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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修佛的機會,不要再沈淪墮落下去了。”

“盡忠的選擇可以有幾次,但是生你骨身的只有一次。如果現在有人還問我,忠與孝面前你選擇哪個,我還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孝敬,因為這一世只有行孝是不能等的,朋友的忠義我此生還有時間去彌補。”

“取大舍小,抓住自己認為最重要的。每個人的選擇不同,所以造就了不同的命運。若不孝順,還能稱之為人嗎?這世間給予自己最大的就是父母。”

“如果沒有這些信念我可能就是魔,正是有了信念才叫我回歸,反之就是六界遍布眼睛也會叫我遇魔殺魔,遇神殺神。肉身不滅,苦海直前。現在不這麽想了。”

“佛魔一念間,再說人太弱了,容易被人控制,所以才要加緊修煉,增強自己的定力與功法。”

“原來想的就是從小到現在給我精神上的痛苦,我要加倍還予。沒有什麽控制,只是看你想不想,我的宗旨就是任他千般繞,我只搗他老巢。狹路相逢勇者勝,敢於亮劍,即使死在沖鋒的路上也無畏。”

“有時你以為是你自己的想法,但是其中也有外界的幹擾,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功修到了哪一層或思想附和了那一層,人就特別容易受到幹預的影響。”

“現在修的就是萬般皆放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一意做事情。這些我心裏跟明鏡似的,人有時就是難得糊塗。只要你做正了,神鬼不侵,怕什麽。”

“按我以前的論調還大喊劍出銷,誰爭峰哪!現在才知道這一山更比一山高,我還是先修好自己,看明世非,再出手不遲。”

“叫他們去盡情表演吧,就權當觀看一場戲。多年前離開家鄉前又不是沒做過,現在還是一樣,只是心境好了。我就很讚同你說的,人別做絕了,沒有生路時,弱者也動殺念。”

“無所謂怕,而是事實就是如此。就像和你談的,看到鬼會怕,是人的正常反應,因為人對未知的東西都會感到心驚的,不動心太難了。有定力也是需要很久才能修煉出來的。”

小童呵呵笑道:“我不以為,人要看透生死。我覺得就無所謂怕與不怕了。”

“天上的神佛也在大力的嶄殺魔、變異體,清除不好的東西。不過反應到三界還需要一個過程。”

“前提是看怎麽走,要是人為的,必要叫他一起走、這才是正果。”

“那你是怕心去了,怕這一關修的好,人有許多種執著心都要去,才能修成。”

“呵呵,我已經承受住了物質、精神、經濟等等方面的考驗了,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明智的。”

“嗯,每個人都有著善長的一面與天生的靈感。還有就是人永遠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人,那樣永遠是看不清本像的,只能偏離,甚至是好心做壞事。以前的少年犯有多少次回歸到了社會,然而用有色眼鏡看人又一步一步逼著他們重新走回了老路。”

“嗯,人有時是需要自省的。”

“很對啊,不自省怎麽能談靜心呢,不靜心怎麽能專心做事呢,不專心怎麽能回報恩澤社會呢。所以人要明心、靜氣,以不變應萬變。我覺得現在做得很好,尤其是今年,冥冥中覺得像多年沒有的元神歸位了,出奇的心靜。”

“我以前總自識自己先天機緣,佛緣深重,所以有那麽一點清高。經歷過考驗後,我發現自己毛病一大堆。後來我的結論是最好自己少臭美了。”

呵呵。“心事給自己看的,不是給別人看的。激怒與歡喜是人的弱點,易受控制,養心可破。順時不枉逆境,逆時也應靜心養氣。”

“真的。原來一聽到有念經的聲音,我就想打坐。一看到有人做法事,我就想打手印。一聽到有鬥法的事,我就想參與。我發現這也是個毛病。”

“鬥法不是不可,但要順勢而為。”

“是呀!要想明智,必須破除自己的弱點。”

“有句話叫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厚積薄發,殺傷更大。但要在萬不得已時。榮辱不驚這四個字學問大啊,我現在才覺得。”

“這個不好掌握,萬一殺錯了哪!那可是造業了呀!我也不想傷害別人,但是有時我的嘴會直一些。”夏黎捂著嘴偷笑道:“你的無神歸位了,多好啊!不過,我一直在想怎麽另元神出竅哪!”

