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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絲隨風飛舞潔白的玉指不時地在花朵上跳過,淡淡的神情似乎沒什麽東西能引起她的熱情一般。

金鷂瞇著雙眼,看著遠處的周緋璃,那稍顯有些瘦弱的身影便覺得有些單薄了些,若是將來去了西戎,定要養的胖胖的……

這話一出腦海,金鷂便楞住了,什麽時候自己居然有了這樣的想法,當真是詭異之極!

他怎麽會去關心一個女人的胖瘦問題,這跟他又有什麽關系?

眉頭緊皺,金鷂拂去心裏那難言的悶澀,不能否認的,也許自己真的是關心周緋璃的……只是這份關心太莫名其妙,不經他的大腦,直接進了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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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百花爭艷忙,暗湧滾滾來(八)

時間並不是無限制的,選花的時間只有半個時辰,因此各位千金選中了自己喜歡的花後,便會回到大廳。

很快的大廳裏就三三兩兩的有人回去了,緋歌跟玉魄也不知道在哪裏,一時間看不到人影,緋璃還在遠處,背對著眾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什麽。

隔著花墻,幾個男子各自追尋著自己心上人的蹤影。

宋明溍不過一個眨眼間緋歌就沒了蹤影,又礙於大會的規矩不能越過花墻,想著應該不會有什麽大事情,畢竟是在百花山莊,路不通的本事他還是相信的。

周硯站在宋明溍的身旁,低聲說道:“玉魄公主跟緋歌在一起,兩人的性子實在是令人擔心,我繞過花墻從這那邊過去,看看兩人不要一下子走錯了地方,除了百花山莊的地面,有些事情就不好說了。”

宋明溍眉頭緊皺,道:“玉魄公主居然跟緋歌在一起?”

周硯點點頭,宋明溍一楞,隨即說道:“我跟你一起去。”

玉魄公主的性子,就是宋明溍也不敢輕視,周硯點點頭,道:“也好。”

兩人悄悄的退出人群,遠遠的朝著鄭風打了個手勢,鄭風點點頭,兩人這才走了。

兩人一走,金鷂跟金諾說道:“你在這裏盯著,若是大昭國皇帝來了,幫我遮掩下。”

金諾想要勸可是知道勸不住,只得說道:“三哥,這裏人生地不熟,你多加小心。”

金鷂點點頭,悄悄地走了。

選花的人慢慢的回到了大廳,江入海再度上了臺,對著大家又說了一通比賽的規則。話音一落,便宣布開始,開始有人開始上臺表演,周圍越發的熱鬧了,不時的有人高喊著叫好,氣氛逐漸的熱絡起來。

金鷂退出人群只是因為他剛才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閃過,那身影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南昭王!

可是他也不能那麽肯定,所以才會尾隨著宋明溍等人,他就怕宋明溍等人是跟南昭王有什麽勾結……

宋明溍跟周硯急於找到緋璃跟玉魄,倒是沒有註意到身後還有個尾巴。

而此時緋歌跟玉魄正站在一束茂密的花叢後面,看著不遠處那個在這樣的天氣裏居然穿著狐裘的男人傻了眼。大紅的氅衣滾著雪白的狐裘,背對著二人所以緋歌跟玉魄看不到他的臉。

玉魄捅一捅身邊的緋歌,好奇地問道:“緋歌,你說這人不會熱嗎?要是我會熱死。”

“可你不是他,他這樣穿肯定是怕冷的一個人。”緋歌裝模作樣的說道,卻沒有註意到前面的男子身形一顫。

“二郡主倒是挺了解本王,還知道本王怕冷?”紅衣男子冷冽如冰的聲音隔空傳來,令人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緋歌大驚,這人不看自己居然能聽到自己這麽小的聲音說話,還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見是有備而來,緋歌一下子握緊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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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強敵相遇時,適者能生存(一)

緋歌還忘記了一點,那就是如果沒有高強的武功,沒有高強的內力,只怕是也不會有這樣好的耳力。

緋歌見自己行蹤已經洩露,推了一下玉魄,兩人從花叢裏鉆了出來,拍拍身上的塵土,這才說道:“你又是誰?既然是自稱本王,可是我們大昭國可沒有你這號王爺,你是哪國的王爺?”

