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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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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沫……”靜謐的屋內傳出一聲憤怒的低吼聲。

向濡睨著面前的某人,眼中都快噴出火來了,明明是在懲罰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怎麽感覺反倒被她給整了。

“我都……說了,讓你……放開我,你……就是……不聽……”

白以沫向來是吐完不難受了,但是腦子還是處於暈乎乎的狀態,被向濡吼了以後好像又清醒了一些,她眼中的清澈早就沒了蹤影,換來的是一片氤氳與迷蒙,她不知道她現在這個模樣有多柔媚,有多迷人,有多想被某人吃幹抹凈。

不過那些臟穢物提醒著向濡此刻不是欣賞旖旎風景的時候,而是解決當下之際問題的時刻,他一向愛幹凈,這,他確實忍受不了。

他將外套脫下往地上一扔,就抱起白以沫向浴室走去,打開門就把白以沫扔進了淋浴間裏,白以沫腳下一軟差點跌倒,腰上就襲來一個力量緊緊的將她圈住,幫她支撐起來。

她正想擡頭,就感覺到嘴裏陣陣薄荷味襲來,不知道向濡什麽時候往她嘴裏灌了漱口水,白以沫嗆得連連吐了幾口,隨後感覺很舒服,嘴裏異常的清爽。

還沒等她緩過來,就感覺到漫天‘大雨’淋向她,頭頂上的聲音響起:“醒了沒?”

白以沫伸手去抓花灑,一邊想逃出去,奈何腰被緊緊地圈住,怎麽也跑不掉,最後終於被她成功搶到花灑,她呵呵一笑,對準向濡就開始機槍掃射。

向濡由著她用花灑淋自己,嘴上的笑容極度誘惑,很快兩個人都成了落湯雞,向濡睨著白以沫因濕透了而緊貼在身上的衣服,淺色纖薄的針織衫勾勒出內裏的繡花,還有因為呼吸急促而導致那高聳的地方一上一下的動著,對他來說絕對是最致命的誘惑。

白以沫真的被水澆醒了不少,她睨著向濡滿是水痕的臉有些發杵,這男人似乎在任何時候都帥的一塌糊塗,手上的花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滑落在地。

現在的他頭發還在大顆大顆的滴著水,臉上的水珠順著脖子滑進胸道,那襯衫因為被水淋透,緊貼著他精壯的身體,隔著近乎透明的襯衣,能清晰的看到他因為常年鍛煉而顯現出的一身肌肉。

白以沫不禁紅了臉,她好像意識到他們現在處於什麽樣的一幅場景,此場景接下來會如何後續發展,她似乎也有所了悟。

“我醒了,我醒了,你先出去,我要洗澡。”白以沫想起向濡一直在問他醒沒醒的問題,她剛好就著這個問題哄向濡出去。

向濡捏著白以沫的小下巴,聲音有些暗啞,那雙眸子裏色彩斑斕,充滿了攝人的光芒,害的白以沫不敢直視。

“你弄下這麽一大堆爛攤子,讓誰處理,嗯?”

“哎,我說你這人怎麽這麽小氣,不就是弄臟了一點兒你的衣服嘛,我賠你還不成嗎?現在你先出去,我渾身臭死了,我要洗澡了。”

向濡笑著聽完白以沫有些哆嗦的理直氣壯,單手撫上她的臉頰,用指腹從眉心輕輕滑過眉尾,問道:“你陪我?嗯,是用哪裏陪呢?這裏嗎?”

白以沫搖搖頭,頭腦混沌的她沒有理解向濡口中的‘陪’與她所說的‘賠’是兩個非常南轅北轍的意思。

向濡的手指順著眉尾觸碰白以沫的眼睛,還有些惡趣味的扯了扯她的眼睫毛:“那是用這裏陪嗎?”