“我現在的所有心靜都是在逆境裏傷害我的人中悟出來的,這難道不應該感謝給你制造障礙的人嗎?往往你的對手才是你最好的師傅,你的知己也許就是你的對手。”

“傷害我的人總是有的,因為有業障存在。如果自己沒有業力,那誰看到自己都會笑的。愛我的人、傷害我的人、與我擦肩而過的人都是一種緣分,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事。”

“人都有命運,我忽然找到了方向,只要堅持努力了,不成我認命,成了也是命運註定。所以一顆沙子掉進金粒堆裏它還是沙子,一顆金子它掉進沙子堆還是金子,最主要就是人的信念不能頹廢。”

“對呀!人的一生都在追尋著什麽?但是有人知道,有人茫然。有人堅定,有人遲疑。所以才會造就了三、六、九等的人。”

“可以理解,即使不明真相的人對你的傷害,你可以一笑而過,因為他們無形中已經在造業了。”

“對的,傷害我的人不但自己造業了,而且因為對我造成了傷害,傷害我的人還會給我德,有了眾多的德就會長高功。”

小童道:“師父說就像一個大人物有天穿的破破爛爛的出席一個宴會,他的其他二個朋友都穿戴鮮亮,所有人都不愛搭理他,甚至對他嗤之以鼻,但他總是笑呵呵的,後來一宣布叫他上臺,大家才知道他是誰。當他演說完畢下臺後,臺下這時的表情五彩繽紛,有尷尬的,有羞愧的,有立馬陰轉晴拍馬屁的,有獻媚的等等。後來,在他身邊的一個知己好友問他,你不生氣嗎?他說我為什麽要生氣,我就是我,我現在出去掏糞他還是我,他們的態度是他們,對我的好與壞不重要。問我自己的心平靜嗎?此事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我的心不受世俗的困擾,我感到很榮幸。”

“你師父太厲害了。佩服,五體投地。我明白就是說不出來。”夏黎激動的說道:“共同修行,白日飛升,重返凈土,佛友共勉。”

小童笑了笑,道:“我去鍛煉身體了,可能要晚些回來。”

“你一天真精神,我要像你那樣忙呼早累暈了。”夏黎嘻嘻笑道:“不好意思,我實在熬不過你,為了交流,我才勉強堅持到這會兒。你真是夜貓子,精力旺勝,超強啊!我得睡覺啦!明天我還有事哪,謝謝你陪我。漫漫長夜你自己過吧!我要回床上趴趴了,順便調理一下自己的感嘆。你也早些休息吧!養好精氣神,好好修煉呀!祝你做個好夢,夢裏金光閃閃。”

小童也笑道:“呵呵,繼續悟佛吧,要達到無我境界啊!”夏黎和小童分別走出了寺廟的正殿。

第一百零六回 了凡紅塵

清晨,釋恒嚴從外面走進寺廟正殿,夏黎連忙迎了上去。

釋恒嚴見到,對夏黎說:“昨天來的那人是給本寺捐錢的。”

“噢,那也算是積德了。”夏黎點頭讚道。

“光是善良或是捐一些錢,還是修不成佛的。修佛只看人心,向內找。”釋恒嚴走回自己的座位,威嚴的道:“要想修習佛法,需要放棄的很多,其中也包括一切名利。”

夏黎笑道:“如果想錢而錢至,想官而官來的話;那麽我讚同多花費些時間去思考。可惜富貴非你求來,而是人積德換來。世間一切皆有源,好壞出自內心。修德厚福無限,無德空想百年。所以何必多想?早起一切依舊,夜來徒增煩惱呢!修佛之人千萬不要在利益上犯糊塗呀!如不夠精進,沒有修成,豈不白得一回人身!”

釋恒嚴點頭道:“嗯,在這一點上你悟的很好。”

“我是一個非常愛好文學的人,寫日記的習慣已持續了十多年,寫出的文章已過萬篇。以前,我一直在積極的努力,總是單純的認為有一天自己會成功。但是後來我發現任你筆尖再鋒利,潤筆再精良,那也都是無用的,誰也改變不了誰的思想。”

“嗯,事實上誰也改變不了誰啊!”