玉魄公主的口氣蠻沖,到不是故意如此,而是一向肆意慣了,直接忽略了緋歌那快要眨巴成鬥雞眼的雙眸給她的暗號!

緋歌哀嘆一聲,這個小祖宗,這裏人跡罕至,外無援手,要是惹毛了這個看起來似乎很厲害的男人,兩人豈不是吃不了兜著走?緋歌一直覺得打不過就要跑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留得青山在,方能有柴燒。可是要是玉魄這丫頭將這個看起來有點龜毛的男人,給惹炸了毛……這可就不妙了!

見自己的暗示玉魄毫不理會,緋歌無奈之下伸手推了她一下,玉魄這才轉過頭來看著緋歌,有些郁悶的說道:“緋歌,你推我做什麽?”

……緋歌頓時石化!大姐,你還能再……那啥一點嗎?

紅衣男子這時緩緩的轉過身來,金色的陽光兜頭照耀下來,兩人這才看清楚了他的臉。這一看之下,便有些呼吸呆滯,雙眼發直,這男人長的也太……太……太漂亮了些!

修長遠山眉,斜長入鬢,一個男子的眉不成想還能這樣的嫵媚中夾著流轉的邪魅。那一雙眼閃著黑幽幽的光,讓人頓時想到了靈動狡猾的白狐,那簇簇的光芒,一閃閃的,幽幽的,似乎能看進人的心裏去。

“二郡主似乎對本王有什麽不滿之處?”男子雙眸一瞇,長發底部那金璃綴角上的夭夭桃花在陽光下閃著令人眩暈的光芒。

緋歌只覺得心頭似乎有什麽在湧動,看著那一朵朵的桃花似乎格外熟悉,仿若這桃花曾幾何時見過,可要真的去想,卻怎麽也想不到究竟在哪裏見過。這種詭異的感覺,讓緋歌一下子仿佛被冰冷的雪水從頭澆到底,渾身一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

這男人很危險,這是第一個冒出心口的想法!

緋歌極力的穩住自己的,這可是她穿越以來,遇到的第一個棘手的敵人,千萬不能輕易的敗下陣來。

穩住陣腳,緋璃心裏給自己默默的加加油,不過就是一個裝那啥的男人,自己怕個鳥,裝……誰不會!

“不滿之處本郡主是沒有,只不過本郡主有些好奇,你既然口口聲聲說自己是王爺,可是身為高位之人,如此竊聽別人說話,豈是君子作為?”先扣頂大帽子,然後靜觀其變,緋歌突然覺得手心裏滑膩膩的要命,原來她依舊緊張啊!

紅衣男子定睛看了緋歌一眼,又瞧了瞧玉魄那好奇的雙眸,突然間輕笑出聲,那聲音恍若清晨隨風而動的風鈴,清清脆脆的直淌進人的心裏,這時他才說道:“我可沒說自己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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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6:強敵相遇時,適者能生存(二)

緋歌跟玉魄大約是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居然說自己不是君子?但凡見過的京都男子,在人前沒有一個會說自己不是君子的,男人能被稱為君子,那也是一種讚譽。

所以緋歌跟玉魄這樣刁鉆古怪的人,猛地聽到這麽一句話,還真是被嚇了一跳。

玉魄咬著牙,歪歪頭看著紅衣男子,道:“那你總得有個名字吧?你叫什麽名字?君子不君子的其實也沒關系,我父皇常說人不可貌相,君子非君子,小人非小人,也是有的。”

緋歌瞧著玉魄,心裏暗道,這丫的總算是說了句不危險的話,這馬屁拍的,功夫見長啊!

紅衣男子逐漸冷凝的雙眸這個時候卻微微一閃,看著眼前的兩個女子,眼中的猶豫一閃而過,還是嗤笑一聲說道:“我說過,我不是君子,那麽我就是一個小人,所以,小人行事手段卑劣,今兒個委屈你們跟我走一趟了。”

緋歌跟玉魄都是一驚,沒想到這人居然是要把她們擄走!

“天子腳下,你莫要耍橫,你要知道你把我弄走沒關系,可是你放過她。”緋歌指著玉魄看著紅衣男子說道,總之一句話,怎麽樣也不能讓玉魄有個三長兩短的,這個是階級分明的古代啊,保護皇家公主不利之罪,她周緋歌可不能背上……心裏死也不承認是真的擔心這個死丫頭,比她還能闖禍的人。

玉魄公主有樣學樣,拍著自家胸口說道:“把我弄走沒關系,你放過她!”

