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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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地府的半空。
藤丸立香猛然察覺自己用意識牽制住的幕後之人——父親大人正在瘋狂掙紮。它似乎感知到了自己的打算,拼盡全力撞擊意識壁。被逼無奈,藤丸立香當即召喚出門。
門本只想抓父親大人,可因為父親大人此時正待在藤丸立香的意識內,門便將藤丸立香一並拉了進去。
入得門內,父親大人便從藤丸立香的意識裏脫離出來。無數的,在藤丸立香記憶裏的黑手瞬間出現並拉走了不斷拒絕回歸出生處的父親大人。如今,這片純白色的空間,就只留下藤丸立香一人。
不對。
在父親大人被帶走後,藤丸立香身後出現了一具羅馬尼·阿其曼的軀體,不是蓋提亞所用的人造人軀體,這是真正的,所羅門受肉後使用的軀體——
“……羅曼醫生。”藤丸立香怔怔地看著眼前本不該存在於此的人。
“好久不見,藤丸立香。”被藤丸立香稱呼為“羅曼醫生”的軀體開口說話了,他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唔。原來如此,你的記憶沒了。這還真是有些困擾,我並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哦。不過……”
“羅曼”笑看向藤丸立香,“因為我好奇使用了這具身體,所以導致這具身體殘留的記憶讓我對你產生了些偏愛。重新做個自我介紹——我就是你們稱呼為‘門’的存在,又或者是‘宇宙’,又或者是‘真理’、‘神’……不過,我更喜歡你稱呼我為‘醫生’。但請不要加人名。”
藤丸立香警惕地看著眼前之人,“我跟你交談,要付出什麽代價?”
“都說了,我現在對你有偏愛。”醫生席地而坐,純白的空間,像極了之前藤丸立香與安倍晴明交流所用的純白色意識空間。
醫生:“既然是有所偏愛,那麽偶爾開個不收費小竈,也是可以的。”
“我這麽說,你還是覺得不安的話。不如就把接下來的交談,作為我償還看管霍蒙克魯斯不利、將你牽扯進麻煩的補償?”
“霍蒙庫魯斯?”藤丸立香重覆醫生的話語,發現這個詞匯音譯很是熟悉,她思考了一下,又道:“人造人?”
“嗯。就是燒瓶中的小人,那個在五虎退面前自稱為‘父親大人’,謀劃這一切事情,想要將你們煉成賢者之石的幕後之人。”
藤丸立香擡頭註視著眼前和羅曼醫生毫無差別的人,“這具身體,為什麽會在你這裏?”
“你連剪定之時自己做出的選擇後,發生過什麽狀況都不記得了?”聽到藤丸立香的問題,醫生少見的露出錯愕表情。
見藤丸立香神色依舊茫然,他嘆息道:“是你打開了門,尋找成為無根旅行者的方法。這具軀體,是‘他’替你支付的代價。”
“連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了。你怎麽還記得要找他這件事?你就不會覺得自己的執著很奇怪嗎?”醫生看著藤丸立香滿是好奇。
藤丸立香怔怔地看著對面之人。
所羅門替她支付了代價?!
所羅門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不記得那麽多的事情,還能打敗霍蒙庫魯斯。你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啊。”
醫生忍不住感慨,“霍蒙庫魯斯在經歷上一次失敗後,這一次跟著你去了多個世界,將世界內各個偏遠區域的人類煉成賢者之石。數量之多,能量之大,已經可以將這個時空的人類與星球一同毀去。”
“也就是說,它差一點就可以取代我。成為新一代的‘神’。”醫生撓了撓臉頰,“畢竟,我有的,它都會。”
“說起來,我和它還真是相似。在欣賞、喜歡你這個方面。”醫生在表達自己對藤丸立香的喜歡時,露出了羅曼如果聊到這個話題、完全不會有的自信表情。
面對眼前的醫生,藤丸立香情緒有些微妙,“請不要用這具身體說‘喜歡我’之類的話題。”
“嗯?會具有特別優勢嗎?”醫生一眼看穿了藤丸立香的心事。
藤丸立香抿唇。
醫生:“那還真是可惜。霍蒙庫魯斯應該先從我這裏奪走這具身體,說不定毀滅宇宙、成為完全存在並將你永遠留在它身邊的計劃就成功了。”
藤丸立香:“……”這種可怕的計劃失敗了,到底有什麽好可惜的?!