“那年當我受到來自於邱寒的強力刺激後(真是害怕見什麽,偏偏在我面前表演什麽),自身的惡魔細胞叛逆覆蘇,名利情、權力欲、爭鬥心全面膨脹。那時我總在想著如何當官得權、經商發財,自己什麽時候會出名呢?”夏黎自嘲笑道:“哈,萬幸一切都過去了!如今的我不在那麽想了。名聲越大,行為更細微,一個女人平平凡凡無人關註也挺好的。即使無官無財無名,只要為人善良,陽光平和,修佛悟道,這一生不是也挺滋潤的嗎!”

“嗯,名利只是過眼雲煙而已。”

“看著身邊做官之人二十四小時不限時間、隨時隨地有人打擾,並且時常感到壓力重重,大呼幾近崩潰邊緣,我覺得如此做官真沒意思!如果當官即消耗時間精力,又損害身體健康,還必須整天為公忙的焦頭爛額,反而自己的事沒有時間去做;那麽我還是認為修習奧妙佛法,完成自身的圓滿,精進實修更重要。”

“徒兒,真是一語道破天機啊!”釋恒嚴感嘆道。

“記得去年有一天晚上九點,我走在錢鎮的大街上,當看到還有許多酒家、商鋪、攤點仍在營業中時,我不住感嘆做生意的工作時間真長,太勞累了。與此同時我捫心自問,每天早四晚十二的連軸轉生活,永遠都在拼命掙錢的人生是否是我想要的?答案是否定的,我決對不想要空有金錢的生活,沒有任何意義的人生對我來說簡直是莫大的悲哀!錢生帶不來,死帶不去,我空抱著虛幻的物質做什麽?為其勞累奔波一生更是不值得啊!”

“是的,那麽你已放棄全部了?”釋恒嚴問道。

夏黎認真答道:“請相信我已放棄名與利的執著,以後我還會放棄許多不好的思想,因為我最想要的是層次的升華,因為這將是我必然的選擇。人生無悔,人的偉大其實都體現在佛法的精進中。如果你想心靈大自在,如果你想擁有的更高;那麽請來佛法的世界中尋找吧!那才是真正的最高絢華!”

釋恒嚴繼續道:“你最近的修為又有進步了。追求平靜,順應規律。陰盛陽就衰,太極,物極必反。人活著一天就應該開心,有些事總有一天會想明白的。”

“福禍一線之隔,不必多想,順應規律。學總是不敵實踐的,一腳把人踢下水,不會游;為了活命,也得練狗刨。還要看是你自己跳的水,還是強迫的,心態不一樣,結局也就不一樣,也許河的對面就是春天。”夏黎道。

釋恒嚴點頭道:“嗯,說的對極了。夏黎隨我去打坐修煉吧!”

“嗯,走吧!”夏黎緊跟在釋恒嚴身後走出了寺廟的正殿。

第一百零七回 天目透空

一晃兒,夏黎已經在寺廟中修煉好幾個月了。隨著打坐時間的提升,夏黎在打坐中感覺眼前(閉目狀態)從黑到亮、從白光到五彩,然後有許多許多只眼睛向她奔來。釋恒嚴師父說這種狀態是天目開了,夏黎聽後特別激動。

然後夏黎還陸續的看到了類似於古代的建築、花草樹木、巖石峭壁以及麒麟神獸……甚至於還看到有一個大概三歲左右孩子大小的人形透明體,從自己臥室的天花板飄下來,那個人形透明體決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形透明體就在距離夏黎不到一米的地方望著她,靜靜的目不轉睛的望著她,沒有言語(也或許是夏黎不能正確的感應其意)。

望著眼前的人形透明體,夏黎略感驚詫的拍了拍胸口,道:“說真的,當時我有些害怕!因為二十多年來、我平生從未遇見過如此驚異的事情,可以非常確定的說人形透明體不是人,他是我大腦裏沒有認識到的新鮮事物,我對他根本無法描述。我不知道他是什麽?我也只能盲目的猜測,他也許是外星人吧!他會是外空間的靈體嗎?”在我與人形透明體的對視中,我還是膽怯的選擇了忽略他,最後裝作什麽也看不到。因為我無法分清是非,更加無法辨別對錯;所以我只能選擇沈默。沒有那麽高的層次,我不想圖增煩惱。不知道別人會不會知道我此時的感受?反正能看到一些東西,有時也是很難清靜的,我自己的事還順不過來呢!還是放下一切,好好修煉吧!

