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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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審神者大人到底出去做什麽？”直至藤丸立香離去，狐之助也沒有從她口中得知答案。
腦海中閃現過無數個想法，都被狐之助甩頭否認。搖著腦袋，狐之助忽然靈光一閃，想起藤丸立香所在的時鐘塔裏面，求學的男生每一個長相都極為出眾……
狐之助忽然瞪大雙眼，“審神者大人難道是出去約會？”
正各自忙著手中事情的眾刀劍男士們聞言，紛紛停下了手中工作。三日月與一期對視，前者露出了極具深意的笑容。
三日月看了一眼窗外的好天氣，“哎呀，老頭子想出去散散步，不知道有沒有人想一起去？”
藥研推了一下眼鏡框，“一期哥，我可以跟三日月先生一起去嗎？”
“我、我也想去。”五虎退舉手。
躺在五虎退身旁的大老虎也起身更改姿勢，蹲坐著等候。
“大老虎不能出門。”一期看著老虎皺眉。當他說出這句話後，極通人性的大老虎表情瞬間焉了下來，喉嚨裏發出委屈的聲音。
“啊……”五虎退失望地垂下手，他側頭與大老虎對視，“抱歉，是我忘了。這裏雖是任務時空，但也是有普通人類生活的地方……”
一期一振回看狐之助。
仰頭對上一期的視線，狐之助：“……”有種不妙的預感。
百貨商場，冷飲室。
“哦呀。沒想到出來遇到你之後，還能再遇到兄長的新弟子。”萊妮絲側頭欣賞窗外風景時，看到了熟悉的橘色，“說起來，你還沒有見過她吧？畢竟她轉進埃爾梅羅教室的那幾天，你正好都不在時鐘塔。”
卡納克商場的老板——露維亞瑟琳塔·艾德費爾特，聞言略有興趣地將視線投向與埃爾梅羅小公主同個方向，“嗯……到底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是怎麽想的？她身上的魔術回路，也太糟糕了吧？”
“嗯哼。我可不覺得兄長會無緣無故收一名魔術回路糟糕的人為弟子。”萊妮絲露出了充滿興趣的笑容。
露維亞站起身，“好，那就讓我去邀請她來參加我們的女生茶會吧！”
“——餵餵。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我可沒有在跟你開女生茶會。”萊妮絲對於上次和格雷一起“體驗”過的事情還有點在意。
可惜露維亞並沒有聽她把話說完，人已經走到了藤丸立香的面前。透過玻璃看到藤丸立香望向自己，對上那雙橙色眼眸，萊妮絲露出了個極為優雅的笑容。
萊妮絲起身走出冷飲室，“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面了。”
“嗯……”再一次出現在君主·埃爾梅羅二世老師的妹妹面前，藤丸立香表現出普通學生該有的拘束。
“經過上一次的整改，去掉過多裝飾的‘卡納克’已非常安全。難得埃爾梅羅教室來的新人逛到了這個商場……”露維亞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就由我來帶你們逛完裝飾恰到好處的‘卡納克’吧！”
“為什麽連我也被納進去？”萊妮絲不明所以。
露維亞：“有什麽關系，你又沒重要事情要做。”
萊妮絲挑眉，“這熟悉的話語，我是不是聽你之前說過？”
“哈哈哈。是嗎？哪裏熟悉？”露維亞左顧右盼就是不看萊妮絲，“你是覺得這裏的環境熟悉吧？說起來……”
萊妮絲饒有興致地觀看露維亞的表演，即便表演者演技生硬，她也體貼地選擇不戳穿對方。
藤丸立香微微歪頭，一臉茫然地被露維亞帶著走，路上聽著她激情地介紹商場各種裝潢的寓意。
待到中途在露維亞被毛絨玩具吸引走註意力時，藤丸立香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被萊妮絲拉著逛起了服裝店。
站在裝潢帥氣的服裝店門口，藤丸立香疑惑：“您這是……要給老師買衣服？”
“給可愛的哥哥買衣服？”完全沒有料到藤丸立香會提出如此疑問，萊妮絲露出了錯愕的表情。可隨後，她就斂下了所有情緒，笑答：“當然不。”
“既然是逛街，不順路買一兩件衣服帶回去的話，不符合‘主題’。”視線留意到櫥窗內展示的中性西服，萊妮絲臉上的笑意加深，“我覺得立香穿上它會很適合，不如試試？”