白以沫茫然的搖搖頭,卻不知道該怎麽辦。

向濡手指順著白以沫的眼角滑向白以沫高挺小巧的鼻子,從上到下的慢慢下滑,滑到鼻尖捏了捏,問道:“那是這裏?”

還沒等白以沫進一步的搖頭或是抗議,他就緊緊的捏著白以沫的鼻子,不讓她出氣,他收緊環在她腰上的手,嘴裏輕輕的說:“那就先用這裏陪。”

說完唇就壓了下來,狠狠的攫住她的檀口貪婪她口中彌留的酒氣和淡淡的薄荷味兒,白以沫被他吻得呼吸急促,於是主動的去索求他口中帶來的稀薄空氣,向濡嘴角一挑,松開一點她的唇:“白以沫,你這裏陪的還不錯,繼續。”

說完又吻了上去,他很滿意白以沫的反應,雖然有些生疏,但是她的主動讓他欣喜若狂,他慢慢的松開睨著她鼻子上的手,探進她的衣服裏,解開她內衣的扣子,白以沫頓時感到胸前一松,忙停住,松開他的唇。

“你幹嘛?”聲音帶著急促和嬌柔,不似平時的冷靜囂張,此刻聽在向濡的耳裏簡直就是最誠摯的邀請。

他將白以沫壓在墻上,放在她後背的手驀地伸向前方,穿過那兩片布料,準確的覆上那兩片雪白的高峰。

“我以前好像就教導過你,千萬不要問一個男人幹嘛,因為你只會得到一個答案,”向濡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出來:“幹——你。”

白以沫算是明白了向濡的用意,可是明明兩人就還在吵架,而且憑什麽自己就要受他的欺負,你想要?偏不給你。

想到這兒,她笑著去拉他的手,向濡也跟著笑了笑,想看看她到底想幹什麽?於是極力的配合她。

白以沫把自己胸前的兩只爪子抓出來,然後一個反手,向濡就背對著她,她下腳向他的後膝踢去,向濡一個巧勁兒輕松的避開,他腳下一個回旋剛好架住白以沫踢來的腿兒,白以沫本來腳步虛浮,再加上金雞獨立,浴室濕滑,下一步當然是摔倒,就在快要與地面親密接觸之時,向濡伸手一接,白以沫就倒進了他的懷裏。

向濡轉身將白以沫抱到洗漱臺上,制住她亂踢的雙腿,笑著說:“白以沫,你是打不過我的。”

白以沫當然知道自己打不過他,可是也氣在這裏,好像自己就被他吃定了似的,明明就是他的錯,結果他卻一臉的理所當然,甚至還把錯歸咎在她的身上。

她瞥過頭不去看他,也不反抗了,反抗也不抵用,反正就是打不過他,不管怎麽樣也都打不過。

向濡看著白以沫賭氣的撇開頭,無奈的嘆了口氣,該拿她怎麽辦呢?他擺正白以沫的頭,讓她看著他,睨著她微紅的臉蛋,用手輕輕的撫了上去。

“以沫,我們不鬧了好嗎?你知不知道,你一不理我,我死的心都有了。”

白以沫擡眼睨著向濡,看著他做出一臉的委屈狀,本來以為他不過又是在逗她,借著燈光看著他黑曜石般的眸子裏所散發出的認真,她突然覺得鼻子有些酸。

其實她明白,他之前做的那些個事兒是很幼稚,不過出發點也是因為緊張她,在乎她,她最生氣的並不是他窺探了她的**,而是他竟然都不信任她,對她居然沒有信心,而她對他可是信心滿滿的呀,她也沒有揪著他以往的情史鬧別扭,不開心啊!