夏黎由此沈思了起來。我應該增長見識,提升膽量。我發現自己的膽子太小了,我的天目開了以後,我總怕看到不好的東西,心裏怕怕的。這個世界不幹凈,千奇百怪的東西太多了,但這就是真實的世界呀!我不應該無視或膽怯的,怕心也是執著心,這都得去。所以看就看吧!來就來吧!提升氣魄,接受本相,一切隨緣。

後來,我在寺廟前也看到過龍和佛、菩薩哪!嘻嘻,感覺當然是非常激動美妙的!甚至於有一天中午,夏黎坐在屋子裏,前面就是兩扇玻璃,那玻璃亮的就如同一面鏡子。望著自己的模樣清晰的照映在玻璃上,夏黎感覺好生有趣。突然間,夏黎發現面前的玻璃中竟然有兩個她,有一個夏黎就如她一般模樣的端坐在椅子上,讓夏黎感到驚訝的是玻璃中還有另一個她,另一個夏黎在不超過端坐的夏黎半徑20mm範圍內、上下左右移動著。

兩個我?夏黎驚訝的望著面前的玻璃心想。是魔?NO,發正念時,兩個夏黎依然如故。是副元神?NO,她們不會輕易顯現。由於天目開了,我看到了例外空間的我?這還是不能確定。是主元神?不知道。難道我的靈肉可以分開了,我要元神離體了?哎!腦中充滿了疑問。修佛是會有一些難以想象的事發生。

過後夏黎將此事講給小童聽,小童說:“那個上下左右移動著的應該是夏黎的主元神,而那個端坐著的夏黎就是她的肉身。”天啊!一肉一靈、一虛一實、一表一裏,其實她們都是我,哈…看你想要哪個?當然了,還是主元神是真正的我,那是最最重要的了。

我也讚同小童說的。因為在我煉功的時候,明明自己一動沒動,然而我卻一會兒跑到了門後,一會兒又跑到了床邊。我的天啊!我的移動能力真的超強。這是不是所謂的瞬間移動呢?哈,修煉中有許多新奇的事,我體驗激動並快樂著。

第一百零八回 入境考驗

一轉眼,夏黎在寺廟裏修行已有幾年了,她漸漸的感覺打坐的時候腿不那麽痛了,只是略微有點麻。記得有一次最好的感覺。夏黎在打坐中,內心竟然大喊道:“靜靜靜”。然後心中平靜如水。忽感雙耳有風,仔細一看,原來我正飄浮在空間中,忽忽的飛著。前面有許多佛、菩薩從我的身邊飛過。夏黎驚訝的想道。天啊!我的元神離體了!這就是所謂的入境了。

在這個境界中體驗著自己,只有戰勝了自己才能成功。等到出定後,夏黎一看時間,已經過了大約四十多分鐘。感覺真的好好喲!嘻嘻,那種感覺太美妙!嗯,如果你也修煉,那麽自然會知道妙在其中。重在悟,嘻嘻…

還有啊!我這個人玩心比較重,有一段時間特別喜歡打紙牌。有一次我在打坐中,突然看到眼前正在與過去的同事們玩紙牌,我的上家出了一張7,我手裏正好有張8,我心急如焚的想把小牌墊上。然而當我動手拿牌的時候,結印的雙手互相吸引,我突然驚覺自己正在打坐中哪!於是我連忙在心中大喊:“我在打坐,我不玩。”此念一出,眼前的同事和紙牌的場面竟然瞬間都消失了,我還是在寺廟裏打著坐。原來修煉中的考驗真的有,而且還是如此的真切。看來,我還得需要堅定、再堅定呀!