察覺立香臉露拒絕，萊妮絲及時開口堵住她全部退路，“魔術師都註重實踐，要想成為魔術師，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實踐。立香今天就從這套衣服開始實踐吧！”
完全想不透魔術師實踐概念和試穿衣服有什麽關聯，因隱隱覺得剛才對話感覺似曾相識的藤丸立香，反應不及，就被萊妮絲“送”進了試衣間。
沈默地看著手中一套西服，回想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的藤丸立香，恍然大悟——
她之所以感覺剛才的對話“似曾相識”。皆因不久前，埃爾梅羅二世也用了類似的話語術，將自己的退學借口全都堵死了！
“不用那麽擔心，有狐之助陪著老虎。”三日月笑著安慰神色不安的五虎退，“老虎那麽乖，又是你的作戰夥伴，忍耐力本身就比一般寵物強，不會像寵物頻道裏的雪橇犬那樣拆家的。”
“三日月先生，退現在擔心的不是老虎。”藥研調整好呼吸，警惕地觀察四周，確認已經沒有尾隨的人類女性才松了一口氣，“而是您。”
藥研一行剛出現在藤丸立香的氣息停留之地，還沒有開始勘察四周環境，就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見圍繞在三日月身邊的各年齡層人類女性越來越多，擔心引起麻煩的藥研便伸手去拉三日月，往人少的地方躲。可誰能想得到，這些人類女性竟然偷偷尾隨他們？
察覺不對勁，藥研越走越快。
也許他的舉動給了後方女性一個信號。
回過頭，藥研發現——自加快速度後，尾隨他們的女性也開始小跑了起來。這一畫面給藥研帶來了不小的視覺沖擊，嚇得他差點就要扛起三日月往家的方向沖。
“哈哈哈。現世的人類很熱情啊。”身穿現代休閑西服的三日月笑道。
“三日月殿……”和五虎退同穿一款運動服的一期一振，看著三日月，臉上的笑意越發友善。
“哎呀。”察覺一期一振生氣的三日月立刻轉移話題，他看向臉頰泛起紅暈的五虎退，“退身體不舒服嗎？”
五虎退調整好呼吸，拍了拍胸口。擡頭對上周圍三位長輩的關心視線，他羞怯地搖了搖頭，“我、我沒事。”
一期一振皺眉，神色擔憂地看著退，“這裏人太多了。退，感覺到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不要勉強。我們可以到那邊休息一下。”
“我、我知道的。”五虎退聞言，即刻對一期揚起笑意，“我並沒有感到不舒服，也沒有勉強自己。一期哥不用擔心。我、我只是剛才跑了一小段，現在調整好呼吸就感覺好多了。”
“幸好一期哥也來了。”藥研發現自己剛才光顧著拉三日月躲避人類，都無暇分心關註弟弟。若不是一期一振全程看著五虎退，他可能這會就把退弄丟了。
“就是因為不放心你們，所以我才跟來的。”一期無奈，“三日月殿，您太引人註目了。這樣下去根本沒辦法在不引起註意的情況下進入商場，得要想個辦法。”
“哈哈哈。抱歉抱歉。”三日月垂眸，認真思索了一番，“要想不引起註意，鶴丸之前倒是教了我一個不錯的辦法。”
“不錯。感覺意外的合適嘛！”萊妮絲頗為欣賞更衣間裏，作中性裝扮的藤丸立香。
“……這個樣子。”藤丸立香側了一下腦袋，渾身僵硬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極為不適應的表情。
“這樣一看，立香給我的感覺，和那些讓我感到壓力的魔術師很像呢。如果眼神再堅定一些，像這樣……”
看到萊妮絲的示範，立香也嘗試著也露出相似眼神。
“沒錯沒錯，就是這種氣勢。”萊妮絲拍手。
藤丸立香一怔，拘束地將臉上神色盡數收起，“太奇怪了。”
“一點都不奇怪。”萊妮絲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我倒是覺得剛才那個樣子，才是真正的立香呢。”
見藤丸立香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萊妮絲又道：“開玩笑的。”
“作為今天的紀念。未來可能會成為剛才鏡中姿態的準·魔術師，就把這套衣服買下來吧？”
萊妮絲：“擁有一套款式不錯的衣服，也是魔術師的重要‘實踐’呢。”
“您這樣，讓我有一種錯覺。”藤丸立香重新拉上試衣間的遮布，將身上這套衣服換下，穿回自己的衣服。
“哦？是怎樣的錯覺？”萊妮絲見更換好衣服的藤丸立香出來，看了一眼她手中抱著的西服，順著話題問道。
藤丸立香：“這家店是您開的。”
萊妮絲一怔，回過神時，藤丸立香已經買下了這套西服。