“你知道我生氣不是因為你刪我短信,斷我電話,而是……”

“而是你覺得我不相信你,對嗎?”白以沫瞪大眼睛,他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生氣的原因。

向濡站在白以沫兩腿間,雙手向下環上她的腰,眸子卻沒有離開她的,他繼續說道:“我承認我就是心眼兒小,容不得別的男人對你好,我已經錯過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能和你在一起了,怎麽能讓別人來破壞我們之間的感情。

以沫,你從來就是一個為朋友可以赴湯蹈火的人,你重視朋友之間的感情。可是萬一有人就利用你這個優點對你心存遐想呢?我相信你,但是我不相信那個王翔宇,甚至於我不相信簡昀凡。

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說我霸道無賴也好,自私自大也罷,總之這就是我愛你的心,我這輩子就愛了你一個,你就不能給我點信心嗎?”

白以沫的眼圈驀地紅了,她什麽時候會讓這樣一個風姿卓越的男人承受著擔驚受怕的愛情,難道真的是自己沒有給他安全感嗎?

白以沫擡起雙手撫摸向濡的臉頰,明明就是在外面呼風喚雨的大男人,到她面前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你怎麽這麽想呢?我們從小認識到大,雖然吵架多過和睦,可是我們是最了解彼此的人啊!對於王翔宇,我是真心覺得對不起他,因為當年我知道你跟別的女人好上的時候,我心裏難受,後來王翔宇向我表白,我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我對他的感情不是愛情,可是他還是願意一如既往的對我好,他值得更好的女生愛他,那個人不可能也不會是我;

還有簡昀凡,嗯,他就像知己一樣,這五年你不在我身邊,唯一能了解我看透我的只有他,我知道他對我的感情,可是我卻不想他成為第二個王翔宇,這樣對他不公平,我欠他的已經太多了,我不能再欠他的感情。

而你呢?不是因為你,我會辜負兩個那麽好的男人嗎?你說你這輩子只愛我一個,我又何嘗不是呢?”

向濡收緊了雙手,緊緊的抱著白以沫,臉上的笑容綻放的像個孩子:“好了,我錯了,那就是說你不生氣了,你不跟我鬧了?”

白以沫點點頭,趾高氣昂的說:“看在你這麽低三下四的份兒上,我就判你終生監禁。”

向濡皺了皺眉:“這麽慘啊!終身監禁啊!”

白以沫在向濡微微嘟著嘴上輕輕一啄,笑道:“終身監禁在本法官的心裏啊!”

向濡呵呵一笑,然後俯身吻向白以沫,這是有史以來最纏綿悱惻,柔入心脾的吻,這裏面包含著他們之間那濃濃的愛意,和對對方硬如鉆石般真摯的愛情和認定彼此的恒心。

柔情一吻結束,白以沫松開向濡的薄唇說:“餵,我渾身濕嗒嗒黏糊糊的,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向濡眼中的柔情轉化為濃烈的渴求,他將白以沫從洗漱臺上抱下來,將她放進浴缸,一邊打開水閥放水,一邊笑得一臉奸詐:“我也濕嗒嗒黏糊糊的,咱倆一起洗。”

說完,他就跨進那個不大的浴缸。

白以沫驚呼一聲:“你進來幹嘛!你快出去。”

還沒驚呼完,向濡已經將她擁進了懷裏,嘴唇貼著白以沫的耳邊淡淡的吐氣:“媳婦兒,你吐得我那麽爽,不是說要陪我的嗎?那就陪到底吧!”

話音剛落他就瞬間把白以沫轉過來拔了個光,白花花的雪峰上兩朵紅梅傲然挺立,向濡一個傾身含住了那含苞待放的嬌艷……

第三睡

向濡這一輩子永遠像個天之驕子似的高高在上,他一出生就沒有遇到過什麽挫折,硬是要給他安排一個挫折的話,那麽這個挫折就是白以沫,足足讓他受挫了二十多年。

他家境優渥,形象上乘,性格溫和,智商超高,情商飛躍。偏偏這麽一個誰都無法忽視的優秀男人,卻屢屢敗在白以沫的牙尖嘴利,雲淡風輕裏,可是他偏偏就心甘情願的為她一敗塗地,一輩子都向她認輸!