“時間不早,你從我身後的門回去吧。”醫生站起身。
“等、等等!所羅門,他……”藤丸立香回過神。
醫生:“他不在這裏哦。”
“——哎。居然用這麽一副軀體就換走一整個你,怎麽想這筆交易都是我吃虧了。”在消失之前,醫生沒忍住喟嘆。
艾蕾和蓋提亞在下落的過程中,藤丸立香就消失了。取而代之便是下方之門,把這一情況向大家說明後,艾蕾又道:“立香在門裏,我們都不知道這扇門是什麽東西,還是不要隨意破壞比較好。”
“都不知道嗎?”吉爾伽美什重覆艾蕾的話語,然後一躍而下,來到艾蕾旁邊,問向一旁站著審視“門”的蓋提亞,“你呢?也不知道嗎?”
“為什麽要告訴你?”蓋提亞和所羅門合作將誤入門內的藤丸立香拉出來過,但是,這扇門不會具象化出現在現世。
——唔。難道冥府不在“現世”之列?
“Caster,現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立香在門內也不知道情況好壞。”梅林回想遍咒語,卻發現沒有一個咒語能打開眼前的門。
蓋提亞看著眼前的門,正猶豫要不要將門的真面目說出口時——眼前的門忽然消失,取而代之是毫發無損的藤丸立香。
“立香!?”
眾人看著消失又出現的人,紛紛都感到驚訝無比。
“嗯。我回來了!”藤丸立香笑看向眾人,“不過——”
“時空未來的軌道恢覆正常,也意味著,抑制力開始在我身上產生作用。”藤丸立香離開門的瞬間,就感覺到了歷史抑制力與另外兩種抑制力在自己身體上產生的強烈排斥力。她的身體出現了類似信號不好的斷裂成像狀況。
藤丸立香嘆息:“真是令人懷念的感覺。”
抑制力開始作用在藤丸立香的身上,便意味著她無法繼續呆在這個時空。
“又到道別時間了嗎?”艾蕾不舍得看著眼前的藤丸立香,“明明我們才剛見面沒有多久。”
“艾蕾。”藤丸立香身體周圍已經浮現出與刀劍付喪神離開此時空的金色光芒,“謝謝你。還有大家……謝謝……”
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身體也開始消失,“還真是敷衍的道別話語。”
此世界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聖杯,於藤丸立香身上建立起的從者羈絆會隨著她離去而消失。在吉爾伽美什的身體消散之時,美杜莎的身影也逐漸消散。
美杜莎:“難得的感到平靜。”
“看來事情已經完成,我也該走了。”蓋提亞不喜歡參與道別之類事件,他話一說完,就搶在其餘三人之前離去。
在藤丸立香徹底離去後,梅林恢覆了記憶,且拿回了自己現世眼的能力。
“唔。這次結果不錯,看來我並沒有把事情搞砸。”梅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艾蕾轉身打量狀態有所變化的梅林,“你恢覆記憶了嗎?”
梅林頷首,當即魔杖點地,“那麽——接下來,我也該上去把這裏的消息告訴大家。”
“你快點走吧。我還要移回我的冥府通道。”艾蕾轉過身。
“啊。差點忘了,在走之前,我還得完成一下立香的囑托。”梅林舉起魔杖揮向前方,“送給艾蕾的——”
隨著梅林落下,大片的橙色花朵開遍冥府之底。
艾蕾震驚地看著眼前畫面:“……花。”
我的冥府,再次開滿了花。
完成藤丸立香的囑托,梅林回到地面。在他出來後,冥府的通道也瞬間關閉。
“怎麽只有梅林?其他人還沒有出來,冥府的通道就關閉了?”遠阪凜緊張地看著梅林,“還是說,立香和金閃閃他們被你傳送到其它地方?”