有一回我下山辦事情,突然身後來了輛飛奔的馬車,我的身後又沒長眼睛,我根本沒有察覺到危險。忽然間,我感覺自己的身體猛的向道邊飛出一步,隨後馬車就飛快的從我剛剛站立的地方駛過了。

後來在集鎮上,有個壞人一直跟在我的身後,想搶我的東西。多虧了,師父及時的提醒了我,我加快腳步快速的逃離。我不由內心驚嘆,多虧師父救我。

還有一回,我吃東西不小心咽進去一個尖刺,紮的我很疼,難受的喘不上氣來。我連忙在心中大喊“師父救我”,結果不到五秒鐘,我便感覺喉部的異物沒了。還有許許多多這類事件,簡直是舉不勝舉。真是太謝謝了,感謝師父護我周全。

有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我至身於一個烏黑恐怖的異空間,我的周圍充斥著死亡的氣息。突然間無數個藤條將我面前的一個陌生人纏繞,那個陌生人雙眼緊緊的盯著我,好像渴望著我的救助。我連忙跑了過去,然而我卻不知如何將他身上的藤條解除。我剛想問他,“怎麽辦啊!”他卻在一瞬間,就像一棵枯萎的植物一樣死去了。

你體察不到那種感覺,原來生死就在一瞬間。僅僅幾秒鐘,一個鮮活的生命就在我的面前死去。我害怕極了!剛才竟然不知所措、不知如何幫他?我是那樣的無能為力、無計可施。到底是誰屈使著這巨大的魔力,無恥的去傷害一位弱小的生靈呢?

我腦中一片空白,呆呆的站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然而那個怪物藤條又向我撲來,我連忙轉身快步逃離,可是還沒等我邁出幾步,就被那藤條牢牢地捆住了。這種強烈的壓迫感頓時另我窒息!我也會死嗎?就如剛剛那個人一樣。我感到生無希望,我感覺自己正在撲向死亡。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原來每個人都渴望生存。我非常想活下去,即使如今已然生存無望。

身體不能動彈的我,大腦卻在高速的運轉著。僅僅幾秒鐘而已,我仿佛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改變,就如同剛剛的那個人一樣逐漸萎靡不振。在痛苦不堪的煎熬中,我焦急虛弱的念了一句佛號,當發覺自己身體的壓力減輕了一些時,我趕忙一句接著一句的念起了佛號。那藤條隨著佛號一聲聲的念出竟然一下一下的松開了枝條,越來越松,越來越松,最後藤條已無力將我捆綁。

我終於沖破了束縛,得到了生還。是的,別人死了,而我還活著!如果沒有佛、菩薩的救助,顯然我已經死了。在那樣的環境下,獨自一人,孤立無援,你不知道有多害怕!我當時就堅定了自己學佛的心,生生世世修佛,直至圓滿。

回轉這世間其實就很恐怖,那不修佛法的人面臨的只有死亡。只有信佛、修佛的人才能提高層次,達到永生。信佛吧!只有佛法能讓你擺脫三界的束縛,心靈尋得自由安寧。

第一百零九回 千樹萬草蘭花開

經過在寺廟的幾年修行,夏黎的內心平靜了許多,她一掃以往的陰霾,終於從邱寒的陰影裏走了出來。很顯然在一文錢與億萬資財之間,我選擇了前者。這些年雖然甚是難熬,但是我只期望心底平靜就好!經過那次內火竄升之後,我也比較低調了,行事時學會了一種低頭的姿勢,甚至於用後腦勺也能對話。如今感覺好多了,否則還擔心自己會不會就此習慣了回避。以前不覺得怎樣,可是當一切失而覆得後,我從中領悟到其實最適合自己、最健康的才是最美好的。夏黎興沖沖的跑到寺廟後山的山峰上,然後俯視大地吼道:“我要勇敢的走下去,我要戰勝現在,笑看未來。”

由於塵緣未了,師父命夏黎先入世厲煉一番,等到真正了斷一切紅塵的時候,再回寺廟修習出世間之法。夏黎聽命下山,她們一行三人直接返回了錢莊。

夏黎回到錢莊的第五年,她終於完成了其理想中的商業王國。在此期間,經過不懈的努力,夏天和夏冷也轉變了對夏黎的冷漠態度,平日裏總是對夏黎恭敬有佳。或許是由於在錢莊倒臺的時候,他們終於意識到錢莊給了他們一個溫暖的家,除了錢莊哪也不會允許他們容身,夏黎才是屬於他們的最終歸宿。星就更不必說了,自打他身上的傷好了以後,就天天守在夏黎身邊,整一個保鏢兼秘書。夏黎也喜滋滋的感受著周圍人的關心。啊!我的美好春天終於來了!