緋歌看著玉魄,玉魄也看著緋歌,兩人四目相對,玉魄甜甜一笑,緋歌只想撞墻!緋歌很想說,你爹是皇帝,能砍我爹的頭,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

玉魄看不懂緋歌眼睛裏怎麽蹭蹭的就冒出了小火苗,正有點莫名所以的時候,就聽周緋歌猛的推了她一把,道:“你個不省心的,每次跟你在一起都會倒黴事一大堆,你趕緊滾吧,別在這裏呆著礙眼,當我稀罕你!”

玉魄眉頭緊皺,沒想到緋歌說翻臉就翻臉,小脾氣就躥了上來,看著周緋歌說道:“周緋歌,我就知道你嫌棄我,我今天已經很收斂脾氣讓著你了,你別在這裏無事生非,這男人又不是我招來的,這是天上掉下來的,跟我何幹?”

天上掉下來的……緋歌一陣無語!眼角微掃,也看到了紅衣男子的臉有那麽一點嫌疑的抽搐了一下。

別說是人,就是鬼碰上玉魄這種不著三四的話也得驚出了鬼膽。她周緋歌的確是覺得自己已經很不同於世俗了,可是跟這個玉魄比起來,她覺得自己正常了很多,優越感嘩的一聲就上來了。

“我要跟這個天上掉下來的男人說些悄悄話,那麽麻煩公主你避開一下,怎麽樣?”緋歌無奈之下只能有這種損的不能再損自己名聲的損招了,遇上玉魄她真是頭大了。

玉魄指著緋歌,驚恐出聲:“你要紅杏出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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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強敵相遇時,適者能生存(三)

緋歌淚奔……我不想出墻啊,是你逼著我出墻啊……

緋歌用無比幽怨的眼神盯著玉魄,就是不說話。

玉魄被她看得渾身發毛,往後看了一眼神情一窒,良久才吶吶的說到:“宋明溍會扒了你的皮!”

緋歌有些不耐煩,生怕紅衣男子會突然下手,急躁的說道:“你管這麽多?我出墻成功也是他挪墻不利的過錯。”

玉魄一懵,這是什麽意思?

要說起這個還有個典故,那還是武寧王跟王妃的故事,想當年武寧王這個浪子為了追王妃,那可是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簡直就是上到山下油鍋,無所不用其極。某天,王妃說,我要是紅杏出墻你該怎麽辦?武寧王老身自在的回道:你出墻一寸,我挪墻一寸,你出墻一尺,我挪墻一尺。所以至今,王妃沒有出墻成功。

這個典故武寧王府裏也是有幾個人知道的,這幾個人裏就包括了緋歌跟宋明溍,只是玉魄卻是不知道的。

玉魄輕咳一聲,身子挪了挪,小聲的說道:“周緋歌,你的墻來了!”

墻來了?切,這裏又不是央視一套娛樂節目,唬誰啊!墻?這個字眼在腦海中再度的一轉,緋歌一驚……墻?墻!!!

緋歌看著玉魄那小身子如同靈動的小狐貍飛一般的竄向了她身後的某個地方……緋歌順著玉魄的身影往後看去,就見玉魄已經穩穩的掛在周硯的身旁,攬著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說道:“周硯,我已經很努力地阻止緋歌爬墻,可是未能成功。”

緋歌氣得渾身直打顫,指著玉魄一句話說不出來,都不敢去看周硯身旁某個冰山散發出來的冰冷訊息,分明是秋初她怎麽覺得寒冬臘月空降了呢?這男人隨時帶在身邊當個空調效果真是好的不得了……好的她想要哭!

緋歌很努力的不讓自己去看宋明溍的臭臉,小心肝蹦蹦直跳,有她這麽悲催的嗎?還沒爬墻呢就被截糊了,問題是她真的沒想爬墻啊,她就是想用這個借口把玉魄打發走救她一命啊,她真的是忠的不能再忠的忠臣之女啊……

宋明溍緊緊地盯著紅衣男子,看都不看緋歌,這讓緋歌越發的覺得前途慘淡,慘不忍睹,忍不住的種種嘆息一聲!突然之間有些明白了為什麽鄭風一看到玉魄就要跑,這悲催的倒黴今兒個落她身上了,她真的是……真的是有苦難言,啞巴吃黃連!