“事情解決了?”韋伯見只有梅林出來,情緒雖沒有遠阪凜那麽明顯,卻也沒有克制得絲毫不露。
“放心,事情已全部解決。此時空的未來軌道已經恢覆,立香她不能久待此地,先和吉爾伽美什他們一起回去了。”梅林沒有將藤丸立香的下落說得太詳細,話說到這裏,他拍了一下韋伯的肩膀,“你還是想想該怎麽向時鐘塔交代在冬木市發生的事情吧。”
“那麽,我也該回去了。”簡單將事情總結完,梅林再一點魔杖,身影在眾人面前消失。
被留在柳洞寺的眾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那我們還要繼續聖杯戰嗎?”沙條綾香舉手提問。
“沒有聖杯的聖杯戰,完全沒有繼續下去的價值。”遠阪凜擺手,“比起聖杯戰,我對如何取出伊莉雅體內之物更感興趣!”
“那東西一直放在體內會對身體產生很大問題吧?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想辦法把那東西取出來?”遠阪凜面對伊莉雅,露出了對即將開展的實驗期待笑容。
“你說的是我體內聖杯嗎?”伊莉雅眨眼,“立香已經把它帶走了。”
遠阪凜震驚地看向伊莉雅,“什麽!?居然被取走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唔。就在剛才,按照立香的話來說,便是‘言靈的力量’。”伊莉雅仔細回憶那句話內容,“待她贏了幕後之人,我體內的聖杯就歸她所有。”
伊莉雅:“就在梅林出來之前,我就感覺到體內之物隨她一同離去了。”
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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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丸立香猛然察覺自己用意識牽制住的幕後之人——父親大人正在瘋狂掙紮。它似乎感知到了自己的打算,拼盡全力撞擊意識壁。被逼無奈,藤丸立香當即召喚出門。
門本只想抓父親大人,可因為父親大人此時正待在藤丸立香的意識內,門便將藤丸立香一並拉了進去。
入得門內,父親大人便從藤丸立香的意識裏脫離出來。無數的,在藤丸立香記憶裏的黑手瞬間出現並拉走了不斷拒絕回歸出生處的父親大人。如今,這片純白色的空間,就只留下藤丸立香一人。
不對。
在父親大人被帶走後,藤丸立香身後出現了一具羅馬尼·阿其曼的軀體,不是蓋提亞所用的人造人軀體,這是真正的,所羅門受肉後使用的軀體——
“……羅曼醫生。”藤丸立香怔怔地看著眼前本不該存在於此的人。
“好久不見,藤丸立香。”被藤丸立香稱呼為“羅曼醫生”的軀體開口說話了,他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唔。原來如此,你的記憶沒了。這還真是有些困擾,我並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哦。不過……”
“羅曼”笑看向藤丸立香,“因為我好奇使用了這具身體,所以導致這具身體殘留的記憶讓我對你產生了些偏愛。重新做個自我介紹——我就是你們稱呼為‘門’的存在,又或者是‘宇宙’,又或者是‘真理’、‘神’……不過,我更喜歡你稱呼我為‘醫生’。但請不要加人名。”
藤丸立香警惕地看著眼前之人,“我跟你交談,要付出什麽代價?”
“都說了,我現在對你有偏愛。”醫生席地而坐,純白的空間,像極了之前藤丸立香與安倍晴明交流所用的純白色意識空間。
醫生:“既然是有所偏愛,那麽偶爾開個不收費小竈,也是可以的。”
“我這麽說,你還是覺得不安的話。不如就把接下來的交談,作為我償還看管霍蒙克魯斯不利、將你牽扯進麻煩的補償?”