對了,這期間還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沒想到,傑竟然孤身一人尋到了錢莊,他說是來找水翼勝的,不過傑和水翼勝卻天天總往夏黎那跑。哎!當夏黎終於意識到最近桃花運太旺的時候,身邊已經有了那麽多的男人,好像都夠得上一周七天輪值了。

最後只剩下一個寒了,可惜他對夏黎的態度仍然是模棱兩可的。有時夏黎甚至會懷疑寒留下來的真正目地,寒是不是僅僅為了找一個有吃有住的地方容身而已。夏黎無奈的搖了搖頭,道:“我夏黎不差錢,養一個人是綽綽有餘。有時候力量也是一種極度需求的渴望。這一切只能怪自己沒本事,否則不會讓自己吃這麽大的虧。既已事過境遷,如今什麽對我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了,誰想怎麽想就去怎麽做,一切隨意吧!”

夏黎昂起頭,自信而堅韌的道:“我於茫茫人海中尋覓、尋覓著那世間唯一的邱寒。我自今都承認寒與我曾經深愛的邱寒,無論從長相到氣質都是非常相象的,如果不是他們處於兩個不同的世界中,我真的就誤以為他們就是同一個人。我承認自己心中真愛的仍然是邱寒,無論他對我的傷害有多深,在心中,我對他仍然存著一份掛牽。”人的一生何求?只要能跟家人在一塊,心情亦即快樂無憂。我不求事業有多大的發展,更不求任何虛無縹緲的東西,我只求一生安逸,合家團圓就好。老天實對我不薄。才女俊男能夠一生相擁,不也是一件快意美事嗎?

夏黎走在黎閣的黃土綠林間,感受著迎面撲來的清新氣息,突然間她內心產生了一種懷舊的恍惚。過去、現在、未來……這一刻都交織在腦海中翻江倒海,那遙遠的記憶瞬間打開,似乎那些往事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夏黎無奈的笑了笑,輕嘆一聲道:“哎,如今想來,過去的一切往事惘然隔世。我曾經那樣思慮過嗎?我竟然那麽執著嗎?或許吧!這的確是我一慣的行事風格。可是如今我還會那樣去做嗎?可能不會了,隨著歲月的流逝以及各類思想的註入,我已轉變了太多!哎……”

夏黎在錢莊足足呆滿了十年,等到把自己的一切事宜都安排妥當後,她又重新回到了山上的寺廟中潛心悟道。最終夏黎走上了修佛成神的道路。

第一百一十回 步入老兮,今何在

時光穿梭,一轉眼的功夫,夏黎已經步入到老年。

夕陽西下,夏黎坐在寺廟後院的一張躺椅上。淺淺的品了一口茶,夏黎望了望依舊蔚藍的天空,不禁感嘆道:“突然間想起了一個人,果然另人心痛的事才最為難忘。哎!我又何必再想起他,去自討苦吃哪?天上鬥轉星移,地上世事人非,有些物、有些人已然轉變了太多!說什麽?什麽好吧!又接踵反駁嘩來。我真不知一生在為誰求醉?我曾迎風呼喚,也曾對空纏綿,我曾淒厲種種痛楚波折,也曾撫心自嘲長笑對天!人中總有龍鳳,我的期望已然不在。孰不知自我顯現的醉態,那樂乃是苦中所求。”

夏黎喃喃自語道。今早,我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又回到了有邱寒的世界裏。那是一個來自於事業的危急時刻,在公司裏,我望見邱寒,並且極力保持著面上的淡漠;然而當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時,卻看到邱寒在我的辦公桌上不斷的翻看著東西。我錯愕的望著眼前忙忙碌碌的邱寒,邱寒發現我後,竟然非常自然的站了起來、微笑著與我打招呼,於是我忘記了追問邱寒翻看東西的緣由。隨後邱寒和我一起在公司的走廊裏並肩走著,他拉住了我的手,邊走邊聊著。“現在好嗎?”“嗯,還可以吧!”“你的生活挺好的?”“她很累,很不容易…”“不是應該有什麽的?”“不,她什麽都沒有。”我們聊著聊著,仿佛時間與周圍的環境都靜止了!我剛想接著邱寒的話繼續往下說,突然一個女人走到了邱寒的面前。我驚訝的發現在不知不覺中,我與邱寒已經走出了公司,眼前好像是一個並不熟悉的綜合市場。望著身邊的邱寒,我的心從平靜再起波瀾,從心動再歸無言。夏黎連忙從邱寒的掌心中抽回了自己的手,她在心中無奈的嘆道:“我的手心裏還留存著邱寒的溫度,然而我與邱寒的路卻被堵截了!我們的路已經走到盡頭了嗎?”想到這,夏黎似有所悟的急速轉身,然後沒頭沒腦的向後跑去。夏黎一邊跑一邊自嘲道:“走來的時候,我的註意力都用在了邱寒身上,一心只顧著和他交流。如今再往回跑,我真的感到不知所措。即使我要退去、又該退向哪裏哪?”