“——嗯。原來如此。”看著藤丸立香動作幹凈利落地刷卡付錢，萊妮絲露出了極具深意的表情。她揶揄藤丸立香道：“我大概知道，兄長邀請你加入埃爾梅羅教室的原因了。”
順著萊妮絲的視線，低頭就看到還未裝回口袋的銀行卡。
藤丸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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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之助忽然瞪大雙眼，“審神者大人難道是出去約會？”
正各自忙著手中事情的眾刀劍男士們聞言，紛紛停下了手中工作。三日月與一期對視，前者露出了極具深意的笑容。
三日月看了一眼窗外的好天氣，“哎呀，老頭子想出去散散步，不知道有沒有人想一起去？”
藥研推了一下眼鏡框，“一期哥，我可以跟三日月先生一起去嗎？”
“我、我也想去。”五虎退舉手。
躺在五虎退身旁的大老虎也起身更改姿勢，蹲坐著等候。
“大老虎不能出門。”一期看著老虎皺眉。當他說出這句話後，極通人性的大老虎表情瞬間焉了下來，喉嚨裏發出委屈的聲音。
“啊……”五虎退失望地垂下手，他側頭與大老虎對視，“抱歉，是我忘了。這裏雖是任務時空，但也是有普通人類生活的地方……”
一期一振回看狐之助。
仰頭對上一期的視線，狐之助：“……”有種不妙的預感。
百貨商場，冷飲室。
“哦呀。沒想到出來遇到你之後，還能再遇到兄長的新弟子。”萊妮絲側頭欣賞窗外風景時，看到了熟悉的橘色，“說起來，你還沒有見過她吧？畢竟她轉進埃爾梅羅教室的那幾天，你正好都不在時鐘塔。”
卡納克商場的老板——露維亞瑟琳塔·艾德費爾特，聞言略有興趣地將視線投向與埃爾梅羅小公主同個方向，“嗯……到底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是怎麽想的？她身上的魔術回路，也太糟糕了吧？”
“嗯哼。我可不覺得兄長會無緣無故收一名魔術回路糟糕的人為弟子。”萊妮絲露出了充滿興趣的笑容。
露維亞站起身，“好，那就讓我去邀請她來參加我們的女生茶會吧！”
“——餵餵。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麽？我可沒有在跟你開女生茶會。”萊妮絲對於上次和格雷一起“體驗”過的事情還有點在意。
可惜露維亞並沒有聽她把話說完，人已經走到了藤丸立香的面前。透過玻璃看到藤丸立香望向自己，對上那雙橙色眼眸，萊妮絲露出了個極為優雅的笑容。
萊妮絲起身走出冷飲室，“沒想到我們這麽快就又見面了。”
“嗯……”再一次出現在君主·埃爾梅羅二世老師的妹妹面前，藤丸立香表現出普通學生該有的拘束。
“經過上一次的整改，去掉過多裝飾的‘卡納克’已非常安全。難得埃爾梅羅教室來的新人逛到了這個商場……”露維亞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就由我來帶你們逛完裝飾恰到好處的‘卡納克’吧！”
“為什麽連我也被納進去？”萊妮絲不明所以。
露維亞：“有什麽關系，你又沒重要事情要做。”
萊妮絲挑眉，“這熟悉的話語，我是不是聽你之前說過？”
“哈哈哈。是嗎？哪裏熟悉？”露維亞左顧右盼就是不看萊妮絲，“你是覺得這裏的環境熟悉吧？說起來……”
萊妮絲饒有興致地觀看露維亞的表演，即便表演者演技生硬，她也體貼地選擇不戳穿對方。
藤丸立香微微歪頭，一臉茫然地被露維亞帶著走，路上聽著她激情地介紹商場各種裝潢的寓意。
待到中途在露維亞被毛絨玩具吸引走註意力時，藤丸立香還沒有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被萊妮絲拉著逛起了服裝店。
站在裝潢帥氣的服裝店門口，藤丸立香疑惑：“您這是……要給老師買衣服？”
“給可愛的哥哥買衣服？”完全沒有料到藤丸立香會提出如此疑問，萊妮絲露出了錯愕的表情。可隨後，她就斂下了所有情緒，笑答：“當然不。”
“既然是逛街，不順路買一兩件衣服帶回去的話，不符合‘主題’。”視線留意到櫥窗內展示的中性西服，萊妮絲臉上的笑意加深，“我覺得立香穿上它會很適合，不如試試？”
察覺立香臉露拒絕，萊妮絲及時開口堵住她全部退路，“魔術師都註重實踐，要想成為魔術師，最重要的一步就是實踐。立香今天就從這套衣服開始實踐吧！”