“霍蒙庫魯斯?”藤丸立香重覆醫生的話語,發現這個詞匯音譯很是熟悉,她思考了一下,又道:“人造人?”
“嗯。就是燒瓶中的小人,那個在五虎退面前自稱為‘父親大人’,謀劃這一切事情,想要將你們煉成賢者之石的幕後之人。”
藤丸立香擡頭註視著眼前和羅曼醫生毫無差別的人,“這具身體,為什麽會在你這裏?”
“你連剪定之時自己做出的選擇後,發生過什麽狀況都不記得了?”聽到藤丸立香的問題,醫生少見的露出錯愕表情。
見藤丸立香神色依舊茫然,他嘆息道:“是你打開了門,尋找成為無根旅行者的方法。這具軀體,是‘他’替你支付的代價。”
“連這麽重要的事情都忘了。你怎麽還記得要找他這件事?你就不會覺得自己的執著很奇怪嗎?”醫生看著藤丸立香滿是好奇。
藤丸立香怔怔地看著對面之人。
所羅門替她支付了代價?!
所羅門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不記得那麽多的事情,還能打敗霍蒙庫魯斯。你這運氣不是一般的好啊。”
醫生忍不住感慨,“霍蒙庫魯斯在經歷上一次失敗後,這一次跟著你去了多個世界,將世界內各個偏遠區域的人類煉成賢者之石。數量之多,能量之大,已經可以將這個時空的人類與星球一同毀去。”
“也就是說,它差一點就可以取代我。成為新一代的‘神’。”醫生撓了撓臉頰,“畢竟,我有的,它都會。”
“說起來,我和它還真是相似。在欣賞、喜歡你這個方面。”醫生在表達自己對藤丸立香的喜歡時,露出了羅曼如果聊到這個話題、完全不會有的自信表情。
面對眼前的醫生,藤丸立香情緒有些微妙,“請不要用這具身體說‘喜歡我’之類的話題。”
“嗯?會具有特別優勢嗎?”醫生一眼看穿了藤丸立香的心事。
藤丸立香抿唇。
醫生:“那還真是可惜。霍蒙庫魯斯應該先從我這裏奪走這具身體,說不定毀滅宇宙、成為完全存在並將你永遠留在它身邊的計劃就成功了。”
藤丸立香:“……”這種可怕的計劃失敗了,到底有什麽好可惜的?!
“時間不早,你從我身後的門回去吧。”醫生站起身。
“等、等等!所羅門,他……”藤丸立香回過神。
醫生:“他不在這裏哦。”
“——哎。居然用這麽一副軀體就換走一整個你,怎麽想這筆交易都是我吃虧了。”在消失之前,醫生沒忍住喟嘆。
艾蕾和蓋提亞在下落的過程中,藤丸立香就消失了。取而代之便是下方之門,把這一情況向大家說明後,艾蕾又道:“立香在門裏,我們都不知道這扇門是什麽東西,還是不要隨意破壞比較好。”
“都不知道嗎?”吉爾伽美什重覆艾蕾的話語,然後一躍而下,來到艾蕾旁邊,問向一旁站著審視“門”的蓋提亞,“你呢?也不知道嗎?”
“為什麽要告訴你?”蓋提亞和所羅門合作將誤入門內的藤丸立香拉出來過,但是,這扇門不會具象化出現在現世。
——唔。難道冥府不在“現世”之列?
“Caster,現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立香在門內也不知道情況好壞。”梅林回想遍咒語,卻發現沒有一個咒語能打開眼前的門。
蓋提亞看著眼前的門,正猶豫要不要將門的真面目說出口時——眼前的門忽然消失,取而代之是毫發無損的藤丸立香。
“立香!?”