一物降一物,他向濡早就意識到這麽一點,所以從小到大只有白以沫,也只能是她白以沫……

白以沫在幼年的時候就跟向濡不和,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那個對誰都一臉笑容的男生,卻總是跟她對著幹,即便是討厭一個人,也不用表現的如此明顯吧!

後來慢慢的長大她似乎明白了這問題的因由,原來她是爺爺指定的孫媳婦兒,而向濡對她的針對也許就是這麽個原因吧?

所以,她跟向濡坦白,告訴他這輩子無論如何是不會喜歡上他的,所以他不需要理會大人們的想法,甚至於她願意跟他一起對抗大人們強加於他們身上的東西。

後來的後來,他們彼此了解,彼此默契,在外人眼裏看來是多麽完美的一對,可是她卻明白向濡身邊的美女從未斷過,而她也不會有所妄想一個從小就討厭她的人會喜歡她。哪怕這個時候的他把她當妹妹般遷就著寵愛著,她也清楚他們不過是最了解對方的好朋友,最矛頭一致的親密戰友。

而如今,她才有些了然,他不是百毒不侵,而她也不是刀槍不入,只是他們一直用最錯誤的辦法愛著對方,想想真是天意弄人……

白以沫被向濡挑逗的渾身好像被什麽東西咬似的,酥酥麻麻的又有些難耐,她雙手抵著向濡的肩膀,向濡擡起頭睨著眼前的可人兒,他愛死了她現在這個嬌羞的模樣。

他壞笑著拉起白以沫的手滑到自己的胸前,帶著她的手一顆一顆的解自己的扣子,當微涼的指尖與炙熱的肌膚相摩挲時,那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可是卻被某人緊緊扣在胸口。

扣子全數解開,露出他那完美的胸肌和緊實的腹肌時,白以沫的臉就更紅了,紅的快要滴出血來,向濡悶笑一聲,脫掉襯衫往外一扔,然後拉著白以沫退縮的手繼續向下探,那桃花眼中透著一絲顯而易見的狡黠。

手劃過堅實的腹肌越發往下,白以沫想退縮卻不得法,只好由著向濡把她帶入他的禁地。

“你拋棄了他五年,就不懷念嗎?”向濡拉著她的手隔著褲子覆上了早就雄糾糾氣昂昂的兄弟。

白以沫想到這麽多年她向濡不乏美女環繞,兄弟不知道被照顧得多好,一想到這兒她心裏就不是個滋味,她死死瞪著向濡說:“你這麽多年來還缺滋潤,滾滾滾,一身骯臟的要死。”說著就像條魚似的亂動起來。

向濡看著白以沫撇著嘴巴亂動,想笑她吃醋又怕她誤會更深,他制住她,凝視著她,那如夜色深沈般的眸子裏溢滿了柔情。

他說:“我這五年過的可是和尚般的日子,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

“那鄭婧媛呢?你好歹跟她有過一段。”白以沫依依不撓。

向濡無語,俗話說的好,女人心海底針,女人的心比針眼兒還要小,容不得第二根針線。

“我跟她真沒什麽,什麽都沒發生過,你怎麽總是不信我呢?”

白以沫將信將疑的睨著他:“真的?”

向濡點頭如搗蒜:“我發誓。”

白以沫這才舒了一口氣,然後才發現他們的姿態太過於倫理化,她想動,全身卻被禁錮著,她只能瞪著他罵道:“放手啊,流氓。”

向濡邪氣的笑了笑:“輪到我拷問你了,這五年你有沒有背夫偷漢?”

“怎麽可能?”白以沫脫口而出。

“我要檢閱。”

向濡說著就吻上了白以沫的嘴唇,手帶著白以沫的解開皮帶,拉開拉鏈,伸進裏面帶著她的手握住早已滾燙的堅挺。

白以沫被吻得渾身發軟,手下又被他帶著玩弄他的硬挺,她明顯的感覺到手上的東西彈了一下,她一嚇,手驀地一抖。

向濡一邊吻著她,一邊不要臉的說:“別緊張,他在跟你打招呼。”

白以沫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跟他硬碰,於是囁嚅的開口:“向濡。”

“嗯?”

