要說:嚶嚶嚶嚶!歡迎大家來到每晚八點準時上演話嘮節操無下限,暴姐姐是淑女,清新內涵綠字小劇場欄目!

算算看來,最近應該算是入冬的說。曉暴天真的以為,這個時候,傳說中的蒼蠅蚊子之類的應該米有了,於是便興沖沖的把紗窗給撤了,開了一天的空窗。結果,就在晚上回來的時候,倫家悲慘的發現,整個夏天都沒有出現蚊子的家裏,居然進蚊子了!!!這簡直是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的事有木有!~就因為倫家開了一天窗戶,你們要不要醬紫。於是,在發現這個悲慘的事情之後,倫家只好把收起來的蚊帳又拿出來,然後...默默的安裝,某人一臉無奈的在旁邊偷來鄙視的目光QAQ

說起來,這章果然不出所料的完了噓噓又擦擦梗。說起來,上章米娜桑的留言真是邪惡至極啊啊餵。神馬,快忍不住了,還有神馬要噓噓在床上,更有甚者,居然說,小沫澄的濕噠噠要噴在麻麻的臉上!餵餵餵,你們不要醬紫好不好,倫家會害羞的啊!神馬濕噠噠之類的,最討厭了!不過,小說裏濕噠噠一下, 倒是很好的嘛。

這章清麻麻難得的沒有太別扭,最後更是溫柔到報表。那一句,這樣睡,也許會舒服一點。嘖嘖,清麻麻,你瞬間就俘虜了小沫澄的芳心,你最壞了!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小沫澄也是個猥瑣的悶騷面癱小誘受呢,也不是神馬純潔的好娃娃╮(╯▽╰)╭←眾人:作者君是在說自己吧?另外,大家好,我是新來的眾人君,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我的吐槽!曉暴:你現在就可以退場了!

另外,看到大家上章都在問,廣播劇在哪裏看,關於這個啊,大家請放心,廣播劇出現的第一時間,曉暴一定會各種得瑟的放出來滴!秦獄長和楓楓的雙重嬌喘,怎麽能讓我一個人獨享呢,對吧?

於是,廢話不多說,開始我們今日的萌萌小劇場。好久沒寫了啊,感覺手生啊餵。既然今天進了這麽多蚊子,小劇場就打蚊子好了。

沫澄:嘿!吼!呦!(夏日炎炎,由於曾以恨個笨蛋出門忘記關窗戶,導致屋子裏進了好多蚊子,於是,小沫澄在捉蟲!)

酥酥:喵!喵~!(曉暴友情翻譯:啊,小沫澄好厲害,酥酥也來幫忙!)

小沫澄:酥酥,你躲開啦,現在不要陪你玩,清最討厭蚊子了,我一定要在他回來前把這些搞定的。

酥酥:喵!喵!(曉暴友情翻譯:小沫澄!酥酥是在幫你嘛,怎麽說我在搗亂,哼,小沫澄最壞了,酥酥要咬你!)

小沫澄:嗷!(就在小沫澄即將打到一個蚊子的時候,酥酥對著小沫澄的腳腕撓了一下,導致小沫澄腳一滑,直接踩到酥酥的尾巴上...)

酥酥:喵~!!!喵!!!!(曉暴友情翻譯:尾巴尾巴,酥酥要絕後了!)

小沫澄:酥酥你沒事吧?來讓我看看。(小沫澄顧不得打蚊子,趕緊蹲下神,抱著酥酥屁屁去看它的尾巴。清麻麻回來,看到的就是醬紫一幕...)

清麻麻:你們...在做什麽?(心理os:沫澄,你又要背叛我了嗎?這一次,不管是人還是貓,我都不會放過的!)

小沫澄:(後背一陣冰涼。)

酥酥:⊙▽⊙

最後的最後,插入曉暴今日在打完蚊子,安完蚊帳之後,去尋覓s姐,卻發現她正悠閑的坐在客廳裏吃飯之後的表情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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