眾人看著消失又出現的人,紛紛都感到驚訝無比。
“嗯。我回來了!”藤丸立香笑看向眾人,“不過——”
“時空未來的軌道恢覆正常,也意味著,抑制力開始在我身上產生作用。”藤丸立香離開門的瞬間,就感覺到了歷史抑制力與另外兩種抑制力在自己身體上產生的強烈排斥力。她的身體出現了類似信號不好的斷裂成像狀況。
藤丸立香嘆息:“真是令人懷念的感覺。”
抑制力開始作用在藤丸立香的身上,便意味著她無法繼續呆在這個時空。
“又到道別時間了嗎?”艾蕾不舍得看著眼前的藤丸立香,“明明我們才剛見面沒有多久。”
“艾蕾。”藤丸立香身體周圍已經浮現出與刀劍付喪神離開此時空的金色光芒,“謝謝你。還有大家……謝謝……”
吉爾伽美什哼了一聲,身體也開始消失,“還真是敷衍的道別話語。”
此世界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聖杯,於藤丸立香身上建立起的從者羈絆會隨著她離去而消失。在吉爾伽美什的身體消散之時,美杜莎的身影也逐漸消散。
美杜莎:“難得的感到平靜。”
“看來事情已經完成,我也該走了。”蓋提亞不喜歡參與道別之類事件,他話一說完,就搶在其餘三人之前離去。
在藤丸立香徹底離去後,梅林恢覆了記憶,且拿回了自己現世眼的能力。
“唔。這次結果不錯,看來我並沒有把事情搞砸。”梅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艾蕾轉身打量狀態有所變化的梅林,“你恢覆記憶了嗎?”
梅林頷首,當即魔杖點地,“那麽——接下來,我也該上去把這裏的消息告訴大家。”
“你快點走吧。我還要移回我的冥府通道。”艾蕾轉過身。
“啊。差點忘了,在走之前,我還得完成一下立香的囑托。”梅林舉起魔杖揮向前方,“送給艾蕾的——”
隨著梅林落下,大片的橙色花朵開遍冥府之底。
艾蕾震驚地看著眼前畫面:“……花。”
我的冥府,再次開滿了花。
完成藤丸立香的囑托,梅林回到地面。在他出來後,冥府的通道也瞬間關閉。
“怎麽只有梅林?其他人還沒有出來,冥府的通道就關閉了?”遠阪凜緊張地看著梅林,“還是說,立香和金閃閃他們被你傳送到其它地方?”
“事情解決了?”韋伯見只有梅林出來,情緒雖沒有遠阪凜那麽明顯,卻也沒有克制得絲毫不露。
“放心,事情已全部解決。此時空的未來軌道已經恢覆,立香她不能久待此地,先和吉爾伽美什他們一起回去了。”梅林沒有將藤丸立香的下落說得太詳細,話說到這裏,他拍了一下韋伯的肩膀,“你還是想想該怎麽向時鐘塔交代在冬木市發生的事情吧。”
“那麽,我也該回去了。”簡單將事情總結完,梅林再一點魔杖,身影在眾人面前消失。
被留在柳洞寺的眾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覷。
“那我們還要繼續聖杯戰嗎?”沙條綾香舉手提問。
“沒有聖杯的聖杯戰,完全沒有繼續下去的價值。”遠阪凜擺手,“比起聖杯戰,我對如何取出伊莉雅體內之物更感興趣!”
“那東西一直放在體內會對身體產生很大問題吧?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想辦法把那東西取出來?”遠阪凜面對伊莉雅,露出了對即將開展的實驗期待笑容。
“你說的是我體內聖杯嗎?”伊莉雅眨眼,“立香已經把它帶走了。”
遠阪凜震驚地看向伊莉雅,“什麽!?居然被取走了?這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唔。就在剛才,按照立香的話來說,便是‘言靈的力量’。”伊莉雅仔細回憶那句話內容,“待她贏了幕後之人,我體內的聖杯就歸她所有。”
伊莉雅:“就在梅林出來之前,我就感覺到體內之物隨她一同離去了。”
韋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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