“能不能不在這兒啊!”

向濡悶笑:“媳婦兒啊!你這個樣子還真是可愛啊!”

說著就松開她的手,把她從水裏撈了出來,這時候的她早就被向濡剝得只剩下一條小褲,而向濡站起來時,半掛在他腿上的褲子也隨之深埋在水裏。

白以沫看到抱著她的人早就衣不蔽體,眼睛也不知道該往哪裏瞟了,而向濡卻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那笑意擺明是在笑她的羞澀。

他再次把她放到洗漱臺上,拿起浴巾給她擦水,最後在她的頭發上揉著,白以沫低著頭,剛好與某人昂首挺立的兄弟撞了個正著,她下意識的擡起雙手蒙住眼睛。

向濡當然知道白以沫的動作意味著什麽,不過他就是喜歡逗她,誰讓她在這方面的臉皮就是那麽的薄呢。

他把她的手掰開,然後把浴巾遞給白以沫:“換你給我擦了。”

白以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也是一片風光,於是把浴巾往向濡的頭上一扔,自己跳下洗漱臺,想往外跑。

才跑了兩步,就被向濡給拉了回來,把她抵在浴室的墻壁上,把她的雙手舉過頭頂按住,一雙惑人的桃花眼挑著笑意。

“寶貝兒,我發現你很會欲拒還迎嘛!真是小看你了。”

白以沫瞪他,可是還是抵不住他那噬魂的魔眼,最終撇過頭去低罵道:“你就是一禽獸,禽獸不如。”

向濡呵呵的笑,唇貼近他的耳朵,伸出舌頭挑弄她的耳垂,再裹住舌頭探進她的耳廓裏舔弄,弄得白以沫渾身酥麻的厲害,軟的一塌糊塗。

向濡的唇輾轉來到她的唇邊,沈聲說道:“所以,你只好終生為我所用了。”

說完就吻了上去,帶著強烈的侵虐,濃濃的欲、望,托著她的小舌肆意的游弋在龍潭虎穴之中。

松開禁錮她的手,沿著她的肩骨,腰線再到臀部,他一個上擡動作,白以沫‘啊’的一聲驚呼,那兩條細長筆直的大白腿就這麽牢牢地架在了他那勁瘦的腰上。

她重心不穩,怕摔了下去,只好摟著向濡的脖子,任由他低低的淺笑,準確無誤的覆上她的高聳,輕柔地擠弄,揉捏的她忍不住難耐的低聲呻吟。

向濡聽到白以沫最終忍不住叫了出來,嘴角一勾,松開她的唇把她往上一拖,埋頭一路向下吻,松開一只手向下移動,嘴巴頂替手的位置,含住那顆嬌艷的紅梅,重重的吸允,輕輕的咀嚼,像極了孩子吸食母奶的樣子。

那只向下游移的手沿著小褲的縫隙移動,隔著那層薄薄的布料輕輕的在外面勾畫著花瓣的形狀,白以沫終於忍耐不了,感覺到小腹有一股熱流潺潺而出,而抵在他外面火熱隨之替代那作怪的大手在外面頂弄研磨,弄得白以沫咬著牙支支吾吾的呻吟,渾身顫抖。

向濡擡起頭,看著渾身已經開始泛著淡淡嬌柔的粉紅,身體的主人那雙漂亮的眼睛裏一片旖旎與迷蒙。

他一把扯掉她唯一的遮蔽物,伸出一只手指慢慢的在洞口探路,然後伸了進去,勾起手指在裏面肆意的挑弄。

“這裏有沒有人來過?”