“閣下是哪一位?不知道為何要帶走宋某的未婚妻子,還有玉魄公主,要是沒有一個合理的答案,今兒個這事請只怕是不能善了。”宋明溍很生氣,他在氣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居然還是讓緋歌出了岔子,幸好來得及時,要是再晚一步,人豈不是就被劫走了?

紅衣男子在宋明溍跟周硯來的時候就轉過了身子,並未讓兩人見到他的真面目,這時聽到宋明溍的話,一陣刺耳的笑聲突然響起,道:“本王要搶的人還沒有搶不到的!”

三更··嘻嘻

☆、048:強敵相遇時,適者能生存(四)

宋明溍一凜,就見一道紅色的身影閃電般的朝著緋歌的方向奔去,那速度簡直就是令人驚梀。

宋明溍跟周硯都是大吃一驚,這不是人,這人的速度絕對不是人,那是鬼魅!

緋歌只覺得自己看到了一陣紅煙兒,眨眼間就覺得脖子上多了一道冰冷的桎梏,下意識的擡眼望去,又是一驚,紅衣男子不知道何時已經戴上了銀質的面具,那猙獰的模樣,令緋歌心頭越發的有些害怕。

穿越女是應該無所不懼的,小說中都這麽寫的,穿越女帶著先天優勢,那是遇魔殺魔,遇佛殺佛!可她周緋歌怕啊,她是穿越人不是穿越神……

小心肝抖啊抖的,還是壯著膽子說道:“我快被勒死了,你讓我喘口氣!”

紅衣男子看著緋歌有些漲紅的臉,眸子突然變得有些溫柔,手指微松,緋歌這才大口的喘喘氣,一時間啥也顧不上了,也沒有看到紅衣男子眼中一閃而過的溫柔。

可宋明溍看到了!眸色越發的冷,道:“放開她!想要什麽你直接說!”

緋歌那個感動啊,還是她家的蟈蟈最好……

“我要的只有她!”紅衣男子看著緋歌輕笑道,那輕飄飄的笑聲似乎在這空氣裏擠壓著,令人心頭一緊。

“做夢!”明溍斥道,怒火噴發。

周硯推一推玉魄,道:“你去搬救兵,趕緊的,這人太厲害,咱們只怕應付不來。”

玉魄眨眨眼,忙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去。”

周硯道不是真的讓玉魄搬救兵,而是玉魄在這裏只會礙手礙腳,索性把她支開,見她如此幹脆的答應了,周硯倒是松了口氣。這才看著紅衣男子,溫和一笑,道:“這位仁兄,這裏是我們的地界,一來你要把人劫走只怕不易,二來就算是你看中了我二姐,也得按照世俗規矩上門提親,哪裏能跟山匪一樣就這樣把人劫走?”

紅衣男子眉眼一擡,那狹長的雙眸即便是在面具之下,但是那流波婉轉的水潤光澤還是讓身為男子的周硯跟宋明溍也是一楞,一個男人的眼睛居然能這樣的美!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山匪!”狂妄的聲音在空中充斥著,似乎要將這個本就緊繃的弦一下給拉斷!

話音一落,宋明溍跟周硯分兵兩路,前後夾擊,試圖從紅衣男子的手中將緋歌救回來。眨眼間只聽到劈裏啪啦一陣響,身形極快,交錯而過的幾條身影又歸於原位。

只是緋歌依舊在紅衣男子的手裏,周硯跟明溍聯手居然也沒有成功!

兩人心中大駭,真是前所未有的勁敵!

緋歌覺的自己就是一個草包,身為眾人搶奪的中心核心人物,她方才除了看到了幾片不同顏色的衣袖在眼前晃啊晃,然後啥也沒看清楚。人跟人的區別咋就這麽大……她也想見識傳說中的江湖高手,可人家只給她看到幾片袖子……那個郁悶啊!那個杯具啊……其實筆者很想告訴某人,你現在被綁架啊啊啊啊,別想些有的沒的。==!