夏黎感覺自己的腦子很痛,她揉了揉太陽穴,喃喃低語道:“也許是自己太累了,小睡一會兒會好吧!”夏黎閉上眼睛沒多久、卻又睜開了。夏黎捂著胸口驚詫道:“心,竟然是莫名的狂跳?”如今我已經老了,年輕時的沖勁與頭腦中的洶湧澎湃早已不在,是什麽另我痛到心上、心有所感?此時夏黎的腦海裏浮現出一個上身穿藍白條T恤,下身著天藍色牛仔褲的少年。只聽夏黎驚叫出聲:“邱寒?”

夏黎無奈的苦笑了一聲,想道。老已老矣,如今還有什麽渴求。這麽多年都過去了,事實已然把我的棱角打磨光了。來到這裏後,我始終不知道邱寒怎麽樣、也再也未見過他,然而屹立在心中的那個高大削瘦的身影卻要用我的一生時間來消散驅趕。沒想到,在我們初見的五十年後,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憶起了你的名跟姓(曾經我每天都在不斷的重覆著你的名字邱寒)、才憶起了你的臉部輪廓、你那曾經再熟悉不過的笑容(過去我喜極了你那陽光般燦爛的微笑,正是由於這樣的一個微笑牽動了我心)、還有那目光灼灼、絢麗光華的雙眸(也許就是因為你擁有了那樣一雙明眸才吸引了我,在心中始終深愛著你),然而在我的心中卻知曉這個人我曾經很愛很愛,愛到忘記了自我,愛盡了時光中的穿梭!

有時我在想啊,遇到你不知是否又是自己的一場劫難?也許再也見不到你,說不定是件好事,畢竟感情是無理性而言的。就是因為太愛了,所以我才傷不起。

經過這兩世的磨練鑄就了我今日的輝煌。如今我已成就了仙業,擁有了屬於自己的力量,可是我還有一個渴求,我想回去、回到原來的世界裏,再看一看現在的邱寒,並且告訴他一聲,我今生安好的消息。想到這裏,夏黎突然捂住了胸口,她驚慌失措的站起來道:“心又在狂跳不已,我的內心感到了一種莫名的不安。我必須趕快回去,就趁現在……”

一陣兒旋風刮起,寺廟後院的躺椅上頓時變的空無一人,夏黎的身影在此刻已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第一百一十一回 從什麽時候起,我開始思念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獨自坐在公園的一個角落裏,此時正眼神呆呆的想著什麽。我已經把邱氏集團交出去了,如今退休在家,有了更多屬於自己的時間。昨日閑暇無事整理了一下房間,我翻出了許多自己以前的東西。無意間,我發現了一大堆夏黎寫給邱寒的信,是的,這是五十年前一位叫做夏黎的少女寫給我的信。我細細的查了查,其數量竟然是千封有餘,望著眼前日期不同、卻是每日不間斷的信,我的內心驚詫莫明,夏黎是怎麽做到的?她竟然在短短的時間裏寫出了這麽多的文字。讀著信的內容,夏黎那深切而灼烈的情感在一夜之間感染了我。

看著那一封封信,我恍然間回到了往昔,我憶起了一個妙人、許多趣事、一段時光、幾多纏綿,那時候的夏黎、跟記憶裏的你、跟想像中的你已然匯成了一個時間卷軸,若我把這一生的經歷一一略過,你又會停留在我的哪一段、哪一場中?竟然連自己都糊塗了,愛錯過就是錯過了,現在我已沒有了選擇的機會。青春伊始做得的事,而如今卻做不到了,因為我老了!

人說緣緣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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