完全想不透魔術師實踐概念和試穿衣服有什麽關聯，因隱隱覺得剛才對話感覺似曾相識的藤丸立香，反應不及，就被萊妮絲“送”進了試衣間。
沈默地看著手中一套西服，回想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裏的藤丸立香，恍然大悟——
她之所以感覺剛才的對話“似曾相識”。皆因不久前，埃爾梅羅二世也用了類似的話語術，將自己的退學借口全都堵死了！
“不用那麽擔心，有狐之助陪著老虎。”三日月笑著安慰神色不安的五虎退，“老虎那麽乖，又是你的作戰夥伴，忍耐力本身就比一般寵物強，不會像寵物頻道裏的雪橇犬那樣拆家的。”
“三日月先生，退現在擔心的不是老虎。”藥研調整好呼吸，警惕地觀察四周，確認已經沒有尾隨的人類女性才松了一口氣，“而是您。”
藥研一行剛出現在藤丸立香的氣息停留之地，還沒有開始勘察四周環境，就引起了不小的騷動。
見圍繞在三日月身邊的各年齡層人類女性越來越多，擔心引起麻煩的藥研便伸手去拉三日月，往人少的地方躲。可誰能想得到，這些人類女性竟然偷偷尾隨他們？
察覺不對勁，藥研越走越快。
也許他的舉動給了後方女性一個信號。
回過頭，藥研發現——自加快速度後，尾隨他們的女性也開始小跑了起來。這一畫面給藥研帶來了不小的視覺沖擊，嚇得他差點就要扛起三日月往家的方向沖。
“哈哈哈。現世的人類很熱情啊。”身穿現代休閑西服的三日月笑道。
“三日月殿……”和五虎退同穿一款運動服的一期一振，看著三日月，臉上的笑意越發友善。
“哎呀。”察覺一期一振生氣的三日月立刻轉移話題，他看向臉頰泛起紅暈的五虎退，“退身體不舒服嗎？”
五虎退調整好呼吸，拍了拍胸口。擡頭對上周圍三位長輩的關心視線，他羞怯地搖了搖頭，“我、我沒事。”
一期一振皺眉，神色擔憂地看著退，“這裏人太多了。退，感覺到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不要勉強。我們可以到那邊休息一下。”
“我、我知道的。”五虎退聞言，即刻對一期揚起笑意，“我並沒有感到不舒服，也沒有勉強自己。一期哥不用擔心。我、我只是剛才跑了一小段，現在調整好呼吸就感覺好多了。”
“幸好一期哥也來了。”藥研發現自己剛才光顧著拉三日月躲避人類，都無暇分心關註弟弟。若不是一期一振全程看著五虎退，他可能這會就把退弄丟了。
“就是因為不放心你們，所以我才跟來的。”一期無奈，“三日月殿，您太引人註目了。這樣下去根本沒辦法在不引起註意的情況下進入商場，得要想個辦法。”
“哈哈哈。抱歉抱歉。”三日月垂眸，認真思索了一番，“要想不引起註意，鶴丸之前倒是教了我一個不錯的辦法。”
“不錯。感覺意外的合適嘛！”萊妮絲頗為欣賞更衣間裏，作中性裝扮的藤丸立香。
“……這個樣子。”藤丸立香側了一下腦袋，渾身僵硬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極為不適應的表情。
“這樣一看，立香給我的感覺，和那些讓我感到壓力的魔術師很像呢。如果眼神再堅定一些，像這樣……”
看到萊妮絲的示範，立香也嘗試著也露出相似眼神。
“沒錯沒錯，就是這種氣勢。”萊妮絲拍手。
藤丸立香一怔，拘束地將臉上神色盡數收起，“太奇怪了。”
“一點都不奇怪。”萊妮絲臉上的笑容意味深長，“我倒是覺得剛才那個樣子，才是真正的立香呢。”
見藤丸立香一臉不知所措地看著自己，萊妮絲又道：“開玩笑的。”
“作為今天的紀念。未來可能會成為剛才鏡中姿態的準·魔術師，就把這套衣服買下來吧？”
萊妮絲：“擁有一套款式不錯的衣服，也是魔術師的重要‘實踐’呢。”
“您這樣，讓我有一種錯覺。”藤丸立香重新拉上試衣間的遮布，將身上這套衣服換下，穿回自己的衣服。
“哦？是怎樣的錯覺？”萊妮絲見更換好衣服的藤丸立香出來，看了一眼她手中抱著的西服，順著話題問道。
藤丸立香：“這家店是您開的。”
萊妮絲一怔，回過神時，藤丸立香已經買下了這套西服。
“——嗯。原來如此。”看著藤丸立香動作幹凈利落地刷卡付錢，萊妮絲露出了極具深意的表情。她揶揄藤丸立香道：“我大概知道，兄長邀請你加入埃爾梅羅教室的原因了。”
順著萊妮絲的視線，低頭就看到還未裝回口袋的銀行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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