四更··還有一更··

☆、049:強敵相遇時,適者能生存(五)

三人對峙,其實紅衣男子也是吃驚不小,方才差一點就要失手,他已經很高估周硯跟宋明溍的實力,只是沒有想到兩人聯手的威力居然是這麽的強橫!須知道,他的身上可有凡人沒有的力量!

不想戀戰,紅衣男子就欲帶著人走,周硯跟宋明溍自然是不樂意的,一來二去又交上了手。

緋歌氣得直想罵人,這個該死的紅衣鬼居然拿著她當盾牌!

周硯跟宋明溍忌憚緋歌,自然不敢出手強攻,紅衣男子自然是穩占上風。

緋歌火了,也顧不得自己還是人家的人質,就吼道:“你是不是個男人啊?哪有拿著女人當盾牌的?打不過就投降,別做這麽沒品的事情?”

“沒品?什麽意思”紅衣男子有些不懂。

餓滴神啊,一個不留神上輩子的話給溜出來了!緋歌立馬義正詞嚴的說道:“沒品的意思就說你這個人連最近本的道德品質也沒有,就這麽簡單!”

看著緋歌義正詞嚴的模樣,紅衣男子的神情似乎有些變得不對勁,透過這張臉又想起了那一張臉,她的神情總是冷冷的,淡淡的……

“放開她!”

正想著那人,卻不曾想到就聽到了聲音的主人,紅衣男子擡眼望去,正看到緋璃氣喘籲籲的站在周硯的身旁,緊緊地盯著自己,眼神的著落點卻在緋歌身上。

原本想要抓走緋歌用來換緋璃,可是當緋璃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紅衣男子卻又突然有些厭惡自己的行徑。伸手松開緋歌,看著緋璃說道:“如你所願我放開她,但是你記住,今日你欠我一條命!”

紅衣男子眨眼間消失無蹤,緋璃看著那在夢中出現過的熟悉的身影,心口那種悶悶的鈍痛似乎又開始了。下意識的扶住心口,看著他消失的方向,默然不語,這人究竟是誰……

大家都太意外,沒有想到緋璃一句話那紅衣男子居然就真的放人了。

周硯更沒有想到玉魄真的找來了救兵,而這個救兵還真的管用,居然真的把人給救下了,這一切太過於匪夷所思!

玉魄邀功的拉著周硯的衣袖,甜甜的笑道:“周硯,你看看我找來的人多厲害,一句話就把人給救下了。”

眾人無語……緋璃看著玉魄,不自在地笑道:“我也沒想到他居然真的機會放手,公主,以後見到這人躲遠點,很危險。”

玉魄想不明白,看著緋璃說道:“大姐姐,這人很怕你啊,有你在我就不怕他!”

眾人皆默!這公主天真的有些蠢……傻子也看得出來,紅衣男子放開緋歌不是因為怕了緋璃,而是……而是什麽他們也說不上來,總之很怪異。

只是大家都沒有看到,在這樹叢的另一面,還有一雙金色的眸子看到了這一幕,那眸色越發的冰冷異常,這男子他認識,他的好哥哥南昭王金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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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強敵相遇時,適者能生存(六)

因為這一出鬧劇,百花大會的比賽便錯過了,眾人回去的時候,居然已經到了尾聲,原本很多人都是沖著大郡主二郡主的名號來的,這個時候不免有些失望。

緋歌現在已經沒有心情想比賽的事情,因為宋明溍的臉一直臭的跟什麽似地,緋歌還要絞盡腦汁的想怎麽解釋出墻的問題,真是要人命啊!

緋璃本是準備好了節目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在到紅衣男子後,卻突然間不想去表演了,原先的那一種激情似乎一下子退卻了。

玉魄公主不停地催著兩人:“哎呀呀,你們還有時間上不上去?不然的話孫良玉真的蟬聯桂冠了,不要啦,不要啦……”

奈何緋歌跟緋璃各有心思,哪裏還有心情應付比賽,沒有了心情,這一切又有什麽意義?

玉魄急的直跳腳,拉著周硯道:“周硯,你想想辦法,怎麽能這樣就退賽了?太沒有威風了?”