白以沫是徹底受不了了,不自覺的扭了扭腰肢,似乎久未被采摘的花朵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更多,嘴裏支支吾吾的:“沒有,沒……有,嗯……你……嗯……出去……嗯……”

白以沫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據他們上一次已經五年之久,既然兩人五年來都守身如玉,那麽幹旱了五年定不亞於第一次的疼痛,所以他怕她會痛,才做足了前戲。

“濕成這樣了,還不要,嗯?寶貝兒,舒服嗎?再加一根好嗎?”

明明看到白以沫潮紅的臉拼命的搖晃著,他還是不顧她的反對再探進了一根,蜜汁也越來越足,這正是他所想要的效果。

隨著向濡的帶動,起先的緊張已經轉化為期待,她忠於自己的身體,沒錯,她想得更多,可是話到嘴邊卻變了味,她睨著向濡輕輕的說:“向濡,我不要了,我……難受……”

向濡看著她,眉眼間風情嬌媚,一雙氤氳的媚眼裏充滿了無辜,他笑著抽出指頭,手裏的花汁抹在炙熱之上,移了移她的位置,做好了一個最完美的入侵姿勢。

“你叫我什麽?”向濡言語間是不容拒絕的疑問,然後一個挺身。

“向……呃……”白以沫的話硬生生的被突如其來的巨大堵在呻吟裏,說不出話來。

白以沫終於明白身體裏那種不明所以的空洞來自於什麽原因,現在她被占滿,前所未有的滿足如巨浪一般一層一層的向她席卷而來,頭腦軟成一灘漿糊。

向濡看到白以沫動情的樣子不由得心裏襲來陣陣甜蜜,就是這樣與愛著的人水、乳、交、融在一起,不離不棄。

他開始有節奏的律動起來,一下一下抽出再更深的撞了進去,就這樣淺出深入的來回撞著,撞得白以沫嗯嗯啊啊的嬌吟低喘。

而當他退出時白以沫就會有些緊張的收緊,那裏頓時被層層軟肉吸附住的感覺,令他有一種飄飄欲仙的刺激感,他不得不承認這種味道美好極了。

他吻上白以沫的耳朵,在她耳邊誘惑的問:“你剛剛叫我什麽了?”

白以沫支支吾吾的不出聲,向濡見她不說話,撞得更快更猛,弄得掛在他身上的人拍他:“不要了,你快出來……我不要了……”

“那你叫我一聲。”向濡壓著嗓子壞笑。

“向……濡……啊!”那滾燙的**深深的頂了進去,被任何一次都要深入,白以沫清晰地感覺到它在壯大。

向濡研磨著她的花心,似乎在那條花徑裏做體操,白以沫拍著他連連求饒,向濡卻懶懶的說:“叫我……老公……嗯……我就饒了你!”

白以沫這個人就是死鴨子嘴硬,怎麽也都叫不出來,完全跟向濡和他的兄弟杠上了,她埋著頭一口咬在向濡的肩膀上,還連連搖頭。

向濡倒吸一口氣,更加猛烈的撞她,一只手還伸到她的小腹一輕一重的按壓,白以沫被突如其來的雙重快感淹沒,真的快要被他弄得昏死過去了,渾身開始痙攣的到達**。

“寶貝兒,你再不叫,我可就在這裏給你留點什麽咯……”按壓在小腹上的掌心合攏,手指在她的肚臍上打著圈兒。

白以沫又不是傻子,當然明白他的意思,他可是完全沒有做任何措施就闖了進去,她聽到向濡低低的壞笑,下面的攻勢越演越烈,她真的只有投降的份兒了。

“老……公……呃……出……去……”白以沫早就泣不成聲,低喘的叫了一聲。

向濡滿意的含住白以沫的嬌唇,低聲呢喃:“我媳婦兒真是乖,值得老公疼!”

他又有節奏快速的強烈律動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的退了出來,她一松,頓時感到一股股滾燙的熱流噴發在她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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