周硯看著緋璃緋歌,一個咬著櫻唇正在苦惱,不時的瞅瞅宋明溍,一個若有所思,心神不屬,心裏便嘆息一聲,又看了看身邊還在等著自己答覆的天真水眸,突然之間周硯覺得好有壓力。

“公主,剛才二姐受了驚嚇,大姐也有些心思不屬,比賽這回事就算了吧,更何況周家的人也不需要什麽百花盛會的桂冠來揚名,是不是?”周硯笑嘻嘻地說道,嘴巴其實挺毒,自己個家的不參加了,便把人家大賽說的一文不值,這丫的是夠損的。

玉魄歪著頭想了想,還是說道:“可是我想看大姐姐跟緋歌的表演,從沒見過冷冰冰的大姐姐會表演東西,也沒想過跟猴子似地二姐姐也會表演,好奇啊,我真的很好奇啊。”

周硯一聽到玉魄把緋歌比喻成猴子,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幸好緋歌沒聽到,不然的話還真是鬧翻天。想到這裏周硯低聲神秘的說道:“公主,你不覺得只有咱們看的到別人看不到才是更美好的前景嗎?才能有跟別人炫耀的資本嗎?所以說在這裏不表演留給大家相像的空間只有我們看得到才是最美好的事情,是不是?”

這話說的很繞口,玉魄皺著小眉頭,想了良久才裝模作樣的點點頭:“有點道理,不過你得保證我能私下裏看得到!”

周硯其實想說他沒把握,但是目前為了在這本就不安穩的情況下穩定軍心,便點點頭道:“成,交給我了!”

這邊剛按下葫蘆那邊瓢又起來了,就聽到高臺上孫良玉突然說道:“二郡主,難道就這樣放棄了?興師動眾的來參賽卻這樣悄無聲息的收尾,實在是……”

緋歌本就覺得今天這樣灰頭土臉的下去很丟份,但是目前自己真的沒有心情,此刻孫良玉有這樣火上澆油,本就有些冒火的心這個時候終於耐不住了,緋歌挺直身子,回視著高臺上的孫良玉,道:“孫大小姐以為自己一手古箏,一曲牡丹頌便真的能打遍天下無敵手?當真是井底青蛙!拜托你有點新意好不好,上一屆也是古箏,這一屆還是古箏,難道除了古箏就不會別的了?當真是辜負了才女的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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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琴簫和鳴音,水到渠成來(一)

歌舞琵琶乃是下九流的行當,唯有琴者乃是高雅之物,世家名門閨秀學音律陶冶情操多是學琴。只是琴乃是有靈性之物,手法技藝固然重要,可是聲情並茂也不可少。

孫良玉自視甚高,當然不會輕易地展現歌舞讓人覺得自落身價。三年前她的琴藝雖然已經是極出眾,可是畢竟少了些感情在裏面,如今三年已過,自然是更上一層樓,聽到緋歌這麽一譏諷,孫良玉也不惱,淡淡一笑:“若是二郡主能撫琴一曲一較高下,良玉自然是聆聽教誨。”

誰人不知道武寧王府二郡主自小便是被捧著長大的,活潑頑皮慣了,若是學這些個枯燥之物豈不是要了她的命?孫良玉便是看中這一點,一語命中。若是離歌公主說不定還真的學過,可是二郡主那根本不可能,也從未聽說武寧王府請過名望過眾的琴師授藝,因此孫良玉這一句話一下子便將緋歌堵進絕路。

宋明溍眉頭微皺,這才轉頭看向緋歌,卻不成想緋歌竟看著自己,那眼神裏帶著一絲絲溫柔纏綿,還未回過神來,就聽她說道:“明溍蟈蟈,我給你高彈一曲你就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我方才其實是故意那樣說的,可是我不是真的有那個心思,我只是想救玉魄公主……”

緋歌的聲音很低,只有兩聽得到,委委屈屈的聲調,尤其是那一聲明溍蟈蟈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讓宋明溍還在氣悶的心一下子便軟了下來,其實他知道的,知道緋歌不會有那樣的心思,只是他在生氣一個女孩子總要註意自己的名節,可是她總是這樣大不論的,不知道愛惜自己,所以才生氣的。

“你還是不要上去了,自小便沒見你擺弄樂器,別把大家都嚇跑了。”明溍難得的開了玩笑,面對緋歌他的怒火永遠不會持續下去。

“你小瞧我?”緋歌見明溍展顏一笑,心中大石頓時落地,奈何此刻人多眼雜,若是在無人之處她一定會像只哈巴狗一樣緊緊地挽著他的胳膊大聲歡呼。奈何奈何天不與她!

“事實如此。”明溍神色恢覆正常,仿若剛才的微微一笑只是幻覺。可是這一抹微笑還是被很多人看到了,被很多女人看到了,除了很親近的人幾乎沒有外人見過宋明溍一笑,京都素有宋家大公子千金難買一笑之語。

可今日,雖然是極短的一剎那,還是有人看到了,便有人驚呼出聲笑了之類的話,一時間大家的眼神都往這邊飄過來。

緋歌越發悶得難受,咬著牙說道:“誰讓你笑的,竟給我招惹桃花!”

不說還好,這一說明溍的嘴角又彎了起來,緋歌總能讓他輕易開懷,彎腰低頭,垂眸低語,在緋歌的耳邊輕喃:“咱們回家,登臺沒什麽緊要的。”其是宋明溍怕她給自己丟人!

緋歌聞言又想起了孫良玉地挑釁,鼓鼓腮幫子,輕哼一聲:“輸人不輸陣,我才不當逃兵!而且,你個死木頭,誰說我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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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琴簫和鳴音,水到渠成來(二)

大約天底下也就只有緋歌會敢罵宋明溍為死木頭,也大約只有緋歌才不會去在乎所謂的名門淑女形象,她只覺得給自己帶上一層面具多累。如果宋明溍真的喜歡自己,就要喜歡自己的全部,有點還有缺點,緋歌不喜歡兩人過日子還在這小心翼翼跟算計。

從小長到大,周緋歌是什麽樣子的就是什麽樣子的,在宋明溍的眼前從不加遮掩,也只有面對宋明溍的時候,面對其他的人的時候,周緋歌還有一重身份王府的郡主,雖然調皮搗蛋出名,可是從不曾給王府抹過黑。

宋明溍從來是冷冰冰的,俊美如斯,難有笑容。今兒個兩度露笑,實在是讓眾人大為吃驚。看著宋明溍小心呵護的女子,越發的羨慕起緋歌來,周家二郡主跟宋家大少爺的事情誰人不知道呢?能被人這樣的呵護,真是讓待字閨中的少女除了羨慕之外實在是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緋歌也不待宋明溍反對,一雙玉腳狠狠地踏過他的腳面,往高臺走去。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鄭風,這個時候瞅著宋明溍黑鞋面上兩只觸目驚心的腳印,搖頭晃腦,扯過剛剛溜來的宋明程道:“你哥是不是真的很奇怪?有人踩了他,他還笑。”

宋明程輕咳一聲,今天本就來的晚了,好戲都沒看到,心裏正郁悶,聽到鄭風這麽問,嘿嘿一笑:“若是周緋歌就罷了,要是換成你我估摸著三天下不了床。”

鄭風撇撇嘴,想要再說什麽,卻聽到宋明程又說道:“不過這個野丫頭真的會彈琴?”摸了摸溜光的下巴,故作老成的說道:“別把好好的一張琴給弄得跟彈棉花似地,荼毒我們的耳朵就好。不過我覺得彈棉花的應該也會比緋歌彈得好聽些……”

鄭風臉黑如墨,宋家人嘴巴毒的很,果然是一點不假。

緋璃並沒有阻止緋歌,她想著緋歌既然敢來想必是有所準備的,大不了自己到時候救場,因此神情極為放松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不管是什麽事情,哪怕是下一刻天塌下來,周緋歌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既然天要榻,你又沒有辦法阻止,皺眉頭也是塌,不皺眉頭也是塌,那為什麽要皺眉頭呢?

這樣理論每每就會讓緋歌崩潰,想到這裏緋璃又笑了。

淺淺的笑容,眉眼間不由得帶上了一層溫柔,模模糊糊間,似乎覺得有人正在看自己。

擡眸,遠望,隔著層層人群,一眼便望進了金色的眸海中,原來竟是他!方才逐漸死寂的心突然間似乎又死灰覆燃,那退卻的激情又重新靠了岸,眨眼間緋璃做了一個決定,只是誰又會想到,不過是一場琴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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